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春草】(中)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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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7-22

作者:玉樓
2024/07/21

11.

黑色的奧迪行駛在公路上。謝奚葶一個人孤零零坐在後排的座位,大腿隔著一層薄薄的絲襪,隨著車輛的輕微震動與真皮座椅摩擦著。

文文又鬧著要畫畫兒,說是要畫好看的姐姐。秦友德沒辦法,而柳宸最近又採風去了,打電話來說文文最近進步很大,可以讓小孩子自己發揮了,然後就說了一堆他聽不懂的理論。誰讓他老秦就這一個寶貝兒子呢,只得給葉總打電話。

謝奚葶可沒想到來接自己的竟是陳大軍,偏偏老秦是不會隨便換駕駛員的。女孩的眼睛不知該往哪兒看了,低著頭逃也似的鑽進了車裡,帶起一陣幽香。陳大軍的心忽地一下,就有些慌神。這個曾給他致命誘惑的絕色佳人,如同一場瘋狂的春夢,讓他一直不敢相信那天的事是真的。然而,楚楚動人的女秘書確實從羅德集團的大樓裡走下來了,她穿著一襲湖藍色的風衣,精緻優雅。陳大軍沒有想過還能再見到這個夢幻般的美人兒。後來陳大軍也悄悄打聽了,聽說還是個冷美人,讓人不敢奢望。但男人知道,她在床上簡直像個天生挨操的婊子,都騷到骨子裡去了,別說他陳大軍,是個男人都得被她勾上床去,騷得他幾個月都沒碰老婆。他怎麼也想不通,這樣大集團的美女董秘,怎麼會跟自己那個了,難道真的是因為她那天醉了才……只能說自己白吃了一次人參果。他沒敢告訴老闆,無論如何,這輩子有那一次也他娘值了。

那張臉明豔如畫,卻連一眼都沒瞧他,他只瞥見從風衣下露出來的優美小腿,一閃,便縮進了車裡。小腿上裹著誘人的黑色絲襪,陳大軍的腦子裡,便又浮出那條又直又長的白滑玉腿,在他懷裡瘋狂地顫抖……

明眸看著窗外。天色忽然暗了下來,烏雲滾滾。不一會兒,爆豆般的雨點砸了下來,瞬間便大雨滂沱,天地間一片昏暗。黑色的轎車在大雨中疾馳,又是個雨天。謝奚葶不由縮緊了身子,手指把那件湖藍色的風衣緊緊扣著,彷彿要把全身都縮排衣服裡。她裡面還穿著一件開叉極高的白色連衣裙,但裹在長長的風衣裡,只露出兩隻酒紅色的高跟鞋。是的,今天她特意穿上了黑色絲襪,曖昧的黑色薄絲,在白滑的玉腿上繃成了性感的琥珀色。

這次,還是畫自己的腳嗎。想到這兒,臉又紅起來。楊路也曾畫過自己,他畫得那麼好,那樣的傳神,那才是真正的自己吧,女孩想,絕不是柳宸筆下那個樣子的。她眼前便又浮現出楊路認真看著自己的眼神。如果文文也像楊路那樣就好了,可是想到這,就陷入了悲屈裡。兩條彎曲的美腿藏在風衣裡,靠在一起緩緩摩擦,腳趾在鞋尖裡暗暗蜷動。她知道文文喜歡她的腳。可是在文文畫她的腳時,卻不由會想到楊路,甚至於好像楊路就在她對面,讓她渾身發熱,又興奮又害羞,有種模模糊糊的幸福感。你還沒看過姐姐穿黑絲襪吧,今天就讓傻小子看個夠。

陳大軍沒有說話,他在開車,車裡的空氣尷尬的讓人窒息。偏偏又碰見這個人,女孩的心思翻轉著。如果不是下雨,謝奚葶真想開啟車窗,呼吸一下新鮮的空氣。一想到那天,她就渾身發燙,特別是最近,自從被注射了藥物,敏弱的身體就一天天開始……男人那根騰起後長的有點過分的東西,好像又頂了進來,把她鑽得魂飛魄散…屁股在座椅裡輕輕扭動,她看見後視鏡裡,臉頰上透出了紅暈。

不能想這個事,葉先生的懲罰讓她痛苦不已。要不是這個男的,也不會被主人給弄成了……她更不敢去想那處變得光溜溜的部位,怕控制不住。車窗外雨水漣漣,什麼也看不清,雨刮器拼命來回,卻刷不出一片清明。車身偶爾的起伏,卻讓兩團豐膩在胸前晃動起來,脹得她難受,確實比原先大多了。腰帶把風衣束緊,手指緊緊抓著衣角。

