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魂鼎】(女修惡墮,神器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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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9-10

丹田。」

  「是。」蘇承晶深深叩頭:「感謝主人,以魔氣為奴兒灌體,為奴兒驅正歸
邪,築起了魔修大道。」

  「為你灌體的是我,給你的,卻不是魔功。乃至為你築起陰陽混沌之道的,
亦另有其事。你本身擁有極高靈力,只需用新得的陰陽混沌法門加以貫通,便可
逐漸應用自如。」

  「是。」蘇承晶叩在地上,未得命令,不敢抬頭。

  「天地陰陽,大道至簡。你的一魂一魄,在我手裡,至於其用途,我看時機
未到,暫時還不可與你言說。」劉正茗站起來,裸著身體,負手立於跪伏著的蘇
承晶面前:「我們還有別的事要辦。」

  伏牛山,七星洞。

  青翠的山門前,耿道人帶著弟子們,恭迎來客。白士林孤身一人,青衣玉帶,
飄飄然上前施禮:「前輩,有勞,有勞了。」

  耿道人也是抱手還禮,雙方寒喧一陣,並肩回到七星洞斜月觀,進了主客房,
分賓主落座。有又師弟奉上茶來,兩人開啟茶盞,各自喝了。

  「多年來,有賴白澗莊進香之誼,我等深為感激。不知白莊主這次前來,有
何見教?」

  白士林放下茶杯拱手道:「父親在世時,常教導晚輩,當效仿各山各府修士
前輩,努力精進。這些年來,晚輩謹遵此訓,先在江邊匯合青竹觀同修,力斬鯰
魚怪,又於多年間,僥倖收服了些水族精怪,只是……青竹觀的同修與前輩們,
不知何故,竟說我與水族妖物同謀……」

  「哦?」耿道人微笑道:「必是白莊主收服水族精怪,致人誤會了。」

  「前些時月,青竹觀同修在許悠前輩的帶領下,殺傷水族數百,晚輩也不敢
過問,畢竟人妖有別。」

  「確實如此。想來白莊主少年得志,有收妖除魔的威風,令精怪俯首,亦是
快事。只是平日裡也要小心些,不可與妖物走得太近,否則,恐受其騙。」

  「前輩教訓得是,晚輩記下了。」白士林拱手說道:「只是青竹觀裡,有蘇
承寧師妹,似是受了妖物術法之惑,近日裡,有些行事反常。故晚輩到此,想求
道長定神丹一顆。一來,可救蘇承寧師妹。二來,也好免了青竹觀諸位同修,對
我的誤會。」

  耿道人放下茶杯大笑:「白莊主,這定神丹需硃砂、蓮子、紫寧草、佛心草
等煉製而成。前兩味還好說,後者皆是珍惜藥材,你怎知我老道手裡就有呢?」

  正說話間,突然有女聲嬌笑:「耿道長,您七星洞常以丹術普濟山民,是以
助人為修行之道。下至蟲蛇咬傷,上至妖魔惑術,您洞中丹藥無所不治,無所不
靈。怎就沒有定神丹了呢?」

  話畢,人已到了。但見她黑髮如瀑,明眸似星,秀鼻粉唇,俏臉含羞。面容
皎潔如月,身段婀娜似花。白袍裹體,卻將飽滿的胸脯與優美的腰線盡數展露,
裙袍之下,赤足點地,亭亭立在堂前。細細看去,不是蘇承晶,還會是誰?

