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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9-05
藝強和美娟隨後也走進包廂，藝強一臉笑意，恰好與柳芬的目光相遇，心中
暗自鬆了口氣，努力讓自己顯得自然。美娟則在一旁微微低下頭，心中對這種狀
況感到愧疚。
「都來了？美娟，來媽這邊坐。」蘇慧和服務員對完菜，也不在意服務員還
在，就招呼著美娟。正要出門的服務員，不由得放下腳步，看了眼蘇慧和美娟，
狐疑的離開了包廂。
「來了，媽。」美娟對蘇慧這樣不避諱的當著外人面承認是她媽的舉動，臉
上洋溢著高興和歡喜的笑容。
「看媽今天很高興，是不是事情辦得很順利啊？」美娟一邊說著，一邊微微
傾身，目光中充滿了關切。
「嗯，不錯。」蘇慧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眼中閃爍著興奮
的光芒。「扶貧振興辦幫組織了專家，後天就到村子裡去考察。」
「那可太好了！」美娟興奮地拍了拍手，聲音中透出一絲雀躍。
「好是好，就是給我們準備的時間太短了，所以吃了飯，我就先趕回去了。」
蘇慧說著，眉頭微微皺起，眼中流露出一絲擔憂也有些興奮。她的擔憂在座的都
能明白，那興奮卻只有她自己知道原因。因為此刻她感覺自己有些溼了。
「那麼急？明天早上再回去不好嗎？」藝強好奇地問道，眼中帶著一絲不解，
努力讓自己的語氣顯得輕鬆，但心中卻隱隱感到不安。大晚上的開車走高速，藝
強多少還是有些不放心，雖說現在自己已從一個丈夫的身份，變成了繼子，可改
變的只是稱呼，要說藝強完全斷了對蘇慧的心是不可能的。特別是在他上了柳芬
的床，讓柳芬成了自己的小老婆，腦子裡不是沒有閃現過，和柳芬蘇慧一起大被
同眠的想法。只是他知道這絕對是不可能的，現在面對蘇慧，他已經不知不覺的
真的把她當媽來看待了。
「嗯，本來想是明天早上回的，可是我擔心你爸漏東漏西的，這事大意不得。」
蘇慧的表情變得認真，她微微嘆了口氣，手指輕輕撫摸著桌面。
蘇慧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坐在蘇福軒旁邊的的柳芬。她的心中湧起一陣復
雜的情緒。柳芬今天穿的是一件藍底碎花的連衣裙，耳釘項鍊也沒帶了，她昨晚
就沒有回家，那她的衣服是什麼時候換的呢？難道她在領導那邊留了很多衣服和
私人物品？那她和領導就不是偶爾的約會了，難道她已經和領導有同居了嗎？
「媽，你昨天和小姨玩得很晚啊，什麼時候回的？我都沒印象了」蘇慧假裝
漫不經心的隨口問了一句。
柳芬微微一愣，心中一陣慌亂。雖說昨晚藝強說和老蘇說了，讓他幫打掩護，
可今天都還沒來得及問老蘇，是怎麼和蘇慧解釋的。於是，她努力保持著鎮定，
微微一笑，試圖掩飾內心的緊張。
「哦，慧兒，」柳芬輕聲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親切，「很久沒和你小姨一
起逛街了，後來又去看了下你外公外婆，你外婆昨天有些不舒服，我就留了下來。
對了，你也很久沒有回去看你外公外婆了，還是找個時間回去看看吧。」
「哦，外婆怎麼啦？」蘇慧不鹹不淡的問了句。
柳芬微微頷首，眼中閃爍著一絲溫柔與關切，彷彿在努力讓蘇慧相信她的話。
她的嘴角勾起一個輕鬆的笑容，但內心的緊張卻在加劇。她的手輕輕撫摸著連衣
裙的邊緣，試圖讓自己顯得自然，然而她的心卻像是被重重的石頭壓著，難以喘
息。
「沒什麼大事，就是有點咳嗽，可能是空調吹的。」柳芬繼續說道，語氣中
透著關心，但她的目光在蘇慧的臉上游移，生怕一不小心就露出馬腳。
蘇慧靜靜地聽著，壓著心裡的不快。她雙手交疊在桌面上，微微嘆了口氣，
努力讓自己顯得輕鬆。雖然柳芬的解釋聽起來很合理，但她心中仍然無法擺脫那
種隱隱的懷疑。
就在幾人隨口聊著天的時候，服務員把菜上齊了，不過每個進來上菜的服務
員的眼光都會有意無意的在蘇慧和美娟身上打量一下。
