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侶奇緣(更名前為綠侶遊仙)】(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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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12

作者:菜青蟲啊
2024/08/12

  (7)

  下午書房內,傳來理查二人朗朗的讀書聲,只是那口音還是蹩腳的很。

  讀到一半,我詢問道「此篇文中所說亡羊補牢是何意?」兩人面面相覷了一會,還是理查緩緩起身答道「意思就是說每死亡一隻羊,牧羊人就需要修補一下牢房」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一臉無辜的理查二人,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牧羊人家裡哪來的牢房。

  接著又問了幾個問題,兩人全都是答非所問,我不由得扶額嘆息。

  隨手拿出一本成語釋義,要求兩人三天內背熟。

  看著兩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我更是氣不打一出來,文化功底如此薄弱,怎麼能學習高深的內功?

  隨即板下臉來,命二人打上十遍拳法再吃晚餐。

  誰知這一點卻得到二人深深贊同。

  晚間臥室內,我與韻兒提及了教導二人文化時的苦惱。

  韻兒柔聲勸解我,萬事不可操之過急,教徒不比其他,有時候欲速則不達,需要多些耐心才是。

  入夜後,我看著枕邊如水般嬌媚的韻兒,將手緩緩伸向了那對碩大的玉兔,誰知卻被韻兒輕輕推開。

  「師兄,人家來月事了」

  啊?我頓時心下苦惱,這些日子我們夜夜笙歌,今天中午更是被韻兒刺激的不輕,眼下我的肉棒都已經翹首以待,這可如何是好。

  韻兒看我一臉便秘的樣子,噗嗤一笑「色師兄,老不修,還當自己是年輕人啊,莫非還真要夜夜笙歌才行?」

  我哭著臉指了指下面,「好師妹,你就可憐可憐師兄,用師兄前些年告訴你的法子幫幫師兄吧!」

  韻兒聽我這麼說,紅著臉啐了我一口「呸,我才做不來那麼下流的事情,你想也別想,以前叫你納妾,你又不肯,現在嘛——你就忍著吧!」看來此法是行不通了,前幾年我看春宮圖中居然有婦人口含男子陽具吸出精來,雅稱吹簫,心頭火熱下,也曾央求過韻兒,可韻兒卻百般不願,雖是後來架不住我的軟磨硬泡幫我試過兩次,卻不是咬疼我,就是半途去漱口,每次都搞得我不上不下,毫無趣味可言,後來我也就放棄了。

  至於書中所描述的後庭花,更是隻提起過一次,就被韻兒嚴詞拒絕,直說如此骯髒之處,豈能行敦倫之事。

  我心下哀嘆一聲,卻有不好強求,只得不停的默唸清心咒,好打消心頭慾火。

  這一夜半夢半醒,睡得極不舒服,一會夢到自己成了陳員外,看著那與韻兒有九分相似的陳氏在我面前被人盡情褻玩,一會又夢到自己成了家丁小六子,當著陳員外的面大肆操幹他的嬌妻。

  突然又莫名夢到今天中午去尋理查二人時,韻兒低頭不語的那一幕,只是與白天不同,夢中的韻兒忽的俯下了身子,蹲在理查二人身前,臻首不停的前後擺動,不知在做些什麼。

  我好奇之下足尖點地,輕輕飄至近前,可還是看不太清楚,只能看到韻兒好像在吃著什麼東西,只是那東西又長又大,撐得韻兒的小嘴都變為了圓形,剛想再離近點仔細看看卻感覺下身一陣異樣。

  恍惚中只感覺下身一熱,整條肉棒好像進入了一個溫暖潮溼的洞穴,又有一條靈蛇在龜頭上頑皮的游來游去。

  剛在夢中清醒的我還有些分不出夢境和現實,疑惑的向身下看去,只見薄被下有個隆起在輕微的上下起伏。

  滿腦子亂糟糟的念頭紛至沓來,我定了定神才緩緩掀開了被子,只見胯間一個俏麗溫婉的佳人正櫻唇微張輕輕的吞吐著我的肉棒。

  不是韻兒還有誰,此時她許是在被子中悶的難受,見我掀開了被子,輕吐一口氣後衝著我俏皮的一笑,潔白的面頰上有著絲絲紅暈,髮絲鬢角間有津津汗珠滑落,又低頭把我的陽具含入了口中。

