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爸爸冷戰】(4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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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8-30

  她有時喜歡他言必自稱爸爸喊她寶寶,有時又特別喜歡他這樣以“我”、“你”相稱,特別有“味兒”。

  “各玩各的。”她繼續犟。

  “再犟我在這強吻你,明天上本地熱線頭條。”他男人式的看她。

  “溫泉。”

  “我就猜這個。”他男人式的笑了,“在那過年吧,反正也就咱們兩人,在哪過都是團年,只要兩人在一起。”

  靠近她耳邊低語:在那狠狠的做吧,想了,好久沒做,從去年和寶寶最後一次到現在。——得,終於親口承認,和某女人沒來過事兒。她揚起嘴角。

  那天清晨,小山灣有一對男女,站在小山包上。

  他拉起她的小手團握在大手裡,“忘了給你帶手套了,冷不冷?”

  她搖頭,她心都暖的。

  “聽說,有些地方的人,不是對著流星許願,而是對著日出許願。”他攬著她的肩看向初升的朝陽。

  她笑看他一本正經胡謅,確實有點像個正兒八經的不正經男友。

  “你會許什麼願?”他轉頭問。

  “你好好的。”她說。

  他揚了揚眉,一語雙關。

  “你呢?”她問。

  “世界和平,國泰民安,風調雨順,寶寶水多,爸爸持久……”他正經臉。

  她小拳拳捶他……

  44、故地重遊,夜夜吃逼舌肏

  早前凌雲想,凌朗見到她可能會急急的捧起她的小臉,深邃深情的眼神伴著拇指珍愛的撫挲她的眉眼、小唇珠,會迫不及待把她壓在床上嗯嗯呃呃,但沒想他給她來了這麼一齣小浪漫,在外面兩人也很剋制,連眼神都只是偶爾有點言外之情。

  在小山灣看完日出,他直接回公司,準備年終會,她回家收拾行李,整理些手信找跑腿一一送去趙龍老四助理叔叔秘書姐姐他們,助理用凌朗在年終會上帥帥的照片和影片回報她。

  一身黑西裝、挺拔的站在臺上,脫稿做總結和展望計劃的凌朗,帥得一塌糊塗,她愛每個樣子的他,這樣商務精英款的,人前成熟深邃淡漠款,只有她一個人看到的極度反差萌大狗樣的,當然還有床上那付時而狠猛時而溫柔的男人樣。

  當晚尾牙酒會他喝多了,回家撲到她床上壓著她喊了幾句寶寶、爸爸好愛你便呼嚕睡著,直到第二天酒醒,洗漱後急急拉她去採購了一堆吃食,直奔溫泉會所。

  路上,她問他是哪個院子?

  他反問,想要哪個院子?

  她轉著眼珠兒不說。

  他笑,拉過她的手,親了下她的手背,告訴她:“當然是那個有一屋子假雞吧的院子,爸爸和寶寶開始‘做愛’的地方。”做愛二字加了很重的重音。

  她紅著臉看向車窗外。

  到了地兒,她衝進屋子玩,他不毛燥的去找老闆交代這些天的吃食、娛樂安排,交代搬些年花過來,一切置辦妥當才老神在在的回套間,寶貝女兒正在玫瑰花池裡玩花瓣兒。

  他蹲在池子邊,看著寶貝女兒那被溫泉氤氳得比玫瑰花瓣兒還嬌嫩粉豔的小臉兒,心頭都是滿滿的柔情,寶寶緩緩朝他走過來,撲了他一臉水,他也不抹乾,伸手愛撫她的小唇珠,啞柔著聲兒說:“上來,幫爸爸脫衣服。”

  她聽話走上來,竟然不著一絲,他眼底幽光閃爍。

  她一顆顆緩緩解開他的襯衣釦子、露出精壯的胸腹,小手第一次大膽從容、迷戀的撫摸他的胸肌、腹肌,人魚線。

  “花痴寶寶。”他淺笑,笑裡有傲驕。

  她也淺笑,笑裡也有傲驕。

  “也摸摸它。”他扯下白色內內,半勃的大雞吧抖了出來、壯碩的柱身前傾,馬眼翕張,似是聞到了熟悉的味道,嗷鳴的一下子直挺挺疊立了起來,他笑了笑,“它記得你的味道。”

  她伸出小手,從根部開始撫弄這進入過她的小穴的大傢伙,真的很大很長,她難以想像這大傢伙真的進入過她的小穴?

