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道不相思外傳】(五)驚鴻落花淚,誰憐慈母心(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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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9-30

關頭,最近半旬都動不得,樓裡那幾個花魁又有兄弟們照料,我閒著沒事,便四
處溜達一下,碰巧就到了這驚鴻門附近,這不就順道進來見識一番,回去也好跟
人吹噓不是?」

  月雲裳媚中帶俏地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好一個碰巧,真一個順道?」

  王五:「瞧月掌門這話說的,我本來就是個臭要飯的,四海為家,何足為奇。」

  月雲裳沒好氣道:「那就趕緊滾吧,奴家早就跟管事們打過招呼,今兒跟姐
姐要辦正事,沒空跟你套近乎。」

  王五:「兩位女俠見死不救,竟是欺世盜名之輩,也罷,權當王某看錯人吧。」

  李挑燈挑眉道:「王五,把話說清楚了,你這精氣神兒怎麼看都不像個將死
之人吧?」

  王五:「李閣主,我這一時半活兒是死不了,可這些孩子等不及呀。」

  這些孩子?李挑燈等人這才留意到王五身邊的男孩們,褲襠裡像是塞入了什
麼巨物,皆是高高鼓起,之所以現在才察覺,也是因為三人被真欲教調教至今,
這般情形見得多了,熟視無睹,以至於這會兒才看出不對。

  王五重重一嘆:「王某方才碰著這群孩子沿街乞討,便好心將乾糧分與他們
充飢,不慎混入了烈性春藥,附近又尋不到妓寨,只好把他們一併帶過來,不曾
想外邊的姑娘都在忙著接客,便一路找到這內門庭院中來,這才衝撞了幾位女俠,
恕罪,恕罪。」

  月雲裳冷笑道:「嘴上說得好聽,心裡全是算計,王五,這兒又沒外人,裝
給誰看呢?」

  王五:「王某帶他們來,確是存了私心,可也不全是私心,二位女俠自持有
孕在身,近五個月來未曾與男人有肌膚之親,僅以自慰洩身,須知道你們都是被
聖教精心調教過的性奴,情慾之旺盛遠勝尋常女子,如今肚子都這麼大了,又有
法器護住胎兒,再憋下去可就對身子不好了。」

  許是被說中了心事,李挑燈與月雲裳縱有萬般羞憤,卻也沒出言反駁,自留
意到那些少年郎的異狀後,她們下邊那枚肉洞便泛起春潮,溼得一塌糊塗,這會
兒還怎麼嘴硬得起來?

  李挑燈默默牽住妹妹藕臂細聲道:「雲裳,別說了,那些孩子到底是無辜受
牽連,況且他們都長這麼大了,看樣子還沒碰過女人,也怪可憐的,咱們也…

  …也確實太久沒嘗過肉棒了,就當是行俠仗義吧。」

  聽姐姐這麼說,月雲裳的氣便消了大半,扶著渾圓的的大肚子說道:「便宜
他們了,只是這些孩子都是雛兒,哪知道怎麼弄咱們兩個孕婦?」

  王五連忙搓手道:「不礙事,王某先搞你們一次,他們看著就會了,男人玩
女人,哪有學不會的道理。」

  小乞丐們均生出某種不切實際的荒誕感,幾個時辰之前他們在為一頓飯發愁,
這會兒都能玩上女人了?莫非這位五哥真的是江湖上的大人物?別的不說,這兩
位姐姐雖說挺著大肚子,可這臉蛋兒比起他們以往見過的那些庸脂俗粉不知高到
哪裡去了。

  就算被搞大了肚子,還是很好看啊!

  王五十分光棍地脫下長褲,往地板上一趟,笑道:「兩位女俠不必手下留情,
王某頂得住,還有你們這些小崽子們,睜大眼睛看好了,等會兒兩位姐姐要考究
的!」

  什麼叫考究,有這麼說話的麼?兩位性奴孕婦氣得不行,可也知道跟王五這
潑皮置氣純屬是自己跟自己過不去,相繼遞起大腿,邁過王五身軀,各自捧著肚
皮撩起裙襬,一點點沉下腰身,款款落座蓮臺之上。

  妹妹淫媚地將白虎小穴送入狼嘴,姐姐嬌羞地用粉嫩美鮑套住肉根。

  絕與慵懶的兩聲春啼適時揚起,任何一曲皆是有如天籟,兩調其奏便是人間
絕響,三分舒暢,三分浪蕩,三分婉轉,外加一分淡若無形的不甘,而正是這一
絲絲苦澀的不甘,如畫龍點睛一般,把聲聲不息的淫叫襯托得尤為悅耳。

  便如白梅抖落殘雪,芍藥映紅山嶺,小乞丐們聽得皆是心頭一蕩,腹中灌下
滾油,胯下慾火更盛,那膨脹得異常難受的肉棒隱隱有了發射的前兆,平日裡三
餐不繼,連春宮圖都買不起的小乞丐們,頭一回直觀地看到男女之間的魚水之歡,
也是頭一回看到仙子如何委身於區區一個乞丐。

