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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21
燕馭驤待王帳房走遠了,心想他這一切都是做作,外表糊塗,其實心裡聰明之至,只不知是什麼來路?。
他恨不得馬上抽出紙條瞧上一瞧,可是繼而一想,可能有無數雙眼睛在注視自己,還是小心為妙。
過了一會,禁卒把酒菜端了進來,燕馭驤道:“要不要一起喝一杯?”
那禁卒道:“多謝,我已吃飽啦!”
燕馭驤也不客氣,便獨白喝了起來,他一邊喝一邊想,心中已經打好了行動腹稿,只待晚上來臨行事。
時間過得很快,夜終於降臨了。
暗室之中多了一盞油燈,光亮得多了。
但燕馭驤還一直在喝著,一個人整整喝了一個下午,那禁卒道:“燕爺,少喝點,喝多了會傷害身子!”
燕馭驤佯裝帶著八分醉意道:“有酒當醉須當醉,莫等無酒空對瓶!”
“燕爺今後有何打算?”
“要是天帝高興,隨時都可取我性命,老兄,你看我還能打算什麼?”
“燕爺,如今做人處事,最好想得開些,據我看,貝姑娘待你不錯,最好走她的路子!”
“你要我靠女人吃飯?”
“燕爺,話不是這麼說,別人沒有路都要找路子,你有現成的路子為什麼卻不去走呢!”
燕馭驤故作心動道:“不錯,你這句話說得也很有道理!”
禁卒面色一喜,道:“燕爺要不要見貝姑娘?如果想見她,我可以替燕爺帶話!”
“便是我想見她,人家不想見也是枉然!”
禁卒大聲道:“真的嗎?”
燕馭驤怔了一怔,道:“咦,你怎麼這麼關心這件事?”
“不瞞燕爺說,小的便是貝姑娘身邊的人,貝姑娘深恐這裡的人照顧燕爺不周,所以特命我在此侍候!”
燕馭驤呆了一呆,心想:“她真這麼關心我嗎?”
就在這時,一人緩步走了進來,禁卒一見,忙道:“好了,貝姑娘來啦,燕爺自己和她談談吧!”
說著,知趣地退了下去!
貝祈綾站了一會,低聲道:“還恨我嗎?”
燕馭驤冷冷地道:“你來幹什麼?”
“想和你談談!”
“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談的?”
“你該知道主上要我向你請教一事?”
她語氣盡量柔和,聲調也放得很低,好像話說得大聲了,便會得罪燕馭驤似的。
燕馭驤道:“他們要問的事,我一概不知道。”
話甫出口,驟然想起王帳房之言,心想:“王帳房要我多與她接近,她既然來了,我為什麼還要擺出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
貝祈綾道,“但是這件事你知道!”
燕馭驤道:“什麼事?”
“是關於那小玉之事!”
“小玉怎麼樣?”
“她現在何處?”
“那獨夫問小玉作甚?”
原來不久前天帝和貝祈綾對話之時,燕馭驤被那三根軒子壓得幾乎昏死過去,沒聽見。
“據主人說,小王從前是他的愛妾,其後被令尊拐走!”
“他胡說!”
“你別急,聽我解釋下去,小玉和令尊是未婚夫婦,是被主上強奪過去的!我問你,小玉是不是你的母親?”
“不錯,正是家母!”
“你還有兄弟嗎?”
“你又不是縣大爺,憑什麼過問我家務事?”
“馭驤,請放明白,我是為了你好,只要你答覆我的問題,我還有辦法在主上面前說話,恢復你金衫使者的地位!”
燕馭取不同地道:“你以為我真在乎這勞什子使者嗎?”
貝祈綾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你不在乎,你來此的目的不過為了刺殺主上而已!”
“既然知道如此,又何必替我說情?”
“馭驤,你雖不在乎金衫使者之位,但生命總要顧及吧,要知道這裡困難重重,要想活著出去那是萬萬辦不到的。”
“你是用生命來威脅我?”
燕馭驤瞪了她一眼,道:“要知道我不是受威脅之人!”
“別固執了,令尊現在何處?你總可告訴我吧!”
“為什麼要告訴你?告訴你之後,你便去轉告那獨夫,然後派人將家父殺死是不是?”
