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兄長又怎樣】(3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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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7-27

大族,當年何塬還未發跡之時,就被陳家就一眼看中,這些年來能夠官運亨通,疏通方面陳家支援給了不少。

  如今,何塬的俸祿也就爾爾,支撐不起何家現在的花用,多虧有陳凜知盤活了何塬升官後分下來的莊子,在此之前,全靠陳凜知的嫁妝撐著。

  陳凜知對何語關照有加,時常喚何語去她院子中,吃的、穿的、用的送起來毫不手軟,簡直可以說是絡繹不絕。

  何語看得出陳凜知想對她好,不得其法之下將自己認為好的,全部送給何語。

  今日何語算是晚歸了,她怕陳凜知會喚她去問問情況,於是,回家的馬車上就給秋意交代:“一會兒如果舅母問話,放機靈點。”

  “是,小姐。”

  沒人注意到,外面的車伕動了動耳朵。

  何語還未走進陳凜知的院子,車伕就將馬車交給別的下人,迅速去陳凜知的院子稟告。

  此時的車伕完全沒了在何語面前的那種岣嶁滄桑,他沒有家僕的奴顏婢膝,腰背挺得很直,看著倒像個武人。

  他叫劉同,是陳凜知陪嫁中武功最高的,往日除了訓練家丁,處理些棘手的事以外,一直護在陳凜知左右。

  他心中清楚,雖然夫人什麼都沒說,但這位表小姐絕對不一般。

  所以,今天知曉的事,劉同不知該如何稟告。

  在劉同的示意之下,陳凜知屏退左右,他在夕陽的靜謐之中躊躇許久,終於開口:“夫人,今日下學後表小姐去了居雲樓聽書,點了香滿樓的老叄樣。見了…見了……”

  陳凜知秀眉微蹙,“何時開始有了結巴?但說無妨。”

  陳凜知是個富養長大的,小時跟著父兄查賬、訓話,所以有些男人性格,心胸寬廣平日裡很好說話,但也因此她抓大放小鐵血手腕,劉同不知今日表小姐做下的事被夫人知道了,會發生什麼。

  劉同硬著頭皮說:“屬下一直在外面侯著,因為表小姐總去居雲樓,沒有發生過什麼……”

  “說重點。”陳凜知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屬下注意到,秋意出來時沒有撤下飯食,而且表情看起來很奇怪,屬下去香滿樓探查才知曉,秋意提走的食盒中有兩幅餐具,便猜測表小姐應該是見了什麼人,屬下…為了表小姐安全,秘密探了一探,發現對方是李尚書的庶子李復臨,而且…表小姐,與,與他兩情相悅……”

  乒——

  陳凜知猛地雜碎了手裡的茶杯,白瓷摔得稀碎,在墨色的地磚上格外顯眼,劉同被碎瓷片劃傷了面頰,他不顧一地的碎瓷片,直直跪了下去。

  “劉同!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兩情相悅那個詞是何意你知道嗎?怎敢如此汙衊我的寶貝女兒!”陳凜知的聲音格外歇斯底里,秀美的面容是憤怒,是不可置信。

  這種事怎麼會發生在霽月清風的何語身上?

  何語像一塊美玉溫潤恬靜,像一捧清泉靈動透亮,她的女兒是不染塵埃的仙子,怎會如此?陳凜知第一反應是不相信。

  但劉同有什麼理由說謊呢?理智告訴她這是事實。

  劉同石像一般不曾變化過面容出現了一瞬的恍然,原來,十五年前他親手送出去的一團小人兒都長這麼大了,這是夫人多年來的心結。

  情況不妙,這件事更不會輕易了了,他咬牙回到:“屬下知道。”

  陳凜知喉嚨發哽,“你!我不是讓你保護好她!你是瘋了竟敢讓人欺辱她!”

  “不是的夫人,是表小,是小姐在欺辱李復臨,她做什麼李復臨都乖乖受著,屬下非禮勿視勿聽,在小姐寬衣之前就離開了。”

  陳凜知吩咐劉同保護何語的安全,但不能妨礙何語的自由,她想做的都可隨她,但陳凜知怎會提前設想這種事!

