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緣道欲】(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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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9-17

太子湛身形一變,又是七腿踢了出去。這次更快更狠,而且一氣連踢三七二十一腿。可是,仍然沒有踢中。

  太子湛大怒,大喝道:「拿劍來!」

  哎呀!要出事情,太子用劍,那一個不小心就會將蘇佐明給殺了,宮中規定馬球賭博不準傷人的,我連忙跑到他他們跟前,儘量用比較和平的聲音,沒有表現出心中對太子哥哥的不滿:「太子哥哥,請息怒。」太子湛一看是我:「小弟弟,你太子哥哥的事好像還論不到你管吧?」.

  「太子哥哥,你的事我哪敢管呢!只是,你的步法有些亂,還有你經常用同一個武功跟蘇將軍比較,蘇將軍對你那套武功瞭如指掌,所以能步步躲開你的進攻了,你說是不是,太子哥哥?」李湛低頭沉思了一下:「也說的有禮,可是?對了,你不是出去學了兩年武功嗎?到底學到一點皮毛沒有,要不要跟本太子較量較量!」該死,這不是引火燒身嗎,沒想到太子湛竟然將矛頭對準了我,看來今天這個好人做錯了。

  連忙拱手拜下:「太子哥哥,我可不敢跟你打,不過可以把我學到的那點皮毛中的最精華部分教給你,你再用去對付蘇將軍說不定就贏了。」太子湛不屑的說道:「到底行不行?就你那幾下子?」真是井底之蛙,他當然不知道我已經的武功絕流之人物了,可是那些無端的輕蔑還是激起了我的好勝之心:「太子哥哥,我們打賭,如果你用我教給你的武功打敗了蘇將軍呢,就算我贏了,那你以後出去玩就必須帶上我,怎麼樣?」太子見我認真起來了,他也沒有見過我的武功到底怎樣,所以還是有些好奇:「但是如果我還是打不過蘇佐明呢?你能不能將王若蘭讓給我!」這個色鬼,還是對王若蘭賊心不死,可是我對自己的武功很自信:「成交,你可不準耍賴哦!」然後我就將自己最基本的腳法功夫給太子湛敘述了一遍,太子一邊聽一邊用腳比劃,等我說完,太子竟然自己就認輸了:「小弟弟,沒想到你真的學到了這麼好的武功,這個腳法太詭異了,不管今天我能不能勝的過蘇佐明,你太子哥哥以後出去玩都會帶上你的,怎麼樣?」沒想到今天太子湛這麼好說話,也可能是帶我出去玩對他一點影響也沒有,而且父皇和母后責怪起來,還可以作為一個擋箭牌。要知道,那個時候只有太子有特權,可是出宮四處走動,名為體察民情,其他皇子不可隨意出宮,害怕皇子與大臣密謀,對太子不利,所有宮廷事務很多方面都在為太子鋪路。

  太子湛道:「蘇佐明,你準備好了麼?」

  蘇佐明冷笑一聲,望了望我,雙目之中,充滿了冷嘲熱諷,他根本就不信我在太子湛耳邊耳語幾句就能改變一切。

  太子湛上前一步,身子一旋,一腿踢出,嗖地一聲急響,連他自己也嚇了一跳,以至一腿踢出後,腳落地變式時,他竟驚奇得、忘了變式。

  我在旁邊笑道:「太子哥哥,你專心踢腿,休作它想,肯定能踢中蘇將軍的。」到了此時,太子湛已經十分自信了,他身子一旋,竟然旋起三尺多高,一腿踢擊,還未落地,第二腿已經連環踢出了。

  蘇佐明見得太子湛突然間快如閃電,勢如奔雷,他躲閃不及,連忙以掌去格擋,誰知他一掌拍在太子湛的腿上,那掌卻被彈了回來,擊打在自己的臉上。緊接著,蘇佐明感到肩頭被一腳踢中,只聽咔嚓一聲,竟然骨胳斷裂,跌倒在地。

