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盃戰爭同人:愚者的狂宴】(上)(純愛,殘虐,黑暗治癒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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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7-12

作者:yyzm
2024/07/12

  備註:因為世界線變化,所有出場角色年齡均已合規,切勿做過多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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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咕、呃啊——啊啊啊——」

  極力壓抑的低吼在陰暗的大廳裡迴響,夾雜著用拳頭甚至是額頭撞擊地板的
聲音。

  而在月光無法照到的的陰影裡,一高一低的身影默然佇立,靜靜地注視著那
個在房間中央痛苦翻滾的青年男人。

  半晌,彷彿用盡了最後一絲力氣,吼叫聲漸漸變得嘶啞而微弱,地板上的人
影也停止了掙扎,一動不動地蜷縮成一團。若非他的胸口仍在劇烈起伏,簡直與
一具屍體無異。

  「……失敗了。呵呵,看來你的覺悟也不過如此。」

  從陰影裡傳來一道含糊而蒼老的聲線。即使在目睹了男人悽慘的掙扎後,老
者的聲音裡卻沒有半點同情或者失落,而是浸透了殘忍的譏誚。

  伴隨著柺杖敲低地板的清脆響動,聲音的主人緩緩踱步到大廳中央——那是
一名身形佝僂的老人,毛髮在漫長的生命中盡數脫落,就連全身的皮膚也猶如失
水乾癟般皺縮起來,呈現出死蠟似的灰白色,只有一雙閃動著冷厲光芒的眼睛藏
在皮膚的褶皺裡。

  「你就在這裡慢慢死去吧,雁夜。還真是符合你的結局啊。」

  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癱倒在地的男人,老人一邊發出惡毒的低沉笑聲,一邊用
手杖堅硬的末端捅在男人的肋骨上。

  「……」

  即使是受到了這樣只是看到都會隱隱感覺疼痛的對待,倒地的男人也沒有任
何反應,只是像漏氣的風箱一般「嗬嗬」地喘著粗氣。如此反覆施虐了幾次後,
老人似乎對他失去了興趣,拄著手杖轉身離開了。

  「……咳,呼、咳咳。」

  寂靜的大廳裡,只有男人的喘息聲格外刺耳。他渾身上下佈滿了異樣暴起的
血管,猶如活物般在皮膚下微微蠕動,隨著他的呼吸而詭異地改變紋路。大約是
在休息中恢復了少許生氣,他渾濁的眼瞳微微轉動,望向屋子的一角,顫抖著拼
命抬起指尖。

  「櫻……」

  如同被輸入指令喚醒的人偶一般,停留在黑暗裡的嬌小身影動了起來,挪動
到男人身邊。月光灑在她的身上,照出一張形容憔悴的少女面龐,五官稚嫩而精
巧,紫羅蘭色的齊肩短髮用一枚髮卡別在額角,只是一雙淡紫色的眼眸空洞得令
人心底發寒。

  「……雁夜,叔叔。」

  少女的動作停滯了片刻,似乎不知應該做何回應。緊接著,她蹲下身握住了
男人竭力舉起的手掌,輕輕貼在自己的側臉上。

  男人因忍耐痛楚而扭曲的面容緩緩放鬆下來,而目光卻逐漸渙散,兩道血淚
從他的眼眶裡淌落,被少女緊握在掌心的手指失去了支撐,軟綿綿地向下滑墜。

  ——那就是名為間桐雁夜的男人放棄了一切、卻未能拯救任何心愛之人的悲
劇故事。

  少女安靜地凝立男人身邊,看著生機從他的臉上一點一滴地流逝。

  ——他要死了。

  這個她嫉妒、厭惡、漠視的男人就要死了,但與想象中不同,她並未感到一
絲快慰。

  為什麼要回到這個地獄般的房子裡呢?

  與無力反抗的她不同,男人曾經一度逃離過老人的魔爪,作為一個普通人自
由自在地生活在城市的一隅。明明擁有了她夢寐以求的解脫,為什麼又要像是丟
垃圾一樣將之拋棄,重新墜入到噩夢之中呢?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但少女不願意思考,不願意去承認,不願意面對。

  自欺欺人地把男人當做咎由自取的笨蛋,嘲弄他的選擇、漠視他的心意,就
好像一旦認同了那個答案,就要揹負起另一個人的人生。

  她默默地注視著男人的臉,在少女的記憶裡,那是一張清瘦而平平無奇的面
孔,卻總是洋溢著初春陽光般平和的笑容。與笑容相伴的是他手裡總會拿出各種
小小的禮物,有些時候是糖果,有些時候是一把精緻的削筆刀或者一盒彩色鉛筆。

  如今那些幸福的回憶殘渣,就像毒藥一樣腐蝕著她的心靈——過去的美好越
是鮮活,就越是襯托出加諸在她身上種種折磨的殘忍。即便如此,那也是她最珍
貴的寶物。猶如抓住荊棘編織的繩索一般,儘管刺得滿手鮮血淋漓,但至少在午
夜夢迴之際,讓她能像人類一樣哭出聲來。

