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訓練學園】 第三十六章、身體觸碰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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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05

監無預警說出的這句話嚇得抬起頭,不知道自己是哪裡做錯了,但舍監只是慵懶地用點頭示意我往他的另一隻腳看去。

  在那,夢夢學姊秀麗的臉龐仍被正面踩在舍監的臭腳之下,甚至嘴巴還被舍監的腳趾堵住,但是受到如此對待的她,卻仍靜靜地、專心地,伸出香舌順服地重複舔著那早已被舔過無數次的趾縫處,幾乎被腳掌遮住視線的雙眼中,雖隱約透有屈辱羞恥之色,但卻也是恭敬注視著舍監的髒腳,並沒有半點厭惡之情。

  甚至,她都還沒發現我已經在偷看她的舉動看得出神,在她舌頭舔到一半時,舍監故意將腳趾挪移了一兩公分,她的臉頰及舌頭也反射性地配合著移動,要把自己「還沒」舔乾淨的部位再舔個仔細。

  「看到沒?賤奴就是要賤成這副模樣,以為你亂舔一通隨便敷衍了事,我會沒發現嗎?你前面的幼奴還對於低賤的身分有自知之明,像你這種抱著苟且心態的劣奴,還留著何用?」

  舍監越說越生氣,到後面竟然還直接抬起腳朝我的臉用力一踹。

  「咿呀啊啊──」我還來不及反應過來,臉部…更正確來說是嘴唇及下顎部位,就被踹了一腳,痛得我叫出聲來,退了開去,看到舍監不悅的面容感到不知所措。

  「……賤奴的錯……賤奴……沒好好教導……唔…」夢夢學姊發現我惹了舍監不快,趕緊開口為我求情,卻被舍監整隻腳半個腳掌塞入口中,痛苦難受的她,也只能發出唔唔之聲。

  「當然是你的錯!作為懲罰,給我好好地含著、好好地吮著!你的直屬幼奴們沒完成她們第一次請求身體觸碰權之前,就別想鬆口!」舍監一邊說,竟還意猶未盡地抬起原本壓在學姊乳房的髒腳,抬高約十幾公分後,又狠狠地往下一踩,學姊的乳房剛從壓迫中得到短暫的解放,又再次被更狠的力道擠壓變形。學姊痛得弓起身子,卻又被踩回地面,只能不停發出鬱悶的唔唔聲響,一夜未排出的乳汁,竟在這樣的來回踐踏中,自乳頭尖端激射而出。

  在我們都看得嚇呆了的同時,舍監卻忽然抬起那被學姐的乳汁濺溼的腳對著我們,說道:「話說回來,你們這些幼奴,今天也應該還沒喝過奶吧?就著這些濺在腳趾上的乳汁,把它舔乾淨。」

  舍監說著,但卻不是針對我,我剛才惹得舍監不快時,早已被趕了開去,直直地退到隊伍最後排。而原本排在我後面的萱萱,看著被我惹怒的舍監,更是不敢怠慢,趕緊跪爬過去,學著我跟晴晴前面的動作,先親吻後舔舐著舍監的第三根腳趾。

  幼奴們的動作彷佛與先前一樣,但是自萱萱之後的姊妹們,用舌頭舔腳時嚐到的味道,除了原本腳垢的鹹臭味外,還多了學姊乳汁的微微甘甜,而一旦把沾在上面的乳汁舔乾淨了,舍監又會加重力道,踩得學姊的乳房再次流出乳汁,再次將腳「弄髒」為止,而幼奴們就必須再重複著把那些乳汁再重新舔入口中。

  被趕到隊伍最後面的我,早已不忍目睹最前面的萱萱及學姊,因為我的緣故而多遭受的苦難,我也無法面對晴晴,明明有她身先士卒、已經為我們先忍住屈辱,把最麻煩的大拇趾舔乾淨了,而且按照舍監的說法,她還是一開始就知道要「恭恭敬敬」地完成這屈辱的工作……