暴雨中,前路一片黯淡。“……你可以去談戀愛,可以找男朋友,但只能有一個主人……沒有主人的允許,絕不許再和任何人發生關係……” 葉先生的聲音不停在腦子裡迴盪,像一顆顆釘子,使她在痛苦和羞恥中掙扎,可越是想起這樣的話,身體就越按捺不住,屁股在不安地挪動。她懊惱地捏緊手指,偷瞄了一眼正開車的陳大軍,夾緊的雙腿間忽然無來由的一陣嬌縮,感覺下面變得滑膩膩的。

激烈的快感,來自於被控制的情慾。突破禁忌,帶來更罪惡的快感,其本質是一種對權力的體驗。當然,對於另一類人來說,則是逆向體驗,比如謝奚葶。因此,極度的快感,只能來自於極度的控制。

當陳大軍走進文文的畫室,拿出葉先生交給他的東西時,謝奚葶的身子瞬間便僵直了。她看到了陳大軍手裡的東西,渾身似乎抖了一下,血液迅速湧上了臉頰,雙腿變得無力支撐。

一個紅色的圈,墜在金色的細鏈上,在男人手裡邪惡的搖晃,宣告著一個被揭示的秘密。這條金鍊和項圈是她再熟悉不過的,謝奚葶完全崩潰了。如同全身的血液被瞬間抽乾了,涼意從腳尖漫延上來,身子開始不自主的發抖。她不知所措地注目著那鎖鏈,幾乎癱軟。這是一件讓她萬分羞愧的東西,對她而言,這便成為了某種不言而喻的、讓她無力抗拒的命令。她的心臟劇烈跳動起來,極度的羞恥和無助幾乎讓她暈厥。

是主人。就像被帶電的鞭子狠狠抽過,又像被繩子緊緊捆住而不能掙扎,她直直站著,體內卻已漫過一陣陣難忍的豔潮。她想不出這東西為何會在陳大軍手裡,但這條鎖鏈意味著什麼,她卻十分清楚。金色的鎖鏈如毒蛇一樣,散發出使她最害怕的危險氣息,就像葉先生一樣讓她無法抗拒。被主人禁錮的身體,已經敏感得不能碰了。所以只要看見這條鏈子,那種幾近崩潰,痛苦不已的感受就會襲來,讓她迷亂、羞恥、渙散,那是一種被完全剝奪後的絕望。

陰鬱的光線透過了畫室的百葉窗,映照在羞紅欲滴的臉上,明暗間,勾勒出絕美的輪廓。窗外的雨聲,和鎖鏈發出的輕微金屬碰撞聲,都變得刺耳。她眼淚汪汪地想著,這個人只是秦友德的駕駛員,這樣想著,夾攏的雙腿間不覺縮動起來,又像無數劈里啪啦的小火苗,被風一吹,猛烈的旺盛了。她知道,多少次被這條鎖鏈牽拽著,在主人的腳下匍匐而靈魂出竅,最終陷入孽欲的深淵。含著淚的眼,和無力感的身子,令她瀕臨失控,從心底發出溺亡般的哀嘆,兩腿間就像被人用繩子狠狠地一勒,一下便滿溢了。她膝蓋發軟,慢慢的,就要本能般跪在地上。

陳大軍是準備把東西交給文文就走的,因為葉先生讓他把這個順便送給文文,說送個玩具給小孩。這的確是一條精美的鏈子,雖然有個紅色的皮圈,但不像是拴狗用的。他不明白葉總為什麼要把這件奇怪的東西送給文文玩,更不明白秦總讓他把羅德集團的董秘接到文文的畫室來有什麼用意。一個是老秦的傻兒子,一個是嬌滴滴的女秘書,再加上一條莫名其妙的鏈圈。這三樣放在一塊兒……天吶,陳大軍似乎明白了什麼,卻不敢去想,只恨自己又白活了一遭。所以他猶豫著說了句:“不行我可就先走了。”

但當他說完這句話時,卻發現謝奚葶的臉色已經變得惶恐無狀,那種羞怯和慌亂混雜的表情,讓司機陳大軍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他遲疑著,又站在了原地。

“不是的,先別走,你……”謝奚葶低著頭,嘴巴動了動,似乎想解釋什麼,卻什麼也說不出來,鞋尖在地上來回划動,憋了半天才用最小的聲音說了句:“可是這裡…真的……”她說不下去了,眼睛輕輕瞟著文文,臉紅到了脖頸。

這是陳大軍無法預料的,好像那天晚上的房門再一次打開了。這個嬌羞失態的美人兒,讓他的心臟嘭嘭跳起來,然而老秦的傻兒子已經顛顛簸簸到了跟前,甕聲甕氣地冒了一句:

“好看姐姐,好看姐姐來啦……文文要畫姐姐。”傻子也看見陳大軍了,他好奇地打量著他手裡的鏈子,問:“咦,陳叔叔,你手裡拿的是什麼啊?”

