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包和愛情她都想要】(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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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7-18

,比以往都要快……“別離開我。”月亮落下,晨曦還未升起,不知是誰發出的一聲囈語。



  第二十六章 噩夢



  往日生活,如夢幻泡影,時而歷歷在目,時而讓人記憶模糊。

  沈婉是姐姐,年長弟弟沈珹三歲。

  家住首港,父親沈永豐是個酒鬼,賭博輸了錢,便去喝酒,一身酒氣回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做什麼。

  妻子馮慧是賭徒,不然也不會和沈永豐倆人湊在一起。

  沈永豐在外面賭錢,輸光了錢就去賒賬飲酒,酒後回家一定找個撒氣筒出氣,起初是幼年的沈婉,直到弟弟的出生和長大,出氣筒就變成了他,年齡小不會看大人臉色,見爸爸回家,便蹣跚著步伐上前:“爸爸抱。”聲音稚嫩,好奇的看著同樣是蹣跚走路的爸爸。

  沈永豐一身酒氣,他的世界是東倒西歪的,眯著眼睛看腳邊的小不點,一腳踹開,滿臉煩躁,他只知道今天又輸光了一個月的工資。

  五歲的沈珹被踹到,一屁股坐在冰冷的地上,磕到桌腿,額角磕破了皮,哇哇大哭起來。

  八歲的沈婉在自己和弟弟房間裡寫作業,聽到聲音,忙扔下手中的筆,跑出去檢視。

  沈珹額角被磕破了一塊兒皮,血潺潺得流地他滿臉都是。

  八歲的女孩兒顫抖著雙手去捂住傷口,邊小聲哄他:“阿珹不哭。”邊騰出一隻手去,從桌上撕了紙巾捂在他的頭上。

  女孩兒一邊哄著弟弟,一邊警惕著爸爸媽媽臥室半關的門,她知道是他回來了。

  弟弟不停的哭叫,果然很快吵醒到了爸爸,沈永豐砰一聲踹開臥室的門,走出來對著坐在地上的孩子吼道:“哭什麼哭!再哭,再哭把你扔出去餵狗!”

  年幼的孩子聽到這驚悚的威脅,不管不顧的哭得更大聲了,坐在地上的孩子除了害怕,和額角的疼痛,什麼都不知道。

  女孩兒驚恐的看著父親猙獰的面孔,忙伸手去捂住弟弟嚎叫的嘴,弟弟則伸手企圖扒開姐姐的手,倆只沾滿血的小手就這樣交錯著,血液混著淚水和鼻涕都揉在了臉上。

  沈永豐一陣煩躁,左右踱步彷彿在找什麼東西,突然拎起餐桌旁的椅子向那哭聲源頭砸去。

  女孩兒一下轉身護住弟弟,幼小的身軀將弟弟緊緊的護在懷中,後背和頭部被椅子砸中,聲音悶響,劇烈的疼痛差點讓她暈過去,咬緊牙關,喉嚨嗚咽還知道忍住眼淚,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只要安靜下來就會沒事的,會沒事的……弟弟好像被嚇呆了,他縮在姐姐的懷中,耳邊是姐姐小聲的呼喚:“阿珹乖,不要哭,阿珹乖,不要哭……”

  小孩子也知道此時有了保護,彷彿得到了莫大的撫慰,不一會兒便抽抽嗒嗒的停止了哭泣。

  輪完椅子,得到發洩,沈永豐迷迷糊糊返回臥室,倒床呼呼大睡。

  身後沒了動靜,女孩兒顫抖著睫毛,睜開雙眼,客廳內沒人,快速的拉起弟弟跑出房門。

  鄰居家的門被敲響,一開門,地下站著兩個一高一低的孩子,大的拉著小的手,還不忘用另外一隻手捂住弟弟頭上的傷口,看到門開啟,女孩兒馬上焦急的懇求:“求求你送我弟弟去醫院好嗎?”

  善良的鄰居是一名中年婦女,開啟門看到這倆滿頭滿手血的小孩兒,迅速抱起孩子下樓,邊問:“怎麼磕的?”

