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風月】(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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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04

受不起。不如……”

  賀羽有些疑惑,只聽她講下去:“不如賀公子答應我一個要求。”

  阿鴻緊張起來,想要駁斥宛然,賀羽將其攔在身後,示意不要說話。他行禮,道:“若非難事,但憑姑娘差遣。”

  “我要……”宛然笑,“就今日,公子假扮我愛慕之人,陪我賞春踏青一日。”

  賀羽思忖,覺不妥,正要推拒,宛然皺起眉頭,表情驟變,哀怨道,“妾有情郎無意,那日我也如現下這般向他邀約,他卻直接拒絕了,讓小女子傷心好一陣。茶不思,飯不想,戲也唱不好了,還被阿爹一頓教訓。”

  賀羽:“……那好吧,只是若陪姑娘,怕是會引起旁人不必要的誤會。賀某倒是無所謂,就怕姑娘的名聲被貶……”

  宛然道:“賀公子,我問你,在這之前可否聽過小女子推掉徐家婚約的傳言?”

  賀羽思慮片刻,決定還是不隱瞞,點了點頭:“實不相瞞,略聽過一二。但……”

  宛然嘆道:“我的名聲,自那時起便一塌糊塗了。有人說我為了爬徐家公子的床,不知廉恥,卻又自視清高推拒婚事,你大概不知道,他們連我和徐家有聲色交易這種謠傳都能說出來。”

  賀羽愣住,不知如何寬慰她。宛然卻笑道,“所以,我的聲名不怕敗壞啊。賀公子可否願意陪我一日?”

  賀羽道,“既是欠了宋姑娘一個人情,那即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要還清。賀某自然在所不辭。”

  宛然看他那彷彿真的要上刀山下火海的神情,不由得微微笑起來。

  在這漫漫春日裡,有無數青年男女的情愛在無聲地發芽抽枝。只是很多人都還未察覺,這便是緣起的一刻。



  (六)放燈



  賀羽遣了阿鴻先回家去,阿鴻不情不願地走了。宛然的婢女麗嫣卻無意離開,默默跟在她身後。

  賀羽視線掃過麗嫣,溫聲問道:“宋姑娘的婢女也要跟著嗎?”

  “賀公子,實在對不住。”宛然笑道,“麗嫣是父親挑選的貼身婢女,一旦外出,隨時都要跟著我的。”

  “賀公子不知,”宛然眼神一沉,道,“我七歲那年,家中遭遇劫匪,將我擄走拐賣,幸有良人救助,才撿回來一條命。自那時起,父親便差了麗嫣跟在我身邊,保護我,寸步不離。”

  賀羽道:“原來如此。是賀某多慮了。還請姑娘原諒。”

  宛然笑,“無事。”

  -

  今日天氣晴朗,天青園風光雖好,走多了卻有些熱。宛然提議去附近茶肆歇歇,吃杯茶,解解渴。賀羽以為然,便隨她去了。

  宛然問:“公子不常來這邊?”

  賀羽笑道:“確實。賀某自幼喜幽靜,向來是深居簡出,整日待在屋裡,家中人都叫我‘書呆子’呢。”

  “看公子性情開朗,體魄健康,倒不像是不常出門的樣子呢。”宛然道。

  賀羽道:“我幼時確實體弱多病,但不知何時起身體慢慢好了起來,再加上近幾年入朝為官,走的地方多了,原先的病氣也都漸漸散了。”

  宛然道:“我聽聞阮城南部的棲城有一名醫,名叫齊百衣,用十年光景製得一顆神藥,包治百病,人服下後可強身健體,藥到病除。不知公子是否有所耳聞。”

  賀羽笑道:“這我倒是不知。”

  宛然眼神沉沉,道:“也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也不曉得那齊先生還在不在世。”

  沉默半晌,賀羽覺察氣氛不對,便換了個話題:“宋姑娘要用點什麼?”