  我又爽又疑惑的問道「斯哈——師妹,你這是——?」韻兒口中含著肉棒,含糊不清的嘟噥道「還不是怪你,睡覺也不老實,翻來覆去的,我還以為你生病了,誰知一看才知道你生的呀——是色心病!」我心下大為感動「那你也不必……」

  接下來的話卻被韻兒打斷了,羞澀的白了我一眼後道「還不是看你忍得難受,說好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哈!」

  我看著胯下溫柔的愛妻滿心的柔情。

  得妻如此,夫復何求。韻兒臉皮薄,我怕再說下去,她羞澀之下就不繼續了,也就不在開口。

  韻兒的口技雖然生澀,但此時我內心慾火高漲,也不在意那些細節了。

  韻兒見我安靜下來,又開始專心致志的舔弄吸吮起來。

  我只感覺韻兒一會用那靈動的香舌沿著龜頭邊緣輕輕掃過,刺激的我麻癢酸爽,一會又整根吞下,溫熱的口腔使得我飄飄欲仙。

  沒一會功夫我就控制不住了,呼吸逐漸急促,只想要韻兒含弄的更快一些。

  韻兒也是知道了我快要爆發而出,快速吸吮了幾下後就吐出了我的肉棒,探出纖纖玉手,想要幫我擼動出來。

  我的腦中忽然閃現出了夢中最後的那一幕,也看清了韻兒當時在吃什麼,那是一根碩大的肉棒,雖看不出有多長,但足足比我粗了兩三倍。

  那粗壯的肉棒把韻兒的小嘴撐得變成了圓形,看著既誇張又淫靡。

  那種既辛酸又刺激的莫名爽快又充斥了我的心頭,我再也控制不住,肉棒輕輕抖動了兩下,就急促的噴湧而出。

  「哎呀——師兄——你——」

  此時韻兒剛剛吐出我的肉棒,玉手還沒握住棒身,卻沒想到我這麼快的就射出了陽精。

  措手不及下,被噴了個正著,烏黑的青絲,紅暈的面頰,就連那長長的睫毛和晶瑩的紅唇上都沾染了點點白濁。

  雖然陽精並不太多,但此時的韻兒看著既有一絲狼狽,更有著九分的嬌媚淫靡。

  我卻無心去欣賞這一幕絕美的畫卷,只因我心中滿是釋放後的懊惱自責,懊惱自己內心為何總是如此齷蹉,更自責自己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不止褻瀆了韻兒更是連徒兒都牽連其中。

  我起身上前輕輕的將韻兒擁入懷中,柔聲道「師妹,對不起」韻兒詫異的看了看我滿是歉意的臉龐,以為我是為射在她臉上而內疚。

  反手也把我緊緊擁住「沒關係的師兄,以前是我過於矜持了,不知你忍得這麼辛苦,今後如果——如果——我再幫師兄——」下面的話卻是羞得再也說不出來。

  傻師妹,你又怎知師兄內心骯髒的想法,對了,都怪那本書,亂我心境,明日我就把它毀掉。

  相擁了一會,師妹翩翩而去,待她洗漱完後,我們才重新睡去。

  決定明日毀毀那捲春宮後,我心中也不再那麼煎熬,這一夜再沒做那些亂七八糟的夢,睡得很是安穩。

  第二日我先帶著理查二人練過拳吃過早飯後,吩咐兩人自行吐納練功,到中午時自行前去前廳吃飯,也省的你們師孃來叫,便悄悄來到了書房。

  在最隱蔽的暗格中尋出那本令我又愛又恨的(豔情美婦錄),抖手之間,一股內力就要湧出將此書震成粉碎。

  我卻遲疑了一下,此書還有一小部分尚沒觀賞,要不要看完再毀掉?

  不行,昨晚已經做了決定,豈可隨意更改?

  要不簡略的看個大概?也好知道書中人物最後是何結局?