  他握住她的手,教她怎麼愛撫它,“它長得雖然有點猙獰,可是很好哄,順順它的青筋,撫慰下冠溝和大龜頭,套弄兩把,它就開始聽寶寶的話了,再讓它進去肏一肏,它就是寶寶的了。”

  “我的!”

  “嗯,你的,我都是你的。”他在她耳邊低語,一邊親著她的耳垂、順著耳側一路親吻至香肩,又緩緩滑吻上去,一遍一遍又遍,直到她蹙眉軟軟倒靠進他懷裡。

  他一把將她抱進房間大床,推開她的雙腿,大腦袋埋了進去,舌頭呱啦自下往上一個撩舔,把她撩得全身一顫,年底狂歡開拉帷幕了?

  “我要吃你了,”他啞著說,“真甜,你真甜。”

  他埋在她腿間,舌頭從大陰唇內側開始舔起,兩邊都被他刷了個遍,又含起小陰唇。

  她一聲長一聲短的呻吟,一聲急一聲緩的喘哼,雙腿一陣輕一陣一重的顫抖,完全取於他唇舌的控制,舌尖破開穴口,靈活的鑽了進去,卷出一舌子粘膩的淫水,吞下,乾脆把嘴都湊到穴口邊,吮吸汩汩的淫水。

  “呀”的一聲尖叫,她穴裡的媚肉被他吮吸得又酥又麻,激起了一陣小快感,刺激得蜜穴分泌出更多的淫水,他吮吸得更歡,於是酥麻快感延綿不絕了起來,她咬唇扭腰忍受這波既難耐又開懷的快慰愉悅。

  就像某些司機見不得前方五十米內有其他車輛,怎麼都得超車才舒服,他也見不得這逼有淫水沒被他吞食掉,但哪呢?他越吮吸、舔舐,淫水越多,簡直成了良性迴圈了。

  他只能先把喝光淫水這事兒放一邊,轉頭去和小云果兒花蒂兒打招呼,唇瓣輕抿,花蒂便勃硬了,眼可見的穴口咕嚕出一小泡兒淫水,他微微一笑,把含起小花蒂嘬得嘖嘖響,她便顫吟得嗬嗬叫。

  “寶寶,喊,爸爸想聽寶寶叫床,能讓爸爸興奮,別掖著,咱們之間還用掖著嬌羞?”說完故意重重拉扯咬吮小花蒂。

  她紅著臉啊的一聲大叫,停下來怒喘個不停的罵他:“臭爸爸,臭凌朗。”

  他也不氣,看著整個逼已被他吃得水光豔靡,他開始用靈活健壯的舌頭一進一齣肏插小穴,在小穴裡轉著圈肏親媚肉。

  “爸爸。嗬,嗚。”她被舌肏得酥麻得近乎難受的呻吟裡帶上濃濃的哭腔。

  “嗯。”他用喉底音回她。

  心態兜轉來去,他還是回到了最初那一晚,當時在吃逼時他滿腹衝動和帶著幾乎沒吃過逼驟然開葷的驚喜:

  【寶寶的逼這麼甜,逼肉軟嫩、逼液甜美,他恨不得把她整個逼都吞了,他想以後天天都吃、這寶寶就是生來、養來給他吃】;

  【他預感他會極貪她,想夜夜吃她,讓她成為他的雞吧套子,父女倆日日宣淫,操她】;

  而在指肏她時,當看到她在他的指下【蹙眉、喘吟、綻放、瘋狂和迷失】,他想的是以後要夜夜用手指【玩弄她,玩後再肏,肏後再玩】;

  但那只是他當時男人式滿腹衝動下的黃色廢料,後來並沒有真正實施,遇到一個貌似的契機,他更退縮得厲害……

  兜轉來去,他回到了最起點,他笑了笑,彷彿這些看起來很荒唐、很渣的念頭,才是“對的”,他兜回來了,又泛起了這樣的念頭,不同的是,不再是滿腹衝動,而是真正的決定!

