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服務公司】(上卷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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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9-29

朝泳裝美人身邊跑去。

  “站住,再往前我就要動手了,沒事就滾。”不知火舞頭也沒抬,用一句話就把黑人遏在了離她五米遠的位置。

  “有,有事,隊長你的油不是用完了嗎,我從別的地方給你找了一瓶,我,我可以幫你塗。”黑人晃了晃手中不知道從哪個太陽傘底下偷來的精油瓶,色眯眯地注視著不知火舞的肉體,勃起的雞巴明晃晃地撐著,一副記吃不記打的急色痴相。

  “......”看著黑人孟浪的行為,不知火舞眯起了雙眼,看來必須得給黑人更嚴厲的懲罰才行了,她用胳膊支著腦袋,半笑著看向黑人,說,“你膽子挺大的,連這種話都敢說啊?”

  遲鈍的迪魯絲毫沒有察覺到不知火舞變得比之前還要危險,正在為自己沒有被拒絕而感到欣喜,還以為不知火舞同意了他的請求,一邊點著頭一邊朝不知火舞撲了過來,草草地往手裡擠上一攤精油,就要把粗糙的手掌朝不知火舞嬌嫩的美肉上靠。

  忽而,不知火舞的皮膚在一瞬間變為了紅色,火焰擊穿空氣,迎面燒在了迪魯身上,這道近距離的火燒使用了不知火舞一成功力,直接將迪魯轟飛了出去,“轟”地一下倒在十米外的沙灘上,兩眼翻白昏厥了過去,身體像死去的魚一樣在海水的沖刷下抽搐著。

  “弱小,猥瑣,又愛做不切實際的夢,真是人渣中的人渣啊。”懲罰了黑人後,不知火舞的心情終於又好轉了起來,她愜意地伸了個懶腰,繼續享受起了日光浴,這一道雷擊至少會讓黑人昏迷一小時,她終於可以安心度假了。

  日光的暖意總是令人發睏,不知火舞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在幾十分鐘後,她被打破沙灘靜謐氛圍的嘈雜聲給喚醒了過來,睜眼一看,沙灘上不知何時又來了幾個市民遊客,正圍在昏迷過去的黑人迪魯身邊議論紛紛。

  那是三個容貌姣好的年輕女性,看上去像是大學生,一個個都染著發,戴著一些稍顯前衛的裝飾,有一種不好惹的政治先鋒派味道。她們把黑人迪魯拖到了一張遮陽傘下,幾個人又是掐人中,又是心肺復甦,似乎是以為黑人遭遇了生命危險,一個女大學生咬了咬牙,居然直接給黑人嘴對嘴做起了人工呼吸,折騰了好幾分鐘,迪魯居然真的從昏迷狀態中緩緩甦醒了。

  還沒睜眼,迪魯就感受到口腔裡的一陣暖意,腥臭粗糙的舌頭一晃,就和一條丁香軟舌就攪到了一起,再一睜眼,迪魯看到一個面容姣好的漂亮女人正和自己舌吻(實際是人工呼吸),他用力掐了掐自己的胳膊,還以為自己來到了天國,立刻猴急地摟住眼前的女人,把勃起的雞巴往女人的身上亂蹭。

  被迪魯摟住的女大學生用力掙扎,卻不是發情男人的對手,旁邊的兩個同伴捶打黑人的胳膊也無濟於事,最後還是不知火舞連忙起身趕來,才用一道火焰灼燒讓黑人抽搐著鬆開了女大學生的身體。

  “沒事兒吧,這個黑人是我的部下,一時忘記看管這種廢物人渣了,對不起。”不知火舞朝被黑人禍害的女市民表達歉意,可她沒預料到的是,她的話剛一齣口,本來臉上還有感激之情的女大學生們突然面面相覷,緊接著態度一下子冰冷起來。

  “部下?這位黑人朋友穿的是特工制服,也就是說,你是他的上司嘍?你剛才對黑人的用詞,似乎和特殊搜查部在之前難民事件裡的官方表態完全不同,黑人在你們這些上流階級眼中的處境似乎一點都沒有改變,這才是你們自始至終的真實態度嗎?”一個領頭的女大學生滿是敵意地說道,渾然忘記了同伴剛剛才被黑人險些侵犯過,而是就政治立場申論起來。

  不知火舞太陽穴突突發跳,她沒想到自己救下的女市民居然是個政治入腦的魔怔人,不過考慮到這些女市民顯而易見的大學生身份,其實是她考慮不周了,畢竟最喜歡在輿論場上為黑人說話的就是這些左翼大學生。

