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妻】(1-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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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05

她天生就是應當受男人欺辱?

  賽忠心神巨震,生怕自己對妹妹做了這等事蹟會引來府邸的人圍觀,可女人卻已經哭啼了起來,無奈之下,竟俯身前去用嘴堵住了她的嗚咽聲,四片唇瓣相處,剎那間撞出彼此花火。

  阿綠也不知道自己哪根筋缺了,竟然伸舌頭舔一下那帶著陽剛氣息的唇瓣,不如自己的柔嫩,舌尖方才還不經意舔到了細微的鬍鬚渣子,有點扎人,也有點慌神。

  男人本就難以抑制,被這下撩撥,再次失去理智,大掌捧著她的腦袋深深吻了上去。

  “唔唔……唔……”推搡捶打,無一能使他退縮半分。

  賽忠覺得自己瘋了,怎麼都吃不夠她的味道,深處舌頭鑿開那紅豔小嘴,舌頭就這麼探了進去,她的小蘭舌很軟很甜,柔柔溼溼的細細品嚐,堅韌的手指穿入她的髮間,迫使她只能仰著頭接受自己的啃咬吸允。

  阿綠身子骨一軟,就要往下掉,雙手本能地攀附上他的脖子,而他也順勢靠在後墊上,讓她趴在自己的腿上,胯間巨物察覺那淫水氾濫的肉穴靠近,本能地往上頂了頂,戳了戳。

  女人嗚咽,盡數被吞,卻也無力再做掙扎,心間那抹抗拒牴觸逐漸減少,轉為享受這唇齒糾纏,方知原來哥哥竟是這個味道,澀澀的,帶點兒苦,又有一些陽剛的暖意,不知是否因得他是哥哥,所以會比較暖呢?

  “綠兒,綠兒……”男人低低喚了一聲,大掌覆上嬌柔大奶,吻得難捨難分大掌也不忘捏弄搓扁,在那雪白的乳房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馬車內溫度漸升,可為難了外面的賽母在大廳中等得焦急萬分,踱步來回。

  “這孩子,怎的還不回來?”

  “嫣婆,你說綠兒她沒事吧?”

  嫣婆思及那令人羞臊的低吟聲,心虛地扭過頭:“夫人莫慌,少爺說小姐無事,便是無事。”

  賽母覺得再理,賽忠這孩子自幼便疼著妹妹,遙記得兒時因著綠兒自己眼瞎瞧不見在門口摔了一腳,恰逢鄰居家的小兒夏司經過,賽忠就不由分說上去就把人夏司給揍了一頓,把人打得半個月都下不來床,差點兒就被他廢了去,害得她夫妻二人天天往夏家送藥送錢。

  還好夏司那孩子體格健壯,半個月就龍馬精神了,不然這賽忠怕是要擔著一輩子的罪孽不可。

  賽母又等了片刻,始終不見人來,終是坐不住:“不行,我還是要親自去看看怎麼回事!”



  第二十九章:兄妹二人被母親大人抓包了



  “哥哥……唔……阿綠好奇怪……”女人仰著頭,捧著那埋頭在自己胸口的男人,高潮過後的身體一度空虛難耐,那隔著布料不斷摩擦她的熱鐵彷彿是能解渴的源泉,本能去迎合。

  “綠兒的奶子真好吃,好大,好軟!”男人也已經忘了自己身處何時,眼裡心裡全是情慾,一對大奶沾滿了屬於他的唾液,亮晶晶的分外淫糜。

  胯間的欲龍隨著女人扭動的軀體,一上一下地磨蹭著腿心細嫩的縫隙,褲子上全是女人留下來的淫水,溼了大片,乾柴烈火不可罷休。

  “忠兒,綠兒,你們兄妹要說到什麼時候?”賽母遠遠而來的一聲呼喚,讓車廂內的兩人如遭雷劈僵硬住,頃刻間將他們打入了地獄!

