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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9-04
想到孃親偷人,白辭宴沒好氣道:“自己脫,你都快懶成豬了。”
“小豬仔,快給老母豬脫,不然老母豬隻好夾著小豬仔的精液出門了。”
白辭宴臊得耳根子通紅,很想罵她不要臉,可畢竟是親孃,還是捨不得,只好說道:“剛才這種話不準說了,不雅。”
“閉嘴。”孃親正要說話,他趕緊捂住孃親嘴巴,制止她繼續。孃親的騷話殺傷力太強,而且沒什麼三觀,他真怕控制不住,鬧出母子亂倫的人倫大忌。雖然平時經常褻瀆孃親,真要他提槍上馬,心裡還是十分顧忌。
“不行,不行,我是個孝子,不能這樣。”白辭宴心裡念道,“就脫個褲子,不可生妄念。”
白辭宴屏住呼吸,還是動手捏住了孃親內褲邊緣,緩緩下拉,孃親配合地併攏雙腿。
少年羞澀地別過頭。
少年又悄悄地用眼角餘光偷偷斜瞥。
“我家寶寶可愛死了,想看就看,孃親喜歡給寶寶看。”少婦咯咯大笑,顫得胸前兩團白雪波濤洶湧,脫了內褲,兩條美腿夾住少年腰,絕世名器光溜溜的兩瓣花唇,張開著,隔著少年的褲子含著他堅挺的肉條。
白辭宴心虛不敢看,嚇得趕緊遠離,跑外面替孃親幹起洗衣服的髒活,洗完回到屋內,發現孃親依舊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
“你怎麼還不穿衣服?”白辭宴羞赧問道。
“我等寶寶給我穿。”
“我是你兒子,不是你爹。”
“爹爹,給女兒穿衣服,好不好?”
“你……”
白辭宴一個頭兩個大,十分無語,怎麼就攤上這麼一個妖孽母親。
床上只有一件水藍色的連衣裙,蓬鬆的裙襬,美麗優雅似蝴蝶的翅膀。很美,只是白辭宴很不喜,因為太露。
裙子上邊只有兩根墜著藍色小花的吊帶,翅形的衣襟將雪乳上部裸露,精緻的鎖骨和藕臂衣袖用料皆是薄如蟬翼的輕紗,半隱半現的春色透過輕紗,散發著引人躁動的誘惑。
腰部裹了一條寬軟精緻腰帶,上面銀絲勾勒出水運流動的美麗圖紋,腰帶必定會將纖腰豐乳的玲瓏曲線,完美展現,而上面堆積的深邃乳溝,定然迷倒一片。
下襬本可垂落足踝以上,可孃親身材極為高挑,恐怕只能蓋住纖細筆直的小腿一半,穿上去白花花的玉足肯定會吸引大片矚目。
“你換一件。”
“沒別的,儲物袋裡就這一件。”
身為渣女,儲物袋裡怎麼可能只有一套備用衣裙,不過其它也差不多,不露腿露胸,那還是海後嗎?
“那你穿這件。”白辭宴拿起昨天墊著三人同被的舊衣服道。
“髒了,不穿,你聞一下,說不定還有你的精味。”
“將就一下。”
“那你給我。”
白臨芊接過衣服,然後,果斷撕成一堆破布。
“管天管地,還管你老孃穿啥衣服?這麼閒,你咋不去幫貓捉耗子呢?”
白辭宴正要數落一番,白臨芊趕緊槍先道:“娘說什麼就是什麼,不準頂撞我。要麼就穿這件,要麼我就裸體出去。”
“內褲呢?”白辭宴瞧了一圈,始終沒有發現。
“不剛被你洗了?”
