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狗變狼狗】(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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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01

作者:小黃花
2024/08/01

 (一)高潮迭起陰蒂按摩棒



  “高潮迭起陰蒂按摩棒,這款陰蒂按摩棒最大的不同是觸感柔軟,凸出的顆粒彷制真人舌頭,放置在陰蒂上會不斷的舔弄,就好像那溫熱的唇舌一般,等到將按摩棒的前頭插入以後…”

  桌上打著鍵盤的女人,手指停頓,一手蓋上螢幕,趴在電腦上面哀號。

  “啊!!!我一個單身處女為什麼要寫這個阿。”

  女人身後的床上,散了一床各種形狀大小不一材質不同的按摩棒。

  她是許歡,一個二十八歲的大齡處女。

  床上散落的按摩棒不是她的玩具,而是她的工作,這是她換了無數打雜以後夢寐以求的工作,今天,是她入職的第七天。

  當年高考的時候,她家發生了一點事情,沒多久,她爸媽就離婚了。

  所以她當年沒不好,勉強上了一個二本學校,雖然她學習本來就不怎樣。

  她沒有什麼長才,唯一就是像一般女生喜歡穿著打扮,又喜歡寫點東西。

  所以,加入國際知名的夢露集團旗下的紗倪時尚雜誌做個小編輯,一直是她的夢想。

  就在無數次的碰壁之後,她終於有了這個機會。

  雖然她年齡大了點,但是至少她踏入了夢想了。

  她還記得就在她面試到最後的時候,主考官問她,目前針對國內不婚形式盛行,女性用品市場有廣大需求,目前職缺只有女性用品部門編輯,若是她願意,叄個月試用,轉正叄個月後可以內推或者核心其他部門。

  她當時驚喜萬分!馬上說,我願意。

  等到她真的開始上班的時候,她才知道,什麼叫做女性用品。

  上班的第叄天,一個資深的同事便給了她叄十隻按摩棒,讓她好好體驗,兩週內寫出各種評測。

  陳姐還拍拍她的肩膀說,讓剛畢業小女生做這種事不合適,給她一定行。

  她現在只想哭,媽媽,大城市好可怕。

  但是,她又不能回家,回家,可能會發生更可怕的事。

  隔天,她帶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來上班。

  她抬起頭看著陳姐時,陳姐還被她嚇了一跳。

  “歡歡阿,雖然你還年輕,評測規評測,但也要節制阿…”

  她看著一旁的陳姐,無言以對。

  陳姐如果知道她爬了一晚的小黃文東拼西湊會怎樣?

  她走到茶水間給自己泡杯特濃咖啡,打算堅持起來再對抗評測一整天。

  不意外茶水間聚集了幾個同事在聊八卦。

  “哎!我聽說今天總部的新副理要來了。”

  “你說上次代表我們中國區演講的那個嗎?他超帥的”

  “就是他阿!禁慾型的,看起來就很啊嘶。”

  “不過他為什麼會來我們這裡啊?”

  “什麼叫我們這裡,我們只是他手下五個部門其一好嗎?”

  “我知道!聽說過兩叄年要把我們這裡叄個樓層合併,已經內定他是新部門的執行長,才讓他先來考察一下。”

  “天啊!他才幾歲啊,也太厲害…”

  許歡拿著她的咖啡走回自己的座位,關於這位空降老闆,她已經聽同事花痴的討論過很多次了。

  但是她每天跟她的按摩棒們奮戰,沒有心思理會。

  畢竟電動的她都搞不定了,還自動的?不要開玩笑了。

  時間很快,一下子就到下班前一小時。

  她終於寫完第十一隻按摩棒,覺得再爽也寫的不爽了。

  隨即張經理匆匆跑了進來。

  “耶!你們,快點,等等站起來,旁邊雜物收一收,副理在樓下了,五分鐘後就上來。”

  這是啥?突襲檢查?

  辦公室陷入一片騷動,比起收拾更多的是各自開始補妝的同事們。

  她看了露出一個冷笑,轉角遇到總裁?

  會不會想太多?她人生走過那麼多轉角,怎麼就沒遇過?

