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目失明的可憐小白兔母后竟然是個變態子控】(第六章 戀母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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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9-17

  全小漁自幼在家中便沒有什麼存在感,雲中全氏的家世實在太大了,大到故
舊子弟遍佈九州,家中代代出太守,雲中道節度使也一直把控在全氏手中,形同
私國。

  但奈何上代家主毅勇忠烈,三王之亂中得罪了越王,越王引胡人南下,命他
放開邊防,

  他只回了四個字——「恕不奉詔」。

  於是南北夾擊之下,全氏滿門被破家盡滅,全小漁的父兄早早躲在南方,免
過了這一場災劫。

  全小漁的父親每夜夢到這一幕,都呲目欲裂,淚水流淌不止,過了兩年,令
他欣喜若狂又遺憾萬分的訊息傳來。

  胡人宰豬,越王暴斃,頭懸鎬京三日,三河七道共反,無數義士揭竿而起,
把胡人如豬狗一般趕回草原。

  他亦率軍進抵雲中道,為國守門,欲藉此光耀門楣,重建雲中全氏。可實在
是缺乏人手,哪怕幾個兄長都出任地方,做得有聲有色,也還是不夠。

  最後就連她也被派去玄女門,家中想要她也做出一份事業來。畢竟全小漁再
沒什麼存在感,她的身份也是全氏嫡女。

  就這樣,年僅六歲的全小漁與父母告別,被送去宗門。

  她童年都是在天山度過的,都說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但全小漁也是一樣的,
自幼便聽話,因為她明白父兄的苦衷,明白他們想要洗刷家族恥辱的執念。

