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側畔】(118-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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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20

婆子,該讓兒媳如何自處?」

  兩女相視一眼俱是會心一笑,彭憐遊目四顧,忽然說道:「那邊是趙府吧?
有人在窺探咱們呢!」

            第一百二十一章 箇中不同

  一燭高燃,燈花爆響。

  一個華服男子合上書卷,抬手揉了揉了酸澀鼻樑,出聲問道:「什麼時辰了。」

  「已是二更天了。」一個白衣女子從旁邊伸手過來接過書卷,媚聲說道:
「時辰不早了,爺可要上床歇息?」

  男子將她攬入懷中,在她髮間狠狠吸了口氣,無奈說道:「便是老爺我想睡,
也得能有這份福氣才是……」

  果然門外腳步聲響,隨即有人輕聲說道:「啟稟王爺,魏大人到了。」

  「叫他進來吧!」男子吩咐一聲,在女子胸前抓了一把,低聲說道:「你且
去床上等我,今晚定不會放過你這個小妖精!」

  女子嚶嚀一聲,留下無盡風情嫵媚徑自去了。

  男子重新端坐,一抖袍袖,端起身旁茶盞,輕輕喝了一口。

  「下官拜見王爺!」房門輕啟,一箇中年男人一身錦繡官府推門而入,隨即
拜倒在地,行了大禮。

  華服男子微微抬手,笑道:「這麼晚了把你找來,怕是擾了你的清夢,來,
坐吧!」

  等丫鬟上了茶水,男子才道:「皇兄派你巡視江南,這幾日便要出京了吧?」

  魏姓男子欠身點頭,「後日便要動身,不知王爺有何吩咐?」

  「皇兄要向北用兵,這事你是知道的,江南賦稅重地,乃是天下國本,此番
巡視,便是看重你為人端方持重,有意讓你整肅江南吏治,這些你也都清楚,」
男子又道:「今年乃是大筆之年,江南士子多有俊傑,你去時不妨多探看一二,
有那靈秀之輩,不妨收入門牆細細栽培起來……」

  「王爺……」魏姓男子眉頭一皺,有些吃不準對方心思。

  男子笑道:「你是知道的,孤昔年渡江落水傷了身子,身下並無子息,我與
陛下兄友弟恭,若是真有覬覦之心,哪能如此明目張膽結交忠臣?」

  魏姓男子失笑一聲,「王爺說的是,倒是下官過於小心了。」

  「我今日找你來,倒是有件私事拜託給你。」

  魏姓男子眉頭一皺,眼前王爺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天潢貴胄一般尊貴之人,
竟有何事,過來拜託自己?

  「你且附耳過來……」

  兩人竊竊私語,一旁閨閣之中,那白衣女子正褪去衣衫,細聽之下不明究竟,
這才繼續脫起衣服來。

           ***  ***  ***

  千里之外,雲州府城。

  一戶高門大院之內,一個年邁老者正左擁右抱,看著身上嬌娥勉力動作,他
接過旁邊侍女喂來櫻桃,細細嚼著嚥下,這才問道:「一切可打聽清楚了?」

  「回老爺的話,打聽清楚了,這家主人是個少年人,據說是興盛府人氏,不
過二十許年紀,今年來省應考,如今已是秀才了。」

  紗帳之外,燈火通明,一箇中年男子卑躬屈膝立在帳外,正偷眼看著紗帳裡
面那幾名美貌女子。

  「秀才?這倒是麻煩了些……」老者身軀一抖,猛然起身抱住身上少女,用
力聳動幾下,隨即癱軟下來。

  兩旁侍女不待吩咐便主動起身,將那少女攙起,又各取了香帕過來,為老者
擦拭乾淨。

  其中一個湊上前來,將那軟塌陽物含在口中全部吞下,也不動作,便只是那
麼含著,似乎別有深意。

  「鄉試是八月初十?」

  「是……是八月初十……」夜風擾動,吹拂紗簾,帳內春色撩人,偶爾春光
乍洩,看得帳外男子目眩神迷。

  老者踩在兩名侍女胸前,任她們為自己揉捏腿腳,嘆息說道:「你可打聽過
了,那秀才學業如何?若是被他鄉試中了得了舉人身份,咱們怕是再動手腳就麻
煩許多……」

  「這……」男子面容一苦,「那酸丁每日里深居簡出,就是這些,還是小人
打點他府上幹活的工人才探聽出來的,至於學業如何,莫說他們這些苦力,便是
小人,也……也說不清楚啊!」