  “不不,我沒有針對黑人群體的意思,只是針對這一個人,你們看,他剛才甚至想強姦你們......”不知火舞慌亂地解釋道,領頭的女大學生眉毛一挑:

  “在剛剛甦醒時表現異常不能說明什麼,他可能以為自己還在做夢呢,你憑什麼直接下論斷說他是想要強姦我們?再說了,為什麼我們發現他時,他昏倒在沙灘上,是不是你用能力體罰他了?特工組織成員用異能體罰黑人特工,這個思路有點意思,是該請NGO組織來調查一下了。”

  不知火舞鬢角流下幾滴冷汗,她確確實實是用異能電擊了黑人,雖然有正當理由,這可千萬不能被外人發現了,眼見黑人迪魯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她立刻投去一個帶著殺意的眼神,讓黑人閉上了嘴巴。

  “這位黑人朋友,請你說說,你是否遭遇了虐待,我們是”blacklivematters“(黑人的命也是命)組織的成員,一定會為你撐腰的。”領頭的女大學生輕拍迪魯的肩膀,鼓勵迪魯說出真相。

  迪魯僵硬的腦子轉了一圈,在不知火舞的殺意下既不敢謊稱自己被體罰虐待,又咽不下沒摸到不知火舞身體的那口氣,蠢笨的腦袋一時間僵住了,他也不知怎麼想的,突然鬼使神差地脫下了褲子,將勃起的雞巴露了出來,指著雞巴說:

  “我看著她的奶子屁股,雞巴硬得難受,但她不讓我弄!”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不知火舞看著那根二十多釐米的粗長黑雞巴,先是有些為尺寸而驚訝,緊接著便嫌棄地別過了腦袋,同時一陣竊喜,黑人都這樣滑稽地自爆了,女大學生們再沒什麼好說的了吧。

  女大學生們也被黑人勃起的雞巴嚇了一跳,向後退了好幾步,不管平日裡多麼喜歡為黑人站臺鼓吹,實際看到黑人醜陋的下體她們還是無法接受,領頭的女大學生本想找個藉口離開,但看著不知火舞嘴角勾起的得意笑容,突然極為不滿,“不能在這些上流階層的面前退卻!”,抱著這樣的想法,領頭的女大學生心一橫,居然直接跪倒在迪魯的面前,用手握住了勃起的雞巴。

  “哦——哦哦哦”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被女人,尤其是這麼漂亮的女人接觸雞巴的迪魯興奮地喊出了聲,龜頭分泌出濃郁的先走汁,直接順著女大學生的胳膊淌了下去,在女大學生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淫痕。噁心的雄臭味兒一時間盈滿了方寸四五米的範圍,不知火舞不小心嗅了一口後,立刻臉色發綠地退了出去,剩下三個女大學生的樣子更是不好過。

  但為了面子,領頭的女大學生還是勉力開口道:

  “呵呵,保護弱勢群體是市民的美德,可你這種掌握強大力量的異能特工反而一點自覺都沒有。你穿著風騷的三點式,把奶子屁股都露出來,哪怕黑人勃起有99%的錯,你就沒有1%嗎?”

  說著,她直接用嘴唇含住了黑人雞蛋般大小的龜頭,一邊挑釁地看向轟,一邊生澀地吞吐起來,她狹小的口腔一瞬間就被粗長的黑雞巴給塞滿了,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迪魯拽住她的頭髮,腰部往前一挺,直接讓女大學兩眼翻白,一副馬上要窒息的樣子。

  “對,女人害得我勃起了,就該讓我操!”迪魯興奮地按著女大學生的腦袋,像打樁機一樣挺動著雞巴,一邊看向不知火舞,想象著把不知火舞按在胯下給自己口交的香豔場景。

  “咕嚕嚕......嗚——哈,哈,呼——”為了不被操暈過去,女大學生勉強把黑雞巴從嘴裡吐了出來,她大口地喘著粗氣,看著一旁用鄙夷眼神瞧著自己的不知火舞,不由自主握緊了拳頭,她立刻對同伴發號施令:

  “看什麼看,光讓我一個人幹活啊,都是黑命貴的成員,給我一起舔黑人的雞巴!”

