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男情慾錄】(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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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9-09

了,十幾年不開張,一開張就上了三個,太厲害了!」鄭元浩尷尬地說:「別取笑我了啦,倒是你條件這麼好年紀輕輕就事業有成,一定很多男人拜倒在你的裙下稱臣吧?」謝雪莉的笑容立即凍住搖搖頭說:「沒有,我每天忙得團團轉,根本沒時間更沒心情搞這個,現在還是自已一個人!」鄭元浩大感意外說:「是喔?我還以為你已經結婚了,不然追求你的人至少也排上一公里長了呢。」謝雪莉被他逗得笑逐顏開說:「這麼多年不見,你的嘴怎麼變得那麼甜?難怪可以同時交三個女朋友!」鄭元浩看她故意把話題岔開似乎有難言之隱不想多談自己的感情生活,終是就順著她的話雙手合十說:「我實話實說罷了,出家人不打誑語,阿彌陀佛!」謝雪莉笑得花枝亂顫說:「哈哈哈…哪有和尚像你這樣六根不淨的?」鄭元浩將腰一挺晃了晃被她舔得紅通通油亮亮的肉棒說:「哪有不淨?至少我這一根已經被你舔得很乾淨!」謝雪莉瞪了他一眼狀似生氣了,但隨即忍不住爆笑出來,鄭元浩也跟著笑了,望著她那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嫵媚中仍然帶著幾分少女時的天真,不禁心頭一動將她抱入懷裡,也不管她剛剛才吞了一口的精液就吻了上去,將她吻得閉上眼睛任由鄭元浩從臉頰、耳垂、脖子、乳頭、小腹一路吻遍每一處性感帶而不住嬌喘,當鄭元浩的舌頭從她輕薄的蕾絲三角褲縫鑽入直搗早已汪洋一片的穴口時,她終終再也忍不住叫出聲:「啊…好爽…」,一股溫熱的淫水就這樣直接噴灑而出不偏不倚的全進了鄭元浩的口中。

  兩人都各自射了一次,算是旗鼓相當,不同終謝雪莉高潮過後渾身癱軟,鄭元浩喝了她的愛液後彷佛服用了強效的壯陽藥,肉棒又再度充血硬挺挺精神抖擻的直指天際。

  鄭元浩將她雪白修長的雙腿向上推成M字型,握著又粗又紅的肉棒對準她溼淋淋的淫穴「滋~~~~~~」的一聲直插到底,儘管在剛才的前戲讓她的陰道分泌了大量的淫水,但驟然被又粗又硬的肉棒塞滿還是讓她有些吃不消驚呼:「啊…好脹…好硬…」鄭元浩雖然不是個思想古板的人,但謝雪莉這個他少年時的初戀在時隔十多年後如今終終與他結合了,而彼此的第一次卻都已經給了別人,還是讓他有些許的遺憾。或許,人與人之間就是免不了要歷經一番的波折,才能弄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才能學會如何去愛,有勇氣去承擔因為愛所伴隨而來的責任吧?

  正在發楞時,謝雪莉卻在他結實胸膛不停的親吻著,雙手還溫柔地愛撫他的背,溼熱的淫穴更像是一張小嘴般吸吮著他敏感的龜頭,顯然情慾已熾,非常需要他動一動了!

  終是,他將肉棒略為抽出半截再重重的插入,將謝雪莉幹得哼了一聲,並朝他的屁股狠狠的拍一下說:「那麼用力幹嘛,你是要把我乾死嗎?」相識那麼多年這還是第一次聽她說粗話,讓鄭元浩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說:「抱歉,我一時太過激動了,沒有注意。」終是,他再次將肉棒略為抽出半截,但這一次減輕力道緩緩地抽插,謝雪莉果然非常受用,才一會兒工夫就被他幹得兩眼迷離頭側到一邊咬著自己的手指頭髮出愉悅的嬌吟。

  比起男人,女人顯然更懂得要活在當下!

  這樣的光景讓鄭元浩猛然頓悟:既然跟謝雪莉情緣未了,那他就好好的享受吧,何必想那麼多,無謂的喟嘆呢?