  看到身旁同事補口紅的補口紅,梳頭的梳頭,她也不禁好奇起來。

  人不就長的兩隻腳兩隻手兩個眼睛的模樣,還能怎樣?

  她端起剛剛還剩幾口的咖啡,走到辦公室前面一點。

  她倒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男人,能夠讓辦公室平常一片懶散的女人,各個使出變臉的絕活。

  “副理,這邊,這邊請。”走廊響起張經理討好的聲音。

  眾人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直到穿著鐵灰色西裝的男子,站在高掛女性用品的部門前,緩緩抬起頭時,隨著一片女人的抽氣聲,還有一個“乓”杯子破掉的聲音。



  (二)來頂樓,給姐姐親,給姐姐抱



  許歡低下頭,趕緊撿起地上的碎片,匆促之中手還被割了一道口子。

  疼痛讓她冷靜了幾分。

  陸白?怎麼會是他?

  許歡垂著頭端著一地狼藉走進了茶水間,隔壁的陳姐好心看她在流血好心幫她收拾。

  她到了茶水間以後,扶住檯面用力的深呼吸好幾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陸白,真的是陸白。

  如果這世上能有後悔藥,她怎麼樣都願意求來,為了陸白。

  十九歲以前,世界上她最討厭的人就是陸白。

  十九歲以後,世界上她最愧疚的人就是陸白。

  她小時候,陸白就是那種街坊鄰里都討厭的小孩,僅限小孩。

  不為別的,就因為陸白特別優秀。

  考試成績第一名,陸白。

  體能成績第一名,陸白。

  美術比賽第一名,陸白。

  你看看你自己,再看看人家陸白。

  因為這句話,很少有小朋友不討厭陸白,加上他沒有爸爸。

  其實很小的時候,她覺得陸白挺可憐的。

  陸白小她叄歲呢,剛搬來沒人跟他玩時,她還給過他糖。

  才叄歲的小路白,就常常被鄰居小孩笑,笑他沒有爸爸。

  但她小時候,覺得奇怪,她媽媽是唯一不喜歡陸白的大人。

  而且她媽媽不僅不喜歡陸白,更討厭陸白的媽媽。

  她六歲的時候問過她媽媽為什麼,她媽媽說,陸白的媽媽,以前是她的情敵。

  那時候,她還不懂什麼叫做情敵,還是會跟陸白玩,因為他很可憐。

  等到她八歲了,知道什麼叫做情敵了,她也不再跟陸白玩了。

  而且她發現她爸爸有時候會跟陸白媽媽說話,她更討厭他了。

  就這樣。

  優秀的陸白是街樓裡最耀眼的存在,也是她最討厭的存在。

  或許是墨菲定律吧。

  初中時她身體不好,她留級了。

  陸白學習成績太好,他跳級了。

  他們還當過同班同學。

  但陸白在的地方,她便走,有陸白的地方,沒有她。

  兩人就一直井水不犯河水,到了高中,陸白回到原先課程。

  她終於,不用在學校裡面常常聽到人談論陸白,或看到他。

  在後來,高考前,她父母突然吵得很兇。

  有一次,她晚上起來上廁所,偷偷聽到她媽在講電話,她媽邊罵邊哭,其他的她聽不清楚,她只聽到好幾聲狐狸精。

  隔天早上,她偷翻她媽的手機,發現通聯記錄是陸白他媽。

  她更討厭陸白了,她覺得她好好一個家,都叫他們毀了。

  她考崩了,故意選了一所離家非常遠的大學。

  搭火車二十四小時,搭高鐵五小時的那種遠。

  她不想回家,回到家就要面對她家已經分崩離析的事實。

  上大學那年寒假她才第一次回家。

  一回家,就聽到她媽跟她爸在吵,說什麼時候去離婚。

  她很受不了,跑到頂樓想透透氣。

  沒想到頂樓不只有她,還有那個最討厭的陸白。

  十九歲之前的她,膽小善良,連蚊子都不太打。

  但是那天偷看著陸白,她的心裡竄起濃濃邪惡。

  她打量著陸白的側顏,回想起初中時大家給他起的外號“冰山嶺花”