  她覺得自己也該出份力,至少不能不懂事。

  那年全小漁八歲生辰,是梅花四落的時節,全小漁走在天山雪亭裡,孩童模
樣的她很是嚴肅,板正著身子規規矩矩坐在亭子裡。

  師尊比她還矮,但老氣橫秋地抿著一口溫酒教訓道:「小漁兒,家中將你遣
來,是為重振門媚,你怎可懈怠。」

  「姥姥,小漁兒沒有懈怠。」孩童連忙站起來,保持著端正的站姿,雙手垂
在身側,睜著大大的眼裡,有著一絲緊張。

  她從小就有一雙很好看的眼睛,連童姥也心生憐愛,不忍過多責備:「姥姥
可瞅得你院子閒時養了兩尾錦鯉……罷了,且好生修煉,過些日子引氣入海,你
可得爭氣。」

  「是,姥姥」全小漁攢緊袖中的小拳頭,乖巧垂頭道歉,遵循長輩的教誨。

  後來全小漁將其放歸到天山池水中,鯉魚復死,她沒有哭。

  春風得意的會試上,驗為天山第一的靈資,她沒有笑。

  全小漁並沒有什麼執念,她只是很聽話的一直生活。長老們傾心培養,她也
就掌一宗之門,盡心回饋。當了皇后,她亦全力回饋家族。

  後來有了孩子,她捧著襁褓中醜醜的小不點,有些嫌棄,但更生出一股莫名
其妙的感覺。

  『應該和養魚差不多吧?』

  全小漁這樣思索著,旋即又被自己幼稚的心性逗樂了,可她心底覺得還是差
不多的。

  畢竟趙淯從小就不愛鬧騰,和錦魚一樣乖巧等著她餵食,每次換尿布的時候,
也和換水差不多。

  他無憂無慮地陪著她,她傾心養育著他,和以前沒什麼不同。

  可她想差了。

  那場玄女祭會上,長輩們同以前一樣為她好,要她聽話,要她活下去。

  但她這次沒有再放歸錦鯉。

  ……

  ……

  睜開眼睛,全小漁看到了她生的寶貝,少年正趴在床邊,眼神憔悴地注視著
他。

  全小漁在這一瞬間,看到面前人慘白的臉色突然紅潤,少年唇舌張合,似乎
想說些什麼,猛得起身,又小心坐下,只抓住母親的手。

  「以後……以後別自作主張……」

  兒子緊攛於她手腕上的五指顫抖著,令全小漁也能明瞭這少年此刻的心緒,
女子內心深處升起暖流,緩緩應了聲。

  「好。」

  趙淯不管不顧,上前擁住母親不肯放,他說不出什麼責難的話來了,滿心唯
後怕,淚水自他臉上滑落,在婦人懷中暈開潤溼。

  全小漁這才慌了神,明白自己此前瞞著兒子一個人去天山是錯極了,因為她
從來沒見過趙淯哭過,趙淯小時候向來都是乖乖的。

  母性大發的婦人溫柔體貼道:「淯兒莫哭了,母后錯了,以後不會了……」

  淚水頓時止住了,少年不可思議地抬起頭來:「你能看到了?」

  「沒有,只是感覺有什麼沾溼了衣襟。」全小漁別開美眸。

  「我沒哭,那不是淚水……」少年明顯不想承認自己軟弱,對母親的話也將
信將疑。

  「你的眼睛怎麼回事?」

  趙淯靠得很近,仔細打量著這雙霧氣朦朧的藍瞳,青光不見,明媚動人。

  他不太記得母親以前的樣子了。

  「我也不知,但淯兒放心,母后確實看不到……唔!」其實全小漁已經復明
了,見兒子並不知道自己天生異瞳,她也就顧及趙淯的面子,順著少年的話頭開
解,卻措不及防被吻住了。

  趙淯親了好一陣才鬆開,他不想在為了什麼所謂的面子隱藏,坦白心扉表露
著孺慕之情:「母親!淯兒歡喜你!」

  隨後又投入母親懷中,痴迷地舔抹玉頸與衣物,又蹭了蹭胸脯,如同小獸一
般眷戀母體,嗅著婦人氣味,睏意席捲閉上眼睡著了。

  這是他這麼多年第一次安心入眠。

  懷揣稚子的全小漁呆了呆,臉紅紅地,可她的笑成了彎彎的月牙兒的美眸裡,
分明藏著一抹激動。

  她最是喜歡兒子這離不開自己的諸般舉動表現!

  女子神情溫柔地擁著兒子,小聲言語:「奇怪,怎麼以前看不出來這孩子這
般依戀我?」

  「這次估計是把他嚇壞了……」

  全小漁嘆了口氣,這段時間相處起來,這位母親也算是摸透了兒子的性子,
深知一向嘴硬的少年剛才能表露心跡,恐怕是心中急切至極。

  想著想著,她嘴角含笑,哼了哼聲,滿意起來:「他肯叫我母親了,哼哼,
我就知道,天底下哪有不歡喜母親的孩子?淯兒以前好不乖,總是說討厭我,今
後看他還敢不敢不孝順……」

  說起孝順,想到母子兩人如今還是夫妻關係,這怎麼孝順得起來?怕不是得
孝順到床上去,想著想著,全小漁又羞又憂:「不行,以後得把淯兒變回一個好
孩子……好歹讓他習些中原禮儀……』

  這時,外面的花明澂勸諫聲傳來:「可汗,你就吃點東西吧,閼氏吉人自有
天相……」

  全小漁蹙眉,傳聲出帳,詢問了一番事情。

  花明澂先是一喜,緊接著顧左右而言他,不太敢真個交代出去。

  等全小漁搬出閼氏架子,他才忐忑地說清這些天來的發生了什麼。

  「江湖各大門派百思不得其解,不明白可汗為什麼要殺他們派過去的代表,
得罪整個江湖。」

  「天山腳下的血瞧著雖多,但平攤開來也只一兩個門人,可汗卻搭上雄主信
譽,他們是這樣評論的……

  「殊為不智。」

  魔教教主一口氣說完,又繼續小心翼翼說道:「此次天山之變,也只折了四
大高手,對他們來說雖然慘痛,可也不至於傷筋動骨,這種高手門內老傢伙多的
是。至於玄女門,楚逸弄到一半,良心受挫,遂動不了手……」

  「既然他做不了男人的事,我便將他騸了,遣下山去象公館接客。」這陰柔
的白髮男子嘴角此時誇張的上揚,好似熱衷於這種殘虐他人的事:「此事請示過
可汗,那時可汗見您有了氣息,也就同意換一個把柄,玄女門得已剩下一半…
…」

