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邪修】(8)絲襪,純愛,仙俠,後宮,亂倫,母子,慢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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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9-05


  “你沒資格和我談條件,不過是隻死蟲子,我數三聲,不自己握,就等著看到我怎麼一刀一刀刮下你同門師兄弟的皮肉。”男人冷厲聲音絕無半點玩笑成分。

  對待年紀尚小的自己都如此狠毒,林明完全不懷疑他話語的真實性,內心害怕之餘,更多的卻是糾結。

  母親說過,每個人無論生與死都是有價值,父親的死是,門中師兄弟的生也是,在剛才被追殺時,自己本來以接受死亡,卻在陰差陽錯中再次逃脫,沒成想只是落入到新的虎口之中。

  上天還真是開了個,比青姨和阿嬤費勁心力搜刮來的一些暖心故事還要更加無聊的玩笑。

  如果不握,自己或許不一定會死,但他肯定會去把母親的家宗門弄得血流成河,他雖然不喜歡宗門裡的人,但母親或許喜歡,因此,他不能冒這個險,去賭宗門裡有人能夠鉗制。

  可……如果握了的話,以後是不是再也見不到母親了?都說母親厲害,漂亮,可自己到現在還不知道被阿嬤和青姨誇誇其談,令蘇爺爺虛心稱臣,全九州最厲害,最漂亮的仙子,究竟是什麼模樣。

  “我握。”

  少年輕輕搖了搖頭,顫著雙手握著前方名為“鬼劍”的物體,隨即昂起脖頸,靜靜等待死亡的降臨。

  被握住的的鬼劍血光大綻,股股怪異靈力如附骨之蛆,疾速從手臂延伸至少年全身,貪婪從臉上傷口中,汲取掠奪新鮮血液,只能肌膚肉眼可見開始乾枯,突突跳動,彷彿有無數只蟲子將要衝破束縛,一同吞噬少年骨肉。

  男人冷哼了一聲,役使黝黑怨氣將其包裹,懸於半空,靜靜等待著一齣好戲上演

  一息,兩息,時間在二人有些急促的呼吸中轉瞬即逝,被持握住的鬼劍通體泛著血色光芒,與血色長空相呼應,恐怖血霧收到牽引,如抓捕獵物的大手,漸漸從天上伸向男孩位置,將其吞沒,不出意外,他的下場只會比方才黑袍男子還要慘上百倍。

  站在旁邊的男子露出冷笑,眯眼欣賞,平生最愜意的事莫過如此。

  但,他,笑容只持續了一會兒便戛然而止,那團彷彿能夠吞噬一切的血霧剛觸碰到男孩便被一道耀眼淡綠色光芒給驅散,鬼劍懸停在空中,血光已被生機勃勃的翠綠所取代,就連用來隔絕外界的黝黑怨氣也煙消雲散,原先吸收的靈力與血液,都加倍反哺與少年。

  半空中,少年雙眸緊閉,原先凹陷下的臉頰與肌膚隨著綠光肉眼可見泛起紅潤生機,一抹水藍家紋混雜於黯然之中,悄無聲息浮現在額間。

  感覺到傷痛消逝,林明愣愣睜開雙眼,翠綠生命已然取代原先昏暗,與他一片春意盎然,那是少年數年來,第一次所見到的色彩,普通,但於昏暗數來年之人而言,美不勝收。

  鬼劍似是有意識般凌空飛起,用遍佈裂紋的劍身輕蹭著男孩的臉,一點點吸收尚未乾涸的血珠,始終縈繞在周身的怨氣竟漸漸平息,不再如方才那般恐怖狠厲。

  翠綠光芒隨著怨氣平息而悄然消散,雙眸之中,灰暗再現,林明有些茫然的直視前方,手下意識在有被蹭得有些發癢的臉上輕輕撫摸,這算是死亡來臨前的一種撫慰嗎,就像是之前那個傢伙,可為什麼,現在自己卻並不覺得害怕,反而有種安心的感覺,這是……什麼東西?

  他伸出手,想要去碰觸那柄近在咫尺,有些冰涼,有些尖銳,卻在此時顯得甚是溫和的東西,可還沒伸出多遠,就被男子直接出手奪去。

  “你到底是誰?”男人沉聲問道,面容隨被掩蓋,卻依舊能從淡紫色雙眸中讀出幾分貪婪,像是在暗處覬覦獵物的毒蛇一般令人不寒而慄。

  “我是林……,子歸,林……子歸,這個名字是……”

  林明的話還沒說完就又被無情打斷,男人冷哼了幾聲,突然開始癲狂般大笑:“哼,林子歸,姓林……,還有你這身血……噗,哈哈哈哈,原來你是那個死女人的孩子,難怪鬼劍會認你為主,孽緣,孽緣啊。嘖嘖嘖,藏得嚴嚴實實的,最好還不是落在我手裡了。哈哈哈哈哈,死女人,連孩子都丟了,我看你今後,該如何耀武揚威。”

  “我娘才不是死女人!我娘活得好好的,是大英雄!”本就憋著一肚子委屈的林明被男人話語觸及到逆鱗,幾乎是條件反射的開口辯解。

  男人意味深長地打量著林明,又看了眼以輕落在林明懷中的鬼劍,片刻後慢步朝著他們走去:“小子,我們走!”

