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長又怎樣】(1-18)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4-07-25

作者:巫糖可樂
2024/07/25

 第一章、遊船初遇(偽骨科)



  今日的船格外難借,耽擱很久最後只借到一隻小船。

  散心散了個出師不利,何語窩在藤編搖椅裡,輕搖團扇懶懶閉著眼眸,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

  船行到一處幽靜之地,一艘畫舫遠遠靠了過來,看那富麗堂皇的樣子,總不會是劫財的,何語沒放在心上。

  靠的近了,何語才看清那船頭站著一個青年。

  那人二十出頭的年紀,長得丰神俊貌,江風浮動衣決飄飄,玄衣墨髮更稱得他面白如玉英俊非常。

  何語捏著青瓷杯,慢悠悠的喝了口茶,腹誹道:就算上前搭話,也該是有正事。

  畫舫靠得近了,那青年一步就從高高的畫舫跳了下來。

  何語驚嚇的站起身來,準備看看情況,招呼身邊人下水救人。

  誰知他身輕如燕,直衝衝的踏波而來。

  何語心中不安,拽著冬雪往船艙裡退。

  冬雪不知是痴迷於青年的樣貌還是武功,攙扶著何語的手臂呆呆站著,反而耽誤何語的腳步。

  青年猛得踩上船頭,小船劇烈的晃動讓所有人亂成一團。

  他一柄長笛使得如長劍一般,幾下就將船伕、侍女撥開,長臂一伸,將逃去船艙的何語抱了個滿懷。

  他目光森冷的掃視何語一番,再次施展輕功將何語擄到了畫舫上。

  腳剛踩到甲板,何語就慌忙推開那人,扭頭往江中跳。

  這種明目張膽、目露兇光的惡徒,威逼利誘大抵是沒用的,說不定是什麼仇家,跑不掉定要交代在這裡了。

  青年手疾眼快的扯住了何語飄飛的髮帶,笑到:“有點膽色。”

  何語被扯痛了,頓時驚叫起來。

  江風揚起何語被拽散的長髮,她慌亂的小臉藏在浮動的髮絲之後,破碎凌亂的美感不由得讓青年嘖嘖稱讚。

  “怪不得阿訣這個傻小子會動心……”

  何語只顧著衝著遠方大呼救命,沒有聽清青年的話。

  她的聲音落下去後,四周一片寂靜,她坐的那艘小船上沒有傳來任何嘈雜騷動,安靜的好像整條江上只有這一都畫舫,只有她與青年兩人一般。

  怎麼回事?氣氛明顯不對。

  但何語也顧不得了,她回頭對上青年的視線,扯出一個不算難看的笑容,“這位公子你有何貴幹?會不會有什麼誤會?或者你認錯人了?”

  青年捏住何語的臉,迫使她左右轉頭,看了又看說:“沒錯。”

  陌生人的觸碰令何語汗毛樹立,她強作鎮定道:“我爹很有錢,你綁架我可以大賺一筆,但是傷害我只有吃不了兜著走。”

  何語他爹是個人品不咋地的江南富商,指不定生意上和人結仇,何語不敢隨意報名字,只說有錢並沒自報家門。

  青年明顯不愛聽這話,示威一般扯下何語肩頭的薄衫。

  何語驚了一跳,“你!你……”支吾半天,想罵卻不敢罵。

  她的皮膚在陽光的映襯下,白裡透紅無比誘人。

  青年眯了眯眼,拍拍她裸露的肩頭,“小爺不缺銀子,也不怕你勞什子爹。”

  “……既然,不,不缺銀子,你想怎樣?”

  青年笑看著她,“不清楚嗎?糟蹋你啊。”

  何語痛斥道:“淮水岸的花船,南街的柳巷,哪兒不是好去唔!”

  那人上調的鳳眼眯了眯,捏住何語的臉,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一個未出閣的女子為何懂這麼多?你就是從那兒學來魅惑人的手段、花樣豐富的床上功夫吧?”

  何語憤憤甩開青年的手,“本姑娘記性好,不過是個地名,聽一次便記得了!別汙衊我!”

  “汙衊?你都勾引到我家弟弟頭上了,你說我汙衊?”

  何語蹙著眉滿臉寫著想不通,她從前和孃親在家中深居簡出抄書買畫,並不認識看起來就這般富貴的人。

  而今,她搬進秦府五個月,統共只與一個外男聶韞有過一面之緣,當時二哥也在場,何談勾引?

  重點錯了,她何語怎麼會勾引人?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

  何語忍著羞憤,咬牙道:“公子必定是認錯人了,我叫何語,不是下九流的人,不會勾引人,也不曾認識你家弟弟。”

  青年嗤笑一聲,“秦訣都要藉著我的由頭亂倫了,你說你沒勾引他?”