  不只是排我身後的剩下三個姊妹們受到波及,就連晴晴也被我害了。原本她埋頭用心地舔舐著舍監的腳趾,也只有她與舍監知道,我們也不會緊瞧著她這種羞恥的行為是否標準。但是剛才因為我的敷衍,反而害晴晴被無端拉進來跟我比較,於是除了我被批評苟且敷衍之外,她剛才認真執行命令的行為,也被誇為「低賤」了…

  早已盈眶的淚水,再次不爭氣地奪眶而出。這一次,已經不知道是因為剛才的屈辱行為,或是心中對於剛才的悔恨所引起的了…………

  在我被舍監訓斥過後,後面的姊妹們個個都被迫把皮繃緊,不敢再有什麼違逆或投機,結果反而讓這一切的過程順利許多。萱萱、小乳頭兩個女孩,都沒被舍監挑出多少毛病,就安全過關了。直到最後的小芬,才又碰到了點麻煩……倒不是因為她舔得不夠好,而是她無法像前面的我們一樣,無恥地對著身後的我們扭屁股招搖……

  其實,這並非只是她有這困擾,或許晴晴排第一個還沒發現,但在她後面的我,直接正面對著她扭動屁股的畫面,深深瞭解到這樣的姿態,羞恥程度早已遠超過本人所認為的程度,甚至沒有讓我們親眼看著一個女孩在我們身前跪趴著翹起屁股搖晃,我們也難以想象這樣羞恥的極限到哪裡。一個女孩的私密部位,從股間從小穴肉瓣到菊門都清楚映現在眼前,而且因為本身的屈辱還漸漸讓下體充血潮溼,菊門也因為羞恥的不自然收縮卻更顯淫猥……而微張的雙腿,也能從中間的縫隙看到因為趴低上半身,初發育受重力下垂的雙乳,也在扭腰擺臀的動作下跟著晃動,而在晃動的胸部正下方,則是隱約能看到一張女孩的下半臉龐,雖無法看到臉部全貌,但是已經足夠清楚地看到女孩親吻、舔舐著放在雪白柔軟的肉墊上的髒腳短趾。這樣的畫面,就算是看到謎片裡的女優被這樣屈辱對待,都難以承受了,更甭提那還是自己現在最親近的、唯一還能彼此依靠慰藉的同寢姊妹們。當然,百般不願觀看這一幕的我們,在舍監的威逼之下,別說轉過頭或閉緊雙眼,就連眨眼時間久一點都會受到訓斥了小芬也是如此,被迫紮實地觀賞了小乳頭的股間春光,被迫欣賞過小乳頭的淫蕩演出後,輪到自己做著這種行為,免不了會把剛才的畫面,代入成自己正做著這種事情。在前面的我們,捱了幾下屁股打後,知道繼續消極反抗只會徒增羞辱,只能選擇屈從地做著那種淫蕩動作,但是小芬卻得多挨更多下的打罵,甚至直到舍監將雙手從屁股滑進她的股間,威脅再不做就會上報教官,到時朝會的公開懲罰,要她當著全校師生做著這樣的行為直到合格為止,才嚇得她一邊流淚一邊生澀地擺弄出,與自己舔舐男人腳趾相配的這種屈辱的姿態。

  好不容易,我們五個女孩都完成了自己「身體請求權」……或者該說是,除了我之外的其他四個女孩,都已經完成了她們的部分……等到小芬也終於過關之後,我們五個女孩仍跪成一排不知所措,夢夢學姊依然被舍監一腳踩乳一腳堵嘴地踐踏在地,舍監先是用那被我們一群幼奴們舔舐過無數次腳趾部位的髒腳,一邊無心地撥弄著夢夢學姊的乳房,一邊看著我們五位幼奴緊張模樣取樂。