  感覺到比之母親還不遜色的強橫氣場越來越近,林明皺著眉後退幾步,彎腰撈起地上鬼劍轉身想跑,可還沒邁開腿,一陣比方才追殺之人還要強上百倍的威壓瞬間從四面八方襲來,壓得他直接跪倒在地,渾身動彈不得,剛恢復的敏銳感知在這股威壓下也逐漸變得十分遲鈍。

  這種被當成走獸般隨意蹂躪的感覺讓他感到無比屈辱與厭惡,拼了命的咬牙掙扎,可仍由怎麼用力,都無法使身體挪動半分半釐,哪怕已經用力得牙齒泛血,手上滿是傷痕也無濟於事。

  他非常不甘心,可這就是實力上的差距,他與白袍男子實力天差地別,對上便只有任其宰割,而足以輕鬆擊殺林明的白袍男子,卻也在這個與母親實力相近的人面前如一縷塵埃,舉手投足間灰飛煙滅。

  “跑什麼?本座讓你跑了嗎?”男人慢步走上前,像是拎雞子般把林明拎了起來:“小子,我不會殺了你,甚至還會好好培養你,你的天賦和背景,留在那死女人身邊浪費了。”

  “我娘,不是死女唔!”林明再次想要辯駁,可還沒說完,嘴就像是被縫住了一樣,怎麼也張不開,這種感覺,和青姨之前拿她試驗用過的禁言術有點像。

  “本座想罵什麼就罵什麼,你在從嘴裡蹦出一句不滿的話來,我就把你舌頭割了,再永遠用禁言術把你嘴給封住,讓你這輩子都說不出一個字來。”

  男人說完,拇指輕撫納戒,從其中取出一柄雕刻著血色龍紋的佩劍,拎著林明站於其上,隨即御劍升空,準備朝著遠方飛去。

  聽著耳邊風的呼嘯,林明緊咬著嘴唇,身體不停打顫,他想家了,想回到那個不大的小木屋內,雖平時偶有閒言碎語,卻仍然溫馨,有陳巧的陪伴,還有青姨的故事,最重要的是……那朵花兒還沒能找著,沒能送給母親。

  那樣……今天做的這一切……都全然沒有半點意義可言。

  清澈淚水從眼角滑落,與臉上的血跡相互交融,竟像兩道泣血淚痕,少年絕望的摟著那柄鬼劍,如往常摟著麟雪,只是鬼劍無靈,不會如麟雪那般給予安慰,心疼之餘,他腦中卻在暢想,那朵花兒配上孃親,一定是最完美無瑕的。

  “哭什麼哭!當本座徒弟就那麼不樂意?還是說那個死女人就對你很好?對你好你身體靈力還如此稀薄?”

  林明哽咽了兩聲,想要對死女人三個字做出辨別,可無論怎麼努力把話凝聚,最後都會被鼻子中的一股酸勁給沖垮,哪怕剛才再堅強,當別離真正來臨時,他也覺得難過,害怕,淚水不受控制往下滴落。

  “為師先教你第一條,那就是在這個世界上強者為尊,那些什麼陪伴,什麼規矩都是放屁,等你變強了,你哪怕血洗宗門,別人又能如何。就像現在,我抓你,你又能做些什麼?”

  “那個死女人多教你一點,你就不會這麼想了,哈哈哈。”

  林明雙手緊抱鬼劍,咬唇一言不發。

  男孩的沉默無言讓男人更加得意,大笑後幾聲瞳孔泛起一抹冷意,淡黑色靈力隨即覆蓋全身,準備直接飛出被如饕餮大口般血霧所籠罩的。

  “邪人休走!”

  劍光飛逝,自下而上在空中劃出一道扭曲痕跡,男人回首,眉頭微彈,御劍左傾躲避,重新望向前方時,蒼老卻極為挺拔的身影持劍立於空中,阻斷了二人去路,在其身旁,還立有一柄沾染汙濁血跡的藍芒靈劍。

  兩人一劍在空中相互對峙,稍有風吹草動便會引發一場大戰。

  蘇塵冷眼望著男人,率先開口質問:“你,究竟是誰,為何要抓明兒?還有,我宗那十來名巡山弟子,也是你殺的吧?”

