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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9-26
5、過渡篇 陰角魅魔畫師
第二天一早醒來，我拿起手機一看已是快九點。瞥了一眼老婆還沒醒，便點開電報回覆福利姬小妹妹昨天發來的訊息。
【太刻意地表達自己的情感，反而會適得其反哦】
那孩子幾乎是瞬間就回複道：
【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想爆叔叔的金幣而已】
好像覺得不夠有說服力，對方又發來一個“money money～”的表情包。
【大人的感情是很複雜的，以後可別後悔】
【蘿莉控就別說教了 噁心】
【……】
等了一會兒，日常的福利照上傳又到賬了，今天的尺度迎來了史詩般的升級。那孩子光著身子站在霧濛濛的浴室裡，對著半身鏡一手捂著像小丘陵一樣微微隆起的胸口，一手擺著剪刀手捂住半邊臉同時恰巧擋著關鍵部位。除了不該露的地方全露了。
邊上的老婆有了要醒來的跡象，我關上手機，吻了吻她迷糊得冒泡的額頭：“早，今天要出去玩嗎？”
半夢半醒的妻子用極細極小嗲嗲的的嗓音問：“遠不遠呀？”我為她擦去了眼角的淚痕，輕柔地說：“帶你去遊樂場怎麼樣，公主號說孕婦去打五折。”
“屁股疼死了，不去。”
可愛的老婆像個傻狍子一樣捂著自己的屁股躲進了被窩裡，用腳將我一點一點踹了出來：
“你抱著我的時候總喜歡亂動，滾一邊去，”她頓了頓又補上一句：“為我著想就去勾搭隔壁那個慾求不滿的女人，用你的大雞巴操死她拍照片發給我。”
原以為昨晚的荒唐事就這麼過去了，但老婆明顯還惦記著。我退了一步，跟她談判道：
“不能碰小孩子是我的底線。”
成熟的男人與女人之間，出於各種原因發展成一夜情甚至更加緊密的炮友，其實並不少見。只要你情我願都不是大問題。但那孩子只是箇中學生，怎麼說也不能對未成年人下手……
“我還不知道你這秉性，你不喜歡小女孩會娶我這樣的老婆？”
妻子無情地道出了我的劣根性，她那一米五五的身高讓我無法反駁，我只得穿好被扔過來的衣服走開了。
接下來該怎麼辦，總不能真的跑到隔壁，大聲道：“夫人請和我做愛”。這麼做的話，先不論那個羞答答的小婦人會怎麼想，她女兒會先爆炸吧。我想起第一次與她們母女倆相遇的場面，那時我剛下班走到小區樓下，一輛搬家的貨車帶著塵土從我身邊掠過，司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下車幫忙，徒留下孤孤單單的一對母女吭哧吭哧地搬運傢俱。
我有些看不下去，便向這對母女搭話道：“你們是住哪層的？我也是這棟樓的，讓我來搭把手吧。”
那身材豐滿的孩子媽媽停下了腳步，細碎劉海中的淺褐色眼睛好奇地朝我看了看，她那時盯著我頓了好長時間，連女兒在背後拽她衣角都沒反應過來。“啊……對不起……我，我是說麻煩您了先生。”她隔了好一會兒才想起我在詢問，眼睛怯怯地縮回自己的頭髮裡不敢再看我。媽媽的話剛說完，她那有些不耐煩的臭屁孩子就飛快地把手上的東西遞過來，雙手掩在背後，嘴角帶著一絲笑意邁著小碎步跟在我屁股後面。女孩完全沒有幫忙的意思，全程只是單看著。
“你媽媽哪去了”，大汗淋漓地將最後一張床安裝好，我感覺自己有點怨種，便朝著屁顛屁顛一直躲在背後的小女孩問道，“從中途開始就見不到她。”
“那個女人？”狡黠地笑著的女孩明顯不是很尊重她的母親，“媽媽莫名其妙消失了是常事啦。說不定是自我安慰去了……”
“與其關心她，叔叔，你願意當我的爸爸嗎？”
長著一副清純面孔的女孩，卻像個小惡魔一樣甜甜地抓著我的手搖晃，這便是我與她孽緣的開始。
作為負責人的男人做完所有的家務後，看到時鐘已經走向了十一點，本來想喊老婆起來吃飯，開啟門卻發現她完全沒有起來的意思睡得超香。我搖了搖頭，準備尊重老婆的性癖多與隔壁的夫人接觸，便走去敲了敲她們家的門：
“飯煮多了，要來吃嗎？”
“好啊好啊爸爸！”