  那個優質男生如此不靠譜,那次掙扎那麼可笑而徒勞……

  無需再重演了……

  他親自要她!好好疼愛她,夜夜吃逼舌肏指操,大雞吧精水澆灌她。

  這次他不再對自己食言,他真的每夜都吃逼、舌肏、指操,把她玩弄得軟極、靡極,大雞吧才最後上場。

  逼肉是如此甜美、多汁,他怎麼吃也吃不夠,他長時間埋在她的腿間,對著穴口吮吸,將每滴淫水視如甘泉般吞食,每寸逼肉、大小陰唇都被他含吮過,那不是口交、不是前戲,那是對她的喜愛和迷戀。

  她的小逼被他吃得更加肥嫩、敏感、多汁,他剛吃完逼即來逗她接吻,她越嫌棄,他越喜歡玩這遊戲,父女倆在惡趣味中收穫淫笑一串串。

  她在他的唇舌下化成了春水,小臉粉靡,眼含欲波,她想她是如此的性福?

  他甚至真的喝過她的尿液,他把她粉嫩嫩的尿道口舔得一搐一搐,也不知是爽的還是刺激的,她失禁的飆出了尿液,他用舌頭舔了幾滴喝了。

  她急的打他,他把她摟在懷裡抱著哄,“寶寶,不氣不氣,以後不了,不舔尿道口,咱們舔菊穴好不好?也會爽的。”

  她更氣,小拳拳捶他胸口。

  “我愛你,寶寶。”他鄭重的、深情的說。

  嗯!她驕傲的嘟起嘴,小唇珠便被他噙在了嘴裡,含吮個不停。

  他放開她,“寶寶,元旦沒有一起跨年,除夕做愛跨年,好不好?”

  這不是一個疑問句啊……

  45、“你愛過嗎?”(h)

  其實,凌朗他們也不算縱慾,休假的這幾天,不過就是晚上得做個兩三次,一次好久好久,不過就是白天睡醒都膩歪在一起親吻愛撫。

  沒法子,一是老房子著了火,遇上正當花季的寶貝,一是兩人小別了半年,簡直要了命,噬骨的思念變現成噬骨的愛慾。

  凌雲真正成了凌朗手指、唇舌下的玩物,被花式把玩得全身靡軟,被把玩得身體無一處不敏感,連蝴蝶骨都似乎成了雙性愛敏感翅膀,能帶她高飛;

  也被他引弄得一聞到他的成熟氣息、濃烈雄性味道便身子發軟、小穴滲水,他便把她端抱起坐進大雞吧,用大雞吧好好疼愛她,一邊操肏一邊在她耳邊說葷胡話、甜膩的情愛話,她想起初夜那晚,他說的那句【習慣了會愛上這味道,一聞就流水】;

  她的陰道已被這根大雞吧肏幹得徹底臣服,溼軟、多汁,她算是真正明白他的那句【把寶寶幹軟,成為它的套子】,她的陰道已徹底適應這根大雞吧,迎進它、緊裹它、任它肏操,馳騁,和它一起共舞,她已能在它肏操的同時自主花式收縮,給它也給自己更多快感高潮。

  ——凌朗說,只是一個任肏的甬道、還不能算是雞吧套子,寶寶現在才是爸爸的雞吧套子了,它們契合、共舞和樂。

  多美好的事兒。

  在冬天的被窩裡,陰道里含著根火燙的大雞吧睡,比吃火鍋還爽。

  當然,他們也喜歡只是靜靜窩抱著聊天。

  凌雲喜歡坐在飄窗前,看青蔥的後山景緻,南方無雪實是一憾,但冬天花樹依然繁盛也算造物主的彌補。

  凌朗喜歡從後面環抱她,大腦袋擱在她肩上,這樣全身都似披覆著她,把她整個護顧住,每當這時,凌朗心裡總會想,天塌下來、雷劈下來,爸爸替你擋,你在我身下懷裡,安全而溫暖。