老仙女只是單純嫌熱不想穿,畢竟體質原因天生水多,要是出汗悶著極不清爽。何況老仙女又沒臉皮,不怕走光不說,反而還覺得很刺激。
如果不是兩隻白兔,太過壯闊,走起路來蹦蹦跳跳,影響連衣裙的美感,她連抹胸都不樂意穿。
“穿裙子怎麼能不穿內褲,要不穿我的?”白辭宴從自己儲物袋取出一條嶄新褻褲。
“滾,誰要穿你臭烘烘的東西。”
“新的。”
“不要。”
“那你穿條褲子。”
“不穿。”
白辭宴氣得很想扇她兩巴掌,可他很清楚孃親本性,扇她,除了讓她更興奮,沒別的作用。只好氣鼓鼓地生著悶氣,懶得理這個瘋批。
“受氣包,又生氣了?”逗傻寶寶生氣可真好玩,比渣外面那些臭男人有趣多了,心裡這樣想著,白臨芊又丟擲了一條重磅資訊:“就算孃親被人看到,他們也只能看看得不到,昨天不都讓寶寶進去了嗎?你和他們吃什麼醋?”
什麼?白辭宴呼吸一滯,表情愕然:“難不成昨天真是娘給我解的毒?”
“不然呢?還有誰會好心讓一個啥都不懂的處男玩嗎?”
“莫騙我,昨天分明有另外一個人。”
白臨芊繼續信口胡謅:“還不是因為你,沒用的銀槍蠟頭,三兩下就出來了,搞得孃親不上不下,只好隨便找個了漂亮妹妹,讓她給我舔出來。”
少年面紅耳赤,哪怕他無數次在夢中對孃親大幹特幹,可還是不敢接受事情真的在現實中發生,喃喃自語道:“不可能,我們是母子,亂倫會被天打雷劈的。”
不肯就範是吧?白臨芊默默掏出了一塊石頭,正是昨天記錄“罪行”的留影石。畫面徐徐展開,生動形象地展現了一個柔弱姑娘被流氓欺負的過程,隨著手掌扇在臉上的清脆聲響起,畫面戛然而止。
白辭宴呼吸急促,冷汗直冒,良久才回過神,狠狠扇了自己一個巴掌:“孃親,對不起……”
白臨芊心疼地趕緊將他攬入懷裡,又重複之前說的一句話:“沒關係的,孃親只會心疼寶寶,怎麼會怪寶寶呢?娘都是為你救你,今天就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裡。以後莫要對娘產生非分之想,為防萬一,娘之後還是給你找個後爹吧……”
啊~白臨芊話還沒說完,耳朵忽然吃痛,不禁叫出了聲。
白辭宴揪住她耳朵,語氣驟變惡狠狠:“相讓我同意你找男人,這才是你的目的吧?告訴你,休想!昨天根本不是你。”
“就是我,高畫質回放你都看了。”白臨芊毫不示弱,一手揪住兒子頭髮,一手將臉扯得變形,“膽子不小,敢對你老孃動手。”心裡卻是歡喜叫囂:用點力,再用點力,疼痛使我快樂,好久沒這麼痛。
白辭宴自沒有孃親那般變態,他是真痛,可決定豁出去了,得讓孃親長得記性,別千方百計想找男人!一隻手揪住奶頭,用盡吃奶的力氣狠扯,哪怕白臨芊再喜被虐,敏感之地被如此粗暴對待,她是又痛又爽,只好狠扯兒子頭髮還以顏色。
雙方一時鬥得難捨難分。
“還嘴硬,我在肚兜上發現了血跡,對方大機率是第一次。留影石也是破綻,要是真發生了什麼,你指定會拿出一天秀八百遍。還有,你以為我什麼都記不得嗎?我雖然記不得那人容貌,但我記得那人……”
“那人什麼?”
白辭宴頓了頓,還是硬著頭皮將不堪入耳的話說了出來,“皮膚沒你滑,屁股的肉沒你厚。”
“哈哈哈~你還挺識貨。”白臨芊開懷大笑,率先鬆開了手,白辭宴鬆開耳朵,掐住乳尖的手力道小了些,卻沒有鬆手的意思,“還不鬆手,真把我火氣撩起來,非吃了你不可。”
“那位姑娘是誰?”
“毛都沒長齊,就想娶媳婦了?”
