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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20
跪在地上喘著大氣。
“冷靜點，士兵！先喘口氣，再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是的，巴爾古夫領主！我們的小隊剛在西部哨塔附近巡邏，突然天空傳來一陣巨響，抬頭一看，一條巨龍從南方飛來，在我們的頭頂掠過。它的速度很快…比我見過的任何東西都要快！”
“它主動向你們發動攻擊了嗎？”
“不，大人，我走的時候它就在我們頭頂盤旋。隊長命令我馬上跑來龍霄宮報告，我以前從未跑過這麼快，以為它一定會追上來！”
“做得好小夥子！接下來交給我們接手吧，你先回營房好好吃點東西，休息一下。伊瑞萊斯！馬上派一支小隊前往西部哨塔，但記住儘量避免交鋒，只需要探明敵人的情報即可，不要做無謂的犧牲。”
“遵命！領主大人！”
巴爾古夫領主安排好自己的軍隊後，轉身面對我和諾斯：“現在沒時間客套了，我的朋友，我又需要你們的幫助了。你在海爾根目睹過巨龍並存活了下來，所以你對付巨龍的經驗比我們任何人都要多。我需要你們跟著伊瑞萊斯一起，幫她去應對西部哨塔的這條龍。但請不要誤會我並沒有忘記你們對白漫城作出的幫助，等你們處理好巨龍的危機，我一定會給予相對應的報酬！”
我們沒有絲毫猶豫便接下了任務，跟隨著伊瑞萊斯前往西部哨塔。
“所有人，提高警惕！留意天空，敵人隨時可能出現！”
我們到達西部哨塔——更準確的說應該是西部哨塔遺址。曾經低矮的城牆坍塌了一截，到處都是斷壁殘垣。還算完好的建築只剩下那座哨塔，牆面上留有火焰燒過的黑痕，周圍的地面燃起幾團烈火，樹木被燒得光禿。幾名傷員躺在城牆邊不能動彈，一些還能戰鬥的人員則躲在哨塔內部，見到支援部隊到來，才敢從哨塔裡出來迎接。
“塔洛斯在上，你們終於來了！快，快進到哨塔裡邊保護好！剛有兩名士兵在逃跑時被它抓住了！”
“凱娜瑞絲保佑我們！它又回來了！”
天空中傳來一聲低沉震耳的吼聲，緊接著一條暗青色的巨龍越過山邊向我們飛來，巨大的身姿在掠過頭頂時彷彿把日光都遮蔽，碩大的翅膀煽動出狂風把火焰吹得更旺。巨龍在哨塔附近盤旋，似乎隨時都要俯衝下來發出攻擊。
“它來了！做好隱蔽，弓箭瞄準一點再發射！”伊瑞萊斯沒有像其他人般慌了神，而是組織著我們一邊退回哨塔一邊進攻。
大量的箭矢向空中飛去，大部分還沒夠著巨龍便掉回地上，少量箭矢即使達到了高度也因距離太遠失去了威力，沒能對敵人造成有效的傷害。諾斯率先衝上塔頂拉近與敵人間的距離，搭弓射箭攻擊巨龍，其他人也紛紛效仿來到塔頂射出更多的箭矢。這次的攻擊雖然能擊中巨龍，不少箭矢還插在巨龍的鱗甲表面，卻不能順利擊中要害位置，空中的巨龍仍舊在唿嘯著，看準機會隨時發動攻擊。
突然空中的巨龍向著塔樓頂部俯衝而下，張開大口露出鋒利的牙齒，一口咬中其中一名士兵。士兵被飛在空中的巨龍帶走，身體在巨龍口中被撕咬搖晃著，發出絕望的唿喊聲，接著巨龍鬆開嘴巴，將早已血肉模煳計程車兵甩開掉落至地面。
“愚蠢至極的凡人！竟妄圖挑戰龍族！”巨龍從空中降落，竟發出聲音主動挑釁，嘲諷著躲在哨塔裡面的我們。
“伊瑞萊斯大人，請讓我們先行衝出哨塔吸引巨龍的注意，您至少可以趁此機會帶領剩餘計程車兵返回白漫城！憑現在我們的實力根本對付不了巨龍，但是必須有人把巨龍的訊息帶給各大領主，只要天際聯合起來一定能消滅巨龍！”
伊瑞萊斯沉思了一小會，卻堅定地說道：“不行！我們先呆在這裡等待巨龍自行消耗掉體力，再一起衝出去，總有人能從巨龍口中逃脫，到時候你們誰能跑掉就負責去彙報巴爾古夫領主，不必擔心和保護我！”
就在伊瑞萊斯和士兵爭論著的時候，我率先走出哨塔。巨龍看見有人終於走出來並沒有急著發動攻擊，“看來還是有蟲豸願意出來送死！吾名米爾墨尼爾，是汝之死神！凡人，報上名來！”
我抽出腰間的『落櫻』，拔出刀刃擺好戰鬥姿態。米爾墨尼爾注意到我身上的著裝和那把變曲長劍的款式。“原來是古老的刀鋒衛士，這群屠龍者居然還沒死光！”