  陳凜知難以置信的大口喘息著,“她?語兒,語兒怎麼了……罷了,去查查李家小子,別讓他亂說話……”

  沉默了片刻,陳凜知冷靜了一些,她望著門扉的方向輕輕搖頭,眼神泛空不知在想什麼,纖長的玉手快速搓著手中色澤瑩潤的念珠,“……語兒可還好?”

  “從居雲樓裡出來時,看著…挺愜意的。”劉同搜腸刮肚,最後憋出一個愜意來。

  本該用些爽利,神采飛揚的,但總歸不合適。

  這話立刻讓陳凜知來了精神,她站了起來激動的說:“那便沒有什麼事,對,是這樣,她沒有疼該是沒有做到最後一步,無妨無妨,別讓李家庶子纏上語兒,現在就去安排,快點。”

  言下之意,李復臨非死即殘。

  劉同連忙膝行攔住她,“夫人,那可是尚書府!”

  陳凜知眉毛豎了起來,“那可是我的女兒!她已經受了太多苦,不能讓一個庶子毀了她!”她再也掩蓋不住強烈波動的情緒,一把將手中的念珠又砸在地上。

  劉同竭力勸道:“小姐喜歡與否,那才是頭等大的。”

  “她那麼小,如何知道好壞?”

  劉同回憶起何語的跋扈與手段,李復臨的順從隱忍,真的不知從何開口,“不是您想的那樣!不如您喚小姐來,您親自看看小姐。”

  聽了這話,陳凜知僵在原地,她本就不知該如何與何語相處,出了這事更不知道該說什麼,該做什麼了。

  既然劉同這樣說,必定還有什麼隱秘,她深吸了兩口氣,勸自己冷靜下來。

  “你知道什麼都說出來,我要知道全貌才好做定奪,再藏著掖著我就先收拾掉你。”

  “小姐她,似乎,喜歡虐待人,李公子…剛好也挺享受小姐虐待他的。”

  這大概超越了陳凜知的認知範圍,她不解的問:“是喜歡打人?語兒不曾苛待、懲罰過侍女。”

  “不是打人啊夫人,是,是在那方面…虐待男人。”劉同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小。

  陳凜知怔愣了片刻,將劉同打發走了。

  沒過兩日,何語院子裡多了一個雌雄莫辨的少年。



  第三十六章、謝錦(劇情)



  “喵~喵喵……喵喵喵!”

  一陣貓叫聲叫醒了睡夢中的何語,她睜開迷濛的眼睛,心裡有些納悶自己何時養貓了?

  “喵喵喵,喵喵喵。”

  貓叫聲不停的從北面的小窗傳來,何語揉了揉眼睛,越聽越覺得不對,這聲音怎麼有點像秋意?她強打起精神,起身去窗邊看看什麼情況。

  推開窗,何語果然看到了鬼鬼祟祟的秋意。

  “我的大小姐啊!您與……會面就算了,奴婢可以幫您瞞著,您怎麼能買個孌童回來呢!這可使不得啊!我去趕他,他竟然不聽話!堂而皇之的和芳草她們打成一片了!已經說好了等您醒了來伺候您,這傳出去可不行啊小姐!”

  秋意焦急得不成樣子,一副恨不得掐著何語的脖子讓她清醒點的樣子。

  何語聽著蹙起眉頭,她自然知曉輕重,怎麼會在舅舅家堂而皇之的做這種事?

  “我沒買孌童。”她淡然的一句話澆滅了急得冒火的秋意。

  “那,那?這……”秋意正疑惑著,突然發現何語眯起眼睛危險的看她。

  孌童一詞,不是狎弄圈子的普通人並不會接觸到,何語也是從秦訟口中知道有這種人,秋意一個十幾歲的小丫鬟,以前的主子也沒有這種習慣,她如何得知?