穿著黑白兔子睡衣，歡快地笑著的小女孩飛撲過來緊緊抱住了我，小腦袋親密地蹭著我的肚子：“爸爸你果然最喜歡我了。”她的想法恐怕是，昨天剛請求我不要刻意躲著她，今天早上就一反常態主動出擊了。我不知道該如何為她解釋，只能轉移話題問道：
“你媽媽呢？叫上她一起來吧。”
“媽媽？”女孩不屑地說，“昨天半夜不知道發什麼癲，突然讓我回房一個人睡，現在還頂著虛脫的身子躺在床上呢。”
這下尷尬了......原本計劃著，不是我與老婆恩恩愛愛的局面，就是三女一男聚在一起熱鬧交談的局面......就是如此巧合的，我又不得不與我十四歲的義女獨處了。她黏嗒嗒地揪著我的食指與中指不讓我走，“爸爸，今天下午是我們學校的開放日，你願意陪著我嗎？”突然這麼問道。
我想了下日程安排，在被老婆拒絕後也確實沒什麼事幹，檢查了一下自己休閒的著裝打扮問：“你不早說，我昨天把像樣的衣服都送到乾洗店清理了，這麼穿會不會給你丟臉？”
義女扯了扯我的手掌貼在她臉頰上，像是要讓我近距離地瞭解她的溫度與情感一樣：“只要爸爸願意跟我一起過去就好了。”這一招我早就習慣了，翻轉手腕轉客為主搓起她的狗頭。以前熱戀期的時候老婆也經常這麼做，看來女人不管什麼年齡都能在戀愛上自學成才。
想要對大人展開攻勢，這孩子的段位還早著呢。我心裡這麼想，不覺得自己是在豎旗。小孩子不一定要成熟聽話，只要青澀可愛就夠了，該承擔的責任都有大人在頂著。
“好了，既然她們都不吃，那我們就先開飯吧。”
“無情”地拋下頭髮亂糟糟的義女，我很是滿意地自己一個人走了。那孩子頓了一會兒也跟上來，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她笑得更開心了。
【她這樣年紀的女孩，分不清什麼是依戀與依賴的】
看著義女乖巧禮貌地吃著牛肉咖哩蓋澆飯的模樣，我想起妻子曾經說過的這句話。從小沒有父親陪伴，媽媽又是沒心沒肺傻乎乎的樣子，這孩子一定過得很辛苦吧。有一天生活中突然出現了可靠的成年男性，就將兄長、父親與初戀三種模糊的形象投射到他身上，重合了依賴與依戀的感情……
飯畢，女孩主動提出幫我洗碗，她拎著小馬凳，套上橡膠手套與圍裙，熟練地用熱水和洗潔精清洗起碗筷來。我在一旁用抹布擦拭餐桌，看見她拿走了老婆以前的圍裙，150cm的小個子穿155cm老婆的圍裙只是大了一小圈，她稍微繫緊點就十分合適了。
義女顯然也是幹家務的好手，她的媽媽據說是個小有名氣的電子插畫師，常常頂著黑眼圈窩在小黑屋裡一畫就是一整天，不像是平時會做家務事的型別。
“我媽媽的社交網站id是什麼？叔叔……你問這個幹嘛……又不是什麼好東西。”
剛認識的那陣子，知道對面鄰居的工作後我還饒有興致地詢問女孩她媽媽的id，但這孩子一直有些嫌棄地不告訴我。
我收拾好餐桌後便久違地癱倒在沙發上懈怠了一陣子，舉起手機確認小福利姬沒有再發什麼訊息，就登入起藍色軟體欣賞起今天的排行榜。在已關注的畫師那一欄，注意到粉了很久的老師出了新圖。手指點開，軟體載入了會兒，是一個陰鬱向女魅魔自我安慰的合集，最後一頁宣傳了她的飯盒福利，那裡面還有未打碼的版本。作為老粉絲，我自然是買了最高5000JP/Mon那一檔支援。欣賞完別有韻味的大奶陰角魅魔，我照常地在插圖下留了一份評論：
【每次看老師的畫，總會有一股血脈僨張的真實感，好像是照著真人描出來一樣，太澀了】
“你又在看變態的東西了。”
穿著圍裙拿著湯勺，板著臉作出一副賢淑妻子模樣的義女突然站到我面前責怪道：[b]“爸爸，奶子這麼大的女人有什麼好的。”
總感覺、這次她特別的不滿。
6、校園開放日與十四歲的情書（一）
抓到我摸魚看色圖，小管家婆生了一個小時的悶氣，於是作為飯後甜點的綠豆湯中倒進了致死量的冰糖。
“咕嚕咕嚕咕嚕。”
我閉著眼睛端起碗將那黑暗料理一飲而盡，被齁得直哆嗦。女孩臉上的笑容才重新綻放。她說不定根本沒生氣，只是在找機會捉弄我罷了。過去老婆常與我玩這樣的情趣。