  “一碟杏仁糕,一壺雨前龍井。”宛然笑道,“賀公子還有什麼想吃的?”

  賀羽想了想:“除去茶,再要一碟桂花糕,一碟綠豆糕吧。”

  “想不到賀公子還喜歡吃甜食。”宛然笑。

  賀羽有些不好意思:“阿鴻年紀小,愛吃這些,我想著順便給他捎一碟帶回家吃。”

  “怪不得。”宛然道,“那就多點些罷,這杏仁糕也好吃得緊,一同帶回去,你們慢慢品嚐。”

  轉頭吩咐麗嫣:“去多要一盤杏仁糕,打包帶走,送到賀府去。”

  麗嫣有些不情願地答應,便離開了包間。賀羽瞧著她們主僕二人,雖講的話都很平常,卻又讓人覺得有一絲怪異。只是這不安的感覺只有一點,很快便消散了。

  宛然道:“賀公子,待會兒去青紅街逛一逛,可好?”

  賀羽答:“好。”

  -

  雖是未時,青紅街仍有許多商販叫賣,熱鬧非凡。

  宛然興致很高,左看看右看看,買了些當地小吃,又試了幾支簪子步搖,問賀羽是否好看?賀羽道,都是好看的。

  “公子莫要敷衍我。”宛然吐了吐舌頭。

  賀羽忙道:“並未敷衍,宋姑娘天生麗質,不簪花也好看,戴了這些簪子,更是錦上添花,光彩照人。”

  宛然盯著他的眼睛看了半晌,嘆道:“公子最好是真心實意。”

  晚上,宛然又要去河邊放燈。賀羽隨著她去街頭小販那裡買了兩個荷花燈,宛然捧著,用火摺子點了,蹲下身緩緩放入水中。

  她閉上眼睛虔誠許願。睜眼時,瞥見賀羽正瞧著她,便笑道:“賀公子不許個願嗎?”

  “賀某倒沒什麼願望。若非要說,那麼久希望太平盛世能更長久些罷。”

  “賀公子的胸懷,小女子是萬萬比不上的。”宛然調侃道。

  賀羽見她笑時,在月光與河燈照映下,唇紅齒白,眉目如畫,不由得一愣。

  宛然輕聲道:“賀公子,帶你去個地方。”



  (七)初試雲雨H



  離放燈的河畔遠了,有一處靜謐之地。垂柳一片片落下來,落到水裡,河畔鋪滿了鵝卵石,宛然跳上去,道:“總算沒人打擾了。”

  她回身看賀羽,眼睛亮亮的,伸出手:“賀公子,來啊。”

  賀羽鬼使神差地走了過去,接了她的手,與她一同在鵝卵石堆上行走。

  宛然道:“十一年前,我被綁架那回,有一位阿哥拉著我逃跑,也是走在這樣的卵石之上。”

  賀羽默然,聽她繼續講下去:“我們走的又快又急,我的鞋子丟了,阿哥把自己的鞋子給了我,赤著腳走路,腳上磨了好些水泡,腫得像個紅糖饅頭。”她忍不住笑出聲來。

  宛然抬頭看賀羽:“那日我便想,我的命自此以後,歸他也行了。”

  賀羽道:“我……”

  女孩眼神如一根羽毛輕輕掃過賀羽心中。他止步,捂住頭,覺得自己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情,為何看著宛然,總是感覺似曾相識?

