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友是初戀】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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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04

作者:pigfrommars
2024/08/04

21 到此為止(微H)

凡烈枕著雙臂仰躺在床上,愣愣地看著窗外飄落的小雪。 門口傳來輕輕的叩門聲,“烈烈呀,”凡媽在外面叫他,“切了蘋果,還有臍橙,吃點吧,補充維生素。” 凡烈好一會兒才回道,“你先放外邊,我等會兒吃。” 他聽見外面的腳步聲逐漸遠去,在床上翻了個身,摸出手機開啟QQ。他已經被紀小梅拉黑了好友,現在只能在群裡捕捉到她的行蹤。 剛開啟介面,他就從床上坐了起來。鋪天蓋地的訊息幾乎把他埋起來。 平頭:你跟班長分手了?! 趙靜靜:你跟班長分手了?! …… 凡烈鬱悶至極,馬上點開他們那個釣魚隊的小群。

-班長!回來了沒啊?年前說要聚餐的別忘了,二十七晚上,藕香居。 -記得叫一下凡烈,就你倆沒回音了,是不是偷偷要去哪兒約會啊? -我跟凡烈分手了。 -(驚訝表情) -(驚訝表情) -(驚訝表情) ……

“紀小梅!你夠絕!” 公開處刑,當眾打臉。凡烈咬牙切齒地在螢幕上剛打了幾個字,又馬上退回來刪掉,最終打出一條訊息發了出去。 -你們聚吧。我家裡有事去不了。

老天還算給力,今天沒有下雪,風也不大。熱鬧的街區中,凡烈背靠在一棟樓的外面,把身形隱藏在昏暗的牆角。他時不時瞥一眼燈火通明的店門口,這個點兒,紀小梅他們該吃得差不多了。 突然他站直了身體,緊緊盯住從門口出來的一行熟悉的身影。他往前走了兩步,用不高不低的聲音叫道,“小梅!” 對於凡烈的出現,眾人都沒有表現出吃驚的樣子。平頭給他擠了擠眼,打了個招呼後大家就都很自覺地告別了。 事隔快兩個月,他再次見到了紀小梅。自從兩個人在一起以來,這是他們第一次分開這麼久。紀小梅穿了一件他沒見過的大衣,平添了若干陌生感。

“小梅,我們談談。”凡烈努力表現得平靜。 紀小梅很乾脆地拒絕了,“不談。” 凡烈不為所動,“要怎樣你才可以原諒我?道歉你不聽,保證你不信,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給我?” 紀小梅嘴唇張合了好幾次,終於出了聲。 “我怕給你機會,我會心軟。”她稍微抬了抬頭,眼圈已是微紅。 “小梅!”凡烈忍不住雙手抓住了她的肩膀。 “我總是這樣,你一開口,我就什麼都聽你的了。”她哽咽道,兩行眼淚滑下臉頰。 凡烈覺得事情似乎有了轉機,他俯身溫柔地拭去她的淚水,“那你就再聽我一次,我是真心想和你好。你說要分手,那就當我們分手了,現在讓我重新追你好不好?你不能一個機會都不給我。” 紀小梅一動不動地看著他,大顆大顆的淚珠往外湧。然而她還是堅決地搖了搖頭。 凡烈有點急了,“為什麼?你說我有暴力傾向,我也知道我幹了好多混賬事兒。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再犯!還有,……還有別的你不喜歡的,我統統都改還不行嗎?” “那你能不跟我做嗎?”紀小梅突然開口了。 凡烈一下子愣住了,這個理由是他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的,他下意識地追問道;“為什麼?你不是喜歡嗎?你不是也很舒服嗎?”

紀小梅眸子裡淚光滾動,無數次的翻滾,親吻,撫摸,低喃在眼前一閃而過,她還清晰地記得汗珠滑下他胸口時的怦然心動,記得他帶來的每一次爆發和升空。 她咬緊下唇說不出話,任淚水橫流,指甲深深陷入掌肉裡,像是要抓住玫瑰的刺,好讓自己清醒過來。

騙子,他是騙子。 她對自己說。

“凡烈,”她終於開了口,“你幹了我三年,該膩了。” 凡烈吃驚地看著她,“你這都說什麼……” “反正,我是膩了。”紀小梅平靜地說。 凡烈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紅了眼睛,“你你你……你他媽別總說氣話!你怎麼老是這樣,什麼都憋著,從來都不肯好好說話……你到底什麼意思?你想幹什麼你?…你去哪兒?你給我回來!”他見紀小梅轉身要走,身體先大腦一步反應,用力拽過她胳膊拉到自己身前,不由分說地就狠狠吻了下去。他的舌尖抵緊她的上顎,像是想把這個女人剛才的話都推回喉嚨裡去。