“少廢話，惡龍！害怕的話儘管飛走就行！”我雙手執刀橫架在面前，等待著巨龍的進攻。米爾墨尼爾被我的話語挑釁到了，不再選擇起飛從空中發動最有利的進攻，而是停留在地面用頭部發出笨拙的咬擊。我靈活地閃身躲過攻擊，衝進龍腹視野死角的位置，巨龍反應過來馬上回身轉而用利爪拍向地面，巨大的衝擊在地面揚起沙塵。
“趁現在，放箭！”伊瑞萊斯抓住巨龍在地面與我糾纏的機會，下令讓哨塔內計程車兵使用箭矢掩護。除了少部分箭矢穿透護甲的間隙卡在其中，大部分被堅硬的龍鱗格擋彈開，並沒能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我躲過攻擊，抽刀橫噼擊中巨龍的前爪，近距離的砍擊切開了龍鱗的保護，切實地傷到了巨龍。米爾墨尼爾緊接著擺動巨大的身軀，想用強壯的龍尾對地面進行大面積掃擊。我用力蹬腿騰空躍起，在空中旋轉身體帶動刀刃迴旋切出一圈刀光擊中地面的龍尾，砍出一道很深的傷口。
米爾墨尼爾大吼一聲，大量的龍血從尾巴的傷口中噴出。“可惡的刀鋒！今日吾要吞噬汝的靈魂來療傷！”
巨龍重複著魯莽的咬擊和爪擊，都被我盡數躲開。每一次受身躲閃，我都會在龍身上砍下一道傷口。米爾墨尼爾每次的攻擊都以失敗告終，轉而憤怒地直立起身體，對著天空發出怒吼，然後用頭前衝向我發動撞擊。
我看穿了它攻擊的動作，側閃躲過鋒利牙齒撕咬的同時把刀刃入鞘，緊接著拔刀上挑切入到沒有龍鱗保護的脆弱的咽喉。
鮮血從傷口噴湧而出，米爾墨尼爾抬頭向著天空哀嚎一聲，接著整個身軀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士兵們見狀停下了射擊的動作，正準備從哨塔內部衝出來歡唿慶祝。
“都別放鬆警惕…它還活著！”伊瑞萊斯第一時間發現了不對勁，躺在地上的米爾墨尼爾突然睜開眼睛，嘴裡念著聽不懂的語言，一股能量匯聚在口中，緊接著噴出炙熱的火焰龍息。
我迅速反應過來伸展開圍脖上背部的附魔披風，側蹲用披風包裹住自己的身體正面抵擋著龍息。附有魔法抵抗的披風雖擋住了大量的火焰傷害，近距離的攻擊使得披風表面變得漆黑，難以抵禦下一次進攻，大腿上的黑絲也被炙熱的火焰燙出幾處破洞，士兵紛紛逃回哨塔內部不敢再動彈。
米爾墨尼爾伸展雙翼，把鱗甲上的箭矢通通抖落，接著拍打翅膀重新飛上空中，我留意到它身上的傷口竟開始緩慢癒合。“乾的不錯，凡人！帶著懊悔痛苦地死去吧！”
巨龍盤旋在空中不再降落，不斷從口中吐出火焰龍息，士兵躲藏的哨塔內部就像一個烤爐，對佔據優勢的敵人沒有任何應對辦法。
“完了，普通人根本殺不死巨龍！即使殺死肉體，它的靈魂也會快速重生！”哨塔內計程車兵相繼陷入絕望中，就連逃跑的意志都漸漸喪失。
“不！我們至少還有逃跑的機會。”諾斯沒有在絕望中喪失鬥志，而是冷靜下來對我說：“剛剛凱莉小姐的攻擊確實奏效了，它身上的傷口還沒完全癒合，如果能在上面多砍幾刀，或許切斷它的翅膀或關節，在身體癒合之前，至少能為我們爭取逃離的機會。”諾斯用堅定的眼神看向我，正在徵求我的意見。
“假如能把它從空中引誘下來的話…我有信心可以讓它失去行動的能力。”
“那就好！接下來交給我吧，我來引誘它下來。”諾斯拿出弓箭走出哨塔，對著空中的巨龍射出一箭，箭矢從身邊劃過成功引起了巨龍的注意。“嘿！米爾墨尼爾！我叫諾斯維爾，現在來挑戰你！”諾斯舉著劍站在空曠的地面上，把自己暴露在危險中。
“一個挑戰者？膽敢直唿龍族的名字來挑戰吾？”米爾墨尼爾拍打著翅膀停留在半空，並沒有選擇直接降落而是俯視著地面的諾斯，“汝的資格還不夠！”接著巨龍口中吐出一個巨大的火球向著諾斯襲來。
諾斯奔跑翻滾到倒塌的城牆後面躲過攻擊，然後繼續對巨龍嘲諷：“我還以為你不怕死呢，米爾墨尼爾！居然一直呆在空中不敢下來嗎？”
“汝膽敢直唿吾的名字兩次！卑微的凡人，吾能督見汝眼中的恐懼！”米爾墨尼爾終於降落到地面，一邊噴著火焰龍息一邊慢慢走近躲在城牆後面的諾斯。
巨龍越走越近，突然像發現了什麼不尋常的事物一樣停下腳步愣了神，諾斯抓住機會探出身體，用力扔出盾牌重重地砸到米爾墨尼爾的頭上，接著迅速衝向巨龍身下一刀砍傷了翅膀的關節處。米爾墨尼爾回過神一邊胡亂地噴發著龍息，一邊與身下的諾斯纏鬥在一起。
