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再來】 (105 - 109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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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9-28

第105節:再訪越南

華主席抽空接見了休假完畢回到北京的柳俠惠。華主席拉著他的手在沙發上坐下,說道:“歡迎你回來,柳俠惠同志。中央工作組的黃組長在他的報告裡提到,你在休假期間對他的工作給予了很大的支援,幹得好哇!”

老黃這個人果然很不錯,盡一切可能在幫他。楚春生給江青寫的那封信裡雖然沒有明顯的向她效忠的語句,但是留著它終究是一個隱患。他問老黃還有誰親眼見到過那封信,老黃說只有他自己和兩個下層的工作人員。他還說,類似這樣的信件從四人幫的成員那裡搜出來了二百多封,大多數是寫給江青的,即便有人全都看了也不太可能記得起來誰說了什麼話。於是他當著老黃的面將那封信給燒了,整個過程中老黃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不但如此,老黃還在給上級的彙報中提到,柳俠惠同志向中央工作組提供了許多X省文革初期的詳細資料,對他的工作很有幫助。當然,老黃這麼做也不完全是為了柳俠惠,他應該也有自己的私心。他清楚柳俠惠跟最高層的關係,今天他幫了柳俠惠這麼一個大忙,等於是給他自己的將來找到了一個強有力的後援。

華主席接著說到了柳俠惠申請出國的事。“關於你的出國申請,我已經在政治局常委會上提出來了。部分同志對這件事不太理解,同時也擔心你的人身安全。” 柳俠惠心想,他們最擔心的,恐怕是我‘叛國投敵’吧。這件事他已經做好了兩手準備,實在不行,那就只能自己採取行動了。當然,他是不會叛國投敵的。但是這並不代表他不會被國家宣佈為叛國投敵的人,雖然這麼做對國家沒有一丁點兒的好處。他相信,政治局的常委們都不是省油的燈,他們應該會弄明白這其中的利害的。

華主席安慰他道:“小柳同志,你不要灰心,我會在以後的會議上繼續為你爭取的。我相信,我們一定能拿出一個你能夠接受的兩全其美的方案來的。”

頓了一會兒,他接著說道:“不過,現在有一項重要的外交任務需要你去完成。最近一段時間,我們和越南勞動黨的同志們在很多問題上產生了嚴重的分歧,政治局的常委們一致認為,應該選派一位精明強幹同時又有外交工作經驗的同志去和他們當面溝通一番,大家一致認為你是執行這個任務的最佳人選。越南的同志們對你一直都非常尊重,我記得上一次阮氏萍外長來我國訪問時,就提出了跟你見面的請求。當時我們國內的情況太複雜,四人幫還把持著很多權力部門,其中包括中央辦公廳,以至於她的請求沒有被批准。怎麼樣,柳俠惠同志?有沒有信心完成這項任務?”

對此柳俠惠只回答了一個字:“有!”?

“好。我將在下一次的中央常委會上提議,組成由你任團長的一個小型代表團去跟越南協商解決我們之間的問題,如果解決不了問題,至少也要全面地瞭解他們的立場,同時也要闡明我方的立場。你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可以先做一些準備工作。如果一切順利的話,代表團下月中旬出發。”

這個時候的越南還沒有對柬埔寨出兵,但是柳俠惠心裡有一種預感,後世歷史上的中越兩國之間的武裝衝突有可能提前爆發。他認為那是一場非常愚蠢的戰爭,對雙方都沒有好處,對中國更是如此。在後世的歷史上,1979年2月開始的‘對越自衛反擊戰’被一些人大肆吹捧,其實那場戰爭打得很糟糕,中國軍人傷亡慘重,而越南的精銳部隊都沒有出動(大部分還在柬埔寨)。國外媒體在報道這場戰爭時,稱它為‘20世紀最原始的戰爭’。好笑的是,中國自稱要教訓一下越南,可是剛取得了一點進展就匆忙地宣佈勝利,然後匆忙地撤軍。說白了,這無非是打腫了臉充胖子。

傻子都知道,如果中國把這場戰爭繼續下去,除了經濟負擔外,面對久經戰火考驗的越南軍隊,中國在軍事上是很難取得決定性的勝利的,最多是一個兩敗俱傷的局面。如果越南真的被打痛了,蘇聯極有可能會在中國的北部邊疆出兵干預,那樣就更加得不償失了。

說實話,柳俠惠早就想去越南了一趟了。除了想要去糾正歷史的走向,避免中越之間不必要的流血衝突外,他還非常渴望見到阮氏萍,他親愛的萍姐。他路過香港時,曾經在電視節目上看到過阮氏萍挺著大肚子接見記者的鏡頭。他有理由懷疑萍姐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種,算起來那孩子應該快滿一歲了吧?

