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尋劍記】(第二卷)序章-02(無綠,仙俠,玄幻,後宮,純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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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01

歷,第七日來她這裡聽曲,從未打亂過
順序,而且他每處地區只走一次,從來不接自己已經去過地帶的委任。最令人費
解的是,此人極為迷信,只有一種例外能讓他打亂規律,那就是黃曆上的凶煞之
日。

  算下時間,自己來月滿樓已有五年,卻從未見過像他這般奇怪的人。

  「天天聽這幾首,煩不煩?盈袖,換點別的。」紅霧瀰漫,從中走出一位妖
媚至極的紅衣女孩,毫不見外地坐在桌子上,翹起高高的二郎腿,衣裙敞開露出
豐潤肉感十足的白絲長腿,紅底繡鞋再向前甩一點就能踢到蕭煙雲的臉了。

  「紅綾姑娘,還請不要為難妾身。」在這月滿樓裡生活多年,她自然知曉劍
靈這種事物,也當然知道劍靈和劍主的話該聽誰的,就算紅綾性子乖張跋扈了些,
但至少付錢的是蕭煙雲。

  「紅綾。」男人厲聲斥責,強行驅動劍主契約才讓女孩從桌子上下來,所幸
劍靈之體無法觸及凡物,桌上的好酒才沒被她那白花花的肉嫩屁股坐壞。

  「稍等片刻,妾身為公子……」風盈袖剛要起身為他斟酒,蕭煙雲卻擺手制
止了她。

  「不必。」

  「……李娘說過要讓妾身陪酒,還請公子不要為難妾身。」不知為何,心中
升起些微的不滿與挫敗,風盈袖的自尊被牽引到了奇怪的地方。

  「不必。」可蕭煙雲連看也沒看她一眼,自顧自地倒酒,一杯一杯地惆悵自
飲。

  沒辦法,風盈袖也只能捻起琴絃,低眉信手開始彈奏這一年來已經為他彈過
無數次的樂曲。她不知道這首平平無奇的曲子是如何得了這男人的芳心,可從未
變過便足以證明這幾首歌在他心中的分量。雖然只是些抒情化意的風格,但她知
道這明顯不是男人喜歡的型別,定是哪位他中意的女子為他彈過,所以才如此念
念不忘。

  倒是個痴情的傢伙……風盈袖看著這個謎一樣的男人,那雙深邃憂傷的眸子
彷彿暗藏著無盡的愁苦,究竟是什麼樣的經歷,能讓一個男人變得如此瘋癲,她
不知道……她一點也不瞭解他。

  而這邊,蕭煙雲同樣感慨萬分。

  「那就多謝鏡姑娘了,明日在下必將肝腦塗地,定為姑娘找到靈泉!」

  「明月照我心,能得公子這般豪俠為友實乃慶幸,不知公子可願賞耳,聽小
女奏樂一曲?」

  「姑娘盛邀,為何拒絕?」

  萱瑤,你過得還好嗎?傷病可有消退?修為可有精進?你會不會責怪我的不
辭而別,你會不會對我現在這般模樣失望難過?

  自從他離開鵬搖山,沒過多久鏡萱瑤甦醒後便辭離了仙山,而他也因東方筱
之事心境受挫,獨自一人對所有人不告而別,來到大夏邊境各處,尋找天魔和魔
教的蹤跡,希望能找到絕情劍的線索。

  可一別五載,自己卻一無所獲。除了偶爾會和師尊通訊外,他卻不敢與千狐
門再有聯絡。幸得在他剛剛出走之際,紅綾似是被他受挫的心境影響,其中劍靈
竟掙脫了師尊的封印,若不是及時以血為契立下靈主之約,自己說不定還會被這
丫頭給背刺一刀。

  這五年,也只有紅綾與他相隨了。

  「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只是盯著紅綾看了一眼,這臭丫頭
的惡劣脾氣就湧了上來,刁蠻驕橫地衝他威脅道,絲毫沒有一點劍靈的樣子。