貝祈綾一呆,道:“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我既然來問你,我便自然有辦法保證令尊大人的安全!”
她知道燕馭驤的個性,在這種情形下,就是再多問也沒有用,於是慢慢站了起來,道:“你慢慢地想想吧,我明天再來看你!”
在貝祈綾心裡,以為說要走了,燕馭驤一定會對她有親密表示,哪知燕馭驤動也沒動,貝祈綾大為傷心,只好悵然離去。
這時夜色已深,燕馭驤裝著喝醉了酒,倒在牆角呼呼大睡,禁卒來巡視了兩次,以為燕馭驤真的睡著了。
其實燕馭驤不但假睡,還利用室中昏暗的燈火在偷看帳房交給他的那張紙條呢。
第一頁上面是這樣寫道:“從右面鐵桿往左面數,第七根是可以取下來的,不過你取下之後一定要將原杆放好,以免別人起疑!”
燕馭驤看到這裡,從右到左,朝第七鐵桿望去,只見鐵桿與別的鐵桿並沒兩樣,不由暗暗稱奇。
他繼續瞧下去,紙上又寫道:“溜出禁室之後,你應順著右面通道進行,注意,行動要小心,前行約二十丈,當面是一塊雪白的壁。”
燕馭驤心想:“王帳房真邪,連這些事都想到了。”
他又瞧去,紙上寫道:“到了白壁之前,你仍然從右向左,由上而下,按著這個順序去數壁上的箭頭,當你數到壁上四十九個箭頭的時候,只要朝箭輕敲幾下,那時就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燕馭驤心想:“什麼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呢?”
他繼續往下看,哪知後面是這樣寫道:“抱歉,以後的事情只看你的運氣與機智了!”
燕馭驤一呆,以後的事又是什麼?為什麼要看我的機智與運氣呢?
他把紙條藏好,兩隻眼睛一直注視著那七根鐵桿,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四周終於完全靜寂下來。
燕馭驤悄悄站起,遊目四顧,沒有一點聲音,他輕輕走到第七根鐵桿那裡,然後輕輕用手一拔!原來那第七根鐵桿兩頭甚短,從上往下一拉,鐵桿已經整個鬆掉。
燕馭踏飛身而出,迅速地將鐵桿插好,照王帳房紙條上所示,沿著右邊輕輕地奔出二十丈,果見迎面一堵白壁。但右面還有一條通路,燕馭驤不暇他顧,從右上到左上迅速數起那些箭頭來。
數到壁上第四十九個箭頭,心中唯恐有錯!又重數了一次,第二次也對了,他才舉掌輕輕敲了幾下。
幾下敲出,異象陡生,只見那扇白壁慢慢後移,居然現出一道隙縫來,燕馭驤想也不想,一步跨了出去。
他步子剛停,白壁又自關上,眼前一遍漆黑,好在他在暗室中已久,目光已熟悉黑暗了。
燕馭驤心想:“要靠運氣與機智,我非得小心不可!”
他走了兩步,並無異樣,便放膽向前走去,哪知剛剛走到轉彎之處,忽聽“嘎”然一聲,一扇石門突然大開。
燕馭驤大驚,趕緊提功戒備,等了一會不見動靜,他走了過去,目光所在,只見石門之後躺著一個裸體身子,那女子竟然是貝祈綾!
貝祈綾滿面桃紅,一雙迷人的眼睛閃現出飢渴的淫光。
一對豐腴的玉乳在酥胸上高高隆起,細膩柔滑。
乳頭猶如南國的果實嬌豔紅潤,可愛得使人真想用舌尖去舔它,用手去摸它。
她那光滑的下腹更有著無法言喻的詩情畫意。
讓人一見便有一種說不出的衝動之感!
看見燕馭驤走近,她的嬌軀立刻扭動起來,雪白的香臀在石板上不住摩擦。
一根手指伸入口中,被滾燙的紅舌貪婪舔噬著。
而她的另一隻手則在自己的玉頸、豐乳上游動搓揉。
最後竟落在了自己玉腿之間。
她口中不停地發出陣陣呻吟,蕩人心魄!