中午的時間過得很快。義女縮在我懷裡，我們兩人坐在沙發上小憩了半小時。黑白兔子睡衣毛茸茸的手感很舒服。臨走前我又開啟臥室門確認老婆還在睡著而非躺在床上玩手機，然後就看到義女換上休閒風格的襯衫與超短裙出現在我身後。
我伸手想戳戳那件略顯成熟的，白色蕾絲花邊襯衫下襬裸露出來的肚臍調侃她要風度不要溫度，那孩子卻早有預料地順勢把我手掌拉過去緊貼著自己的小肚子。
“我的肚子在咕嚕嚕地消化午飯，能聽得到嗎？”她問道。我搖了搖頭，老臉漲紅，手掌怎麼能聽到聲音。小女孩肌膚細膩柔軟的觸感在手上停留了好久。
“你媽媽不一起過去嗎？”
“她說，有爸爸你帶著我就夠了。”
“那上車吧。”
下樓走到停車場在駕駛位上坐好，女孩非常自然地拉開側面的車門坐到我旁邊。比平常更為大膽的裙襬下，一雙白皙修長的大腿裸露出來。等著女孩系安全帶的過程中，我裝作不經意地瞥了一眼她的靛藍色的小裙子問：“怎麼穿這麼短，安全褲有準備上嗎？”
“那當然是，”少女扣上釦子拍了拍自己的雙腿發出清脆的響聲，“沒有穿啦”，說著淘氣地吐了吐小舌頭。
勉強按耐住吐槽的慾望，我掛擋出庫的操作都有些變形了。好不容易將車開出去沒剮蹭到隔壁的五個圈，放鬆了些的我詢問道：“你就不怕……等等……”
瞥了一眼旁邊坐著的小鬼，發現她在百無聊賴地卷著自己的裙子，大腿根部的絕對領域若隱若現，最深處三角形的陰影裡，是一件交疊在黑暗中的深色四角底褲。
這小傢伙，又來調戲大人了。
我心中忿忿，踩油門的腳稍微用力了一些，激起女孩一聲嬌哼。
“爸爸……下次要加速的話，提前跟我說一聲好嗎。”
義女捋了捋有些散亂的劉海，她今天梳的是和昨天在家庭餐廳吃甜點時一樣的低雙馬尾，俏皮中帶著恬靜與優雅。
“小孩子家家的，不要總是說讓人誤會的話。”
前方車況不是很好，我低頭看了看女孩悄咪咪伸過來的左手，決定不去理會她。微調方向盤避過後方要超車的傢伙，那女孩搭在我大腿上的小手趁勢往兩腿之間又移動了些。假如我問她“你在做什麼”，她一定會“確保爸爸開車的腿不要亂動”這麼回答。好在她知道分寸並未越界影響開車，我便默許了這種毫無距離感的行為。
一路沉默，驅車抵達市中心的第二實驗中學，時間還算早，停車的位置剩得不少。我板著臉將車停穩摔門下車，等了許久卻發現義女沒有跟上來的意思，只得像伺候大小姐一樣為她開啟副駕駛的車門，單膝跪在地上朝她遞出手：
“還不快點走”，我這麼催促道。女孩莞爾一笑，小手輕拽著我的兩根手指緩慢而優雅地走下車，等我站起時又乖巧地幫我怕了拍膝蓋上的灰塵。“下次還可以這樣嗎？”她問。
“沒有下次了。”
“叔叔，你這個假爸爸演得不合格，我可是甲方~”
“現在想起我的監護人身份是假扮的嗎。”
“呵呵，你也沒有不願意呀，爸爸。”
就這樣和義女牽著手走到校門口，她這樣親暱的舉動我已經習慣了。相比之下，校門前的盛況更能吸引我的注意，巨大的充氣拱門，隨風擺動的彩色氣球，佔滿了空地的小攤小販，歡呼著起鬨的學生……這副洋溢著青春的光景讓我想起中學時因為類似的活動在清空了桌椅的教室中換裝時，小個子的班長站在我眼前，微掂起腳尖幫我整理那系歪了的領帶：
“嗯，這樣就好啦，真是的，不會係為什麼不來找我呢。”當時她拉扯著我的領結，俏眉微蹙，眼睛沒有看向我而是平視著我的胸口。說罷拍了拍我的肩膀後退了一步，揹著手用帶著微笑的眼神與我對視了數秒便輕巧地離開了。
一晃神，隔了十幾年的光景，如今與我對視的又是和暗戀的班長一般年紀的女孩，同樣的笑意也在她淺棕色的眸子中綻放。
“我們走吧，爸爸。”
義女抓過我的右手，一大一小兩隻手掌心貼著掌心。我還沒反應過來她的手指就牢牢扣住了我的手。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做，理智告訴我有點逾界了，感性卻說僅僅是關係良好的父女的正常接觸罷了。
被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像情侶一樣牽著手走在她的校園中，周圍人影攢動的全是她熟識的同學，不時有好奇的眼光向我們投來……好在我的臉相因為長期996的工作而有些顯老，與她站在一起常人只會覺得是溺愛孩子的父親而非心思齷齪的怪叔叔。