  “你如何知道他是孌童?那人親口說的嗎?”

  秋意神態自然的講起往事,“我在人伢子手中見過,一個俊秀的男孩被大老爺買走了,很快又轉賣回來,跟變了個人一樣,剛來小姐院子的那個人就是那樣,骨子裡的那股勁一模一樣,使不得啊小姐!”

  何語沒有說話神色淡然的看了秋意片刻,將秋意看得後背發麻,秋意坦然真誠的看著何語,看起來毫無破綻。

  何語暗暗笑了笑,突然想起秋意在秦府的毛竹接話時,不就是這個樣子嗎?

  圓話的習慣好像刻在秋意的骨子裡一樣,不經思考就能做到。

  還記得秋意將她狼狽慌張的出逃,說成想要出門玩。而後,堪稱完美的完成了所有她佈置的任務。這種能力,不是她這個年紀的普通侍女能夠具備的。

  早就該注意到的,但何語太慌了,沒有人能依靠,所以忽視了這麼大的歧義。

  何語沒有說什麼,不動聲色的吩咐:“你去問清楚是誰安排的。”

  秋意心中有點忐忑,但還是打起精神去做何語吩咐的事,她很快回去稟告。

  “那人叫謝錦,原話說是府中內務都由夫人安排,他自然也是聽夫人排程。”

  “舅母?”

  聽到這裡,何語覺得很可能是秋意搞錯了,陳凜知怎會堂而皇之的往她的院子裡放一個孌童?

  直到謝錦進屋服侍,何語才確定秋意真的沒有會錯意。

  她還沒有起身,穿著寢衣坐在床榻邊,其他侍女沒有和謝錦一起進來,獨獨他一個來到了何語床榻邊。

  他先是恭敬的叩拜:“小人謝錦,拜見主人。小人年十五,善音律,日後侍奉主人左右,願為您排憂解悶。”

  謝錦說話時背脊微微彎曲,漂亮的手放在膝蓋上,頷首跪好,眼睛安分的垂著,將他整個人最好的一面完全展現出來。

  何語從他身上看到了四個字:自薦枕蓆。

  “如何排憂解悶?抬起頭來說話。”何語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謝錦緩緩抬起頭來,搭在肩膀上的長髮隨著他的動作悠然滑落,一舉一動莫名令人喉嚨發緊。

  他有一副水潤漂亮的眼睛,五官好看得過分,加上能與何語比肩的盈潤肌膚,甚至有些雌雄莫辨。

  他眼波一轉靜靜望著何語,說實話謝錦與李復臨有幾分相像,但比李復臨更精緻易碎。

  大概是經過訓練,謝錦舉手投足之間總勾人的媚態,不是女人的嫵媚,而是一種獨屬於少年的吸引力。

  何語在觀察的謝錦的同時,謝錦也在觀察何語。

  原以為自己會有多麼倒胃口的主人呢,沒想到是這樣年少的閨閣小姐,她美麗雅緻,也沒有任何身體的殘缺。

  按吳嬤嬤的話說,這種人要買孌童才是最磨人的,因為心理有病會比旁的人來得更惡劣。

  明明心中已有設想,謝錦還是微笑著接受了自己命運,就算被一個女人弄死,也被比一個男人弄死來的好。

  他笑容溫順得體,膝行上前捧起了何語未著襪履的玉足,輕重有致的按摩起來,“您想如何便如何,小人的賣身契已經放在您的庫房中了。”

  這等暗示已經相當露骨了,但凡有這等心思的,絕對會順勢而為。

  謝錦按照陳凜知吩咐的回答何語,他心中覺得那位美婦人一定與這位嬌小姐有仇,不然為何好端端的,買他這樣不入流的來禍害人做什麼?

