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來尋】(12.1-12.3)(父女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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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9-04

  沈來尋立馬掙扎著要下來:“醫生說了你不能用力,快放我下來。”

  這丫頭鬧著脾氣,竟還記掛著他的傷。

  宋知遇心中熨帖:“那就別瞎動,一動我更要用力。”

  果然,沈來尋立馬安分下來,乖乖地縮在他懷裡不再動彈。沐浴露和洗髮水的清香縈繞著,飄進他的鼻子裡,軟玉在懷,他頭皮都有些發麻。

  將她放在床上,宋知遇就轉過了身。

  “你先把衣服穿上,我去拿冰袋。”

  匆匆離開,和兩年前給她擦拭身體時一樣落荒而逃。

  那時宋知遇沒有理會心裡的異樣,還覺得可笑。

  可如今,這份異樣更加明顯,他再無法覺得這是可笑的。

  指尖還殘存著柔軟的觸感,比起兩年前,女孩兒的身體更加豐盈飽滿,剛剛的驚鴻一瞥足以可見,也足以亂人心神。

  他是不太清醒了。

  這段時間,他一直在清醒和衝動之間反覆橫跳,身心俱疲。

  現在甚至有些慶幸來尋決定離開,否則他實在不確定自己會做出什麼喪心病狂的事情。

  拿著冰袋回到她的房間,她已經換好長袖睡衣,旖旎春色盡數遮掩。

  兩人對視,宋知遇先移開視線,將吹風機遞給她:“頭髮吹乾。”

  她接過,轟鳴聲在下一瞬響起。

  他坐在床沿,拿毛巾裹了冰袋,替她冷敷。

  略微冰涼的手指觸碰到她溫熱的腳腕,引得她微微一縮。

  深色的床單和細白的腳趾形成鮮明的對比,他動作一頓,才握實。

  吹風機呼呼作響,沈來尋好像說了什麼。

  他完全聽不清,抬頭看她,落入她乾淨清澈的眼眸。

  有片刻的失神。

  她關了吹風機,問:“你聽見我剛剛說什麼了嗎?”

  宋知遇如實道:“沒有。”

  她像是找到了樂子,又開了吹風機說了一句話。

  這次放慢了語速。

  還是聽不見,但盯著她紅潤的嘴唇,靠著唇語,看懂了她在說什麼。

  宋……

  知……

  遇。

  她在叫他的名字。

  心頭像是被羽毛輕輕撓過,才積攢起來的一點理智又被她瓦解。

  她關了吹風機,笑著問:“這次呢,聽見了嗎?”

  自從那晚攤牌過後,私底下她再未叫過他爸爸,也少有這樣嬌俏甜美的笑容。

  宋知遇貪戀著她的笑,忍不住逗她,裝作無所知地搖頭:“還是沒有。”

  她再度開啟吹風機。

  他的視線重新落回她的嘴唇。

  一張一合,他看得有些晃神,身體不自覺地往她那邊傾斜,那股清香又飄進了他鼻子裡,他壓根沒心思去猜她在說什麼。

  直到她說第二遍。

  宋,知,遇,大,笨,蛋。

  明明在罵他,他卻心馳盪漾。

  她突然傾身,兩人之間距離陡然拉近,近到不需要再靠唇語也能聽見她在說什麼:“這次,總能聽清了吧。”

  宋知遇眼裡只剩下她。

  她微微仰著頭,清純又誘惑。

  這是個索吻的角度,他只要一低頭,就能吻上去。

  他是親吻過的,那份觸感他還記得,卻不甚清晰,可越是這樣模糊的記憶,就越是讓他心頭髮癢。

  此時此刻,連她的呼吸都變成了無形的勾引。

  外頭還下著雨,拍打窗欞,時輕時重,像是他的心跳。

  沈來尋突然關了吹風機,室內頃刻間安靜了下來,小小的房間變得曖昧無比。

  她抬手按上他的胸膛,輕聲說:“你心跳得很快。”

  說話間,溫熱香甜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臉頰上。

  嘴唇越來越近,將要相觸時,宋知遇如夢驚醒,猛地站起身後退了一大步,冰袋落在木地板上,發出“咚”地一聲悶響。

  沈來尋冷漠地坐在原地,和他激烈的反應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她臉上浮現出似悲似嘲的表情:“我就這麼讓你噁心嗎?”

  宋知遇難堪地偏過頭:“不,不是的。來尋,是我的錯。”

  是他荒唐至極,動了不該動的心思,有了不該有的慾念。

  --------------

  沈來尋:發動技能——勾引大法!

  12.3雷雨(h)

  宋知遇早就領略過沈來尋粉飾太平的本事。

  上次認錯人親了她摸了她,第二天一早她還能笑著和他說“早上好”,這一次,她依舊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

  他也不願在她走前還劍拔弩張,於是配合她演戲,相安無事、不尷不尬的處了一週。

  宋知遇生了病一直在家休養,沈來尋也放了假。他們難得這麼長時間共處一室,卻因為彆扭的關係和理不清的情感,大多數時間都只各自待在房間裡,除了飯點,幾乎碰不上幾次面。

  7月2號的晚上,二人如同往常一樣沉默地吃完了飯,沈來尋卻沒有回房,而是靠在廚房的門框上,說:“今天晚點再睡?”