我早已事先繞到米爾墨尼爾身後視野的盲區，彎下腰身左手緊握刀鞘，右手擺在刀柄前閉目凝神，將全身的能量灌注在手上蓄勢待發。待到諾斯與巨龍纏鬥之際，我見時機已成熟，把手掌搭在刀柄的一瞬間拔刀釋放出所有能量帶動身體快速穿梭戰場，數道白光閃過，時間像瞬間凍結，於一剎砍出威力巨大的數段攻擊，悉數準確落在巨龍之前的傷口上。我旋轉刀身重新收刀入鞘，數道血痕從傷口迸發，前爪、翅膀、尾巴被切斷，米爾墨尼爾全身多處受到衝擊，重傷倒地不起。
“愚蠢的凡人！龍的靈魂是不滅的，世界吞噬者奧杜因已迴歸，將帶領吾等龍族重奪奈恩！很快吾將再度復活，給予汝等最痛苦的懲罰！”
士兵們見巨龍已失去戰力奄奄一息，抓緊機會準備逃離。諾斯卻沒有急著離去，反而像之前在龍語牆前那般突然恍了神，他似乎聽到了某種聲音的唿喚，身體不自覺向著眼前的巨龍走去。
米爾墨尼爾看到諾斯朝自己走來，眼神突然從蔑視轉為驚恐。“這種氣息…你是，都瓦克因？！不！”
諾斯舉起手中的巨劍，雙手插進巨龍的頭部，米爾墨尼爾發出痛苦的呻吟，身體像燃燒起來一樣發著光芒，然後肉體開始迅速腐化抽離。巨龍感到自己的靈魂彷彿被撕裂開，生命漸漸地流逝，化成一道道光湧向諾斯的身體。諾斯吸收了死亡巨龍的靈魂，米爾墨尼爾原本碩大的身體只剩下一副骸骨。
“伏斯！”諾斯吸收了龍魂後不自覺從口中發出一聲吼叫，雖然吼聲微弱，但也使周圍的人們感受到了震動的力量。
“我真不敢相信，你就是…龍裔！”一名士兵目睹了諾斯吸取龍魂然後釋放出龍吼的全過程，馬上跑到諾斯身邊對他說：“…在最古老的傳說中，古代天際還存在龍的時代，龍裔會殺死它們，吸收它們的靈魂…簡直就如書中一樣！你剛剛就是這樣殺死並吸取了巨龍的靈魂不是嗎？”
“你說我是…龍裔嗎？”
“你現在可以發出吼聲了對吧？那就意味著你就是龍裔！感謝舒爾，這樣一來天際有救了！”
“是的！我的祖父曾與我說過龍裔的故事…那些人生來就流淌著龍的血液，就像古老的泰伯?塞普丁。”
諾斯對自己剛獲得的能量還一無所知，呆呆地站在原地，他也深知天際中關於龍裔與龍的傳說，但從沒想過自己會獲得那種傳說中的身份。
“哼，你們這些人最好把嘴閉上！而不是對一無所知的事情胡說八道。”伊瑞萊斯打斷了士兵們的討論，或許她不想人們在諾斯身上給予太多的焦點，又或許她不想相信只能透過這一種方法才能弒龍，“這條龍已經死了，這是唯一肯定的事實——我們有殺死巨龍的能力！你，馬上前往龍霄宮把這裡的事情彙報給巴爾古夫領主！假如你真如他們所言是龍裔，希望你能站在我們這一邊。”
第八章 低語女士
“你還好嗎，諾斯？身體有沒有什麼異常？需不需要恢復魔法的治療？”
我們從西部哨塔與巨龍大戰過後順利回到了白漫城門口，我擔心地看向仍處於恍惚中的諾斯，突如其來的事件衝擊使他的思緒一片混亂，仔細回想覆盤著剛發生的事情。
“沒…沒事。我只是在思考關於他們叫我做龍裔的事情，還有剛剛米爾墨尼爾口中所說的『奧杜因』——那大概就是我在海爾根遇到的那條巨大黑龍的名字。還有我聽到它叫我『都瓦克因』。”
就在我們剛踏進白漫城城門，突然一股響徹天空的吼聲從頭頂傳來，穿透雲層發出強烈的震動。周邊的市民似乎都在同一時間聽到了這個聲音，受到衝擊身體不自覺抖動了一下，不解地齊望向天空尋找著聲音的來源。很快聲音消失歸於平靜，市民們沒多在意便迴歸了原本的生活。我與諾斯不解地面面相覷，帶著眾多的疑惑走向龍霄宮的方向。
“嘿，你！你認識低語女士嗎？我能看出來。”我和諾斯回到龍霄宮後，一名十歲左右的孩子擋在我們面前，用極不禮貌的語氣與我交談。
“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巴爾古夫的小兒子奈爾基爾吧？我們這邊還有急事要彙報，麻煩你讓開一下。”我也沒有給予領主兒子好臉色，早已聽聞巴爾古夫的各個孩子都嬌生慣養，對待下人極不友好，而最小的兒子奈爾基爾更是有著各種不好的傳聞，更不想和無理的小屁孩糾纏。
“低語女士有急事要召見你，需要你馬上跟我我來一趟！”