“哪邊的攤位是你們班級的，不用去幫忙嗎？”
和義女一同在校門口的小廣場轉了一圈，我空閒的那隻手上拎著的袋子裡被塞進去一籠小金魚、好幾卷彩印膠帶、顏色各異的可愛髮圈、幾本二手資料書等好多雜七雜八的玩意兒。女孩的手中還拿著用油紙包著的冒著熱氣的奶油華夫餅小口小口地啃著。聽到我的詢問，她看了一眼自己吃過的華夫餅，分了一半遞到我嘴邊。
“可以不吃嗎？”我無奈地對著那被刻意地在表面咬了一口的點心問，對方搖了搖頭。我四下張望了會，在人少的地方找了個乾淨點兒的臺階坐下來，放好有些沉重的手提袋，同時掏出乾淨手帕隔著二十釐米的距離墊好，怕了拍悶悶作響的石頭臺階說：“稍微休息一會吧。”“好的爸爸”她有些敷衍地回應，順手收起我拿出的手帕摺好收進裙子側面的兜裡，轉而淑女地扶著裙角坐在我的大腿上，以帶著勝利宣言的眼神仰頭看我， “要吃下去哦爸爸”，這麼輕聲說道。
看了下空缺了一角的半個華夫餅，又看了下女孩誓不罷休的眼神，我哪裡還察覺不到對方企盼的意思，只是這樣幼稚的把戲妻子都未曾玩過，她從來都是饞鬼一口零食都不願分給我的。
“做得有點過了”，我咬了一口有些涼了的華夫餅，動物奶油的香味氤氳在鼻尖，“下次不許這樣。”
“好的爸爸，下次請你吃章魚燒。”
義女說完便悶聲接著處理沒吃完的甜點，她小而圓的屁股沉沉地壓在我的雙腿間，柔軟的觸感讓我想起了福利姬妹妹那素色小熊內褲下，又白又翹的臀部。
我試探性問道：“今天穿的什麼顏色？”我指的是安全褲下的穿著。
“這是性騷擾。”
不願承認的女兒叼著華夫餅，身子往裡又靠了靠，幾乎要頂到我那根快要抑制不住的東西。“你不會對十四歲的小女孩，心中有所想法吧？”她的左手向上抬起，捏了捏我的鼻子：“回家再滿足你的慾望行嗎，至少現在不可以。”
我無法回應，誰也不能叫醒一個裝睡的人。正如她所說，現在不是打破我們倆人之間那片脆弱的鏡子的時候。在我又一次的退讓中，女兒安然自得地享受起自己的座椅。此時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刻，暖空氣驅散了早春遺留的所有寒冷，一個溫溫軟軟的小傢伙窩在我的懷裡，難受的燥熱感不由得襲上心頭。察覺到屁股底下的異樣，女兒愣了愣，馬上又裝作未知覺似的貼緊了些。粗糙的衣物與香軟的肉體摩擦，血液又向著某個方向集中了。我看見她長髮外露出的耳朵尖泛著殷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咱們先起來吧。”
“先等一會，爸爸”，女孩閉著眼睛小腦袋靠在我胸膛，櫻唇微啟：“我有些走累了，腦袋很迷糊……”
“所以，待會兒不論發生什麼，醒來都記不得了。”
7、校園開放日與十四歲的情書（二）
待會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記得了。下意識重複著這句話，隱約中遠處的喧鬧聲也像溶解在水中一樣消散了。“即使是要做額外的貪心的事情，也要剋制住嗎？”她的眼神柔媚如水。
“因為是大人。”我口是心非地答道，鼻尖有冷汗淌下，並沒有注意到那自己那邪念的觸角被拉向何方。柔軟的觸感從指間傳來，還好，只放在了小肚子上。軟綿綿的，有些肉肉的身體。再向裡移動了些，食指尖觸到了一道小縫的邊緣。女兒微不可聞地嬌哼了一聲，我才注意到自己正在她的肚臍眼中索求著什麼。她的小手重疊在我的手上，身子輕微顫抖，腦袋埋得更緊了。
隱約中，乖巧可人的女兒、叛逆臭屁的女兒、向我索求著遠超出父愛的情感的女兒，這些之前未曾想過的形象在腦海中重疊到一起。昨晚做愛時老婆說的胡話依舊清晰，“她想要你的陪伴……”
即使用這樣的陪伴方式，也能夠接受嗎？
我陷入了人生中最大的迷茫。回過神來看看時間已過了半小時。這半小時裡的記憶真的如她先前所說，完全消解了。
“爸爸，下半場我要坐班，我們的攤位在西北角右數第三個，記得要來看我哦。”