這女人太瞭解他了,知道怎麼讓他難堪,怎麼戳他心窩子,精準得讓人發狂。

好一會兒他才鬆手,馬上被紀小梅一把推開。他舔了舔牙齒,嚥下一口鐵鏽味的口水。 “凡烈,”紀小梅冷冷地看著他,“我們到此為止。” 說完她便快步走到街邊,攔了一輛路過的計程車坐了進去。

“去哪兒?”司機從後視鏡觀察著她滿是淚痕的臉。 紀小梅報上家屬院的地址,卻發現自己的聲音已不成調。她知道凡烈還在原地站著,但她一次也沒有回頭,一直到車拐了個彎,她才趴到膝蓋上,放聲哭了出來。

電子鼓點震耳欲聾,一個男聲賣力地喊著麥,煙味汗臭交織在忽明忽暗的空間裡,下方人頭攢動。 離舞池不遠的卡座裡,一個剃著平頭的年輕小夥掂起一瓶啤酒碰了碰桌上另一瓶,大聲說,“凡傻,我看那邊那個妹子不錯,腿得有一米二。” 在他對面一直癱在沙發靠背上的高大年輕男人拿起瓶子仰頭灌了一口,好像沒聽到他的話一樣,又躺回去發起呆來。 “行行行,叫你出來你就想喝是吧,哥們兒今天就陪你喝!”平頭終於放棄了,他又舉起酒瓶。 凡烈卻站了起來,指了指廁所的方向,然後抽身低頭順著鋪滿燈光的透明地板往裡走。

他洗手的時候用冷水搓了兩把臉。抬起頭,從光怪陸離的大鏡子裡,他看到了一張頹廢的臉,像條落水狗,狼狽不堪。 凡烈怔了很久,才抬步埋頭向外走去,這時他眼前突然出現了一雙高跟長靴。他往左讓,這靴子也往左,他們幾乎撞到一起。凡烈閃了一下身,胳膊還是蹭到了一團柔軟,他這才抬起頭來。 這女孩個子很高,穿了一條緊繃繃的小皮裙,頭髮一直垂到腰上。正是平頭誇“腿得有一米二”的那個妹子。她仰首挺胸,給了他一個勢在必得的笑。 這裡離舞池已經很近,音樂的氣浪一撥一撥衝擊著凡烈的鼓膜。他茫然地看了對方好一會兒,眼神逐漸聚焦在她亮得反光的唇釉上。 “我跟朋友來的,在那邊卡座。”他雙手插兜,往女孩身前走了兩步,嘴唇幾乎要貼到她耳朵上,“要不要來坐坐?”

俯瞰江景的大落地窗前,女孩雙手按在玻璃上,長髮垂下隨著身體來回晃動。她的腰身被身後一個高大的年輕男人牢牢掌握住,只能靠雙臂勉強維持住身體的平衡。緊密的肉體撞擊聲中,男人大腿上的肌肉線條畢露。 女孩腿長,這個姿勢毫不費勁。

終於,女孩忍不住了,她一隻手擋住身後的男人,皺著眉頭道,“疼,輕點兒。” 凡烈突然像是觸動到了什麼,他略一停頓,俯下身把手滑進她兩腿之間。身下呻吟聲響起,他邊欣賞著邊挺動腰臀在她體內緩慢進出。 “寶貝兒,喜歡嗎?”他咬著女孩的耳垂,滿意地感受著下身傳來的收縮,配合這個節奏他很有意圖地開始衝刺。 “嗯………啊啊啊……”女孩高高揚起了脖子,劇烈喘氣。

從窗戶的反射裡,凡烈觀察著她的表情,眯起了眼睛。他拍了拍胯下還在抖動的臀肉,“寶貝兒,去床上。” “我……”女孩似乎已經筋疲力盡。 他退出來,大傢伙溼漉漉的,晃悠著拍在她的後腰上。男人力氣很大,一隻手就把她帶得踉蹌地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溫柔的吻雨點般地落在她的脖子,胸口,小腹。 “這才剛開始呢……”