看見這風月撩人的美景,燕馭驤只覺一股無名烈火在體內狂轟亂撞。
他只覺通體躁熱,心跳加快,恨不得立刻就撲到美人身上,一解如火慾念!
但他隨之想起王帳房的話,趕緊鎮住心神,只聽貝祈絞痛苦地呻吟聲,嘴裡不時呼道:“馭驤,我要,我要……”
燕馭驤見她那種痛苦之狀,心中的確不忍,便輕輕點了她的睡穴,貝祈綾果然不再挪動呻吟了!
燕馭擁心道:“她對我不薄,加之她對這裡情形比較熟悉,我要不要攜她同行呢?”
他心隨念轉,同時也想起王帳房那句“機智與運氣”的話,遲疑了一會,最後終於作了一個決定:“我絕不依賴她!”
想到這裡,便又向前走去!
他跨過貝祈綾躺的那間石室,石門又已關上。再度前行,也不知走了多少路?路邊忽然一折,眼前怪石林立,道路分歧,一時之間真不知往何處去?
燕馭驤心想:“糟了,現在往哪條路走才對呢?”
猛然間,只聽得兩人在對話,只聽一人道:“老機,我們等了多久啦?”
那老依道:“大概總有五年了吧?”
先前那人又道:“五年來我們兩個有什麼收穫?”
老機道:“你問這句話不是鴨蛋加鴨蛋,等於零!”
那人又道:“老闆料事如神,他說總有一天可以等著一個人,現在不是來了嗎?”
老機道:“老闆也許看走了眼,他很年輕嘛!”
那人道:“你知道什麼?這年頭長江後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換舊人,年輕人才有辦法呀!”
老機道:“老運,你究竟靠運氣!”
老運道:“老機,你不也是完全靠機智嗎?”
老機嘿嘿一笑,道:“好說,好說!”
“什麼好說壞說?要知成大事者,必須靠運氣等!”
“單靠運氣沒有機智怎麼行?”
“不管怎樣?今天終是我的運氣來了,讓我先試一試如何?”
“那有何不可?”
兩人說到這裡,便寂然無聲。
燕馭驤心中微微一動,心想一個叫老機,名字便叫機智,一個叫老運,名字便叫運氣,王帳房不是說過,以後的事情要全靠機智與運氣嗎?
他福至心震,道:“在下燕馭驤,蒙王帳房指點而來,敢請兩位現身一見!”
話出之後,久久仍然沒有回應,他心中正在感覺奇怪,說時遲,那時快從他身後發來一股暗勁。
那暗勁壓體欲裂,顯見功力非凡人可比,燕馭驤大喝一聲,翻腕擊出一掌,叫道:“什麼人敢施暗襲?”
“轟”然一聲,雙掌交錯,偷襲那人身子一晃,險些立足不隱,但他卻趁著身子一晃掠入亂石之中。
燕馭驤要想追趕,為時已經不及。
老機笑道:“老運,你這一下還有沒有靠運氣得手啊?”
老運道:“倒黴,倒黴,五年來才等到第一件生意,想不到我的運氣便這麼壞!”
“那得看我的啦!”
“老機眼睛沒有看錯,這小子果然身手不凡,我看你不試也罷。”
“誰說的?”
接著只聽一陣窣窣窸窸聲響起,那聲音分從四面八方而來,燕馭驤一聽,真不知哪邊是虛是實?
他站著不動,驀覺右側微風颯然,燕馭驤迅速一個轉身,正要揚掌拍出,哪知右邊竟然空無一人。
燕馭驤大奇,此時左側又有勁風之聲,燕馭細不明虛實,立刻“呼”地發力出去!
他這一掌只用半力,因為他知道眼下和自己動手之人乃是機智,因此他也不得不多機智一些了。
一掌劈山,果然又落了空,就在這時,當胸一股暗勁撞到,力道勇猛,顯然比老運剛才那一掌還強過幾分。
燕馭驤呼了一聲,回手一圈,力道猛貫而出!
“嗵!”
人影一晃,燕馭驤也晃了兩晃。
但老機退了回去,燕馭驤哼道:“為何不再拼一拳?”
老運哈哈笑道:“一掌夠啦!”
