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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7-19
阿爾布雷希特笑了起來。
關於薩格森母狐狸血氣方剛的報告,現在看來非常準確。
「你我想法不同而已。我要求陣前決鬥」
「知道了」
女將軍在形如直角的山崖上縱馬而下。
宛如人馬一體,高超的馬術技巧令人讚不絕口。在雨中騎馬從山崖躍下,即使是男人也很難辦到。
雖然外表是個小姑娘,但她將軍的身份並非虛有其表。
但是,歸根結底她也只是個女人,臂膀相比男人要更加纖細。
阿爾布雷希特手上,還有僧兵這個武器。
而且,因為她接受了陣前決鬥,所以不管是水還是弓箭,來自薩格森的攻擊都只得暫緩。
布倫希爾德和阿爾布雷希特、雙方手持著長柄武器在馬上對峙著。
布倫希爾德的武器就是通常意義上的長槍。只是槍頭較小、槍身更細更長。
阿爾布雷希特的武器則更接近戟。相比於正常的長矛來說,槍身要更粗、更短、更重,刀刃部分也比正常的尺寸大上很多。
步兵和僧兵在遠處圍住兩人。
將軍之間的決鬥是神聖的。僧兵們也停下了錫杖的敲動和咒文的唸誦。周圍瞬間安靜下來,空氣中瀰漫著一種緊張的氣氛。(停了控制不就結束了)
率先行動的是戰乙女。果然是氣血旺盛。
「參上」
隨著一聲大喊,長槍橫掃而出。
阿爾布雷希特將矛橫舉,用矛的柄部格擋住攻擊後,立刻反手刺回。
女將軍此時也已將長槍收回,同樣用柄抵消了攻擊。接著槍頭瞄準敵將的軀幹向前刺去。
在瞄準鎧甲縫隙這一點上,這個女人是真的非常在行。
「喝!」
阿爾布雷希特的矛因為很重而且比一般的矛要短,所以快速的突刺是最有效的攻擊手段。
而布倫希爾德的攻擊方式就非常獨特了。因為特製的長槍更輕、更長、更細,所以能做出很多平時根本做不出來的動作。
她沒有拉住韁繩,而是用雙腿夾著馬腹,以此來操縱馬的行進。以兩手為圓心抓住細長的槍桿,在頭頂將長槍揮舞兩週後重新擺好架勢。
阿爾布雷希特感覺被這個女將軍戲耍了。
噌、鏘鏘!
細槍與粗矛相接,發出金鐵碰撞的聲音。
這個女人,用技術彌補了女人獨有的無力。
小看她了。完全被她的外表欺騙了。
這明明是個實力可圈可點的武人。
「可惜」
「怎麼了?」
「你身為女人實在是太可惜了」
「這句話,我就當做褒獎收下了」
阿爾布雷希特認為,到了這個地步,想要取勝只能依靠絕對的武力。於是,他勒緊韁繩,縱馬向前突刺。但馬兒就如同讀懂了乘騎者的思想一般,自己做出了行動,它載著布倫希爾德力向側方閃避、躲過了突擊。她的斗篷翻飛起來,好似舞動的貴婦人。
兩位將軍胯下的戰馬來回周旋,手中的槍與矛以肉眼無法捕捉的速度不斷相接。
雖然表面看上去不相上下。
但其實,阿爾布雷希特的後背已經被冷汗浸透了。
細槍的槍劍穿透了鎧甲。
離他的心臟被貫穿,只差了短短一英寸。
「僧兵!」
手持錫杖的僧兵開始頌唸咒文。並以一定的節奏將錫杖向地面敲擊,藉此搖響錫杖頂端的圓環。
嗡、嗡、嗡。
他們將處於決鬥中的將軍們團團圍住,然後以順時針繞起圈來。
布倫希爾德的手開始有些握不住槍了。
☆
「卑鄙小人!」
弓兵部隊的隊長喊著。
神聖的陣前決鬥,居然讓僧兵插手施展催眠術。