昏暗中女孩看不清他的眼睛,不知道守候陷阱的獵人此時正勾起嘴角微笑。她索性閉上雙眼,兩腿搭上男人的肩膀,任憑身體被操縱著前後聳動。

……

“嗯……嗯…”是他熟悉的低泣般的嚶嚀,像受傷的小貓。 他笑了起來,把身下女孩的雙手抓緊舉高按在枕頭上,低頭輕輕咬了一口她胸前的小櫻桃。 “小梅……”

凡烈睜開眼睛,天才矇矇亮。他把肩窩上的人輕輕撥開,赤身裸體地走到沒有拉窗簾的落地大窗前,俯瞰這座城市寧靜的清晨。

這是一座沒有紀小梅的城市。

他低頭看了一眼手機,木子姐昨晚給他發了三條訊息,還有一個未接。他看都不看直接點了刪除,然後把手機扔到沙發上。

“你醒這麼早啊。”床上傳來惺忪的女聲,凡烈回頭笑了笑,剛坐回床上,女孩的手腳就纏了上來。他捏捏對方下巴,“還要?” “別,”女孩嘟囔著,“你就會欺負人。昨天幾點睡的我都不記得了。”她轉身從一個精緻的小包裡掏出手機,“你電話多少啊,給我說一下唄。” 凡烈沒有馬上回應,他稍微歪了下頭,看著女孩的臉,“怎麼?還想被我幹?” “討厭!”女孩的臉一下子紅了,但她沒有否認。 “為什麼?為什麼還想被我幹?”凡烈壞笑。 女孩拿拳頭使勁錘他,“你要死啦!問這種問題!”她捂緊了臉。 凡烈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是因為你被我乾得很爽對不對?” 女孩閉著眼睛把頭扭到一邊,“你壞死了。 “那快說,說你還想我幹你。”凡烈毫不讓步,“不然不給你電話。” 女孩又把臉捂上了,“我……我還想…想…想你幹我行了吧!” 凡烈勾起了嘴角,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遵命。”他不知何時已經分開了女孩的兩條大腿。 “欸你輕點兒……” 凡烈俯下身,把頭埋進女孩的胸裡,讓自己被柔軟包圍,彷彿這樣就能封閉五感,把那句冷冰冰的話堵在腦外。

“反正,我是膩了。”

柳樹抽芽的季節裡,凡烈簽收了好幾個大紙箱。他疑惑地拆開,裡面赫然是他放在出租小屋的衣類雜物,電腦和音箱,還有那盆象牙宮。翻開的紙箱頂蓋內側,粘著一個信封。他撕下來倒了兩下,一把鑰匙落在他的手心裡。

凡烈屏住了呼吸,他思考了幾秒鐘,然後跳起來邊穿外套邊往外跑。自那天一個人在小房子裡被落寞侵襲後,他就再也沒回去過一次。那裡舉目望去到處都是紀小梅的影子,落差形成一種可怖的孤寂感,讓人絕望。

儘管早有心理準備,但當他開啟門時,他還是呆住了。

熟悉的小房子裡,窗明几淨,空空蕩蕩,除了原來的傢俱電器以外再無他物,就跟他剛籤房子第一天一模一樣。 他和紀小梅情侶款的茶杯和睡衣,一起抓的娃娃,一起買的窗簾,……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凡烈閉上眼睛,他們兩個人曾在這裡佈置房間,做飯嬉鬧,床笫纏綿,還會擠在狹窄的浴室一起洗澡……

全消失了。 紀小梅把一切都抹得乾乾淨淨。

他在屋裡的地板上呆坐到天黑,然後擦了擦眼淚,聯絡房東退了租。

22 陷阱

“小梅,我們先走啦,窗戶都關了,你等會記得鎖門。”

幾個員工提著包走到公司門口,一個年長些的衝工位上的紀小梅喊道。 “好的我知道了!”紀小梅停下敲擊鍵盤的手,也跟他們招了招手。聽到大門關上的聲音,她揉揉眼睛,拿起保溫杯喝了一大口濃茶,然後繼續對著顯示器噼裡啪啦。