  「方才李娘之事,妾身在此向公子賠罪。」風盈袖一曲彈畢,似是想到了什
麼,又欠身向前朝他鞠了半躬。

  「無妨。」雖然有利用自己打發走那肥豬的嫌疑,但在他看來不過動動手指
的事,還不值得大動干戈。這裡的女人都是心思精明的人,他也能理解。

  「嘶……」風盈袖點頭起身,卻不慎讓方才刮出的傷口見了風,玉手輕撫,
忽然驚覺脖頸之下已是黏紅一片,將內襯和麵紗一角都染的通紅。

  「你受了傷。」蕭煙雲聞到了一絲血腥味,抬眼便看見了她掌中一灘血水。

  「小傷而已,不勞公子記掛。」女人淡淡拒絕了他的關心,像她這樣的女子,
最不能隨意接受男人的好意。

  「鄙人不甚精通醫者救人之法,這藥你拿去吧。」蕭煙雲將一瓶靈丹放在桌
上推向了她,隨後便起身離開,連看都沒有多看她一眼。

  「呵,收著吧,指不定哪天他就走了,這麼好的丹藥可不便宜,你還想贖身
吧?可別破了相。」紅綾沒心沒肺地說道,甩了甩手,紅鏽劍便跟著她一起竄出
了房間。

  ……

  「哎喲!雲爺!您今兒個可真早啊,不陪盈袖姑娘多玩玩兒啊?」櫃檯前,
一位行為舉止十分輕佻陰柔,音調也是十分扎兒的男子正嘰嘰歪歪地和蕭煙雲搭
著話。

  「沒什麼可聊的……」蕭煙雲剛說完,就有幾個濃妝豔抹的女人又坐在他旁
邊開始搭訕起來。

  「雲爺~又來接委任啊?多無趣啊,不如留在這兒,陪陪姑娘們怎麼樣啊?」

  「是啊雲爺,憑您的臉面,我給您打個對摺~」

  「雲爺像是缺錢的人麼,自然是會的花樣多,雲爺才喜歡呢~」

  幾位臉上的胭脂水粉都能把他那純白縞衣染成紅色了,雖然不想發作但這些
個女人的確十分煩人。

  「去去去,一邊去!沒瞧見雲爺是來幹嘛的嗎?一群粉骷髏連點眼力見都沒
有……」男人替他打發走了一臉不滿和遺憾的女人們,又瞧著他嘖嘖稱奇,「唉,
我的雲爺嘞,您也算是這兒的一朵奇葩了,來妓院卻不玩姑娘,霸佔著最漂亮的
那一個不說,最可恨的是,您還是佔著茅坑不拉屎啊。」

  「廢話少說,可還有我沒去過地方的委任?」蕭煙雲冷眼一瞪,全身肅殺之
氣瞬間澆滅了他的嬉皮笑臉,趕緊掏出幾張油紙恭恭敬敬地呈上。

  「嘿嘿,這幾個都是咱精挑細選的,不是雲爺您,我都不給呢。」

  討魔山脈,四階魔獸沙海毒龍,元嬰境都能幹的活兒……翥巖壁,九仙玲瓏
草,用不上……淹沒黃金城,無聊的秘境把戲……

  連著看了多個委任都沒有能入他眼中的,多數是他根本就看不上,這種任務
在這裡的修士看來的確很有難度,不過讓他去做簡直就是浪費時間。

  「沒有了嗎?」即將翻閱到底,蕭煙雲甚至有些犯困,兩指揪著眉頭才耐住
性子繼續看下去。

  「雲爺,這幾個已經是最不好接手的了,這兒的人可沒幾個敢拿的,您倒還
看不上眼了。」男人陰陽怪氣地摸著臉頰,加上那尖聲尖氣的音調,不由得讓人
雞皮疙瘩掉一地。

  嗯?祖龍月牙潭天魔領地巡查?這裡似乎沒有去過,而且還是天魔的領地,
說不定能找到絕情劍的線索。蕭煙雲終於將目光鎖定下來,不過這幾年他也沒少
接觸天魔的窩巢,不說這些怪物絕大多數根本不通人性,無法交流,就算能俘虜
精英,它們也會選擇自爆而死,根本無從下手。

  除非能再遇到一個那天在鵬搖山下截殺他的天魔將領——不過這種機會微乎
其微,所以他也並沒有懷抱多大希望。

  「……大夏邊境為天魔所擾於是多年,天魔兇狠,以至佔我大夏祖地,本官
特此下令懸賞千兩白銀至盼有能之士,深入魔窟,為我軍巡查敵情,事成封爵賞
金,必不虧待。特此通告……」

  蕭煙雲目光移至落款人時,那似睡非睡般的死魚眼猛然清醒,雙唇微顫,另
一隻手攥緊成拳——

  「大夏北鎮撫司指揮使,韓玥……」

  「雲爺?雲爺?」男人見他看得發呆,湊近瞧了瞧,才發現是今天官家來硬
塞給他的傳單,這種官家的活兒他們一般不接,也沒幾個人願意接,他怎麼……
感興趣?

