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遊戲】(229-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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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02

問道:「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一個大男人整
天都呆在你臥室裡,哪怕有清漓在場,是不是也有點不成體統?」

  「呵,這時候才想到這點,是不是有點太遲了?」薛槿喬啼笑皆非地從我身
邊走過,輕輕地在我臉頰上親了一口,「爹爹怕是已經開始在懷疑了,嘖,擇日
不如撞日,今晚或者明日我便與他挑明咱們之間的關係吧。」

  「啊,這就要攤牌了嗎?呼……這也不能完全怪我哈,咱們三個都有責任。
都說了我來自一個千年之後的時代,那裡的禮法可沒大燕這麼嚴苛,男女之間也
是經常有純潔的友誼的,大家一起在臥室裡聚著聊天也不是什麼出格的事……」
我嘟囔道。

  梁清漓挽起我的手臂引著我出門,嬉笑道:「夫君將千年之後的作風放到這
兒來,便成了放浪形骸的狂士了。不過,奴家倒是好奇這些純潔的友誼裡,有多
少真心,多少假意,又藉此為契機,有多少個男女對彼此傾心呢。」

  我目不斜視,假裝沒有聽到她這個意味危險的問題,攜著她的手來到了膳廳。

  晚飯平安無事,我們只是嘮叨了些家常而已。雖然我有些做賊心虛地覺得薛
慎看向我的目光別有深意,但那可能只是我的心理作用。

  直到飯後,薛槿喬對我使了個眼神,然後將薛慎拉著去書房要談私事時,我
的心臟才砰砰作響地開始跳動起來。相對我心神不寧的樣子,梁清漓則悠然自得,
毫無憂慮地沏了一壺茶與我有一搭沒一搭聊著天。

  很久很久之後,感覺上彷彿是一整晚都過去了,但實際上可能才不到半個時
辰後,薛槿喬才出來了,娥眉微蹙,似乎在深深地思索。

  她坐在我身旁,為自己倒了一杯茶,而我忍不住問她道:「怎,怎麼樣?」

  薛槿喬挑眉看了我一眼,然後答道:「爹爹沒有我想象中那麼激烈,當然,
也壓根沒有贊同我的意思。他只是好像對我選中你這件事不是很驚訝。」

  我下意識地附和道:「禹仁既然看得出來,那你爹能夠猜中你的心事也不算
特別令人驚訝。」

  梁清漓好奇地問道:「伯父他具體說了些什麼?」

  「爹爹他……其實沒說什麼,一大半的時候都是我一個人在那裡說話。」薛
槿喬蹙眉回憶起方才的交談,「我將我的心情和與你在一起的決心盡數說出來了,
說實話,很是舒暢!而爹爹他只是說他明白了,並且想要與你單獨談談。」

  我縮了縮腦袋道:「伯父他不會是想要先下手為強,將我給宰了吧?」

  薛槿喬沒好氣地彈了彈我的手臂道:「正經點。爹爹他不是那樣的人。我從
沒見過他大發雷霆的樣子,而我觀他的樣子也不像是想要揍你一頓。」

  我吸了口氣道:「放心吧,既然你對伯父道明瞭自己的心意,那我也要拿出
相應的態度來。無論伯父他有什麼樣的不滿和反對,我都會讓他看清楚我們的立
場的。不過,也許你得做好心理準備,萬一,我是說萬一,他實在是無法接受我
們相愛的話,那可能是我們再怎麼去努力也改變不了的結果,就如伯父他再抗拒,
也阻止不了我們在一起一樣。我希望這不會影響到你們好不容易才改善了的關係,
但……是有風險的。」

  薛槿喬與我對視了片刻後,凝重地點了點頭:「嗯。我明白的。有些事情我
會遷就爹爹,會讓步與妥協。但是也有些事情,無論如何,都不會讓任何人插手,
哪怕那是我的父親。」