沒等陳大軍回答,傻子歪著腦袋說:“嗯嗯,文文知道啦,這是狗鏈、狗鏈……嘿嘿,文文知道,是狗鏈、狗鏈,文文也要玩……”傻子嘿嘿笑著,伸手就要來抓。

看到這口眼歪斜的傻小子,再看看這張美得讓人心顫的臉兒,陳大軍的心裡忽然就升起一股憤懣的邪火,曾讓他壓抑不住的衝動,開始蠢蠢欲動。他把鏈子在手裡一甩,嘩啦一聲,傻子沒搶到,卻嚇得謝奚葶渾身一凜。

她瞧了一眼搖頭晃腦的傻小子,幾乎帶著哭聲說:

“文文不要鬧,姐姐今天來……要…有事的……”

“文文沒鬧,文文要畫畫,畫好看的姐姐,畫腳腳……”

看見謝奚葶漲紅的臉,不知為什麼,傻子就覺得好看姐姐比原先更好看了,她好像很怕陳叔叔一樣。但文文還是最喜歡畫姐姐的腳。今天好看姐姐似乎和原先不一樣了,變得好柔弱,這讓傻子既迷惑又興奮,讓他按捺不住的激動,是那種讓他心裡起毛的感覺,可又想不出要怎麼辦。

“我還要畫姐姐的腿,畫姐姐的腳……”傻子想說讓姐姐用腳狠狠踩住自己。

女孩已經臊得無地自容了,她怕文文再說下去,忽然解下自己風衣的腰帶,溫柔地對傻子說:

“來,文文,姐姐……姐姐現在要教你玩個遊戲,你快過來。”

傻子蹣跚著走過去,他當然不知道,聰明的女孩在情急之下,想出這麼個辦法,還以為有什麼好玩的事情。

謝奚葶便舉著腰帶,哄他說:

“文文,今天我們玩一個木頭人的遊戲好不好,來,姐姐先把你的眼睛蒙起來,然後你不許偷看,姐姐不叫你,你就不許亂動,知道了嗎?”

傻子眯著小眼睛,直愣愣盯著風衣下的一雙腳,嬌俏的腳揹包在黑色透明薄絲裡,傻子使勁搖搖頭,不滿地說:

“文文不想當木頭人,一點也不好玩,文文想畫姐姐的腳。”

“乖,聽姐姐的話,快把眼睛蒙起來。”

紅紅的俏臉故意一沉,裝作生氣地說:“文文乖乖聽話哦,不當木頭人,姐姐就……就不來了,也不給你畫了。”

文文記得臉上的腰帶是香香的,然後,便只剩下瀝瀝的雨聲。藍色的腰帶矇住眼睛,傻子也就看不見,姐姐的風衣是怎樣解開了,又露出怎樣的一片旖旎。白色的連衣裙,勾勒著一段極度豐滿的窈窕,胸口鼓鼓的兩團再也藏不住,繃在衣料裡,擠出一條雪白的深溝。陳大軍看得眼睛發直,心想怎麼奶子好像變大了,上回可沒發現,褲襠裡就支起了老高的一塊。而鉤住男人眼睛的,還有兩條朦朧的黑絲美腿,從裙子開叉的邊緣處,隱約露出曖昧的修長曲線,因為鞋跟很高,誘人的纖足擠在鞋子裡,似墊起腳尖兒一樣豎立著,更讓她顯得楚楚動人。

謝奚葶發現了男人的變化,知道自己此刻的樣子實在過於豔媚,幾乎要羞化了,可被男人死死盯住的兩團豐膩,卻在實質般的目光下愈發滿脹起來。是的,葉先生給她注射的藥物,會讓女人的乳房充盈,身體也變得更加敏感。美人兒咬著唇,忸怩著,偷偷瞥了一眼旁邊被矇住眼睛的傻子,卻不敢再看陳大軍。

後來,那天的事對文文來說,就實在是過於混亂了,好看的姐姐,陳叔叔,還有那條金光閃閃的鏈子,一切的一切,全攪成了一個怪誕的夢。所以,當老秦問起傻子的時候,他才會一直嘟囔著什麼“好看姐姐”、什麼“騎大馬”之類莫名其妙的話。



萬愛民躺在床上,把手裡的菸頭掐滅在菸缸裡。

“還抽,再抽就更不中用了。”懷裡傳來女人不滿的聲音。

萬愛民用手摸了摸女人還有些溼的頭髮,把她的臉扳起來,女人就狐媚地一笑。這張臉已經不算年輕了,但保養得很好。

“今天怎麼了?”

