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用心,就一定能得到】(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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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9-11

  一

  世間有一種相遇是最難讓人割捨的,那種就是帶有了愛慕之心的相遇。也許無果,也許只是一種暗戀,但是不否認這樣的相遇在世間有很多。不過隨著年齡和心態的擺正,這樣的相遇多數會被人藏進心裡,走進那個人的回憶之中。

  在我十八歲的那年夏天暑假,奉命帶了好多點心酒品之類的禮物到車田鄉下舅舅家看望外公外婆。

  農村的道路不是很寬,雖然是水泥鋪設的雙車道(也算是主幹道了吧),但上面幹固了的泥巴還有灑落的石子到處都是,路很直但總有點疙疙絆絆的。不過我騎著踏板摩托依然風馳電掣般的高速前進著,起碼有70碼的速度吧,在那種路上,這絕對算是高速了。感覺路邊的蔥蔥郁郁的白楊樹紛紛向後倒下…

  農村的舅舅家離我們市區有40公里遠,我小時候經常在寒暑假過來玩的,這邊有很多的小夥伴。最近一次來是十二三歲的時候去過一回,那次是參加表妹的十週歲生日。腦海裡還清晰的記得表妹瘦弱的身體,白白的皮膚,梳著一個長長的馬尾辮,印象最深刻的是她那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好像什麼東西在她眼裡看來都很意思的味道。已經幾年都沒見了,也不知現在都長成什麼樣了…

  我想著想著,不知不覺中車子已經來到一個村口,老大的一個牌子引入眼簾——車田村到了。這個村子比起我上次來時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記憶中的茅草屋很少見了,以前一望無邊的田野多了許多廠房建築…首先眼前出現了一個三叉路,這下真難為我了,幾年沒來了,以前的不是這樣的,還真是不知道往哪條道上走。我左右看了下,剛好路邊有個小賣部,尋思著停車過去問一下吧。

  小賣部坐著一個小姑娘,大約七八歲的樣子,個頭不是很高,1米65不到吧,穿著藕綠色的短袖衫,白嫩的瓜子臉上一片笑意,老遠看我走過來就熱情的打起招呼來:“你好老闆,要買點什麼嗎?”

  我不禁一愣,脫口就問她:“老闆?我有那麼老嗎?”

  她用手攏了下額前劉海,抿著嘴莞爾一笑:“不好意思,我看你這身打扮很洋氣,就這樣說了,呵呵…”聲音如銀鈴般的好挺,語氣極其客氣謙遜。

  看慣了城裡嬌豔刁蠻的公主級美女的我,不禁呆住了,她說的我倒不好意思起來了,我穿著白色的T恤,紅藍相間的運動中褲,穿著JD高階黑色運動鞋配上白色運動襪,1米78的身高,健碩的身材,早上出來時還專門噴了點啫喱水,看起來真的很洋氣嗎?我都不知道。

  “嘿嘿…”我有點語塞,用手撓了撓頭,傻傻的笑著。

  她臉也紅了一下,突然手捂著嘴巴有點驚訝的看著我,她說:“你是…”

  我緩過神來,看著她清純的細眉間一顆紅紅的痣,好像記憶中很是眼熟,像極兒時的玩伴彥敏了,難道…

  也是同樣的夏天暑假,媽媽把我送到舅舅家,那天我正帶著一幫小夥伴抓知了,彥敏那年9歲,她就在我身邊看我抓知了。她父母要去NJ打工,就把年齡還小的彥敏帶走了,記得走時她緊抓住我的胳膊,哭著不要走,但大人決定的事,小孩子能有什麼辦法,只好眼睜睜的看著她遠去,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視野中。