  耿道人先是一驚,認出來人,由驚轉喜,起身拱手道:「原是遊鴻仙子駕到。

  小道正與白莊主,討論令妹之事。」

  「那可正是巧了。」蘇承晶柔媚一笑:「舍妹中了攝魂鼎的邪法,晚輩我鬥
膽至此,也是想要枚定神丹用用。」

  說著,一雙美目還望著耿道人,臉也未動,身也未轉,只是微微抬手,便有
一股凌厲氣勁直朝白士林而去。耿道人臉色大變,也不敢伸手攔截,只有立時祭
出鐵劍,卻是晚了。那氣勁登時射入白士林體內,將他身體鼓脹如同皮球,再又
猛烈爆開,炸得碎皮肉泥四濺,在耿道人身上留下斑斑點點的血汙。

  而那蘇承晶,卻沒事人般地,白袍滴血未沾,還是笑吟吟站在原地,望著耿
道人。

  「這……這是……逆血絕息之術……魔功!」耿道人大駭之下,催動鐵劍,
朝蘇承晶刺去。不期後者不閃不避,這劍硬生生穿膛而過,劍尖自她背後探出,
血淋淋的景象驚得趕入房中的七星洞弟子們一陣驚呼。

  耿道人絕不敢想象,自己對陣遊鴻仙子之時,可以一劍致敵,但這劍卻是真
真實實地刺入了她的身體。眼見蘇承晶臉上毫無苦意,又是甜美一笑,她那身子
也就如白士林般,突然鼓脹爆裂,炸出紛飛血雨。闖進房裡的弟子們躲閃不及,
被濺得滿身滿臉皆是鮮血。

  「師父,這,這是何意?」有弟子驚懼問道。耿道人毫無心理準備,呆立當
場,顫抖的手舉著血劍,忘了收回。

  「呵哈哈哈……」甜美的女聲又在半空炸響:「耿道人,這豈不是逆血絕息
之術?難不成,你這救世濟民的,也投靠了魔道?」

  耿道人登時醒悟,抬劍朝半空中便刺。蘇承晶的身體便又於半空之中顯現,
她身上不著寸縷,圓鼓鼓的乳房,平坦的小腹,緊實的白臀,修長的雙腿,便就
如此展露在眾人眼前。只不過,蘇承晶身上盡是道道血痕汙穢,那耿道人這劍,
正由她雙腿之間的淫穴貫入,自她抬著的口中穿出。

  「咯……」是血水在喉間翻湧的聲音。

  「咯咯……」口角溢位血來。蘇承晶原本俏美的臉蛋被鮮血玷汙,那血自她
精緻的下巴淌流滴下,分成幾股,落至酥胸乳肉,再至乳頭前沿匯聚成流,滴滴
咚咚地在地板上聚成小小的血池。

  「這是怎麼回事?」有徒弟滿身血汙,朝後跌坐。

  耿道人心下駭然,揮劍將蘇承晶屍身甩落於地。他本不想就這麼輕易與遊鴻
仙子為敵,只是突然看她施展魔功殺了白士林,下意識地出手罷了。本想打鬥一
番再論原委,不曾想,竟演變成如此田地。

  「汩汩汩……」血水在蘇承晶身體下方流成了小河。不得不承認,即使死了,
遊鴻仙子的肉體,仍算得上豔美非常。她俏臉驚懼,粉唇大開,血從口中湧出,
自脖頸淌下。雙臂無力地橫在身體兩側,仰面躺倒,腰肢側彎。一雙圓乳在她胸
前,原本粉嫩的乳頭也盡沾血汙。

  「呼——呼——」耿道人連喘幾口氣息,才緩緩道:「徒兒們,我,我惹了
青竹觀,這七星洞是不能待了。快,收拾包袱,我們趕緊離開。」

  「是,是,師父!」有徒弟顫聲說道:「那,這遊鴻仙子的屍身……」

  「呼……」耿道人盯著蘇承晶的身體喘息道:「我有辦法,你們快去收拾東
西,今晚就走。」

  「呼嘿嘿……呵呵呵……哈哈哈哈……」甜膩的女聲,再度響徹廳堂:「想
不到啊,耿前輩。您不僅修練逆血絕息之術,還貪戀小女子這副肉身。是想將旁
人騙走,然後獨享這熱乎乎的身體吧?」