  賽忠神志迴歸,看著眼前的一切,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知所措地將女人推開,而女人也因著過於羞愧身子也軟得厲害,撲倒在地板上:“啊疼……”

  賽忠慌了,上去將她扶起,冷汗淋漓:“對不起,是哥哥不好,綠兒對不起……”

  除了滿心的慚愧內疚,賽忠甚至不知道應當如何面對自己這個親妹妹,臉頰上的陀紅揮之不去,因著習武聽得那漸漸走近的腳步聲,賽忠手慌腳亂地幫阿綠穿衣服。

  “綠兒,這次是哥哥不對,你一定不可以與母親說,不然我們都……”

  阿綠別過臉,心臟快得不行,她何嘗不知這個理,就算哥哥不提,她也不敢說。

  只是現在發生這種事情,一時間,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畢竟眼前的人是親哥哥,饒是再怎麼樣,哥哥總不會傷害自己,從他顫抖替她穿衣的手就能感受到他此時有多慌張害怕。

  “忠兒,你到底跟綠兒說些什麼?”賽母從聞得下人說少爺與小姐去了後門的院子裡,便急忙趕來,穿梭者迂迴的長廊瞧見停在後院的馬車更是焦急不已。

  賽忠心急如焚慌忙替阿綠穿上衣服,奈何男兒失蹤不能整理精細妥當,待賽母來到馬車前掀開簾子,阿綠凌亂的髮絲都還沒束好。

  賽母怔住,微忖道:“你們這是……”

  賽忠臉紅,不敢直視母親的眼:“母親,都說了我與綠兒有要緊事,你這是作甚?”

  阿綠也道:“娘,阿綠跟哥哥好些天沒見面了,有許多話要同哥哥說。”

  賽母倒也不是不相信兩人,只是眼前的一切為何就讓人看起來那麼的……不協調?

  而且從她方才掀開簾子的那刻,空氣中便傳來一股難以言喻的氣味,她是過來人,怎會不知這股氣味是什麼?只不過兄妹二人不應該存在這些旖旎的味道才是,莫非……思及此,賽母紛紛搖頭,默唸罪過,怎可能這般想自己的兒女,絕無不可能的事。

  緩了心態,賽母重新堆積笑容,柔和了許多:“母親這不是擔心綠兒來著,見你無事,便心安了,快快下來,讓啊娘瞧瞧我的女兒瘦了沒有?”

  兄妹人都鬆了口氣,還好沒被發現,不然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



  第三十章:兄妹二人羞愧難當



  賽忠將阿綠抱下馬車,賽母當即上前捧著那精緻絕美的小臉左右觀望,瞧了幾眼就當即難受地埋怨開來:“哎喲,我這閨女是不是受了委屈?竟瘦了這麼多?”

  阿綠不敢說委屈,倒是認為啊娘太過於的擔心了,這才兩天沒見,怎就覺得瘦了?

  分明是那心裡頭惦記得緊,自己瞎想出來的戲碼。

  總歸是不能叫母親擔憂,阿綠勾起嘴角安慰道:“啊娘多慮了,女兒未曾受委屈。”

  “還說沒有,瞧這黑眼圈圈都出來了,我的閨女喲,快快隨娘去飯廳,你爹爹一大早就吩咐廚子做你愛吃的菜,多吃點。”賽母心疼地拉著阿綠去飯廳,卻未發現身後兒子的複雜神色。

  幾人坐在飯廳中,賽父長得一臉富貴相,瞧見自家夫人跟孩子便急忙迎了上去:“哎喲,我家綠兒可算是回家了,快快快,讓爹爹看看可有受委屈了?”

  如法炮製,跟方才賽母一樣,捧著她的臉左右仔細觀看,心肝兒似的小心翼翼:“怎的這臉色不太好,是不是瘦了些?”

  賽母附和道:“可不是嘛,我就覺得瘦了些,這下你爹也這麼說,快快快坐下吃飯,咱一家人可許久都未曾一起吃飯了。”

  阿綠被爹孃攙扶坐下,阿孃更是親自將肉喂到她的嘴邊:“來張嘴,這是爹爹早幾天就吩咐菜市場的劉伯給你留的豬頸肉,可香了,趕緊嚐嚐。”

  “謝謝爹爹。”阿綠張嘴細嚼慢嚥,實則卻食之無味想起方才與哥哥在馬車內做的事情,更是羞愧難安。

  自己這輩子縱然出生便是眼瞎,但上天卻給了她極好的容貌以及家庭的溫暖,不管是爹爹還是孃親包括哥哥,這些年來都從未薄待半分,這下就如一杯清澈的水,忽然被人滴入了黑色的墨汁,汙染了純淨,攪擾了心底的安寧。

