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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22
前面那人道:“他媽的,在這裡執行任務算是倒了八輩子黴,吃不好,又沒有女人,實在枯燥無味。”
後面那人道:“是啊,這裡眼睜睜放著五個女人,偏偏主上不許我們動,老子真有點急。”
前面那人又道:“老趙,我們想個法子好不好?”
老趙問道:“想個什麼法子?”
“那幾個妞兒每天不是都要出來巡邏嗎?”
“是呀!”
“這不就是法子了嗎?當她們出來巡邏的時候,我倆伏在暗處趁機抓一個來享用如何?”
兩人一面說一面向前走,這時已走到燕馭驤腳下,燕馭驤待他倆剛剛走過,驀然從上面翻下,雙足猛然一踢,兩人間哼一聲,仰天栽倒於地。
燕馭驤笑道:“你們到閻王那裡風流去吧!”
他把那兩人拖到暗處,然後繼續向前走去。這時山洞的路道已寬了許多,又走了一會,眼前忽然現出兩條路,左面一條有燈,右面一條卻沒有燈。
燕馭驤心想:“我該往哪條路走呢?”
燕馭驤仔細考慮了一下,終於向左面有燈之處走去。
沒走出多遠,他忽然發覺情形有些不對,原來就在這時,道路已盡,再也無路可行了。
燕馭驤任了一怔,心想:“我走錯了,難不成該往右面走嗎?”
他轉身一望,頓時為之大吃一驚。
原來回路亦已斷絕,而且任他仔細搜尋,根本就沒有看到一條路,他立即想起天帝住的地方,不禁冷汗渾渾流下。
他站在那裡發呆,忽聽一人冷聲道:“小子,你是什麼人?”
聲音蒼老,似是那曹足的聲音。
燕馭驤念頭一閃,道:“在下奉主上之命前來!”
“既是自家人,怎麼不知此洞走法?”
“在下臨行匆匆,忘了問路!”
“那你也該問問門口的人!”
“在下便是問的門口老郭,是他告訴在下見燈便走,所以在下才會到這裡來!”
他剛才在外面知道有一個人叫老郭,所以胡亂扯了出來,誰知曹足居然相信了,曹足正要告訴他怎麼走法,忽聽曹石叫道:“老二,且慢!”
曹足道:“什麼事?”
“你就相信他的話嗎?”
“這裡十分秘密,除了主上派來的人之外,我想別人不可能知道這裡!”
“話雖不錯,但你也該看看,這小子倒不像是跑腿的人?”
曹足心中一動,道:“不錯,這小子一點也不像!”
“也許你會說,以貌取人,失之子羽,我們不妨問問他,主上身邊有幾名傳送命令之人?”
燕馭裡一聽,不由暗叫一聲“糟啦!”
曹足大叫道:“小子聽見了嗎?主上身邊有幾名傳命令人?”
燕馭驤咬了咬手,暗想事已至此,管他這麼多,於是胡亂應道:“共有三個,現在連我四個!”
曹足道:“他說對了!”
曹石冷笑道:“別忙,還有一個問題要考考他!”
曹足道:“老大,你問他便是!”
曹石高聲:“小子聽清楚了,老夫再問你,其他三個都叫什麼名字?”
燕馭驤不禁一呆,半晌答不上話來。
曹石哈哈笑道:“老二,瞧見了吧,這小子露出馬腳啦!”
曹足道:“還是老大仔細,小弟十分佩服!”
燕馭驤叫道:“佩服個屁,以前那三個都換了,你們知道嗎?”
曹石怔道:“那我們兄弟為何都沒有接到通知?”
燕馭驤冷笑道:“你們知道在下是來幹什麼?”
曹石道:“你可是來告訴我們的?”
燕馭驤哼道:“不錯!”
曹石問道:“通知何在?”
燕馭驤道:“口頭通知!”
曹氏兄弟一聽,都不由怔了一怔。
要知天帝這人十分怪癖,有時傳達命令用書面,有時傳達命令用口頭,燕馭驤信口亂說,竟然被他說中了。
曹足道:“老大,你看如何?”
