【我正在寫亂文的時候,我媽闖了進來】(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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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7-09

作者:武當天尊
2024/07/09

 第一章

  夜深人靜,貓仔狗仔都睡了。

  我的房間裡,「啪啪聲」接連不斷。

  不要誤會,我只是在碼字。

  「李文,都幾點了還不睡~ 」,一道威懾力十足的人聲在我耳邊響起,接著
我媽緩緩走了進來。

  我熟練又慌張地叉掉WORD文件,點開了早已準備好的瀏覽器,雙手垂下,裝
作我一整晚好像一直在盯著度娘首頁一樣。

  然後我面露難色地說道,「差不多了,有點東西要做。」

  老媽這時在我身旁站著,披頭散髮又睡眼惺忪的,跟我一樣盯著度娘首頁,
嘮叨聲起,「白天那麼多時間不做,非要搞到凌晨兩三點。」

  當然老媽並不知道我到底在幹什麼。

  我也沒啥好解釋的,被逮著不是一次兩次了,在我家,晚睡是大罪,要為身
體著想。

  但今晚靈感如尿崩,實在想趁熱打鐵,寫完今晚的構想。

  我媽又說道,「別以為你現在年輕,以後你就知錯」,接著是常規的對熬夜
這一行為的批判。

  我只好表態,「行了知道了,馬上就好。」

  她沒再說什麼,就離去了。

  隨著我碼字白熱化,這樣的情形越來越多,我媽的責罵也越來越嚴厲。

  同樣的是,每次她進來看到的都是一個度娘首頁。

  只是我有點懷疑,她總有一次看到我切換的動作吧,我會不會太刻意了。

  所以後來再碰到我媽嚴打熬夜,我就不點瀏覽器了,換作遊戲介面。

  我清楚,我寫的玩意,可是比遊戲惡劣多了,我都不敢想象被發現之後會發
生什麼。

  沒錯,我寫的是亂文,還是最大逆不道喪心病狂的母子亂文。

  為什麼寫這玩意,理由也很簡單,接觸網路不久後就偶然看到了血親橋段,
而後漸漸深入,終於來到了血親的核心情形之一。

  眉清目秀的外在之下,我的內心早已汙穢不堪。

  是網路不良資訊的荼毒,疑惑是青春期心智突然扭曲,不重要了。

  從網路,到幻想,到大膽的幻想,終於將「主意」打到現實中,打到了自己
的媽媽身上。

  當然,想歸想,但我沒有任何勇氣和契機開啟真實行動,只能意淫,意淫到
極點仍無法宣洩,只好透過自己的文字來滿足自己的畸念。

  畢竟還沒行動,這種心思也不為人知,我跟自己說,也就是現在年輕血氣方
剛,三觀出了點偏差,或許這種荒唐念頭過幾年就消散了。

  而且我覺得當今社會,有過這種荒唐心思的絕不在少數。

  然後是關鍵一點了,我沉淪亂文,最終能聯絡到現實,那證明自己媽媽起碼
有一定的外在資本吧。

  很「不幸」,我媽正符合我對亂系熟女、熟母的形象標準,當然你可以覺得
我是情人眼裡出西施,或者說是被亂文侵蝕了大腦,自動美化了一些東西,甚至
是忽略一些歲月帶來的變化缺陷。

  但事實上禁忌刺激感、以及歲月帶來的痕跡也可能是風韻,就已經衝散了一
些存在的缺陷了。

  何況我媽的外在並不難堪,絕對是能勾起戀熟小夥子慾望的那一掛。

  原生家庭算優渥,外公軍人出身,對越自衛反擊戰中是立過功的,也因為這
個原因退伍後走上從政道路,最後也撈著個不小的官直到退休;舅舅從商從政皆
有,當然,從商的比較隱晦。

  不過那個年代也不是抓得很細在這方面,加上你本身沒什麼過錯,穩穩當當
的。

  我媽養尊處優長大,嫁給我爸也不差,我爸是教而優則仕,仕到一級主任科
員又被調去一個市直管國企當副總,按照我的認知,估計沒借助到外公那邊的關
系,全靠援藏、駐村扶貧這些硬功勞獲取跳板上升,當然我還搞不明白公務員去
當國企領導到底是升了還是降了,但我爸透露過,實際到手的收入比之前高多了。