  “弟弟…是弟弟他自己不小心磕到桌腿上了。”女孩兒緊張的撒著謊。

  “你家大人呢?”女人生氣的問。

  女孩兒手心冒汗,硬著頭皮說:“上上…上班去了,還沒回來。”

  “這都十點了!還沒回家!”女人開車載著兩個孩子到醫院。

  女孩兒知道這善良的鄰居剛剛搬過來,她不敢對她說實話,怕聽到報警二字,之前的鄰居叔叔阿姨們也報過警,可警察叔叔每次只是把爸爸帶走一會兒,過不了多久爸爸就會回家來,等爸爸回來又要挨一頓打,還是不讓他們知道的好。

  剛讀小學二年級的女孩兒,用自己有限的小腦袋,努力分析著眼前的事情。

  女孩兒岔開話題,“阿姨,能不能借你的手機,我想給媽媽打給電話。”

  被稱之為自由城的首港裡,一家煙霧繚繞的麻將館裡,一個女人濃妝豔抹,嘴邊叼著根香菸,不耐煩的拿出手機接通:

  “喂?誰啊?”

  “媽媽,是我,弟弟受傷了,你能不能來看一下?”女孩小聲的詢問。

  開車的女人聽到這懇求般的語氣,雖不瞭解情況,卻也氣不過,一把奪過手機,大聲吼道:“你家小孩兒受傷了,正在去西仁兒童醫院的路上,你馬上來一趟。”

  馮慧一邊將手中的二萬扔出去,一邊嚷嚷道:“誰讓你送我家孩子去醫院的?傷的嚴重嗎?”

  女人聽到這話,擰起眉毛,看看副駕駛姐姐懷中的弟弟,小臉煞白,嘴唇毫無血色,“嚴重!”說完女人按斷電話,問一邊的小女孩兒,“再打一個,打給你爸爸。”

  女孩眼神躲閃,接過手機遲遲沒有撥通電話,終於想到一個理由,說:“我爸爸今天上班忘記帶手機了……”

  女人嘆了口氣,心中難免猜想這到底是什麼樣的父母,怎麼能把孩子這麼小就扔在家裡,還如此的不管不顧,無論無何她都想不到這本就是孩子的父親乾的好事。



  第二十七章 姐弟



  麻將館裡,曹慧右手邊的女人,一邊看著自己手裡剛摸到的麻將,一邊隨口問:“怎麼了?”

  “沒什麼,孩子受了點傷。”

  “那你不快點兒去看看?”那女人問。

  馮慧一雙眼睛,掃視著自己的牌面,“不著急,打完這局再去,快點兒的,到你了。”

  那女人把手裡剛摸到的五條扔出去,嘴上說著:“你家孩子也真夠聽話,婉婉這麼小就能照顧弟弟了。”

  “那是,她不看著還我看嗎,我哪有時間,不是人人都像你這麼好命,嫁了個富佬,家裡有人看著,沒事出來打打麻將。”馮慧抱怨。

  桌上的三人隨口玩笑著,全然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的,每個人都惦記著自己手中的牌,盼望著早點胡牌。

  西仁兒童醫院的急診室內,弟弟坐在椅子上,醫生正在拿著碘伏給孩子的額角消毒。

  姐姐站在弟弟旁邊,一雙汙穢不堪的小手,攬著弟弟瘦弱的肩膀,稚嫩的聲音安慰道:“阿珹乖,閉上眼睛,一會兒就不痛了。”

  弟弟聽到,聽話的閉上眼睛,額頭還是刺痛著,眼淚不爭氣的留下來,在臉上流出一道淚痕,沖刷了乾涸在皮膚上的血跡。

  鄰居阿姨去付了錢,回到急診室,看這場景,一陣心痛,她注意到女孩兒脖子後面露出的一塊兒青紫色。

  她走上前,微微扒開女孩兒背後的領口,上面是星星點點的青紫色痕跡,有些已經轉好變為黃色,有些是嶄新的紫色。

  女孩兒感受到身後的動靜,瑟縮著脖子,上次捱打已經過去好幾天了,雖不知道後背是什麼樣子,還是擔憂的看著阿姨的眼睛。

  女人開口,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儘量輕鬆,“小姑娘,你背後是怎麼弄的啊?”