  宛然牽過他的手,抱住他,輕聲安慰道:“阿哥,想不起來的那些,便不要想了。會頭痛的。”

  賀羽未言,宛然卻踮起腳,主動將唇覆上去。仿若一個邀請,又像是蠱惑。理智退散,小舌如信子撬開他的口,兩條舌纏綿悱惻,嘖嘖作響。黑夜裡,河畔邊,行人大多遠離此地,只有他二人與風聲、水聲作伴。

  柳樹下有塊巨大岩石,平日裡是路人歇腳的坐靠,如今被用做讓愛侶纏綿,倒也是物盡其用。

  長長一吻罷,兩人皆是喘得上氣不接下氣。宛然終究尋回一絲理智,道:“阿哥……不想在這,我們去訂間客棧罷。”

  -

  做夢一般到了客棧,一轉眼已到房內。賀羽從身後抱住宛然,吻上她的脖頸。

  宛然抬頭,唇勾住他的鬢角,一下下親吻著。

  她很享受這種感覺,彷彿這是一場美夢。夢醒時分,什麼都會消失殆盡。此刻她的世界裡,只剩下一個賀羽。

  賀羽的呼吸急切,身體滾燙。他的手指自她胸口探入,隔著小衣撫摸她的一對乳兒。

  宛然忍不住出聲:“唔……阿哥……”

  賀羽一低頭,扒開小衣,含住那對乳兒,輕吮慢咬,乳兒在他手下慢慢挺立起來,像是一朵蓮花開放在他手中。手掌在那處肆意揉捏,引得宛然嬌喘連連。

  宛然身子癱軟成泥,任由賀羽擺佈。她閉上眼睛,感覺自己像一塊麵團,被他揉弄成各種形狀,然後拆吃入腹。

  賀羽手指略有笨拙地解開她的腰帶,褪掉她的裙裳,只留一條褻褲包裹著她纖細的腿。他吻住她的小腹,輕咬柔舔,宛然渾身發軟,只能攀附住他的肩膀,啞聲在他耳邊道:“阿哥,輕點……”

  情至深處,哪裡管得上這些。賀羽扒掉二人褻褲,兩人終究坦誠相待。肉棒從布料下彈出,賀羽讓宛然握著,緩緩擼動,他則上下撫摸她的乳兒和小穴。二人皆是渾身發熱,身下潮溼一片。

  “你不曉得……”賀羽道,“近來夢裡,我把你肏了多少遍。”

  宛然道:“是嗎?沒想到阿哥竟如此慕色……”羞得滿臉通紅,卻又忍不住笑了。

  賀羽吻上她的嘴唇,手指滑入小穴,宛然忍不住嚶嚀一聲,下身又緊緊吸著他,不肯放鬆。

  “宛然姑娘……”賀羽笑道,“怎麼上下不一呢?”

  阿哥……別鬧……宛然的聲音斷斷續續,帶著欲拒還迎的意味。

  賀羽不言,抽出手指,拉出透明的細絲。他道:“溼了。”又問:“可以嗎?”

  宛然含羞帶怯,閉上眼睛,一隻手攏著他的肩,一隻手輕錘他的胸口:“阿哥說笑……”

  她面色潮紅,鬢角被汗打溼,賀羽見這模樣,不禁更加情動,將那巨物放到小穴口磨蹭,蹭得宛然又是笑又是哭,咬著唇求他:“哈……別鬧……別磨……”

  賀羽怎麼能忍,終於將性器整根送入小穴中。兩人都是頭一回經事,不免有些莽撞。宛然被刺得叫了一聲,賀羽喘息未定,問:“可有傷到你?”

  宛然搖頭,手指撫上他的眉眼。未等她說話,賀羽便大操大幹起來。於是所有情話化作呻吟,輾轉摩挲在下身交合之處,漸漸的都消散了。



  (八)溫柔鄉H



  這一回,紅帳搖動到後半夜方停下。

  二人喘息還未平,賀羽抬手拿了枕邊帕子,為宛然拭汗。宛然回身抱住他,喃喃道:“阿哥……”

  賀羽攏住她,道,“小碗兒莫怕,我會負責的。”

  他突然有了些模糊的記憶,好像在他十二歲那年,確實救了一個小女娃。那女孩眼睛溜圓,看著著實機靈,他帶著她從劫匪的船帳中逃出,奔跑在佈滿鵝卵石的河畔。

  只是為何遇到她,又為何救了她,之後又發生了什麼事,賀羽通通記不清了。自那以後,他大病一場,那一段噩夢般的記憶也隨著病痛消失。而身體逐漸好起來,也是在那之後。

  -

  宛然見他失神,嗔道:“賀公子又在想什麼?”