  在她的命令下,另外兩個不知所措的同伴也倉促地跪了下來,就這樣,一個人用嘴巴含住雞巴,兩個人用舌頭舔弄黑人沉甸甸的睪丸,迪魯舒服地眯著眼睛。似乎因為眼下的待遇,使他建立了強大的自尊心。

  看著在自己胯下被黑雞巴操得花顏失色的三個小美女,他內心中的卑微和自卑漸漸煙消雲散,甚至敢直愣愣地盯著一旁的不知火舞看了。

  “哦哦,用點力,騷婊子,好好舔我的雞巴,我可是特工!”迪魯用手粗暴地拉扯著三個女大學生的頭髮,讓三個人並排跪好,一起張著嘴巴向上,他挨個把雞巴捅進去猛操,絲毫不在乎女大學生的感受,龜頭直往敏感的喉口上硬頂。

  一直操到女大學生乾嘔了才拔出來,然後馬不停蹄地糟踐下一個口穴,不一會兒,三個為黑人撐腰的女大學生就一個個被操得兩眼翻白,咳嗽連連,失去了掙扎反抗的力氣。

  “哦哦,我要射了,騷婊子!”迪魯感受到精關越來越松,於是抽出雞巴,像噴泉一樣灑在三個女大學生的臉上,但他眼神盯著的卻是在一旁面色陰沉的轟,甚至挑釁似地將幾股殘精朝不知火舞的方向射去,當然,這些精液在半空中就被火焰徹底擊碎蒸發。

  “母狗生下來就是讓我操的,我雞巴硬了,就得給我服務。”顏射了三個女大學生後,迪魯仍然感到不滿足,他粗暴地把一個女大學推在地上,將泳褲扯斷,作勢就要把雞巴插入,這一幕可把女大學生給嚇壞了,剛剛還擺出一副給黑人解決性慾是公民道德義務的左翼女大學生滑稽地撅著屁股,四肢並用地在沙灘上往遠處逃,黑人挺著雞巴興奮地在背後猛追不捨,像極了非洲草原上正在尋求交配的野生動物。

  不知火舞嘆了口氣,雖然覺得這幾個女大學生被迪魯強姦也是活該,但不出手的話,將來還要怪罪到她的頭上,就在黑人把女大學生撲倒在地,半個龜頭已經塞入小穴裡的一瞬間,不知火舞指尖飛出一道火焰,化成鎖鏈的形狀,直接將黑人捆住,向後拽倒在地面上。

  得救了的女大學生們連一句謝謝都不說,灰溜溜地跑開了,沙灘上再次只剩下三點式泳裝打扮的不知火舞和光著屁股挺著根勃起雞巴的黑人,黑人嗷嗷喊叫道:

  “放我走,我要操那三個騷婊子的屄,她們是心甘情願給老子操的!”

  看著三個女大學生消失在沙灘的盡頭,黑人捶胸頓足,回過頭憤恨地瞪著轟,口出狂言道:

  “或者讓我操你的屄,你的騷屄一個頂三個,我樂意讓你代替她們。”

  不知火舞沒有回話,只是勾了勾手指,火焰立刻擊打在黑人勃起的雞巴上,在突如其來的電擊下,黑人直接洩了精,精液一股股抽搐地噴了出來,看上去還挺壯觀,只是迪魯一臉哀嚎,看不出有絲毫射精的快感。

  不知道黑人怎麼看,但不知火舞的確透過自己的方式代替那三個女大學生讓黑人洩慾了。

  這番小插曲過後,不知火舞再也沒有在沙灘上待著的興致了,扭頭就離開了沙灘。而下體遭受打擊後的黑人變老實了,在下體的疼痛恢復後,一瘸一拐跟在不知火舞身後,跟著一起回到了特工租住的高檔酒店。

  按照規定,為了節省經費和增加默契度,搭檔要住同一件屋子,不知火舞本來想自己付費給黑人多開一個單間,但旅遊季爆滿的酒店已經沒有多餘房間了,於是只好讓黑人住進了自己的屋子。

  好在套房足夠寬敞,雖然臥室只有一張床,但是還有會客廳和沙發,轟語氣冰冷地命令黑人睡在會客廳的沙發上,不準走進臥室一步。被欺負了一整天的黑人立刻點頭如搗蒜地同意了,儘管他還是忍不住用鹹溼的眼神去窺視轟豐腴的胴體,但身上殘存的痛感還是讓他保持了理智,不敢在她面前繼續造次。

  接下來的幾天裡,迪魯的表現都老實了很多,雖然他還是忍不住去偷窺轟和其她女特工的嬌好身材,但始終不敢做出孟浪的行動。為了看管黑人,不讓黑人憑藉特工的身份像那天一樣騷擾無辜女市民,不知火舞無論走到哪兒都命令黑人跟隨在周圍,不得從她的視野裡消失。

