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目失明的可憐小白兔母后竟然是個變態子控】(第四章 恨不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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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9-03

汗了,因此部眾們這次不再堅定,紛紛逃散。

  數年以來,不知多少部落因為牽扯進了大戰而煙消雲散,唯獨胡名禰羅突的
趙淯,一直率領著他的小部落,騰挪於幾方勢力之間,雖然不可避免的勢力日蹙,
卻始終保持著基本獨立的姿態,期間不知經過了多少次艱難險阻,算得十分不易。

  當然,這也是由於他擁有『天生天養』的傳說,在胡族中地位崇高,毗賀突
和紇那茹都不願過於逼迫他。

  後來等不了。

  因為老可汗做出了一個驚人的舉動,他拖著病軀禱告天地神祗,斬白犬三頭,
獻白鹿三頭,親自持刀割臉,傳養子禰羅突可汗之位,後薨於彈汗山。

  禰羅突名正言順接收了他的部眾,只用了一年,掃平了草原諸部。

  草原最重貴種,於是對此也沒有意見,可是禰羅突殘暴,統一後竟然借了一
場宴會,以復老可汗之仇為名,殺盡貴人。

  叛亂旋起旋滅,少年可汗引林中野人,終復平。

  野人們佔據原有的部落草場,在草原上建立起來了新的部落,成為新的頭人,
紛紛送其子送入汗庭為怯薛衛。

  原有的一眾貴人,則連根毛也不剩,他們部落丁口則盡數歸於王庭。

  十四歲便統一草原,胡人把他捧上了天,敬畏於天神傳說,尊稱他為長生天
主。

  「禰羅突」

  有人在喚他,少年從回憶中醒來,看向天幕,那是一尊真正的天神,現顯出
一道偉岸軀體,祂莊嚴寶相,著帝御衣,帶鹿盧劍,端坐在一座高聳入雲且富麗
堂皇的尊駕上,一動不動。

  祂開口,聲如洪鐘。

  「止有三年」

  趙淯平靜下來,萬千思緒盡去,他記起來了,他是個無心之人。

  他還餘三年壽元,用來複仇,用來平定天下。

  這是神的旨意,也是他不死的代價。

  他睜開眼,理清一切。

  自老可汗在多澤河收他為子,統一草原後經數年大治的胡人崇拜,到殺入中
原傾覆王朝的百姓凋敝,他做得已經夠多了,可世家一茬茬如麥秸一般殺不完。

  儒亂法,武犯禁,廟堂奢靡享樂,江湖俠盜不止,細數下來,那一位官吏與
仙門不是皆出於朱門?

  於是高官得坐,駿馬任騎;仙師行世,好不快意。

  若只憑鐵馬橫行,除卻南方,掃平天下輕而易舉,可如若想謀求真正治世
……

  三年不夠,遠遠不夠他大治。

  這就是趙淯從一開始便沒打算待在鎬京的原因,趙淯從沒忘記他是怎麼入京
的,他的根基在草原,留在京城的貴族們畏的是他的兵馬,而不是敬他那個所謂
的太子名頭。

  讓出這座無險可守的京城,以天下中心的誘惑,吸引那些躲在江南的諸王率
軍入城。

  取得大義的誘惑,沒人能忍得住,到時候自己再一網打盡。

  但這時間真的夠嗎?計劃真的能按照設想中的安穩進行嗎?趙淯沒有那麼天
真認為事事能如他所料,可如果能再給他五十年……

  吐出胸中濁氣,少年緩緩起身,他不是一個糾結後悔的人。

  冷靜下來的趙淯,又想是突然想起來什麼一樣,猛然抬頭四掃,終於看見銅
鏡前正在梳妝理鬢的新婦。

  趙淯瞬間破防,神志已清的他只要稍稍回想昨晚昏迷之前發生的事,就徹底
明白了一切!

  但他誤會了。

  察覺目光的母親,放下檀香木梳,長裙拖地,蓮步輕移,滿是歡喜又小心翼
翼地來到兒子身側。

  「淯兒醒了,可要吃些什麼,母后這就去做……」

  「賤……」少年硬生生壓下脫口而出的髒字,最後都只憋出兩個甚至不算羞
辱的字眼:

  「妖婦。」

  全小漁愣了愣,隨後低頭不敢反駁,似是認可。

  趙淯一把抱住美人,開始侵犯猥褻,也是試探逼迫。

  「不要!」婦人嬌呼一聲。

  少年瞬間僵住,身體不聽使喚,他懷抱美人一動不動,臉上升起暴戾恣睢的
神情,全小漁儘管看不到,但還是能感覺仇視的目光盯著她:

  「呵,這次又是什麼邪法?」

  聲音平靜,但蘊藏著滔天怒火,像是被拋棄的小狗委屈質問,又像是再次信
任後被背叛的怨憤,少年惱怒於自己昨晚竟然還對這個婦人有過一絲相信,他就
知道只要放下警惕便會遭到殘忍陷害!