  老者冷哼一聲,隨即問道:「可曾查出他們請了何處高人過來作法?」

  「小的仔細打聽過了,方圓五百里的幾家名山古剎都差人問過,並未有哪個
名家來過,」男子隨即笑道:「老爺也不是不知,若真有那道行高深的,咱家怕
是早就請了來,哪裡輪得到他捷足先登?」

  老者點頭說道:「確實如此!這處宅子老夫惦記多年,不成想竟被這小子拔
了頭籌!難不成真有哪位神仙被老夫錯過去了?」

  男子沉吟半晌,隨即搖頭說道:「前些年老爺也不是沒請過道士和尚,便是
小的親自登門去請的,怕也有不少了,可又有哪個濟事的?那些江湖術士也就罷
了,真有道行的來試過都說,宅中鬼物修行百年,又聚攏了本省不少冤魂,平常
修行之人根本無力迴天呀!」

  見老者點頭不語,男子又試探說道:「以小的愚見,莫不是那鬼物到了年頭,
或者修成了正果,或者自己想通了走了?」

  老者沉吟不語,那夜天地異象,大雨滂沱,眾人第二天都聽說了,隨後便見
那宅子破土動工,一直忙活了半月有餘,卻是再也沒出過一樁怪事,也無人在發
急病,如今想來,如此倒也並非沒有可能。

  「此事暫且不去管他,眼見八月將至,總要鄉試之前,逼他們寫下買賣文書,」
老者翻身坐起,隨意將腿間含弄陽根少女踢開,等兩位侍女為他披上衣衫,這才
起身說道:「你且先去安排,明日我見過劉家老爺後再做定奪!」

           ***  ***  ***

  數牆之隔。

  一箇中年男子手捧一方古硯湊到燈前細細把玩,頭也不回問道:「趙家有動
靜了麼?」

  在他身後,一個年輕男子坐在椅中,手中把玩著一對文玩,笑著說道:「趙
老爺子有些坐不住了,前日他那孫子過來探我口風,被我隨便糊弄過去了。」

  「省城寸土寸金,這戶人家不知道是何來頭,竟能將那宅中鬼物清除乾淨,
只是如今君子無罪,懷璧其罪,如此招搖過市,自然引人遐思呀!」

  中年男子輕輕放下硯臺,似乎擺的不夠整齊,便又微微調整一二,仔細端詳
半晌,這才心中滿意,在書案前款款坐下,拎起一支狼毫,在硯臺上微微比劃,
似乎怕上面無墨傷了古物一般小心翼翼,隨後閉目凝思,面上現出愉悅之情。

  「大哥說的是,」年輕男子輕輕點頭,隨即皺眉說道:「只是那房契文書都
已寫就,趙家便是有心要搶,卻不知會從何著手?」

  中年男子笑道:「房契之上,只有房屋幾何,哪有佔地多少隻說?相比那百
丈花園,那些房舍又算個甚麼?」

  「趙家所能不過三策,上策高價強買,中策用計巧取,下策便是豪奪了,還
能有什麼新花樣?」

  年輕男子沉吟道:「那咱們……」

  「咱們靜觀其變便是,」中年男子笑道:「四叔如今還任著官身,年底致仕
還鄉,總要新起座宅子,等他們兩家鬥得兩敗俱傷,咱們將那處宅子收了便是!
那般佔地廣大,正好新建個園子給四叔養老,左右不過幾千兩銀子,難道咱們出
不起麼?」

  年輕男子一愣,隨即笑道:「趙家只想著佔些花園土地,兄長卻想著將那整
個院子都得了!這番胸襟,小弟實在佩服,佩服!」

           ***  ***  ***

  嶽府之中。

  柳芙蓉對鏡而坐,身後婢女采蘩耐心為主母梳頭。

  碩大銅鏡等身高度,柳芙蓉端坐鏡前,看著鏡中婦人面色白裡透紅,肌膚吹
彈可破,望之實在不似年近四十之人,她左右搖頭端詳良久,這才抿嘴笑道:
「采蘩你覺得我這肌膚是不是變好了?」