  總而言之,一直以來,我媽肯定是有小康以上的生活的,從未有過生活的重
壓,這是個大前提,然後90以前的男女,基本還是早生早育。

  說到這裡,我媽生我姐的時候還不滿21,大專剛畢業就與我爸結婚了,兩年
後又有了我。

  她這種原生家庭,有一定家教,本來不至於這麼早就被男人「拐走」,但面
對青年才俊,情到濃時,誰控制得了呢。

  我爸當年為此沒少被老丈人那邊揶揄腹誹,好在我爸脾性品格前途方面都勉
強過了關,也就這樣了。

  綜合起來,生活優渥下,即使不是天賦異稟,如今我媽40出頭,體態樣貌還
能維持得比較好,哪怕不刻意專業細緻常態化地去保養。

  但城裡人終究多少會注重一下,基礎的護膚,輕量的運動。

  她當然不是明豔的那一類女人,穿衣肯定是中規中矩吧,但也不會太俗氣大
媽款;五官除了眼睛都比較普通,但組合在一起就比較端正,臉上掛得住肉,不
會明顯出賣年齡,杏眸深邃睫毛細密且長,又總是笑意盈盈,更多了幾分年輕態,
加上成長環境鑄就的幾分傲嬌優越,讓我越看越覺得她跟其他婦女不一樣。

  不過在我以前的感知中,覺得她眼神反而有點狡黠,又彷彿能看透我的心思。

  性格上,在我成長過程中,沒少領教過她的得理不饒人,以及勝負欲,由此
衍生的是,她可不會輕易認同認可你,除非你表現真的無懈可擊,哪怕是她兒子
都不行。

  比如,以前跟夥伴打乒乓球我屢戰屢敗,而她卻能輕鬆橫掃我的所有對手,
當然,我更加是打不過她了,就此我被她嘲弄得無地自容,甚至到了被鄙視的意
味,我都懷疑,這還是親媽嗎,怎麼能這樣無情打擊兒子的。

  當然,除了她自身性格,我知道她的出發點是希望我每件事都做到最好,她
可不會春風化雨地包容引導。

  估計我爸是更大受害者,不過我爸這人脾氣好,而且男人自帶對心愛女人的
包容寵愛,倒也琴瑟和諧。

  再說我媽身材,165左右,表面上是不發福的,為什麼這麼說,可能抗拒不
了生理規律,或許小腹腰部有點贅肉呢,當然我還沒親眼看過感受過,畢竟我以
前沒這種心思。

  再找點能令我動歪心思的優點是,雖然沒到前凸後翹的地步,但也是相當可
觀的,某些地方肥而不膩,整體矯健豐腴。

  (還是那句話,你可以當我情人眼裡出西施) .其實我說的並不誇張,畢竟
有些人天生麗質,是真的能抹殺歲月痕跡。

  我媽還沒到這個地步,比如她也會有細紋,她手臂也會有一定鬆垮,但都不
是硬傷。

  事實上,戀熟人群看到像我媽一樣的「普通」婦女,有所畸念並不奇怪。

  畢竟,現實中大家接觸的到了40出頭的還是樣貌身材斷崖式下滑的婦女,而
這時候來一個不一樣的,各方面還「正常」的,確實會令人過目不忘,或許是對
比產生的魅力凸顯吧。

  當我心智被亂文侵蝕後,我認真審視我媽。

  壞了,竟然符合我的構想,居然有令我受用的成熟女人味,還有那些遊離於
母性之外的驕傲個性,更不必說那種親子關係衍生的最強禁忌感了。

  具體哪個節點開始對她有畸念我就記不清楚了,只知道,她是我性意識萌生
以來的主要的YY物件。

  在精蟲上腦的時候,在她家務時,在普通的相處中,比如飯桌上,客廳中,
我偷偷看著她的身軀,凝視每一個部位,想入非非過;最大膽的舉動是,我偷偷
拿過她的貼身衣物發洩過。

  當然,這一切她肯定不知道,我也沒有明目張膽。

  目前,親子關係一切正常。

  然後,就是前文所說,明知這份荒謬幻想正常情況下無法落地,求而不得中
慾望高漲又無比煎熬難耐,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只能透過文字來排解了。