  全小漁不說,只掙脫懷抱。

  「我緣何動彈不得?」見婦人不答,趙淯以最大的惡意揣測:「怎麼,等下
又是取我心供你吃罷,之前說的話也是騙我的。我也是豬油蒙了心,信了你。不
愧是大虞皇后,天山玄女,真是很有手段。」

  婦人慌張起來,指節攥緊白裙,手足無措地解釋道:「淯兒,不是的,母后
沒騙你……」

  她從枕頭邊拿起一個小小的玉盒,遞給趙淯:「母后一直留著。」

  趙淯偏過頭去,固執不看,毒舌駁斥:「誰知你什麼想法,當下使了這邪法,
可作不了假。」

  美婦抿嘴,心氣好像都低了一籌,畢竟她知道自己又傷了少年的心,愧疚解
釋:「是母后不對,母后……母后也是……」

  說著說著,美人撲進少年懷中,玉淚撲簌簌淌至胸前:「不想淯兒背上亂倫
罵名,所以才出此下策的!以後你就聽母后的,不要再像昨晚那樣幹那種事,母
後除了此事,什麼都依你。也唯有此事,才會動用功法讓你聽令不要做。」

  「傀儡邪術麼?原來如此,不要再哄我了,我可不信權利在手,有人會不動
心,縱使你現在沒有,以後嚐到了控攝大汗的甜頭,也會變心。」趙淯冷然無情
的回應道。

  財帛動人心,況乎權利?

  這個所謂的母后,別見她現在說的多好聽,日後指不定會控制他做很多事,
這世間哪有什麼親情比得上權利誘人?打著為他好的名頭,竊取利益的事一定會
不少!

  他默默想著,已經在思考怎麼脫身,或許離得遠了,就可以不受她的控制。

  「淯兒,母后不會的,你信母后……」全小漁握住兒子的手,抓得很緊。

  「我怎麼信?昨晚信了,如今是個什麼下場?」

  全小漁委屈至極的埋頭,不再言語。

  看著埋在自己懷中聳肩哭泣的母親,趙淯毫無憐惜,只滿腔憤怒。

  他丟失了作人的自由,草原上的雄鷹怎麼能被如同狗一樣被訓化?

  「凡事有一就會有二,你口口聲聲說只唯此一件,我不敢信,若你真有悔改,
現在放開控制,讓我操你一頓!」

  「不行!這種事情真的不能再做!母后懷上了怎麼辦?難道生下來嗎,以後
史書會怎麼記你?淯兒,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全小漁苦苦哀求,作為母親,她怎麼可能同意和兒子保持母子亂倫關係。

  「我已經娶了你,我們是夫妻,何人敢有話說?」

  「淯兒,你不要羞母后了,你明知道的,除了那些胡人,這逆倫之事是被家
家唾罵的……」

  「別說那麼多廢話,我只問你,讓還是不讓?」

  「母后什麼都依你,但唯有此事,淯兒,你不要逼母后好不好,母后的身子
又不好看,你若真想要,母后去為你尋些年輕貌美的世家女……」

  趙淯閉目,任憑全小漁如何再勸,他不再理會,除非全小漁再讓他操一頓,
證明她不會控制他做一件事,他才能稍微原諒。

  『不!原諒個屁!明明就是她的錯,自己為什麼要原諒?』可能是淚水有些
多了,趙淯又有些煩躁起來。

  他一把推開母親,故作不屑道:「你以為我想操你?你……反正,反正我不
是貪圖你的身子!我只是不想受制於人,我本來就不喜歡你的身子,說得好像我
離不開你一樣!」

  少年傲嬌的語氣讓全小漁止住了盈盈粉淚,婦人瓊鼻微聳,抽抽搭搭地不放
心道:「唔……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討厭你,操你只是想凌辱你罷了,雞巴插你屄裡,痛的又
不只你一個人,我也毫無快感!」少年越說越像回事,連他自己也信了。

  「淯兒既然厭惡母后,沒有一點慾念,那昨晚淯兒為何還要捉著母后雙足不
放,卑微舔腳呢?」婦人略顯無辜的問道。

  嗯,母子之間確實沒有信任了,兒子篤定母親以後肯定會控制他,母親則不
信兒子對她沒有邪念。

  提起這個,趙淯頓時恥辱不已,臉直接紅溫了,他高聲反駁:「放屁,我沒
有,你親眼看到了?只是足交!」

  被欺負的眼盲母親不敢反抗,挽住趙淯的手臂安慰著躁動的兒子。

  「總之,我不喜歡你,我也不認你是我母親,你休要自作多情,臆想我會纏
著你痴迷身子!現在趕快解開,讓我操屄玩弄,表示你以後不會控制我,我自不
會如你所擔憂的每天同你交歡!」