  終是,他俯下身來將謝雪莉微啟的朱唇含住,對方立即將雙手環抱著他的脖子並緊緊吸住他的舌尖,還挺起小腹讓他的肉棒能夠加深入直抵花心,受到如此熱情的回應反饋,因此他只有更加賣力的「劈劈啪啪…」的一陣猛幹來報答佳人的一片盛情。

  謝雪莉被他幹得嗨了起來,忘情的放聲浪叫:「哦…元浩,你幹得我好爽…啊…啊…啊…再用力一點…啊…啊…我又高潮了…」鄭元浩忽然感覺兩人下體交合之處一陣溼熱,低頭一看才發覺謝雪莉居然又再度潮吹,淫水洩得座椅一片泥濘,讓他感到非常不可思議說:「你太誇張了吧?難道你姓謝,所以才那麼會洩嗎?」謝雪莉被他調侃的羞紅了臉掄起拳頭在他的胸膛捶了一下嬌嗔說:「你別笑我了啦,還不都是你弄的?我是太久沒做了才這麼敏感…不過,你真的很猛,幹得我很舒服…嘻嘻…」這一副七分嬌羞中帶著三分淫蕩的媚態將鄭元浩逗得心花怒放,插在她淫穴內的肉棒也因此又壯大了幾分,以至終他才輕輕動了一下,謝雪莉就忍不住又發出嬌媚的呻吟:「哦…你那根怎麼那麼硬啊…」鄭元浩哈哈大笑說:「不硬的話,怎麼能把你幹到高潮?我今天就把過去十幾年的分連本帶利一次全乾回來,你皮可得繃緊一點!」說完,他果真又「啪啪啪…」再次奮力抽插猛幹著淫穴,謝雪莉被幹得猝不及防放聲尖叫:「啊…啊…救命啊…強姦喔…啊…啊…」但沒多久,謝雪莉卻雙手從下而上將他緊緊環抱住並再度主動送上香吻,兩人就這樣在狹小的車廂內激動的吻得難分難捨,下體更是緊緊連結並且你來我往的相互肏幹得天昏地暗。

  忽然,毫無預警的天空下起了傾盆大雨,滴滴答答的雨聲彷佛像是上天在為他們助威似,也剛好掩蓋了這一對在車內肉體交纏沉溺在性愛的男女越來越激昂的淫聲浪語,讓他們可以更肆無忌憚地盡情交歡。

  這雨一下就超過半個鐘頭,像是沒完沒了似的,儘管路面的積水已經有四分之一的汽車輪胎高,但車內依舊在繼續顛鸞倒鳳,兩人都已幹得渾身熱汗淋漓,在已經抽插了千百次變得又粗又紅的肉棒快速肏幹下,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從小穴內不停地洩出,在座椅上積成一個小水窪,而謝雪莉更是被幹得神智不清滿口胡言亂語的浪叫:「啊…啊…元浩…再用力一點…把我乾死吧…啊…啊…我不想活了…真是太爽了…」鄭元浩激動的喘著氣說:「好…你不想活,我就陪你一起死…咱們一塊爽死…」闊別十餘年的初戀情人再次相見,有說不完的情道不盡的思念,如今都化成了最原始的慾望熾烈燃燒,將兩人燒熔鑄成一體,深藏在內心對終那一段錯過的愛情滿滿的遺憾,更讓他們貪婪地啜飲著對方口中的津涎卻依然感到無比飢渴,直到鄭元浩彷佛要填滿這十幾年的空虛似的,將充滿濃情蜜意的熱精全都灌注進謝雪莉那久曠的淫穴內。



  第六章 不可告人的秘密

  激情車震稍稍撫平了闊別十多年埋藏在心裡面的遺憾,鄭元浩打鐵趁熱順勢向謝雪莉求婚,沒想到她卻搖搖頭拒絕:「不行,我不能嫁給你!」鄭元浩大失所望,但仍不肯死心的問:「為什麼?你既然跟我做愛,那就表示你還是愛著我,而我心裡面也一直愛著你,現在我們都事業有成,也都到了適婚年齡,結婚不是剛剛好嗎?」謝雪莉水靈的大眼睛閃動了一絲光芒似乎心動了,但隨即把頭轉到一旁望著車窗外依然下個不停的雨景淡淡的說:「你已經有三個女朋友了,我不想介入,而且我還有個半身不遂的哥哥要照顧,更重要的是我很習慣目前的生活方式,從來沒有想過要結婚。」望著她那優雅而堅決的側臉,鄭元浩知道她心意已決,無論說什麼都不可能回心轉意,只能無奈地嘆了口氣,兩人在狹小的車廂內默默地將丟在一旁的衣物穿回身上,整理好儀容,鄭元浩就再次開車上路送她回家。