女兒從我的懷裡跳下，她平了平有些皺皺的小裙子，轉過身來幫我把領口釦子別好便離開了。我捻下捻食指與中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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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醒來，我拿起手機一看已是快九點。瞥了一眼老婆還沒醒，便點開電報回覆福利姬小妹妹昨天發來的訊息。
【太刻意地表達自己的情感，反而會適得其反哦】
那孩子幾乎是瞬間就回複道：
【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想爆叔叔的金幣而已】
好像覺得不夠有說服力，對方又發來一個“money money～”的表情包。
【大人的感情是很複雜的，以後可別後悔】
【蘿莉控就別說教了 噁心】
【……】
等了一會兒，日常的福利照上傳又到賬了，今天的尺度迎來了史詩般的升級。那孩子光著身子站在霧濛濛的浴室裡，對著半身鏡一手捂著像小丘陵一樣微微隆起的胸口，一手擺著剪刀手捂住半邊臉同時恰巧擋著關鍵部位。除了不該露的地方全露了。
邊上的老婆有了要醒來的跡象，我關上手機，吻了吻她迷糊得冒泡的額頭：“早，今天要出去玩嗎？”
半夢半醒的妻子用極細極小嗲嗲的的嗓音問：“遠不遠呀？”我為她擦去了眼角的淚痕，輕柔地說：“帶你去遊樂場怎麼樣，公主號說孕婦去打五折。”
“屁股疼死了，不去。”
可愛的老婆像個傻狍子一樣捂著自己的屁股躲進了被窩裡，用腳將我一點一點踹了出來：
“你抱著我的時候總喜歡亂動，滾一邊去，”她頓了頓又補上一句：“為我著想就去勾搭隔壁那個慾求不滿的女人，用你的大雞巴操死她拍照片發給我。”
原以為昨晚的荒唐事就這麼過去了，但老婆明顯還惦記著。我退了一步，跟她談判道：
“不能碰小孩子是我的底線。”
成熟的男人與女人之間，出於各種原因發展成一夜情甚至更加緊密的炮友，其實並不少見。只要你情我願都不是大問題。但那孩子只是箇中學生，怎麼說也不能對未成年人下手……
“我還不知道你這秉性，你不喜歡小女孩會娶我這樣的老婆？”
妻子無情地道出了我的劣根性，她那一米五五的身高讓我無法反駁，我只得穿好被扔過來的衣服走開了。
接下來該怎麼辦，總不能真的跑到隔壁，大聲道：“夫人請和我做愛”。這麼做的話，先不論那個羞答答的小婦人會怎麼想，她女兒會先爆炸吧。我想起第一次與她們母女倆相遇的場面，那時我剛下班走到小區樓下，一輛搬家的貨車帶著塵土從我身邊掠過，司機不知道為什麼沒有下車幫忙，徒留下孤孤單單的一對母女吭哧吭哧地搬運傢俱。
我有些看不下去，便向這對母女搭話道：“你們是住哪層的？我也是這棟樓的，讓我來搭把手吧。”
那身材豐滿的孩子媽媽停下了腳步，細碎劉海中的淺褐色眼睛好奇地朝我看了看，她那時盯著我頓了好長時間，連女兒在背後拽她衣角都沒反應過來。“啊……對不起……我，我是說麻煩您了先生。”她隔了好一會兒才想起我在詢問，眼睛怯怯地縮回自己的頭髮裡不敢再看我。媽媽的話剛說完，她那有些不耐煩的臭屁孩子就飛快地把手上的東西遞過來，雙手掩在背後，嘴角帶著一絲笑意邁著小碎步跟在我屁股後面。女孩完全沒有幫忙的意思，全程只是單看著。
“你媽媽哪去了”，大汗淋漓地將最後一張床安裝好，我感覺自己有點怨種，便朝著屁顛屁顛一直躲在背後的小女孩問道，“從中途開始就見不到她。”
“那個女人？”狡黠地笑著的女孩明顯不是很尊重她的母親，“媽媽莫名其妙消失了是常事啦。說不定是自我安慰去了……”
“與其關心她，叔叔，你願意當我的爸爸嗎？”
長著一副清純面孔的女孩，卻像個小惡魔一樣甜甜地抓著我的手搖晃，這便是我與她孽緣的開始。
作為負責人的男人做完所有的家務後，看到時鐘已經走向了十一點，本來想喊老婆起來吃飯，開啟門卻發現她完全沒有起來的意思睡得超香。我搖了搖頭，準備尊重老婆的性癖多與隔壁的夫人接觸，便走去敲了敲她們家的門：
