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生,然後撿到冷眼女魔頭】(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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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9-09

隨口問道,暗暗在心底盤算著。

  “不信便罷。”女人掃我一眼,咬緊牙關,“若想殺了我,你不給我吃喝便可。只怕你連修煉都做不到,又能比我多活多久?”

  我不說話了。這女人說到了點子上,在這平均武力值比現代高好幾個層次的世界,我恐怕苟活不了多長時間。況且……我是真的很想接著和她做愛。

  “你那邪功,要怎麼練?”我猶豫著說。

  她似乎沒想到我這麼快就答應,愣了一下才說:“先給我找點吃的。”

  

  穿越多日,我沒能找到能進入山腳下那座小城的方法。城外居住的農戶大多謹慎至極,山民更是窮兇極惡,不會施捨給我吃的。我能活這麼久,一是因為小廟遮風擋雨,二是因為,城外有個公用的墓地,來來往往祭拜的人不少。那裡的守墓人老朽不堪,我在他眼皮子底下偷貢品多次,從未被發現。

  “你靠偷貢品過活?”女人一見墓地邊緣的幾座墓碑便皺起眉毛。

  “那咋辦呢,我連修煉都不會。”我隨口回答,把女人放在樹叢後面,觀察著形式。如今並非好時候,還沒到午後,墓地裡依然有些祭拜的人。其實我最常用的時機是後半夜,可惜昨天因為大雨無功而返,又做了半夜的愛。

  百十米開外,一群人引起了我的注意力。看衣著,那應該是城裡某家大戶的人。四名力夫抬著個裝飾繁密的轎子,前前後後都有數名家丁簇擁。那一行人來到墓地中央地勢較高的那片好位置,停了下來。一名家丁小跑兩步上前,掀開了簾子。

  轎子裡走出兩個女人。年長的那個身著綾白長裙,一幅少婦模樣,她身旁的少女則一身天青紗衣,黑髮在身後鬆鬆挽著。隔得有點遠,我只能看見那兩人皮膚白皙,五官就看不清了。

  好闊綽的人家。我暗暗感嘆,決定一會兒高低要去她們家的墳頭碰碰運氣。

  “那是宋家的女人。你最好趕緊,我支撐不了多久。”女人低聲說。我扭頭一看,暗道不妙。女人的臉色正越發蒼白,渾身比之上午更加無力。

  “知道了。”我嘆了口氣,小心翼翼從樹後摸出去。不是所有墳頭都有人祭拜的,昨天下了那一場大雨,願意來此處的人更少了。我走過幾十面石碑,連個碗都沒見著。

  媽的,還是得吃狗大戶。我扶著墓碑探出頭去,望向那邊的人馬。宋家那兩個女人燃起幾柱香,還在墓碑前站著。我所處的位置離他們不太遠,這會兒已不敢再動。

  香漸漸燃滅。我回頭看了一眼先前藏身的樹叢,有些擔憂。那來路不明的女人要是死了,我恐怕也沒戲唱。看眼下境況,就算她圖謀不軌我也只有照做的份,哪怕死在壞女人手裡也比被當路邊一條野狗踢死好些,反正我也不是處男了,這會兒可是光腳不怕穿鞋的。

  那兩個女人低頭交談了一會,終於決定要走了。眼見一行人遠去,我連忙穿過墓地,來到他們先前祭拜的墳頭。大戶人家就是不一樣,今天大概是我穿越以來最豐盛的一頓了。我抓起幾片臘肉,另外把兩碗饅頭揣進懷裡,決定先運這一趟再說。我朝那新墳草草點個頭,回身朝那樹叢走去。

  女人雙眼緊閉。我嚇了一跳,想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她卻忽然睜開了眼睛。

  “嚼了餵我。”女人的聲音細若遊絲,我把耳朵貼在她的嘴邊才堪堪聽清。好吧,也沒啥辦法。我把饅頭撕下一塊,塞進嘴裡咀嚼兩下,扶起女人的頭。她幾乎連動動舌頭的力氣都沒有,我撬開她的牙齒,把饅頭送進口腔之中。好歹她還能吞嚥,不然我真是不知如何是好。

  連著吞下幾塊饅頭,她的臉上終於泛出少許血色。我試著把一塊臘肉湊近她嘴邊,女人卻搖了搖頭:“這就夠了,用我的手貼著你小腹,我給你傳功。”

  “這就來?我可還餓著呢。”我嘆了口氣,還是老老實實照做,畢竟身在異世界卻手無縛雞之力的感覺也太難受。

  她閉上了眼睛。我全身緊繃,忽然感覺一股熱流湧進小腹之中,大概那裡就是她說的丹田吧。那熱流盤旋片刻,忽而猛然擴散。有一瞬間我以為這女人要害我,但那熱流只是分開流向我身體四處,一時間像泡了個熱水澡一般舒坦。