  話音未落,地板上躺著的蘇承晶突然身形鼓脹,又是一陣爆炸。這客廳之間,
已然沒有半寸乾淨之處。

  若說還有,那便是蘇承晶。只見她一身皎白如玉,風情萬種地踮足立於血河
之上。一手扶著胸前赤裸的圓乳,一手朝前,遞向耿道人:「耿前輩,若是想要
奴家,何必用那鐵劍來刺奴家的下身呢?只消您說一聲,便是用您那胯下肉棒,
不是更好麼?」

  耿道人後退半步,勉力穩住神色,質問道:「你,你練的什麼邪法?」

  「天地陰陽,源出混沌。大道至簡,無可言說。」蘇承晶媚笑道:「耿前輩,
是您要問,奴家不敢不答。只是聽到此話的那些小可憐們,可就……」

  「不好!」耿道人聽懂了蘇承晶話中含義:「跑!徒兒們,快跑!」

  眼見蘇承晶扶著乳房的那手朝後一揮,立時便有粒粒血珠自她腳下的血河裡
飄起,朝房門激射而去。只眨眼間,還呆立原地的弟子便被血珠打了個透心涼。

  又有幾名機靈點的已經奪門而出,蘇承晶手指微動,血河裡又升起幾粒血珠
來,蓄勢待發。

  「受死吧!」耿道人愛徒心切,暴起一劍,朝蘇承晶脖頸處橫斬而去。這劍
砍落髮絲,斬開白膚,破斷粉頸,再又連同對側垂髮,一齊斬斷。蘇承晶美豔的
頭顱在半空中迴轉了兩圈,砸落在地,又滾了幾滾,撞到牆腳,才算停下。

  她赤裸豐滿的肉體,踉蹌著後退兩步。鮮血如湧泉般地自頸口噴出,她兩手
憑空亂揮,想要抓著什麼,卻再也掌握不了身體平衡。這赤條條的身體再度倒撞
幾步,似是拼了命要抓住耿道人,雙手猛地朝前一探,卻因為後退太多而撲了個
空。整個身體如破麻袋般地朝前栽倒,雙腿往前,一腳踩進血裡,卻還是止不住
身體的倒勢,便是雙膝軟屈,跪於血地,無頭的身體往前倒下,雙手無力地分在
兩旁,乳房貼地,豐臀抬空,跪倒在耿道人面前。

  耿道人生怕這無頭豔屍再度爆炸,又炸出個活生生的蘇承晶來,是以持劍戒
備,對著這跪倒於前的裸屍等了一會。果不其然,這蘇承晶的屍體還在顫動。先
是雙足左右搖晃,連著屁股也淫靡地擺動起來。

  耿道人大驚失色,舉劍又要揮砍。才發現蘇承晶的屍體只是顫動,而無其它。

  她赤足抽搐,雙腿緊閉,抬在半空的裸臀,便是受著這足肢抽動的波及,才
晃動起來。雖是正道,耿道人多少也殺過生,他立時明白,這是被砍去頭顱的死
者,於死亡之時的抽搐動作。

  他知道自己和遊鴻仙子的實力對比。雖不可能一劍斃敵,卻也可以相互過幾
招。乘著對方得意忘形,追殺弟子們的時候,他靠突襲取勝,也是很有可能的。

  只是為防蘇承晶再度詐屍,耿道人也很謹慎地,圍繞這跪倒在地,還在抽搐
的裸屍轉了圈。那頸口還在冒血,雙手已失血色,裸足顫抖,雙腿硬繃,正是剛
死之相。只是繞到她身後觀察時,那白晳的圓臀、粉嫩的菊穴、溼淋淋的私處
……當真是不敢細看。便是如此,憑他仗劍修行上百年的經驗,足以斷定,這蘇
承晶,已然被梟首而亡。

  耿道人沉默不語,將劍收歸氣海。他感到有陣頭暈目眩,跌跌撞撞地趟著血
水來到門邊,望著倒在血泊中的幾個弟子,心酸不已。搖了搖頭,他扶著門框,
想出門去收攏那些逃走的弟子們,忽見其中一人,正急匆匆地趕回來,臉上由悲
轉喜:「快!隨我叫回眾人,收拾行李,這就離開。」