  宋知遇洗著碗,愣了愣:“為什麼?”

  “你明天生日,有禮物給你。”沈來尋垂著眸,輕聲說,“不過你要是困了先睡也行,我明天早上再……”

  “好。”他回過神打斷她,溫和地說,“我晚點睡。”

  這段日子過得顛三倒四的,他都忘了明天是他三十四歲的生日。

  他本來不怎麼在意自己的生日,尤其是回國當上這個“宋總”後,每年生日恭維送禮的人應付都應付不過來,更提不起“開心”二字。

  這次在家養病,各方都消停了不少,倒是讓他能踏踏實實地過個生日。

  而且和來尋一起過,他很樂意,甚至還有些許期盼,洗了碗他沒有回房間,坐在客廳裡看電視(等生日)。

  沈來尋洗了個澡出來,也沒有回房間,同樣坐在沙發上。只是離他遠遠的,中間還能坐下三四個人。

  宋知遇隨便挑了部外國電影,懸疑片。

  兩個人心思各異地盯著電視,都沒怎麼看進去。

  牆上的掛鐘不知不覺就指向了十一點五十五,電影劇情真相大白,幕後兇手跪坐在地上掩面哭泣,接近尾聲。

  外頭又開始下雨了,天氣預報說這幾日將會迎來A市最強烈的一波降雨,建議市民減少出行。

  時間掐得很準,電影黑屏謝幕時沈來尋的手機鬧鐘響起,竟然還是兩年前的那個鈴聲。

  沈來尋關了鬧鐘,認真地對宋知遇說:“生日快樂。”

  電影不怎麼樣,片尾曲倒是繾綣悠揚,柔情之中流露出淺淡的悲傷。

  宋知遇說:“謝謝。”

  沈來尋起身,從房間裡拿了個盒子出來,又到廚房的冰箱裡端了個小蛋糕,回到客廳時,順手將客廳的燈關了,只剩下一盞沙發旁的立燈。

  看著宋知遇面露驚訝,她淡淡笑了笑:“外婆說,過生日都得吃蛋糕。”

  宋知遇接過禮物,眼中閃過疑惑:“這不是……”

  “你那天晚上在我衣櫃裡看到了吧?”沈來尋拆著蛋糕盒子,“是買給你的,去年就買了,結果沒能送出去。”

  去年……

  他回憶了一番,去年他的生日,也是沈來尋第一次見到夏瑾。

  他記得當時來尋沒有和他打電話就自己回來了,現在想想,應該是為了他的生日,想給他一個驚喜。

  而那個時候他做了什麼呢?

  他把夏瑾帶回了家。

  他讓來尋撞見了他和夏瑾親吻纏綿。

  他當時還問來尋:“你怎麼回來了?”

  來尋當時的神情是什麼樣的呢?他不記得了。因為當時的他,毫不在意,也一無所知。

  死而復生的記憶果真傷人最深。

  宋知遇不願再想。

  但沈來尋的話讓他不得不一遍又一遍想起去年今日——她插著蠟燭,繼續說:“蛋糕去年也買了,不過你喝多了酒,睡得早,我就自己吃了。”

  “幸好你沒吃,那個蛋糕可難吃了。”她笑著,眼裡卻沒有分毫笑意,“所以今年我換了一個口味。”

  去年她還專門為他買了蛋糕?宋知遇完全不知道,將夏瑾送回家後,他實在是忍不住睏意,睡得不省人事。

  所以,那晚,她一個人坐在餐廳裡吃完了本是買給他的蛋糕。

  宋知遇心頭的愉悅半點不剩,取而代之的濃厚的愧疚和酸脹,可她平靜地敘述著那些苦澀的過往,彷彿在說別人的故事。

  “對不起,來尋,我……”

  沈來尋搖頭,指了指蛋糕:“不說這些了,點蠟燭許願吧?”

  蛋糕不大,沈來尋只插了一根。

  她關掉了室內的最後一個光源,唯有燭火籠罩他們。

  沈來尋的面容在火光的映照下美好恬靜,她說:“閉上眼許三個願望,頭兩個能說出來,最後一個留在心裡。”

  宋知遇已經很多年沒有做許願這種事情了。

  這是小孩兒才做的事情,他也不曾有什麼願望需要用這種方式來實現。可沈來尋認真地看著他,他不想掃興,於是閉上了眼。

  並沒有思考多久,他很快就開口:“第一個願望,希望你能平安健康。”

  眼睛閉著,他看不見沈來尋的神情,腦海中卻不自覺地勾勒出她的模樣,那個小小的、倔強的又漂亮的姑娘。

  “第二個願望,希望你能幸福快樂。”

  “第三個願望,希望你……”

  “宋知遇。”

  他被沈來尋打斷。

  “第三個願望,能送給我嗎?”