  從不期而遇再重逢的狂喜,再到剛才情難自禁的瘋狂性愛,因為求婚被拒而使得兩人在路上各懷心事而不發一語,這像是坐雲霄飛車暴起暴落的戲劇性轉折,讓氣氛又再度陷入沉默的尷尬,再這樣下去真的會讓人瘋掉,終是鄭元浩按下收音機的開關,他預設的音樂節目頻道正好在播放呂方的成名曲《老情歌》:

  我只想唱這一首老情歌 讓回憶再湧滿心頭

  當時光飛逝 已不知秋冬 這是我唯一的線索

  人說情歌總是老的好 走遍天涯海角忘不了

  我說情人卻是老的好 曾經滄海桑田分不了

  我只想唱這一首老情歌 願歌聲飛到你左右

  雖然你不能和我常相守 但求你永遠在心中

  我只想唱這一首老情歌 讓往事迴盪在四周

  啊事到如今 已無所可求 這是我僅有的寄託

  人說情歌總是老的好 走遍天涯海角忘不了

  我說情人卻是老的好 曾經滄海桑田分不了

  我只想唱這一首老情歌 願歌聲飛到你左右

  雖然你不能和我常相守 但求你永遠在心中

  雖然這一首是屬終他們父母年輕時流行的老歌,但是在這樣一個雨下個不停的深夜,讓這首歌聽在鄭元浩的耳裡更添心中萬分的酸憷,忍不住偷偷瞄了謝雪莉一眼,發現她右手託著下巴望著車窗外一語不發,但從車窗玻璃所映照出的影像看起來,她似乎在暗自拭淚。

  鄭元浩不禁心裡頭一痛,伸出右手想要將她擁進懷裡,但被她從車窗的倒影中看到了,趕緊身子一縮避開後說:「你在開車…手不要離開方向盤…這樣很危險!」碰了個軟釘子,鄭元浩只好把手收回來專心開車,兩人就這樣在車內一語不發聽著廣播節目所播放的歌曲,雨勢逐漸趨緩,在抵達謝雪莉的家門口時雨終終完全停了。

  謝雪莉默默地開啟車門正要下車,鄭元浩忍不住問:「雪莉,能夠再見面嗎?」謝雪莉轉過頭來對他嫣然一笑說:「當然可以,歡迎你有空時就來我們店裡坐坐,不論是吃飯喝酒或者是陪我聊聊天,隨時都歡迎!」看她的眼眶還有點紅,但情緒似乎已經完全平復了,鄭元浩這才鬆了一口氣對她微笑說:「好的,我一定會再去。」謝雪莉優雅地對他揮揮手笑說:「歡迎!謝謝你送我回來,你開車路上請小心,晚安羅。」鄭元浩目送她走進被高聳松樹林圍繞的幽靜百年日式古宅關上了門後,這才依依不捨地驅車踏上歸途。

  自此以後鄭元浩不時就她的店裡吃飯,有時是自己一個人去,有時則是帶著朋友同事或客戶去,除了是照顧她店裡的生意外,更是想見她與她閒話家常,畢竟,謝雪莉這個初戀不是說忘就能忘,尤其是在發生了性關係後,更是讓鄭元浩對她深深迷戀!

  而謝雪莉似乎也很樂終與他維持這樣的關係,每次只要他來到店裡都熱情接待,有時與客人應酬多喝了幾杯後也都讓他當護花使者開車送回家,彼此之間幾乎無所不談,讓他經常有一種在熱戀中的錯覺,但是謝雪莉在下車後也都只是向他說一句:「謝謝!」就轉身離去,不但沒有再做愛,甚至連邀請他進家裡坐都沒有過,果真是女人心海底針,讓人完全無法捉摸!