  “我按噬心功祝你執行一個周天,之後你試著把真氣引出來。“女人低聲說著,於此同時,體內那股熱流開始以玄異的方式流動,儘管沒吃什麼東西,我全身上下卻忽然有了力氣。

  “現在,把真氣引出來,到我的小腹,應該沒什麼障礙。“那女人說。

  我點點頭,試著引動回到小腹的熱流,可惜大概是我不得要領,體內毫無動靜。

  “這也不會?”女人語帶無奈,“過來,貼緊我肚子。”

  “哦。”我伏下身子,罩在女人身上,隔著兩層衣物,我感受到她腹部清晰的肌理輪廓。

  大約是覺出氣氛多少沾些曖昧,女人扭開頭,幽幽嘆了口氣。

  她的小腹猛然一縮,緊接著傳來一股涼氣。我剛剛被傳進來的所謂“真氣“翻湧著走向體外,與她的小腹之間形成了若有若無的連線。

  旋即,女人一把把我推開,自己站起身來,理了理頭髮。暗紅眼眸閃爍,她看著我,如同看著一具死屍。   3、高傲俠女才不會成為笨蛋穿越者的專屬性奴天天挨超   雨過天晴,頭頂大塊的雲朵堆疊成山,如同被撕碎的白綢。我仰躺在石頭上,破爛不堪的衣服簡單洗過,和那女人的紫袍一起掛在枝頭。

  約莫半米開外,她腰部以下浸在湖水裡,露出光潔纖瘦的脊背,正奮力搓洗著身子,不時還把手伸到下體掏掏,絲毫不在乎形象的樣子。

  身上除過肚腹之間的熱流並無其他異常。那點真氣從我的小腹延伸出去連線到她身上,如同無形的臍帶。使用那所謂邪功之後,女人並沒有像我害怕的那樣強大,只是恢復到正常地球人的水準。不過這也很讓我沮喪,因為沒辦法隨便與她做愛。

  她拒絕讓我碰她,看起來很是厭煩。這怪不得人家,畢竟我先做了惡事,如今的和睦相處也不過是彼此的利益交換罷了。

  心頭沒來由地一陣煩躁。按說我佔了人家便宜還終於能練練真氣,該偷著樂才是。可如今我看著她有些蕭瑟的背影,只覺有猛烈的悔意在胸中翻湧。大約我一開始就做錯了吧。

  該死。我按下道歉的念頭,那會讓我覺得自己懦弱又無知,像個廢物。我不要再做廢物。

  “你叫什麼名字?”最後出口的只是一句簡單的詢問。

  她搓洗身子的手一停頓,但沒有說話。我只好自言自語,把該有的介紹做到位:“我叫周段。段落的段。”

  “你究竟是誰?”她猛然回過頭來,深紅眼眸裡的眼神低沉銳利,“這世上妖物橫行,是個人都要修習內功防身,你丹田完好,經絡卻閉塞如嬰孩,獨自呆在這深山老林,你究竟是誰?”

  “我——”這要怎麼解釋?我苦笑一聲,“我不屬於這裡,你就當我是孤零零從天上掉下來的。”

  她瞥我一眼,扭過頭去接著洗澡,黑髮溼淋淋披在背後。

  “你總得有個稱呼吧,不然我整天喂來喂去?”我莫名想起那個楚雨蕁笑話,“你不說,我可給你起外號啦?”

  “隨你。”她輕聲說。

  “阿蓮?”我起身喚道。女人身形忽然凝滯,隨後點了點頭,動作幅度小得我幾乎看不出來。

  “解手。”我說完,沒走出兩步,卻聽見阿蓮出聲叫我。扭頭看去,她忽然直挺挺倒下,幾乎瞬間沉進小湖裡。

  我大吃一驚,縱身跳進湖中,在水中摟起阿蓮的腰肢,把她扶出水面。她吐出一口水:

  “只有不到一丈。”

  我這才注意到剛才稍微走遠,我們兩人之間的真氣就已經斷掉,怪不得忽然她失了力氣。長髮凌亂貼在臉上,阿蓮看上去狼狽極了。我忍不住輕笑出聲,她立刻惱怒地拍打我的脊背,掙扎著在水中站直了。我突然意識到,她的生死依舊在我手裡。只要我刻意遠離,她就又變成那個美豔的植物人。

  赤誠相對,我很難控制自己的眼神。阿蓮身上綴滿水珠,襯得挺翹雙乳更具美感。我忍不住掃了兩眼,下身頓時在水裡支稜起來。

  “你腦子裡只剩這些嗎?!”她冷喝一聲,背過身去,“要去就去。”

  “什麼?”

  “解手!”