  薛槿喬的語氣截鐵斬釘,明亮的鳳眸中沒有絲毫動搖,閃爍著與上一次與父
親對峙且明言自己抱負時同樣動人的光芒。

  「何況,咱們也沒必要這麼緊張。爹爹上次的反應出乎了我的意料。也許,
這次也會一樣呢。」她有些希冀地說道。

  我將她攬入懷中輕聲道:「對不起,要你這麼為難……」

  薛槿喬緊緊地抱住我,埋首於我的頸間滿足地享受了一刻這份溫存後,抬起
頭來認真地說道:「不,不要道歉。這不是任何人的錯。這是我做的選擇,也是
我甘願承受的後果。所以,面對爹爹時,你不要有任何顧慮。」

            第二百三十章:雙喜臨門

  當我與薛槿喬攜手從側室裡走出來,光明正大地大步邁向薛慎的書房時,每
一個路過的侍從都驚得眼珠子快從眼眶裡掉出來了。

  蘇真、崇山、章伯,無一例外,都是口瞪目呆地看著我們走過。薛槿喬面帶
微笑地對他們點了點頭,梁清漓則辛苦地忍住笑意與我並肩而行。

  我一開始有些不自在,但是薛槿喬的話卻讓我放開來了:「這是我的家,以
後也會是你的家。這些都是陪伴我長大的人,與親人無異。而你已經教會了我,
在這些人面前,我無需再隱藏自己的面目與心情,所以……不用擔心。」

  饒是如此,當我們跨過小半個院落,在清幽的內院角落來到書房緊閉的木門
前時,我的胸腔依舊驟然收緊了,以至於敲門的右手都有點在發抖。

  「伯父,是我,小韓。」

  「嗯,進來吧。」

  薛槿喬對我溫柔地笑了笑,重重地點了點頭,然後我便推門而入。

  書房十分明淨,書案,書櫃,桌椅,均是以名貴的紫檀木製成,書櫃上蓋著
一層薄薄的青色絲簾。除了整齊的筆墨書卷之外,房間裡只有牆上掛著的兩幅字
畫作為裝飾。

  一幅是秀麗的山水畫,林木幽幽,白雲悠悠,山巒若隱若現,空靈孤寂。

  字則是連我也十分熟悉的四個大字:厚德載物。筆跡雄渾有勁,力透紙背,
落款處提著三個潦草的字,隱約分辨得出是「薛天峭」。薛槿喬的爺爺,曾經的
禮部尚書。

  而薛天峭的長子正襟坐在書案後,臉色沉靜如水。夜色已深,薛慎也並未穿
著正裝,而只是穿著一件簡便的窄袖灰衫,外披玄色小襖禦寒。我當然從未見過
薛槿喬多年前便去世的母親是什麼模樣,但是僅僅見到薛慎,便猜得到薛槿喬的
美貌有相當可能是遺傳自父親的。

  同樣周正的五官與柔和的輪廓,同樣眼角上勾,深邃清亮的雙眸,但比起薛
槿喬自然而然的清冷高傲,薛慎的眼神多了幾分肅然的沉凝。

  他抬頭見到我進來後,舉手示意道:「坐吧。」

  我在書案前的椅子坐下後,沒有立刻開口,只是等待著薛府的主人對我的質
問,抑或是審判。

  薛慎與我對視了良久,深沉的目光彷彿想要將我的內心看個精光。良久後,
他深深地嘆了口氣道:「女兒家的心事藏不住,哪怕是平素穩重的槿喬亦是如此。
這次回京,她幾乎掩飾不了看向你時的意思。你與槿喬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又是
如何發展成……如今這個模樣的?」

  我不知道薛槿喬對他說了多少,說得多詳細,便只是大致地描述了一下我們
在清風山下結識的情景,並沒有將那段難堪的過往真正道來。

  「至於是怎麼互相傾慕的,其實我也很難說。感情這種事,有時候只需要一
個剎那,一個恰到好處的對視,一切便不同了。」我老實地說道,「不過,我明
白伯父的意思。槿喬這種方方面面無懈可擊的天之驕子,身邊優秀又對她懷有愛
慕之心的青年男子,恐怕能從薛府排出城門外。不過,實際上她是個非常非常孤
獨的人,伯父也應該看得出來吧。」