“凱莉小姐，我自己去彙報就可以了，看來這孩子真的有緊要事需要你，我搞定之後就來和你匯合！”諾斯說完便自己跑向領主的方向，留下我和這個態度有點讓人生厭的小孩一起。
“行吧，孩子！快說你需要我做什麼？”
“跟著我來就行。”他的語氣冷淡，雙目無神地看著前方，並沒有直視我。
我們穿過領主宮殿西側的飯廳，到達下一層的廚房，開啟廚房後門一道古老的木門，來到了龍霄宮底下人跡罕至的宮殿深處。這裡雖然沒有被封堵起來禁止進入，也沒有人生活過的痕跡，幾間破舊的房間佈滿蛛絲，各種廢棄的物品隨意堆放。我跟隨著奈爾基爾再深入幾步，正想向他打聽這殘舊地下室的情況，突然耳邊迴盪起一股熟悉的低語聲。
“來我這，我的冠軍。”
我愣了愣神，突然感覺到腹部傳來一陣刺痛，小腹上的淫紋無意識地自動亮起。我馬上反應過來，那股低語聲第一次就出現在我遇見荒瀑古墳觸手寶箱怪的時候。
我還沒來得及說出話，思緒就像被某種奇怪的力量牽引著一樣，控制著我的雙腳邁向前方更深處。當我回過神來，才發現已走到了一扇古老奇異的木門面前。木門表面破舊不堪，緊緊閉鎖，上面泛著和當時寶箱怪表面一樣的粉紅色光芒，中央的位置則印著和我小腹上的淫紋一樣的圖案。
“是魔神！”我反應過來打算抽出腰間的佩刀，卻發現身體被定住無法動彈。一股低沉有力的聲音瞬間衝擊我的大腦，小腹的淫紋回應著慢慢升溫，手掌緊緊握住刀柄卻無法抽出，微微合攏的雙腿抖個不停，小穴深處更是有一股熱流湧出，接著一股熟悉的低語聲音從木門那頭傳來。
“乾的好，我的冠軍。你的力量，你的身體，果然是最好的媒介，過來我身邊，接受我的祝福。”
“你要對我做什麼？！”
“我要給你，我的恩賜。”
突然我的腹部迎來一陣巨大的衝擊，彷彿當時觸手伸進小穴中的感覺重新顯現。
“啊啊啊！！！”我沒忍住發出呻吟，臉額變得通紅，全身像被慾火焚燒般炙熱，汗滴帶著體內的香氣打溼了全身的肌膚，小穴內部分泌出大量淫水止不住流到大腿。淫紋一下子被提到最高的亮度，全身的敏感度極速提升，彷彿接觸到空氣也會使我迎來絕頂高潮。
（淫紋慾望大幅上升，慾望快要把我逼瘋了）
“我的身體…你對我做了什麼？”我漲紅了臉痛苦地彎著腰捂住小腹發熱的位置，雙腿併攏下壓微蹲，想擋住愛液從大腿根部流下，使它們看起來不那麼明顯，但色情誘人的姿勢卻把我的狀況完全出賣。
“這段時間你的身體早已領會到了性愛的快感，不是嗎？透過向雄性索求精氣，淫紋已將你的身體徹底改造成魅魔，成為追尋性愛高潮的工具。”
“胡說八道！我的身體並沒有轉變完成，我還不是魅魔！”
“之前確實不是，當你第一次淫紋達到最亮時吸入精液後，便成功轉化了。”
“騙人！之前那個神秘商人說…”我突然愣住，想到了什麼。
“你終於發現了吧，那名神秘商人，正是我的另一個化身。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吧，當時觸手對你的內射改造的確沒完成，只要接下來的三天你能忍受住淫紋的發情影響，不吸食精液和高潮，小腹上的淫紋便會自動褪去。我當時對你說的那些話，是看中了你轉化成功後必定會成為最強大的魅魔，才欺詐你一步步引誘你墮落。”
“不，不可能…騙人…”我瞪大雙眼不敢相信，回想起這兩天被人凌辱的經歷，還有那被淫紋改造到能隨時發情的身體，一股噁心感從心底升起。“惡魔，你到底是誰？”
“我是梅法拉，陰謀與欺詐之魔神，這裡的人稱我為低語女士。數個紀元以來，我一直在凡間尋找合適的代言者，散播我的思想與詭計，成為我的‘冠軍’——透過安放在各地的觸手眷屬，引誘捕食路過的女性冒險者使她們轉化成為強大的魅魔戰士。可惜的是她們大多墮落成服從淫慾的魅魔，成為了妓女或斯庫瑪成癮者，一些甚至在吸食精氣的過程中將對方殺死被當成吸血鬼處死。只有你——當初並沒有被觸手完全改造完成的身體在保留了自身大部分意識的同時，還能服從淫慾的本性去吸收男性的精液。還有你那強大的力量和天生性感誘人的身體，無論是對付魔物還是對付男人都能得心應手。”
“只要我還留有意識，就絕不會與你同流合汙！”
