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神女】(番外篇三——下篇 礦場淫戲,狼牙生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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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7-12

一看,發現妻子正背靠殿門,雙手環胸,冷淡地看著自己,嘴裡吐出一句:“你來了?”她面色欣喜,想走上前去,握住李詩琪白嫩的小手,述說別情,又注意到其嫣紅如血的嬌靨與凌亂不堪的衣裙,還有微微的嬌喘聲,沒準是進行著淫戲,卻被叫了出來。

  想到這裡,胡彥明心裡頓時湧現出深深的惶恐與感激:為了滿足自己的要求,神女陛下居然肯停止玩弄妻子。還有妻子,雖然表現冷淡,但是能在享受肏弄的過程中出來見她,已經足以說明對自己的感情了。

  此時的她神清氣爽、滿面紅光,操勞許久的疲憊一掃而空,嘴角含笑地望著妻子,溫聲詢問:“詩琪,你最近過得還好嗎?雅如呢,她怎麼沒出來見我?”說話間,她視線遊移,細細觀察李詩琪豐腴高挑的嬌軀,卻沒能發現什麼明顯的變化,內心一陣失望。

  李詩琪冷眼旁觀,將丈夫的表現收盡眼底,輕輕抿起小嘴,心緒複雜,既有淡淡欣喜,又有強烈恨意與怒其不爭。

  沉默片刻,她深深吸氣,面容扭曲,含怒道:“我過得好不好,你自己還不清楚嗎?是不是每日都在想,妻子和女兒正怎樣被人玩弄啊,胡彥明?”言罷,她話語一頓,雙眸泛紅,臉上帶著悽迷的笑意,垂下環胸的玉臂,緩步走到胡彥明身前:“女兒,你還有臉提起女兒?當初的諾兒是這樣,如今的雅如也是這樣!將自己的女兒送給別人玩弄、改造,你覺得很興奮嗎,嗯?”李詩琪長髮紮成馬尾,披在肩旁,瓜子小臉清秀俏麗,泛著粉紅,黑白分明的眼眸裡蘊著淚珠,順著香腮緩緩滑落下來。

  她穿有性感的紅裙,平整的領口開在乳間,半顆渾圓飽滿、木瓜大小的乳房都露了出來,蓓蕾嫣紅小巧,受著布料的緊勒,時刻充血硬挺,越過纖細的柳腰,曲線愈發窄小,緊緊裹住肥嫩多汁的蜜桃臀,幽深臀溝冒著淫水,浸溼裙襬,透出了花穴與菊穴的輪廓,淫靡無比。

  胡彥明神情痴迷,眼神貪婪,上下掃視妻子誘惑力十足的胴體,思維一時陷入停滯,忘了回應那質問的話語,最後還聳動瓊鼻,滿臉享受,嗅聞撲鼻而來的淫香。

  直到李詩琪抬起小腳踢來,她才反應過來,急忙避開,面色溫和,出言道:“詩琪,別這麼說,你如今皈依神教,與女兒縱享交歡之樂,難道不好嗎?”她絕口不提諾兒的事,反而抬眸打量妻子,小聲試探:“詩琪,神女陛下這些時日沒有對你進行身體改造嗎?為何……”李詩琪本來哭得傷心,見到丈夫這般反應,也漸漸停了下來,眼眸浮現出了清冷與瘋狂之色,心裡失望透頂,接過話語:“為何身體沒有變化,對吧?”說話間,她朝前邁了一步,與胡彥明緊緊挨著,雙手捏住裙襬,緩緩上撩,由於布料緊緻,那飽滿的肥臀只能一點一點顯露出來,還能聽到衣物摩擦的沙沙聲。

  片刻之後,她將裙襬撩至腰間,赤裸著下身,似是害怕胡彥明看不清楚,又沉下纖腰,張開美腿,毫無保留地展現出了私處的風光。

  只見那雙裹著黑絲的頎長美腿間,肉棒粗長猙獰,陰囊碩大沉重,覆有細密陰毛的恥丘下,花穴嬌豔粉嫩,當中竟是插進了兩支玉質的角先生。

  細細看去,便會發現這兩支角先生插的位置並不相同,一支捅進了窄小緊緻的膣道里,另一支卻擠進了原本是尿道口的地方,正被兩瓣肥美水嫩的陰唇緊緊裹住。

  看到丈夫眼裡流露出的慾火與興奮,李詩琪失去了最後一絲希望,心裡滿是恨意,冷冷笑道:“怎麼,你看得很興奮嗎,想要看得更清楚?”說罷,她毫不猶豫,雙手下探,握住角先生拔出,只聽噗呲兩聲,粉嫩膣肉張開小洞,朝外噴出汩汩濃精與淫液,而那本來用於排洩的尿道口,如今也被改造成了花穴的模樣,雖然比較小巧,但陰唇、陰蒂與膣道等物,都是全然具備。