已經八點過了,不大的寫字間裡一片昏暗,只有她的位子上還亮著燈。忽然,前臺那邊響起了突兀的電話鈴聲,把紀小梅嚇了一大跳,她趕緊起身小跑過去接起來。 “您好,這裡是初遠科技公司。” 對面安靜了一秒鐘,程總有些驚訝的聲音傳了過來,“紀小梅?怎麼是你接的?公司人都走了?” “程總好。”紀小梅禮貌地回道,“是的,現在只剩我一個。您有什麼事嗎?“ “哦,那就算了,我明天去公司再說。”程總像是想起了什麼,“怎麼你還在公司?是工作出了什麼問題嗎?” “沒有,工作進度很順利,是我這邊有些事。今年暑假學校安排了活動要早點走,所以想快一點做完。”紀小梅解釋道。 “哦,那就好。” 聽到這裡,紀小梅已經準備掛電話了,不料程總突然又問了一句:“每個月的實習工資有按時發給你吧?” “嗯,一直有發的。謝謝。” “那就好那就好。”程總的語氣似乎輕鬆了一些,“小梅啊,實習工資確實不多,但只要你按時把東西做好,讓客戶滿意,結算時的獎金才是大頭。你這麼優秀的孩子,我對你很放心。”

放下電話,紀小梅三步並作兩步地回到工位,很快又恢復了全神貫注的狀態。 交給她的東西不難,但涉及範圍比較廣,除了做結構還要現學語言敲程式碼,紀小梅只能一點一點地啃。再加上交付期跟考試季撞到了一起,她還要準備暑期學院裡一個去D國學生交流的活動,這讓她成為了宿舍裡最忙的一個人,生活緊湊又充實。

盛夏。

“我的媽呀,去食堂一趟我的澡算白洗了,”一個圓臉女生扇著T恤的下襬,一進門就把桌上的小風扇開啟,一副危難得救的感動表情,“還是宿舍涼快。老房子舊是舊,一進來陰風陣陣,我的心都靜下來了。” “說得這麼恐怖幹嘛,這次暑假你是最後一個走吧?一個人別嚇得不敢睡覺哦!”紀小梅跟她打趣著,手裡把考完的課本和資料都仔細裝進袋子裡收好。 “切~那我就去跟隔壁216擠著睡,上次她們宿舍看午夜幽靈,跑了三個到咱們這來你忘了?”圓臉女生笑嘻嘻地跟她閒扯起來。

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女孩們的聊天,紀小梅看看手機,皺了皺眉,邊接邊走到外面過道上。 “張主管,什麼事兒呀?” “紀小梅,程總讓你儘快來一趟公司。”對面的男聲是前所未有的嚴肅,“你前天交上去的東西有些問題。” 紀小梅心底一沉,“我馬上就去。” 掛上電話,她發現自己背上居然出了一身冷汗。她深呼吸了好幾下,急匆匆地向公司趕去。

紀小梅推開公司大門直奔技術主管工位面前,對方看見她也站起身來。 她微微喘著氣問:“張主管,不好意思啊,能跟我講下哪裡出了問題嗎?” 對方的表情倒還算鎮定,但有些不自然,“……哦……這個啊,現在你的東西在程總那裡,你直接去問他吧。”他看向最裡面緊閉的總經理辦公室,用眼神示意她。 紀小梅緊皺眉頭,愈加疑惑了,但她還是依照吩咐敲開了程總的辦公室大門。

“程總。”紀小梅走到那張大辦公桌前面,雙手交叉放在身前,微微低下了頭。 背對著她的轉椅後面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把門關上。” 她有些詫異地抬了一下頭,還是轉身把辦公室門關上,再次站回桌前恢復剛才的姿態。 椅子終於轉了過來,程總的表情比她想象的還要凝重一些,這讓她頗感壓力,頭埋得更低了一些。 程總把手上的資料扔到桌上,翹起左腿搭在另一條腿上,一言不發地盯著紀小梅。 掙扎了好幾次,紀小梅才問出了口,“程總,出了什麼問題?” “我們向客戶提供他們想要的東西,換取相應的報酬,這是我們公司生存的根本。”程總看了一眼桌上的資料,“而你,似乎連我們的客戶想要什麼,都沒有搞清楚。” 紀小梅喉頭動了一下,繼續聽他說話。 “你仔細看過需求規格書沒有?裡面要求的匹配產品型號你對過沒有?東西交上來之前你自己核查過沒有?!”程總說到最後,用力地拍了兩下桌上的資料。 紀小梅倒吸一口冷氣,這可是需要大改。她迅速在腦中檢索著規格書的條條款款,口中答道,“不可能弄錯,我核對過很多次。” “那就是後來客戶改過需求,但你沒有改過來。”程總面不改色。 “請給我一點時間,我再問一下張主管。” “不用問他,我直接跟客戶溝通過了,就是你弄錯了!”他提高了聲音,“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紀小梅同學!客戶在等著要東西,我只希望你儘快改好,能讓我們順利交付,保住我們公司的聲譽!” 紀小梅沉默了好一會兒,“我改不了。如果真是匹配型號不對,至少要改大半個月,我下週就要走。” 程總冷笑了一聲,“你這樣,我很難把結算獎金髮給你。” 紀小梅的胸口上下起伏,安靜的辦公室裡只聽到她急促的呼吸聲。 程總從椅子裡站起來,繞過辦公桌走到她身邊,看了她一眼,然後來回踱了幾趟步,聲音溫和了一些:“我理解你的困難,學生嘛,還是要以學校的安排為重。但對我來說,肯定是公司的客戶最重要。沒辦法,這樣吧,我明天再跟那邊溝通一下,急著要的話看需求規格能不能靈活一下,不急的話只能讓小張再找人來改。” “謝謝您!”紀小梅抬起頭,感激地看向他。