在回到北京飯店的路上,柳俠惠開始思考著需要做哪些準備工作。這個代表團估計最多不過四五個人,也就是說,除了他自己和翻譯外,代表團可能只有四五名成員。他打定了主意,即使越南方面沒有安排阮氏萍來跟他見面,他也要想辦法去找她。阮氏萍是越南的高階領導人,從她那裡他能夠了解到越南方面的最為真實的情況。

可是,他跟她的會面必須避開其他人,不然很多話都不能說,有些事情也不好辦。可惜他不會說越語,有些事情必須由懂越語的人來幫他安排。他想起了前兩次訪問美國時的情形:因為他會說流利的英語,在每一次的談判中得心應手,幾乎沒有遇到過任何困難。

突然,他腦子裡靈光一閃:我能不能在這一個月裡學會越語呢?穿越以來,他憑藉著超能無往而不利。超能除了賦予他無以倫比的速度外,他的視力也有了驚人的提高,能夠觀察到很多正常人無法想象的細節。另一個超能帶來的,相對來說不太明顯的好處是,他的腦子變得更好使了,記憶力也比穿越前強多了。他想:我的超能是不是還有潛力沒有被髮掘出來呢?或許,我可以在一個月之內就基本掌握越語。那樣的話,我這次去越南就會如魚得水,不需要依賴任何人了。

回到自己的房間後,他馬上給老黃打了一個電話,請他幫忙找一些學習越語的資料,越全面越好。最好有越語的錄音和中越文的對照翻譯,他能用來練習聽力。他知道,想在一個月之內完全掌握好一門外語是不現實的。特別是日常會話的練習,那是需要一定的語言環境的,光靠超能恐怕不行。不過,只要能掌握儘可能多的越語詞彙,再加上還過得去的聽力,那就足夠了。不論是哪一種語言,在很多場合一句話的確切意思是可以根據具體的使用環境而推測出來的。

老黃第二天上午就將他需要的東西給他帶來了,其中有越語詞典,供外交部內部使用的初級,中級,直到高階的越語教材,介紹越南歷史和文化的小冊子(中越對照讀本),十幾份越語的報紙,還有十幾盒越語磁帶和一部手提式的錄音機。磁帶上錄的是越南之聲(越南勞動黨的官方廣播電臺)的節目,錄音機則是最新式的日本貨,三洋牌的。說起三洋牌錄音機,那可是眼下的搶手貨,有錢也買不到。老黃的這一臺還是他的一個老部下從日本給他帶回來的呢。

柳俠惠開啟自己的行李箱,從裡面取出來了八千元人民幣遞給老黃,算是給他的補償。老黃沒有跟他假客氣,笑呵呵地把錢接了過來,說道:“俠哥,以後再有這樣的好事記得告訴我啊。” 這時文革後的第一次工資改革還在醞釀之中,老黃的工資自1958年起就沒有動過,每個月不到180元,這已經算是很高的了。這一次因為柳俠惠向華國鋒推薦了他,他才被委以重任,很可能會官升一級。

接下來的一個月,柳俠惠把除了吃飯睡覺外的所有時間都用在了學習越語上。他驚奇地發現,超能對學習越語果然有令人不可思議的作用。比如,他只用了一個星期就把那本越語詞典從頭到尾看了一遍,雖然不能一字不漏地背下來,但是能夠記住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內容。關鍵是,如此高強度的學習並沒有讓他感到過分的疲勞,他只需正常地睡覺,第二天仍然可以保持充沛的精力。又過了兩個星期,他學完了那些越語教材的全部內容,而且效果特別好。他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可以比較輕鬆地閱讀那些越南報紙了。於是他把最後一個星期全都用在了聽力訓練上。

幾天後,柳俠惠奉命開始了第二次對越南民主共和國的訪問。這一次的訪問是不公開的,國內和越南的報紙都沒有報道。中央決定,將他的這次訪越列為最高機密,因此代表團只有兩名成員,他和徐明。徐明就是他上次訪越時上級派給他的聯絡員。徐明原本是河內市政府的普通職員,秘密地在為中國政府收集情報。最近一段時間越南的政府和軍隊裡掀起了一股排華浪潮。他因為是華人而被解除了職務,他的上線也失蹤了,他只好一個人回到了中國。

柳俠惠跟徐明用越語交談,讓他吃驚不已。上一次見面是他還一句越語都不會說呢。他向柳俠惠抱怨,說自己整天無所事事,太難受了。於是柳俠惠向華主席提出,讓徐明來做他訪問越南的助手,華主席同意了。這一次柳俠惠對外的正式身份是中共中央主席和國務院總理華國鋒的全權特使,徐明是他的助理兼翻譯。