  「雲爺,您……還想跟當官的,攀攀關係啊?」

  「不,只是……我認識她。」蕭煙雲把懸賞令折了起來收好,又挑了兩個委
任。

  「誰?韓大人?您認識她?」

  「算是吧。」蕭煙雲不想再多說了,抓起紅鏽劍轉身就走,紅綾百無聊賴地
跟在他身後。

  「你想幫韓玥,還是想打聽那女人的訊息?」紅綾雙臂抱胸,秀氣的一字眉
輕輕跳動,銀鈴兒似的笑聲毫不客氣地揶揄著他。那段時間雖被封印在劍中,不
過外面發生了什麼她還是一清二楚的。

  「知道了又怎樣,」見他遲遲不願開口,女孩乘勝追擊般地嘲弄道,「你算
她什麼人,她現在早就把你忘了,更何況,你真的會去找韓玥?我可不信……」

  「夠了。」蕭煙雲實在受不了她的聒噪,語氣冷淡地低聲呵道,強行將她收
回劍中,自己的耳根才清淨了些。

  他不是想否認紅綾說的話,現在的他算得上東方筱什麼人?她把什麼都忘了,
自己卻還記得。他不是沒想過喝下那半壇醉生夢死,可每次動手卻無論如何都無
法做到,五年過去,那壇酒他也始終都沒動過。

  回到住處,這裡也不過是個郊區偏野的竹林,茅草屋。住多麼好的地方也無
濟於事,這裡風景不錯,靈力充沛,更適合他修煉一些。

  剛回到家中,蕭煙雲便拿出一張符籙,默唸口訣,撥出幻影,一道白衣青衫,
似九天寒宮般遺世獨立的高挑身形便赫然顯現。

  「師尊。」蕭煙雲單膝跪地,抱拳俯首。

  「雲兒,你在那邊可還安好?有沒有遇到甚麼危險?」凌慕雨冷豔如高原冰
湖般的桃花媚眼盡是憂心化作柔情似水,清冽濪容與那一身雪白衣衫,與蓬鬆絨
雪化為一體,彷彿那傲世雪峰之上神聖不容侵犯的清瀾神女一般聖潔,而那近乎
溢位桃粉眼眸中的溺愛關切,又好似那多年未見孩兒的持家賢母一般淑芳溫情,
給人寒天臘月如沐春風的平和安心。

  「徒兒一切安好,不過……徒兒愚鈍,歷尋多年,絕情劍竟一無所獲,令師
尊失望了。」此番下山,本就是為了解救師尊,可不僅山下一月變故頗多,這五
年更是蹉跎度日。每每與師尊傳訊,師尊總是寬慰著他,一如既往教他修煉功法,
指導他少走彎路。可他卻還是無以為報……

  「那你還要繼續走下去嗎?」凌慕雨並沒有立刻斥責他的喪氣,只是平淡地
問道,話音柔和似磬鐘輕響,彷彿能掃清心中一切雜念。

  「師尊,我一定會找到絕情劍的,無論如何,付出什麼代價,我也會找到的!」

  「嗯……不久前我聽說,大夏邊境天魔出沒頻繁,你要多加小心。天魔消失
百餘年,誰能知曉它們是真的兵敗如山倒,還是伺機而動準備捲土重來。」

  「徒兒謹記。」

  這幾年來,雖然蕭煙雲表面上依舊和以往般恭敬凌如常凌慕雨,可身為師父,
她又何嘗看不出徒兒深藏心中的愁苦,每次傳訊都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可隨著
時間推移,他臉上的笑容卻是越來越少。

  雲兒,我多麼想讓你回來……

  「師尊,徒兒這次,想走遠一些,去天魔的領地看一看。」蕭煙雲淡淡道,
彷彿在說一件再稀疏平常的事一般。

  「……你考慮好了嗎?」凌慕雨本想制止他,可她知道這個犟徒弟的性子,
自己又不能輕易動用靈力,無論如何,他已經至弱冠之年,也該由他自己思考行
動了。

  「嗯。」

  「一切以自身安全為重,若是難以抽身,為師給你的符籙亦可傳送,千萬不
可大意。」萬般囑咐,也比不過那心繫愛徒,遠隔千萬裡之外的繾綣一眼。

  「是,師尊,徒兒還有其他要事,擇日再與師尊報安。」蕭煙雲抹去傳音符,
凌慕雨的身影消失不見。逃命符籙,防身法器,爆發金丹……將一切準備妥當後
鉗掌使力,放置角落的紅鏽劍飛身而來,鑽入他手中,紅霧飄渺,紅綾四周檢視
了一番,這才放下心來。