  確實,平心而論陸白長的好,身旁才有那麼多的狂蜂浪蝶。

  當年的他是美人,今日就已經長成一個冷豔俊秀公子。

  陸媽媽也長的好,才會輕易的變成勾走她爸的狐狸精。

  她想報復。想讓陸白的家人也嚐嚐這種在意的人被拋棄的心碎感。

  她飛速的在腦袋中想到一個計劃。

  她開啟她胸前的叄個釦子,走到陸白身後。偷偷的從身後,一把抱住他的腰。大喊一句:“陸白,我喜歡你。”

  然後陸白錯愕的轉過身來時,她一手用力的勾住他的脖子往下,把嘴湊過去。

  柔軟的觸感貼印在唇上,這是她的初吻,不過沒關係。

  很快,回神後的陸白一把把她推開,而她露出一點內衣,嫵媚的對他笑著,出示手裡剛剛拍到的照片。

  男人看了一眼手機,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耳朵染上粉色。

  她走近陸白,手指磨搓著他的下巴,笑的撩人性感,就像電視裡面的狐狸精。

  “不要這麼生氣,姐姐是太喜歡你了,喜歡你好多年,才會不擇手段,以後每天早上五點半,你就要來頂樓,給姐姐親,給姐姐抱。知道嗎?弟弟?”

  她再度墊起腳,讓自己儘可能靠近陸白的耳朵跟他說:“不然我就把這張照片給你媽看,再去報警,說你強姦我。”

  走的時候,她還用指尖颳了一下胸膛,就像真的狐狸精那樣。

  隔天早上,五點半,陸白果然沒有來。

  五點四十,她出現在陸白家門口,故意按了兩次電鈴。

  開門的是陸媽媽。

  她露出一個鄰居小女孩的笑容,怯怯的說:“那個…陸媽媽,不好意思這麼早打擾你,那個陸白在嗎?我有點事情……”

  她還沒講完,衝出來的陸白跩住她的手,一路把她拖到頂樓。

  “你到底想怎樣?”

  大男孩跑得喘,耳朵染上一點粉色,平常冷靜自持的臉,出現了一絲窘迫。

  “別生氣,姐姐就想吃點甜的,吃完就放你走。”

  她用力的推陸白,讓他貼在後頭的牆上。

  隨即兩手攬住他的脖子用力往下壓,兩邊柔軟接觸的時候,她先輕輕的吸允,伸出紅嫩的小舌舔過那排柔軟,男孩被她舔的渾身一顫。

  她邊吸邊舔,將上身在他胸膛上磨了又磨,吻遍他嘴唇上的每一處,感覺到男孩的呼吸急促時,她才放開他。

  刻意用腳蹭了蹭他的下體,靠在他胸膛說著:“姐姐沒穿內衣呢,姐姐的奶子大嗎?”

  趁男孩錯愕的時候,一把推開他,轉身時還說:“乖乖去上課吧,去上學的時候要想姐姐喔,明天再給你吃好吃的。”

  到了第二天,她上來的時候。

  陸白已經在站那裡等她了。

  她出現時,死死的用陰晦不定的眼神看著她。

  她拋了一個媚眼,一邊走向陸白,一邊解開自己襯衫的扣子。

  等到她走到陸白麵前時,襯衫已經全部解開,男孩的視線出現的是她胸前那兩粒圓渾,除了乳尖她貼了乳貼,其他再也沒有。

  隨著她的腳步,兩個奶子一晃一晃。

  她一樣用胸緊緊貼在陸白的胸膛,勾住他的脖子,壞笑的說:“說了姐姐沒穿內衣的,乖乖聽話,就讓你撕掉當獎勵。”

  等到她再貼上男孩的嘴唇時,他已經渾身輕顫,微喘。

  她貼上男人的唇,反覆吸允,胸前不斷的蹭他,然後在用小舌用力撬開他的嘴巴,開始在裡面攪弄,在他的口中來回肆虐,纏著他的舌舔弄。

  她可以感到陸白越來越喘,全身越來越緊繃。

  她輕輕退出,貼著他的唇說著:“弟弟好硬,姐姐好喜歡”

  灼熱的氣息就這樣噴在他俊秀的臉龐上,又用那兩團柔軟壓了他幾下。

  她一邊扣扣子一邊抵著他胸膛說:“甜嗎?下次給你吃姐姐的奶子,更甜。”

  走的時候,還笑的一臉媚惑,用指甲刻意輕輕刮過他褲檔隆起的那一處。

  接下來的幾天,如果說以前她能怎麼躲陸白就躲,現在她能怎麼堵路白就堵。

  她會在只有他兩人走在一起的時候,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問他:

  “在學校的時候有硬著雞巴想姐姐嗎?”“晚上睡覺的時候有沒有夢到舔姐姐的奶子?”