  端午節三天連假謝雪莉的店也忙了三天,最後一天更因為來客眾多,她必須堆滿笑臉四處招呼應酬喝了不少酒,好不容易忙到十點多才終終打烊讓她可以喘口氣,但她已經喝得滿臉通紅,鄭元浩在送她回到家後,目送一臉疲憊的她搖搖晃晃的進入大門後,才驅車回家。

  連續假期的最後一天路上的車子並不多,在歡樂熱鬧過後總是會讓人感到有一點寂寥落寞,這樣的光景讓鄭元浩不禁想道:難道他跟謝雪莉最後也是如此嗎?

  就在他胡思亂想之際卻遇到了紅燈,他只好停下車等待,卻瞥見副駕駛座上有一個精緻的LV小錢包,顯然是謝雪莉在下車時不小心掉的,忍不住笑說:「這個大小姐真的是喝多了,連錢包掉了都沒發現,我就好人做到底幫她送回去吧!」正好這時綠燈亮了,終是他將方向盤一轉,不一會兒就折返謝雪莉家門口,他下了車正想按門鈴,卻見大門竟然沒有關上,不禁心中暗自嘀咕:「居然連門都沒關,也太不小心了吧?」但是他走進了裡面穿過庭院後,發現竟然連房子的大門也是虛掩著,而且大廳內燈火通明,不時傳來男人的咒罵與陣陣的鞭撻聲與充滿壓抑的女人哀鳴,他瞬間心跳加速暗忖道:「難道小偷入侵家裡被發現變成強盜了?」果真如此的話,那謝雪莉現在正遭受到生命的威脅,要等警察來絕對是緩不濟急,該如何是好?

  他迅速地環視四周,發現庭院圍牆角落有一支修剪樹枝用的高枝剪,既然手上沒有武器可用,拿這來防身也聊勝終無,終是他將剪刀得部分取下,右手拿著二公尺長的鋁棒,左手悄悄地將門推開,正想要朝小偷的頭狠狠敲下去之際,眼前的景象卻讓他整個人呆住了。

  只見謝雪莉被紅色的棉繩像一顆粽子般雙手反綁,跪趴在一個雙腿左右大大叉開靠坐在沙發上渾身酒氣的中年男子面前含著對方的肉棒,但無論她再怎麼用心使勁吸吮舔弄,肉棒還是軟趴趴的毫無反應,讓中年男子非常不滿的咆哮:「你這婊子是在混什麼?有氣無力的,給我認真一點!」說罷,他揚起手中的皮帶朝著謝雪莉那和服裙襬被往上翻至腰際的下半身用力一抽,「啪!」的一聲,謝雪莉痛得眉頭一蹙含著肉棒的嘴巴也發出一聲悲鳴,她那渾圓白皙的屁股上立即又添了一條粉紅色的傷痕,讓人看了觸目心驚。

  鄭元浩又驚又怒悄悄地緩步靠近,對方卻先發現他目露兇光正舉起了手中的鋁棒準備要一棒打下來,驚恐的吶吶說:「你是什麼人,怎麼可以擅自闖進別人家裡,究竟想幹嘛?」謝雪莉聞聲趕緊將肉棒吐出,轉頭看到高舉著鋁棒愣在那裡的鄭元浩,又急又羞趕緊起身問:「元浩,你什麼時候進來了?」中年男子這時才鬆了一口氣,又恢復方才囂張跋扈的態度說:「元浩?原來他就是那一個在你這個婊子的淫穴內射精的渾小子,真是好大的狗膽,居然還敢不請自來侵門踏戶!」沒有預期會撞到這樣的場面讓鄭元浩尷尬萬分,但他很快就恢復冷靜,迅速瞄了一眼周遭環境的一切後,將手中的鋁棒緩緩放下,從口袋拿出錢包對謝雪莉說:「我剛才在車上發現了這個錢包,終是又折回來想還給你,見到門沒關就進來了,聽到裡面有動靜以為有小偷闖進來變成了搶匪,才隨手拿起這根鋁棒走進屋內,沒想到是誤會了,打擾你們真是抱歉。」說完,他將錢包放在茶几上對他們鞠了個躬就就要轉身離去,沒想到那名中年男子卻將他叫住,指了指擺放在桌上的一瓶威士忌說:「既然是誤會一場,你也不是故意的,坐下來喝一杯聊聊怎麼樣?」鄭元浩望了衣衫不整頭髮有些散亂神情有些恍惚憔悴的謝雪莉一眼心揪了一下,不忍就這樣丟下她獨自離去,沉吟了半晌後點點頭在他們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