  煎熬掙扎下,我一咬牙,罷了,就看看最後一頁,看完就毀了它。

  我咬牙切齒的翻開了最後一頁,彷彿那一頁中有著極難對付魔頭一般。

  嗯?誰知那最後一頁既不是春宮圖畫,也不是故事結局,而是此書作者的絮語。

  我鬆下一口氣,既是覺得自己沒有對昨晚食言,又有一絲沒看到結局的遺憾。

  細細看去,只見最後一頁寫到「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世間男子皆愛慕美色,有喜熟女人妻者,有喜豆蔻少女者,有喜大家閨秀者,然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有一類君子專好淫妻……」

  「凡此類君子,咋聽之下以為異類,實則不然,其類雖少,但既不罕見,且大多家事祥和,人品純良,老夫曾親眼所見也曾相交頗深……」「然大部分人終歸是無法走出最後一步,不過夫婦之間房中臆想,增加情趣之法,譬如偶爾讓嬌妻春光乍洩,既不有違人倫,又可增益夫婦床笫之歡,實乃人間一大妙事」

  看到這,我這幾日的心結豁然開朗,那些自責和懊惱也是不翼而飛。

  原來世間不只我一人如此,此書作者真乃奇人也。

  確實,如果真的讓我將韻兒拱手相讓,我是絕對做不到的,但偶爾意淫一番,也是刺激的很。

  如果是真像書中所說讓韻兒將春光露於人前,肯定是極為刺激之事。

  不過韻兒冰清玉潔,絕不可能做出此事。

  放下了心結,我也不再想要毀去此書,趕緊看接下來的內容才是正事。

  又看了細細欣賞了一個時辰才徹底看完此書,結局出人意料的精彩,陳員外小六子共享陳氏,偶爾還有其他男子可以一親芳澤,可謂是皆大歡喜。

  合上書本,看了看才發現已經中午,起身來到前廳,韻兒和理查二人已經坐在桌邊等我開飯。

  理查二人見我到了,趕緊起身行禮,這些都是師門規矩,禮不可廢,有時候看著繁瑣,但卻最能規範弟子的品行。

  見他二人站起,我回想起昨天韻兒所說,平時從未注意這些細節的我也不由的向兩人下身看去。

  此時他們停功不久,陽氣還未完全平息,練功時產生的熱汗使得本來只是合身的長褲緊緊貼合在大腿上,雖不在勃起狀態,但也是鼓鼓囊囊的一大團,隔著褲子仔細看去甚至能看到兩人胯下凸出一根五六寸長擀麵杖粗細的巨物形狀,順著褲襠橫在大腿根上。

  我心下一驚,好大的傢伙,這還是已經停功半晌了,真不知完全勃起得有多大,怪不得昨日韻兒大驚小怪,試問又有哪個女子見此情形不花容失色。

  我怕幾人發現,趕緊收回了目光,席間韻兒雖經我昨日開導,但還是有些尷尬,即使偶爾說話,也不把目光投向兩人。

  就這樣一晃又過了四五天,韻兒也漸漸習慣了二人每天因練功後的狀態,午飯時又開始了相談甚歡,就是在兩人起身時會下意識的把目光挪開。我也決定明日開始教授二人劍法,畢竟劍法乃本門絕學。

  第二日清晨,兩人剛練完一套拳法就被我叫停,隨手甩出兩柄練功用的鐵劍。

  「今天開始,我正式教授你們本門絕學靈風劍法,此劍法首重輕靈極速,與你們以前在西域所學大開大合之粗陋劍術截然不同,待到你們掌握三成火候後,再學重嶽劍法,待達到輕重合一,變化莫測後,就可初步修習本門內外同修的劍氣術了」

  聽完我所說,兩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早就聽聞天下絕頂奇功劍氣術,沒想到有一天居然能有學到的機會。

  我看了看兩人,心中沉吟一番,透過這十餘日的相處,我也大致摸清了兩人的性子,理查少年心性,靈活跳脫,又滿腔赤城,不是一個墨守成規之人,這一點從他每日敢與韻兒談笑風生就可看出,畢竟沒幾個少年人敢跟長輩像同齡人一樣開玩笑。尤其是那些歪解亂用的成語更是時常逗的韻兒哭笑不得,雖有時也會假裝板下臉來,訓斥他兩句,可時間長了理查卻是越來越不怕她。

  有時韻兒回屋後也會問我她是否過於縱容弟子,可我卻覺得這樣甚好,這些年韻兒受身體拖累,每日鬱鬱寡歡,難得身體痊癒,更是多了一個開心果能逗的她展顏歡笑,這種其樂融融的氛圍是我這些年深深嚮往的,於是就勸解她西域人多是幽默奔放不必放在心上,更何況一個徒弟半個兒,當晚輩的哄長輩開心也算是盡孝了。