  不想這弟子卻朝他一笑,道:「遊鴻仙子說……只要回來,就可與她,嘿嘿。」

  耿道人大驚回頭,見那房中血河之上,蘇承晶的無頭屍身,仍是跪倒原地,
此時是連抽搐也停止了,動也不動。而她那具頭顱,還在牆角陰暗之處,正是它
原本停留的地方。

  這才心中安定,斥道:「你中了人家的幻術!趕緊醒過來!」說著,一巴掌
拍在這弟子臉上。被打的弟子猛一激靈,定了定眼,見到耿道人,才說道:「師
父,是你!我以為,我以為……」

  「沒事了。」耿道人安慰道:「快,收攏眾人,收拾東西。」

  「是!」這弟子應了聲,朝大家逃離的方向追去了。

  耿道人抬頭望天,陽光曬在他臉上,將他一身血汙曬乾。血塊凝在臉頰,好
像剛從修羅戰場回來那般。

  「想不到……她居然學會了幻術。」

  這樣說著,突然一驚,抬起手來,給自己重重拍了兩巴掌。再回頭望那房內,
蘇承晶的屍身,仍是跪倒在原地,沒有動彈。

  他鬆了口氣,扭頭正要離開,卻見那蘇承晶,赤條條地站在眼前,挺著圓潤
雙乳,媚笑地望著他。

  「敢問前輩,這是幻術嗎?」蘇承晶沐於陽光之下,脂玉般的身子給大大方
方地照耀著,媚聲問道。

  耿道人頹然一笑,沒有再祭出鐵劍,後退兩步靠在房門框上:「殺了我,饒
了我的徒弟們吧。」

  「他們?早已死光了呀。」蘇承晶笑道:「第一擊時,便已死絕了。耿前輩
是不相信我的能力,自以為還能逃走幾個嗎?」

  耿道人慘然問道:「為何要墮入魔道?」

  蘇承晶微笑搖頭,上前兩步,一手搭在耿道人肩頭:「天地本源,非正非邪。

  世人不識此法玄妙,將其與魔道混為一談。我與那些魔修,是不可同日而語
的。」

  「我遠不是你對手了。」耿道人說:「殺了我吧。」

  「定神丹。」蘇承晶又近了半步,赤裸的身子與耿道人輕輕貼著,一腿上前,
在耿道人腿邊輕蹭,兩手慢慢攬上了他後頸。

  「定神丹,何等稀罕之物,我怎會有?」

  「別這麼說嘛——」蘇承晶輕搖玉臀撒嬌:「奴家把這七星洞踏平,也是能
找到的。只不過……很費功夫。」

  「殺了我吧。」耿道人說。

  「為何非要打打殺殺呢?」蘇承晶柔聲說著,粉臉輕輕蹭上耿道人臉頰,在
他耳邊呵氣如蘭:「不如……奴家給前輩……玩一下,前輩把定神丹交予我……

  那又不是什麼壞藥毒丸,救人用的嘛。奴家的妹妹……確實是中了攝魂鼎之
術,如今已是第二重境了,別無它法,只有來求前輩……」

  說著說著,蘇承晶的手就已撫上耿道人胸口,將他衣裳解開,露出精壯的胸
膛。手指尖在他胸口輕劃,乳肉也貼上去,硬起的粉色乳頭,慢慢貼上耿道人胸
口。

  「真是救人用,為何要殺人呢?」耿道人突然情緒激動,卻又被蘇承晶按住,
絲毫動彈不得。

  「前輩誤會了。」蘇承晶嬌笑道:「白士林,不過是奴家弄了法,造成的血
肉傀儡,假的——。嘻嘻,想問前輩討神丹的。本以為那白士林是你觀中主客,
他來討要,必是能給。不想,耿前輩小器,竟是推脫了。所以,既然耿前輩不給
他這個面子,這血肉傀儡留著無用,奴家便順手毀了。才不是什麼逆血絕息魔功
呢。」