  跟她一樣表面上平靜,內力暗潮湧動的人還有賽忠,他從未覺得一家人吃飯變得如此坐立難安,心中那抹愧意隨著時間的推移被不斷地方大上升,已經快要大到他無法承受的地步。

  一家人默默地吃著飯,賽母比較心細,自是察覺了女兒跟兒子兩人的不對勁,倒是賽父心大,就忙著給孩子們添菜,一副縱享天倫之樂的狀態。

  “爹爹年紀大了,什麼都不想,就盼著啊我的一對兒女,可以好好的,此生足矣。”隨著賽父一聲感嘆,吃著飯的賽忠被噎住了,握拳在嘴邊連連咳嗽,心中慚愧不已。

  更要命的是,妹妹的那副嬌柔身子骨彷彿深種腦海,不斷地在眼前浮現,顫巍巍的大乳,粉嫩淫糜不斷冒出淫水的肉穴,還有那溫暖精緻的湧道包裹著自己的手指,這一幕幕跟魔怔了似的,不斷地侵佔他的大腦理智,擾得心神不寧更是無顏面對桌邊倆老。

  “對了,綠兒,那度風乃是上好的馬兒性子極其溫順,啊娘就是看度風溫順才讓它駝你,怎的好好就受了驚,可是發生了什麼事?”賽母終是心難安,天知道她聽聞女兒的馬車受驚失控跑了出去,她差點都要暈厥了過去,實在是很難想通此事。

  “啊娘不必擔心,是女兒胡鬧竟朝外扔了個石仔,打在了度風身上,這才受了驚。”阿綠是不敢說半句真話,生怕這倆老受不住背過氣去。

  這下,賽忠更加慚愧了,頭都不敢抬起來。



  第三十一章:卑微世子爺線上求助



  一家人安靜地吃著飯菜,時不時倆老會問幾句關心孩子的話,氣氛倒算是融洽,絲毫沒有察覺到一個事實,就是剛剛跟他們女兒大婚的世子爺未曾回門,就只有阿綠一人回了孃家。

  這二老也不知道是不是缺心眼兒,完全沒在意的,甚至連問一句世子爺的話都沒有,心裡眼裡全特麼都是自家的女兒又瘦了,多吃點,爹孃看著心疼極了。

  以至於某位世子爺因著早上阿綠的那句話,此刻心裡頭還在悶悶不樂,還以為那女人只是說氣話來著,結果倒好,真特麼一個人回去了!

  難道就當真不怕被人說笑話?畢竟回孃家只有新娘子一人回去,丈夫不陪著,這會讓人覺得新娘日後的日子不好過,更會讓人瞧不得諸多不友善的目光,放任何一個女人身上都會害怕。

  怎就到了這瞎子的身上就不奏效了?

  還是說,她瞎就可以無視他人的看法與目光?

  等了許久,那女人也似乎沒有讓人前來喚他一同前去,終是坐立不住的趙允,便讓小廝前去賽府打探一下,看看這賽家小姐賽綠瑩獨自回門會不會遭到爹孃的責罵,然後他就勉為其難上去替她解圍好了,好歹也算是給自己破了她的身子一個理由回報一下,畢竟當時並未想與她圓房,既然圓都圓了,總該要做一些身為丈夫應該做的事情才是。

  可前去打探後的小廝回來,卻告訴他:“世子爺,您的岳父岳母未曾察覺您的存在。”

  “……!!!”

  趙允差點以為自己幻聽了,目光凌厲盯著小廝:“你再說一遍!”

  這突如其來的冰寒氣息,讓小廝莫名打了個寒顫:“回世子爺的話,賽府一家子似乎未曾發現世子爺沒回去這一事實。”

  “嘎達——!”一聲清脆,上好的白玉盞在他手中破碎,驚得小廝冷汗直冒,直直跪了下去,“世子爺饒命!”

  趙允瞧著自己白皙的手掌被割開了一道口子,不大,卻滲著細微的殷紅,這點細微的疼卻抵不住心間那逐漸燃燒旺盛的火苗,從來沒人敢這麼無視他!

  就算是無視,那也是在他允許或者是刻意隱藏鋒芒的範圍內,才有人膽敢無視。

  很好!

  女人,你完蛋了!