“飯煮多了，要來吃嗎？”
“好啊好啊爸爸！”
穿著黑白兔子睡衣，歡快地笑著的小女孩飛撲過來緊緊抱住了我，小腦袋親密地蹭著我的肚子：“爸爸你果然最喜歡我了。”她的想法恐怕是，昨天剛請求我不要刻意躲著她，今天早上就一反常態主動出擊了。我不知道該如何為她解釋，只能轉移話題問道：
“你媽媽呢？叫上她一起來吧。”
“媽媽？”女孩不屑地說，“昨天半夜不知道發什麼癲，突然讓我回房一個人睡，現在還頂著虛脫的身子躺在床上呢。”
這下尷尬了......原本計劃著，不是我與老婆恩恩愛愛的局面，就是三女一男聚在一起熱鬧交談的局面......就是如此巧合的，我又不得不與我十四歲的義女獨處了。她黏嗒嗒地揪著我的食指與中指不讓我走，“爸爸，今天下午是我們學校的開放日，你願意陪著我嗎？”突然這麼問道。
我想了下日程安排，在被老婆拒絕後也確實沒什麼事幹，檢查了一下自己休閒的著裝打扮問：“你不早說，我昨天把像樣的衣服都送到乾洗店清理了，這麼穿會不會給你丟臉？”
義女扯了扯我的手掌貼在她臉頰上，像是要讓我近距離地瞭解她的溫度與情感一樣：“只要爸爸願意跟我一起過去就好了。”這一招我早就習慣了，翻轉手腕轉客為主搓起她的狗頭。以前熱戀期的時候老婆也經常這麼做，看來女人不管什麼年齡都能在戀愛上自學成才。
想要對大人展開攻勢，這孩子的段位還早著呢。我心裡這麼想，不覺得自己是在豎旗。小孩子不一定要成熟聽話，只要青澀可愛就夠了，該承擔的責任都有大人在頂著。
“好了，既然她們都不吃，那我們就先開飯吧。”
“無情”地拋下頭髮亂糟糟的義女，我很是滿意地自己一個人走了。那孩子頓了一會兒也跟上來，不知是不是錯覺，總覺得她笑得更開心了。
【她這樣年紀的女孩，分不清什麼是依戀與依賴的】
看著義女乖巧禮貌地吃著牛肉咖哩蓋澆飯的模樣，我想起妻子曾經說過的這句話。從小沒有父親陪伴，媽媽又是沒心沒肺傻乎乎的樣子，這孩子一定過得很辛苦吧。有一天生活中突然出現了可靠的成年男性，就將兄長、父親與初戀三種模糊的形象投射到他身上，重合了依賴與依戀的感情……
飯畢，女孩主動提出幫我洗碗，她拎著小馬凳，套上橡膠手套與圍裙，熟練地用熱水和洗潔精清洗起碗筷來。我在一旁用抹布擦拭餐桌，看見她拿走了老婆以前的圍裙，150cm的小個子穿155cm老婆的圍裙只是大了一小圈，她稍微繫緊點就十分合適了。
義女顯然也是幹家務的好手，她的媽媽據說是個小有名氣的電子插畫師，常常頂著黑眼圈窩在小黑屋裡一畫就是一整天，不像是平時會做家務事的型別。
“我媽媽的社交網站id是什麼？叔叔……你問這個幹嘛……又不是什麼好東西。”
剛認識的那陣子，知道對面鄰居的工作後我還饒有興致地詢問女孩她媽媽的id，但這孩子一直有些嫌棄地不告訴我。
我收拾好餐桌後便久違地癱倒在沙發上懈怠了一陣子，舉起手機確認小福利姬沒有再發什麼訊息，就登入起藍色軟體欣賞起今天的排行榜。在已關注的畫師那一欄，注意到粉了很久的老師出了新圖。手指點開，軟體載入了會兒，是一個陰鬱向女魅魔自我安慰的合集，最後一頁宣傳了她的飯盒福利，那裡面還有未打碼的版本。作為老粉絲，我自然是買了最高5000JP/Mon那一檔支援。欣賞完別有韻味的大奶陰角魅魔，我照常地在插圖下留了一份評論：
【每次看老師的畫，總會有一股血脈僨張的真實感，好像是照著真人描出來一樣，太澀了】
“你又在看變態的東西了。”
穿著圍裙拿著湯勺，板著臉作出一副賢淑妻子模樣的義女突然站到我面前責怪道：[b]“爸爸，奶子這麼大的女人有什麼好的。”
總感覺、這次她特別的不滿。
6、校園開放日與十四歲的情書（一）
抓到我摸魚看色圖，小管家婆生了一個小時的悶氣，於是作為飯後甜點的綠豆湯中倒進了致死量的冰糖。
“咕嚕咕嚕咕嚕。”
我閉著眼睛端起碗將那黑暗料理一飲而盡，被齁得直哆嗦。女孩臉上的笑容才重新綻放。她說不定根本沒生氣，只是在找機會捉弄我罷了。過去老婆常與我玩這樣的情趣。
