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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05
趙恪突然覺得有點意思,還以為昨日她什麼都不知道,原來這妞的心裡頭都清楚著,既然如此,那他也不需要隱瞞什麼了,更不需要揣著一副正人君子裝模作樣。
“把衣服脫了。”
阿綠驚慌失措,本能捂住胸口:“你要做什麼?”
趙恪淡笑:“替你施針,穿著衣服,如何下針?”
頓了頓,他又道:“還是說,你心裡想著什麼?”
“沒有,我才沒有想什麼。”阿綠心虛極了,弱弱地鬆開手,揪著領口那跟帶子卻死活也下不去手,不看鬆開。
趙恪也不惱,緩慢地將藥箱開啟,包裹著銀針的布卷攤開,一排整齊有序的銀針落在眼前,而女人卻還在跟胸前的那根帶子糾纏,踟躕不進。
“需要我幫你脫?”趙恪眼眉輕佻笑道,阿綠很慌,連忙搖頭,快速扯開了帶子。
絲滑的緞面順著圓潤的肩膀落下,露出裡面鵝黃色繡著紅梅的肚兜,包裹著一堆碩大的嫩乳,女兒家的清香撲面而來,趙恪有意忽略這股沁人心脾的香味,素手執起一支銀針。
還是沒忍住瞥了一眼那對碩大圓潤的大奶,上好的錦緞料子包裹著那爆滿的嫩乳,看起來柔軟馨香,喉嚨不由自主發緊,運氣壓下去的慾望也驟然甦醒,頂住胯間。
趙恪聲音沉啞了下來:“把裡面的也脫了。”
阿綠手抖,但還是乖乖地將肚兜的帶子也扯了下來,一對嫩乳彈跳出來,落在趙恪的視線中。
她的肌膚很白很嫩,嫩到昨日被他與賽忠蹂躪過的痕跡還在,兩個大奶還有一些斑駁錯綜的紅色掌印,看起來有股欺凌的美感,看得他呼吸愈發地沉重起來。
這個女人果真有毒,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趙恪穩住心神道:“躺下。”
阿綠也照做,可心裡還是有些抗拒,總是不由自主想起昨日被凌辱的一幕,手不住地收緊,牙關緊咬,整個人都陷入了僵硬中。
身為醫者的趙恪豈會看不出她渾身僵硬,目光落在她緊攥的手上,冷笑道:“你恨我?”
阿綠心頭一窒,不敢承認:“怎麼會,我還要感謝叄哥哥替我醫治。”
“呵。”趙恪笑而不語,深知女人的嘴,騙人的鬼。
不過被她這麼說了一句口是心非的話,倒是讓趙恪得以凝神專注替她施針診治,手起手落很快銀針就刺滿了她的玉體,眼角餘光瞧見她額頭流落的一地汗液,起了玩味之心。
大掌猛地覆蓋在她的嫩乳上,惹得女人驚呼:“啊——!”
趙恪湊到她耳邊輕笑,聲音邪魅蠱惑:“噓……別出聲,不然大家都會被你吸引過來,你該不會是想讓大家都看見你的奶子被我握在手裡把玩的樣子吧?”
阿綠急得羞紅了臉:“你、你無恥!”
“呵,更無恥的事都已經做過了,你不是都知道嗎?”趙恪又失控了,手裡的溫軟讓他理智逐步崩塌,看著白皙的嫩肉在手掌變化形狀,欲根迅速地充血膨脹!
第五十二章:你的聲音只會讓男人更硬!
阿綠惱怒不已,沒想到人人讚頌的趙恪神醫竟然也是隻有辱其名的豺狼一隻!
趙恪忽然使力重重地捏了捏她的膠乳,惹得女人痛撥出聲:“啊——!”
“你的聲音,只會讓男人更硬!”說著,他抓住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褲襠上,隔著絲滑的布料觸控到那根堅硬碩大的巨物,燙的她猛然縮手。
阿綠緊張不已,膽怯地退到一邊,瑟瑟發抖:“為什麼?”