  賀羽低頭,笑道:“舒服了叫阿哥,不舒服了便叫公子,宋姑娘倒是雙面人一個。”

  宛然羞得耳根紅透,眼皮垂下去偷偷地笑。賀羽看的心熱,一個翻身又將她壓在身下,吻住她的紅唇:“再來一回。”

  二人本就赤身裸體,此刻上下而對,更是無處不點火。賀羽將女孩翻了個身,巨物磨蹭上她的臀縫,宛然俯趴著,被磨得吟哦不斷,出了水,淅淅瀝瀝滴在床罩上。兩隻乳兒半垂著,隨著磨蹭的節奏晃動,仿若被雨打溼的花枝,亂顫不停。

  賀羽擠進去,宛然下意識夾住,賀羽被夾得忍不住一聲喟嘆:“好緊——”繼而整根挺入,緩慢律動。

  宛然潰不成軍,唔呀叫起來,賀羽揉搓著她的乳兒,又用手指一下又一下地撥弄著尖端,把它們撫得硬挺起來,一邊蹭一邊調笑道:“小碗兒姑娘好嗓子,倒讓我想起麗娘來。賀某想聽姑娘唱《牡丹亭》,可好?”

  宛然氣喘吁吁,身下進進出出,哪裡顧得上唱曲,哭道:“……阿哥這要我怎的唱?”

  “小碗兒唱不得,我為你唱。”賀羽一邊挺送,一邊俯身湊到她耳邊,啞著嗓子唱道:“行來春色三分雨,睡去巫山一片雲——”

  他跑調跑到姥姥家去,宛然哭笑不得,但轉眼間賀羽頂到她的敏感點,她“啊”的叫出聲,心思又分散了去,終是無暇顧及。

  就這樣緩緩磨蹭,深入淺出,直到三更,二人才相擁著沉沉睡去。

  翌日晨起,賀羽睜眼,懷中哪裡還有那溫軟的小女兒,若不是床罩上的深淺痕跡,他要以為這徹夜纏綿又是一場春夢了。

  出門去,掌櫃的道:“那小女子已經結賬走了。臨走前為您留了張字條。”

  賀羽展開字條,上面是四個娟秀小字:“有緣再會。”

  -

  就這樣又過了一月有餘,到了四月,天已漸漸熱起來。宋家班有段時間沒出來唱,賀羽也忙於朝中事務,暫時忘卻了這樁風月。

  只是夜深夢醒時分,他常常想起宛然,想到她嬌嬌軟軟地叫“阿哥”,想到她那一對豐盈的乳兒,被他壓在身下時皮膚的觸感,便久久不能自已。

  也更加痛恨自己,為何那時大病一場,忘記了她。

  初夏時節,賀羽南下省親,要走七日的水路才能到阮城。秦嬤和阿鴻也要跟去,老太太很高興,忙裡忙外地收拾了諸多物什,預備著走。

  阿鴻道:“在下看公子,興致倒不高。”

  賀羽道:“我自幼與父親不親,母親因少子,也對我頗有辭色。雖要感謝雙親的教導與養育,感情卻不算濃厚。老宅於我,傷痛多於歡樂。”

  阿鴻寬慰道:“公子莫要難過,您與老爺夫人雖感情淡泊,但畢竟是親生骨肉,如今幾年未見,二老怎能不想念?”

  賀羽嗤笑一聲,未再繼續這個話題,只問:“胭脂與螺子黛,給華春園送去了麼?”

  “送去了。”阿鴻道,“順便也說了您省親一月不歸的事。”

  “小小年紀,倒是很懂。”賀羽忍不住笑,彈了一下阿鴻的頭。

  阿鴻:沒有公子您懂!