  他的舉動、語氣恰到好處的討人歡心,加上堪稱一絕的樣貌,將他放在聲色犬馬之地,定是門前絡繹不絕的紅人。

  買謝錦必然是一筆不菲的開支,陳凜知為何要這樣做呢?何語想不通。

  看著謝錦精確調整過,力求完美的笑顏,何語覺得沒什麼興致,謝錦是屈服於財權的可憐人,不自願的做那等事兒,沒人比她更瞭解其中的痛苦。

  何語垂眸看著他,眼中有藏不住的悲憫,是對謝錦感到悲憫,也是透過謝錦悲憫自己。

  “別按了,去叫秋意她們給我更衣梳妝。”

  兩人對視之間謝錦好像懂了什麼,他怔愣著放了手,退出去叫其他侍女進屋服侍。

  無人時,他收了笑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額角滲出的細密汗珠暴露了他的心緒並不平靜。

  因為,謝錦永遠不會忘記柳辰哥那天看他的眼神,就是如此悲憫朦朧。

  柳辰曾如何語一般悲憫的看著他說:“吳嬤嬤如果讓你學蕭、學笛子,你都要假裝學不好。”

  其實謝錦想說,我想和你學得一樣好。柳辰以前很喜歡吹簫的,不知為何,突然有一天燒了手裡所有的名蕭。謝錦不願刺痛柳辰,便換了一種問法。

  “為何?音律那樣簡單怎會難學?”

  柳辰面頰抽搐的笑道:“因為除了蕭和笛子,男人的性器也是這種形狀。”

  後來柳辰死了,因為蕭捅破了他的腸子,下手的是那個送給他無數名蕭的恩客。

  謝錦望著繁花似錦的院子出神,何語在悲憫什麼?為何管家小姐也會用這種眼神看他?難道她遭受了什麼嗎?

  如此巧合的被洞察,料誰也想不到。



  第三十七章、翻牆而來



  謝錦的樣貌勾著何語想起了李復臨,上次一別,她來了月事,在家修養數日沒有上學,已經有多日未見李復臨了。

  她曲起食指彈了彈手中嶄新的香囊,馥郁的香氣盪漾開來,是李復臨調配的香,前幾日送來的。

  她不知道的是,一同送來的還有關切的信件。

  雖是藉著李念歌的由頭,經過何甚昱的手送給何語,但還是被陳凜知截了下來,因內容過於露骨,信件沒能還到何語手中。

  拿到信的那一天,陳凜知讓手下加快尋找合適孌童的速度,一手捏著信紙,一手捻著念珠,硬生生一夜沒有睡。

  何語倒是經過一次發洩,整個人的精氣神好了許多,如果沒有今日謝錦的事,她現在已經去與李復臨見面了。

  陳凜知明明白白送來了謝錦,表明她知道李復臨的事,還特意挑了個與他相似,容貌更勝一籌的男子,就差送上一句:想玩在家玩。

  何語搓著香囊的繡紋唸叨:“阿臨又不是以色侍人的,沒什麼好比較的。”

  旁的不說,如此寬容的態度,真的誇張到令人驚奇,這位舅母真的好生奇怪。

  何語有些苦惱,不知如何面對陳凜知,思來想去還是決定避一避風頭。

  她謊稱自己想散散心,去山莊別院暫住。當日收拾好行禮,匆匆拜別後,一溜煙的跑了。

  本以為自己下令讓謝錦留在家中不必跟隨,就能甩掉謝錦,陳凜知也會假裝不知曉,此事就此翻篇。

  令何語意想不到的是,當天夜裡,沐浴過後清清爽爽準備睡覺的她,看到衣衫單薄的謝錦跪在她的床榻旁。

  曖昧的燭火晃晃悠悠,照亮謝錦俊秀的面容,他寬肩窄腰身著白衣,墨藍的腰帶與他綢緞一般的墨髮透著漂亮的光澤。

  聽到腳步聲,謝錦緩緩抬起下巴,面帶笑容輕輕喚了一聲:“主人。”

  此情此景可謂用心良苦,如果不是知道陳凜知沒有害自己的緣由,何語都要懷疑她是不是想讓自己墮落了。

  “謝錦,你有什麼必須要完成的任務嗎?”何語遠遠就停下了腳步,開口詢問。

  雖然夫人派人快馬將他送來的時候,囑咐除了他,要哄好小姐,不能讓小姐碰別的男人。

  謝錦笑容晏晏的回答:“讓主人舒心愉快是小人的本分,這許是小人最大的任務了。”

  何語也不強求謝錦能說出什麼,瞥到他修長有力的手指,問:“看樣子會彈琴是嗎?”