  “是…是我我自己不小心磕的。”女孩兒目光躲閃,撒著拙劣的謊言。

  “你不用害怕,阿姨就隨便問問。”女人只一瞬間的疑惑,便將此事拋擲腦後了,安慰自己現在的孩子都頑皮。

  女孩兒暗自鬆了口氣,慶幸阿姨沒有繼續追問。

  待弟弟的傷口包紮好後,馮慧拖著一身的煙氣走進醫院,看到一名穿著大氣的中年女人站在一邊,身邊站著兩個怯弱的孩子,她一眼就認出是婉婉和阿珹。

  馮慧快步跑過去,皺著一對兒紋的假眉,上前檢視弟弟的額頭:“哎喲,怎麼搞得呀,弄成這個樣子。”

  說完又迅速扭頭看向一邊的女人,顴骨上的皮膚上移,將眼睛擠成笑眼,“謝謝啊,大晚上麻煩你送我家孩子來醫院,孩子淘氣,經常受傷。”

  那女人看到她這關切的態度,也鬆了一口,哪有父母不愛自己的孩子啊,是自己的多慮了,還是不忘叮囑:“孩子還小,別把孩子單獨仍在家裡,出了事兒可怎麼辦。”

  沒經歷過人心的黑暗的人,也許永遠不會用最壞的想法揣測人心,就像善良的人永遠懷揣著善意,對待遇到的每一個人。

  馮慧連聲應好,一臉堆笑,目送女人驅車離開。

  見那車漸開漸遠,馮慧瞬間變了臉,審視著身旁的女兒,“你都跟她說什麼了?”

  “我我沒告訴她別的,我就說是…是弟弟自己摔倒磕到的。”女孩兒慌忙開口解釋。

  馮慧伸手一把掐住女孩兒的細腰,狠狠的擰了一下,“最好是什麼都沒說,不然回家有你好看。”

  女孩兒疼的倒吸冷氣,迸出眼淚,強忍著疼痛跟在媽媽身後。

  幾歲的孩子能懂什麼,不管父母怎樣對待她,還不是要繼續活著,低眉順眼的活著,否則她還能上哪去呢。

  *

  隔天,家中扔是隻剩兩個孩子在家。

  姐姐坐在臥室,脫下洗的發舊的白色連衣裙。

  弟弟坐在她身後,手上拿著活絡油,笨拙的倒進小小的手心,倒的太多,從指縫滴落床單,薄荷腦的味道飄散在房間裡。

  “阿珹,抹在這個顏色的地方。”說著,女孩兒指了指腰間青紫色的痕跡。

  男孩兒將盛滿活絡油的小掌,覆在青紫色的皮膚上,學著姐姐幫自己擦藥時的動作,輕輕的揉搓。

  給姐姐的後背擦完藥,男孩兒輕輕的貼近,對著那油亮亮的地方吹氣,也是和姐姐學來的動作。

  年幼的孩童只知道,塗上這神奇的油,輕輕一吹,感覺涼涼的,好像就真的沒有那麼疼了。



  第二十八章 自瀆



  生在沼澤,活在沼澤,便習慣了沼澤。

  生活再難,還不是要一天天的過,十九歲的沈婉已經長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考上大學,為了離家近一些,選擇了本市的大學。

  沈婉住在學校,終於脫離了那個不正常的家,唯一放心不下的是青春期的弟弟,這也是為什麼她最終還是選擇了一個離家近的大學。

  十六歲的沈珹,正值叛逆期,在家中不再逆來順受,經常同父母吵架,唯有阿姊說話才肯聽,阿姊不在時沒少捱打,阿姊若在家,會把他護在身下。

  那天父親在家中招待狐朋狗友,客廳內充滿了菸酒氣,不一會兒沈永豐醉醺醺的敲開沈珹的房間,“阿珹,下樓給我拎兩瓶白酒上來。”

  沈婉今天從大學回家,正在桌前輔導弟弟作業,沈珹不想辜負阿姊對自己的期望,學習格外的努力,聽到父親的話,利落的拒絕,“沒空,寫作業呢。”