  采蘩油然豔羨說道:「何止是好了,簡直就是太好了!便是奴婢現在都不敢
多看夫人,多看一會兒便驚心動魄,心裡胡思亂想,比看見我爹還慌些呢!」

  「油嘴滑舌!」柳芙蓉笑著罵了一句,隨即說道:「今日你爹住進新宅,夜
裡大概不會來了。」

  采蘩攏起柳芙蓉秀髮耐心梳弄,看著鏡中白裙美婦笑道:「昨夜我爹來時不
是說了,今夜要與三姑奶奶成事,肯定不會來了……」

  想起昨夜旖旎,柳芙蓉心神一蕩,搖頭笑道:「瞅我這記性,午間還與凝香
說呢,這會兒便忘了……」

  采蘩失聲一笑,「夫人言不由衷,明明是想我爹想的厲害,哪裡是記性不好
呢?」

  「討打!」被丫鬟揭破心思,柳芙蓉也不生氣,只是嗔了一句,隨即問道:
「老爺最近宿在哪房裡多些?」

  采蘩止住笑意,正色說道:「這幾房裡,老爺每日輪流都住的,不過奴婢聽
說,老爺每日回來,都要到晴芙姐姐房裡坐上一會兒,然後才會去別人房裡過夜……


  柳芙蓉嫣然一笑,抿嘴說道:「晴芙小心謹慎,從來不會胡言亂語,尤其她
隨我多年,自然熟悉老爺喜好,比起那幾位一味撒嬌獻媚,不知道高明多少!」

  「夫人明鑑,晴芙姐姐受您調教,所謂近朱者赤,她將您一身本領學了不少,
用在老爺身上,自然手到擒來!」

  生受了婢女吹捧,柳芙蓉看著鏡中采蘩問道:「如今你也年紀不小了,我抬
舉你做個老爺偏房如何?」

  采蘩唬了一跳,看柳芙蓉言笑晏晏並無別意,這才放下心來,拍拍胸口說道:
「夫人莫要嚇唬奴婢,奴婢寧願隨在您身邊伺候,也不願去做什麼如夫人!奴婢
可捨不得您,每日里若見不到您,這心裡就沒著沒落的……」

  柳芙蓉撇嘴笑道:「就你嘴甜!我看你是不是捨不得我,捨不得你爹才是真
的!」

  「嘻嘻!」采蘩咧嘴一笑,厚著臉皮說道:「任誰受過我爹那般疼愛,怕都
捨不得吧?莫說夫人和奴婢,便是凝香小姐,平素那般清冷的人,這些日子裡來
夫人這裡可少了?」

  柳芙蓉點頭笑道:「誰說不是?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忽然轉了性子,知道孝順
我這當孃的了呢!今日知道哥哥不來,你看她可來看我了麼?」

  主僕二人笑談一回,采蘩服侍柳芙蓉躺下,見柳芙蓉並無睏意,便笑著說道:
「夫人若是不困,便由奴婢再服侍您一回如何?」

  柳芙蓉面色微紅,隨即輕輕點頭說道:「左右哥哥今夜不來,那我主僕便再
樂一回罷!」

  采蘩連忙答應,從櫃中找出一根雙頭龍來,隨即鑽入紗帳褪去衣衫,匍匐到
美婦身下,為她舔弄起來。

  「夫人這裡好香……奴婢好喜歡……」采蘩舔得津津有味,不時出聲讚歎。

  柳芙蓉拿過雙頭龍來,含在口中輕輕舔弄,半晌後只覺渾身燥熱,便將其遞
給婢女,輕聲說道:「差不多了,開始吧……」

  采蘩連忙起身接過,將其中一半塞入自己體內,這才對準柳芙蓉蜜穴,將另
一半塞了進去。

  那雙頭龍乃是白玉製成,溫潤清涼,戳在陰中別有一番情致,尤其長短適中,
被兩女蜜穴各自吞下後便消失不見,隨著采蘩動作,便與柳芙蓉淫穴相接,細細
磨蹭起來。

  「唔……」柳芙蓉皺眉低叫,輕輕喘息說道:「雖也爽利,終究不如哥哥的
寶貝粗壯結實……」

  采蘩雙手撐在身後,努力去磨蹭柳芙蓉美穴,聞言嬌喘笑道:「二者天壤之
別,別人不知,夫人還不清楚?只是我爹身邊美人眾多,便是夜御十女,總也有
個先後之分,如此一來,夫人這法子倒是合用……」