“累的吧,真怕什麼時候又出個紕漏。”

“能出什麼紕漏,資金不都已經到位了,稅務那邊我也安排好了,你可還怕什麼。”

“不知道,這事兒不辦完了,我總不踏實。”萬愛民起身又想拿煙,被女人一把按住了,一條穿了絲襪的豐滿大腿,就彎上去蹭老萬的命根子,她知道他好這一口兒,可是蹭來蹭去,卻沒什麼反應。女人就抬頭看著他,萬愛民不理她,自顧說著:

“可是吧,如果這事兒要辦完了,辦成了,我也不踏實。”說完嘆了口氣。

“用你多想,這個事有葉總頂著,他能辦,我看就沒啥大不了的。”

“可是你不知道啊,這筆國資這麼一轉,翻了多少倍?”

“你還真是個為國為民的好乾部……”女人突然撲哧一聲笑了。

“哎呀,你懂個屁!”萬愛民不滿的抽出一支菸來,啪嗒一聲點著了,狠狠吸了一口,拿手抓住女人的一隻乳房,揉弄著,說:

“別看你們製藥公司,這個賬也是我擔心的,哪天真要查起來,你田華也得進去。”

“哼,你捨得我進去嗎?”

女人扭著光溜溜的身子,爬到老萬身上,伸出舌來舔男人胸口的一粒奶頭,兩條豐滿的大腿蛇一樣扭動,一邊又拿手去撫弄老萬的那坨肉,嘴裡含混不清地說著:

“哼,你捨得我進去嗎……我要進去了,你該不會又去找哪個小妖精了吧……”

“你知道秦友德為啥遲遲不鬆口吧,他難道不怕?”

“你們這些男人,一個個的,全是膿包,上次我們製藥公司的賬,怎麼就不讓查了,是不是什麼人搗的鬼?”田華突然警覺地問。

“搗什麼鬼?”

“是不是跟那個謝奚葶有關係,你說。”

“別瞎說,她一個小丫頭,能做什麼鬼。”

“我看她不簡單,哼……”田華好像又來了興趣,“上次開會的時候,老萬你有沒有發現,那個小騷貨有點不對勁,跟吃了春藥似的,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別動,田華打了一下萬愛民不老實的手,“……躲在桌子下面扭屁股呢……”

“……沒…沒注意……”

“嗯?”田華突然感覺男人身下的東西不對頭了,用手一握,居然直挺挺的豎了起來,就又酸溜溜地罵:“好你個老萬,怎麼一提到那個小妖精,你就神氣起來了,是不是被她……”

話沒說完,萬愛民已經把女人的大腿分開,身子一拱,就把東西送進了溫柔鄉。田華膩吟一聲,用兩腿緊緊夾住男人的腰,屁股抬動,口中發出了咻咻的呻吟。

萬愛民在田華豐滿的肉體上馳騁著,腦子裡卻全是謝奚葶開會時的纖纖媚態,越這麼想著,那東西就越硬,把女人弄得嗷嗷叫。



雨點敲打在窗玻璃上,噼啪作響,但還有一些奇怪的動靜,像是鏈子在地上拖動,又有咯噔咯噔的聲響,應該是好看姐姐的高跟鞋吧,但碎碎的又不像在走路,悉悉索索的,時而清晰,時而模糊。因為矇住了眼睛,耳朵就變得格外靈敏。聽得出有人在說話,但刻意壓低了聲音:

“嗯,輕點兒吧……啊……”

“……真騷……”

“…等等…先別碰那兒……”

“摸摸……”

“嗚嗚,不行的……”

他們在說啥,文文一點兒也不明白,可為什麼要說悄悄話呢,他氣惱地想。文文發現今天所有的事情都很奇怪,好看姐姐有點奇怪,還把他眼睛蒙起來不讓看,另外就是陳叔叔手裡拿著的狗鏈子,可是這裡也沒有狗狗啊。他認得陳大軍,知道他幫爸爸開車,從小他就喊他陳叔叔。陳叔叔平時也不怎麼說話,可是陳叔叔為啥又跟好看的姐姐玩到一起了呢,文文還是想不清楚。

雨越下越大,文文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了,只模糊聽見斷斷續續,像小孩吃奶的哼唧聲,可那聲音嬌滴滴的,一聽就是好看姐姐發出的,她好像在拼命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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