  薛慎撫須道:「不錯。槿喬她是個什麼樣的人,我豈會不瞭解?她比她那行
走江湖時以冷傲的脾氣出名的師父更要優秀,天賦更為驚豔,骨子裡的高傲也更
為固執。也許只有唐禹仁這種幹下驚天大事的潛龍才能讓她心服口服。我原以為
她會對唐禹仁或者太清道景源看上眼的,沒想到竟然是兩年前方才認識的,我聽
都沒聽聞過的一個小輩橫空出世,贏得我這女兒的青睞。不過我實在是想不通,
哪怕她實在是孤單得緊,又為何會相中你。」

  聽到這有幾分尖銳的疑問,我不禁笑了:「因為我比世間任何人都理解她。
因為我是她可以暢所欲言的知己。因為在我面前,她不必掩飾自己的任何心情與
感受,不需要戴任何面具,不需要做薛家的獨苗,崑崙的希望,軍部的冉冉新星,
只是,也可以只是,薛槿喬而已。這是唐禹仁,秦前輩,甚至是伯父這種至親都
從未曾能夠與她擁有的理解。」

  也許唯有這等理解才能夠驅散她縈繞於心的,深入骨髓的孤獨。

  薛慎似乎沒有想到我的答案如此果決,如此自信,怔了怔後感慨地說道:
「我開始有些明白槿喬她為何會如此堅決了。你的話發自內心,毫無虛假,也與
槿喬所說的一模一樣……唉,高山流水,伯牙子期,槿喬她所期望的,是這樣的
一個郎君麼?多麼苛刻又不現實的目標啊,卻又真的給她遇上了。不知我該是為
她慶幸而好,還是為她選中了一個有婦之夫而扼腕。」

  薛慎的臉色似喜似悲,難以讀懂,望向我的目光更是複雜之極:「韓良,我
相信我女兒的眼光,所以也相信你對槿喬確實是無可取代的一個物件,若你尚未
婚配,哪怕出身貧寒,只要槿喬對你滿意,那我也絕不會阻止你們倆人。可是,
你不是,我也永遠無法贊同她與一個已有伴侶的男人結合。小梁是個多好的女子
啊,你這麼做,不只是對我的女兒不公平,更對你的妻子不公平。我觀你並不是
會樂得左擁右抱的人,這麼做,真的會讓你問心無愧麼?」

  我沉默了片刻,沒有立刻回答。入門之前的那份令我胸口發堵的緊張已經消
散了,剩餘的只有對自己心意的確信。我的回答沒有絲毫的猶豫與不決,因為這
個問題早就在薛慎對我提出來之前,由我自己自我質問了無數遍。

  「當然有愧。伯父,怎麼可能心安理得地這麼接受她而不對清漓心懷愧意?
您的這些質問與不滿,我都對自己提過,且在過去數月裡讓我夜不能寐。哪怕槿
喬說她願意接受這樣的關係,哪怕連清漓也願意讓出獨享的位置來,我始終都過
不了自己這一關。說句有點荒唐的話,我雖然是受益者,但我似乎也是對這件事
持有最強烈的反對意見的人。」

  「伯父,您說這是什麼道理?世上沒有任何人對這件事比我還難受,比我還
糾結,反而是清漓和槿喬要反過來對我表示她們真的願意接受這件事,讓我不要
顧慮太多了。而我若真的這麼難受,這麼糾結,為何又不乾脆點,拿出擔當來斷
絕了槿喬的念想,做自己心目中一個合格的丈夫該做到的那樣,一心一意地對梁
清漓好?」我喃喃自語地解釋了自己的心路,不由自主地露出了苦笑。

  彷彿能夠感受到我話語中那複雜而難堪的情緒,薛慎唏噓地說道:「韓良,
我有些明白你的意思。槿喬的母親是我此生最愛的人,但她逝世之後的這些年來,
槿喬的姨娘也成為了我難以割捨的伴侶。若她還在世的話,我是決然無法給她們
兩個同等的待遇的。」

