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炎帝俏女奴】(12)(後宮純愛、鬥破蒼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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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05

鱗豔麗小嘴裡。

  鐵環一下卡住彩鱗的貝齒,讓彩鱗沒辦法合上嘴,然後蕭炎快速將皮帶在彩鱗腦後繫好,如此以來,彩鱗就沒辦法繼續咄咄逼人了,蕭炎也樂得清閒。

  “咳唔~嗚嗚嗚嗚~唔唔”

  在說話途中,被強制打斷,彩鱗一肚子話說不出來,又急又急,惱怒之下如同被嗆住了,連連打著咳嗽,怒火中燒,歇斯底里地開始嚎叫,似乎在咒罵蕭炎。

  只不過彩鱗惱怒的聲音,透過口枷的層層加工後,變成了淫蕩下流的嗚咽呻吟。

  “小奴兒大聲點兒,主人聽不見你說什麼。”蕭炎不忘添油加醋。

  “嘎~嘎~嘎~嘎”

  彩鱗銀牙使勁咬住口環,想要像上次那樣,咬碎口環,再次開口怒罵蕭炎。

  只不過有一次失敗經驗後,蕭炎給彩鱗佩戴的塞嘴工具,已經從橡膠的軟口環,全部變成寒鐵打造而成的鐵環。

  堅硬的材質,任憑彩鱗牙齒如何用力,都不能撼動絲毫,幾次下來,口枷沒有任何鬆動,彩鱗自己銀牙卻硌得疼痛異常。

  “呼~呼~呼~唔唔唔唔!”

  久久無果,彩鱗自己也放棄了,一雙風塵眸子中閃爍出無窮火苗,她就這麼死死盯著蕭炎,一副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的恐怖模樣。

  “罵呀,繼續罵呀,小賤貨,怎麼說不出來話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沒想到無比傲嬌的女王大人,現在也只能淪為被主人隨意欺負的小騷貨。”蕭炎小人得志,肆無忌憚大笑出聲,彷彿他已經有把握隨意拿捏彩鱗。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彩鱗惱怒搖晃著螓首,身體的恥辱永遠比不上精神的恥辱,最起碼對彩鱗來說是這樣的。

  彩鱗嗚嗚一刻也沒有停止,卻沒有剛才那麼急促亢奮,看樣子女王大人的體力也不是無窮無盡,如今也快油盡燈枯了。

  接下來就好辦了,蕭炎打量著彩鱗氣急敗壞,又筋疲力盡的樣子,心中覺得好笑“這個小傻子不會不知道自己表現出如此頑劣的樣子,只會引起我更加狠厲的虐待嗎?”

  又一次被彩鱗掙扎著扭開小腦袋,蕭炎知道尋常方法是沒法征服這朵帶刺的紅玫瑰。

  “賤畜,好身體都騷成這樣了,還敢反抗!找死!”蕭炎佯裝生氣,朝著彩鱗的臉頰上狠狠抽了三個個耳光。

  蕭炎每一巴掌都很重,清脆的聲響迴盪在空曠室內。

  彩鱗如花似玉的臉龐之上,幾個鮮紅的巴掌印記格外顯眼,如同豔麗火焰。牙根受創,鮮血汩汩冒出來,血水從彩鱗嘴角不受控制的溢位來,比剛才還要嚴重。

  彩鱗鳳眸空洞,看不出任何情緒波動,心神恍惚,好像是被打傻了,又好像是傷心欲絕。

  空曠的室內針落可聞,只有一道道壓抑的呼吸聲。

  “又開始了”小公主幾人臉頰上湧現絲絲不忍和兢懼,很害怕這種暴力行徑。

  “哼,不聽話,就天天打你,打到你聽話。真是賤骨頭,等著主人虐死你吧,小彩鱗。”

  趁著彩鱗茫然失神的蕭炎,蕭炎捏住彩鱗的下巴,直接撬開彩鱗紅唇,把一些雜七雜八的療傷藥沿著口環,一股腦全部倒進彩鱗櫻桃小嘴裡。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大量液體進入口腔,彩鱗一時不察,直接被嗆住了,開始激烈咳嗽,下意識想要把那些苦澀的藥液吐出來。

  “給我進去吧!”