  正在吃東西的阿綠,猛然打了個噴嚏,驚得賽母誤以為她生病了,趕緊讓下人去喚了大夫前來,不管阿綠如何推搡都攔不住母親那份焦灼的心,拉到了偏房去問診。

  孟大夫是阿綠打小就看的主治醫師,這下聽聞賽府小姐回來了,孟大夫也覺得那等同於半個女兒似的,提著藥箱就往賽府跑,屁股還沒著凳就扼住了她的手凝神把脈。

  片刻,孟大夫臉面一紅,鬆開了阿綠的手,賽母心急詢問:“老孟,我家綠兒怎樣?”

  “無礙,就是縱慾過度,雖是新婚,還是懇請小姐跟姑爺節制一下。”

  阿綠恨不得找個地轉進去,臉紅得蘋果似的,賽母也有些不太好意思,好在並無什麼大礙,一顆心才算放下,隨著孟大夫開了幾服藥,賽母數了數,好傢伙,十多包呢!

  思女心切的母親拉著阿綠的手說:“你自幼身子骨嬌柔,比不得尋常人,你孟伯伯開了些藥,你以往喝的藥都是啊孃親自煎藥,所以今日就別回侯府了,待這藥喝完了再回去。”

  阿綠也巴不得不回去,那侯府藏龍臥虎的,還不知道那趙躍會怎的折磨自己,便答應留下。

  那邊侯府,小廝再去稟報:“世子爺,世子妃染了風寒,說今日不回來了。”

  言罷,趙允的手裡又多了個碎掉的茶盞。

  作者君捶胸頓足,聲嘶力竭:為什麼沒有珠珠——!珠珠啊——!



  第三十二章:回孃家也照肏不誤(微h)



  是夜。

  月光高懸,清風陣起,帶起絲絲清涼之意,直直深入阿綠的心間,不住地攏緊肩上的褥子。

  阿綠被婆子攙扶著,回到了自己的閨閣,坐在熟悉的床褥上,心中酸澀複雜的情緒不斷蔓延全身,忽冷忽熱地充斥著她的感官。

  短短幾日,她的人生髮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彷彿從出嫁的那刻起,便再無真正的安寧。

  縱然未曾聽得哥哥言說,但卻能感受到他壓抑的心思,那馬車中哥哥在她身上胡作為非的感受還清晰呈現著,久久無法平復,隨著啊娘愈發的關心,她便愈發地慚愧難安。

  聽得熟悉腳步聲,阿綠深知那是婆子端藥過來了,便問:“嫣婆,啊娘她有無說些什麼?”

  “世子妃安心,夫人未曾說什麼,就是讓您安心在府邸住幾日,待身子好些再回去。”

  “那就好。”阿綠鬆了口氣,由此可見,嫣婆也是個心明之人,斷不會在人前說叄道四。

  “那把劍,幫我送去給哥哥吧。”阿綠沉聲道,本想著親自送給哥哥,想聽聽他喜悅之聲,可如今她卻不知如何面對這份親情。

  “那世子妃先把藥喝了,老奴伺候您躺下,便去送劍。”

  阿綠往日最害怕湯藥的苦澀,此刻卻覺得心間尤為苦,竟比那湯藥還要苦上幾分,一口氣就把那藥給喝乾了去,婆子心細,拿來了梅子也被阿綠搖頭拒絕:“不了,今日這藥不苦。”

  婆子只好扶著她躺下,掖好了被子,吹息蠟燭才離開房間,將那把劍給賽忠送了過去。

  賽忠捧著錦盒,開啟竟是先前跟阿綠說過,甚是喜歡京中某位大師鑄造的一把劍,他曾多次前去想重金購買,奈何大師就是不賣。

  沒想到自家妹子竟然給他買了下來當生辰禮物,這下心中那抹愧意更重,宛若天上的那抹烏雲,濃郁得怎麼都無法抹開。

  這邊燈剛熄滅,便有一道人影飛速掠過,進了阿綠的閨閣之中。

  窗戶的月光柔和地打在床上那抹纖細的人影上,帷幕微微被掀起一個角,床褥猛然陷了下去。

  阿綠誤以為是啊娘擔憂,便翻了個身面向來人,輕聲言道:“啊娘,女兒身子無礙,不必擔憂,您早些與爹爹休息,明日再嘮叨,女兒乏了。”

  只是來人卻並未做聲,一動不動。

  阿綠心尖兒顫了顫,難道是哥哥?