  “你是敏敏。”我試探著說,這麼多年,真不敢確定了。

  “你是…阿強…吧。”她脫口說出我的小名來。話剛說完臉刷的紅了,原本落落大方的樣子變得有點語無倫次起來,顯得十分可愛。

  我莫名的興奮起來,真的是彥敏,我兒時的玩伴敏敏!更令我高興的是她還能清楚的記得我,這讓我真的很激動。我仔細的打量著彥敏,第一眼落入我眼簾的還是她那顆淡紅的美人痣,不偏不倚的長在淡黑細長的雙眉之間,正下方是筆直光滑但有點趴的鼻子,一個精緻的櫻桃小口點綴在小巧的下巴上面,雖然不是雙眼皮,但清朗俊俏,絕對的迷死人的丹鳳眼。 不自覺的眼睛順著光滑白嫩的脖頸向下掃去,已經發育的很好的雙峰還在微微顫動著,很顯然,彥敏也很激動緊張,從這裡就可以看出來。

  可能是彥敏注意到我的目光轉移了,不自覺的用藕尖般的白嫩雙手十指自然的遮掩在胸前,臉刷的一下就紅到了白嫩的脖子上,我們一下子尷尬的無語。這裡要交待下,雖已經十八歲的我,一直是班級的學習尖子,平時除了教室基本就是操場體育鍛煉,除了才華橫溢之外就是體格健壯(嘿嘿,難得自詡一下啊,諒解諒解),身邊從來不乏美女佳人,親親我我也是少有的事,更別說真刀實槍的上陣了,可以自豪的說,咱絕對是如假包換的童子之身。

  還是見多世面的我打破這種沉悶的令人窒息的氣氛,我說:“謝謝你還記得我!”

  “我當然記得你,你變了很多,高了,還…” 彥敏也整理了下情緒,幽幽的語調,邊說邊打量著我,看著看著臉更加紅了。

  “還怎麼啦…”我急於想知道這個美麗的兒時夥伴到底對我有什麼感覺。

  “帥了。”她略微平靜了些,回答我說。

  我謙虛的笑了笑,然後問她:“你知道我舅舅家在哪嗎?好久沒來,我都不知道怎麼走了。”

  她伸手指點給我看,我故意裝作還是不懂怎麼走,其實,聽她一說,我已經記起來了,知道怎麼走法了。這樣無非是想和她多說會話而已。

  “那我帶你過去吧!”她想了想,猶豫了下說。

  “那你這邊…方便嗎?”我表面裝作平靜,其實內心高興極了,青春期的騷動讓我很想一親芳澤。

  “沒事的,我外婆現在住在我家裡,我叫一下她來就坐你車過去!”說完她轉身就開了後門跑到院裡去了,我打量了下這個店面,原來是跟後面的房子連在一起的約摸20平米這樣子,裡面收拾的很乾淨,賣的都是些雜貨食品類的,品種很多,擺放十分整齊。這很有彥敏的風格,我記得小時候農村別家的小孩穿戴都很邋遢,但她始終都是很整齊潔淨,儘管沒有什麼高檔的衣物妝飾。

  過了不小會兒功夫,彥敏匆匆的跑了出來,看樣子怕我等急了吧。迎面我就聞到一股沁人心脾的少女香味。她坐在我的後面,雙手輕撫著我的雙肩,一絲暖意油然自丹田升起。

  我連忙凝神靜氣,盡力剋制自己的心猿意馬的思想,趕緊啟動車子,車體本身並不是很大,彥敏坐在後面基本是貼著我的後背,車子一晃一晃的,我都能明顯的感覺到彥敏的堅挺的乳峰觸碰到我的後背,涼涼的,舒軟的…不知不覺的,我的褲檔就被不爭氣的陽具頂得老高了。

  彥敏指點著我向前行駛著,有時我還故意回頭問她,一回頭,臉頰就幾乎能碰到她的小巧的下巴,不知道她是故意和我捱得近,還是怕我聽不到她說話聲,反正一路上她說的什麼我是一點都沒聽進去。只是在享受這片刻的溫存,這對我來說已經是莫大的享受了。