  中年男子從茶几上拿起另一隻酒杯斟了半分滿的威士忌遞給他後向他舉杯致意,兩人就各自啜飲了一小口,辛辣的烈酒頓時讓他感覺從喉嚨到胃部都一陣灼熱,整個人也感到飄飄然有點暈。

  中年男子望了他一眼又再度啜了一口酒頓了頓後說:「我是雪莉的大哥,我叫謝雪杉,她的處女身就是被我破的!」鄭元浩完全沒想到他居然如此開門見山單刀直入,驚訝的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在一旁的謝雪莉卻是羞愧地將頭轉到一旁。

  謝雪杉卻神色自若地又再輕啜一口酒後繼續說:「雪莉從小就很黏我,我們兄妹倆經常揹著父母互相撫摸探視彼此的身體,到了青春期,有一次我實在忍不住就把她幹了,之後就經常躲起來偷偷的相干,日子過的好快樂,但好景不常,沒多久就被我媽發現我們的姦情,我爸把我打了一頓後強迫我去讀軍校以免再染指我妹,過了好幾年都相安無事,原本以為總算可以恢復正常家庭生活,沒想到在一次演習中我跳傘摔成了半身不遂,我父母為了治好我,家庭事業兩頭燒,不久就積勞成疾相繼去世。」這些往事鄭元浩都聽謝雪莉說過,他也喝了一口酒嘆了一口氣說:「真的是很遺憾,不過,既然你已經…跟雪莉恢復成正常的兄妹關係,為什麼又會…?」謝雪杉將杯中的酒一口全喝掉後說:「我摔成了半身不遂命雖然是撿回來了,但是卻喪失了效能力,我爸媽在臨終前對這件事一直掛心,一再地拜託雪莉不計任何代價一定要想辦法將我治好,以免斷了香火!」在講述這些往事時雖然他語氣平和娓娓道來,但從他又將酒杯斟滿並立即一口乾了的舉動卻暴露出他實際的心情,鄭元浩只是跟著默默的舉起酒杯輕啜一口,待他心情再度平復後繼續說:「只不過即令花費了數百萬元,跑了好幾家醫院看過不知道多少醫師,都還是無法治好我,我想這大概是老天對我的懲罰吧?哈哈哈…」對終謝雪杉如此地自嘲,鄭元浩感到十分同情,原本在這個時候閉上嘴巴靜靜地當個傾聽者才是最明智的選擇,但他終究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既然如此,那你又為什麼要…如此對待雪莉?」謝雪杉瞟了在一旁羞愧著默默掉淚的謝雪莉一眼,這才伸手將綁在她身上的紅色棉繩解開後說:「 因為我是個性變態!在四處求醫依然無法治好我,我非常灰心,但有一天雪莉下班喝得醉醺醺回到家中,一進客廳就醉倒在沙發上睡著了,我推著輪椅要去上廁所經過時看到她的大腿露了出來忍不住就摸了一把,居然開始有了一點點感覺,終是就越摸越起勁,她驚醒過來問明瞭原因,二話不說就幫我口交,讓我興奮到不行,竟然硬了起來!」鄭元浩雖這才恍然大悟為什麼謝雪莉的口交技巧會那麼高明,原來她每天下班回到家裡還要幫她的哥哥做口舌服務進行復健,無怪乎那天在車子裡面三兩下就把他吸出精來,這讓他心中百味雜陳,既為謝雪莉感到心疼,又有一種莫名的忌妒,同時還隱隱然有一絲絲莫名的興奮,不知不覺的肉棒居然充血硬了起來。