  面對煞費苦心的隊長,以毒島冴子為首的隊員們感到極為心疼,但她們也沒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只能看著噁心的黑人整日待在隊長的身邊,活像一隻噁心的蒼蠅追逐著一朵盛開的鮮花。

  不知火舞本人倒是很快就克服了心裡的芥蒂,把黑人當作背景板或者空氣,該怎麼度假享受就怎麼度假享受,照常穿著性感泳裝在海灘和酒店間來回穿梭,儘管時刻能感受到一道猥瑣的目光在她的敏感部位上反覆凝視,但她也只能說服自己,把這難受的環節當成了工作的一部分,只是沒法再像以前一樣趁著沒人的時候去沙灘上享受裸體陽光浴了。

  這幾天的度假生活,對不知火舞來說是一種不圓滿的享受,可對黑人迪魯來說就是徹頭徹尾的折磨了。性慾本來就強的他每天十幾個小時跟在豐乳肥臀的隊長身後,看著隊長一身淫糜的美肉擺出各式各樣充滿性暗示意味的造型,雞巴幾乎是每天都從早起勃起到入睡,甚至連夢裡都會做有關隊長的春夢。但迪魯卻找不到發洩的機會,哪怕一個人在廁所打手槍都沒法射出精來,他的閾值已經被不知火舞的肉體給拉高到單憑自慰沒法滿足的地步了。

  就這樣,迪魯壓抑的性慾越來越強,衝動逐漸壓過理智,漸漸把生命危險忘在腦後,終於在一天晚上,趁著不知火舞熟睡後,躡手躡腳地走進了轟命令他永遠都不得進入的臥室。

  儘管在白天度假時肆無忌憚地穿著三點式泳裝,不知火舞入睡時卻穿著出任務時的紅色露背晚禮服,這是她為了應對夜間突發任務而養成的習慣,反正由高科技昂貴材料製作而成的禮服並不會骯髒和起褶皺,和肌膚的親和度也比最綿軟的睡衣還要舒服。

  比起粗暴展示女性肉體魅力的比基尼泳裝,這套精心設計的晚禮服乍看上去沒那麼亮眼,但細品就能察覺到更加突出的雌性魅力,哪怕是迪魯這個文盲黑人

  也能察覺到這一點,他細細端詳著熟睡的不知火舞,雞巴比白天跟在轟身後時更硬了。

  他一開始只是想看著不知火舞的模樣偷偷打手槍,但是實際走進臥室後,心思立刻活絡了起來,想要做出更進一步的舉動。於是他悄悄往不知火舞的臥床邊靠近,正要將顫抖的手掌貼在不知火舞胸前圓形鏤空擠出的性感乳溝上時,熟睡著的不知火舞突然睜開了眼睛,紅色的火焰縈繞在漆黑的眼眶中,一瞬間就將迪魯掀翻到了地上。

  “我警告過你吧,你沒有任何記性嗎?”

  不知什麼時候,上一秒還熟睡著的不知火舞連紅色高跟鞋都穿好了,她走到被火環束縛的黑人身邊,迪魯立刻惶恐地跪在了地上,嘴裡求饒道:

  “隊長大人,我錯了,求求你饒我一命,我再也不敢了!”

  不知火舞抬起玉足,鞋跟重重踩在黑人的腦袋上,將迪魯直接踩得身子一軟,趴在了地上,她抬起左手,指尖燃燒起一縷升騰的火焰,這是一道貨真價實的不知神火!

  足尖慢慢施力,高跟在黑人光禿禿的腦袋裡陷出一個白印,迪魯一邊痛苦哀嚎,一邊連連道歉,儘管此刻他只要稍一抬頭就能看見自己魂牽夢繞的轟的裙底風光,甚至能看到不知火舞沒來得及套上內褲的真空白虎小穴,但嚇得褲子都尿溼了的他哪還敢抬頭去看,渾身抖若篩糠,感受到死亡即將來臨時的恐懼。

  “聽著,對付你這樣的垃圾,我只需要一秒鐘就能殺了你。如果再有下次,我不會給你開口求饒的機會。”不知火舞用神火,在黑人光禿禿的腦袋上隔空刻出一道血痕以示警告,雖然她內心真的有一瞬間閃過了殺死黑人的想法,但一想到等待自己團聚的搭檔和自己所處的視子女成為特工為榮耀的上流社會,又覺得黑人的命在天平上的重量實在是不值一提。