  “什麼?”何語瞪大了雙眼,滿臉的不敢置信。

  何語是個隨母姓的外室子,母親亡故,才被接回秦府不久,這人口中的秦訣,便是她同父異母的二哥。

  她父親秦休年,是個名聲在外的上門女婿,與髮妻秦覃育有兩子秦訟、秦訣。被接回秦府時,何語才第一次見到所謂的父親,也是第一次見到秦訣。

  何語回府沒幾日秦休年就出門跑商了,現今已有數月未見了。

  何語在府中總被秦家老奴刁難,只能選擇和二哥秦訣混好關係,以此免災。

  秦訣比何語大兩歲,是個冷麵的少年郎。

  他的態度說不上好,是在何語寫諫言勉勵學業、送些靚湯以表關心、做些護腕護膝等等,一系列日復一日的貼心舉動下,很勉強的出面約束下人,不要暗中給何語使絆子。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何語至今還住在一所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的院子裡,忍著溼氣與蚊蟲。要不是秦休年走之前給她銀子票子,現在估計飯都吃不上了。

  何語被青年口中秦訣想要亂倫的話嚇蒙了頭,沒注意到,這人稱秦訣弟弟,更不會再想一步,他便是秦訟。

  秦訟沒有解釋,只是拎起何語走向船艙。

  何語胳膊被掐得生疼,堅持說:“二哥知書達理,對我關愛有加恪守禮數,莫輕信謠言!”

  “他自然千好萬好,你這個風塵女生下野種就不知道如何了,秦訣不如我有財有權,你別禍害他,把招數用在我身上,看看打賞你幾兩合適!”



  第二章、極力辯解(微H,偽骨科)



  秦訟猛得扯開何語襦裙的繫帶,將何語推到在一張大床上,綁住她的手腕拴在床架子上。

  何語因被扯了裙帶驚呼起來,聞言又忍不住爭辯:“你說誰風塵女?你真的找錯人了!等等!咱們還沒講清楚!等一下!一盞茶的功夫不耽誤,免得以後麻煩!”

  何語的母親何芷是舉人之女,當年也是頗有才名的淑女,卻受秦休年矇騙未婚先孕,後被看重名聲的父親趕出家門,就算那樣艱難,何芷也爭一口氣,與秦休年斷了往來。

  何語還在據理力爭,但聲音已經含著壓不住的哭腔。

  秦訟一直噙著笑意,看起來惡劣又癲狂,他突然狠狠兩巴掌抽在何語的手臂上。

  單薄的夏衫幾乎沒有阻隔能力,力道之狠毒,細嫩的皮膚立刻火辣辣的腫了起來。

  剛剛固定在頭頂的手臂擋在了臉側,不然這兩巴掌就會扇在何語的臉上,臉還是被慣性波及到,和打在臉上區別不大。

  耳朵裡還回響著被抽打的聲音,何語被打蒙了,積蓄的眼淚突然衝出了眼眶,沾溼了薄衫袖子留下一團水印。

  秦訟的笑容淡了些,眼神更加森冷恐怖,“我已經非常剋制了,才沒有把你弄成殘廢,閉上嘴,乖一些。”

  何語怕捱打不敢繼續刺激他,但總覺得這長相很熟悉,她紛亂的思緒理不清這人到底像誰。

  一會兒想怎麼逃,一會想這人會做什麼,自己會怎麼樣。

  秦訣知道她被壞人擄走了嗎?能及時救她嗎?會……會救她嗎?

  秦訟用他修長的食指勾住了抹胸襦裙的裙腰,用指節蹭著何語胸口。

  “秦訣摸過你嗎?”秦訟突然問。

  何語簡直羞憤欲泣,秦訣是她同父異母的親二哥,怎麼會做這樣悖德的事?

  “二哥是正人君…啊!”

  正說著,秦訟突然掐住何語一隻乳房,痛得她尖叫起來。

  “說名字。”他掐著乳團威脅道。

  年僅十五的何語身體還未張開,胸乳正在發育,每天都腫脹得難受,這一掐痛得她淚水連連。

  秦訟依舊笑眯眯的看著何語,看著她掙扎了一會兒,毫不留情的扯下了齊胸襦裙,嬌嫩的乳桃完整的暴露出來。

  這舉動換來一聲崩潰的尖叫,秦訟的笑容更大了些。

  嬌嫩青澀的乳尖被裙腰蹭過,又暴露在江風浮動的空氣中,從未受過如此待遇,立刻被刺激得硬了起來。

  秦訟佈滿薄繭的手指捻上乳尖嘖嘖道:“小小年紀就如此淫蕩,你看看你多有感覺啊,乳尖都翹起來了。你平常露著奶子勾引秦訣?”