  “蘇長老!快跑!你打不過他的,他的實力和母親上下相近,快……”

  等不及林明的提醒,麟雪渾身寒光乍現,徑直朝著敵人攻去,男人冷笑一聲,抬手朝著前方輕輕抓握,周圍空間瞬間如浪湧般起伏,最後一齊衝向麟雪,靈劍凝聚渾身靈力一擊攻在虛空上,竟擦出無數火光,卻再難前進半分。

  麟雪全力以赴的攻擊卻被輕易阻擋,在這九州中,有此等實力的不過寥寥幾人,在加之這滿天血霧間的沖天怨氣,蘇塵眼眸低垂,心中已有幾分猜測,立馬持劍朝他腰部攻去,可依舊如麟雪那般擊在虛空之上,火星四濺,難以前進半分。

  “若是麟漓沐或是那幾個老不死的在這裡,那我還得避其鋒芒。可就憑你這把老骨頭和一柄鏽鐵劍,又能耐我何?”男人說著,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懸空手掌用力握緊,以凝實成牆的空間再次如浪湧一般起伏,頃刻間將蘇塵配劍攪碎,麟雪雖為靈劍,但仍被空間浪湧壓出一道極為醒目的裂紋,幾欲崩碎。

  蘇塵臉色大變,立馬將劍柄脫手,罩著靈力朝麟雪疾速撞去,才讓其勉強脫困。

  受到一擊重創,麟雪劍身光芒呼暗呼滅,像是人疼痛時急促呼吸,蘇塵皺著眉擋在其面前,神情除去憤怒外,還有幾分無可奈何,此人的實力遠在自己與麟雪之上,以如一道鴻溝般不可逾越。

  “老頭,今日本座心情好,就留你一條命,回去告訴麟漓沐,有能耐,便去找三毒宗要人,本座等著他!”

  囂張跋扈聲剛落,男人即刻降下威壓,一道道怨氣與從四面八方湧向老者,蘇塵握著麟雪四處閃躲,可最終還是碰觸到一縷怨氣。

  “碰!”

  在碰觸到的瞬間,那縷怨氣瞬間炸裂,一石激起千層浪,周圍磅礴血霧與怨氣也一齊發生爆炸,黑氣遮天蔽日,以肉眼可見之速遮蓋住血紅,黑夜瞬間降臨。

  蘇塵應激展開的護身法寶被轟然炸裂,蒼老身體向下疾速倒飛,狠狠砸在了地上一顆堅硬巨石上,骨骼碎裂聲極為清脆,渾身血肉都以被怨氣侵蝕,以肉眼可見之勢與體內的靈氣進行交鋒,濃灼血液將鬚髮染得觸目驚心。

  體內蝕骨之疼讓他幾近暈死,全憑意識吊著一口氣,靈劍也被炸得滿身裂紋,卻仍死撐著重新飛起,想要去救那平常厭惡至極,現在如願以償離自己越來越遠的少年。

  “麟雪……”少年輕柔的呼喊與搖頭,讓麟雪停駐在空中呆呆的看著前方,竟開始如人般顫慄。

  “麟雪,我想拜託你一件事,找到林間那朵花,然後……贈予我母親,並告知一聲,孩兒祝九州最厲害最漂亮的大英雄,生日生辰快樂,還有……讓她莫要記掛,小時候的子歸,只是個麻煩。”

  “沒準這次回來以後,會讓他見到一個,不一樣的,問鼎九州的林子歸!”

  “如今麻煩已走,阿嬤和青姨,也可以稍微有些許歇著的時間了吧,還有,麟雪……抱歉,以前讓你那麼討厭,但是我也很喜歡你,幫你當阿姊來看,若是有緣……日後再相見吧。”

  稚嫩聲音越來越弱,直到最後消散於天際,一滴滴藍白色液體順著抖得不成樣子的劍身滑下,落地開出遍野白花,它這時才知道,少年藏於心中的,究竟為何物,他也會自責,也會難過,也會想著為何自己天生失明,為何天道如此不公。

  只是這些,在他所愛之人面前都深藏於心,以笑待之。

  自詡為世間最最孤傲的冷冽靈劍自誕生而初直到現在,火烤不屈,嚴寒不畏,征戰殺敵更是不畏不懼,劍起血綻,冷酷無情,可如今,它卻如人一般顫抖,傷心落淚,最後重重落於地面。

  它回想著曾經,少年哭著摟抱自己,鼻涕眼淚流滿一身,無比惹人厭煩,他哽咽著問,麟雪,你以後會不會哭啊?

  麟雪那時心中不以為然,小兒無知又無禮,靈劍又怎會如人般哭泣?更何況,自己還是麟漓沐的佩劍,哭哭啼啼,成何體統?

  是啊,靈劍……怎會如人般哭泣……?

  ……

  靈劍……原來也會如人般哭泣啊……。

  如今答案已出,可詢問之人卻以不在,麟雪落在蘇塵身上,用渾身僅存靈力替其驅逐怨氣,隨即在血海中失去最後一絲溫潤光澤,昔日銀白劍身以滿是血汙與裂紋,模樣竟比鏽鐵要更加殘破不堪。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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