曹石想了一想,道:“別忙,等我再想……”
話聲未了,忽聽一人大聲叫道:“大事不好,老錢和老程不知被何人所害,都死在走道中了!”
曹氏兄弟一聽,面色一變,曹足憤然道:“必然是這小子乾的好事!”
燕馭驤強哼道:“你們憑什麼冤枉人?”
曹足哼道:“這裡從來沒有外人到此,你一來便出了事,你還敢強辯!”
曹石喝道:“趕快去搜理看,老郭他們是不是也遭了毒手?”
那人剛奔出,洞外奔來一人,道:“老郭已死,老王還活著,屬下已把他抱來了!”
曹石目光一掃,見老王被點了穴道,連忙替他解開,指著燕馭驤道:“可是這人下的手?”
老王點點頭,道:“不錯不錯,正是他!”
曹石冷笑道:“好小子我們險些上了你的當了!”
只聽一陣足步之聲,接著“嘎”然一聲大響,對面石壁竟向兩邊分開,現出一條通路來!
曹氏兄弟年齡都在五十以下,老大比較高,老二比較矮,兩人的長相都不俗,可惜兩眼都帶著煞氣。
曹石冷冷地道:“小子,告訴老夫,是誰要你來的?”
燕馭驤哈哈笑道:“沒人派我,我就不能來嗎?”
曹石怒道:“你和那番邦女子有何關係?”
燕馭驤知道他說的是郡主,但卻假裝不解道:“你說哪個番邦女子?”
曹石哼道:“你還假裝嗎?”
燕馭驤冷冷地道:“在下沒有裝的必要!”
“那麼老夫問你,你是怎麼到這裡來的?”
“在下游山玩水,無意間撞到此地來的!”
“你在這裡亂說,先前說是奉命而來,此刻又說遊山玩水,誰人能信!”
燕馭驤雙手一攤,道:“不信算了!”
“老大,據小弟看,這小子是那番邦女子的手下,不會有錯了!”
曹足點點頭,道:“九成有這種可能!”
“那番邦女子既然派他來,顯見她們已發現咱們的行蹤,不管怎樣,咱們都留他不得!”
“老二,你的看法不錯,我也正有此意!”
“那便待小弟把他收拾了!”
說著,大步欺了過去!
燕馭驤冷笑道:“只你一個人上來嗎?”
曹足怒道:“難道你還嫌不夠?”
“在下久聞天煞雙劍與人動手,向來都是兩人同上,這回怎麼啦,閣下掛單了?”
“與你這小於動手,還用咱們兄弟聯手嗎?”
“大話說滿了,待會兩人再上那就不好意思啦!”
曹足大吼道:“你這小子狂吹什麼?看掌!”
“砰”的一聲,一股掌風已直拍而至!
他原本不願使用全力,因為受到燕馭驤言語相激,憤怒之下已用了十二成力道,狂風翻卷,聲威甚為嚇人。
燕馭驤大笑道:“閣下擅長用劍,如今棄劍用掌,正是舍長而就短,你輸定了!”
大笑聲中,亦自一掌揮了出去!
兩股勁力相觸,只聽“轟”然一聲,曹足晃了兩晃,燕馭驤卻紋風不動。
曹石驚道:“原來這小子還有兩下子,老二大意不得!”
曹足點點頭,道:“我知道!”
曹足想了一想,道:“此人年紀輕輕便有這等功力,難道江湖上又出現新人?”
曹足道:“除了燕馭驤外,未聞江湖上有什麼新人!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燕馭驤道:“你老爺叫燕馭驤!”
“燕馭驤?”
曹足皺了皺眉,道:“你可是燕溫栩?”
燕馭驤笑道:“燕溫栩是在下弟弟!”
老二曹足哈哈笑道:“那好得很,燕溫栩是主上所要之人,如今只要把你擒住,就不怕你弟弟不就範了!”
其實,他哪知道燕馭驤剛才說燕溫栩是自己弟弟,不過是有意逗他而已。
曹石也不知實情,道:“有其弟必有其兄,老二,大意不得!”
曹足點了點頭,“嗆啷”一聲,抽出寶劍。
燕馭驤哂道:“最好還是你們兄弟一起上吧!”