接著人影一閃,從亂石之中走出一高一矮兩個老者來。
那兩個老者高的太高,矮的太矮,走在一起實在大不相稱。
那高個子老者微微一笑:拱手道:“小哥請了!”
燕馭驤見兩人突然之間改變了態度,只得道:“請了!”
高個子老者道:“小哥可是老闆指使來的嗎?”
燕馭驤怔了一怔,道:“老者說的可是王帳房?”
“正是。”
“在下是他指點來的!”
“可惜小哥來遲一步!”
“此話怎講?”
“三個月之前,天帝已派人把裝置完全翻修過,其中有幾條道路都變了樣了!”
“變了樣子與我何干呢?”
“你不是想出去嗎?我們早受老闆之命,在此等候一個肩負天下重任之人,然後保證他安全脫險!”
“貴老闆怎知便是在下?”
“開始並不知便是小哥,這其中有個原因!”
“什麼原因?”
“因為天帝作惡多端,敝老闆知道遲早會有江湖人物前來刺殺他,而刺殺之人,十有八九都會失敗!”
“何以見得?”
“因為天帝有無形之牆保護,同時他身上還穿了一件寶衣,那寶衣有避刀避劍之能,刺殺之人不明究竟,自然要失敗了!”
燕馭推點點頭,道:“是的,我就是在不明情況之下失敗的!”
“還有一層,以天帝個性而論,失敗的人那是非死無疑!”
“如非王帳房指點,在下未必能僥倖脫困。”
高個子搖搖頭,道:“不然,剛才觀小哥武功、機智,都要超人一等,足見敝老闆沒有看錯人,只是那幾條路變了倒有點麻煩。”
矮個子冷笑道:“你不能憑機智把這小哥帶出去嗎?”
“機智是要運用的,不過我的機智還不行之時,那就得靠你運氣了!”
矮個子哈哈大笑道:“好說,好說!”
高個子道:“敢問小哥高姓大名?”
燕馭驤道:“在下姓名燕馭驤!”
高個子道:“小哥,咱們走吧!”
說著,在前領路而去!
矮個子運氣走在第二,燕馭驤走在最後,三人先沿著亂石走了一圈,看樣子,根本不像要出去。
燕馭驤不由暗暗稱奇,兩人四面一轉,然後筆直朝當中走,燕馭驤心想這能走出去嗎?
運氣叫道:“小心跟著咱們走,步子不要亂了!”
燕馭驤道:“我知道!”
這時,機智在亂石堆中轉來轉去,道路越來越複雜,燕馭驤只覺眼花紛亂,專心跟著走,一點也不敢大意。
沒有多久,道路由複雜轉為簡便,最後面前終於現出一條路來。
機智道:“成了!”
運氣道:“眼下雖然已過,只是面前尚有難關,據我數日來的觀察所得,前面可能有埋伏!”
機智怒道:“你為什麼不早說?”
運氣哂道:“早說幹嘛?我又不是知道燕小哥今天會到!”
機智怒道:“你早說我也好有個準備,如今面前道路已改,就更加困難啦!”
燕馭驤安然道:“事情還沒有到一定的時候,現在說困難還言之過早,咱們不妨走著瞧瞧!”
運氣點點頭,道:“說得有理!”
燕馭驤朝前面一看,是一條通道,問道:“這條通道可以走嗎?”
機智笑道:“此乃必經之路,不可以走也要走,小心為上!”
燕馭驤點了點頭,當先舉步走去。
這條通道很奇怪,走了半晌,通道已盡,燕馭驤目光一掃,眼前是一座寬大的石室,室中一燈如豆,七零八落地放了數十具棺木,棺木遍體漆黑,一望之下,滿室陰森鬼氣。
燕馭驤寒聲道:“就是這裡了嗎?”
運氣道:“不錯,就是這裡!”
燕馭黎暗暗吸了一口氣,一掌當胸,一步跨出,四周並無異樣。
運氣道:“當心些!”
忽聽一人冷聲道:“既來之則安之,當心什麼?”
聲音在室中迴旋,竟不知是從何處而發。
燕馭驤喝道:“什麼人?”
那人道:“老夫催命判官是也!”
燕馭驤笑道:“催命判官,何不現身一見?”
催命判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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