  胡彥明緊盯妻子性感妖豔的花穴,只覺慾火狂湧而出,下身湧出一股熱流,好似冒著淫水,努力夾緊雙腿,才不至於軟倒下去。饒是如此,她清秀的面容也呈現出了淡淡的春意。

  李詩琪看在眼裡,忽然妖媚一笑,輕輕扯過胡彥明纖白的皓腕,朝著自己水嫩溼滑、騰騰冒氣的花穴伸出,聲音嬌柔似水:“彥明——你看得這麼入迷,是不是想摸呀?”於此同時,她還伸出另一隻手,越過低低的領口,套出藏在裙下的肥熟巨乳,放在手裡揉捏把玩,塗著血紅蔻丹的纖指靈活撥弄白皙柔軟的乳肉,有著別樣的魅力。

  胡彥明哪裡經得住這種誘惑?雖然明知這樣不對,但還是不管不顧,任由妻子拉著自己的手,放到那受到神女改造的豔麗肉穴邊,手背都能感受到滾燙的熱氣,觸碰到了烏黑的陰毛。

  然而她的小手還未真正觸碰聖地,便被妻子用力甩開。失魂落魄看去,她便見到身前美人笑容嘲諷,細嫩如纖筍的玉指指著自己溼潤的跨部,輕聲道:“胡彥明,你看看你,真是條賤狗!妻子遭到這樣的作踐,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小屄都溼成什麼樣了!”說罷,她乾淨利落轉身,高高翹起的馬尾一甩,朝著宮殿走去,拋下一段話語:“我不再是你的妻子了,你不配!連肉棒都硬不起來,女兒都保護不好,你稱得上合格的丈夫嗎?”豐腴高挑的倩影踩著高跟繡鞋,步伐款款,推開殿門離去,留下神情落寞、不知所措的胡彥明。

  神女寢宮空間闊大,裝飾華美,中間修有一座清澈的水池,邊緣用大理石圍起,左側放著一張擺滿山珍海味、新鮮瓜果的長桌,右側則有掛著輕紗紅帳的大床,正微微搖晃,隱隱透出數道交纏在一起的人影。

  進了殿門,李詩琪看見水池裡坐著兩人,正是溫婉成熟的高妙音與青春可愛的花紫菱。她們嬌軀赤裸,纖掌放在私處,清洗粘稠的精液與淫水,眼神相視,輕聲交談。

  “妙音姨,你這麼放李詩琪出去,不怕她私下串通丈夫,壞了我們的計劃嗎?”“咯咯——李詩琪意志堅定,能夠頂住我們的調教,直到今日還不屈服。但她丈夫可就未必了,只是敲打了一番,便乖乖為我神教做事。要我說啊,這兩人正是相反的。妻子外柔內剛,倒有可取的地方。丈夫嘛,則是個徒有其表、毫無擔當的廢物。”“可你不是說,李詩琪貪戀名聲,只知粉飾自己,實際卻毫無成就嗎?反而是她丈夫,開著偌大的珍寶閣,還能給我們帶來幫助。”“目前為止是這樣。但若是李詩琪能夠對她那廢物丈夫死心,真正皈依我神教,而不是貌合神離,那便能成為一大助力了。而胡彥明嘛,當作賞賜交給李詩琪,任她凌辱洩憤,也不是不行。”這段話語不閃不避,李詩琪聽得一清二楚,心裡湧出一股寒意:她確實還有堅持,想與深愛自己的丈夫暗自串通,向狼牙城告發神教,粉碎這悄然醞釀的巨大陰謀,帶著女兒重歸以前的生活。

