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開始,便不可控】(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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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21

作者:老三
2024/08/21

  第十六章:騎馬

  老闆的馬都是出租的,而且一般由一個專業的人牽著,遊客才能上馬,但是 古原他們到的那兩天正好趕上草場更換設施人員休整,幾乎所有的娛樂專案全停 ,牽馬的人也不在不能出租。

  看著初馨失望的表情,古原上前想再次爭取一下:「老闆,我記得上次來可 以讓我們自己騎馬的,老闆我們不走遠就在附近騎。」

  老闆解釋說:「那是會騎馬的遊客,會騎的可以自己單獨玩。」

  古原趕緊舉手:「我會騎、我會騎,我上初中的時候就會騎了。」

  老闆似乎有些不相信,古原搬出了自己媽媽,掏出了手機指著一張合影裡的 媽媽給老闆看:「這個人,是我媽,我們只要來呼倫貝爾就住在你家草場,多少 年了。我就是在你這裡學會的騎馬。」

  老闆臉上展開了笑容:「啊,知道知道,我一看你就是會騎的。」

  按照規定,遊客簽了免責宣告,初馨選了一匹鬃毛很長的小矮馬,由古原牽 著出來了,馬兒的四肢很短,走路的姿勢一扭一扭可愛極了。

  老闆還關切說:「為啥不騎大馬,小馬不過癮。」

  初馨:「我看小馬可愛,第一次騎,找個矮的不害怕。」

  老闆貼心的找來一副雙人馬鞍,古原見了說要單人的,他不騎,只負責牽馬 ,老闆給他們指了一個方向,告訴他們那邊的草長得好,地也平坦,適合練習騎 馬,初馨道謝後隨著古原遠去。

  去那邊的路上,初馨並沒有上馬,而是像孫悟空一樣,蹦蹦跳跳的跑在豬八 戒的前面,高興的像個孩子。

  她回頭跟古原誇耀:「知道我為什麼選這匹馬嗎?你看它的頭髮長長的,跟 我一樣,肯定是個既溫柔又穩重的女孩子。」

  古原反諷:「你看你現在的樣子穩重嗎?」

  初馨辯解:「我這叫活潑,跟穩重不衝突。」

  古原繼續拋來爆炸性的致命一擊:「你的意思是說它是母馬?」

  初馨眨巴眨巴眼:「不是嗎?」然後趕緊貓下腰去一辨究竟,黑炭般的馬鞭 垂在下面。

  她捂著羞紅的臉一個勁的問小馬:「你是個男的幹嘛還留這麼長的頭髮呀? 你好意思嗎?」

  古原:「喂喂!你是在說馬還是說我啊?」

  初馨才意識到古原也是長髮,雖然不夠梳辮子的長度,但是在男人堆裡也算 是長髮了,堵著嘴不好意思的一邊笑一邊給古原道歉:「實在抱歉,我是說它不 是說你,啊哈哈哈,真的沒往你那想,哈哈哈,太逗了,虧了沒說難聽的,不然 還以為我說你壞話呢。哈哈哈哈……」

  初馨已經笑的前仰後合直不起腰本來古原還想讓初馨先練習一下牽馬,來熟 悉一下大型動物的習性,結果膽大的初馨說:「直接上馬,要來就來真的,我迫 不及待要跑起來了!」

  古原先給初馨做了兩遍示範教她上馬,初馨不但沒學會反而從馬背上掉下去 摔到另一側,還好是在柔軟的草原上,到也不疼。

  最後還是被古原半抱半托著才上去,這已經是第二次摸初馨的小屁股了。

  初馨在馬背上適應的很快,已經不滿足於被古原牽著走,她想體驗馳騁在草 原上自由自在的感覺,古原放長了繩子,讓初馨用大腿去夾馬,試了很多遍也沒 見馬兒有反應。

  初馨撅起小嘴教訓起小馬:「馬大哥,你跑兩步,沒事跑兩步。」

  初馨的萌態讓古原的憐愛之心泛起,他將初馨的腳脫離馬鐙,蹭的一下也竄 上馬背,拉緊韁繩,初馨被牢牢地抱在懷裡,心裡小鹿亂撞。

  還好兩個人都很瘦,矮胖的馬兒沒見吃力,古原雙腿一緊,小馬就聽話的向 前,隨著古原熟練的腿部動作,小馬歡快的跑了起來,速度並不快,但足以讓初 馨感受到迎面吹來的風。