  腫脹的乳兒疼痛中生出一些莫名的感覺,何語扭動身體躲避著,不斷搖頭卻說不出一個字。

  為了不讓她躲避,秦訟壓住她的腰身,雙手捏上嬌乳,“還是你總摸秦訣,碰些不該碰的地方,以此勾引他?”

  秦訟一笑,兩顆虎牙漂亮得豁惑人,他的手令何語又痛又癢,羞憤憋紅了她的臉,堵著喉嚨發不出聲音,只能不斷搖頭。

  何語小巧的臉白裡透紅,秋水含波的雙眼倔強又委屈,掙扎中纖長的脖頸不斷鼓現青筋,還有圓潤的乳點著小小的櫻粉色。

  美豔的小臉滿是少女的嬌俏與脆弱。

  呵,這不是很會勾引人嗎?

  秦訟一陣熱流直衝下腹,他空出一隻手,扳開她咬出血的嘴唇,猛的吻了上去。

  血腥氣令秦訟更加亢奮,他喘著粗氣,溼熱的大舌頭侵入她的口腔,粗暴的攪動她的小舌,搔掛她敏感的上顎,不斷逼她嚥下二人的涎水,退開時一道銀絲長長拉開。

  “你把自己的舌頭伸進……”

  “沒有!沒有!我二哥唔!”終於找回聲音的何語氣憤的打斷秦訟,但一句“二哥”令秦訟眼一眯再次堵住了何語的聲音。

  秦訟懲罰性的咬了何語幾下,何語也理清了些許思路,這個人不喜歡她叫二哥,且覺得她勾引了二哥,才會這樣懲罰她,只要解釋清楚就沒事了,何語這樣堅信著。

  “我與…秦訣相處時,旁邊都有秦府下人,他的小廝,我的侍女至少兩方都有兩人以上在場。他一心向學,練武、課業、應酬安排得很緊,沒時間見我,更沒有任何私心雜念。何況兄妹不可能做那樣的事,於理不合,於德不容。”

  何語被逼出一臉豔色,卻認真理論解釋,看著又純又欲,秦訟的盯著她的水光豔豔的紅唇,眸色越來越深。

  這個罪孽的惡種倒是無辜了,自己的好弟弟就這點出息,想要以血親的身份,佔有這個揹負父輩恩怨的惡種?

  在何語心中,她與秦訣確實是純純的兄妹情,原以為再論證幾個回合自己就能安全了,誰知秦訟還是不放過她,低下身色情的允吻她的鎖骨、脖頸到耳垂,舔弄著細嫩的耳孔。

  何語再如何勸自己,也被毫無章法的攻擊打亂了陣腳,她掙扎著哭喊起來:“放開!放開!你若是不信就和我理論,還是不信就去調查,再不濟,找汙衊的人來和我對質!為何這般羞辱人?”

  秦訟伏在何語耳邊用氣聲說:“為何?自然是我單純想羞辱你,沒有別的心思。”

  秦訟扯掉何語的襦裙,去解她的褲子。

  何語受到驚嚇,本就被撩撥許久的身體有些經不住了,小腹一陣暖流湧動,不知人事的軟穴吐出一包水液。

  她從未如此,整個人立即僵住,惶恐得不知如何是好,這個人好像把她的身體弄壞了。

  察覺出何語的僵硬,秦訟思索了一下,把手探進了她的搇褲中,她死死夾著腿秦訟沒有如願以償,他揶揄道:“怎麼?小淫娃的花穴出水了嗎?”

  何語本能的反駁,她哭著搖頭,“我沒有,沒有,你放了我,求你了。”

  秦訣摩挲著她柔軟的小腹,搓起貼著皮膚的陰毛,不緊不慢的分開何語大腿根的軟肉,摸向她的會陰。

  “別夾著,給我看看,要是真的出水了我便不動你。”

  何語哪敢再信他的鬼話,但沒抗爭多久就被扒了褲子,秦訟將她一條腿迭壓在她身側,溼漉漉的細縫毫無遮擋的展露出來。



  第三章、二哥?



  何語哪敢再信他的鬼話,但沒抗爭多久就被扒了褲子,秦訟將她一條腿迭壓在她身側,溼漉漉的細縫毫無遮擋的展露出來。

  何語會陰毛髮稀疏,粉紫色的嫩肉顫巍巍的抖動著,在男人的注視下再次咕嘰一下吐出一團水液,把會陰染上了亮亮的水痕。

  “別看我!鬆手!”