  哪知胡彥明竟對邪月神女表現得畢恭畢敬,連她與女兒受到凌辱都不在意,反而感到興奮。不死心的她再度試探了一番,還是沒能得到想要的結果,乾脆返身回來,破罐子破摔了。

  高妙音顯然知道李詩琪的到來,說出那些話,也是為了敲打,此時玉指夾住端著裝有葡萄酒的杯子,輕輕搖晃,胴背靠著池壁,姿勢閒適,對花紫菱說道:“小丫頭,想與我爭風吃醋,你還嫩了點呢。自以為能抓到我的錯處,跑來試探嗎?呵呵——”說完,她不理面色變換的花紫菱,側首對著李詩琪說:“要我說,你這又是何苦呢?交歡肏弄沒有給你帶來快感嗎?你這些日子裡,快活到翻白眼的次數可不少呢。你只需放棄那微不足道的尊嚴,加入我神教,幫著推翻狼牙城,便能得到數不清的榮華富貴、名聲榮譽。”李詩琪沉默不語,低著頭緩緩走到泳池邊,豔紅潤澤的唇瓣輕輕抿起,小手緊握成拳,放在腿側,到了高妙音面前,嬌軀還在不斷顫抖。

  她在權衡利弊得失。正如高妙音所說,反正自己都是殘花敗柳,遭到各種玩弄了,為何不乾脆放下尊嚴,皈依神教呢?

  她還有女兒需要看顧,丈夫又是沒有擔當的,如何指望得上?若是真能推翻狼牙城,不說別的,起碼博得權力,傳播璇璣俠女的聲名,不會是什麼難事。

  高妙音輕抬光潔藕臂,搭住水池邊緣,碩大的圓乳壓得變了形,紅豔豔的蓓蕾抵住亮白色的大理石,挑起秀眉,輕聲問道:“怎麼樣,想通了嗎?”李詩琪香肩一顫,低垂的小臉浮現出複雜的神采,屈服中帶著解脫,輕啟沾有一縷亂髮的唇瓣,回應道:“我……我答應為神教做事。”言罷,她話語聲頓了頓,眼裡閃過刻骨銘心的仇恨,白皙脖頸青筋暴起,咬牙切齒道:“不過,我還有一個要求。你們得把胡彥明交給我,並醫治好她的肉棒。”“哦?”高妙音輕眨眼眸,唇角翹起,勾出妖嬈的笑意,語含深意道,“不愧是璇璣俠女呢,才決定加入我神教,便提出要求來了。”李詩琪面色複雜,不知是羞是辱,知道高妙音是想借機要挾打壓自己,但還是無法抗拒從心底冒出的誘人想法:將胡彥明收作奴隸,供她與女兒一輩子奴役驅使!

  這一想法之所以會出現,還是受了高妙音話語的啟發,她輕咬朱唇,沉吟片刻,又出聲道:“只要……只要你答應我這個要求……我便皈依神教……”嘩嘩的水聲響起,高妙音從水池裡起身,赤裸的胴體沾有水珠,散發著潤澤的光芒,豐乳細腰、肥臀美臀,皆是充滿了女性的誘惑力,令人目不轉睛。

  她走到垂首俯身、以示臣服的李詩琪面前,居高臨下地逼視那張含羞帶怯的面容,伸手勾起尖細的下頜,說道:“只是這樣,還不能夠表明你的屈服呢。”李詩琪神情一變,眼神顫動,冷冷看著高妙音,接過話語詢問道:“那你想要怎麼樣?”她與胡彥明不同,對邪月神教有天然的排斥,畢竟自己與女兒都在這些人手裡百般受辱、受盡調教,並且還覺得狼牙城才是正統,加入教會只是無奈之舉,是屈從了。

  高妙音沉默不語,只是靜靜盯著李詩琪,面容平靜如水,看不清想法,許久過後,才緩緩開口:“你覺得加入神教,是委屈你了?”說到這裡,她輕笑出聲,眼眸越過宮殿,望著淫礦方向,繼續說道:“還是覺得,我神教是缺你不可?呵,說白了,你與胡雅如都只是工具人,在發揮價值後,便是可有可無的存在。神女陛下憐憫你們,給了機會,你倒是不珍惜,反而感到嫌棄?”花紫菱這時也緩了過來,知道自己該扮壞人了,便用小手託著香腮,淡淡說道:“既然她不願意,那便送去淫礦採礦,任人玩弄嘍。教所有人都看看,狼牙城裡大名鼎鼎璇璣俠女,是怎麼受到玩弄的。我們需要的只是胡雅如,而不是這個不聽話、有反心的高傲女俠。”聽了這番話,李詩琪面色一變,流露出了深深的惶恐與抗拒,想到自己真要處在暗無天日的礦洞內,靠著交歡收集淫水採礦,頓時感到天都要塌下來一般。