  沒等彩鱗吐出那些藥液,蕭炎拿起剛剛準備好的黑色臭絲襪,粗暴地朝著中空的口枷環裡塞入,黑色的絲襪,直接抵住彩鱗香舌,不讓彩鱗把那些藥物吐出來。

  本來即將吐出的藥液,此刻被堵了回去,藥液逆流,瞬間從彩鱗喉嚨進入她的氣管裡,強烈的窒息感,讓彩鱗腦海中一片空白,鼻腔生痛,停不下來地咳嗽。

  “唔……咳咳……吼……”這一下差點噎得彩鱗昏死過去,原本冷豔的女王大人,此刻如同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快要哭出來。

  “親愛的女王大人,都多大的人啦,吃藥還是不老實,還想著把藥水吐出來,跟小孩子一樣捏,不聽話,該罰!”蕭炎無視彩鱗瘋狂搖頭晃腦,自顧自地打趣彩鱗,同時把絲襪塞得更深,死死壓住彩鱗的舌根。

  原本那些破舊的絲襪,上面的水漬已經乾燥。然而蕭炎又特意在上面倒了大量春藥,幾雙絲襪被春藥完全浸透,變得無比溼潤。

  吸滿液體春藥的絲襪,全部塞進彩鱗小嘴裡後,不亞於讓彩鱗喝完一瓶強效春藥。畢竟彩鱗強大的實力底蘊擺在那裡,春藥量少了的話,效果微乎其微。

  “嗚嗚嗚嗚……”無比熟悉的味道,讓彩鱗急切的想要吐出來,彩鱗明白這些東西是蕭炎常使用的春藥。這些春藥都是蕭炎特製的,效果極佳,而彩鱗清楚記得,自己不爭氣的身子,只要被注入春藥,就會變得無比敏感,無比亢奮,自己會像換了個人一般,從原本的高貴聖潔,變得下流卑賤,祈求蕭炎來蹂躪自己,滿足自己。

  彩鱗越想越覺得羞恥,卻根本沒辦法把這些沾滿春藥的絲襪吐出來,彩鱗只能乾等著那些春藥發揮作用,然後把自己逐漸滾燙的身子,推入高潮深淵。

  蕭炎收藏的春藥,大部分都是由自己精心煉製而成,品質極高,功效雖然不如彩鱗高潮時分泌出的「蛇毒」淫藥,但也有七八分左右的效果,而且是勝在量大,且製作餃容易,不會發生意外。

  “差點被彩鱗弄死!”蕭炎想到之前強行採集彩鱗愛液時,發生那些令人啼笑皆非的事情,無奈地搖搖頭。

  溼潤的臭絲襪,不僅僅黏糊糊,質感變得極差,而且上面還有濃郁的腥臭味。

  久久陳釀的異味,融化在春藥裡,迅速瀰漫開來。

  春藥和彩鱗的口水交匯融合,沾滿彩鱗的口腔,最後蔓延至全身。

  被穿過無數次的舊絲襪,帶著猛烈的味道,在彩鱗口腔裡爆炸開來,腳汗味、口臭味、淫液味交融凝聚,變成極其沖鼻的辛辣臭味,燻得彩鱗眉眼翻白,眼淚不受控制地滴落而下,一副生不如死的樣子。

  口水浸溼絲襪,讓原本略顯黏稠的春藥快速擴散,迅速融入彩鱗的血液中,烈性春藥快速發揮作用,讓彩鱗軀體滾燙,理性漸漸消失,敏感部位十分瘙癢。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彩鱗開始意亂神迷的喃喃低語。