  “這顏色好嬌嫩。”他說著指尖戳進了細縫裡。

  花穴裡面何語自己都不曾觸碰過,怪異的感覺直衝腦中,她嚶嚀一聲,眼淚掉得更兇了,“我二哥一定會來救我的。”

  初次含住異物的穴口緊張的顫抖,滑嫩的軟肉被秦訟手上的繭子磨的發癢發疼。

  秦訟手指插進去一大截再抽出,用力搗弄肉穴,語氣不負之前調笑的腔調,突然冷厲起來,“誰是你二哥?他自己認了嗎?”

  “唔!秦,秦訣…哥,二哥,嗚嗚……你不要碰我,救命啊!”

  秦訟一巴掌扇在細嫩的大腿內側和更為細嫩的會陰上,何語立刻大聲尖叫起來。

  這巴掌抽在溼漉漉的嫩肉上,聲格外響亮,被押在門外秦訣壓抑得紅了眼眶,倒不是心疼,是勃起的性器已經硬的厲害,受不住這般刺激的聲響。

  “秦訣救你?”秦訟嗤笑一聲,頓了頓他揚聲衝外面喊:“讓他進來。”

  咚,咚——

  那腳步聲在空蕩的船艙間格外顯眼,何語聽到了張大眼睛循聲望去,看清的那一刻她被喜悅和委屈淹沒了,二哥真的趕來了,得救了。

  少年玉白的臉同往常一樣冷,墨藍的袍服襯得他更白了,明豔的紅唇是整個人唯一的亮色。

  秦訣進來後先是看見了那條玉白的腿,他知道皓腕是用今日穿出門的襦裙帶子綁著的,帶子不寬,她的手腕已經勒出了紅痕她的眼淚沾溼的鬢角,雜亂的貼在臉上,水潤的眼瞳裡滿是對他的期盼與依賴。

  秦訣別開眼放緩了步子神色糾結,何語裸露的軀體大部分被秦訟的身體擋住,但更添旖旎氛圍。

  秦訣喉結滾動了一下,遲疑的開口:“哥,幹就幹了,打人做什麼?她這樣細皮嫩肉的受不住你。”

  何語聞言瞪大了眼睛,她控制不住呼吸胸部開始快速的起伏,這是秦訟!那個素未謀面的大哥!

  怪不得會覺得長相熟悉,二人上調的眉眼簡直如出一轍。

  不同的是,秦訟從始至終面帶笑容,秦訣不曾對何語笑過,所以未能及時將二人聯絡起來。

  “什,什麼?二哥?為什麼這般羞辱我?憑什麼?”

  壓著她的秦訟再次揚手,扇了一把她的會陰,力度比之上一次更為狠厲,她嬌嫩的軟肉立刻火辣辣的腫了起來。

  何語忍不住尖叫一聲,奔潰的哭了起來。

  秦訣蹙眉,這丫頭真笨,非要觸秦訟的黴頭。

  秦訟掐著何語的下頜厲聲喝道:“再叫他二哥,我就把你的舌頭剪下來!”

  接著他轉頭接著對秦訣說:“受不住?可以,那就打斷手腳丟進窯子裡。”

  秦訟利落的拔下何語的髮簪,幾下斬斷捆在床架子上的束帶,攥著手腕就想把何語拉起來,勢要落實話中的安排。

  何語驚恐得掙扎起來,意料之外的躲開了秦訟的手,慌不擇路的往外跑去。

  她的衣裙都被剝落了,只剩一隻鬆垮的足襪,穿透隔欄的光斑照在她光裸的身體上。

  秦訟沒被少女的酮體奪走注意,只是笑眯著眼睛,冷靜的看著自家弟弟的反應。

  秦訣知道只要自己態度好,何語會死的,很悽慘的那種,秦訟做的出。

  秦訣心中無奈,兄長真的會錯意了,他原本只是有一點不會付諸行動的色心,兄長提出要毀了何語,他才想由自己來做,輕重心裡有數,不會要了她的命。

  但秦訟看來,秦訣荒唐的想法是基於對何語情感生髮出來的,必須要摸清楚,如果有就要牽制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
【1】【2】【3】【4】【5】【6】【7】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豐滿慾女蒙小花引誘學生的老師我本意其實是爽一晚就走青梅竹馬的嫂子李公子淫亂數典手提箱裡的美少女江湖孽緣之邪逐漠北校園淫情—呆呆學霸誤入紈絝手小壞蛋,再來一次好不好?零時(父女,高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