  她不復此前的淡然,而是雙腿彎曲,跪在地上,眼角冒著熱淚,抱住高妙音的美腿,可憐兮兮道:“不……不要把我送去礦道里……求求你了……我答應加入神教……做什麼……都可以……”高妙音垂下螓首,看著輕輕仰起小臉、哭得淚眼朦朧的李詩琪,心裡暗自道:終於擊碎她的尊嚴了。

  她與花牧月都想不到,這愛慕虛榮的璇璣俠女,居然藏有一顆如此堅定的心,足足調教了數日,還未屈服。這裡有諸多原因,一是對丈夫的愛意,二是過分在乎名譽,三是想在女兒面前保持形象。

  而在高妙音的攻勢下,李詩琪的這些原因都不再成立了:胡彥明飽受慾念控制,不再向著她與女兒。若是加入神教,幫著推翻狼牙城,便能賺取名譽和地位。真想保持形象,她便要去淫礦挖礦,連女兒都見不到了。

  一番蘿蔔加大棒的調教,終於馴服身下這個美人,高妙音心有成就感,想要享受成果,便伸手握住粗碩堅挺的肉棒,左右拍打李詩琪明豔動人的俏臉,並在其嬌軟潤澤的唇瓣間輕輕划動,還抬起了一隻白絲美足,撥弄那半露的豐碩乳房。

  做著這些,她呼吸粗重,酥胸起伏,顯然動了情慾,見李詩琪呆呆愣愣、不為所動,眼神便是一厲,分開靈巧的玉趾,夾住乳尖圓潤的蓓蕾,猛然撥動,斥責道:“還愣著幹嘛,既然臣服了,那便做你該做的事!”一旁的花紫菱也笑嘻嘻走來,雙手抱住李詩琪的纖腰,用力抱起,擺弄成美臀翹起的姿勢,隨後猛挺纖腰,只聽噗呲一聲,粗大的肉棒肏進了改造的花穴。

  臀間傳來猛烈的衝擊感,李詩琪嬌喘吁吁,手肘撐著地面,俏臉輕輕仰起,眼神悽迷,髮絲凌亂,猶豫片刻,還是張開紅唇,主動含住那散發著濃烈氣味的肉棒,滋滋吸吮舔弄起來。

  “嗯……”高妙音低吟一聲,雙手抱住跨下美人嬌美的面容,狠狠挺腰肏幹,聽著耳邊痛苦的嗚咽聲,輕聲喊來一名侍女,吩咐了關於胡彥明的事,再度抽插小嘴,只覺抵抗消失了,變得更加順暢,柔嫩的膣肉含著細密的唾液,擠壓撫慰肉棒,快意連連。

  門外,胡彥明呆呆站立,心神不屬,回憶起妻子臨走時的那番話,對自己產生了真正的懷疑:我是做錯什麼了嗎,為何詩琪要這樣說,難道她不喜歡神教的調教?

  正思考間,一名侍女款款行來,眼神幽幽地看著胡彥明,出言道:“李詩琪在神女面前爭取到了機會,只需攻下狼牙城,你們一家都能團聚,你的肉棒也能重新恢復正常。”聽了這話,胡彥明大感興奮,渾身顫動,面上湧現出了狂喜,呢喃道:“我知道,我就知道,詩琪是愛著我的!”她注意到了侍女的話,不禁遐想起來:妻子是如何爭取到這個機會的?是不是穿著那身性感的紅裙,乖乖趴伏在地,搖著美臀任由肏弄,被肏得肚子裡滿是精液,才討得了歡心?也許是和女兒一起……看到胡彥明想入非非的猥瑣模樣,侍女心裡生出了濃濃的厭惡,徑直揮手驅趕,冷聲道:“若是沒什麼事,那便快些離去,不要長時間駐留在神女寢宮門口。”邪月神教雖然放縱情慾,但在神女的影響下,也變得重視親情和感情,如同胡彥明這般冷漠無情、只顧滿足自身慾念的自私之人,自然會遭遇到唾棄與拋棄。