  反覆出現在夢境裡的男人,此刻就躺在她面前的地板上,已經看不出與記憶
裡有任何相似之處了。他的皮膚呈現出與老人相似的死蠟顏色,遍佈猙獰凸起的
血管,一隻眼睛如同蒙著雲翳般渾濁而灰暗,曾經凌亂的一頭黑髮也變成了雜草
般枯萎的蒼白。

  但他僅剩的獨眼裡,透出的光芒仍舊溫暖,一如在街邊公園裡塞給她禮物之
時。

  ——他要死了。

  在一次次撕裂後重新癒合、滋生出名為【絕望】的結痂後,她胸膛裡那顆早
已麻木的心臟,再次感受到了尖銳的痛楚。

  失去了母親和姐姐以後,連最後一個會用溫柔目光守望她的人,也要離開她
了。

  不可以,不允許,不接受。

  救救他!

  誰都可以,來救救他啊!

  然而,間桐家就像一座巨大的牢獄,把自由從內部剝離的同時,也將希望隔
絕在外面,只剩下足以吞沒靈魂的黑暗。

  ——他要死了。

  無論如何,必須要做點什麼才行。如果有方法可以留住這最後一絲溫暖,少
女願意為之付出一切——幸運又悲哀的是,少女只知道一種運用自身魔力的方法。

              ============

  「雁夜叔叔……忍耐一下,不會讓你死的……」

  哪怕連一秒鐘也沒有猶豫,對失去的恐懼驅使著少女不假思索地採取了行動。
她雙膝一彎,跪倒在雁夜身邊,伸出素白的小手摸上了男人的腰間。

  摸索了好一會兒,隨著「咔噠」「一聲,腰帶的鎖釦被打開了。少女又笨拙
地扯開拉鍊,將礙事的布料拽到一邊,堅硬而醜陋的雄性象徵立刻迫不及待地彈
了出來。

  「呀!」

  少女本能地向後一躲,雖然早已經不是處女了,但近距離看到真正的男人陽
物還是第一次。話雖如此,但雁夜胯下的肉棒此刻和普通的陽具已然大相徑庭—
—支撐它保持昂然之姿的並非性慾或者愛意,而是融入男人神經的刻印蟲。

  這種貪食魔力的寄生蟲被植入到男人的體內,作為對他原有魔術迴路的擴充套件
和補強,但這種粗暴的強化方式也伴隨著劇烈的副作用。在對魔力飢渴的驅使下,
刻印蟲間歇性的暴走會對宿主身體造成超乎想象的傷害。

  也許是感受到少女身上同類的魔力共鳴,男人體內的刻印蟲活性被空前強烈
的啟用起來,支配著他的神經系統產生了勃起反應——猙獰的血管在肉棒上蔓延
出根鬚般虯結的紋路,強行充血的海綿體漲成了詭異的紫黑色,尺寸更是膨脹到
嬰兒手臂粗細。

  但是目睹瞭如此醜惡而畸形的陽具之後,少女卻並沒有任何排斥的表現,反
而原本空洞的雙眸籠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霧氣下泛起粼粼波光。她粉頸低垂,
吐出半截柔嫩的小舌頭,沿著肉棒下方的繫帶部位由下至上輕輕一舔。

  「噝溜……嗯,雁夜叔叔的味道。有點腥。」

  從瀕死的昏迷中感受到了刺激,男人喉嚨裡擠出模糊的吸氣聲,身體不受控
制地輕微抽搐起來。比起接收到快感後的興奮,不如說,更接近於體內殘餘生命
力被壓榨出來的迴光返照。但少女將其視為對自己努力的褒獎,臉頰上浮現出兩
朵嬌俏的緋雲,雖然仍舊是面無表情的人偶,但瞳孔深處映出一縷稀薄的歡喜情
感。她抬手把散落的碎髮攏到耳後,雙唇抿住肉棒凹凸不平的表面,緩慢而堅定
地向口腔深處吞入。

  「……嘖、噝溜……嘖嘖。」

  被刻印蟲激發後的肉棒趨於正常人類的極限,更別提少女的身體還只是青澀
未熟,小嘴只是包裹住肉棒就已經非常勉強了,偶爾頂到喉頭軟肉就會引發條件
反射的乾嘔。實際上,少女並不擅長口舌技藝,也是第一次嘗試用自己的身體取
悅他人,但好在她忍耐不適的本領是經過反覆訓練的——每一次的乾嘔都被她壓
抑成了小小的痙攣。即使眼角湧出淚花,她依然固執地含著肉棒,憑直覺攪動舌
頭,讓舌尖蘸著唾液在肉棒表面反覆遊移。

  魔術師的體液裡含有微弱的魔力,即使是唾液也不例外,彷彿是綿綿細雨灑
落在乾涸龜裂的大地上,雁夜體內暴動的刻印蟲漸漸被安撫下去、歸於平靜。隨
著痛感的消退,雁夜被撕裂的精神又在混沌中再次拼合,重新浮升到意識之海的
表層。