他們從昆明乘坐火車抵達越南民主共和國的首都河內的。越南方面只派了一個姓文的普通官員來接待他們。上一次來訪時,越南勞動黨河內市的最高領導親自到車站迎接中國代表團,還專門為他們開了一個有好幾百人參加的歡迎大會。柳俠惠就是在那一次的歡迎會上第一次見到阮氏萍的。一想起端莊優雅,溫柔性感的萍姐,他心裡就激動起來。

那個姓文的官員安排他們住進一個看起來類似於中國的外賓招待所的地方,然後就匆匆地離開了。臨走前他說,明天早上會有專車來接他們去和越南勞動黨中央委員會的一位負責同志見面。柳俠惠問他,那位負責同志叫什麼名字?他支吾了半天也說不上來。柳俠惠本來就沒有指望能從他這裡打聽出什麼有用的情況來,值得高興的是,姓文的官員說的越語他不用徐明翻譯就能聽懂大部分。看來他最近一個月來所下的功夫沒有白費。

第二天吃過早飯後,他們三人被專車接到越南勞動黨中央委員會和中央政府的辦公地點,見到了一位越南勞動黨的副總書記。這位領導表面上看起來很客氣,實際上只是在打官腔敷衍柳俠惠,並不願意談任何實質性的問題。他說越南勞動黨和越南人民非常感激來自中國的一貫的支援和援助,他們將盡一切努力維持這種良好的體現了國際共產主義精神的合作關係。他還叫秘書拿來了厚厚的一摞越語資料,主要是越南勞動黨的各項方針政策的說明和有關會議的決議等等,用以證明他們確實沒有對過去所執行的路線和方針政策做出過重大的修正。

柳俠惠不動聲色地配合著他,不時透過徐明提出一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副總書記也有自己的翻譯,這種交談內容不多,但是很耗時間。談話持續了兩個多鐘頭。

談話結束時,副總書記親切地拉著柳俠惠與他合影留念。他對柳俠惠說道:“總書記黎筍同志很重視你的來訪。只是這一段時間他的工作非常繁忙,恐怕抽不出時間來見你。我提議你們可以在這裡多住幾天,看看這裡的風景和名勝古蹟,等等。我方會安排專人陪同的。”?

這樣也好,柳俠惠早就打算好了,不管越方如何安排,他都要悄悄地去見阮氏萍。他向副總書記表示了謝意,然後就告辭和徐明一起回到了住處。

“徐明,你知道阮氏萍的住址嗎?”

“首長,我不知道。自從上次跟首長分別後我就沒有再見到過她。不過,我可以去找在河內的熟人和朋友們打聽一下。”

這一次訪越徐明是用的化名,越南方面並不知道他其實是越南人。柳俠惠突然想起來,他還沒有問過徐明的個人情況。他記得上一次分別時,徐明正在追求阮氏萍身邊的一個年輕漂亮的女戰士,不知他們後來怎麼樣了?

“徐明,那個漂亮姑娘姑娘去哪兒了?我說的是阮氏萍身邊的那個,你不是很喜歡她嗎?她答應嫁給你了嗎?”?

“沒有,她 …… 她在解放西貢的戰鬥中犧牲了。”?

徐明神色暗淡地答道。柳俠惠安慰了他幾句,接著他們又說起了越南國內的政治形勢。徐明在越南人民軍中當過兵,打過仗。後來他在河內市政府工作,對政府高層的情況並不是太瞭解。經過自己的觀察和分析從同事們那裡聽來的訊息,他得出結論:越南勞動黨的中央如今被親蘇的派別把持了。他們不信任那些跟中國關係密切的人,正在將他們從各個重要的部門中清除出去。

阮氏萍現在的正式職務是越南民主共和國的副總理兼外交部長,可是她的很多部下和故舊還是喜歡按過去的習慣稱呼她為阮委員。徐明告訴他,有傳言說阮委員因為不同意總書記黎筍的某些極端的做法,在中央委員會里受到了孤立。黎筍那一派不但拒絕給她授軍銜,還幾次試圖撤銷她的軍職,只是因為軍隊中一名資深元老的反對才沒有得逞。

“你說什麼?阮 …… 阮委員她 …… 她在軍隊裡還有職務?” 柳俠惠覺得自己的腦子有點兒不夠用了。在後世的歷史上,阮氏萍是傑出的外交人才,但是她從來就沒有指揮過軍隊。聽徐明的意思,如今的她不但指揮過軍隊,而且在軍中的地位還不低呢。