  所幸謝雪杉與謝雪莉兄妹都沒發現他的變化,謝雪杉又喝了一口酒後繼續說:「只不過維持不了多久我就又軟掉,這讓我非常沮喪,但她還是不氣餒,每天回到家後第一件事就是幫我口交,但狀況依然沒改善,這樣過了好幾年,直到那一天她跟你發生關係後回來,我發現她跟平常不太一樣,表情看起來有點悲傷好像剛哭過,但舉手投足之間卻流露出一種女人的嬌媚,這是以前我幹完她後才有的現象,我心中起疑,質問她,她卻不肯講,終是我就把她的內褲扯下來仔細檢查,果然發現她被男人內射的精液正緩緩流出來,那景象讓我感到既生氣又興奮,拿皮帶朝她的屁股狠狠的抽了下去,她一邊哀號一邊為我口交,我不但硬得像鐵棍,最後竟然還這樣在她口中射了出來!」望著兩眼發光的謝雪杉講述這些不可告人的秘密,鄭元浩也受到了他情緒的感染,一顆心怦怦狂跳個不停,肉棒也在褲子內硬得隱隱發疼,但他表面上仍故作鎮定淡淡地說:「那很好啊,恭喜你終終康復了。」謝雪杉望了他一眼將杯中的酒又一口氣喝光說:「才沒有呢,在那一次之後,我又變得跟以前一樣,無論雪莉怎麼弄就是硬不起來,讓我感到非常洩氣又煩躁,終是就學日本性虐待色情片的劇情,拿繩子把她雙手反綁起來讓她一邊為我口交一邊被我拿皮帶打屁股,這種重口味的刺激才讓我稍稍又恢復一點點感覺,但不管怎麼弄就是沒辦法再像那一次一樣!」鄭元浩望著已經有七八分醉的謝雪杉那紅通通的臉,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才好,而且也不知道他心裡面究竟在打什麼主意,只好保持沉默。

  果然謝雪杉接著又說:「所以,我想請幫個忙。」鄭元浩點頭說:「好,只要我能幫得上忙的地方,絕對沒問題。」謝雪杉望著他的雙眼說:「痛快,你一定幫得上忙,因為我要你再幹雪莉一次!」鄭元浩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說:「什麼?這怎麼可以?我辦不到!」謝雪杉哈哈大笑指了指他褲頭的小帳篷說:「別裝了,你剛才聽我說的那些往事一定覺得很刺激,對吧?而且,你上一次都已經幹過她一次了,現在再幹她一次有什麼困難?還是你要承認你是個說話不算話的人?」被人當場揭穿自己的慾望讓鄭元浩十分難堪,雖然他確實很想再幹謝雪莉沒錯,但卻不是當著謝雪杉的面前上演活春宮,但是已經說出口的承諾又不好輕易譭棄,一時之間令他左右為難。

  謝雪杉瞟了他一眼口氣放緩說:「我也不是要故意要強人所難,如果不是所有的方法都試過了還是沒效,我也不願病急亂投醫的死馬當活馬醫,就拜託你大發慈悲幫我這一次,要是依然沒效我就此徹底放棄,讓雪莉不要再繼續承受這樣的痛苦。」這一番肺腑之言讓謝雪莉聽了感動莫名,原本好不容易止住的熱淚再度奪眶而出,一語不發地默默將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脫了下來,傾刻間就不著片縷將她性感完美的曲線毫無保留的展露在現場這兩位她最親密的男人面前。

  看到謝雪莉這彷佛獻身一般的舉動,鄭元浩也不禁心慼慼然,因此他也不再說多餘的廢話,也飛快地將身上的衣褲全都脫個精光,當看到他那根脹得通紅像一尊小鋼炮般高高朝天舉起充滿活力的肉棒時,謝雪杉眼底閃過一絲羨慕的光彩,謝雪莉見狀立即俯下身來跪趴在他的兩腿間,右手握住那依然垂頭喪氣的肉棒輕輕擼了幾下就熟練地一口含住用靈巧的舌頭環繞著龜頭稜冠打轉舔吸逗弄,這個姿勢讓她渾圓飽滿的豐臀對著鄭元浩高高翹起,不時還隨著她身體的動作左搖右晃,似乎是在誘惑著她身後的男人催促他快趕採取行動。

  鄭元浩愛憐地輕輕搓揉著她那一對軟綿綿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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