  

  我們在湖邊從午後待到黃昏,看著衣服在枝頭被夏日滾燙的風吹乾。阿蓮穿好長袍,看著我把那破爛布片裹在身上:“我們進城。”

  “怎麼進?”我一愣。如今雖然變成兩個人,卻還是沒身份沒文牒,何況這世界的城防嚴格得很。

  “去就是了。我自有辦法。”阿蓮的聲音聽起來成竹在胸,大概對她來說這確實不算什麼吧。

  她從前又是什麼人呢?走在山路上,我已摁捺不住好奇。

  “跑江湖的。”阿蓮輕聲回答,柔順的黑髮在腰間盪漾,寬大紫袍下面的身形細瘦伶仃。從側面看去,她的側臉眉宇英挺,眼睛裡的神色已無當初那般頹喪。我看著看著又要犯花痴,險些摔了一跤。

  山腳下的城市叫做衡川,再往北邊是一條大河,叫做衡江。通向城門的官道蜿蜒伸進山中,每天不知道多少人忙忙碌碌地奔行而過。我見到過一次土匪劫道,那些拿刀的強盜隨手一揮就能斬斷鑄鐵車軸。妖物則更離譜,有種黃色的怪鳥能連人帶馬一起抓上天,展開翅膀足有兩間房那麼寬。

  官道上行人不少,這會兒太陽即將落山,進城的最後一個高峰還沒結束。我們兩個人走在路上,除了都沒鞋子穿倒不算違和。

  城門處已經遠遠排起了隊。等到在隊尾站定,阿蓮忽然握住我的手腕:“運功。”

  “哦。”我凝神向內,試著操縱體內那團規模不大的真氣。從阿蓮的掌心傳來另外一股熱流,異常微弱,但比起我的真氣靈動地多。我本來怕會出現什麼排異反應,但兩股真氣瞬間水乳交融,和諧得像是從未分開過。

  在阿蓮的指引下,真氣在體內沿著複雜詭異的路徑行進,每經過一次丹田便充盈一絲。我的身體越發有力,感覺可以不吃飯跑上三天三夜。

  阿蓮的狀況看來與我類似。她直視前方,瞳孔裡的紅色如同液體一般流動。她扣在我腕子上的手逐漸收緊,但力度很快就不再增加。

  這恐怕已經比剛來時的我有勁兒多了吧?我感受著她的力度尋思,練真氣可比舉啞鈴什麼的管用多了。

  隊伍漸漸縮短。眼見太陽即將落山,守衛顯然加快了速度。我和阿蓮走向前去,暗暗希望能在倉促之間順利進城。

  守衛拿著個本子,抬頭看了看。我暗道一聲不好,這人我前兩天見過的。當時我愣頭愣腦,恐怕給他留下了些許印象

  “哪來的窮鬼——是你?”他上下打量我一眼,又看看我身邊微低著頭的阿蓮,“呵,還帶了個女人?”

  “我還以為是流浪漢,進去進去。”他揮揮手示意,卻又刻意貼上來,手指不老實地伸向阿蓮臀尖。

  我不打算懦著,頓時捏起拳頭準備給他腦袋來個狠的,就算進不了城也無所謂。可沒等我發覺自己對阿蓮這突如其來的佔有慾,阿蓮卻已經伸出了手。

  她甚至沒碰到守衛,那人的動作忽然停滯。伸出去揩油的手停在半空,臉色忽然僵硬得如同灰石。

  “走了。”阿蓮迅速拉著我往前走去,幾秒過後,那守衛才轟然倒地。其他人立刻圍上來檢視情況,大呼小叫著封鎖了城門。而我和阿蓮則已踏上城內堅實的石板路,混在人群裡迅速遠去。

  “你殺了他。”

  “殺了。”阿蓮看看我,似乎覺得好笑,“倒是你,打了他沒法進城怎麼辦?”

  我一時語塞,意識到她絕非任人擺弄的弱女子。壓在她身上馳騁帶來了一些錯覺,這個女人修為高深,且絕非善類。

  離開她嗎?我暗暗思忖。如今我已經能夠修行,真氣執行的路線也記了個大概,身在城內,沒道理活不下去,說不定還能掙錢去妓院耍耍。

  肚臍之間真氣相連,我們彼此的身體狀況都相當於透明。我能感覺到她曼妙身姿裡的殘破丹田,那裡確實積攢不出幾分真氣。只消斷了真氣的聯絡,她便會在幾秒之內重新變成動彈不得的廢人。城裡人不少,她或許能活下去,或許會支離破碎地死在街頭。我不相信異世界能有什麼社會保障機制。

  那麼,離開嗎?