  柳芙蓉舒爽不已,輕聲說道:「也是那日與……唔……與應白雪一起服侍哥
哥,我才……啊……我才心有所感……」

  她撐起身子,吩咐采蘩停下,隨即慢慢後退,將那玉石寶杵退出美穴,這才
伸手拿起,將一端含在口中,細細吞吐起來。

  看她如此痴態,采蘩也是心旌搖盪,不由說道:「早知婦人如此喜歡,便讓
我爹尋來這寶貝時在上面刻些字來,每日夫人想起我爹時,便可這般細細把玩,
豈不也是一樁美事?」

  柳芙蓉聞言神情一動,隨即笑道:「你這騷蹄子倒是別有新意,這倒是個辦
法呢……」

           ***  ***  ***

  一盞孤燈突然亮起。

  「娘,您可睡了麼?」一個嬌媚女子一身襦裙,手持燭臺緩步上樓。

  「還沒睡著,怎麼了雲兒?」

  洛行雲放好燭臺,走到母親床邊,撩開床幃入內,靠坐在母親腳邊,輕聲說
道:「只是思念哥哥,有些難以入眠……」

  「是啊……」欒秋水輕聲一嘆,「為娘這幾日也心神恍惚,昨夜裡還做夢,
夢見……夢見哥哥中了舉人,回來接咱們娘仨……」

  洛行雲聽出母親話到嘴邊有所遲疑,一聲「哥哥」卻叫得她心神一蕩,想著
母女三人同侍一夫,都叫那少年「哥哥」,她便心中火熱,身子也酥軟起來。

  欒秋水卻渾然不覺,只是問道:「哥哥前些日子捎來喜訊,院試已是中了的,
左右再有月餘,鄉試便該有個結果了吧?」

  她叫得自然,洛行雲深呼了口氣,心中那股悸動減輕不少,這才說道:「大
概不及一月,便能有個一定了,到時是去是留,總好過這般苦捱。」

  「孃親可曾想好,到時如何自處?」

  欒秋水輕輕搖頭,秀美容顏綻放一抹和煦笑容,「左右這命都是他給的,隨
他心意就好……」

  洛行雲輕輕點頭,知道母親心意堅定,便似婆母應白雪一般,既然生死間走
了一遭,那便與前塵往事一刀兩斷,一腔深情,盡皆繫於彭憐一身。

  「到時哥哥迎娶潭煙,母親常伴女兒左右,倒也說得過去……」

  「便是說不過去,你父便當為娘死了,他如今身邊也不缺紅袖添香,到時省
得看為娘礙眼。」

  欒秋水語調平常,若是從前,一想到丈夫與丫鬟露水之歡,便是沒有恨得咬
牙切齒,卻也不會如此雲淡風輕,彷彿說的事情與己無關。

  「母親如今身體盡復,姿容更勝往昔,若是您肯稍假辭色,父親又豈會看得
上那些庸脂俗粉?有您這般美妻,父親又何必惦記旁人?」

  洛行雲心知肚明,母親心思全在彭憐身上,病癒之後,想盡辦法躲避父親,
如今更是長住在自己家裡,便連家都不回了。

  只是苦了小妹潭煙,每日里兩處奔波,倒是折騰得很。

  欒秋水被女兒說得面容一紅,嬌嗔說道:「你若是來為你父說項,倒是大可
不必,為娘鬼門關上走過一遭的人,這份心思,再也不會留給旁人的了……」

  「女兒將來定要將孃親此言轉達給哥哥!」洛行雲嘻嘻一笑,隨即說道:
「女兒不是為父親說項,只是母親若想與哥哥做個長久夫妻,如今便該從長計議
了……」

  「婆母與泉靈,自然便會一直追隨相公,鞍前馬後,天涯海角,女兒無牽無
掛,自然也要如此,」洛行雲心中顧慮,此時娓娓道來,「便是小妹,將來嫁予
哥哥,自然有名有份,只是母親您……」

  「父親尚在,女兒與您相距不遠,還能偶爾過來小住,若是山水相隔,豈不
無緣再見?」

  「那依雲兒之意,為娘該當如何?」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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