  (九)再遇



  船行了三日到江城,賀羽決定在江城歇腳一日。

  到了城中客棧,一行人點了些飯菜在堂子裡吃。賀羽聽身後一食客道:“宋家班前日來了江城,據說是要在這裡呆一個月。”

  另一食客道:“我家那位愛聽戲,倒是聽她提起過。怎的,王兄想去看?”

  那位王兄偷笑道:“陳兄莫亂講……我倒是不怎麼看戲,只是聽說宋家班的那位女伶,嗓子好,人也漂亮,只是想去會會罷了。”

  “哦喲,”陳兄也笑起來:“那小娘子年方十八,可是水靈得不行,不知道……”

  他頓一頓,笑道:“不知道床上功夫如何……”

  賀羽聽不下去了,端了杯熱茶起身,轉頭就潑在那二人身上。隨後忙道歉:“哎喲!對不住二位老爺,是小生不長眼了。”

  二人被燙得臉熱,陳兄罵道:“豎子!我們可是江城官府的人,你得罪不起!這道歉,豈是一句話就能帶過的?”

  “哦。您也知道一句話沒法帶過啊。”賀羽笑道。

  陳兄惡狠狠瞪他,賀羽毫無懼色,道:“那宋家小女兒的名聲,您二位也能一句話帶過了嗎?”

  兩人瞬間啞口無言,陳兄氣憤,拳頭都起來了。賀羽道:“不知二位在官府的哪處高就?在下禮部侍郎賀羽,說不定我們還能講得上幾句話。”

  王兄頓時慌了,拉著另一位便道歉:“大人有大量,小的們從未在官府任職,這都是他瞎說的。實在對不住大人,您好好吃飯,小的就先走了。”說完了便要走。

  賀羽攔住他們,道:“二位給我道什麼歉?不該給被汙了清白的宋姑娘道歉嗎?以後還嘴不嘴人?”

  王兄要哭出來了,道:“小的給宋姑娘道歉,以後再也不瞎講了!”

  賀羽笑,放他們走了。

  阿鴻疑惑:“公子平日裡最不愛以權壓人,今日怎的如此?”

  賀羽嘆道:“阿鴻,你聰明時很是聰明,笨的時候又很是笨。”

  阿鴻:我文化程度低你不要打謎語!

  -

  晚上,賀羽披了衣想出門繞繞,阿鴻跟在身邊,問道:“公子去哪裡?”

  賀羽道:“只是想逛逛。”

  阿鴻道:“在下打聽了,宋家班今夜在江城春香樓有一場戲。公子不去看看嗎?”

  賀羽沒表態,兀自開了門。阿鴻道:“公子沿著街向東走,走到盡頭再向南拐,再過兩個道口便是春香樓。”

  賀羽無言,阿鴻又道:“在下今日已飛鴿傳書過去,宋姑娘會在春香樓二樓的走廊等公子。阿鴻不去了,在房裡守著。若秦嬤問起,便說公子睡下了。”

  賀羽:“……”這小子!

  -

  今夜宋家班唱的不是《牡丹亭》了,而是《西廂記》。宛然又是登臺,演的是崔鶯鶯。

  一場戲散後,賀羽起身向二樓走。二樓是一排排包間,很少有人經過。他往裡走了好些,正疑惑怎麼沒見到人時,忽然一扇門開,一隻手伸出來把他衣袖往屋裡拽。

  他抬眼,是宋宛然。便跟著她進屋了。

  兩人許久未見,皆是無話。四目相對,賀羽先開口:“螺子黛和胭脂,可有收到?”

  宛然道:“用了。用的很好。”

  賀羽道:“那便好。”

  二人間又是一陣沉默。

  賀羽從袖子裡拿出先前宛然留下的紙條,舒展開來:“宋姑娘那日不辭而別,留了張字條,在下一直讀不明白,不知姑娘是什麼意思?”

  他走近一步,道:“還請姑娘為在下解讀,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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