  沒想到太子湛出腳這麼重,我連忙過去將蘇佐明扶起來,在他的斷骨上捏了幾下,穩住傷勢:「蘇將軍,對不起了。太子哥哥,蘇將軍已經輸了,我看今天就算了吧!」太子一幅盛氣凌人的樣子,今天他終於贏了蘇佐明,哪能就這麼放過,他不理會我的話,挑釁著蘇佐明:「蘇佐明,沒想到你這麼不堪一擊啊!」蘇佐明沒想到自己一下就輸的如此之慘,他面對這種自己根本不相信的奇蹟,毫無心理準備,以為用拍擊擋法能將太子湛的腿擊格開,誰知肩上就中了另外一記連環腿擊,受了重傷。

  太子湛心中大喜,上前牽住我的手道:「小弟弟果真學到了真本事,你太子哥哥說話算話,以後出去玩兒的時候一定帶上你,那個小美女王若蘭你就留著慢慢享用吧,啊!哈哈哈哈!」說完,太子跳上馬,看也沒看蘇佐明一眼,就騎馬飛奔而去。

  這個蘇佐明可是神策軍中之人,我深知軍隊對於一個政權的意義,連忙上去扶穩蘇佐明:「蘇將軍,都是小王我壞的事,可是如果我不這麼做,太子殿下可能會對你更大的不利啊,是不是?」蘇佐明連忙拜謝:「多謝穎王殿下關心,經過剛才殿下的處理,已經穩住了傷勢,我想休息幾天就沒有問題了,倒是殿下的武功讓小人大開眼界了,你只是跟太子殿下耳語了幾句,我立即不是他的對手,如果直接跟殿下你比武,恐怕更加……」我深知蘇佐明乃懂武之人,如果說自己一點武功不會,恐怕隱瞞不過去:「蘇將軍見笑了,小王確實學到一些皮毛!」「殿下謙虛了,今日得殿下關愛,他日殿下如有差遣,末將定當聽命。」蘇佐明此時改用末將而不是小人,說明他是以一個軍人的名義許下的諾言,象徵了一個軍人的榮譽。

  「蘇將軍,我還是給孩子呢,哪有什麼差遣的,我要找若蘭去了,蘇將軍輕便!」一揮手,我就騎上專門為我準備的馬,回我自己的王府去了。



  (三)調戲若蘭



  皇宮的生活確實很無聊,每天給別人請安,聽別人給自己請安,然後就是文化課學習,主要有算學、書法、繪畫、騎馬、射箭,另外還有類似現代的選修課,我選了兵器製造和建築學。

  這天功課一完,我便帶著小鄧子、兩個宮女,還有邯鄲選美來的實習宮女王若蘭,到禁苑的馬球場中騎馬來了。

  走到一座水榭時,我就看到了王叔光王。光王李怡,是父穆宗之弟,先皇憲宗的第十三子,憲宗共有二十八子,其中以李怡最為呆笨。

  自小便寡言少笑,常常一個人呆坐或呆立一處,不是看天,便是看魚看花看房子,一看就是好長時間,宮中盡皆將他看作痴兒,低能兒。

  連隨侍他的鹵簿,都時常溜開去玩,並不盡職長隨不離。

  其他人基本上不跟光王來往,我就有些不忍心,由於我經常跟光王聊天,還引來宮中的一些議論,有人說我也呆,有人說我有愛心,等等。但是,母后站在我一邊,特別囑咐我經常照顧著光王叔。

  我拍了拍手,笑著對光王說:「光王叔又在發呆了!光王叔你又在發呆了!」  光王李怡,正在水榭的曲欄旁邊,觀看池中的紅魚遊動。他聽到有人笑他,便直起身子,回過頭來看了看。

  他看見是我便啟齒一笑。他一笑,那笑容便久久地留在他的臉上,保持一種長時間不變的笑態留在他的臉上。這種痴迷的笑態顯得很傻,加上他只是痴笑並不說話,就顯得更傻。

  我跑下水道曲欄,伸手推了一下光王,問:「光王叔,你冷不冷?那些該死的太監和宮女又跑去玩了,我……」光王怡眨了眨眼睛,說道:「纏兒,讓他們去玩吧,整天跟著我,他們也不容易。」他的聲音低沉,吐話緩慢。

  其實光王心地很善良的,光王怡笑了兩聲,突然不笑了,他不再看水中的魚,他抬起頭去,望著天上的雲彩。

  光王一般只回答別人的問題,很少主動說話的,但跟我例外:「纏兒,天上的雲也有公的母的,你信不信?」光王怡一邊發問了,也不笑了,就那麼沉默地仰著頭,痴望著天空,很認真的樣子。