  宋知遇睜開眼,對上了來尋的雙眸,眼底有淺淺的水光閃爍。

  他輕聲問:“願望還可以送嗎?”

  “應該是可以的吧。”她笑了笑,“我在很久以前送過一次,那人的願望就真的實現了。”

  他說:“好。”

  沈來尋閉上了眼。

  宋知遇深深地看著她,希望時間能夠就在此刻定格,不要再往下流逝。可事與願違,蠟燭燃燒殆盡,客廳裡落入一片漆黑。

  沈來尋在黑暗中睜開眼。

  “許了什麼願?”宋知遇問。

  “不能說的。”沈來尋答。

  沒有人去開燈,他們在黑暗中並肩而坐。夜色總是能掩飾很多東西,讓見不得光的一切都悄然生長。

  沈來尋低聲道:“有個事兒忘記告訴你了。”

  “什麼?”

  “前兩天小姨給我打了電話,讓我暑假暫時先回法國去。轉學和其他手續,她說你答應了她,你來辦。我買了明天最早的一班機票,天不亮就得走。”

  宋知遇大腦空白了片刻,才慢慢反應過來她是什麼意思。

  客廳裡是死一般的寂靜,針落可聞。

  “走之前……我有些話想跟你說,怕以後沒有機會再說了。”沈來尋的聲音依舊平穩,“喜歡你這件事情,我一直藏得很小心,沒想過會被你發現。但我從來沒有後悔過,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

  “當年你找到我,把我帶回家,我很開心。這些年,你對我也很好。所以你不要心存愧疚,我選擇離開,只是不知道應該怎麼去面對你。或許就像你說的,我還只是個孩子,等到以後,我說不定也會喜歡上別的人。”

  “等我不再喜歡你了,能夠坦然面對你時,我再回來。畢竟,你是我的父親,是我唯一的親人了。”

  “這個事情我不會再提,你也就當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你吧。從今以後,你只是父親,我只是女兒。”

  宋知遇自始至終沒有說一句話。

  若不是他沉重的呼吸聲縈繞耳畔,沈來尋都要懷疑身邊是否坐了一個人。

  “爸爸。”

  叫出口時,沈來尋自己都是一愣,真是個久違的稱呼。

  “我走以後,陽臺上的那些花草你要是有空就幫我照看一下,若是沒空,拿出去扔了也行。”

  “以後還是少喝一點酒吧,賺錢沒有身體重要。”

  “如果你以後交女朋友了,暫時還是不要告訴我了,起碼在我不喜歡你之前,別告訴我。”

  “哦對,你還得請個阿姨,我不在就沒人做飯了,你會想念我做的飯嗎?”

  她每說一句,身邊人的呼吸就重一分。

  直到她說:“未來幾年我不能陪你過生日了,提前祝你生日快樂。”

  他終於出聲,竟然是哽咽的。

  “別說了。”他喃喃道,“漣漣,別說了。”

  漣漣。

  更是一個久違的稱呼。

  沈來尋以為他早就不記得這個小名。

  自從四年前從楓泊鎮回來後,他再沒有叫過她漣漣。

  “最後一句。”沈來尋站起了身,“明天我走得早,你還是個病人,就不用送了,登機前和到達後我都會給你發訊息的,不用擔心。”

  她說完了所有的話,讓他無話可說。

  沈來尋回了房。

  留下宋知遇,像被抽離了魂魄一般,坐在客廳裡。

  -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裡的,又是何時回去的。

  七月初,需要開空調的天,他卻渾身發冷。

  宋知遇一夜未眠。

  天將亮時,客廳傳來動靜。

  是來尋的走動聲,還有行李箱的滾動聲,他閉著眼睛聽得一清二楚。

  最後,是玄關開啟又關上的聲音。

  他驟然睜眼,從床上坐起。

  霹靂的一聲驚雷,似乎要把這陰沉沉的天都給炸開來,傾盆大雨隨之而來。

  下得人心煩意亂。

  他痴痴地望著拍打在窗戶上的雨滴,腦海裡不受控制地想起的,卻是一週前沈來尋穿著那件滑稽的雨衣,帶著明媚的笑意,穿過雨幕衝破陰霾,衝他奔來的畫面。

  不知過了多久,又是一聲雷響,把女孩兒的笑容劈得粉碎。

  宋知遇猛然地站了起來,早就痊癒的胃竟又開始隱隱作痛,痙攣如同刀刺一般,他疼得彎下了腰,冷汗層層而下。

  此刻他才真的意識到——來尋走了,是被他給逼走的。

  帶走了暖意,只剩下冰冷。

  生理的疼痛和心理的空洞後知後覺蔓延上來,幾乎讓他喘不過氣。不知所措的慌亂和迷茫,更讓他無所適從。

  昨晚來尋臨走前說得那些話,一遍又一遍在他耳邊迴響。

  可他有什麼理由留下她呢?

  沒有理由。

  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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