“柳首長你不知道嗎?阮委員她是中央軍委的八個常務委員之一。她不但善於組織在敵佔區的和平抗議和罷工示威等等公開的活動,還秘密地策劃和指揮過多次武裝暴動,是著名的圍攻西貢的戰役的領導人之一。西貢解放時,她已經我們在越南南方的武裝力量中的第二號人物了。如果授銜的話,她至少要被授以中將,甚至有可能是上將。”

“我的天哪!” 柳俠惠徹底地無語了。看來,穿越後的阮氏萍跟原來大不一樣了,她的很多事蹟自己竟然一無所知。她不只是一個端莊優雅,身具傳統美德,受到絕大多數越南人民尊敬和愛戴的外交家,她很可能還是一個有魄力有野心的政治家和軍事家。他不禁回憶起了上一次訪越時,在得知阮氏萍被俘後,幾千名全副武裝的游擊隊員在一個山谷中舉行誓師大會,決心不惜犧牲自己的生命也要將她從敵人手裡搶回來的震撼場面。

這次來之前,他對自己怎麼才能影響歷史的程序從而避免中越之間的那場無謂的戰爭有過一些初步的考慮和計劃。現在看來,他必須修改自己的計劃,把阮氏萍放到中心人物的位置上來,而不僅僅是依靠她來獲取自己所需要的情報。他現在開始擔心阮氏萍的安全了。越南勞動黨從一開始就深深地打上了中國和蘇聯這兩位老大哥的烙印,但是在後世,他們的黨內鬥爭遠沒有兩位老大哥搞的那麼殘酷,那麼血腥。不過在穿越後,各種因素都可能發生了較大的改變,誰也不敢保正越南勞動黨的內部鬥爭還會繼續以相對平和的方式進行。說不定哪一天他們也會發動一場蘇式的血腥肅反和或者中式的文化大革命。

第106節:不一樣的阮氏萍

徐明很快就打聽出來了阮氏萍的住址,柳俠惠當天晚上就去見他心愛的萍姐了。他是一個人去的,沒有帶上徐明。他不是不信任徐明,而是要讓他留下來應付可能的突發事件。比如,華國鋒有可能會透過住越南的大使館聯絡他,給他送來最新的指示。

阮氏萍的住處在河內市的遠郊,是一個老式的院子。這裡曾經是南越政府的一名高官的老家。通往這個院子的小路上沒有路燈,走到跟前才能看見一棟陳舊的青磚房屋。房屋被竹子和柴草紮起來的大約兩米高的籬笆圍著,入口處有兩名全副武裝計程車兵在站崗。

因為無法事先通知阮氏萍,像他這樣的不速之客是不可能大搖大擺地走進去的。於是他轉到院子的側後方,呼的一聲,直接越過籬笆跳了進去。因為落地很輕,他沒有驚動前門的崗哨。

他走到正門跟前,伸手推開了門。屋子裡有兩個士兵,他們正坐著閒聊,兩杆步槍靠牆放著。一見到柳俠惠這個陌生人,他們馬上跳起身來,伸手抓起槍來指向了他,屋裡響起了拉槍栓的聲音。其中一人大聲喝道: “你是什麼人?怎麼進來的?”?

這時前面放哨的那兩個人也聽到了動靜,其中一個留下繼續警械,另一個端起衝鋒槍衝進屋子裡,瞄準了柳俠惠的後背。

柳俠惠平靜地解釋道:自己是阮委員的老朋友,是特地來看望她的。他們顯然不相信他說的話,眼睛充滿敵意地看著他,還拿著上了刺刀的槍在他眼前晃動著。身後的那個哨兵更是把衝鋒槍的槍口戳到了他的脊背上。

這三個人一看就是沒啥權力的普通士兵,柳俠惠不想跟他們浪費時間。只見他身形一晃,劈里啪啦一陣響聲過後,三個士兵都躺在了地上,他們的槍全都到了柳俠惠的手裡。他用那支衝鋒槍指著他們說道:

“快去向阮委員通報,就說柳俠惠來了,有要事見她。”

說罷他把三支槍都卸掉子彈,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表示自己沒有傷害他們的打算。那三個士兵從地上爬了起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不知所措。過了一會兒,其中一個班長模樣的人從桌子上拿起自己的槍出門通報去了,另外兩人也取回了自己的槍,卻不敢再用槍指著柳俠惠了。

不一會兒,那個班長回來了,帶來了四個全副武裝的女兵。領頭的那個女兵二十來歲,她長得很端正,身材魁梧,身高足有一米七以上,只是皮膚比較黑。她揮了揮手,讓屋裡的三個男兵都退出去了,然後對柳俠惠說道:“柳同志,我叫黎秋芹,負責阮委員的安全。按照規定,我們必須對你搜身。”

她臉上的表情嚴肅,沒有商量的餘地。另外三個女兵雖然沒有用槍指著柳俠惠,但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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