  水池邊的淫戲足足持續了一個時辰,高妙音與花紫菱都是興致十足,使勁渾身解數玩弄表現順從的李詩琪,玩得她嬌軀痠軟、哀叫連連,才停止下來。

  “呼呼……”李詩琪仰面躺在泳池邊緣,瓊鼻聳動,直喘粗氣,紅裙凌亂不堪,露出大片滿是精液的胴體,頎長的雙腿大大分開,纖秀的蓮足浸泡在池水裡,腿間花穴張成兩個肉洞,一大一小,都在蠕動收縮,緩緩變形。

  她隨手朝著身邊一摸,摸得手心觸感滑膩,抬起一看,果然沾染了濁白的精液,心裡有著放縱的快感,輕笑著說道:“皈依神教,真是正確的選擇呢。不用顧及什麼,只需縱情交歡,享受快意。”高妙音浸泡在池水裡,俏臉擱在交疊擺放的雙臂間,彈性十足的乳房緊貼大理石,壓成了餅狀,輕眨明眸,回應道:“這算什麼?你要是能放下所謂的倫理道德,付諸真心,與女兒共赴雲雨,才是真正的快活。”李詩琪還不能接受這樣的事情,面色平淡,沒有正面回應,而是出聲詢問:“雅如怎麼樣了,我想去看看她?”高妙音還有要事在身,無法繼續陪同,便向花紫菱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帶李詩琪過去,隨後說道:“自無不可。”花紫菱早想孃親了,聽言,急忙俯下身子,抱起嬌軀癱軟的美人,朝著那掛有輕紗紅帳、正在微微搖晃的大床走去,嘴裡唸叨:“你還真是做了正確的決定呢。否則的話,哪裡還能見到自己的女兒?”少女聲音清脆,語氣歡快,李詩琪卻是心中一凜,感到不寒而慄,暗自思量:是了,如果只是普通的會面,高妙音與花紫菱哪裡需要跑到泳池等我?她們早知我會在這一天與丈夫攤牌,做好了兩手準備!

  她愈發惶恐,正欲繼續想下去,便聽到了一陣熟悉的嬌吟聲,還未細細分辨,嬌軀又被扔在床上,背部陷進了鬆軟的被褥內。

  “嗯……牧月姐姐……肏得雅如好美……粗碩的肉棒……用力撐開了人家的花穴……撫慰瘙癢的膣肉呢……啊……龜頭每一次……都撞在了花心上……又酥又麻……真舒服呀……”“你的小狼屄也很厲害……啊……夾得人家的肉棒緊緊的……還會如同小嘴一般蠕動收縮……花心的小嫩舌……正在摳挖鑽吸龜頭馬眼呢……都快摳出精液來了……嗯……”耳邊傳來淫靡的對話聲,李詩琪側過螓首,便見身材熟美的花牧月正緊摟著嬌小玲瓏的女兒,兩人相對而坐,豐盈的嬌乳相互磨蹭,交叉擺放的雙腿間,粗碩的肉棒不斷抽插粉嫩的花穴,帶出了豔紅的膣肉與粘稠的淫水。

  看得眼前場景,她眼神顫動,心緒複雜,既有難以壓抑的慾火,又有深深的憐惜與慚愧:女兒還小,應該是天真無邪的模樣,如今卻是渾身裸露,肆意扭動纖腰,揮灑晶瑩剔透的香汗,主動套弄她人粗長碩大的肉棒。

  經過數日的改造,胡雅如的嬌軀有了明顯的變化,除去原先長有的狼耳與狼尾以外,細嫩的脖頸與小臂處都覆上了灰黑色的毛髮,腿間獸根則是愈發猙獰粗碩,佈滿了深藍色的青筋,龜頭延伸出了尖細的倒鉤,不知肏弄起來會怎樣。