  花明澂等了半響,不見傳音,又惶恐道:「還望閼氏恕罪……」

  裡內的這玄女掌門靜默了許久,終傳出來了一句退下,讓花明澂急忙告退。

  帳內。

  「我有何面目得見宗門?」全小漁喃喃自語,低頭下巴磕在兒子的額頭上,
雙手緊緊抱住:「淯兒很聽話,我卻不是一個好母親,不是一個好掌門……」

  淚水自她眼中淌下來,全小漁總是這麼傷春悲秋,一直活在愧疚之中。

  她哭了很久,直到一雙手輕輕擦拭掉母親淚花,趙淯醒來了,他略有疲倦,
但聲音帶有堅定:「以後不要再哭了。」

  少年手捧玉顏,別了一下婦人的碎髮,勉強笑道:「和我回草原吧。」

  全小漁愣住了,她從未想過兒子會說這種話。

  趙淯怕母親拒絕,彆扭地補充了一句:「大不了……大不了以後都聽你的
……」

  這句話一齣,少年似乎是覺得自己這語氣如同撒嬌一般矯情,回顧諸般孺慕
表現,太過幼稚,連忙掙脫婦人的懷抱,踉踉蹌蹌下床離開。

  及至門口,他又停住腳步:「薛憐兒把事都同我說了,這次你又補得玄女之
位,以後若機會……」

  趙淯低低曬笑了一聲:「罷了,晚個幾年飛昇,也不算晚……」

  全小漁回過神來,剛想說些什麼,趙淯已經走遠,婦人為這句沒頭沒尾的話
冥神苦思。

  赤子之心彌補了功法所有副作用,修行玄關已過,雖然仙人之念已消散了,
不會強迫了她完成那道仙旨,但法旨既出,哪有銷燬的道理?

  只要趙淯某日身死,她還是能登臨仙台。

  甚至不用她主動去做,仙旨依然能算完成!

  可她明明沒告訴過趙淯啊,他怎麼知道飛昇的,而且晚個幾年是什麼意思?

  ……

  ……

  「小子,你懷恨在心?」花明澂提起楚逸的衣領,又將這個曾經意氣風發,
如今形如枯槁的少年摁在土裡,質問道:

  「年少成名,遭師門背棄,你不恨正道。為求活命,你作惡姦殺,卻又於心
不忍。楚逸,你說說你,不上不下,算是個什麼東西?」

  楚逸吐了口血,虛弱無比的少年慘笑道:「我算個人。」

  信奉魔教的花明澂瞪大了眼睛,眼中沒有絲毫懷疑也沒有否認,但隨後他笑
了,露出參差不齊的牙齒,??語氣森然:

  「聽聞你出身平寒,是寡母將你含辛茹苦養大,若她有什麼不測……」

  「我……」一直認命屈服的楚逸瞬間想起身反抗,性命大於自己的尊嚴,所
以他屈辱投降,但終究良心大於自己的性命,所以他未竟全惡。

  任憑花明澂將他閹作廢人去接客,任憑這些天的折磨毆打,他都只是默默忍
受。

  可性子貞潔剛烈的母親是他的逆鱗。

  不知哪來一股力氣,讓他一直低在土裡的頭抬了起來,楚逸盯著花明澂,一
字一句道:

  「你敢動我母親,我必會殺了你……」

  「好,我不動她,我只將你作過的事告訴她,以楚氏性情,上吊投井都不難。」
花明澂陰險地笑道:「這都是你的錯……」

  「求你了……你到底要我作什麼……」楚逸瞬間被打落最後的心氣,跪下來
哀求。

  「以後不能違抗任何命令。」

  楚逸知道說得是玄女門一事,他咬牙不語,但想起母親死去的畫面,瞬間令
他膽寒。他可以因為自己性命沒有尊嚴,甚至可以因為良心底線沒有性命。但他
唯獨不可以背棄那個生他養他,養育之恩大於天的母親!