  “是的,主人。”

  “彈琴為我助眠吧,我睡著你就可以走了。”

  就這樣?

  謝錦心中驚訝,但不露喜怒的素養讓他保持了淡定,他應了一聲乖乖去拿琴了。

  琴絃撥動游魚出聽,何語閉上眼睛沉浸在輕柔的琴音中,不一會兒就睡著了。

  謝錦一曲畢,聽著何語淺淡平緩的聲音,他的心也靜了下來,多希望可以永遠都這樣平靜。

  他突然想看看何語,畢竟見過太多欲念深種的,何語這般的人不會出現在他的世界之中。

  他剛剛掀起床幔,突然,一柄閃著寒光的劍橫在了他的脖頸上。

  他立刻頓住,還沒等看清是何人,身後又悄無聲息的出現一人,捂住他的口鼻將他往後拖,鋒利的長劍穩穩的跟著他移動,沒有碰到他也沒有離開分毫。

  這時,第叄個人走了出來,不同於制住謝錦的兩個粗狂武人,第叄人看起來是個清瘦的少年,少年緩緩走到燭光之下,謝錦看到了一張和他很像的臉。

  謝錦頓時心下了然,陳凜知買他送給何語,就是為了替代這個少年。

  來人是李復臨,他眉頭壓著眼睛,牙齒咬得兩腮一鼓一鼓的,看得出十分氣憤。

  李復臨雖習六藝,但達不到高手的境界,為了穩妥,帶著兩個人來翻牆。

  多天未見何語,他都為伊消得人憔悴了,何語倒好有美男伴於身側,眼下都睡了,美男還想爬床。

  他氣得氣息都不勻了,死死盯著謝錦,李復臨的手下見狀將長劍壓在了謝錦脖子上,瞬間留下一道血線。

  “不曾。”謝錦屏住呼吸輕輕說。

  李復臨的緊咬的牙關隨著謝錦的話稍稍放鬆了,衝著手下使了一個眼色,那二人便打暈謝錦,一併出去了。

  李復臨站在帷幔外面,神情看起來格外沒落,他寫給何語的信沒有回應也就罷了,何語還帶著孌童跑到這麼偏的地方來,不知是不是在躲他。

  呆站了許久,李復臨才鼓起勇氣掀起帷幔。

  何語背對外面側躺著,什麼也看不見,他便脫掉鞋子和外袍悄悄上了床榻,從身後抱住了何語。

  靠得近了,他突然聞到一陣熟悉的香味,定金細看原來是他送的香囊就放在何語枕邊,這個發現頓時讓他開心起來,抱何語的手臂稍微緊了緊。

  何語猛然驚醒,發覺有人抱著自己便以為是謝錦,連忙掙扎起來,“放開!誰容許你上來的?下去!”

  李復臨抿唇笑了起來,原來那個人不許這樣啊!他喜滋滋的抱著何語不放手,甚至湊到何語頸側蹭她。

  何語被他禁錮著無法轉身,本來只是驚醒和憤怒,但身後的人一點沒有聽她的意思,還伸出長腿壓住了她,整個人貼在她身上,隔著寢衣和薄被何語都感受到了壓在她臀上的性器。

  以前被強迫的記憶翻湧出來,何語開始冒冷汗,她圓睜的眼睛露出恐懼和痛苦,要著牙用力掙扎起來。

  李復臨有意使壞,抱緊何語什麼都不鬆手,直到何語忍不住哭出聲才匆忙放開手。

  “是我呀阿語,別怕,別哭,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嚇唬你。”李復臨將何語扶著坐起來,輕拍她的後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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