趙恪不解:“什麼為什麼?”
“你明知道我是趙允的妻,為什麼你身為他叄哥哥卻要羞辱於我?”阿綠聲音滿了悲慼。
趙恪看她急的臉色坨紅氣鼓鼓的,有點可愛,便想繼續逗弄她。
“那趙允的那物跟我的比起來,或者是你哥哥的那物,誰肏得你更爽一些?嗯?”
張口就問得這麼難以啟齒的問題,阿綠心中更是羞愧難當,咬緊了牙關。
“不說是嗎?”趙恪也較真了,大掌敷上她的膠乳一個勁揉捏,搓圓搓扁變化無窮。
奈何女人就是不肯開口,緊咬著的唇都發白了,眼角一顆淚珠溢位劃過臉頰滴落枕邊。
趙恪一怔,心頭不是滋味,忽覺自己著實太過分了些,便收起了心思兀自嘆息。
轉輾片刻,他從藥箱裡掏出一盒膏藥,指腹蘸了一些膏藥抹在她的乳房上,怎知輕輕觸碰便遭到女人的牴觸,猛的縮回身子瑟縮地退到一邊防備不已。
這讓趙恪更加不是滋味,卻也不得不對此做出解釋:“我只是想幫你擦藥而已。”
阿綠眉頭緊簇,沒有說信,也沒說不信。
可男人並無耐心,直接將她扯了過來,快速地將手上的藥膏塗滿她的乳房。
頓時一陣冰涼清爽的感覺蔥胸部的肌膚傳來,阿綠止不住喟嘆了一聲。
趙恪欣喜,又去扯她的褻褲,女人激動地揪住褲頭不讓他扯:“你要做什麼?”
男人感到無奈,聲音不悅:“幫你上藥,昨天你那裡都被肏得紅腫了,要是不上藥就你這身體,沒有十天半月是好不了的。”
阿綠吃過無數藥,唯獨從未聽過那裡也要上藥的,純屬就覺得趙恪是趁機佔自己便宜。
“不用了,我不需要用藥。”
趙恪豈會不知她死鴨子嘴硬,不由分說就拉開了她的手,快速退掉她的褲子露出粉嫩嫩的陰戶。
縱然不是第一次看,卻依舊被這唯美的陰戶給吸引了,她是個極品,粉色的陰唇分後水潤,幾根稀疏的陰毛增加了視覺美感,只一眼他就硬了好幾倍,恨不得將欲根挺進她的嫩逼裡。
收回目光,他手指沾了些藥膏,伸到她的陰戶口,女人瑟縮害怕,卻不敢反擊。
趙恪輕笑,將佔滿藥膏的手指緩緩推了進去,立即被那緊緻的溫室包裹住,細細碎碎的小嘴拼命地吸允他的手指,爽得他頭皮都發麻。
“嗯……啊嗯……好舒服……”阿綠髮自內心感嘆,確實很舒服,他的手指冰冰涼涼的,插進去的時候就放佛緩解了之前的澀痛感。
趙恪忍著心智,緩慢地抽插著手指,漸漸地阿綠放鬆了身體,任由他的手指在她體內進出。
“嗯啊……對……就是那裡……慢點……”
阿綠感受著湧道的冰爽,接受他的診治,趙恪連續扣了好幾塊藥膏在她的私處進出塗抹,看著一下子去掉大半盒,心中頗有感想。
宮中那些嬪妃多次想問他要這藥膏,他都捨不得,出高價也不賣,竟然為這女人之間幹掉了半盒,看來昨天的那一炮挺貴。
趙恪模仿著交媾的速度在她陰道里抽查,帶起淫水四濺,聽得她斷斷續續的喘息聲,胯間那物硬得不像話。
他索性直接釋放出來,抓著她的手到自己的欲龍上道:“我幫你上藥,你幫我弄出來。”
阿綠是心慌的,害怕的,但是此時自己的私處確實很舒服,下意識的,手握著那根一手圈不過來的巨物上下擼動。
“嘶——!”