  “欸,你個小兔崽子,還敢頂嘴…”說著正要走進屋裡。

  沈婉及時站起來,“我去我去,阿珹在學習。”

  沈珹執拗起來,拉住沈婉的胳膊,“不許去。”

  沈永豐聽完,一陣火大,隨手操起立在一旁的掃把,衝進屋內一把推開沈婉。

  沈珹不願再受氣,起身一腳將凳子踢到,胳膊扛過父親掄過來的棍子。

  沈婉被推地倒退一步,一個趔跌差點摔倒,眼看兩人就要打起來,條件反射地跑過去,抱著沈珹用後背抵擋著掃下來地棍子。

  屋外醉醺醺的人,聽到屋內的動靜,忙過來拉開沈永豐,勸阻到:“別打了,別打了……”

  沈永豐被拉出門外,房間的門被砰的一聲關上,屋外罵罵咧咧。

  沈婉將沈珹護在懷中,待身後沒了動靜,才鬆開痠痛的胳膊,剛剛幾棍下來,胳膊後背疼痛不已。

  懷裡的男孩兒沒有動靜,沈婉低頭拉過他的胳膊,上下掃視,“傷著哪裡沒有?”

  沈珹不吭聲,紅了眼眶,兩顆滾淚滑落臉頰。

  青春期的男孩兒格外敏感,強烈的自尊心不允許被別人看到自己哭泣,慌亂中擦乾淚水,“沒有。”

  沈婉只當他是被打疼了,她心疼弟弟,指尖拭去他眼尾的一抹痕跡,“下次不要跟爸爸頂嘴,不就買瓶酒嗎。”

  她扶正椅子,示意他坐下繼續學習,男孩兒眼睛裡的狠厲轉為溫柔,聽話的坐下。

  *

  房子是兩居室,沈珹沈婉住在次臥,從小到大一直是這樣,狹小的房間內放著一張上下鋪。

  小時候,弟弟害怕便拉著姐姐同自己一起睡在下鋪。

  後來長大了些,阿姊睡在上鋪,周圍罩了一層簾子,阿姊在大學,只偶爾會回家住一晚。

  在這樣的環境下長大,沈珹從小便比同齡人要早熟一些。

  晚間洗完澡,弟弟穿著睡褲和白色背心坐在床邊,十六歲的男孩兒正是長身體的時候,身上的雄性特徵明顯起來,突出的喉結,低沉的嗓音,以及逐漸顯現出來的肌肉。

  沈珹從抽屜裡拿出金色的活絡油,沈婉坐在他身前,背對著他,身上只著一件內衣。

  他還是像小時候那樣,給阿姊擦藥,室內安靜的出奇,只有倆人的呼吸聲。

  男女是有別,她只當弟弟是孩子,從未有過非分之想。

  沈珹給她擦完藥,將臉靠過去輕輕吹氣,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直到將唇部貼在她的後頸處,倆人皆是一震。

  沈婉反應過來,慌忙間穿上上衣,只當他是離得太近不小心碰到,叮囑了一聲早點睡覺,便爬回自己的床上。

  十幾歲的沈珹,懵懵懂懂的情愫縈繞於心,他觸控著自己的唇瓣,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就貼了上去。

  青春期的少年,在學校沒少聽到男女之事,去同學家偷看顏色電影,一個個面紅耳赤,感受著體內升騰的慾望,既羞恥又好奇。

  耳邊常常聽到愛情這個詞,他不懂什麼是愛情,如果只說愛的話,他知道他只愛姐姐。

  沒有她,他會死。

  年少,氣也盛,經不起一點旖旎的畫面,小腹下如一團火,越燒越旺。

  男孩兒躺在床上,手逐漸伸到胯下,握住那裡上下擼動,不敢發出動靜,咬緊牙關,快感隨著動作越來越強烈,一陣悶哼,快速抽了床頭的紙巾,射了出去,白光閃現,腦海裡全是她。

  沒人告訴他姐弟不可以做那種事……



  第二十九章 好友



  週六早晨,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答應了喬哲下午要陪他給爺爺祝壽。

  夏燁窩在被窩中,還在賴床,烏黑的頭髮散在床頭,泛著清晨太陽的金光。

  喬哲從外面進來,走到床前隔著被子拍了拍她的屁股,“宴會是晚上,需要我跟你一起去買禮服嗎?”