  感受到古原在背後給自己的安全感,似乎也同樣感受到古原砰砰直跳的心緒 ……

  往回騎的時候,看到不遠處一個7-8歲的小朋友背著書包騎著一匹紅棕色 的小馬,由於人和馬的大小對比,看起來那匹馬很大,也很帥。

  初馨大聲向小孩子挑戰:「小朋友,能不能和我們比賽看誰快。」

  小朋友鬆了鬆韁繩說:「可以,走。」

  小小的身體在馬背上站了起來,那馬兒協調的就像小朋友的雙腿一樣,飛奔 起來,長長的尾巴飄在身後,古風一手摟緊了初馨,一手控韁,逐漸加快,可是 並沒有要努力追上小孩的意思。

  初馨呼喊著,不知不覺,小朋友已經跑遠,古原依舊控制著馬兒不緊不慢的 小跑在回程路上,此時的初馨盡力張開雙臂,用身體去迎風,用嗅覺去品嚐泥草 的味道,用心去擁抱整個草原。

  古原環住她的腹部,隨著上下顛簸,若手指輕輕移動便能借機摸到胸部,他 沒有,他始終像一個君子,本本分分帶初馨回去。

  晚上回到小蒙古包,一盒避孕套安靜地躺在白色被子上,古原慌慌張張的將 塞進行李箱裡,一邊慌亂的解釋說:「這不是我放的,你別誤會……肯定是我媽 她們,對不起對不起。」

  初馨捂著嘴笑了:「沒關係,阿姨她們不知道實情嘛,如果是真的嗎說明她 也是為我好。」

  看到初馨輕鬆的狀態,讓古原心裡卸下包袱。

  看著屋頂的玻璃天空,若隱若現的幾顆星星眨著眼,一張床的兩張被子裡各 自裹著即將按捺不住的年輕男女,古原細長的手指偷偷向旁邊爬去,爬到初馨的 手背,她沒有躲,但不敢轉頭看他。

  他大著膽子攥住初馨滑膩的小手,沒有再進一步,他的心,起伏的厲害。不 知過了多久,伴著粗重的呼吸聲兩人漸漸睡去。

  醒來時,天已經大亮,初馨發現自己幾乎紮在古原的懷裡,她極慢的移動著 身體。

  雖然隔著被子,依然能感覺到古原身上的溫度烤著自己,臉已經發燙,窸窸 窣窣的被子摩擦聲驚動了古原,他猛地摟住初馨的身體,害她不敢再動,呼吸都 變得小心翼翼。

  蜷縮著身體聞著古原身上好聞的沐浴露香,她陶醉了,幻想著王子與公主的 愛情,想象自己在白馬王子的懷抱裡。

  靜止的姿勢讓她僵住,時間長了竟有些發抖,古原突然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 ,又猛地起身穿衣服,還一邊說著:「早上好,今早多吃點,帶你去騎高頭大馬 。」

  一連串看似自然卻用力過猛的言行來掩飾他內心中的掙扎,剛剛差一點就鑽 進初馨的被子裡了。

  朝陽照在人身上暖暖地,一條淺藍色牛仔褲包住那兩條勻稱的大長腿,腳下 踩著一雙有些舊的小皮靴看起來英姿颯爽,短的幾乎可以露臍的白T恤頂出兩座 山峰,在纖細的腰肢襯托下顯得格外挺拔,坐在馬背上胸脯一顫一顫,高高地馬 尾辮綰在頭頂,溫婉與性感並存,有時還有一點小可愛。

  經過前一天基礎練習,著牛仔褲的初馨坐在高高的馬背上也自信許多。

  遠處蜿蜒的小河旁,肥壯的黑馬剛剛喝完水,被一個有著黑棕色皮膚的小夥 子騎著向古原急速奔來,靠近後,帥氣地勒住韁繩,馬兒前蹄騰空,一聲啼叫後 ,優雅落地。

  小夥子勒動馬韁轉向古原,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先露出來,看著古原在笑, 古原仔細打量著「不速之客」似曾相識。

  小夥子名叫圖吉格,哈哈笑著勒動著他的黑馬原地轉圈:「弟弟,還記得我 嗎?」

  古原這才想起,第一次來草原時,正是圖吉格帶著自己騎馬,那個時候他恨 不得一輩子生活在草原不再回去。

  圖吉格熟練地跳下馬與古原緊緊抱在一起,古原高中時最後一次與圖吉格分 別後就再沒相見,兩人互相關心著對方過去的幾年,原來圖吉格大古原3-4歲 ,上次分別後圖吉格就離開草原去城市打拼,最終卻因為不適應城市裡各種繁雜 的規則又返鄉與父親共同經營馬場。