  原來女人的叫床可以這般悅耳,原來孕婦的身姿可以這般放蕩。

  那是寫作無奈的悲歌,無人可訴的落寞。

  可這一絲絲摻和在歡愉裡的不甘,無疑是一劑助長男人氣焰的猛藥,王五雙
眼通紅,血絲漫入瞳孔,他打小就喜歡混跡在酒館中,聽那來往過客繪聲繪色地
講述那女俠豔聞,仙子辛秘,他也清楚那多半是漢子們酒後杜撰,胡編亂造,可
也不礙著他聽得津津有味,心神往之,就連在三餐不繼的落魄日子裡,也常夢裡
念想著江湖八美的旖旎,那八位豔絕天下的美人兒,誰不想弄上床去細細疼愛,
或者……粗暴侵犯?

  可就在當下,美人不在夢中,在他肉棒上,在他檀口中,在他滿是汙穢的身
子上縱情淫叫,愛液橫流,她們不再是夢裡遙不可及的六境仙子,她們只是眼前
臣服胯下的下賤性奴。

  夢境還是現實,重要麼?不重要了!王五隻覺得很爽,比以往任何一場春夢
都爽,這還不夠麼?這就夠了!

  李挑燈雙手撐在王五兩側,腰身略為前傾,因孕期而日漸豐滿的椒乳,恰到
好處地墜成飽滿的弧度,完全暴露在外的雪峰蓓蕾,與那圈因持續發情而愈發嬌
豔的乳暈相映成趣,更顯淫虐美感,暴戾的巨根將陰戶狠狠挖開,挑燈姑娘慾火
焚身之際,身子也出於性奴本能地自覺調整角度,力求讓肉棒插入的過程中,充
分磨研穴口上那顆敏感的陰核,嬌臀慢慢沉下,待棒尖闖過那緊實的肉壁皺褶,
剛好抵住宮門之時,她便不自覺地扭動水蛇蠻腰,熱情地邀請那根泛著異味的肉
根品嚐仙家美味,許是怕主人就這麼射了,又在意猶未盡之時,依依不捨地抬起
屁股,讓肉棒歇息片刻,如此往復。

  李挑燈半眯著眼,以女子主動求歡的下賤體位討好兩腿之間那根陽具,臉面
早丟到了九霄雲外,就算此刻散盡由【慾女心經】轉化的淫氣,重拾劍道,再攀
六境戰力之巔,也休想在男人們面前抬起頭來了。

  性奴就是性奴,一朝破身,終身為奴。

  李挑燈口中吐露著被姦淫的快感,香汗淋漓,身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拋入雲
端,跌落紅塵,她下意識間拔下發端的劍釵,一頭油亮青絲如飛洩的瀑布般傾落,
一抹豔陽從門外斜照而入,映下起伏不定的倩影,極美,挨肏的少女,更美。

  李挑燈迷糊之間,喃喃自語,月雲裳好奇心起,以唇語解讀,正在高潮的身
子沒來由地染上一抹悲涼。

  她的挑燈姐姐在說,留行,插我,用力地插我,啊,啊,我好想……好想被
你射進裡邊……

  可月雲裳自己又能強到哪去?她不也幻想著在身下舔舐她騷屄的男子,是那
個為了滿足野心而背叛了她的負心人。

  曾幾何時,那個在外人眼中荒淫無道的君王,在她床上勇猛無敵的霸王,也
是這般舔得她渾身發軟,一叫再叫。

  梁王心裡有皇后娘娘麼?十幾年夫妻情分當是有的,梁王心裡有安然公主麼?

  那種寵愛是裝不出來的,那梁王心裡有她這個舞妃麼?那床榻上的魚水之歡
也作不得假,只可惜,比起她們這三個女人,他心裡更有他的宏圖霸業,江山美
人,總得捨棄一個。

  月雲裳恨著那個男人,卻不怨他,她心裡有他,義無反顧為他墮落,甚至暗
中苦心勸導夏箐梁漁母女解開心結,促成她們亂交受孕,致使真欲教的勢力向西
梁傾斜。

  無論是後宮妃嬪的月雲裳,還是淪為性奴的月雲裳,都只愛著同一個男人,
她願意為他傾盡所有,一如這鋪落在嬌軀上的白芒……

  她苦澀一笑,旋又更為賣力地淫叫,更為淫賤地高潮,更為不要臉地讓胯下
的乞丐舔得更深一些,愛人背叛,師們覆滅,大道斷絕,她累了,她只想好好當
個性奴隸,乖乖讓男人們糟蹋。

  處於孕期的淫穴比之平常略有鬆弛,無形中更為方便王五舌尖突入,也更容
易招惹月雲裳洩身高潮,被各種藥物調教至異常敏感的陰核,就這麼完整地暴露
在寒風中,每每遭受舌尖侵襲,都是一場必敗無疑的較量,唇間一壓是高潮,貝
齒一碰是高潮,舌尖一舔是高潮,溼氣一呵是高潮,怎麼搞都是高潮,除了高潮
還是高潮,雲裳姑娘乾脆放棄了思考,任由潮紅的身子在高潮中隨波逐流,既然
男人們都盼著她下賤,那她何必不下賤給所有男人看?