  「櫻……?為什麼、不……別這樣……」

  才剛剛取回意識,視野由模糊慢慢轉為清晰,就看到伏在他雙腿間埋頭輕吮
的紫發少女。難以理解的一幕令他徹底呆若木雞,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旋即手
腳並用地想要挪開身體。但無論怎樣試著調動力量,四肢肌肉都只能做出綿軟無
力的動作,讓他看起來像是一名在地板上溺水的人般荒誕可笑。

  「還在難受嗎……我會加油的,所以……請不要死,雁夜叔叔……」

  誤解了雁夜的舉動,少女加快了擺動頭部的動作,壓低後腦的同時抬高腰背,
讓下頜與喉嚨形成一線,一鼓作氣將整條兇惡的肉棒吞了下去。在疼痛已經淡化
的現在,胯下分身上的神經叢因為刻印蟲的活性化而極度敏感,彷彿是空谷迴音
一般,任何一絲快感都會被神經捕捉後反覆放大,直到形成沿著後脊直竄天靈蓋
的電流。

  「已經夠了,小櫻……不要再、再繼續了……」

  現在雁夜也分不清到底是身體發軟,還是潛意識裡留戀少女小嘴裡的暖潤,
全身石化似的用不上力氣,只能軟弱地阻止道。但這份拒絕又有幾分是真心的呢
——不透過這種方式接收魔力的話,自己很快就會死去。

  誠然,他並不畏懼死亡。從他踏入間桐家大門的那刻起,生命就已經成為了
可以捨棄之物;他亦沒有留戀人世的執念,他的犧牲只是自我感動,從來沒有人
期待過他能取得成果。

  除了小櫻……

  在這裡死去的話,小櫻就會失去得救的希望——既然為了救她而決定賭上性
命,事到如今卻抱著矜持半途而廢就太荒謬了。

  這種想法一經產生就迅速在他的心底生根發芽,牢牢佔據了他的腦海,將原
本的抗拒感排擠在外。

  肉體早已比心理更早地接納了悅樂的沖刷,一旦理性的堤壩有所鬆動,被完
全呈現給大腦的快感立刻令雁夜按捺不住地發出低沉粗重的低吟,但與剛才因疼
痛折磨而發出的喘息又有著截然不同的含義。

  櫻能感覺到小嘴裡的陽具變得更加堅挺而粗壯,一跳一跳地彈動著,從鈴口
滲出略微鹹澀的先走汁。她一邊吐出嘴裡的肉棒、只留下紅唇裹住紫紅的龜頭,
舌尖沿著冠溝輕輕描繪著,另一邊則抬起眼睛、小心翼翼地觀察雁夜的表情。

  稚齡少女雙頰通紅地跪在雙膝之間,偷偷用春水盪漾的無辜眼神仰望過來,
唇間還在吸吮著勃起的男根——這副背德而淫糜的光景如同一根尖利的細針刺中
了雁夜深埋在心底的原始慾望,竟然有一瞬間,少女的容貌與那張他曾經魂牽夢
繞的面孔重疊起來。

  「葵……啊,啊呃!!」

  「嗯——?!」

  毫無經驗的雁夜在恍惚瞬間,一股痠麻自後腰處迸發,驟然逸散的快感彷彿
要將他的意識都要融化一般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骯髒的慾望混合著稀薄的精液
盡情在少女口中噴射出來。少女的臉頰微微凹陷,用力吸住不斷脈動的肉棒,本
就渙散的目光變得更加迷離,喉嚨小幅度地上下滑動著,吞嚥下嘴裡發腥的液體。

  魔術師的體液中往往含有大量魔力,其中以精液最為優質,但雁夜自身本就
處於魔力極度匱乏的狀態,此刻精液中的魔力濃度恐怕還不如櫻的唾液。但少女
卻像是偷嚐到甜點的小女孩一樣露出滿足的淺笑——恐怕她自己都全然沒有察覺
到——小舌頭在射精後的肉棒上輕柔地掃來掃去,臉上的紅暈濃得彷彿要滴出血
來。

  「對不起……」

  耳邊傳來小女孩怯怯的聲音。

  為什麼要道歉呢?雁夜有些困惑,但此刻意識就像是漂浮在半空中,思維也
變得格外遲緩起來。來自下半身的快感還在持續釋放——被刻印蟲改造過神經的
肉棒沒有所謂的不應期,只要稍加刺激就會立刻重振雄風,現在被櫻的丁香小舌
糾纏著,快感雖然不像射精時那樣霸道,但如春水潺潺般滲流全身、最後匯入到
大腦。

  簡單地用口舌幫助肉棒再次昂然挺立之後,少女起身分腿,跨在男人腰部兩
側——在雁夜詫異的目光中,一雙小手捏起洋裝的裙子下襬,緩緩提拉到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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