“禍害了人家姑娘,總得給人個交代吧,給點錢補償也好。”
“老孃玩女人從不給錢,人家又不是妓女。何況被我玩,還不要她倒貼,算她八輩子積德。”
白嫖說得如此理直氣壯,真不愧是你,不要臉的太陰仙子。白辭宴心中瘋狂吐槽,內裡卻有了別的打算,肚兜上的香味很特別,他早就猜出是誰,假裝不知,只是想瞞著孃親查些事情。
替孃親套好裙子,白辭宴本意是直接回山,自己再偷偷下山,誰料孃親說餓了,嚷著要吃飯,說晚上會有一群客到,得在鮮水鎮再過一夜。
“哪吃飯都行,別去仙音閣,不準去找那個琴師。”白辭宴冷哼道。
“不讓我去,我偏要去。”說著便朝仙音閣的方向趕去。
鮮水鎮很大,畢竟是離仙道大派的最近的凡間城鎮,鎮上酒肆茶樓之繁華不輸一座小城。白辭宴之所以這麼說,完全是摸清孃親的逆反性格,不讓她幹什麼事,她就一定會幹。
巳時初,晨涼未退,鮮水鎮的早市正是熱鬧時候。
白辭宴緊緊攥著孃親的手,生怕她做出撩裙附身的激烈動作,目光警惕地張望四方,像守護獵物的花豹,孃親的下身可沒穿內褲。
還好這是仙家福地,集市上穿著清涼的仙子隨處可見,孃親這身靚麗打扮倒也沒有顯得異類。只是孃親身材極為高挑,還穿了鞋跟細長的高跟鞋,所過之處,目光全聚集在她身上。
白辭宴心裡很不爽,臉上始終堆著烏雲,偏偏孃親很喜歡這種成為全場的焦點,任由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打在自己身上,有個受氣寶在身邊當守門員,更喜歡了。
孃親像個青春期拉著男朋友逛街的美少女,逛街有著無窮的精力,一會兒從果攤上順只蘋果,咬兩口嫌太酸,塞進白辭宴嘴裡;一會兒從糕點鋪子抓起糕點,吃兩口嫌太甜,又塞進兒子嘴裡。一個不注意,又拿了首飾攤的金釵,古玩店的瓷器……
得,成了人形垃圾桶,外加提款機,這些都能忍,可你幹嘛要捏賣花小女孩的臉!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眾目睽睽之下,調戲良家女孩,成何體統!
仙音閣隔壁是一家茶樓,剛到茶樓門口,就有人說道:“這位仙子,來本店喝杯茶可好?”
說話的是一家茶樓老闆,皮膚白皙,五官俊逸,瞧著十分和善,幸好偏瘦,沒有令人噁心的腱子肉。
該來的還是來了,總有些臉皮厚的,前來搭訕。
大部分人都會因為孃親過於耀眼,只敢看看就好,敢上來說幾句的,必然有些底氣。
“沒錢。”白辭宴臉色難堪,捏緊孃親的手,希望孃親拒絕,雖然他知道這沒什麼用。
“仙子肯賞光本店,足令本店蓬蓽生輝,哪裡還敢收些俗氣的金銀?引來更多茶友光顧,在下該倒貼才是。”
“呵呵,覺得金銀俗氣,你開這茶樓幹嘛?”白辭宴譏諷。
“在下黃簡,出身京都黃氏,對錢不感興趣,來此仙家福地,開此茶樓,只是為陶冶情操,以茶會友,結識仙子這樣……”
“哦,原來是豪閥家族被主家嫌棄的旁門,閒得蛋疼,專門來此勾搭良家婦女。”白辭宴毫不留情地嘲諷。
“你……”黃簡被戳痛處,可為了勾搭仙子的大局,只好先忍,暗中計較,如何弄死這個不識相的少年。
“正好口渴,那就進去討一杯清茶。”白臨芊微笑圓場,期待著,希望這次遇見的壞東西能玩出點新花樣。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