  「白顏色的雲是母雲。」光王說。「紅顏色的雲是公雲,因為它喝了酒。」眾人都默默的笑了起來,光王也跟著笑了幾下,就揹著手,拖著袖袍,佝僂著背,猶如一個小老頭一般,沿著水道曲欄向另一邊水榭走了。

  來到馬球場,在石騎校(專門教我馬術的教練)的扶持下,我這次開始學習騎正常的大馬,石騎校將馬鞭遞給他時,問:「啟稟潁王爺,你是用馬鞭還是用桃枝?」「本王用桃枝!」我以前騎馬都用桃枝,馬鞭太長了,騎馬不方便,有一次用馬鞭抽了自己,所以改用桃枝催馬,從七歲開始練習騎射時,就喜歡折一根桃枝用於催馬。以後便成了習慣。

  石騎校走近那株茂密的桃樹,正要上前去折桃枝,我連忙喝道:「你回來!」石騎校詫道:「王爺有什麼吩咐?」「讓叫王若蘭的那個采女去折!」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連忙低垂下了美麗的臉龐。

  石騎校道:「王宮女,王爺令你去折桃枝,恭喜你了。」只見王若蘭抬起頭來,走向桃枝時,我卻看見她的雙目中含滿了淚水。她快步走向桃樹,略一選擇,折下了一支很適合桃枝,再將岔枝折得乾乾淨淨,再快步走到我面前,遞給我。

  「你為什麼哭?」

  「奴婢沒有哭。」

  「你眼裡不是含著淚水嗎?」

  「那是沙子弄的。」

  「你騙我。你不願意進宮當宮女,是嗎?」

  王若蘭立即跪下道:「奴婢不敢心存此念。」

  「起來吧。我沒怪你。你會騎馬嗎?」

  「奴婢會一點。」

  「在什麼地方學的?」

  「在家中學的。奴婢的父親為奴婢請過一個女馬師,騎術很高。」「你上馬去,跑一圈給我看看。」王若蘭本已站起,又跪下道:「奴婢不敢放肆。」「別怕,是我叫你騎的,他們不敢怪你。」我輕輕的笑著,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小宮女這麼害怕。

  王若蘭進宮之後,心中一直悶悶不樂。在皇宮中,她是奴婢,是皇帝賜給小王爺的一個地位最低的采女。而在邯鄲,她是父親的掌上明珠,是許許多多王孫公子崇拜的女神。

  聽另一個宮女小菊將,當日選美官到邯鄲,只看了一眼,就連聲喝采,立即下令備轎抬走。她在閨房中哭泣,說她不去皇宮。父親又急又怒,罵道:「去不去皇宮由得你嗎?選中了你你不去,那是全家抄斬,九族被誅的大事!你想害死全家嗎?」她被選走了。她心中一直想念著表兄郭子嶽。她一開始對宮廷規制不清楚,竟然託人帶信讓她表哥來找她,可是她表哥一直沒有來,她好失望,又感到慶幸,就是來了又怎樣,難道能將她帶走嗎?

  宮中的生活很閒適,可她要的不是閒適。她芳心已動,春情已萌。

  她要的是愛。表兄文武雙修,正是她心目中佳偶。

  「快上馬跑給我看,不然我要抽你了!」我微微舉起了桃枝,假裝要抽她的樣子,其實我哪裡會的,這麼漂亮的美女,要是在現代都可以參加選美比賽了。

  王若蘭賭氣道:「騎就騎!這有何難?」她走近馬,抬起腳踩上雕鞍,身子一飄,已經穩穩騎在了馬上。

  沒想到一個女兒家,有這麼熟稔的上馬技巧,不禁喝了一聲彩。

  王若蘭輕抬右手,在馬身上緊抽了一鞭,一帶韁繩,那馬便調了一個頭,小跑進了馬球場中。

  石騎校將二根指頭伸進口中,吹了一聲唿哨。那馬聽到這一聲唿哨,突然後蹄一蹦,前蹄一蹬。這一個動作猶如緊急剎車一般,一般人是要摔下來的。

  誰知那王若蘭身形一仰,一提韁繩,不但消除了人身前竄的力道,而且猛提韁繩,勒痛了馬鼻,那馬吃痛,頓時恢復了原形,又小跑起來。

  「好!好!快把馬帶過來,本王和你一起騎!」王若蘭一聽,頓時一帶韁繩,把馬帶了回來。她的秀髮在風中飄舞,十分美麗的臉蛋紅紅的,她的身形隨著馬的奔跑有序地起伏,非常優美好看。