  車被我像蝸牛樣的開著,又走了幾分鐘,忽然前面一根長長的樹杈橫在馬路上,擋住了我們的去路,樹杈上還有很多枝葉沒有砍盡,顯然是誰伐木還沒有來得及移開,我們停在路中央,環顧四周,一個人都沒有。

  彥敏微嘖:“這是誰砍的樹怎麼不移開呀,真是的。”

  我說:“沒事的,我們下去搬開它,這麼大的樹不是很沉。”

  我和彥敏下了車,她突然用吃驚的眼神看了下我的褲衩,原來我的老二仍然在那不知疲倦的堅挺著,弄得褲衩十分突出顯眼,我羞愧難當,真恨不得有個地縫可以鑽進去。彥敏也感覺到我的神態不對,才恍然大悟似的,臉刷的一下又紅了起來,趕緊別過頭去不敢再看半分…

  樹雖然不是很大,但也費了我們好大勁才移開一條小道,估計可以容車子經過了。在移樹的過程中,我的上臂不小心被樹上的一種有毒的毛毛蟲刺到了,立即就腫了起來,這種蟲子我們都叫它“洋辣子”,據說還是非洲進來的品種呢,反正我們是司空見慣了,也不以為奇,不過被刺到後很痛的。我們一般會找些薄荷葉揉出漬來擦,會好的快些。

  彥敏看我被辣到了,胳膊上明顯腫了一大塊起來,急得在路邊到處找薄荷葉。我笑了笑跟她說:“沒事,這算不了什麼的,大男人還怕這個嗎?你還當我是小孩子時代呀。”我說的是實話,別的不敢說,這點痛苦真是小意思啦,有她在身邊,甚至都感覺不出來痛。彥敏找了一會,也沒找到薄荷葉,看我這麼說,也就作罷了,不過還說要一會再到獨壠田裡去採過來,那邊很多的。我依稀還記得有獨壠田這個地方,是個比較偏遠的大田,小時候常去那邊抓泥鰍釣龍蝦什麼的。我以為她是說著玩的呢,就順口說那一會我跟你一起去採吧。

  開過攔路的樹樁後,因發生了這點小事,反而拉近了我們多年未見時間上的距離,剛才翹翹的褲衩也已經不知不覺的歸於平靜了。我們一路又說又笑的,回憶童年趣事,沒想到她都還能記得很多細節呢。說話間,已經到了舅舅家門前的打場上,那時收割時曬麥子稻穀用的很大的一塊平地,一般都是緊挨著院子的。離著老遠,就看到外公外婆在門口等著呢,看到他們一天比一天漸老的臉容,心裡難免要心酸一番,這也是人之常情來著。

  算起來,彥敏也是和我們沾了點親的,又是一個村子的,雖是晚輩,說起來外公外婆也還是知道的,因為沒有直接的血緣關係,平常的來往走動也比較少,所以聽說她是帶路過來的,說什麼也要留她在家裡一起吃午飯。彥敏本來也沒有執意要走,所以就大方的答應了。外公外婆年紀大了,我上大學一年級了,他們平常也難得看到我,就當著外人的面一番劈頭蓋臉的誇讚和嘮叨,弄得彥敏捂著嘴直笑。舅舅舅母常年在外做生意,很少回家,表妹在城裡讀高中畢業班,聽說最近還在補課呢。

  我和彥敏在幾個房間裡到處看了看,繼續回憶著美好童年往事,我妙語連珠,引今說古,說到動情處,變得十分隨意,好像我們還是那沒長大的孩子,剎那間感覺親近無比,談話中才知道彥敏初中畢業沒能考上好高中,加上條件限制,已經輟學在家一年了。此時我們早就沒有初見時的尷尬不適。彥敏也被我的談吐感染,佩服的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這一切,我看在眼裡,心裡竟泛起不小的波瀾。