男人爽的不行,就連手指的力度都重了許多,插得女人紅唇微張嬌喘連連。
趙恪看著女人動情的樣子,終是忍不住低頭吻上那稚嫩紅唇,品嚐她的味道,勾著她的丁香小舌在口腔裡攪動盤旋,她像是致命的毒藥,荼毒得他失去了正常的理智。
小手還在律動著,他一個情之所至忘了持守精關,就這麼射了出來,射在了女人的肚子上,一片淫糜。
趙恪喘息這離開女人,看著眼前的畫面心中懊悔不已,眼眸一沉,快速地替她收拾乾淨,寫了一張藥方放在桌面,離開之際,他留了一句話:“欠你的,我會還回來。”
言罷,提著藥箱舉步離開。
賽母在外等得心切:“趙神醫,我家綠兒怎樣了?”
趙恪腳步匆匆:“無礙,按照藥方上寫的方式按時吃藥即可。”
賽母還沒反應過來,趙恪已經從後門離開,弄得她一頭霧水:“今日趙神醫好生奇怪,怎走得那般急切?”
賽父安慰道:“許是忙著去給別的病人診治吧,別多想。”
賽母去了屋裡,此時阿綠穿戴好衣服,坐在床上失神,想著最後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欠她的會還回來?
呵,他要怎麼還回來?
這個狗男人,欺辱她之後還要拿著爹孃的銀子,裝成一副仙風道骨的神醫,太不要臉了!
“綠兒,你在想些什麼?”賽母喚了她好幾聲也不見答應,便搖了她一下。
“啊娘,怎麼了?”阿綠回神,心中一陣顫慄不已,竟然又走神了。
賽母在床邊桌下,替阿綠後背加了個靠枕讓她靠著坐起,嘆息道:“你哥哥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天天都沉著一張臉苦大深仇的樣子,好像有什麼事瞞著我跟你爹,問了也不肯說。”
“你們兄妹二人向來情感頗深,或許你幫啊娘問問你哥,到底發生了何事?為何一直悶悶不樂搞得我與你阿爹好生擔憂。”
聽得賽母這番話,阿綠只覺得心中愈發苦澀,哪有什麼事,還不是因為哥哥變了,竟然對她做出了那等齷齪之事,無法面對爹孃,愧對祖宗這才終日憂愁悶悶不樂罷了。
她的一生,隨著出嫁的那日就變了,變得完全脫離了正常的軌跡,無法掌控的危機感頗重。
第五十三章:小竹馬番外(夏司的童年時光)
賽府的後門,一個小少年揹著一個小女娃悄悄從後門離開了。
少年熟練地來到了隱秘的巷子口,將女娃放下。
“綠兒,你在這等著,哥哥去給你買糖葫蘆。”
“嗯,哥哥我還有吃糖人。”
“好,你乖乖的,哥哥這就去給你買。”
幼年時期的賽忠,隔一段時間就會悄悄地把家裡粉雕玉琢的寶貝妹妹帶出家門,給她買糖葫蘆以及一些零食,因為妹妹好可憐總是被阿爹啊娘逼著喝那苦苦的湯藥。
可是阿爹不準妹妹吃甜食,他於心不忍,只能偷偷帶她出來。
賽忠在巷子口處將妹妹留下,朝人群跑去,
阿綠看不見東西,站在原地耐心地等著哥哥回來,以前哥哥都很快回來的,為何這次這麼久都沒回來?難道是被壞人抓走了嗎?
“哥哥,你在哪?”軟軟糯糯的聲音在小巷中徘徊,卻無人應答,唯有遠處的人群熙攘不止。
“哥哥你快回來,我害怕……”粉嫩嫩的小包子臉蛋驟然癟了嘴,眼睫毛忽閃忽閃地掛上了淚珠子,看起來可憐兮兮好不心疼。
“嗚嗚……哥哥……你在哪?”粉嫩嫩的小包子蹦躂著朝那人群走去,喧鬧聲越來越大,可是她不知道該往哪兒走,又要往哪兒去?