  她帶馬溜到場邊,下馬叩頭道:「奴婢放肆,斗膽在王爺面前獻醜,實在罪該萬死。」由於跑馬,她的沉鬱心緒得到舒展。另一方面,由於修習琴棋書畫歌舞詩吟,她的性格本來就比較開朗。

  這一舒展,她的臉上有了笑容,加上馭馬用力,臉蛋紅撲撲的,十分美麗。

  這不是引誘我馬,我連忙上前拉起王若蘭,道:「你快抱我上馬去,你陪我一起溜馬。」王若蘭連忙跪下道:「奴婢不敢冒褻王爺。求王爺恕罪!」沒想到這個王若蘭這麼不識抬舉「快陪我騎馬!不陪我騎馬,我就用桃枝抽你!」看來人不能太好了,就算是個假王爺,也不是你這個小宮女可以違逆的呀。

  王若蘭無可奈何,她明白宮中的規矩,皇族的人要打死打傷一個宮娥采女,那可是玩兒般的事情。雖然我這個小王爺比較容易說話,而且性格比較溫和,但是人總有發威的時候,何況一個王爺,到時被打死白死了。

  王若蘭過來先將我扶上馬,然後自己也上了馬,一帶馬韁,馬匹便在馬球場中繞著圈子小跑起來。

  雖然我只有十二歲,但個子比王若蘭高,其實也高不了多少,因為王若蘭在同齡的女孩子中已經算比較高的了。但是我是王爺,即使比她高,她也得將我放在前面,除非我吩咐她在前面,否則就有藐視王爺的罪過。

  我坐在前面,背部僅僅的靠在她的胸部上,同時用手肘頂了頂王若蘭的腹部,笑道:「你長得很美!」王若蘭嗔道:「王爺你才十二歲,懂得什麼?」「你別小看本王!小王懂得可多了。女孩的嘴唇很軟,有胸部的女孩最有味道,吃奶子既長力氣又好玩。還有……嘻嘻……只怕你也不知道!」「什麼事我不知道?」王若蘭問,一問完,立即直覺到不對。

  唐代人少女婚娶年齡一般在十二歲至十六歲之間。所以十三歲的王若蘭如若不解風情,那才真叫不正常哩!

  我坐在前面的馬背上,不停的扭動這身體,現在是夏天,隨著我身體的扭動,我的背部就在王若蘭的胸部上不斷的摩擦。

  其實王若蘭的胸部並不算很大,只有一個饅頭大小,但更加硬挺,摩擦在背上,更加有感覺。

  「王爺,你不要老動啊,再動,我就不帶你騎馬了。」「我騎馬還要你帶嗎?」我真是有些不服氣,雙掌往馬背上一拍,身體躍起,往後一挪,就穩穩的落在王若蘭後面了。

  所有人都沒想到我真的學到了很高的武功,他們都以為我是想其他王子那樣在外面混了兩年的日子。那些王子哪能吃苦呢,可是我的心理不是王子,所以能夠吃苦耐勞,加上師父教導有方,當然能學到東西了。

  「小美人,現在讓王爺我來教你騎馬?」我連馬鞭都不要了,微微抬手,一運真氣,一股氣流就擊在馬屁股上,很快我們兩個人就騎在馬上飛奔出眾人的視線中,只聽到太監宮女不停的喊著「王爺王爺」的。

  我一隻手放在王若蘭的小腹上,撫摸;另一隻手就直接按在她那對小饅頭上。

  在宮廷裡,皇子欺負一個宮女,那是最平常不過的事情了,王若蘭也只能認命了,否則帶來的可能就是殺生之禍,還可能禍及家族。

  隨著馬的飛奔,我的兩隻手自然的在王若蘭的小腹和乳房上摩擦,她咬牙忍受著,我也有一股征服的快感。

  變身後發現下體第一次有這麼大的衝動,抽回在王若蘭小腹上的手,自己摸了一下,竟然與原來大小一般,這可與一個十二歲的男孩身份有些不服哦,當然也可能是一個很好的本錢哦。