「媽，你先喝碗湯」美娟絲毫沒有在意服務員的眼光，從餐桌上拿了碗湯放
在了蘇慧面前。
「嗯，大家吃飯吧」蘇慧拿起了筷子，在座的包括蘇福軒，這才開始動筷，
蘇福軒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而柳芬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感覺這個話題暫時得以避開。然而，她知道，
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蘇慧的直覺猶如一把利刃，隨時可能揭開她與藝強之間的
秘密。
「藝強，你的辭職辦的怎麼樣？」蘇慧一邊夾了一塊紅燒肉放在美娟的碗裡，
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目光卻不時瞥向藝強。
「哦，馬上辦完了。」藝強放下手中的筷子，認真地抬起頭，「今天所有的
工作交接都完成了，只要幾個大領導簽字就可以了，應該明天上午就能全部辦好。」
「嗯，那明天下午就先到公司來，讓你外公帶你熟悉一下。」蘇慧微微點頭，
神情認真，那感覺就像在教一個晚輩那樣的認真，絲毫沒有不和諧的感覺「後天
你外公要陪專家們到村子裡考察，你就在公司裡熟悉一下業務吧。」眼中流露出
只是對藝強的一種關心。
「好的。」藝強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笑容，「對了，前兩天外婆給了我
一個姚總的電話，我今天聯絡了，姚總答應和我們合作，以後每個月都會給我們
訂單的。」他的話語中透著興奮，那感覺就像在邀功討賞一般。
「你外婆給你介紹的？」蘇慧的眼神在蘇福軒旁邊的柳芬身上掃過，語氣中
透著一絲疑惑。柳芬的心猛地一跳，彷彿被一根針扎中。她迅速抬頭，捕捉到女
兒眼中流露出的懷疑，心中一緊，急忙低下頭，拿起碗裡的湯，試圖掩飾自己的
不安，手指微微顫抖。
「是啊，慧兒，以前的一個老朋友，你爸也認識的。」柳芬努力擠出一抹微
笑，聲音儘量保持平靜，卻難掩心中的慌亂。她的手在碗邊輕輕摩挲，感受到溫
熱的湯水，卻似乎無法溫暖她冰冷的手。
「嗯，放心，這個姚總是自己人。」蘇福軒一邊給柳芬夾著菜，動作自然流
暢，似乎完全無視了氣氛的微妙變化。「藝強到公司準備安排他先做個副總，雖
然是我們自己家的公司，畢竟是要過來帶團隊的，所以我就讓你媽把電話給了藝
強，讓他去聯絡。畢竟有些話，我和姚總也不方便說。而且讓藝強帶著業務到公
司，也比較容易服眾。」
「哦，我就隨口那麼一問，你們有必要解釋那麼多嘛。誒，媽，你看你好像
有點累的樣子，怎麼今天事很多嗎？」蘇慧表面上似乎接受了蘇福軒和柳芬的解
釋，但她的眼神卻依然懷疑，心中已經在暗自揣測。她自認為已經識破了柳芬的
秘密，繼續試探著。
「哦，沒什麼，就是昨晚在你外婆家，沒睡好。」柳芬微微低頭，臉上泛起
一陣紅暈，試圖掩蓋自己的窘迫。她的聲音輕微顫抖，手中的湯匙幾乎要掉落。
「媽，你在人事部那麼多年了，怎麼你們集團沒給你調個位嗎？好像不合規
矩吧。」蘇慧漫不經心地問，語氣中帶著一絲挑釁，眼神卻透出一絲不屑。
「怎麼可能，今天已經找我談話了，下午公示已經出來了，過幾天就去集團
工會做常務副主席，兼集團監事會主席。」柳芬回答時，故作輕鬆，然而心中卻
暗自緊張，生怕蘇慧從中察覺。
「喲，那算是提了一級了啊！」蘇慧表現得很高興，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心
中卻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測。她暗自思忖，母親和領導之間的關係果然不簡單，
晉升來的也太蹊蹺了。和領導分開那麼多年，沒晉升，這一好上了，就立馬晉升，
這其中絕對有文章。還有藝強聯絡的那個什麼姚總，八成也是領導給的關係。
蘇慧不動聲色地招呼著大家吃吃喝喝，心中卻暗潮洶湧，思緒萬千。她努力
保持著表面的平靜，目光卻時不時地掃向柳芬和蘇福軒，試圖從他們的神情中尋