  我的暴論,寫亂文的人,大部分是有現實打底的。

  那個時候大專算是真正的高材生了吧,加上外公那邊有點關係,我媽也是在
一個二級企業做到了35歲,並一度做到了某群人事部的副職,當然這基本到頭了,
因為這個部門很難有大作為擔正,你說關係嘛,也不算很過硬;不過收入在本市
來說很可觀了。

  但是我媽辭職了,不用覺得匪夷所思,一來沒經濟壓力,二來無論多閒的工
作,終究會勞心勞力,加上我媽性格上不太喜歡這種環境的各種規則門道。

  至於她是如何抗爭到在家庭反對中辭去金飯碗的,涉世未深的我就懶得探究
了。

  辭職後她沒閒著,本來搞了個菸酒檔,後來發展到棋牌室,依託兩邊家族帶
來的熟人眾多,竟也經營得有聲有色,重要的是寬鬆自由,人都變得活潑輕盈得
多。

  搞了這個之後,另一方面是人也變得更接地氣,說白了多了幾分俗氣,但偏
偏我最迷這類熟女。

  況且她其他魅力底子還在。

  按理說我媽這種出身以及後來自己的家庭狀況,斷然不會發生後面的事的。

  但我猜,這些年經營棋牌室的經歷見聞很大程度上再次塑造了她某些心智、
觀念乃至行為作風,畢竟接觸形形色色的人。

  關於我媽和我家的大概情況就這樣,我就一次堆出來了。

  這是個短篇,交代完這些之後,下面的情節發展可能會很快很不符合邏輯。

  但又怎樣,亂文還講什麼邏輯和合理性?

              ——強行分割線——

  後來估計我媽也察覺到我並不是在玩遊戲,有幾次她裝作好奇調笑問,「你
才剛大一沒多久,有那麼多作業嗎」,「給我看看寫的什麼。」

  還好我拿出事先複製黏貼的網路帖子文字,說自己正在搞文學創作。

  我媽還真的湊過來看了一下,搖了搖頭,說看不懂。

  但一會她又若有所思地問道,「你真的在寫這個?」,便狐疑地走開了,照
常責備我得早點休息。

  這個訊號不太妙,於是我更加小心謹慎,文件上密碼,資料夾隱藏,本地視
頻軟體每次清空記錄,瀏覽器也是。

  畢竟我也不是24小時都在家,萬一老媽有心窺探或無意發現,那就完蛋了。

  老實說,看小電影我都不怕被發現,畢竟這個時代這個年紀,逃不過這類信
息的,但題材卻是令人難堪,家庭亂倫的小電影啊,要是讓我媽發現,那還得了。

  順便說道,我就讀的是本地一所大學,因為成績的原因,加上廣東人歷來喜
歡就近,也因此我回家的時間挺多。

  當然更大的原因是我要多與我媽共處,我想多看看她,讓畸念更加具象。

  畢竟只有在家,能看到這幅令我雞動的輕熟身軀,甚至還能偷瞄到極具性張
力的畫面,觸碰到帶有她身體氣息的衣物。

  我總是找理由回家,不但週末,沒課的某天也是,路程坐公車也才1 個多小
時。

  我媽不知道我所求,只當是還戀家,「走讀」成本也不大,對此沒啥異議。

  倒是我爸不太贊同,他知道大學課程確實不飽和,但他要求我多參與學校活
動乃至社會實踐,不可這樣輕鬆地遊戲人生。

  好在我媽很維護我,呵斥他,「他有時間想回來就回來!大學本來就是玩的。」

  我爸唯有無奈道,「就你縱著他」,但也不敢再過多糾纏這個問題。

  在這種背景下,不倫幻想愈發強烈,在幻想中,我能幹什麼?其實這麼多亂
文以及島國影片的「教育」,即使沒有實踐經驗,也懂得七七八八了,更別說在
大學裡被老司機們再度開闊了視野,大大豐富了影像知識和性愛理論。

  就是說,如果我媽此時躺在我面前任我宰割,我絕對是知道該怎麼做的。

  事情裝進得猝不及防,聽我慢慢道來。

  日子算是波瀾不驚,就這樣「暗度陳倉」地寫到了大一第二學期的五一假期,
期間不知幻想著某些不倫畫面貢獻了多少子孫後代,少年的慾望也到了極點,急
切地想要找個宣洩口,就差誤入歧途找失足了,好在每次手衝有了賢者時間,過
後就打消了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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