  正猶豫間,趙淯踏入營帳,腳踩著楚逸的面門,將他重新登在砂土裡。

  趙淯蹲下身,看著那雙惶恐的眼睛,平淡問道:「廢那麼多話幹什麼,想不
想活?」

  「想……想……」

  花明澂無奈,只得回道:「可汗,本來還讓你看看我魔道中人的手段的…
…」

  「什麼手段都行,唯獨不可以用別人母親性命來作威脅。」趙淯回了一句,
移開靴子,起身離開了。

  花明澂撓頭,拽起楚逸,在他耳邊低聲:「小子,算你走運。」

  楚逸沒回答,只愣愣看向離開的少年背影,心中複雜至極,他剛剛一想母親
逝去,就能萬般不顧。於是他終於能理解那日天山頂上,趙淯抱著全小漁屍體的
心情了。

  『難怪他留我一命,母親在孩子眼中比自身性命都重要,我戳他一劍還能活,
師父他們動的是全掌門,自然死無全屍。』

  他如今甚至在這個仇人身上找到了相似的地方,楚逸不由得心中悶悶:「罷
了,只要能保住母親性命,什麼也顧不到了……』

  ……

  ……

  全小漁這些日子來過得十分開心,因為兒子終於認她這個母親了,唯一苦惱
的是,她能感覺到兒子仍舊對她有慾念。

  就比如,趙淯每天晚上會一本正經的端盆水來給她洗腳,說是什麼習了些中
原人孝敬父母的禮儀。

  孝順的兒子先是解開了她鞋子上的繫帶,緩緩褪下那雙精緻的繡花鞋,美人
玉足裹在白色綢襪中,散發著淡淡的體香。

  趙淯輕輕捏住襪口邊緣,慢慢地向下剝離,白皙如玉的腳背逐漸露出,腳趾
修長秀美,指甲如同粉色珍珠,將她的雙足浸入溫水中。他的手指在水中輕輕揉
搓著每一寸肌膚,從腳跟到腳趾,細緻入微。

  她起初很是高興,但越洗越不對勁。

  兒子每次一洗就是半天,手掌不斷搓弄足底,眼中分明滿是渴望,仗著以為
自己看不到,兒子等洗完了,還會用手指滑到她的腳踝處,用拇指和食指圈住了
她的腳踝,夾住一隻冰清玉足放在臉上,開始伸出舌頭舔舐嬌小軟嫩的腳掌足肉。

  看著兒子像一隻忠誠的狗般匍匐在她的腳下,雙手撐地,脊背弓起,屁股高
高翹起。他的舌頭熱切地舔舐著自己的玉足,彷彿在品嚐世間最美味的珍饈,口
水從他無法完全閉合的嘴角流下,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小灘水漬,他的鼻子緊貼
著母親的腳背,貪婪地嗅著她的腳香,他的身體因為興奮而微微顫抖,下體明顯
地隆起一個小帳篷。

  「淯兒這個樣子怎麼和條發情的公狗,光是舔我的腳就能硬成這樣?我的腳
真有這麼誘人嗎……" 被兒子這樣淫蕩舔腳,全小漁覺得羞恥又刺激。

  全小漁很多次都想開口揭穿,但顧及兒子面子,怕趙淯會羞恥得炸毛,也就
一直維持謊言。

  但她今天覺得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今天,趙淯興沖沖地給她送了一身雲錦旋裙,絲綢質地柔滑,嚴嚴實實的包
裹住臀部有一種含蓄美,又像旗袍一樣側面開叉處可以偶爾瞥見美腿,很是符合
素雅婦人的打扮。

  不過她一眼就看出來古怪之處,那裙子包臀處分明被剪開了一個圓形小口,
只容一指大小,不細看還發現。

  她登時就覺得不對勁,可自己也不能開口說自己能看到,於是先勉強笑著接
過來,打算穿上的中途『不小心』手摸到拆穿再借口不穿。

  只是趙淯等她一穿上就迫不及待抱起她去參加宴會了!

  果不其然,兒子這個小色鬼沒安好心。

  ……

  ……

  很多小門小派都被趙淯召來了,他們原先甚至進不去天山大會,如今能有機
會,也就顧不得虜酋惡名。

  有朝廷背書,這些心底迫切想發揚門派的人,認趙淯作爹都行!

  堂中陳列鹿炙雞酢魚羊等佳餚,主位上是太子和皇后,即使被兒子抱著坐在
腿上,全小漁也是一絲不苟,這位皇后從來都是這麼優雅,規規矩矩地雙手疊在
一起,不過眾人沒空欣賞,都忙著大快朵頤,紛紛都心照不宣地忽視掉主位上太
子抱著皇后的樣子。

  全小漁正襟危坐著,但小臉通紅,皺著眉頭,可愛至極地像是在思索,又像
是忍耐。偶爾有人拜祝敬酒,這女子啊一聲好似被嚇了一跳,才捂住小嘴回敬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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