  「既然你連自己也無法說服,那麼,為何不將這個錯誤就此糾正?為何要傷
人也傷己?你莫不會以為,一顆心真的能夠輕輕巧巧地對半分開了吧?便是做得
到,這又何談公平?」

  我沉默了片刻後,輕輕嘆氣道:「錯誤麼?也許吧。為了一個不切實際,可
能會讓我們都受傷的夢如此冒險,許是自私又愚蠢。如果槿喬無法接受,我絕不
會阻止她就此離去。但,就如她知道我是與她心有靈犀的知音一樣,我也堅信天
下再也沒有第二個人能夠給她我能夠給她的理解與愛。」

  「所以自私也好,天真也好,這便是我心中最誠實的願望,也是我願意為之
孤注一擲的渴求。而有些東西不去嘗試,不去將自己的所有都賭上,又怎麼能斷
言結果呢?何況,槿喬與梁清漓均已給予了我她們的信任了,她們相信我們一定
能夠幸福的,所以我也這麼相信!伯父,我一定會讓她們幸福的。」

  我莊嚴地對薛慎說出這番宣言來,語氣與目光中再無絲毫猶豫與不決。

  薛慎與我對視了足有半分鐘後,緩緩說道:「我明白了。我沒指望能夠改變
你的主意。自槿喬長大後,她一旦做了決定,我更是從未能讓她打消念頭。我不
會贊同這樁婚事,我也並不承認你這個女婿。但……我無法阻止你們。她是一個
武者,有著一顆武人的心。而讓這些武林中人遵守禮法規則,比殺了他們還要難
受。」

  我站起身來,深深地鞠躬道:「對不起,伯父。您給予我的理解已經足夠多
了,我不奢求能夠得到您的認可。我只希望如果槿喬她想要您的祝福的話,您不
會因為我而遷怒於她。」

  薛慎冷哼道:「方才她的語氣聽起來可不像是需要我的祝福。婚禮的事也別
指望我會出什麼力。槿喬既然選擇了這麼離經叛道的婚事,那便要由她自己來承
擔責任。」

  「這也許不需要您擔心。若是軍部的冉冉新星與刺殺寧王的功績還不夠足以
壓下議論的話,她本身還是指日可待的準一流高手,最疼愛她的師叔更是天下第
一高手。這樣的人物辦場低調的婚禮,不會有人多嘴的。誰要是想因此給她擺譜
或者嚼舌頭,還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說完這句話後,我恭敬地再行了一禮,離開了書房。薛慎沒有再說什麼,也
沒有回應我最後的那番話。

  只不過,我轉身前見到他肅然的臉龐上多出了三分無可奈何的意思。

  「怎麼樣!?」

  薛槿喬見到我走出來後,拉著我進了側廳,緊張地問道。看她忐忑的臉色,
顯然並沒有嘴上說得那麼瀟灑,對於自己父親的意願可以置之一笑。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放心吧,沒有想象中那麼差。雖然伯父他並不贊同
你我的事,但也不會阻止我們,只是會袖手旁觀。而自家女兒出嫁,做父親的真
的能夠置身事外麼?在我看來,伯父實際上已經默許了,只是要個臺階下而已。」

  聽完我的總結後,薛槿喬與梁清漓均是鬆了口氣。梁清漓欣慰地說道:「看
來伯父確實不打算執意反對。真是好極了。」

  「嘻嘻,我畢竟是他最疼的女兒,嘴上再怎麼兇我,也不可能真的冷眼旁觀
的。」薛槿喬攬住我的手臂,笑靨如花。

  我思忖道:「其實我倒是覺得在我進去之前,伯父他就已經讓自己接受這件
事了。或者說,不接受也不行啊。你是個什麼樣的人,辦成了什麼樣的事,他可
是再清楚不過了。真要鬧得關係僵了,你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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