  若是以前,思及哥哥她總是滿腔熱血甜蜜,恨不得跟整個世間說她那個無與倫比的好哥哥,世上怎會有那麼完美的哥哥,使她為心尖寶兒,總是待她極好的。

  可白天在馬車那般作態,她卻猶豫了,甚至在反思這些年自己是不是對哥哥不夠了解,還是說,她從未真正瞭解過自己的哥哥?不然為何會對自己做出那般舉動?

  可愁煞了人兒,精緻的小臉,秀氣的眉毛高高蹙緊,看得叫人好生心疼。

  就連趙允,也不自覺順著她那緊蹙的眉頭,將自己的眉頭也蹙緊了許多。

  來人越是沉默,阿綠越是感到焦慮不安,便出聲道:“哥哥,阿綠乏了,你快回去吧。”

  “為什麼不回去?”想了許久,他實在是不知道要如何開口?

  素來平和,如深井水那般毫無波瀾的心,今日竟被這小女人給攪了兩次,激起心間那許久未曾盪漾過的心思,想來找這個小女人,給她點顏色瞧瞧,讓她明白何為婦德?

  怎料,這人到了床邊,瞧得她一副柔柔軟軟的樣子,心間的那把火去死活也點不然了。

  到了這一刻,趙允記起一句話,難道這世間當真是有一物降一物的說法?

  不然,他這般舉動也著實太不正常了些,出門前,那隨從驚詫的目光,他可沒能忽略過去。

  阿綠猛然心驚,坐了起來,連帶著聲音都有些發顫:“你、你怎麼來了?”

  趙允不悅,眉頭繼續緊蹙,這女人就這麼害怕自己?

  “本世子又怎麼不能來了?”

  阿綠著實怕了,白日里被趙躍劫持強行姦汙一番,畢竟都是姓趙的,他雖是自己夫君,但憑著趙躍對自己的所作所為,誰知道這趙允會不會也是那一路一路之丘。

  對趙家的人,她已經毫無好感,只求能躲則躲。

  “阿綠只是擔憂世子的身子不便,這路途遙遠只怕……”

  “你哪隻眼睛瞧見本世子身子不便?”趙允危險地眯了眯眼,這女人居然說他身子不便,看來那日還是不夠賣力,才讓她口吐狂言。

  “阿綠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嗯?”陰測測的聲音靠過來,驚得阿綠心中甚是慌亂,緊緊揪住了被褥,這莫名的欺壓感是怎麼回事?

  明明就是個瘸子,為何有如此強大的氣場?生生震得她不敢再言半句!

  “看來夫人對為夫存在誤解,這可怎麼得了,解鈴還須繫鈴人,還是解了的好。”說著,男人輕易地解開了她衣襟上的帶子,纖薄溼滑的緞面順著光滑的肌膚滑落,頃刻間香肩裸露。

  “夫君不要這樣……”阿綠羞愧難當,慌忙捂緊了胸前的姣好,卻不知自己越是反抗抵擋,越是激怒了男人的自尊心。

  趙允本就因著阿綠過份冷淡疏離,心中不爽,不惜連夜前來趕出翻牆入室這等偷雞摸狗之事,結果這女人卻不知好歹連連推脫,就連身前那姣好也要捂個嚴實不給瞧。

  關於女人不乖,這等書籍他是真的未曾看過,可是本能的反應卻掩蓋不住,懊惱自己為何要去在意這個瞎女,先愉悅了自己要緊,大掌一掀空氣立即響起裂錦聲。

  阿綠身子一涼,柔美的身體全然暴露,落入男人的眼中,軟弱的雙手無法全然擋住巨乳,粉色的茱萸在男人的目光注視下截然挺立,男人不做他想探手過去一手把握。

  “嗯……不……不要……”阿綠的身子很敏感,男人才碰了一下,當即就酥軟了,無力的呻吟聲也控制不住,從嘴角溢位。

  男人很滿意她這副樣子,扯開她的雙手壓了上去,湊到她的脖子處譏笑道:“還說不要,你現在的樣子,可要比妓院裡的女人還要風騷嫵媚。”

  言罷,男人低頭舔舐她稚嫩的頸項,那是阿綠的敏感地帶,頃刻激起絲絲顫慄,仰著頭背脊如電劃過:“啊——!”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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