  除此之外,她尚未發育的乳房也受到了催化,變得豐滿碩大,沉甸甸的、如吊鐘般墜在幼小的胴體上,乳暈足有銅幣大小,呈深紅色,上方綴有葡萄般的粉嫩蓓蕾,十分淫靡。

  花紫菱匆匆扔下李詩琪,走到胡雅如的身旁,神情迫不及待,從後方伸出雙手,握住那雙飽脹的乳房,纖白的十指都深陷在柔軟的乳肉內,享受到了溫潤滑膩的觸感,才輕啟櫻唇,嘆息一聲:“雅如的乳房,摸起來真舒服呀!”只是如此,她還不滿足,靈動的眼眸轉了一圈,注意到了花牧月長有乳頭陰莖的雙乳,嘴角頓時勾出了狡黠的笑意,邁步走到兩人身側坐下,分出一手握住其中一支,指尖收攏張開,細細把玩圓潤的龜頭,嘴裡說道:“孃親,想紫菱了嗎?”花牧月抱著胡雅如,肏得正爽,乳尖陰莖猛然受襲,傳來一陣異樣的刺激感,令她嬌軀一顫,控制不住力度,肉棒用力挺動,那受了改造而長出的花心嫩舌本就鑽進了馬眼內,此時鑽得更深,快意濃烈。

  “嗚……龜頭馬眼……都被花心嫩舌鑽進來了……正在細細舔舐掃動……好刺激……要射了……啊……”從未體會過的感覺襲來,她僅僅堅持了數息,腰眼便是一麻,肉棒發熱發脹,噴射出了大股濃稠的濁精,狠狠灌進胡雅如嬌嫩的子宮裡。

  她秀髮凌亂,額間冒著細密的香汗,瓊鼻聳動,發出輕細的喘息聲,舒緩片刻,才嗔怪地看了調皮的花紫菱一眼,伸手握住其揉捏自己乳頭陰莖的纖指,跟著發力捏動,輕聲道:“都怪你,好好的,幹嘛玩弄孃親的乳頭陰莖。弄得孃親還沒滿足雅如,便射出來了。”胡雅如得了喘息的機會,雙手抱住花牧月的纖腰,蜷首埋在其幽深的乳溝間,輕嗅了幾下濃郁的乳香,才仰起稚嫩的小臉,眨動水靈靈的眼眸,膩聲道:“誰說的,牧月姐姐很厲害呢。雅如,雅如都被肏得說不出話來了,早就不行了。”她急於證明自己的話語,便用手掌撐在身側,裹有粉色絲襪的纖秀美足踩著床褥,秀眉輕蹙,纖腰緊繃,噗呲的聲音響起,幼嫩的花穴緩緩抽離了粗碩的肉棒,鮮豔紅腫的膣肉正在不斷蠕動,一下下地朝外吐出濃精。

  她眼裡滿是花牧月的身影,圓潤的肉臀懸空而立,一隻小手放在胯間,細小的手指掰開嫩屄,清晰呈現出了裡面的景象,嬌聲說道:“牧月姐姐快看!雅如的屄都腫了呢,窄緊的膣道被粗大的肉棒撐開,撐出了小洞,到現在也沒能閉合起來。”花牧月嘻嘻一笑,雙手握住胡雅如纖細的大腿,埋下螓首,細細觀察,嘴裡念念有聲:“是嗎?那我可要仔細看看了。”一旁的李詩琪受到冷落,本應慶幸,畢竟不用遭受玩弄。但她看著相處甚歡的花牧月與胡雅如,竟感到不太舒服,彷彿是心愛的東西被人搶走了。

  她想驅散這份扭曲的佔有慾,便挪動視線,試圖轉移注意力,誰料恰好看到正巧笑嫣兮、玩弄孃親乳頭陰莖的花紫菱,心下情感再難壓抑,暗暗想道:真羨慕她們呀!若是我能與女兒這樣相處,那該多好!

  花紫菱趴在孃親細瘦的肩窩間,纖指輕觸乳頭陰莖莖身,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點動,注意到李詩琪不斷變換的神情,眼眸一轉,不知打著什麼主意,輕聲說道:“詩琪,還不快過來?你女兒可是很想你呢!”言罷,她便不再投去眸光,而是嬌軀下滑,俏臉湊近花牧月的豐乳,張開紅豔潤澤的唇瓣,一口含住僅有七八公分的乳頭陰莖,放在嘴裡吞吐含弄,柔滑的香舌繞著堅硬的棒身轉圈,吸得津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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