  「和那老太婆說完了……?」蕭煙雲惡狠狠瞪了她一眼,後者只是翻了翻白
眼,對此毫不置喙,「她在我身上下了十八道禁制,還不許我發發牢騷?」

  「說完了就走吧。」蕭煙雲將禁制圈緊了些,像是在她脖子上掛了一個無形
的項圈,幾乎可以說是被拖著走的。

  該死的臭小鬼,竟然讓我魔劍大公如此恥辱,等本姑娘重獲了自由,看我不
把你……紅綾咧著虎牙,雪白皓齒上下磨研憤憤地嘎嘎作響。

  蕭煙雲並沒有徑直前往邊境長城,而是先回到了月滿樓。

  「李娘,盈袖姑娘還在否?」將五十兩紋銀遞給李娘,這個時間點風盈袖可
能已經不接客了,要求人辦事,誠意得足一些才行。

  「哎喲,雲爺啊,您這說的是什麼話,有空!當然有空了!盈袖就在二樓呢,
老地方,您快去吧!」李娘一聽這話,眼珠子一轉,立刻點頭哈腰收了錢,甚至
有些反常一般催促著他上樓。

  「那便好。」雖然能看出老闆娘的不同以往,但他也不怕對方一個凡人能對
自己有什麼威脅,帶著紅綾一起上了樓。

  樓上樓下盡是喝酒尋歡,男女歡愛之音,多年來他卻從未被這些凡欲困擾,
但最令他夜不能寐的,卻也是情情愛愛之事,修行多年,他從未感到自己如此矛
盾。

  「辦大事兒也不忘來瞧瞧你的小情人,難道你看上她了?」紅綾將紅鏽劍攥
在手中當筷子似的轉圈,玩味地盯著他笑。

  「我需要確認一件事。」蕭煙雲沒理會她的調侃,「我要去大夏祖地,不止
是為了調查天魔。」

  「盈……」推開房門,原本剛準備好的說辭卻硬生生堵在了嘴邊,映入眼簾
的是香豔十足的畫面——

  女人那雙狐媚朦朧的眸子因水汽而飽含春色,淡妝卸去卻並未掩蓋她宛若神
仙妃子般的驚世仙顏,反而因為少去幾分風塵之色而飄散著典雅清秀之美,氤氳
甜膩的女性體香像是剛開啟的蒸籠一般,與瀰漫在溫潤空氣中的蒸汽一同鑽入鼻
腔,如此芬芳馥郁彷彿自帶讓人渾身燥熱的焚香媚藥,令人目眩神迷。

  嬌嫩似白玉牛乳般潤滑的肌膚大片大片裸露在外,即便有白茫茫的霧氣替她
擋住些許羞澀之處,卻還是不可避免地在自己反應過來之前被看了個精光。

  那前凸後翹,豐潤如水球般的椒乳沒有纏胸綁帶和褻衣託頂,此刻宛如兩顆
吊鐘木瓜一般,那般沉重好似要將女人的頸椎都垂彎來,每一步走動都會如同水
袋一般彈跳變形,女人纖細的手指托住下乳的瞬間便消失無蹤,被這一對肉球藏
入彷彿裝滿人乳的美肉乳房之中,讓人恨不得當場代替那兩隻手鑽入這兩顆奶香
爆乳,死命嘬取其中尚未孕育的乳汁。

  細挑不足雙掌一握的柳腰並未被那傲世豪乳所掩蓋光芒,相反在那雙巨乳同
樣扎眼的爆汁肥臀中間,這一身纖細的腰肢反而成為了更加惹人憐愛的寶物,與
女人嬌弱陰愁的儀容體態呈現完美的適配,肉嫩十足的小腹升起一點屬於花信女
子獨有的小贅肉,將天下女子同樣視為不可褻瀆之處的幽徑肚臍微微撐起,在此
刻全身赤裸的情況下更顯得誘惑非凡,隨著自己主人的呼吸彷彿呼吸一般浮動,
像是在故意勾引男人一般展示著自己無盡的羞恥與敏感。


  那磨盤一般蜜溼緊翹的肥臀在與腿根相接之處劃出一到月牙似的凹痕,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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