找更多的蛛絲馬跡。
蘇慧心裡唸叨著長生，才一天的分別，卻讓她覺得很久，她完全沒有想象到，
自己現在會如此的離不開長生，長生不在自己身邊，她感到心中空落落的，下午
和長生的通話，說是給長生布置工作，可大部分的時候，兩人說的都是些體己的
話。也不知道長生從哪裡學來的那麼多土味情話，從他嘴裡說出來，都會讓蘇慧
特別的開心，儘管她知道這些都是段子，可她就是喜歡配合著長生。
昨晚與蘇福軒的纏綿，儘管蘇福軒插入的那一刻的幸福感讓她陶醉，卻也讓
她深深地意識到生理上的空虛與渴望。
「你們慢慢吃，我就先回村子裡了。」她輕聲說道，卻又無法抑制心中的渴
望。
「媽，那我送送你」美娟乖巧的站了起來，陪著蘇慧去到停車場。
蘇慧簡單的又囑咐了美娟幾句，就急匆匆的開車離去了。
美娟回到包廂裡的時候，藝強已經坐在柳芬的旁邊，與柳芬低聲交談。被夾
在蘇福軒和藝強兩人中間的柳芬微微低頭，眼神卻不自覺地瞥向藝強。她的心中
五味雜陳，雖然她與藝強的關係得到了老蘇的認可，但在她心裡，這樣當著老蘇
的面親密無間，既讓她感到甜蜜，也讓她感到無比的壓力。
美娟的回來讓包廂的氣氛微微一變，她嘴角帶著笑的表情，柳芬卻更加不好
意思，臉頰微微泛紅，心中一陣慌亂。
「外公，我想娶外婆，你看看有沒有可能？」藝強突然開口。
蘇福軒微微一愣，手中的茶杯停在了半空。聽到藝強突如其來的請求，他的
眉頭微微皺起。雖然他與柳芬之間的賭約早已存在，而且和領導的賭注也包括了
柳芬嫁給藝強，在蘇福軒心裡早就篤定了，柳芬最終將是藝強的老婆，但藝強如
此直白地提出，還是讓他感到一陣不適。「藝強，你這話……」蘇福軒的聲音低
沉，透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嚴肅。
「外公，我知道這或許有些荒唐，但我是真心喜歡外婆的。」藝強的眼神堅
定，唇角微微上揚。他的語氣中充滿期待與緊張，彷彿在期待著蘇福軒的回應。
柳芬的心跳加速，臉上微微發熱。她早已接受了藝強的感情，但此刻被兩人
夾在中間，藝強如此突然地提出這樣的要求，讓她感到無比的羞愧與忐忑。她的
手不自覺地握緊了裙襬，心中既甜蜜又緊張。
蘇福軒緩緩放下茶杯，深吸了一口氣，目光在藝強、柳芬和美娟之間遊移。
他的聲音變得沉穩：「如果你要娶芬兒，那美娟呢？」
美娟的心中一陣緊張，手指無意識地捏緊了桌布，指尖泛白。她的腦海中閃
過無數個念頭，雖然她知道藝強不會拋棄自己，但此刻的局面讓她感到無比的壓
力。
「美娟是我的老婆，是在我劉家的列祖列宗面前，拜堂成親的老婆，我肯定
不會拋棄她。」藝強的聲音堅定而溫柔，眼中流露出對美娟的深情。他微微側身，
似乎想要讓美娟感受到他的支援。「可是我也希望能和外婆在一起，給她一個名
分。」
「名分？什麼名分？」蘇福軒皺眉，語氣中透出一絲疑慮。
「就像現在，不管是在村裡還是在城裡，在別人的眼裡，美娟就是我老婆一
樣。我也想讓外婆不管在村裡還是在城裡，在別人的眼裡，她就是我老婆。」藝
強的聲音堅定，目光如炬，似乎在為柳芬爭取一個屬於她的地位。
「你知道不知道，在我們國家是一夫一妻制的。」蘇福軒的語氣中帶著一絲
無奈。
「這裡我當然知道，可那是法律規定的。」藝強微微聳肩，似乎對此不以為
然，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這種男女關係的事，自古以來都是民不舉官不
究，只要我們自己家裡人不反對，外人怎麼看，又有什麼關係呢？」
蘇福軒聽完，眉頭緊鎖，臉上的嚴肅更顯明顯。「剛才你也聽到了，芬兒她
升職了，有多少眼睛在盯住她，盯著她的位置，有多少人想要她這個位置。你想
娶她，給她名分，這點，我……還是從長計議吧。」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嘛，看看有沒有可行性。」藝強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堅持，
眼中閃爍著希望的光芒。「不急，總之我也是和你表達一個決心，和給外婆一個