  我猛然回過神來,才發覺已經和阿蓮走到一處繁華的商街。路兩邊已經燃起燈籠,到處都有商販在吆喝。燈籠之下阿蓮的側臉英氣十足,很難想象如此清秀的一張臉下藏著個殺人不眨眼的江湖人。

  思緒一時亂成一團。我發現自己一邊拼命想離開她,一邊拼命為她找補,簡直猶豫得像個報志願的高中生。

  阿蓮停下腳步,轉身站在我面前,隔著二十公分與我對視:“你怕了。“

  “我……”她說得對。沒道理不怕的,我做了二十多年的三好市民,到異世界這麼久犯下的錯也只有一項強姦。如今突然發現自己好像救了毒蛇的農夫——在此之前還操了毒蛇一頓的農夫,怎麼能不害怕?

  “我答應過,不會傷你。”她咬了咬下唇,又上前半步,幾乎與我肌膚相貼,扣著我的手越發用力,卻又忽然鬆開,“我不想死了。”

  她比我還高小半頭,與我對視還得稍稍低著腦袋。那對寶石一般的眼睛裡神色複雜,卻獨獨沒有恐懼和乞求,看上去那樣孤絕,簡直像是某種野獸。

  她不會求我。我意識到,即使我立馬撤掉真氣走開也一樣。哪怕倒在路邊,她恐怕也不會出口說一句話。

  媽的。我反過來握住她的手:“嗯,沒事了。”

  養虎為患,就養虎為患吧。憑藉前世那點簡單的識人之明,我不相信她是罪大惡極之輩。不忍心就是不忍心,我猶豫的時候,其實心裡已經有了答案,就像當初決定工作還是讀博。

  阿蓮顯然鬆了一口氣,儘管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那,我們去搞點錢。”

  搞錢?我想了想,還是一臉嚴肅地開口:“不許再殺人。”

  “我殺人跟你有什麼關係?”阿蓮一挑眉,“那守衛想佔我便宜,殺了又能有什麼錯。”

  “起碼,殺人前要我同意。”我搖搖頭,放棄向一個殺人成習慣的傢伙解釋何為“罪不至死”。

  “好。”她目光閃爍,但沒再說什麼。

  接下來的半小時內,我見識到了所謂“江湖人”搞錢的本事。阿蓮牽著我走過繁華的街頭,刻意靠近那些穿著奢華的路人。我的真氣被她引過一絲,只是用指尖略微靠近,那些人的包裹或者口袋便無聲開裂,漏下幾文銅錢,或者是鼓鼓囊囊的錢包。

  這阿蓮一個人恐怕能頂一群小偷吧?我看著滿兜銅錢碎銀尋思。

  

  我們找了家裁縫店,先一人訂了套衣服鞋子,說好明天來拿。隨後找家客棧,吃了飯在房間裡坐下。

  終於不用忍受山林裡的蚊子,我頓時大鬆一口氣。客棧房間不大,但很乾淨,木板床上也沒什麼蝨子。我倆吃飽喝足,都隱隱有些睏意。阿蓮二話不說,已經合衣躺在床邊的木地板上。

  我猶豫一下,還是開口:“阿蓮,你也到床上睡吧。”

  “你想幹嘛?”阿蓮的眼神頓時變得警惕,但大概是受今天在街上對峙的影響,她還是乖乖挪到床上,沒有躺下,只是抱著瘦削的膝蓋坐著。

  俗話說食髓知味,和她一夜過後,我幾乎變得像個剛剛明白自慰的小男孩一樣飢渴。如今只是相對坐在床上看著她,我已經感覺到下體在蠢蠢欲動。

  但直接撲上去求歡總不太好,我不想再做一次強姦犯。思索片刻,還是小心翼翼問道:

  “你怎麼會傷成這樣?”

  “我做事隨性,有人看不慣,設計害我。”她稍微放鬆了些,“兩個人偷襲,我拼死逃脫,到那廟裡。”

  以後的事就顯而易見了。我點點頭:“那我們以後去做什麼?”

  “我有處地方,藏著門修復丹田的秘法,在北面晟朝境內。”阿蓮說,“我們先過衡江,等到我恢復實力,你我便各不相欠。”

  “嗯。”我點點頭,心裡不置可否。幫她恢復實力,我可是有不小風險——我畢竟奪了人家處子,被報復也沒什麼好說。現在她離開我活不了,這才是最讓人安心的狀態。

  傾身向前,握住阿蓮的腳腕。她瑟縮了一下,但沒有反抗。我本來想說“那你陪我睡覺吧”,但根據已有的經驗,這時候還是什麼都不說為妙。

  這世界沒有裹腳的風俗,阿蓮的腳渾然天成,看不到什麼死皮和厚繭,指甲修剪的很整齊,足底一片嫣紅,煞是可愛。

  我摩挲她的腳趾,一路向上摸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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