“你真的以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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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靜點，士兵！先喘口氣，再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
“是的，巴爾古夫領主！我們的小隊剛在西部哨塔附近巡邏，突然天空傳來一陣巨響，抬頭一看，一條巨龍從南方飛來，在我們的頭頂掠過。它的速度很快…比我見過的任何東西都要快！”
“它主動向你們發動攻擊了嗎？”
“不，大人，我走的時候它就在我們頭頂盤旋。隊長命令我馬上跑來龍霄宮報告，我以前從未跑過這麼快，以為它一定會追上來！”
“做得好小夥子！接下來交給我們接手吧，你先回營房好好吃點東西，休息一下。伊瑞萊斯！馬上派一支小隊前往西部哨塔，但記住儘量避免交鋒，只需要探明敵人的情報即可，不要做無謂的犧牲。”
“遵命！領主大人！”
巴爾古夫領主安排好自己的軍隊後，轉身面對我和諾斯：“現在沒時間客套了，我的朋友，我又需要你們的幫助了。你在海爾根目睹過巨龍並存活了下來，所以你對付巨龍的經驗比我們任何人都要多。我需要你們跟著伊瑞萊斯一起，幫她去應對西部哨塔的這條龍。但請不要誤會我並沒有忘記你們對白漫城作出的幫助，等你們處理好巨龍的危機，我一定會給予相對應的報酬！”
我們沒有絲毫猶豫便接下了任務，跟隨著伊瑞萊斯前往西部哨塔。
“所有人，提高警惕！留意天空，敵人隨時可能出現！”
我們到達西部哨塔——更準確的說應該是西部哨塔遺址。曾經低矮的城牆坍塌了一截，到處都是斷壁殘垣。還算完好的建築只剩下那座哨塔，牆面上留有火焰燒過的黑痕，周圍的地面燃起幾團烈火，樹木被燒得光禿。幾名傷員躺在城牆邊不能動彈，一些還能戰鬥的人員則躲在哨塔內部，見到支援部隊到來，才敢從哨塔裡出來迎接。
“塔洛斯在上，你們終於來了！快，快進到哨塔裡邊保護好！剛有兩名士兵在逃跑時被它抓住了！”
“凱娜瑞絲保佑我們！它又回來了！”
天空中傳來一聲低沉震耳的吼聲，緊接著一條暗青色的巨龍越過山邊向我們飛來，巨大的身姿在掠過頭頂時彷彿把日光都遮蔽，碩大的翅膀煽動出狂風把火焰吹得更旺。巨龍在哨塔附近盤旋，似乎隨時都要俯衝下來發出攻擊。
“它來了！做好隱蔽，弓箭瞄準一點再發射！”伊瑞萊斯沒有像其他人般慌了神，而是組織著我們一邊退回哨塔一邊進攻。
大量的箭矢向空中飛去，大部分還沒夠著巨龍便掉回地上，少量箭矢即使達到了高度也因距離太遠失去了威力，沒能對敵人造成有效的傷害。諾斯率先衝上塔頂拉近與敵人間的距離，搭弓射箭攻擊巨龍，其他人也紛紛效仿來到塔頂射出更多的箭矢。這次的攻擊雖然能擊中巨龍，不少箭矢還插在巨龍的鱗甲表面，卻不能順利擊中要害位置，空中的巨龍仍舊在唿嘯著，看準機會隨時發動攻擊。
突然空中的巨龍向著塔樓頂部俯衝而下，張開大口露出鋒利的牙齒，一口咬中其中一名士兵。士兵被飛在空中的巨龍帶走，身體在巨龍口中被撕咬搖晃著，發出絕望的唿喊聲，接著巨龍鬆開嘴巴，將早已血肉模煳計程車兵甩開掉落至地面。
“愚蠢至極的凡人！竟妄圖挑戰龍族！”巨龍從空中降落，竟發出聲音主動挑釁，嘲諷著躲在哨塔裡面的我們。
“伊瑞萊斯大人，請讓我們先行衝出哨塔吸引巨龍的注意，您至少可以趁此機會帶領剩餘計程車兵返回白漫城！憑現在我們的實力根本對付不了巨龍，但是必須有人把巨龍的訊息帶給各大領主，只要天際聯合起來一定能消滅巨龍！”
伊瑞萊斯沉思了一小會，卻堅定地說道：“不行！我們先呆在這裡等待巨龍自行消耗掉體力，再一起衝出去，總有人能從巨龍口中逃脫，到時候你們誰能跑掉就負責去彙報巴爾古夫領主，不必擔心和保護我！”
就在伊瑞萊斯和士兵爭論著的時候，我率先走出哨塔。巨龍看見有人終於走出來並沒有急著發動攻擊，“看來還是有蟲豸願意出來送死！吾名米爾墨尼爾，是汝之死神！凡人，報上名來！”
我抽出腰間的『落櫻』，拔出刀刃擺好戰鬥姿態。米爾墨尼爾注意到我身上的著裝和那把變曲長劍的款式。“原來是古老的刀鋒衛士，這群屠龍者居然還沒死光！”