「隊長、我們要射殺僧兵嗎!?」
「那樣公主會陷入危險的!等我的指示」
弓兵們異口同聲的問到,然而僧兵們繞著圈走動,很難進行精準射殺。
而且,一旦射不準,反而會對我方的指揮官造成傷害。
又或許直接射中了敵方的將軍,那對公主殿下來說又是一種侮辱。
隊長陷入了迷茫之中。
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
從僧兵的催眠術中擺脫的步兵們、開始大喊。
「這位女將軍,是在為我們而戰!」
「她是為了我們啊!!」
一石激起千層浪,一些步兵手持木槍,向著僧兵圍去。
隨著催眠術的解除,他們本可以就此逃走遠離戰場,但現在、他們決定與王女殿下站在同一戰線。
王女殿下的慈愛,充分傳達給了敵兵。
我們的公主殿下是多麼的偉大啊。
「全體待命。公主殿下正在集中注意力,絕對不能打擾」
隊長用命令攔住了弓箭手們。
僧兵向步兵們揮舞著錫杖。亂戰開始。
可目前最大的問題是,王女殿下的動作變得越發遲緩。
就在這時,有馬蹄聲從耳邊傳來。
是在法蘭王城指揮的齊格魯德殿下趕來了。
「現在是什麼情況!?」
「布倫希爾德殿下被敵方僧兵所念誦的咒文干擾了!」
齊格魯德在一瞬間瞭解了情況後,毫不拖沓的從箭袋中取出鳴鏑,搭在了弓弦上。
箭頭並不是菱形的金屬製品,而是形似寶珠的木製球體。
「清醒過來、布倫希爾德!」
☆
布倫希爾德拼命的維持著即將中斷的意識。
僧兵的咒語和錫杖的聲響,帶有針對性的向她咄咄逼進。感覺自己稍有放鬆的話就會立即昏倒。
現在身體還能夠揮舞長槍,完全是依靠平時日積月累的訓練所產生的肌肉記憶。
思維越來越模糊。
就如同深陷濃霧之中,周圍昏昏沉沉的。不單單是手臂,整個身體都如同注了鉛一樣、異常的沉重
像布倫希爾德這種體格和武器重量都遜色於對方的武將,只能依靠技巧和速度來與敵將抗衡。但現在,那足以稱為生命線的東西被破壞了。
自己能撐到現在,基本是依靠愛馬布裡茨的努力。
阿爾布雷希特將軍的矛很重,威力也是同樣巨大的。一旦被擊中就是最後一擊,自己的身體會被他乾淨利索的一刀兩斷。
啊啊。我會死吧。
就在這時、愛人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清醒過來、布倫希爾德!」
鳴鏑掠過布倫希爾德的頭頂,劃出破空之音。
鳴鏑的作用並不是用來殺敵,而是作為提升士氣的道具。因為箭頭要比普通箭矢要重,所以非弓術爐火純青者無法使用。
『嗖』的一聲在布倫希爾德的耳畔炸響
被嚇了一跳。
如同迷霧散去一樣,視野變得清晰起來、身體的輕盈感也瞬間恢復。
「籲!」
在被長矛刺中前的最後一刻前,布倫希爾德操縱愛馬閃避了攻擊、緊接著打出一記回馬槍直指阿爾布雷希特將軍的咽喉。
「唔」
為了躲閃,馬背上的阿爾布雷希特將軍把身體向後方仰去。
看見了。鎧甲的縫隙。
「喝!」
布倫希爾德的上半身使勁一扭,藉助身體偏轉的力量將刺出的長槍快速收回,接著瞄準敵將鎧甲的接合處。
槍柄從手中滑過,揮舞出堪稱神速的一擊。
掌心隨之傳來了槍尖兒貫穿胸膛的觸感。
「嗚啊!?」
敵將的臉上浮現出震驚的神色。
從他的視角來看,長槍就如同擁有了自我意識一樣,徑直向他的胸口撞來。這是唯有細槍才能掌握的技巧。