  孕裙抹胸小心翼翼兜住晃盪不休的肉球,充血僵直的乳頭點綴在輕紗的浪濤
上,一如那顆沉溺在淫海中的芳心,淫往絕頂,虐在其心,端的是欲斷難斷,欲
罷不能。

  月雲裳仔細調整跨坐角度,讓自家那潮潤的淫穴絲絲入扣地貼合在王五嘴邊,
又不至於壓住乞丐那張還揩著飯菜油水的臉龐,很細心了。

  王五大嘴吸住美鮑周遭,放肆地騰出舌頭侵擾內裡,月雲裳那騷屄本就被趙
青臺針對性地重點調教過,王五那舌頭約莫是吃慣了生硬的吃食,比之梁王或尋
常教眾更為粗糙萬分,雖在技巧上猶有不及,這質地卻是得天獨厚,幾下突進迂
回,便把月雲裳舔得忘乎所以,天花亂顫,可憐舞妃娘娘口裡不要不要地叫喚著,
身子卻相當誠實地不曾逃離半分,突出一個口是心非。

  停了,王五的舌頭忽然就這麼毫無預兆地停了。

  月雲裳微微錯愕,那撓人心肺的瘙癢勁轉瞬便蔓延全身,便如那尿尿撒到一
半,進退兩難,端的是說不出的難熬。

  月雲裳只好細聲道:「主人怎的說停就停了……」

  王五笑道:「舞妃娘娘喊著不要,若是一再用強,傳出去豈不是教人笑話我
王五欺凌一個女流之輩?」

  一個乞丐欺負一位女子,確實為人所不齒,可這個女人是個實打實的六境高
手呀。

  月雲裳只好厚著臉皮說道:「主人明察,奴家其實說的是不要停,皆因每次
說到停字的時候,都被主人舔得不亦樂乎,這停字也就咬不準了。」

  王五:「比那梁王舔得還舒服?哎,我到底是一介草民,想必是比不得那位
九五之尊的。」

  月雲裳咬了咬牙,說道:「主人此言差矣,主人舌技之強遠遠出乎雲裳畜奴
意料,再說了,梁王再好也只是一個男人,哪有被主人強暴後又讓小乞丐們輪姦
爽快。」

  王五笑道:「大夥兒都聽見了,這宮裡的貨色被調教後,也不比勾欄窯子裡
的高貴呢。」

  一眾小乞丐連忙點頭稱是。

  月雲裳:「主人可以……可以繼續玩雲裳了嗎?雲裳……嗯,嗯,啊,雲裳
……快癢得受不了了。」

  王五一掌拍在月雲裳的屁股上,說道:「那就叫你的好姐姐一起賣力些!」

  李挑燈與月雲裳聞言,面對合圍上來的小乞丐們,一雙藕臂分別握住兩根灼
熱的肉棒,細細搓揉,姐妹倆一道扭過頭去,檀口微張各自含住一根腥臭的肉根,
就連兩顆奶子也被左右兩個乞丐捧在手心,物盡其用地撫慰性器。

  美絕人寰的異性姐妹,高潮迭起,此起彼伏,手段盡出,只為滿足這群乞丐
的侵犯……

  謝春紅怔怔望著以孕婦之姿縱情交合的兩位女俠,紅了眼眶,酥胸那對彈性
十足的肉球兒忽然被某個小乞丐貪婪地握在手心把玩,她破涕為笑,俏俏地轉過
身去,短裙張揚,春光一洩,她把雙手朝後反絞,任由小乞丐扣住腕口,然後乖
乖地撅起了自己的小屁股……

  林花謝了春紅,太匆匆。

  轉眼又是數月,春潮宮某間閨房內,一干服侍的小舞姬繃緊了臉,如臨大敵,
生怕一個不慎出了什麼閃失,她們都要吃罪不起,少女們身段遠比同齡人妖嬈,
襯上那襲稍嫌暴露的粉裙更為嬌俏可人,除卻小舞姬們勤勉修行,大概也有某個
催熟藥方的功勞吧。

  今日是李挑燈與月雲裳臨盆的日子,真欲教上上下下都盯著這裡,由不得服
侍的舞姬不小心,可偏偏就是有個白髮鶴顏的老者毫無長輩該有的穩重,來回把
耳朵貼在李月二人的肚皮上聽個不停,樂此不疲。

  小舞姬們暗自緋腹,就算是你親手調教出來的性奴,這會兒能不能消停些,
逼迫李閣主和月掌門管你叫爹爹,還真把自個兒當成父親了?

  李挑燈與月雲裳倒是不甚介懷,兩個大美人全身上下一絲不掛,頂著渾圓的
肚皮並排靠在軟塌上,掩嘴竊笑,雖是因姦成孕,可到底是自己的骨肉,但她們
對這個即將出生的女兒是打心底裡喜愛。

  李挑燈:「爹爹你且悠著點,可別嚇著奴家肚子裡的孩兒,啊,啊,疼……
疼啊,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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