  “好熱~好難受~好想要~幹我~”一個個淫穢不堪的魔音,在彩鱗心中此起彼伏地響起,彩鱗滿含星辰的鳳眸之中,再無之前的高冷聖潔,反而染起一簇名為“渴求”的光芒。

  春藥烈性的藥效,已經徹底點燃彩鱗身子裡面的火焰,讓彩鱗被壓抑的本性蠢蠢欲動,彩鱗渾身燥熱,嬌軀來回蠕動,一對修長美腿絲絲糾纏在一起。

  要不是繩索束縛限制了彩鱗的動作,恐怕彩鱗已經開始撫摸自己的下體。

  “小騷貨,想不想主人的大寶貝,插進你的騷穴裡啊?”蕭炎猥瑣一笑道。

  蕭炎用力把彩鱗互相纏繞在一起的美腿掰開,讓彩鱗維持玉門關大開的羞辱姿態。

  意亂神迷的彩鱗也顧不上羞澀,修長潔白的美腿,在被掰開的一瞬間,像是八爪魚般糾纏在蕭炎腰肢上,然後彩鱗腰肢用力把蕭炎拽過來,似乎如今的彩鱗,很渴望蕭炎渾身散發出的灼熱雄渾氣息。

  “嗚嗚嗚嗚嗚嗚嗚~”快感肆虐,彩鱗完全喪失理智,只剩下無意識的尋歡求愛。

  彩鱗紅唇裡面臭襪子,盡情釋放它那迷人味道,在這種強烈的刺激下,彩鱗被慾火充斥的腦海,稍稍恢復理智,然後在春藥的侵蝕下,再度迷離起開。

  彩鱗原本香噴噴的玉體,先是被蕭炎弄上自己的口水,而後小嘴裡又被蕭炎塞入臭襪子。種種羞澀,刺痛彩鱗的敏感神經,讓潔癖的彩鱗快要瘋狂。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春藥讓彩鱗胴體的敏感程度又攀升了一個層次,感覺身體裡的火焰快要把自己焚盡,彩鱗發出一陣陣痛苦絕望的悶哼叫聲。

  彩鱗妖嬈嫵媚的嬌軀,像是觸電一樣劇烈抽搐。只是結合彩鱗現在迷離的神色,也分不清她究竟是因為痛苦而反抗,還是因為快感而歡愉。

  “親愛的女王大人,不會被主人調教得越來越想要了吧?真是一個賤貨。”蕭炎感受彩鱗對自己的渴望,摸了摸彩鱗如同溪流般的愛穴,戲謔說道。

  拱了拱身子,蕭炎從彩鱗雙腿的糾纏中掙脫而出,然後蕭炎用膝蓋頂著彩鱗鎖骨。

  “嗚嗚嗚嗚……”彩鱗突然開始劇烈反抗,雙腿又牢牢夾住蕭炎,倒也不是因為彩鱗企圖反抗,只是彩鱗不想讓蕭炎的身子離開她。

  “騷貨,主人我不走。”蕭炎壞笑著抽了彩鱗怒挺的屁股幾下子,卻發現彩鱗雙腿沒有任何鬆懈,只是亢奮的浪叫,彷彿在祈求蕭炎繼續鞭撻自己。

  沒辦法,現在彩鱗已經喪失理智了,蕭炎只好用蠻力來解決問題。蕭炎把彩鱗死死壓在被褥裡,力道又增加了三分,確保彩鱗只能苦悶地搖晃身子,做不到來回蠕動。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彩鱗螓首竭力後仰,眼眸中閃爍著微光,原本彩鱗拼命要逃離蕭炎,此刻卻兩極反轉。