  夏燁閉著眼睛答,“不用,我自己去就行,你不是要先回爺爺那裡一趟嗎?”

  “嗯,你需要帶什麼東西進去嗎?那邊大門處會有一個電子檢測儀,不方便的話我提前帶進去。”喬哲問。

  夏燁迷濛著眼睛,疑惑,“這麼嚴嗎?”

  喬哲邊伸手將夏燁嘴邊的髮絲別到耳後,說:“嗯,因為爺爺是前國安部的,今晚來的都是一齊退休的朋友和當局政要,所以會進行安全檢查。”

  “你昨晚是說只是看一下你爸爸電腦裡的檔案對吧?”她問。

  喬哲點點頭,“如果沒有需要帶的,我先去了。”

  “等會兒,帶個干擾磁吧,保險一點兒,以防萬一給你爸爸裝電腦的是個行家。”夏燁說著就翻開被子起身,去翻桌子上手提包。

  夏燁從包內夾層拿出一個黑色小盒子,看著就像一個單格狀的眼影盒,接著把它遞給喬哲。

  喬哲拿在手裡,翻了兩下,叮囑,“那你下午準備好了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夏燁繼續回床上,掀開被子鑽進去,伸出一隻胳膊,朝喬哲擺了擺手,配合著嘴型‘拜拜’。

  喬哲看著她的樣子,心中格外的充實,遂轉身出去。

  夏燁眯了會兒眼睛,實在睡不著,思索著下午到底穿什麼好呢,還得去趟商場,剛回來確實沒什麼衣服適合那樣的場合。

  拿起手機開啟通訊錄,看著僅有的幾個置頂,點開其中一個撥了過去。

  背景音樂是一首歡快的日語彩鈴,心想,果然還是她的風格,一點兒沒變這麼多年,記得當年高中時跟她同住上下鋪,這傢伙每週末都會換彩鈴,從來不嫌麻煩,一遍一遍用自己的手機打到她自己的手機上,直到選為一個滿意的才放過夏燁的手機。

  彩鈴還未結束,電話接通,“喂?哪位啊?”聲音也歡快。

  “我啊,曹欣欣。”說完將手機拿遠了一點。

  電話那頭的曹欣欣著實反應了一會兒,又看了眼手腕上的時間,然後一陣尖叫,“啊啊啊啊啊——夏燁!!!”

  夏燁又把手機拿回耳邊,說:“是我啊,我回來了。”

  曹欣欣停下手中的動作,將剛拿起的工作服放回儲藏櫃中,接著走出更衣室,“你現在在哪兒呢?回來多久了,怎麼不提前告訴我?!”

  “本來想當作驚喜了,哎~可計劃趕不上變化啊,說來話長了。”夏燁邊嘆氣邊說。

  “出來見面!老地方!”語氣不容夏燁拒絕,邊說邊走向停車場。

  “好嘞!這就來。”夏燁掀開被子,心情愉悅。

  接著曹欣欣問,“你現在住哪裡呢?”

  “北山公寓這邊呢。”

  曹欣欣邊開啟車門坐進去,邊說:“挺近的,一會兒見面聊,我先給我老闆發個郵件,我為了見你翹班了,感不感動?”

  “感動,感動到現在就想飛奔至您身邊!”

  掛掉電話,夏燁洗漱完簡單的畫了個妝,準備出門。

  開車到溪水路的一家茶道館,這家開了好多年了,來的都是熟人,租金比賺的的都多,奈何這茶道館主人要的就是這情懷,誰來買這片兒地兒就是不賣。

  夏燁還在停車,就遠遠看到一個穿著淺藍色連衣裙的女孩兒在茶館門口徘徊,像是在等待什麼人。

  夏燁下車,朝她走過去。

  女孩兒四處張望,看著越來越近清晰的臉龐,跑過去一把抱住夏燁。

  “你一走六七年,也不回來看看!我都快以為你這是失蹤了。”曹欣欣撇嘴抱怨。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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