  我將手重新放在她小腹上撫摸,將身體更加緊的頂在王若蘭背上,已經發硬的肉棒就頂在她僅僅隔著羅裙和褻褲的屁股上,隨著馬背的抖動,不斷摩擦在她的臀溝之中。

  恐懼和害怕襲擊著王若蘭,滿臉通紅,全身開始冒汗,呼吸開始混亂了。

  我一隻手直接從她上衣的下襬處伸了進去,直接抓住了一隻小饅頭,真的不是很大,一隻手掌就幾乎全部握住了,小小的乳頭只有一點突起,可是就是這個小豆豆摸起來更有味道。

  挽起她的羅裙,另一隻手從褻褲的邊緣往上,就摸到了王若蘭雙腿的內側,那裡溫度很高,微微有些發燙,可能是汗水的原因,有些溼漉漉的感覺。往上撫摸著小腹,發現才長了幾根陰毛,長度倒夠了,兩根指頭捏住一兩根陰毛,微微用力拉了幾下。

  王若蘭一吃痛,「哎喲!王爺,您饒了我吧,求您了,求……」慢慢的她不哀求了,可能是她知道就是哀求到死也不會有結果,只能吃下這個苦果了。

  乳房上的那隻手開始用力的擠壓著兩隻乳房,象揉麵團一樣向四周推動,或者兩個指頭小心捏住突起的乳頭,再用力攆動。

  而雙腿只見的那隻手,慢慢找到了少女的桃源地,由於是在馬背上,王若蘭的雙腿被大大分開,小屄口也微微分開,當我的手指放在洞口的縫隙上時,發現隨著她在馬背上的抖動,縫隙一開一合的,不斷向我的手指噴著熱氣。

  我用一個指頭分開兩片還比較小的陰唇,將手指橫在兩片陰唇之間,前後挪動著手指,就在洞口上摩擦著。

  受到這麼大的刺激,加上對命運的忍受,王若蘭開始有些感覺了,我隱隱感到在馬背抖動的同時,她自己也在微微的扭動著身體。

  我的肉棒開始硬的難受了,用力將王若蘭的上身往前壓,讓她的屁股抬起一些,我就將肉棒隔著褲子頂在她兩半臀肉之間,隨著馬背的抖動,我自己同時有節奏的往前頂著腹部,就好像在隔著褲子摩擦她的小屄一般。

  隨著身體的激動,揉搓王若蘭乳房的那隻手也不自覺加大了力度,同時將一個指節彎曲,頂入了她的小屄口中,隨著她身體的抖動,指節就撞擊著小屄口的四周。

  「嗯嗯」王若蘭不自覺的呻吟的幾聲,我就感到有一股熱流流淌到我的指節上,她性動後,竟然噴射出處女的第一次淫液。

  王若蘭扭動的幅度更大了,臀肉更加急促和大力的摩擦著我的肉棒,「啊啊」我不禁也呻吟了幾聲,感到肉棒一陣酥麻,竟然就將精液給射到自己褲子裡了,真是很矬。

  當我射精的時候,不自覺讓馬給停了下來,沒有馬背的抖動,王若蘭很清楚的感覺到了我的射精,當我將肉棒頂在她臀肉間精液噴射的時候,她也停止了扭動身體,似乎也在認真感覺著那美妙而奇怪的刺激。

  「真丟臉,女人還沒碰,自己就洩了!」看來這個小王爺的身體還是比較敏感的,被女人的臀肉隔著褲子摩擦就射了,看來我自己以後要好好改造這個身體了,要不然豈不是沒得玩了。

  當然不能讓其他人發現這麼醜的事情,徑直催促著馬回了王府,換過衣服竟然就睡著了,直到小鄧子他們回來把我叫醒。



  (四)處男與妓女



  一日,太子湛專門跑到我的王府找我:「小弟,我們要到一個非常好玩的地方去,你肯定沒有去過,想不想去啊?」「什麼地方這麼神秘啊?」

  太子詭秘一笑:「女人專門服侍男人的地方,翠雲樓,你當然沒有去過!」不就是去妓院嗎,不過作為這個小王爺還真沒有去過,「好地方當然要去了,太子哥哥真是守信用。」「但是回來後,母后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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