她忐忑不安地走出了辦公室,跟張主管點了點頭,然後在自己工位上坐下來,開啟電腦開始核查。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張主管看她的眼神有點兒怪。

天色漸暗時,紀小梅按照程總的吩咐,等候在了公司附近一家燈火輝煌的飯店門口。此時她臉上已不見下午的焦慮,顯得很輕鬆,甚至饒有興致地在觀察一位孤身一人勇闖街區小賣部來買棒棒糖的小朋友。 七點整,程總準時出現在飯店門口。他換了件唐式休閒棉襯衣,氣質儒雅風度翩翩,紀小梅差點兒沒認出來。 “來了啊。”他笑眯眯地打招呼,跟下午那個冷臉的老總彷彿是兩個人。 紀小梅也對他笑笑,微微鞠躬,“程總真準時。” 程總對她招手,示意她跟自己走,但他並沒有進飯店,而是直接進了旁邊的一處小區的大門。紀小梅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進去。 兩個人一前一後地進了電梯,程總看看她還是一副畢恭畢敬的樣子,笑了起來,“別緊張。我這個人啊,來北市多少年了,也吃不慣這裡的東西,太糙。小梅,你今天有口福了,嚐嚐我做的南式菜。” 紀小梅像是沒有任何驚訝,只回於禮貌一笑。

她跟著前面瘦高的身影,走進一間裝修簡潔的房子裡。房子不大,看不出什麼生活痕跡。飯桌上已經擺好了酒菜餐具,還放了兩個精緻的小酒杯。 清蒸基圍蝦,香煎小黃魚,青菜炒蘑菇,還有一瓶黃酒……望著這幾個典型的南方口味菜,紀小梅不由得心裡感嘆了一句,真是辛苦這人在北市打拼這些年了。 她客氣了兩句便落了座,夾了幾塊放進口中,居然味道還不錯。 “來,先乾一杯開開胃。”程總把一杯淡黃色的酒液放到她面前。 紀小梅也不拒絕,雙手持杯畢恭畢敬地跟他碰了一下,一飲而盡。她的臉誇張地擰巴起來,“程總,我真不會喝酒,能不能喝點水緩一緩。” 她這表情把程總逗得哈哈大笑起來,也沒為難她,起身沏了一壺熱茶。“能喝到我沏的茶的人,你是公司裡第一個。這家裡的飯局,你就別程總程總的了,叫我程遠就好。” 紀小梅盯著玻璃茶壺裡緩緩下沉的新綠,好像沒聽到他的話一樣,“回去我想了想,客戶那邊既然中途改了需求,那肯定是有理由的。雖然非常感謝程總幫我救火,但您說的對,客戶最重要,需要什麼就得做什麼,就請程總不要為我費心跟客戶協商了。” 程遠一怔,“我跟他們合作多年,應該還有疏通的餘地。” “真的不用了。”紀小梅誠懇地說,“我不想為難程總。結算獎金我也不好意思要了,這幾個月來我也學到了很多,謝謝大家對我的照顧。”她來之前就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出國交流有補助,省省花也能還上何北然的錢。 程遠的臉色有點變了,他放下筷子,“這是改不改需求的問題嗎?再找人改肯定趕不上,這對公司信譽影響多大你明白嗎?” 紀小梅不動聲色,小口吃著菜,“我回去查了一遍,沒有任何郵件或訊息通知我改需求。看來對接方面我們公司有大漏洞啊,程總應該好好追究一下張主管的責任,以後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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