  慾火中燒的彩鱗,不斷用豐腴腰肢去碰撞蕭炎,挺挑的屁股也在蕭炎身體上扭開扭曲,看起來淫蕩無比。

  春藥完美髮揮著它的作用,徹底讓彩鱗進入欲仙欲死的發情狀態,此時的彩鱗沒有任何理性和邏輯,只遵從自己身體的本能,盼望獲得最基本的小穴填充快感。

  事到如今,彩鱗的痛苦,並不是源於被蕭炎羞辱,也不是被捆綁虐待,只是是因為彩鱗沒法獲得身體上的滿足,而倍感痛苦。

  “嘿嘿,主人早就看出了,彩鱗你是個小騷娃。”蕭炎也被彩鱗現在小穴亂噴愛液的模樣給震撼到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彩鱗螓首不斷朝著蕭炎搖晃。

  “知道啦知道啦,嘻嘻,過一會就給你。”

  蕭炎見狀,也猜出了彩鱗此時心中的想法,越發有恃無恐。

  蕭炎繼續扒開彩鱗絳唇,從她口環的空洞中,又塞進去一雙棉襪。

  加厚棉襪穿在彩鱗腳上,厚重不透氣而且很燥熱,穿下腳上,出汗量不是絲襪能比擬的。

  而蕭炎逼迫彩鱗穿上這種她不喜歡的厚重棉襪後,一般還會給彩鱗美足搭配上透氣性很差的長筒皮靴,而後舔著臉,拉著滿臉嫌棄的彩鱗去逛街,加大彩鱗腳足的出汗量。

  蕭炎給彩鱗挑選的高跟皮靴完全不透氣,彩鱗的腳汗,在厚厚的皮靴裡面不斷滋生。腳汗被棉襪子迅速吸收,溼襪子又會被彩鱗自己的體溫慢慢蒸乾,然後被新的汗液溼透,如此重複迴圈,氣味越來越重。

  彩鱗美足穿著厚棉襪、長筒靴,相當於彩鱗的腳汗處在一個溫室中發酵了無數次,那種汗味經過時間的陳釀後,比尋常的腳汗更加刺鼻上頭,稍微聞一聞就足以讓人反胃,擁有極為醇厚的味道。

  等到晚上,彩鱗脫下完全被腳汗浸溼的棉襪時,會產生一股濃濃的水霧,原本白色的棉襪,竟然完全變成淡淡的黃色。

  脫下襪子,那種強烈的臭味會撲鼻而來。僅僅只是把臭襪子拿在手上,都會讓彩鱗黛眉緊蹙,十分嫌棄。如果不是蕭炎的強制命令,彩鱗一定會直接扔掉這些髒襪子。

  很難想象這雙臭棉襪,塞進彩鱗小嘴後,會產生怎樣美妙的化學反應。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隨著蕭炎手指的用力,棉襪不斷被塞入彩鱗櫻桃小嘴。彩鱗只覺得口腔裡的氣味瞬間加重了無數倍。辛辣臭味,直衝彩鱗腦幹,讓彩鱗嗚嗚痛叫,卻根本無法將臭襪子吐出來。

  彩鱗全身痠痛,唯有難受地閉上了眼睛,默默接受一切,身體裡慾火也無法蓋過如此強烈的臭味,腥臭直接讓彩鱗性慾全無,彩鱗絕望開始朝著蕭炎搖頭,乞求蕭炎能把這雙臭襪子拿走。

  “騷寶寶,這些都是主人專門弄得,好好吃,好好品!”無視彩鱗的乞求,揉了揉彩鱗的翹鼻,蕭炎把沾上春藥和臭味的手指,堵在彩鱗的鼻孔處,讓彩鱗仔細品鑑。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沖鼻的臭味,燻得彩鱗淚流不止,彩鱗強行憋氣,不願意將它們吸入。