中午的時間過得很快。義女縮在我懷裡，我們兩人坐在沙發上小憩了半小時。黑白兔子睡衣毛茸茸的手感很舒服。臨走前我又開啟臥室門確認老婆還在睡著而非躺在床上玩手機，然後就看到義女換上休閒風格的襯衫與超短裙出現在我身後。
我伸手想戳戳那件略顯成熟的，白色蕾絲花邊襯衫下襬裸露出來的肚臍調侃她要風度不要溫度，那孩子卻早有預料地順勢把我手掌拉過去緊貼著自己的小肚子。
“我的肚子在咕嚕嚕地消化午飯，能聽得到嗎？”她問道。我搖了搖頭，老臉漲紅，手掌怎麼能聽到聲音。小女孩肌膚細膩柔軟的觸感在手上停留了好久。
“你媽媽不一起過去嗎？”
“她說，有爸爸你帶著我就夠了。”
“那上車吧。”
下樓走到停車場在駕駛位上坐好，女孩非常自然地拉開側面的車門坐到我旁邊。比平常更為大膽的裙襬下，一雙白皙修長的大腿裸露出來。等著女孩系安全帶的過程中，我裝作不經意地瞥了一眼她的靛藍色的小裙子問：“怎麼穿這麼短，安全褲有準備上嗎？”
“那當然是，”少女扣上釦子拍了拍自己的雙腿發出清脆的響聲，“沒有穿啦”，說著淘氣地吐了吐小舌頭。
勉強按耐住吐槽的慾望，我掛擋出庫的操作都有些變形了。好不容易將車開出去沒剮蹭到隔壁的五個圈，放鬆了些的我詢問道：“你就不怕……等等……”
瞥了一眼旁邊坐著的小鬼，發現她在百無聊賴地卷著自己的裙子，大腿根部的絕對領域若隱若現，最深處三角形的陰影裡，是一件交疊在黑暗中的深色四角底褲。
這小傢伙，又來調戲大人了。
我心中忿忿，踩油門的腳稍微用力了一些，激起女孩一聲嬌哼。
“爸爸……下次要加速的話，提前跟我說一聲好嗎。”
義女捋了捋有些散亂的劉海，她今天梳的是和昨天在家庭餐廳吃甜點時一樣的低雙馬尾，俏皮中帶著恬靜與優雅。
“小孩子家家的，不要總是說讓人誤會的話。”
前方車況不是很好，我低頭看了看女孩悄咪咪伸過來的左手，決定不去理會她。微調方向盤避過後方要超車的傢伙，那女孩搭在我大腿上的小手趁勢往兩腿之間又移動了些。假如我問她“你在做什麼”，她一定會“確保爸爸開車的腿不要亂動”這麼回答。好在她知道分寸並未越界影響開車，我便默許了這種毫無距離感的行為。
一路沉默，驅車抵達市中心的第二實驗中學，時間還算早，停車的位置剩得不少。我板著臉將車停穩摔門下車，等了許久卻發現義女沒有跟上來的意思，只得像伺候大小姐一樣為她開啟副駕駛的車門，單膝跪在地上朝她遞出手：
“還不快點走”，我這麼催促道。女孩莞爾一笑，小手輕拽著我的兩根手指緩慢而優雅地走下車，等我站起時又乖巧地幫我怕了拍膝蓋上的灰塵。“下次還可以這樣嗎？”她問。
“沒有下次了。”
“叔叔，你這個假爸爸演得不合格，我可是甲方~”
“現在想起我的監護人身份是假扮的嗎。”
“呵呵，你也沒有不願意呀，爸爸。”
就這樣和義女牽著手走到校門口，她這樣親暱的舉動我已經習慣了。相比之下，校門前的盛況更能吸引我的注意，巨大的充氣拱門，隨風擺動的彩色氣球，佔滿了空地的小攤小販，歡呼著起鬨的學生……這副洋溢著青春的光景讓我想起中學時因為類似的活動在清空了桌椅的教室中換裝時，小個子的班長站在我眼前，微掂起腳尖幫我整理那系歪了的領帶：
“嗯，這樣就好啦，真是的，不會係為什麼不來找我呢。”當時她拉扯著我的領結，俏眉微蹙，眼睛沒有看向我而是平視著我的胸口。說罷拍了拍我的肩膀後退了一步，揹著手用帶著微笑的眼神與我對視了數秒便輕巧地離開了。
一晃神，隔了十幾年的光景，如今與我對視的又是和暗戀的班長一般年紀的女孩，同樣的笑意也在她淺棕色的眸子中綻放。
“我們走吧，爸爸。”
義女抓過我的右手，一大一小兩隻手掌心貼著掌心。我還沒反應過來她的手指就牢牢扣住了我的手。這還是她第一次這麼做，理智告訴我有點逾界了，感性卻說僅僅是關係良好的父女的正常接觸罷了。
被一個十四歲的小女孩像情侶一樣牽著手走在她的校園中，周圍人影攢動的全是她熟識的同學，不時有好奇的眼光向我們投來……好在我的臉相因為長期996的工作而有些顯老，與她站在一起常人只會覺得是溺愛孩子的父親而非心思齷齪的怪叔叔。
“哪邊的攤位是你們班級的，不用去幫忙嗎？”