“少廢話，惡龍！害怕的話儘管飛走就行！”我雙手執刀橫架在面前，等待著巨龍的進攻。米爾墨尼爾被我的話語挑釁到了，不再選擇起飛從空中發動最有利的進攻，而是停留在地面用頭部發出笨拙的咬擊。我靈活地閃身躲過攻擊，衝進龍腹視野死角的位置，巨龍反應過來馬上回身轉而用利爪拍向地面，巨大的衝擊在地面揚起沙塵。
“趁現在，放箭！”伊瑞萊斯抓住巨龍在地面與我糾纏的機會，下令讓哨塔內計程車兵使用箭矢掩護。除了少部分箭矢穿透護甲的間隙卡在其中，大部分被堅硬的龍鱗格擋彈開，並沒能造成實質性的傷害。
我躲過攻擊，抽刀橫噼擊中巨龍的前爪，近距離的砍擊切開了龍鱗的保護，切實地傷到了巨龍。米爾墨尼爾緊接著擺動巨大的身軀，想用強壯的龍尾對地面進行大面積掃擊。我用力蹬腿騰空躍起，在空中旋轉身體帶動刀刃迴旋切出一圈刀光擊中地面的龍尾，砍出一道很深的傷口。
米爾墨尼爾大吼一聲，大量的龍血從尾巴的傷口中噴出。“可惡的刀鋒！今日吾要吞噬汝的靈魂來療傷！”
巨龍重複著魯莽的咬擊和爪擊，都被我盡數躲開。每一次受身躲閃，我都會在龍身上砍下一道傷口。米爾墨尼爾每次的攻擊都以失敗告終，轉而憤怒地直立起身體，對著天空發出怒吼，然後用頭前衝向我發動撞擊。
我看穿了它攻擊的動作，側閃躲過鋒利牙齒撕咬的同時把刀刃入鞘，緊接著拔刀上挑切入到沒有龍鱗保護的脆弱的咽喉。
鮮血從傷口噴湧而出，米爾墨尼爾抬頭向著天空哀嚎一聲，接著整個身軀重重地摔倒在地上一動不動。士兵們見狀停下了射擊的動作，正準備從哨塔內部衝出來歡唿慶祝。
“都別放鬆警惕…它還活著！”伊瑞萊斯第一時間發現了不對勁，躺在地上的米爾墨尼爾突然睜開眼睛，嘴裡念著聽不懂的語言，一股能量匯聚在口中，緊接著噴出炙熱的火焰龍息。
我迅速反應過來伸展開圍脖上背部的附魔披風，側蹲用披風包裹住自己的身體正面抵擋著龍息。附有魔法抵抗的披風雖擋住了大量的火焰傷害，近距離的攻擊使得披風表面變得漆黑，難以抵禦下一次進攻，大腿上的黑絲也被炙熱的火焰燙出幾處破洞，士兵紛紛逃回哨塔內部不敢再動彈。
米爾墨尼爾伸展雙翼，把鱗甲上的箭矢通通抖落，接著拍打翅膀重新飛上空中，我留意到它身上的傷口竟開始緩慢癒合。“乾的不錯，凡人！帶著懊悔痛苦地死去吧！”
巨龍盤旋在空中不再降落，不斷從口中吐出火焰龍息，士兵躲藏的哨塔內部就像一個烤爐，對佔據優勢的敵人沒有任何應對辦法。
“完了，普通人根本殺不死巨龍！即使殺死肉體，它的靈魂也會快速重生！”哨塔內計程車兵相繼陷入絕望中，就連逃跑的意志都漸漸喪失。
“不！我們至少還有逃跑的機會。”諾斯沒有在絕望中喪失鬥志，而是冷靜下來對我說：“剛剛凱莉小姐的攻擊確實奏效了，它身上的傷口還沒完全癒合，如果能在上面多砍幾刀，或許切斷它的翅膀或關節，在身體癒合之前，至少能為我們爭取逃離的機會。”諾斯用堅定的眼神看向我，正在徵求我的意見。
“假如能把它從空中引誘下來的話…我有信心可以讓它失去行動的能力。”
“那就好！接下來交給我吧，我來引誘它下來。”諾斯拿出弓箭走出哨塔，對著空中的巨龍射出一箭，箭矢從身邊劃過成功引起了巨龍的注意。“嘿！米爾墨尼爾！我叫諾斯維爾，現在來挑戰你！”諾斯舉著劍站在空曠的地面上，把自己暴露在危險中。
“一個挑戰者？膽敢直唿龍族的名字來挑戰吾？”米爾墨尼爾拍打著翅膀停留在半空，並沒有選擇直接降落而是俯視著地面的諾斯，“汝的資格還不夠！”接著巨龍口中吐出一個巨大的火球向著諾斯襲來。
諾斯奔跑翻滾到倒塌的城牆後面躲過攻擊，然後繼續對巨龍嘲諷：“我還以為你不怕死呢，米爾墨尼爾！居然一直呆在空中不敢下來嗎？”
“汝膽敢直唿吾的名字兩次！卑微的凡人，吾能督見汝眼中的恐懼！”米爾墨尼爾終於降落到地面，一邊噴著火焰龍息一邊慢慢走近躲在城牆後面的諾斯。
巨龍越走越近，突然像發現了什麼不尋常的事物一樣停下腳步愣了神，諾斯抓住機會探出身體，用力扔出盾牌重重地砸到米爾墨尼爾的頭上，接著迅速衝向巨龍身下一刀砍傷了翅膀的關節處。米爾墨尼爾回過神一邊胡亂地噴發著龍息，一邊與身下的諾斯纏鬥在一起。