  古原主動給圖吉格介紹初馨:「這是我的女朋友,想學騎馬,昨天我教給她 一些基礎,正好今天碰到你,有時間的話你幫忙指點指點?」

  圖吉格抬頭向初馨問好,頂著陽光有些刺眼,他忽然想起一些事情問古原: 「昨天是不是有個小男孩跟你們比賽騎馬?」

  古原驚訝:「是啊。你怎麼知道?你別說那是你兒子啊!」

  圖吉格:「哈哈哈,被你猜對了!」

  古原:「看起來有十來歲了,你什麼時候有兒子的?」

  圖吉格:「哈哈,草原上的孩子長得快,曬得黑,顯得成熟是吧?」

  轉頭看向初馨問:「叫你弟妹吧。你看我多大?」

  初馨坐在馬背上低頭看了看這個黑亮黑亮的小夥子,一時不知該猜大還是猜 小,當圖吉格從黑黑的臉上擠出那一口潔白的牙齒時,初馨忍不住笑出聲,趕忙 用胳膊擋住嘴。

  古原:「你叫她馨馨吧,當年我就是跟你學的騎馬,今天你也教她一下吧。 」

  專業的事情就要交給專業的人,經過圖吉格的指點,更正了幾個細節要領, 初馨很快便能自己跑馬了,兩個小時後,幾乎已經跟古原的水平相近,圖吉格誇 初馨掌握的快,肯定是有運動基礎。

  有了名師的指點,馬兒就像自己的雙腿,想去哪就去哪,初馨的雙腳踩在馬 鐙上幾乎站了起來,小翹臀被牛仔褲包的緊緊的向後撅著,一個人飛馳在平坦的 草地上,輕輕仰起頭,任憑風拂過臉龐,疏解一部分昨晚在蒙古包裡的不能釋放 的情緒:安靜,好安靜……只有風,只有我。

  卸下包袱的初馨,駕著馬從山坡上緩緩地朝古原和圖吉格走來,小屁股隨著 馬兒的步伐有節奏的前後蠕動,兩座小山峰在胸前顫巍巍的,引得古原下身有些 激動。

  與圖吉格道別後,古原也竄上馬背,再次將初馨攬在懷裡,她似乎已經做好 準備接納他,身體不再緊張,古原把頭卡在她的肩膀上,聞著她的體香,她沒有 躲閃,扭過頭四目相對,誰也沒有認輸,誰也沒有逃離,沒有對話,沒有接下來 的動作,座下的馬兒識途,向著馬圈走去……

  午飯前,古原的姐夫帶著小外甥女趕來匯合,古原媽媽給初馨介紹古原的姐 夫和外甥女妞妞,之後才問起古原的姐姐怎麼沒來,姐夫說她們學校臨時有些事 情,走不開。

  古原媽媽略微有些遺憾,但看到許久沒見的外孫女又恢復了往日的熱情。

  晚飯的時候,牧區的節目逐一上演,年輕的牧民著盛裝彈奏著歡快的曲子圍 著遊客載歌載舞,除孩子外,所有大人幾乎都在這種氛圍下多喝了幾杯。

  妞妞總給自己創造機會來「麻煩」初馨,她是個鬼精鬼精的小丫頭,她喜歡 這個漂亮舅媽但略微靦腆的性格又讓她選擇不那麼直接的方式親近,初馨也很喜 歡這個梳著兩個小丸子的女孩,陪著她一起吃零食,一起喝酸奶,一起跑,一起 遊戲。

  臨睡覺的時候,甚至要鬧著和舅媽一起睡,哭鬧著要當舅媽的孩子,讓大人 們一陣鬨堂大笑。

  連續幾天的共臥一張床,睡前洗澡這件事已經不再讓兩個人尷尬。

  初馨吹乾了溼漉漉的頭髮,躺在床上無聊的翻動朋友圈,草原上掙扎的手機 訊號攪的人心煩意亂,陸鋒已經兩天沒有與自己正式互動了,除了早上互報平安 後沒了下文。

  讓她的心更亂的是晚上多喝的那幾杯酒,身上一陣陣的燥熱讓她絲毫沒有困 意,偷偷瞄向浴室裡的身影,聽著嘩嘩的水聲,有些口乾舌燥,狂灌了幾大口水 也無濟於事,再次把自己扔到柔軟的床墊上,把三色燈調到暖光檔。

  古原站在鏡子前,「嗡嗡」的吹風機左右擺動著,細長的肉棒將褲子高高頂 起,他調整了角度避免被初馨看到,將吹風機的熱風調成冷風直吹自己的臉,依 舊沒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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