  “哦?”蕭炎一挑眉,發覺彩鱗竟敢憋氣,也是嘿嘿一下,拳頭不偏不倚地打在彩鱗小腹中央。

  “啊啊……噦噦……啊啊”小腹劇痛,彩鱗再也無法憋氣,不得已,只得將大量腥臭氣體吸入自己肺腑中,這又惹得彩鱗陣陣乾噦反胃。

  “嘿嘿,早就這樣不就好啦,還能少吃點苦頭。”蕭炎撫摸著不斷翻白眼的彩鱗,戲謔說道。

  蕭炎繼續把黃裡透黑的白棉襪,使勁往彩鱗的櫻桃小嘴裡面塞了塞,慢慢壓倒彩鱗深喉處,酸澀中吐露出辛辣的複雜味道,讓彩鱗再度瘋狂乾噦,幾欲崩潰。

  棉襪不僅臭味沖天,體積也很大,僅僅只是一雙,就將彩鱗整個口腔漲得難受,給予彩鱗小嘴極致是束縛感。

  彩鱗的咽喉如被鑽般生疼無比,小舌也是陣陣痠麻。

  種種不適感,令彩鱗連連痛苦搖頭,淚如雨下,蕭炎卻沒有放彩鱗一馬的意思,根據他以往的經歷,自己無論怎麼如何放置堵嘴物,彩鱗的舌頭都會耍盡花招,絞盡腦汁想要把這些臭襪子頂出來一點,弄得蕭炎一頭大汗,還難以直接將彩鱗的小嘴徹底堵死,影響接下來堵嘴的效果和美感。

  後來,經過多次調教的摸索,蕭炎索性就看開了,自己完全可以不顧彩鱗的反抗,強行往裡面塞入絲襪。只要塞地絲襪足夠多,就能硬生生壓死彩鱗的舌根,最終彩鱗就只好乖乖地把舌頭放平,否則整個舌頭就會體驗被絲襪壓斷的極致痛苦。

  當蕭炎第一次如此行事時,沒有經歷過這種陣仗的彩鱗,還妄圖想要往日那樣抵抗,卻發現蕭炎不按套路出牌,沒有一絲絲憐憫自己的意思,即使彩鱗的口腔中沒有任何縫隙了,蕭炎也要使用出鬥氣,強制往彩鱗的小嘴裡面繼續塞臭襪子,弄得彩鱗覺得口腔要爆炸。

  結果很容易猜到,大意下,彩鱗因為反抗,舌尖沒有自然放平,整個舌根都快要被絲襪壓斷了。

  那一場調教中,彩鱗拼命掙扎反抗,從頭哭到尾,一對丹鳳俏眼哭得通紅通紅,望著蕭炎的眼神里沒有滿含憤怒,反而盡是恐懼和乞求。

  梨花帶雨的彩鱗,看得蕭炎心心發軟,迫不得已之下,只能中途停止調教,一點點取出彩鱗小嘴裡的大量絲襪。

  蕭炎好一陣子安撫彩鱗後,才讓彩鱗從抽抽泣泣恢復到正常。

  如果不是蕭炎煉藥水平精湛,加上藥老那些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丹方里,剛好就有能醫治舌頭的,恐怕彩鱗半個月內都別想利落說話。

  從那之後,彩鱗雖然極端討厭蕭炎對自己的惡行,卻不敢在調教中強行反抗蕭炎,畢竟受苦的都是自己。

  “善女不吃眼前虧,先讓這個小混蛋囂張跋扈一會,自己回頭狠狠揍他一頓”彩鱗每次都這樣勸導自己,想著先忍耐,事後解脫出來後,再爆錘蕭炎一頓,以解自己心頭之恨。

  就這樣,晚上蕭炎興風作浪,白天彩鱗大發雷霆,一來二去之間,反而維持了這種曖昧關係。

  每次彩鱗獲得自由後,都會暴揍蕭炎,而蕭炎則是發揮自己抗揍的特點,每次捱打都不還手,也不說什麼,只是在下次調教時,更加肆無忌憚的羞辱彩鱗,然後引得彩鱗愈發惱怒報復他,日子就在糾纏中一天天過去。

  二人就像一對冤家般互相折磨。

  秉持這種心態,自然是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銷愁愁更愁,彩鱗和蕭炎,在病態的關係中越陷越深,直到最後二人誰都無法自拔,也不願獨自走出。