我早已事先繞到米爾墨尼爾身後視野的盲區，彎下腰身左手緊握刀鞘，右手擺在刀柄前閉目凝神，將全身的能量灌注在手上蓄勢待發。待到諾斯與巨龍纏鬥之際，我見時機已成熟，把手掌搭在刀柄的一瞬間拔刀釋放出所有能量帶動身體快速穿梭戰場，數道白光閃過，時間像瞬間凍結，於一剎砍出威力巨大的數段攻擊，悉數準確落在巨龍之前的傷口上。我旋轉刀身重新收刀入鞘，數道血痕從傷口迸發，前爪、翅膀、尾巴被切斷，米爾墨尼爾全身多處受到衝擊，重傷倒地不起。
“愚蠢的凡人！龍的靈魂是不滅的，世界吞噬者奧杜因已迴歸，將帶領吾等龍族重奪奈恩！很快吾將再度復活，給予汝等最痛苦的懲罰！”
士兵們見巨龍已失去戰力奄奄一息，抓緊機會準備逃離。諾斯卻沒有急著離去，反而像之前在龍語牆前那般突然恍了神，他似乎聽到了某種聲音的唿喚，身體不自覺向著眼前的巨龍走去。
米爾墨尼爾看到諾斯朝自己走來，眼神突然從蔑視轉為驚恐。“這種氣息…你是，都瓦克因？！不！”
諾斯舉起手中的巨劍，雙手插進巨龍的頭部，米爾墨尼爾發出痛苦的呻吟，身體像燃燒起來一樣發著光芒，然後肉體開始迅速腐化抽離。巨龍感到自己的靈魂彷彿被撕裂開，生命漸漸地流逝，化成一道道光湧向諾斯的身體。諾斯吸收了死亡巨龍的靈魂，米爾墨尼爾原本碩大的身體只剩下一副骸骨。
“伏斯！”諾斯吸收了龍魂後不自覺從口中發出一聲吼叫，雖然吼聲微弱，但也使周圍的人們感受到了震動的力量。
“我真不敢相信，你就是…龍裔！”一名士兵目睹了諾斯吸取龍魂然後釋放出龍吼的全過程，馬上跑到諾斯身邊對他說：“…在最古老的傳說中，古代天際還存在龍的時代，龍裔會殺死它們，吸收它們的靈魂…簡直就如書中一樣！你剛剛就是這樣殺死並吸取了巨龍的靈魂不是嗎？”
“你說我是…龍裔嗎？”
“你現在可以發出吼聲了對吧？那就意味著你就是龍裔！感謝舒爾，這樣一來天際有救了！”
“是的！我的祖父曾與我說過龍裔的故事…那些人生來就流淌著龍的血液，就像古老的泰伯?塞普丁。”
諾斯對自己剛獲得的能量還一無所知，呆呆地站在原地，他也深知天際中關於龍裔與龍的傳說，但從沒想過自己會獲得那種傳說中的身份。
“哼，你們這些人最好把嘴閉上！而不是對一無所知的事情胡說八道。”伊瑞萊斯打斷了士兵們的討論，或許她不想人們在諾斯身上給予太多的焦點，又或許她不想相信只能透過這一種方法才能弒龍，“這條龍已經死了，這是唯一肯定的事實——我們有殺死巨龍的能力！你，馬上前往龍霄宮把這裡的事情彙報給巴爾古夫領主！假如你真如他們所言是龍裔，希望你能站在我們這一邊。”
第八章 低語女士
“你還好嗎，諾斯？身體有沒有什麼異常？需不需要恢復魔法的治療？”
我們從西部哨塔與巨龍大戰過後順利回到了白漫城門口，我擔心地看向仍處於恍惚中的諾斯，突如其來的事件衝擊使他的思緒一片混亂，仔細回想覆盤著剛發生的事情。
“沒…沒事。我只是在思考關於他們叫我做龍裔的事情，還有剛剛米爾墨尼爾口中所說的『奧杜因』——那大概就是我在海爾根遇到的那條巨大黑龍的名字。還有我聽到它叫我『都瓦克因』。”
就在我們剛踏進白漫城城門，突然一股響徹天空的吼聲從頭頂傳來，穿透雲層發出強烈的震動。周邊的市民似乎都在同一時間聽到了這個聲音，受到衝擊身體不自覺抖動了一下，不解地齊望向天空尋找著聲音的來源。很快聲音消失歸於平靜，市民們沒多在意便迴歸了原本的生活。我與諾斯不解地面面相覷，帶著眾多的疑惑走向龍霄宮的方向。
“嘿，你！你認識低語女士嗎？我能看出來。”我和諾斯回到龍霄宮後，一名十歲左右的孩子擋在我們面前，用極不禮貌的語氣與我交談。
“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巴爾古夫的小兒子奈爾基爾吧？我們這邊還有急事要彙報，麻煩你讓開一下。”我也沒有給予領主兒子好臉色，早已聽聞巴爾古夫的各個孩子都嬌生慣養，對待下人極不友好，而最小的兒子奈爾基爾更是有著各種不好的傳聞，更不想和無理的小屁孩糾纏。
“低語女士有急事要召見你，需要你馬上跟我我來一趟！”
“凱莉小姐，我自己去彙報就可以了，看來這孩子真的有緊要事需要你，我搞定之後就來和你匯合！”諾斯說完便自己跑向領主的方向，留下我和這個態度有點讓人生厭的小孩一起。