承諾，我一定會給她個名分的。」
「你和美娟是拜堂成親的，」蘇福軒微微傾身，眼神中透出一絲嚴肅，「那
麼你和芬兒不可能就是這樣私下說說就算了吧。」他的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面。
「要想娶你外婆，要想給她一個名分，最起碼也要和美娟一樣，明媒正娶。」
他頓了頓，深吸一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上位者和長輩不容置疑的權威，「要明
媒正娶，這事就不能只是我同意吧。」他的目光如同一把銳利的刀，直視著藝強
也看向藝強身邊的柳芬和坐在柳芬對面的美娟。
「我不過就是芬兒的老公，」蘇福軒的語氣稍微軟化，眉頭微微舒展，帶著
一絲無奈，「我不能代替她的父母做決定的。」他輕輕搖頭。
「而且這裡面還有你外婆是不是願意嫁給你，」他繼續說道，語氣中逐漸恢
復了嚴肅，緊皺起眉頭，「美娟做為你的老婆，是不是同意你娶你外婆。」
「就算美娟和你外婆都同意了，」蘇福軒的聲音提高了一點，帶著一絲急切，
「那美娟和你外婆是都做你老婆，是不是有大小之分，沒那麼容易的。」
「你要考慮清楚，」他的目光直視藝強，彷彿在說：「這不是你站著說要給
她個名分那麼簡單的。」
「我知道，這很難，但是……外公……你幫幫我可以嗎？」藝強的聲音中透
著幾分懇求。
蘇福軒微微嘆了口氣，臉上的嚴肅稍稍緩和。他的目光在藝強，柳芬和美娟
之間遊移，「我會考慮你說的這些事情，但這事急不得，至少現在還沒到時候，
在說吧。」
六十五
蘇慧坐在車裡，車燈照亮了前方的公路，因為過了下班高峰，所以蘇慧開著
車，很快就上了高速。
開著車的蘇慧，自以為自己已經猜到了母親已經和領導情人再續前緣，她怎
麼也不可能知道，在她離開包廂沒幾分鐘，她那個兩個多月前還稱之為丈夫，現
在的繼子竟然會和自己的父親，他要稱呼做外公的人，提出要娶自己的母親，他
要稱呼做外婆的柳芬為妻。如果她在場，相信她會毫不猶豫的直接甩他個大嘴巴
子。
現在的蘇慧，滿腦瓜子想的都是那個長生，想他的汗味，想他那結實的肌肉，
有力的雙臂，和他那跟粗壯有力的老夥計。
原本3 個多小時的路，硬是讓蘇慧不到3 個小時就跑完了。
村子裡的燈光透著溫暖的光芒，映照著靜謐的鄉間小路。蘇慧的車子在月光
下疾馳，鄉下的寧靜讓她心中一陣放鬆。村子裡幾乎沒有其他的聲音，只有偶爾
傳來的蟲鳴，伴隨著她急促的心跳。
長生坐在自家的大門口，腳邊是蘇慧愛喝的花果茶，長生知道蘇慧的生理期
就在這兩天，特意在她的花果茶裡，加了顆紅棗，水溫也保持的剛剛好。目光時
不時向遠處公路望去，遠處的車燈閃爍，長生的心臟猛地一跳，隨即站起身，目
光緊盯著那道熟悉的身影。
「慧兒！」他忍不住喊道，聲音中帶著幾分期待與興奮。來車在夜色中愈發
清晰，長生的心中湧起一陣溫暖。
「我回來了！」蘇慧的車還沒停穩，就迫不及待的和長生打著招呼。
「給」長生遞過蘇慧的水杯，「喝點吧，我加了顆紅棗，不知道會不會太甜。」
蘇慧開啟車門，幾乎是用盡全力撲向長生。猛地跳了過去，雙腳夾住他的腰，
緊緊地抱住了他。
「長生！」她的聲音幾乎是帶著撒嬌的意味，唇瓣貼上了長生的唇，帶著她
一路奔波的甜膩和急切。那一瞬間，時間彷彿靜止，周圍的一切都在這一吻中變
得模糊，只有彼此的心跳聲在耳邊迴盪。
「嗯……什麼都沒有你的口水甜。」蘇慧輕聲說道，臉上露出一抹俏皮的笑
容，眼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
長生愣了一下，蘇慧靈活的小舌頭就又伸進他嘴裡，先是在他嘴裡前後左右
轉動，時時與他的舌頭纏在一起。舌尖也在他的口腔壁上來回舔動。
長生的心跳在這一瞬間驟然加速，蘇慧的熱情如同一把火，點燃了他心中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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