  「我的弟子……」

  「前輩真是貴人多忘事。」蘇承晶咯咯輕笑:「是您非要問奴家,到底練的
什麼功法。奴家不敢不回,又不能欺誆尊長,是以如實稟告。只是此功不可為外
人道,聽得真言的,便要誅殺。奴家怎是存心要殺害同修呢?」

  蘇承晶抬起臉來,與憤怒的耿道人坦然對視:「倒是前輩,一言不合就抬手
殺我,連殺幾次,奴家不也還留著前輩性命麼?」

  耿道人閉了眼,長嘆一聲:「你有此等道行,又憑如斯道理,這世間,怕要
掀起血雨腥風了。」

  「若是仙子想要解救令妹,在下倒有定神丹以外的法子。」

  蘇承晶聞言回頭看去,來者是位青年,青衣玉帶,儀表堂堂,不是白士林,
還能是誰?

  「跑啊,白莊主!」耿道人突然瞪圓雙眼大吼,話說一半,突然止住。身體
軟癱癱地倚著門框倒下,已然氣絕身亡。

  「仙子這手殺人本領,比月前在白澗莊外,更是精進了許多。」白士林嘆道。

  「早聽主人說過,白莊主離開白澗莊,是往伏牛山七星洞來了。奴家腳程快,
先到一步,你這才到哩。」蘇承晶似是對耿道人的死亡毫不知情,轉過身體,朝
白士林而去。

  「仙子說笑了。」白士林拱手謙道:「只是不知,在下看見的,是仙子的真
身,亦或是幻術?」

  「是真是幻,白莊主上手摸一摸,不就瞭然?」蘇承晶已來到白士林面前,
一手搭著他肩,圓挺挺的乳房,在他身側慢慢拂過。香風過處,蘇承晶已經搭著
白士林肩頭,轉到他另一側去了。

  「在下倒是有個不情之請。」白士林施禮道:「剛才聽聞,仙子願與耿前輩
享一夕之歡,以換取定神丹。不知在下能否入得了仙子法眼,也可……」

  「那可要換攝魂鼎。」蘇承晶單刀直入地說,眼神媚媚地朝白士林上下打量。

  「原來仙子已然知曉。」白士林奇道:「那為何不一招殺了我,奪取此鼎,
拯救令妹呢?」

  蘇承晶哀怨輕嘆,秀眉低垂,美目流連,低頭挺胸,一手撫於乳前,在陽光
下,如雕塑般柔美:「打打殺殺,非我這弱女子所擅長。萬一打不過你白莊主,
事辦不成不說,這身子也肯定會被莊主收了。不如主動獻身,至少能結個善緣。」

  「哦?」白士林笑道:「仙子那無聲無形之中取了耿道人性命的本事,就已
遠超在下。只怕是攝魂鼎藏於在下身邊,仙子需要此鼎辦件別的什麼事,需保此
鼎周全,是以投鼠忌器罷了。」

  蘇承晶搖乳不依道:「白莊主怎如此取笑奴家!耿前輩是自己倒下去的,哪
關奴家的事。舍妹遭了白莊主妙法,魂魄震盪,張狂顛倒,如今已是第二重境了。

  我這當姐姐的,一無是處,唯有在此賣身而已。白莊主若肯俯就親近,只管
來便是了,只求勿再拖延取笑,惹得奴家好生怕羞。」

  「既如此,那便多謝仙子成全。」白士林知再問不出什麼,也就拱了拱手,
解開衣襟。當他著手解腰間玉帶時,蘇承晶媚笑道:「如若白莊主完事走人,奴
家可怎麼辦去?」

  「仙子有這等功力,在下插翅也難逃的。」

  「嘻,我哪有什麼功力,只有盡力將莊主服侍妥當,好叫莊主扶著腰也直不
起來,那才真叫難逃呢!」說著,蘇承晶一臉媚笑,伸出手來,就替白士林寬衣。

  這白士林反應奇快,自己剛把衣襟解開,那手就已然搭出去,剛好拍到蘇承
晶手腕上。蘇承晶毫無準備,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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