  趙淯覺得自己已經夠給母親面子了,驕傲地不肯低頭,佔據著牢牢上風。

  可是全小漁一句話就讓他破了功。

  「不是這樣的……淯兒不乖說謊……淯兒昨晚明明還插著母后的屄不停叫娘
……淯兒那擔憂我的模樣很是可愛……」

  口不擇言的傷心婦人,紅著眼眶有些激動,顯然趙淯的那句『不認你是我母
親』的話刺激到了她。

  「…………」

  少年更是被這番回答弄得臉面都掛不住,啞口無言後,他簡單披起地上的薄
杉下床,落荒而逃。

  「我不與你說了!」

  趙淯發誓自己從來沒有一天之中連續這麼多次情緒失控!就因為她是他的母
親嗎?怎麼會這樣?怎麼能這樣!

  ……

  ……

  神思不屬的少年可汗洗漱過後,正在軍帳裡勘查沙盤,手指輕輕擺弄著插旗,
皺著的眉頭能讓人一眼看出主人的煩憂。

  布裙荊釵的薛憐兒匍匐在他腳下,頭皮緊貼著地面,一動也不敢動。她的身
側溼漉漉一片,那是雞湯被打翻的痕跡。

  「誰叫你扶著皇后來軍帳的?」趙淯很是不滿,冷冷詰問。

  「太子息怒!是皇后娘娘自己熬了雞湯,娘娘擔憂太子身體,故有這一番心
意,奴只作為侍女從旁協助同娘娘一起過來罷了。」薛憐兒簡略解釋。

  趙淯撇了一眼外面偷偷聽著的膽怯婦人,能看到那道美麗身影猶猶豫豫地不
肯離開,知道被他轟出去的全小漁,正在不甘又委屈地守在門外,期待兒子原諒
她這個母親。

  少年起身關好帳門,彎腰收拾起剛剛地上自己打翻的碗筷。

  薛憐兒略略看了一眼,這冰雪聰明的女子克服恐懼,小聲問道:「太子有心
事?」

  趙淯笑了笑,但笑意有些殘忍:「閉嘴,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再多
舌,小心我割下來泡酒喝。」

  薛憐兒到也沒被嚇著,只覺有理說不清,緘默不言

  「說吧,你父親他們最近在朝野間有什麼動作?」

  「回太子,父親他們,說是不想去草原,過些日子或許還會透過皇后向你說
情。」

  趙淯早有預料:「你父親同你說了?特地提前託你來問我一嘴,打探我的口
風?」

  「是奴自己想的。」薛憐兒搖頭否認。

  趙淯來了興趣,好奇問道:「哦?你想要什麼?」

  「奴只求太子對皇后娘娘好一點……」

  「我有過對她不好麼?」趙淯瞬間面無表情。

  「皇后娘娘都同我說過了……」薛憐兒向趙淯細說著他不知道的事,那些全
小漁不敢向兒子吐露的真相。

  劍指同門玄女淚,生死師友,深恩盡負。

  舍利佛心鳳凰眼,孤臥青燈,棄通天道。

  玄法晚悟紅燭夜,月華自晦,煌陽珠成。

  聽後,趙淯表面神色沒有任何變化,轉身繼續忙於軍務:「她自己受苦受難,
關我何事,憑什麼我就必須原諒,並且對她好?」

  「太子!娘娘時日無多了!」

  趙淯背過身去,平視地盯著薛憐兒,過了半響,直盯得女子發毛,才緩緩吐
出一句冷漠至極的話語:

  「她死了最好。」

  他背手藏在袖子裡緊握的拳頭,此刻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裡,鮮血從掌縫中
慢慢流出,沿著袖子,點點滴滴落在那代表著九州封王與十二道節度使的戰爭沙
盤上。

  『大不了我下去陪她罷了,反正止有三年……』這是他的內心話,可無心之
人的暗自錐心,淚是流不出來的,話亦無人傾聽。

  更何況無間地獄就是為他這種人準備的,生前是兩頭不能顧的牆頭草,死後
是流浪靠不上岸的浮萍屍,到時陰間相見,豈不是更好?

  他到不怕什麼殺業果報,胡人漢人殺夠了,儘管來便是了。

  只是十七年過恨未平,他心有不甘。

  也許他恨的,從來都不是拋棄他的母親,而是與母親不能再相見。

  PS:抱歉讓大家久等了!X ﹏X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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