  韻兒見我如此大度,也就不好再說什麼,畢竟理查的性子確實討喜。

  而亞當卻完全相反,少年老成下往往沉默寡言,做起事來也是一絲不苟,頗有西域紳士風度,說起來好笑,明明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卻手腳極為靈巧,針線縫補不比一般的裁縫差多少,據說他年少時就跟在皇宮總管身後學習宮廷禮儀以及裁縫飲食,為的就是以後隨侍理查在外時,能做到面面俱到。

  這麼看來理查卻是適合學習靈風劍法,亞當更適合重嶽劍法。

  當下我便開始演示起來。

  兩天過後。

  「簡直是朽木不可雕也,說了多少次讓你們忘記在西域所學粗陋劍術,可你們到現在還時常在靈風劍法中夾帶著以前的劍招,真是氣死我也!今天練不會都不許吃午飯。」

  理查二人站在我的對面,低垂下頭,滿面羞愧。

  正在這時韻兒見我們遲遲不來吃午飯,尋到了後院。

  看著我大發雷霆,而徒弟們在那緊張的瑟瑟發抖,韻兒難免心中不忍。

  「好了,師兄,飯菜都快涼了」

  看著面前一臉可憐的兩個徒弟,又有韻兒在一旁求情,我的氣也消了大半。

  「還不滾去吃飯」

  理查二人如蒙大赦,腳底抹油的溜之大吉。

  「師兄,你又何必大動肝火,早就對你說過不是人人都像你一般天才,教徒更是要有耐心」

  我無語道「你當我不想耐心去教嗎?可是明明那麼簡單的幾個招式,他們卻兩天都還沒練明白,你說我能不著急嗎?」

  韻兒撇撇嘴「那你一個味的責罵更是隻能起到反作用!」「那依你呢?」

  「因材施教,多鼓勵總比打擊強,一天學不會就兩天,兩天學不會就十天,慢慢教導下去,總有成才的時候」

  「婦人之仁!要不說慈母多敗兒呢。」

  我卻對此嗤之以鼻,想當年我可是統軍作戰過的人,講究的就是一個令行禁止,交待下去的任務必須無條件完成才能成功,一向信奉高壓下才有高成就,嚴師才能出高徒。

  「你……」

  難得的,一向夫唱婦隨的我們,因為教徒方式上的意見相左而產生了分歧。

  隨後兩天也許真是壓力過大,理查二人進步很是緩慢。

  晚上我忍不住向韻兒抱怨了幾句。

  卻惹來韻兒一陣挖苦「你不是說嚴師出高徒嗎?」我也是氣不打一出來「誰叫他倆那麼笨的?明明極為簡單的招式,偏偏練不會」

  「呵!我看是某人教導無方罷。」

  看著較真的韻兒,我心中一樂,有多少年沒見到韻兒這活潑的樣子了,忍不住就想逗逗她。

  「嘴上說說誰不會啊,你要是瞧不上我的方式,就自己下場教徒弟」「教就教,也讓你葉大俠知道知道你這個天下第一也不是萬能的!婦人也是一樣能教匯出好弟子的。」

  原來她還記著我那天所說的婦人之仁,看著韻兒動真格的了,我趕緊討饒道「蘇女俠大人大量,就別計較師兄一時口誤了」「怎麼!你真覺得我教不好徒弟?」

  「哪裡的事情,有師妹出馬,就是塊石頭也能成棟樑之材,我這不是怕你身子骨剛好,不宜受累嘛!」

  「那就好,不過我內傷已經無大礙了,正是該活動活動筋骨,把這些年落下的外功修煉回來,順手幫你調教弟子,一舉兩得——」看著她一臉認真的樣子,我略一思忖,確實是這個道理,再說綠竹居都關門十多天了,長久下去恐怕會引起有心人留意,我實在是不想去摻和朝堂上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更重要的是我實在不想每天跟那倆笨徒弟生氣。

  「也罷,那就有勞師妹了。」

  其實韻兒也是見我每日對二人訓斥,怕影響我們師徒感情,才主動請纓,此時見我答應下來,之前小小的不快早就不翼而飛。

  說來也巧,下午時就有人敲響前院大門,原來是四狗子從鄉下歸來。

  好嘛,看來我這掌櫃的又該走馬上任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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