  外公看我們聊得歡,就很明智的躲開我們的視線,不去打擾我們,外婆當然要做幾個我愛吃的飯菜嘍。中午就我們四個人吃飯,外婆今年雖然已經72歲了,但手腳做家務仍然很靈便麻利,很快就把美味端上飯桌了。我和外公喝了點白酒,彥敏和外婆喝了點紅酒,外婆連說紅酒太難喝,不如糖水好喝,說得彥敏抿嘴笑個不停,唉,外婆要是知道,我帶來的這瓶紅酒都是一百多塊一瓶的話,恐怕就又要埋怨我們浪費錢了。

  在外婆的熱情下,我們倆酒足飯飽,又閒聊了會,彥敏說怕家人等得急,要我先送她回去。外婆弄明白我會在這裡多住幾天後才放心的放過我們離開。

  在路上,我還真有點不捨送她離開,故意開的很慢,此時彥敏也很乖巧的把手放在我的腰上,任涼爽的小風吹動秀髮飄忽飄忽的,散發出陣陣讓我陶醉的少女體香。我盡情的享受著,車子在我的手中像是載了一萬斤的重量似的,儘可能慢走著,我相信此時我下來走都可以跟得上車。

  出了家門又行了一小段路,彥敏突然讓我掉轉車頭,讓我趕往獨壠採薄荷,“啊,真的要去呀”,我一愣,不禁一樂。“那當然,你不是答應一起去的嘛,再說也是為你好呀,這個毒蟲很厲害的…快走啦。”她不容置疑的說。我心裡想,我怎麼會不去呢,只要你跟我在一起,叫我去哪我就去哪。

  二

  彥敏一路帶著我開往獨壠田採薄荷,獨壠田是位於村子西頭約有1.5公里遠的路程,是一片承包田形式的旱田,長的都是些雜七雜八的植物,一塊塊的分佈著 ,地頭還有一條灌溉用的溝渠,溝渠邊上長了一排排的整齊的防風林木。我們小時候常在那裡釣龍蝦逮泥鰍什麼的,那時候都是走路過來,也不覺得遠。平常白 日人很少到這裡來,尤其初夏中午時分有點熱,更是人跡罕至。

  我開車帶著彥敏很快就到了一個有樹蔭的溝岸旁邊停了下來,這是一條廢棄的溝渠,裡面一點水都沒有,很乾燥,長滿了細絨絨的茅草,溝岸的另一邊田裡 長了好多薄荷,我許久沒看到薄荷了,但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高興地說:“敏敏,你看那裡,是薄荷呀,很多哦…”

  “我當然知道啦,那就是我二叔家種的薄荷,我去採過來,你就在這裡乘涼就好了。”彥敏笑著說。

  “早說嘛,我去採,你呆在這裡。”我不容分說就走到她前面去了,怎麼說也不能讓女孩子覺得自己太懶是吧。

  彥敏還是跟我一起越過這個乾涸的溝渠,每人都採了一把嫩薄荷,又一起回到樹蔭下,我看彥敏開始在搓揉嫩薄荷,就放下自己手中的,用雙手夾在她的雙 手上,幫助她一起搓揉,我看到彥敏臉上一紅,卻任由我幫忙,說是幫忙其實是幫了倒忙,但她也不點破,這樣弄了一會,彥敏攤開白嫩的雙手,我們基本把薄 荷都揉爛了,軟軟的像泥似的,她小心翼翼的將薄荷裂成團團,輕輕的在我那個紅腫的傷處來回輕擦起來,邊擦邊笑說:“疼不疼?呵呵,肯定疼吧,到明天還會 有點疼呢。”

  “還真疼,噓噓…唷…”我做著誇張的表情叫著。其實雖然有點疼,但真不是像小時候被“辣”時那麼疼,可能是境況不同,心有旁騖的原因吧。也有可能是喝了 點酒。

  看到我疼得直叫,她也放慢了動作,抬起頭看著我的眼睛,心疼地說:“估計是劉能叔砍倒了樹,嗯…肯定是,就怪他!”

  “不要緊的!” 我寬赦的哈哈一笑,用手調皮的輕颳了她一下小鼻樑,她也不躲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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