“哥哥……阿綠好害怕……”粉糰子沒有任何方向感,周圍似乎很多人從她身邊穿過,很吵很鬧,聽得她越發地感到害怕,慌張地在人群中穿梭小跑起來。
不遠處,一輛失控的馬車疾馳而來。
“讓開,都給我讓開,馬發癲了,都讓開——!”
粉糰子什麼都不懂,更不知道危險已然臨近。
“讓開——!”
粉糰子巍然不動,小嘴一張一合喊著:“哥哥你在哪?”
在馬車即將撞上的時候,不知道哪來一股力量,將粉色小糰子撲倒在地,兩個人在地上滾了幾圈才停下,粉嫩嫩的小臉頓時沾滿了塵土。
“嗚嗚……好痛……哥哥,我要哥哥……”
粉糰子哭了,哭得稀里嘩啦的,把壓著她的那人都驚呆了。
第五十四章:小竹馬番外(夏司幼齡小新娘)
夏司將她放開,這才打量了一番,一身粉色的華服看得出出身不凡,粉粉嫩嫩的包子臉沾滿了灰塵,但卻不影響她依舊很好看。
只是看著她哭得那麼傷心,心頭好像被什麼蟄了一下,有點疼,也有點癢,但更多是莫須有的負罪感。
爹爹啊娘說了,男子漢做事要有擔當,既然被他撞上了,那就要護到底。
夏司彎腰去將那粉糰子扶起,怎知那粉糰子卻欣喜地一把抱住了他的腰身,軟軟糯糯地喊著:“哥哥你回來啦,阿綠好想你。”
一陣溫香軟玉的感受直襲夏司心頭,心臟都快了好幾倍,原來小女娃的身體竟然可以這麼柔軟,軟綿綿的,還要一股很好聞的奶香味,比啊娘身上的味道還要好聞。
夏司一陣恍惚呆滯,卻不知那懷裡的粉糰子,竟然趁機將臉上的塵土以及眼淚鼻涕啥的全都蹭他身上了,再度抬頭,又是一個天上掉下來的童女那般純潔完美。
那是他第一次瞧見這般好看的孩子,還是個女娃,稚嫩的容顏像是一朵棉花糖,棉柔柔的。
蹭完了鼻涕的粉糰子一把推開了男孩,氣鼓鼓地插著腰道:“你不是我哥哥,你身上沒有奶牛的味道,你到底是誰?”
夏司總算回神,面對粉糰子這麼一頓凶神惡煞,著實有些理虧,沉聲道:“我不是你哥哥,我只是想扶你起……”
話還沒說完,那粉糰子猛地坐地上,一陣嚎啕大哭:“嗚嗚嗚……哥哥……哥哥你在哪?我要哥哥……嗚嗚嗚這個壞人欺負我,哥哥快回來!”
這可把夏司嚇壞了,他一直在泰山學武,最近才回來京中,這娃子哭得大聲,要是招來人誤解可就不好了,趕緊上去一手捂住了那娃子的嘴,小聲威脅:“別哭,不然我把你扔河裡去。”
阿綠自幼就是賽府上下的掌中寶,哪裡經受過這等威脅,立即嚇得顫巍巍不敢吱聲。
看到粉糰子被自己嚇成這樣,夏司又感到內疚了,抬手替她擦掉臉上的淚痕,輕柔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賽綠瑩。”阿綠吸了吸鼻子。
夏司又問:“那你家在哪?”
這下可就為難阿綠了,懵懂地搖了搖頭:“不知道。”
“那你是怎麼出來的?”
“哥哥揹我出來的。”
“那你家大門口有什麼特殊的標誌,這個總該知道吧?”