布倫希爾德將長槍抽出後,鮮血立刻從被穿透的胸膛中噴發。阿爾布雷希特應聲落馬。
一瞬間的寂靜後,拍手聲響起。
「萬歲!」
「不愧是公主大人」
「薩格森的戰乙女!」
「最強之矛!」
不僅是山崖上的法蘭和薩格森士兵,就連本應是敵方的步兵們也在歡呼雀躍。
布倫希爾德指著出口。
這是讓他們逃走的訊號。
「王女殿下、非常感謝」
「公主大人,是你救了我啊」
「這份恩情,我這輩子都不會忘的」
步兵們經過騎著馬的布倫希爾德時,都會好好道謝,然後再逃走。這副光景讓布倫希爾德笑了起來。
經過擴建的道路,能讓他們平安的回到故鄉。
僧兵們開始唱誦鎮魂曲,同時將阿爾布雷希特將軍的屍首安置在他的戰馬上。
布倫希爾德將手放在胸口,低下頭,以武士禮致意。
對敗者抱有敬意的戰乙女,再次贏來了掌聲。
而且,這一次的掌聲要更加響亮。
☆
「幹得好。布倫希爾德」
「謝謝。齊格魯德的策略也有好好發揮作用呢」
齊格魯德與布倫希爾德兩人,將裝入紅酒的杯子輕輕磕碰在一起。
布倫希爾德現在卸下了鎧甲,換上了紫色的迷你裙。身體微傾、手持酒杯,擺出一副輕鬆愜意的樣子
他們現在身處國境警備兵館的夫妻房中。天色已經不早了,周圍變得很是昏暗,一片寂靜。
「今晚也會給我膝枕的吧」
「呼呼。齊格魯德也累了吧?感謝你的鳴鏑。要不是這個的話,或許我已經死了」
「才不會死了啦。我的新娘」
齊格爾特的計劃是,要是阿爾布雷希特將軍不投降的話,就用弓箭射殺他。
但是,以布倫希爾德的性格,如果別人提出決鬥的話,斷然不會拒絕。
已經能預見僧兵會妨礙戰鬥了。
看穿那一點的我,急忙帶上鳴鏑趕去,可是騎馬在山中行進,實在是太困難了, 差點兒沒趕上。
「沒事的,不會死的啦,這麼一來就暫時平靜了。已經能想象出之後文官們忙到死的樣子了。……那個,我接受決鬥是不是不太好啊?」
「實在太好了。這一仗打得漂亮。加爾德的步兵基本都是是從殖民國那兒徵兵來的,所以能夠回到自己國家的話,會非常感謝薩格森王女的幫助吧。這麼一來,今後你的國家在出口農產品時,肯定會變得更加有利」
「沒考慮那麼多呢」
聽到預料之外的結果後,布倫希爾德笑了起來。
「事情總算告一段落了」
「但還有沒做完的事呢」
「嗯?」
「整個小孩啊」
聽到這番話後害羞的樣子可愛極了。垂下的眼角飽含笑意,臉頰微微泛紅,十分的性感。
「也是呢」
把杯子放在桌上,兩人隔著桌子親吻了起來。由於是那種雙方探出臉親吻的緣故,就成了蜻蜓點水那樣的輕吻。
帶著酒味的親吻中,甘甜夾雜著些許酸楚、像是要讓人沉醉在其中一般。
兩人額頭靠在一起同時說道。
「想要一個像齊格魯德的男孩子啊」
「像布倫希爾德的女孩子也不錯」
三歲的淘氣鬼王子與幼稚的小公主。布林希爾德抱住嬰兒、嬰兒吮吸著乳頭。那個夢、總有一天會變成現實。
看著她禮服領口處那鬆軟而又豐滿隆起的胸部,心藏怦怦亂跳起來。
拉著她的手走向寢室。
「最喜歡了」
摟住她纖細的腰肢,一起轉動起來。
新娘咯咯地笑著。
現在這裡已經沒有那個在決鬥中一往無前的最強之矛了。只是一位與年齡相稱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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