“行吧，孩子！快說你需要我做什麼？”
“跟著我來就行。”他的語氣冷淡，雙目無神地看著前方，並沒有直視我。
我們穿過領主宮殿西側的飯廳，到達下一層的廚房，開啟廚房後門一道古老的木門，來到了龍霄宮底下人跡罕至的宮殿深處。這裡雖然沒有被封堵起來禁止進入，也沒有人生活過的痕跡，幾間破舊的房間佈滿蛛絲，各種廢棄的物品隨意堆放。我跟隨著奈爾基爾再深入幾步，正想向他打聽這殘舊地下室的情況，突然耳邊迴盪起一股熟悉的低語聲。
“來我這，我的冠軍。”
我愣了愣神，突然感覺到腹部傳來一陣刺痛，小腹上的淫紋無意識地自動亮起。我馬上反應過來，那股低語聲第一次就出現在我遇見荒瀑古墳觸手寶箱怪的時候。
我還沒來得及說出話，思緒就像被某種奇怪的力量牽引著一樣，控制著我的雙腳邁向前方更深處。當我回過神來，才發現已走到了一扇古老奇異的木門面前。木門表面破舊不堪，緊緊閉鎖，上面泛著和當時寶箱怪表面一樣的粉紅色光芒，中央的位置則印著和我小腹上的淫紋一樣的圖案。
“是魔神！”我反應過來打算抽出腰間的佩刀，卻發現身體被定住無法動彈。一股低沉有力的聲音瞬間衝擊我的大腦，小腹的淫紋回應著慢慢升溫，手掌緊緊握住刀柄卻無法抽出，微微合攏的雙腿抖個不停，小穴深處更是有一股熱流湧出，接著一股熟悉的低語聲音從木門那頭傳來。
“乾的好，我的冠軍。你的力量，你的身體，果然是最好的媒介，過來我身邊，接受我的祝福。”
“你要對我做什麼？！”
“我要給你，我的恩賜。”
突然我的腹部迎來一陣巨大的衝擊，彷彿當時觸手伸進小穴中的感覺重新顯現。
“啊啊啊！！！”我沒忍住發出呻吟，臉額變得通紅，全身像被慾火焚燒般炙熱，汗滴帶著體內的香氣打溼了全身的肌膚，小穴內部分泌出大量淫水止不住流到大腿。淫紋一下子被提到最高的亮度，全身的敏感度極速提升，彷彿接觸到空氣也會使我迎來絕頂高潮。
（淫紋慾望大幅上升，慾望快要把我逼瘋了）
“我的身體…你對我做了什麼？”我漲紅了臉痛苦地彎著腰捂住小腹發熱的位置，雙腿併攏下壓微蹲，想擋住愛液從大腿根部流下，使它們看起來不那麼明顯，但色情誘人的姿勢卻把我的狀況完全出賣。
“這段時間你的身體早已領會到了性愛的快感，不是嗎？透過向雄性索求精氣，淫紋已將你的身體徹底改造成魅魔，成為追尋性愛高潮的工具。”
“胡說八道！我的身體並沒有轉變完成，我還不是魅魔！”
“之前確實不是，當你第一次淫紋達到最亮時吸入精液後，便成功轉化了。”
“騙人！之前那個神秘商人說…”我突然愣住，想到了什麼。
“你終於發現了吧，那名神秘商人，正是我的另一個化身。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吧，當時觸手對你的內射改造的確沒完成，只要接下來的三天你能忍受住淫紋的發情影響，不吸食精液和高潮，小腹上的淫紋便會自動褪去。我當時對你說的那些話，是看中了你轉化成功後必定會成為最強大的魅魔，才欺詐你一步步引誘你墮落。”
“不，不可能…騙人…”我瞪大雙眼不敢相信，回想起這兩天被人凌辱的經歷，還有那被淫紋改造到能隨時發情的身體，一股噁心感從心底升起。“惡魔，你到底是誰？”
“我是梅法拉，陰謀與欺詐之魔神，這裡的人稱我為低語女士。數個紀元以來，我一直在凡間尋找合適的代言者，散播我的思想與詭計，成為我的‘冠軍’——透過安放在各地的觸手眷屬，引誘捕食路過的女性冒險者使她們轉化成為強大的魅魔戰士。可惜的是她們大多墮落成服從淫慾的魅魔，成為了妓女或斯庫瑪成癮者，一些甚至在吸食精氣的過程中將對方殺死被當成吸血鬼處死。只有你——當初並沒有被觸手完全改造完成的身體在保留了自身大部分意識的同時，還能服從淫慾的本性去吸收男性的精液。還有你那強大的力量和天生性感誘人的身體，無論是對付魔物還是對付男人都能得心應手。”
“只要我還留有意識，就絕不會與你同流合汙！”
“你真的以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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