  父女倆說些小時候的事,女兒投訴說爸爸不靠譜,總欺負她,跟幼兒園老師說她尿被子,爸爸嘿嘿傻笑,也不反駁,爸爸說女兒小時有多醜,剛生下時那一團哦醜不忍睹,他差點當場暴斃,問施蕾這是你和猴子生的吧?

  凌雲笑得乳房直顫罵他這種話也說得出口?他大狗式又上身了,梗著說他才十九歲誒,又說真的是全醫院最醜的孩子,他沒扔了已經算仁義至盡宅心仁厚。

  她抬起灩漣含水的大眼睛問:那現在呢?

  “現在?”,他親她的眼皮,說眼睛特別大特別靈氣,還水光灩媚,親她的唇,說小唇珠像時刻誘人親吻,親她的臉頰,說皮膚細膩光滑,親小下巴,說不用花錢挨刀,也玲瓏精緻又性感。

  聽得她虛榮開心,他卻是心驚了,定神斂睛端詳她,真的長開了,女人味重了幾分不止,更添了一絲藏也藏不住的欲色媚容,那是他日夜疼愛、精水澆灌和浸潤的果實,“寶寶是女人了。”他慨嘆。

  這個樣子出街,誰都會猜她可能是個新婚小妻子。

  他扶起她沉甸甸的乳房,幾乎已有D了,長在她瘦削的身上,真可謂是豪乳,他斟酌了下用詞說:“寶寶,你知道你胸衣和衣服挑得都有問題嗎?”

  她撅嘴點頭,她總挑無鋼圈薄款、穿那種寬鬆的大襯衣,大衛衣大毛衣,她依然處在恨不得把胸都藏起來的尷尬階段。

  “只願意讓爸爸知道你有對大奶子?”他親吻她的耳廓說,大手抓揉那對大奶子。

  “嗯”,她輕喘。

  也好吧,不想教她年輕穿漂亮點,他在她耳邊呼著熱息說謝謝你凌雲。

  緊緊的、卻又溫柔的把她窩抱在懷裡,耳鬢廝摩,全身心都是對彼此即濃又烈的愛,怎會如此深愛呢?又為何偏偏是這種關係?如此的完全沒有法子!

  把頭偏向她看不見的角度,他眼眶溼了,如果有前生、如果有來世,他相信,他們一定還會、還能尋到彼此,那時,應該不是父女吧?

  她看不見,但她能感知到,她文靜而敏感。

  “你愛過嗎?”她看著窗外神情茫然的問。

  “在愛”。他認真的答,想了想說:“也只這一段了。”他也茫然的看向窗外。

  近不惑,他的感情經歷簡單得可恥,跑縣城借讀饞他勾他花式摻酒灌他迷糊上床的施蕾那段真不能算戀愛,施蕾後便被沒長大的小寶寶綁住,然後……

  “做愛!”她轉身貼緊他,雙手向他的下身探去,只有做才能釋緩心頭的蒼茫鬱沉。

  “凌雲,”他親吻她,呢喃輕呼她,“凌雲,寶寶,雲寶,爸爸的寶寶,”掰開她的腿,把半勃的大雞吧往陰道里擠,這種狀態下擠插,穴口會有點微疼,她蹙眉,他卻就是要她有點疼痛感,愛和痛都銘記吧,寶寶。

  就著插入的姿勢起身,走一步肏一下,肏得極深極重,宮頸口的軟肉被磨得痠麻,她抱著他哀喘,淫水卻滴落一地。

  “真痛、真慘還是?”他蹙眉看她?

  “幸、福”。她說。

  他驕傲的笑。

  把她抱向八爪椅,“之前爸爸不是教過你在上面自己動嗎?今天還是你在上面,但不用動。”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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