曹石聽了怒道:“小子你狂什麼?老夫弟弟已經足夠收拾你了!”
只見銀光一閃,一道森寒劍氣已灑了過去。
燕馭驤步子微側,寶劍跟著出鞘,“唰”的一聲,反向曹足腕脈挑去!
曹足心頭一凜,招式忽變,越來越快,而且劍劍都不離燕馭驤的要害部位!
燕馭驤喝道:“好劍法!”
驀地也是一變招式,劍幕忽然暴裂而開,接自一陣金鐵交鳴之聲響起,場中兩人驟然為之一分。
曹足倒提著寶劍,肩頭上流著鮮血,他的面色很難看,再看燕馭驤時,卻無事地站在那兒。
“老二,你受傷啦?”
“不礙事,這小子劍法好快!”
他寒聲說出,隨拿出金創藥敷在肩上,止住了血。
曹石道:“還能動手嗎?”
曹足道:“大概不礙事!”
曹石“驀”地抽出了寶劍,道:“我兩兄弟只好一起上了!”
手中寶劍疾挑而起,直棄燕馭驤命門大穴!
這一招的殺著自是無與倫比,燕馭驤哪敢大意,手腕一翻,“叮”的一聲把曹足盪開。
曹石澀聲道:“上天下地!”
曹足應道:“無所不能!”
地下的曹石更是毫不怠慢地連出兩劍,剛剛把所有空位都填得滿滿的。
天煞雙劍果然名不虛傳,尤其兩人聯手,更是配合得天衣無縫,滴水不進!
燕馭驤頓感壓力增強,於是臂一擲,身子斜掠,一瞬間反手連揮三劍!
天煞雙劍自出道以來,可說從來沒有人在兩兄弟手下走過二十招的,今天燕馭驤不但走過了二十多招,而且招招都爭取主動。
敵我雙方晃眼已過三十多招,情形依然如此,天煞雙劍大感不耐,厲嘯連聲,兇猛殺招連番而出。
這一來,燕馭驤所受的壓力驟然加緊,他陡然一聲大喝,劍招彎曲而起,疾快地灑向曹氏兄弟!
這一招,正是他把天師紫府神功第一式“天師撫琴”用到劍招上來,威力無與倫比。
曹氏兄弟一番暴彈而退。
兩兄弟全是眉心中劍,手中長劍也搖搖欲墜!
曹石顫聲道:“他……他天師教弟子……”
曹足道:“大哥,你沒事吧?”
話剛說完!“噗嗵”一聲,倒地而亡。
曹石忽然笑道:“好兄弟慢走……”
身子晃了兩晃,亦自倒地不起。
燕馭驤長長噓了口氣,道:“兩位安息吧!”
大步從那座石穴中走了。
老王他們雖然還沒有死,可是看燕馭驤這麼英勇,早已一溜煙似地跑光了!
燕馭驤欲走出那座石穴,但他轉來轉去就是出不去,原來老王等人怕他追殺,臨行做了手腳。
另一邊,胡老頭和冬菊買了東西回去。過了很久,胡老頭感到奇怪,問道:“春梅,你可知道姑爺去了何處嗎?”
春梅道:“他只說到外面走走,不過我告訴他不要走左邊那條路。”
胡老頭頓足道:“你為什麼要對他說這句話?”
“左邊不是沒出路嗎?他若往左邊走,我怕他一去不回來!”
“你越是這樣囑咐,他越起疑心,唉……”
“難道他真會逃走嗎?”
“逃走那倒未必,我只怕他一旦走了出去,要回來只怕要迷途。”
春梅一聽急道:“那……怎麼辦呢?”
“除了去找他之外別無他法,你們在這裡等著,冬菊和我一道去!”
說完,胡老頭帶著冬菊出門而去。
兩人沿著左邊道路而行,他們一步一步前走,偶而也發現燕馭驤腳印,但到山邊之時,腳印已經消失。
冬菊道:“他一定走上山去了!”
胡老頭點頭道:“他既到了這裡,當然只有上山一途,不過山勢這麼大不知他往何處去了?”