和義女一同在校門口的小廣場轉了一圈，我空閒的那隻手上拎著的袋子裡被塞進去一籠小金魚、好幾卷彩印膠帶、顏色各異的可愛髮圈、幾本二手資料書等好多雜七雜八的玩意兒。女孩的手中還拿著用油紙包著的冒著熱氣的奶油華夫餅小口小口地啃著。聽到我的詢問，她看了一眼自己吃過的華夫餅，分了一半遞到我嘴邊。
“可以不吃嗎？”我無奈地對著那被刻意地在表面咬了一口的點心問，對方搖了搖頭。我四下張望了會，在人少的地方找了個乾淨點兒的臺階坐下來，放好有些沉重的手提袋，同時掏出乾淨手帕隔著二十釐米的距離墊好，怕了拍悶悶作響的石頭臺階說：“稍微休息一會吧。”“好的爸爸”她有些敷衍地回應，順手收起我拿出的手帕摺好收進裙子側面的兜裡，轉而淑女地扶著裙角坐在我的大腿上，以帶著勝利宣言的眼神仰頭看我， “要吃下去哦爸爸”，這麼輕聲說道。
看了下空缺了一角的半個華夫餅，又看了下女孩誓不罷休的眼神，我哪裡還察覺不到對方企盼的意思，只是這樣幼稚的把戲妻子都未曾玩過，她從來都是饞鬼一口零食都不願分給我的。
“做得有點過了”，我咬了一口有些涼了的華夫餅，動物奶油的香味氤氳在鼻尖，“下次不許這樣。”
“好的爸爸，下次請你吃章魚燒。”
義女說完便悶聲接著處理沒吃完的甜點，她小而圓的屁股沉沉地壓在我的雙腿間，柔軟的觸感讓我想起了福利姬妹妹那素色小熊內褲下，又白又翹的臀部。
我試探性問道：“今天穿的什麼顏色？”我指的是安全褲下的穿著。
“這是性騷擾。”
不願承認的女兒叼著華夫餅，身子往裡又靠了靠，幾乎要頂到我那根快要抑制不住的東西。“你不會對十四歲的小女孩，心中有所想法吧？”她的左手向上抬起，捏了捏我的鼻子：“回家再滿足你的慾望行嗎，至少現在不可以。”
我無法回應，誰也不能叫醒一個裝睡的人。正如她所說，現在不是打破我們倆人之間那片脆弱的鏡子的時候。在我又一次的退讓中，女兒安然自得地享受起自己的座椅。此時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刻，暖空氣驅散了早春遺留的所有寒冷，一個溫溫軟軟的小傢伙窩在我的懷裡，難受的燥熱感不由得襲上心頭。察覺到屁股底下的異樣，女兒愣了愣，馬上又裝作未知覺似的貼緊了些。粗糙的衣物與香軟的肉體摩擦，血液又向著某個方向集中了。我看見她長髮外露出的耳朵尖泛著殷紅，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咱們先起來吧。”
“先等一會，爸爸”，女孩閉著眼睛小腦袋靠在我胸膛，櫻唇微啟：“我有些走累了，腦袋很迷糊……”
“所以，待會兒不論發生什麼，醒來都記不得了。”
7、校園開放日與十四歲的情書（二）
待會無論發生什麼，都不記得了。下意識重複著這句話，隱約中遠處的喧鬧聲也像溶解在水中一樣消散了。“即使是要做額外的貪心的事情，也要剋制住嗎？”她的眼神柔媚如水。
“因為是大人。”我口是心非地答道，鼻尖有冷汗淌下，並沒有注意到那自己那邪念的觸角被拉向何方。柔軟的觸感從指間傳來，還好，只放在了小肚子上。軟綿綿的，有些肉肉的身體。再向裡移動了些，食指尖觸到了一道小縫的邊緣。女兒微不可聞地嬌哼了一聲，我才注意到自己正在她的肚臍眼中索求著什麼。她的小手重疊在我的手上，身子輕微顫抖，腦袋埋得更緊了。
隱約中，乖巧可人的女兒、叛逆臭屁的女兒、向我索求著遠超出父愛的情感的女兒，這些之前未曾想過的形象在腦海中重疊到一起。昨晚做愛時老婆說的胡話依舊清晰，“她想要你的陪伴……”
即使用這樣的陪伴方式，也能夠接受嗎？
我陷入了人生中最大的迷茫。回過神來看看時間已過了半小時。這半小時裡的記憶真的如她先前所說，完全消解了。
“爸爸，下半場我要坐班，我們的攤位在西北角右數第三個，記得要來看我哦。”
女兒從我的懷裡跳下，她平了平有些皺皺的小裙子，轉過身來幫我把領口釦子別好便離開了。我捻下捻食指與中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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