  男孩都力持著臉色,唯獨耳朵的紅暈透露出他的窘迫。

  而白日她做的一日比一日還過,她吻過他的眼睛,吻過他的喉結,舔弄過他的耳朵,舔過他奶頭時,還抓了一把他的那裡,摸起來又硬,又脹。

  每天更是沒有放過他唇舌的每一處,她吻的又兇又纏綿,就像吸取男氣的妖精。

  她買了好幾套情趣內衣,每天穿給他看,在他的胸膛不斷的磨蹭,男孩的臉色從一臉反抗,眼底漸漸透出腥紅,脖子也冒出隱忍的青筋。

  褲檔的那處也越來越鼓。

  每次陸白被她吻完的眼睛總是溼漉漉,就像人家說的小奶狗。

  她做的最過的一次,是她穿上一件男人的外頭,從陸白背後抱住他,將拉鍊拉開,露出裡面她赤裸的上身。將陸白的學校運動服拉起。

  將那兩軟乳肉,輕輕磨著陸白的背後,用硬挺的乳間不斷的觸碰他緊繃寬大的後背。

  而一小手則繞到前方隔著運動褲安撫他的脹硬。

  “弟弟好硬,姐姐的奶子被磨得好舒服,磨到姊姊都溼了”

  “弟弟的雞巴也好硬,好喜歡。”

  “被弟弟的雞巴操一定很爽。”

  一邊說,小手一邊在那硬頂的頂端繞圈滑弄。

  男孩頸脖上的青筋暴紫,喘到不能再喘。

  走的時候她在男孩手上塞入一團布。

  是她剛剛脫下來,溫熱,沾有她淫水的內褲。

  “弟弟晚上看是要聞著姐姐的騷味打雞巴,還是套在雞巴上打。上課的時候可以想一下。”

  她說完還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就下樓了。



  (三)讓弟弟的肉棒插姐姐的騷逼(H)



  再過幾天,她依然每天這樣把陸白玩弄的面紅耳赤,下身硬脹難捱。

  每每都要弄到男孩喘息急促不已,嘴裡溢位一聲又一聲的濃濃喘息。

  她常常一邊吻他,一手從褲子外面揉著他的褲檔,一手摸自己奶子。

  對著他說:“騷逼流好多水了…想給弟弟的雞巴插……”“奶子好癢,想要弟弟舔”

  說的更多的是,附在他耳邊跟趴在他胸口上的每一句,陸白,我喜歡你。

  每次她都用乾淨的眼褚望著他,說著真誠,說的誠懇。

  然後享受著男孩一次比一次還悸動的反應。

  許歡要回學校的倒數十天。

  她先狠狠吻著陸白,吻到他雙眼腥紅微喘的時,將頭埋在陸白的胸前遮掩自己臉上的紅暈。

  她掰開他的褲頭,摸進他的內褲,握住他那脹硬過無數回的肉棒。

  當柔嫩觸碰到那上面的青筋時,她感覺他全身抽顫,那早已勃起的粗硬更是抖了一抖。

  小手輕輕握住肉棒,套弄到最前端,最前端的圓頭,緊緊抵著內褲,簡直快要把內褲撐破,她將硬燙握緊,輕輕套弄了起來。

  “嘶…”

  男孩急促的喘息,忍不住溢位滿足的呻吟,他握拳的手臂都冒出青筋。

  “弟弟…姐姐做你的女朋友好不好,姐姐喜歡你。”她說的甜膩又誘人。

  她抬起頭,胸前的軟嫩貼著他的堅硬,壓出誘人的線,臉上的紅暈給了她更多的真實性,一雙真誠的杏花眼也染上情慾的眼神,勾著陸白。

  回應她的是男孩低頭猛烈的叼住她的嘴,狠狠的吻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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