冬菊道:“我們不妨各走一條路,不管有沒有發現他,一個時辰之後都回到這裡來會齊。”
胡老頭道:“看來只有這樣辦了。”
當下右邊行去。
冬菊便向左邊行去,所走的方向正是燕馭驤行去所在,偏巧她一點江湖經驗都沒有,走了一會,便見滿山亂石,哪像有人的樣子。
她便走了回來,大約又過了半個時辰,胡老頭才走回來。
胡老頭問道:“你回來多久了?”
冬菊胡應道:“剛到!”
在她心想胡老頭又沒跟自己後面,自己就是亂說,他也不知道,不但如此,她還反問了一句:“老頭,找到人了沒有?”
胡老頭道:“找了整個山谷,連個鬼影子都沒看見,你呢?”
冬菊忙道:“我也是一樣,我看我們不如回去瞧瞧,說不定姑爺已回去了也未可知!”
胡老頭嘆道:“這是唯一的希望了!”
於是,兩人又奔了回去。
到大廳一問,哪有燕馭驤人影,這時胡老頭不禁也呆住了。
“怎麼辦?”
春梅顫抖著聲音道:“八成他是逃走了!”
胡老頭揮揮手道:“假如他要逃走,他就不會用雙極魔刃定情,再說,我也看得出來,他對郡主印象一直很好,根本用不著逃走!”
冬菊冷笑道:“這是你個人的看法,你看天色都快黑了,他如要回來,早就回來了,何用等到現在?”
春梅道:“現在爭也沒有用,還是等我請郡主出來商量才是!”
胡老頭道:“這也是。”
春梅正要移步走近,忽見郡主走了出來。
郡主道:“你們的話我都聽清楚了,胡老頭,你看法不錯。”
冬菊道:“不過眼下問題是,他究竟去了何處?”
郡主道:“你們瞧瞧,他會不會遇到別的事情?”
胡老頭道:“也許有這種可能,不過咱們此地四面都與外界隔絕,僅有一條路亦甚秘密,外面的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郡主的臉色顯得很難看,她沉吟了一會,道:“收拾點零用東西,我們出去!”
胡老頭口道:“郡主……”
郡主揮手道:“不用多說了,我既已收了人家聘禮,那便是燕家的人了,他如有三長兩短,叫我怎能心安,自然是找著了人再說別的事情。”
胡老頭嘆道:“郡主既作了這種決定,老奴還有什麼話好說?”
四女很快收拾好行李,行李不大,但裡面都是值錢東西,其他東西都放在一間秘室裡了。
那時天色已晚,他們匆匆用了些東西,便沿著小徑離開了這片桃林。
這時燕馭驤正被石道所困,他百般無耐,只好坐下來休息,心想:“我被困在此,郡主她們不知,或認為我已逃走,唉!這叫我如何向她們解釋!”
他越想心中越急,坐不一會又站了起來,情急之下,舉拳便朝四周亂劈。
一陣隆隆大響之聲充耳響起,岩石亂飛,陡然在右面洞壁現出了一處洞穴,那洞穴不大,堪堪能容一人經過!
他走到洞口一站,洞邊有輕輕風聲颳起,知道前面必有通路,便舉步前去。
不幾步,便見右側有光線,他大步奔了過去,原來竟是他初進洞之時的山洞。
他三步兩步趕到洞口,抬頭一望,但見星月在天,已是子夜時分了。
他喃喃地道:“想不到我在洞穴裡面呆了一整夜,此時趕去,郡主他們怕不急死才怪!”
心念一閃,如飛奔去!
來到房子門口,但見房中一遍黑,他頓時一怔。
燕馭驤大聲叫道:“胡老丈,胡老丈!”
聲音透人房中,久久沒有回應。
燕馭取忖道:“難道他們都去找我了?但房中卻沒有人留守!”
他這樣一想,當下向房子裡面走去。
房中一遍漆黑,他打燃了火摺子一照,卻見喜堂只佈置了一半,走到後面一望,一些雞鴨都好生生地活著。
顯然郡主他們都去找他了。
他大感慚愧,順步走了回來,來到大廳,忽見燈光亮著,燕馭驤不由吃了一驚,暗想這裡剛剛還沒有人,我進去不久,誰便來過?
此時此地,他唯一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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