  微妙的關係持續到現在。

  將最後一雙肉色絲襪塞進彩鱗紅豔小嘴裡,撫摸著彩鱗鼓鼓脹脹的香腮,蕭炎突然來了惡趣味,手指使勁地朝彩鱗喉嚨深處摁去。

  非常紮實的感覺傳來,讓蕭炎滿意地收回手指,看樣子絲襪已經完全堵死彩鱗的口腔。

  這一下子彩鱗可就不好受了,原本絲襪就牢牢壓迫著她的喉嚨,此刻漲滿口腔的絲襪又往深處拱了拱,絲襪好像快要卡在彩鱗的食道里,差點兒讓彩鱗窒息。

  “嗯……嗚嗚嗚嘶嘶嘶……”彩鱗拼盡所有力氣,竭力想要把絲襪弄會原位,卻只發出那些細不可聞的呻吟聲。被捆起來的彩鱗,失去所有抗爭能力,就連生氣也變得十分可愛。

  蕭炎小心翼翼地掰開彩鱗的嘴唇,慢條斯理地取出卡在彩鱗貝齒裡的口環。

  “小傻瓜,敢吐出來的話,主人就把這些臭襪子沾滿你自己的騷尿,然後死死堵住你的臭嘴,連你的鼻孔也不放過,一併堵住,再把你囚禁在茅廁裡三個月,難受死你,信不信嘟?”蕭炎樂呵呵撫摸彩鱗鼓脹脹的紅潤臉頰,猜出彩鱗肯定要吐出絲襪,直言威脅道。

  “唔唔嗚嗚嗚……”彩鱗眼神閃過一絲懼色,立即停下了自己的小動作,如果不是聽到蕭炎的聲音,彩鱗下一刻就會拼命用舌頭頂出嘴裡的絲襪。

  調教方面的事情,蕭炎沒有騙過彩鱗,說這麼懲罰,就只會比這更嚴重了,不會有絲毫減輕的可能,彩鱗還是能分得清孰輕孰重。

  “嗯,不錯,這次還挺老實,沒想著反抗,如果小奴兒膽敢有一絲反抗,主人一定再給你多塞幾雙臭襪子。”觀察了彩鱗一陣子,確定彩鱗沒有耍小心思,蕭炎非常滿意彩鱗如今的表現,他輕輕朝著彩鱗左右臉龐各自扇了一巴掌,算是給彩鱗一個獎勵。

  這是一個服從性測試,彩鱗的小嘴裡被足足塞進去五雙襪子了,她的口腔已經擴張到了極限,整個嘴部,都因為異常的姿勢,用不上絲毫力氣,故此彩鱗沒有任何可能吐出來絲襪。

  呃,或許按照彩鱗的剛烈性子,耗費很長很長的時間,能慢慢頂出來一點,但也僅此而已了。

  在蕭炎的威脅下,如果彩鱗害怕,無論她是否察覺,接下來的調教中,相同的威脅總能勾引彩鱗此刻的恐懼回憶。

  長此以往,彩鱗對蕭炎的畏懼,就會牢牢雕刻在靈魂深處,成為一種本能,那麼今後面對蕭炎的任何命令,彩鱗都會害怕,從而下意識想要順從蕭炎。

  所以說,蕭炎此舉就是溫水煮青蛙,目的是要一點一點抹滅彩鱗的反抗念頭,讓彩鱗逐漸屈服於自己淫威。

  徹底屈服的小彩鱗,會本能畏懼蕭炎的命令。這樣就算蕭炎只拿一個眼罩蒙上彩鱗的眼睛,彩鱗也會成為恭敬的母狗,不敢有絲毫反抗念頭,而不需要像現在這樣,必須層層束縛,五花大綁,外加一通虐待,才能讓彩鱗稍微屈從。

  

  (本章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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