  最後,她還是決定留黑人一命,這個膽小自卑的廢物在遭遇過這樣一場性命危機後,應該會老實很長一段時間了。

  往後幾天,黑人果然老實了很多,甚至連窺視不知火舞的身體都不敢了。看著隊長將噁心的黑人調教成功,隊員們紛紛讚歎起了隊長的統御能力,一時間,連不知火舞自己都有些飄飄然起來,為自己解決了一個難題而感到開心,不過很快,一件突發新聞就給她帶來了新的危機。

  “K隊的‘神樂千鶴’把黑人搭檔殺了,這件事被NGO組織捅了出去,事情鬧大了。”

  不知火舞看著餐廳電視里正頭版播報的新聞,無奈地嘆了口氣,預料之中的事情果然還是發生了。

  “據報道,首都已展開10萬人規模遊行,向特工組織示威,我們不需要由超能力者掌管的納粹先鋒隊,市民們向本屆內閣政府呼籲立刻取消特殊搜查部的存在......”電視裡的新聞記者報道著,鏡頭裡是人山人海的遊行畫面。

  坐在不知火舞對面的毒島冴子一拳砸在桌面上,一瞬間震碎了好幾張餐盤,她氣憤地盯著電視,打抱不平道:

  “取消特殊搜查部?這些不知道感恩的混蛋市民知道是誰從叛軍和變種人,恐怖分子手裡保護他們嗎?‘神樂千鶴’已經被處罰入獄了,K小隊所有成員強制退役,這種懲罰還不夠嗎?”她顯然是對‘神樂千鶴’和K小隊的成員產生了強烈的共情。

  在這個統治階級高度貴族化的世界裡,擁有特殊能力的子女成為特工是整個家族的榮耀,但子女一旦因為醜聞提前結束特工生涯也是整個家族莫大的恥辱。

  有過子女被強制退役經歷的家族,好幾代人內都不準再次有後代加入特工組織,和上流社會交際圈的交往通道會隨之大大縮減,同時失去一系列福利政策和隱藏待遇,對整個家族來說都是致命危機。

  就為了一個賤命黑人,組織一口氣解散了一整個小隊,讓那麼多家族為此蒙羞,這真的合理嗎?

  毒島冴子一副咽不下這口氣的樣子,開口說道:“舞姐,特殊搜查部這些年來對市民的抨擊表現得也太軟弱了,我覺得我們就應該拿出雷霆手段,用鮮血讓普通人知道他們和能力者的差距。”

  “別激動,冴子,特殊搜查部的內部正在權力鬥爭,黑人只不過是一派拿來扳倒另一派的工具,我們這些一線人員,現在能做的只有不撞在槍口上,成為政治鬥爭的犧牲品。你也要記住,不要拿隊裡的黑人隊員迪魯洩憤,不然下一個‘神樂千鶴’就是你了。”

  不知火舞握住毒島冴子的手,知道些許內幕的她連忙安慰性格火辣的下屬不要衝動,看著毒島冴子噙著眼淚的眸子,不知火舞也是一陣難受,她知道毒島冴子難過的更深層次的理由——那名被判入獄的女特工“神樂千鶴”,是毒島冴子在特工培訓中心時的同期好友。

  “忍耐一下吧,回去之後,我會想辦法安排你去監獄和‘神樂千鶴’見一面的,她至少不會有性命之憂......”

  毒島冴子繃不住淚腺了,哭著和不知火舞摟在一起,而就在兩個美女特工相擁療愈內心的時候,坐在餐廳角落,盯著電視臺新聞播報的迪魯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他拿出手機,看著一個小群裡發來的某個紅頭髮女特工在黑人胯下挨操的影片,舔了舔嘴唇,用許久未敢展露過的好色眼神看向不知火舞豐盈的肉體。

  同一時間,夢境世界處於上帝視角的佐藤田剛和伊藤彥一,看到這一幕後也是大為欣喜。

  不知火舞的忍讓,讓他們敏銳的意識到已然掌握了讓這個女人墮落的鑰匙。

  “那個叫迪魯的傢伙,也是咱們公司新招進來的陪練男工吧?”佐藤田剛問道。

  “是的,那傢伙原本是個乞丐。後來被外勤人員發現這傢伙的肉棒長度還算不錯,就特招了進來。平時都是讓他去調教一些低品質的C級,D級性奴。這一次由於要尋找附和扮演條件的物件,就讓他加入了進來。”伊藤彥一回答道。

  “哦~,公司的D級性奴不過是販賣到援交店的妓女,C級性奴也不過是用來拍重口味AV的消耗品,怪不得會讓這樣一個低等的黑人來應付。那麼先讓工作人員把下一步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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