阿綠咬唇不做聲,眼淚噼裡啪啦往下掉,夏司覺得這粉糰子奇怪得很,繼續伸手幫她擦眼淚,卻發現她的眼睛似乎一直都沒有眨過,心頭一窒,抬手在她眼前晃動了幾下。
她的眼睛很美,像天上的星子,可是卻一動不動,看久了就像個會吸人魂魄的深洞。
夏司驚呼道:“你……看不見?”
阿綠癟嘴,眼淚直掉,這句話她聽過下人們說過很多次,啊娘跟阿爹都不準別人在她面前說這話,可是她還是聽到了很多人說,她不知道瞎子是什麼?
只知道這個世界除了阿爹啊娘以及哥哥的聲音以外,就是一片黑暗!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是瞎子……”
阿綠哭得更厲害了,夏司慌了,手忙腳亂:“對不起對不起,求你別哭了,我真的不是故意撞你,求你別哭了好嗎?”
粉糰子不給面子,繼續哭,而不遠處似乎有下人正在尋他,喊他的名字,夏司一慌,直接抱著粉糰子就跑了,慌不擇路,見縫就鑽。
也不知道跑了多遠,直到再也聽不到那些熙攘聲,才停下腳步,在一棵大樹下鬆開她。
“你現在可以哭了。”夏司嚴肅道,女孩子似乎都愛哭,哭彷彿是女孩子的天性。
可粉糰子經過一系列的顛簸感受狂風呼過,已經沒有想哭的心思,就覺得這個人是壞人,如果哭,會被沉河,還是不哭的好,吸了吸紅彤彤的鼻子,奶聲奶氣道:“我不哭。”
“……”夏司不太懂女孩子的心思,在泰山練武的人都是男子漢,每天天沒亮就要起床練武,劈柴挑水各種苦練,從來不會掉一半滴眼淚。
“既然你不哭,那你告訴我你哥哥叫什麼?是什麼樣的人?我幫你找哥哥。”夏司覺得這是唯一能把她送回家的辦法了。
“我哥哥是天底下最好的人。”阿綠說。
夏司笑了:“可天底下最好的人卻把你弄丟了!”
阿綠生氣:“才沒有,你胡說,我哥哥沒有把我弄丟,我哥哥不會弄丟我!”
夏司是個耿直的人,覺得這粉糰子似乎冥頑不靈,決定糾正她的錯誤觀念:“你哥哥就是把你弄丟了,不然能讓你一個瞎子在大街上亂晃嗎?”
“沒有,不是這樣的,哥哥不會弄丟我,嗚嗚嗚……你是個壞人,你是大壞蛋!”粉糰子哭了,嗷嗷大哭,夏司著急,但是剛正不阿繼續道:“你哭也沒用,更無法改變你哥哥弄丟你的事實,你哥哥不要你了!”
這下,可把粉糰子嚇得哭不出聲了,這次是真的被嚇著了,整個世界觀都崩塌了,渾身顫慄不止,嘴唇哆嗦著道:“哥哥……真的不要我了嗎?”
這下夏司怔住,要說剛剛的那種哭只是純粹的哭,突然間粉糰子似乎真的陷入一個絕望裡了,這讓他心裡不是滋味,可是說出去的話,又怎好收回?
索性心一橫,夏司咬牙道:“別怕,你哥哥不要你了,我要你!”
想了想又覺得似乎不太妥,補充道:“我家裡沒有妹妹,但是你我沒有血緣關係,也不能變成我的妹妹,這樣吧,你做我的新娘子,長大後我娶了你便是!”
粉糰子低聲嗚咽,肩膀抖動,悲傷不已,心心念念全是哥哥不要我了。
夏司於心不忍,蹲下來用袖子擦掉她的眼淚,義正言辭:“別哭,以後由我來保護你,我夏司的女人,不能流眼淚。”
粉糰子傷心極了,可還是忘不了那美滋滋甜甜的糖葫蘆,糯糯地問了句:“做你的女人有糖葫蘆跟糖人吃嗎?”
夏司笑了,少年的容顏閃爍著欣喜:“只要你喜歡,我天天給你買。”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