  夢夢學姊的乳房,再度流出乳汁,再次把舍監的腳弄髒。

  「就剩你了,該怎麼辦才好呢?」舍監懶洋洋地說著,雖然他說這句話時是看著我們大家,但我知道其實是針對我說的。

  「你的其他室友們,都已經完成自己的身體請求權了,剩下你一個,如果身體連碰都不能碰,只好找幾個哥哥們幫你洗澡了,要不要呢?」舍監說。

  我聽了後,原本就不怎麼好看的臉色變得更慘白一些,不停地搖頭卻不敢出半點聲音。我知道這句話決不是開玩笑的,這五週我們沒有請求身體觸碰權,每次晨洗時是真的連自己身體都不能碰到一下,學姊除了要幫我們清洗全身之外,每當我們的手不小心摸到了自己的肌膚,不只是敏感部位,甚至碰到胳臂、腿部等,都會被學姊搧打那隻逾矩的手背薄懲,這幾周以來,也有其他同學因為嚴重犯規,她的學姊也只能秉公提報校方,在公開懲罰時親自將直屬幼奴叫上臺當眾打屁股懲處的……

  在這樣耳濡目染下,我們也意識到,「身體觸碰權禁止」並不是恫嚇,沒獲准是真的連碰一下都不能;學姊偶爾聊天時也會偷偷透露,學校雖然禁止女奴們未經授可就碰觸自己的身子,但是對於女奴自我清潔又特別要求。如果學姊們的身體觸碰權請求,有不被獲准觸碰的部位,就只能請其他學姊們代勞清潔,如果連這樣都被禁止,那就真的只能請求舍監的幫助,或是用特定用途的道具「輔助」。

  舍監的意思,就是不給我身體觸碰權,恐怕連夢夢學姊都不能幫我晨洗了。

  如此,我唯一的出路,就只有請舍監幫忙……雖然這五週以來,都是由學姊幫我們洗澡,我們也早接受了自己的身體從外到內都任由學姊摸遍的羞恥感,但是同樣的事情轉交由男人幫忙,絕對是天壤之別,光是昨天觸覺鑑定,被三個男人的六隻手摸過一輪就全身寒毛直豎了,晨洗時更是須徹底清潔,不但要將沾著沐浴乳的手滑過全身所有部位、還要用雙手對乳房又搓又揉數分鐘的豐胸按摩,甚至要將手指伸進小穴清潔小穴肉壁的每個角落。學姊為了減少對我們的羞辱已經儘量溫柔又迅速完成了,換成其他懷有惡意的男人,不只是晨洗時間會被延長數倍,過程也一定會更加粗暴與羞辱。

  「那好,給你最後一次挽救機會。」舍監又懶洋洋地開口,豎起腳掌改以後腫壓在學姊乳房的姿勢,把整個腳掌對著我,「舔吧!自己想想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再做錯了,待會找個有空的舍監幫你一邊洗澡一邊教育吧!」看著那一隻腳,剛才被我們五個幼奴舔過一輪的五根腳趾,在清潔過後,又被從學姊乳頭流出來的乳汁弄溼,然後又「不小心」踩到地板幾次,溼溼的腳趾更容易沾染塵土。結果就是,前面辛苦舔乾淨的腳趾,早又變得髒兮兮的了,而在腳趾之下,更大面積的腳掌,是連清潔都沒清潔,被塵土弄成灰黑色,都看不清腳掌原本的顏色了。

  我又偷偷瞄了舍監一眼,從他的表情,其實他要我做的事情已經很明顯了,他要我把他這一整隻腳舔乾淨,連腳趾到腳掌,舔到他滿意為止……這樣的下場,比剛才要我單舔一根腳趾,還要屈辱許多,但是我也只是猶豫了幾秒鐘,就比剛才還要豁達地跪爬過去,重新請求了身體觸碰權,伸出舌頭從他的大拇趾重新開始舔舐清理。

  (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我一邊屈辱地流著淚想著,一邊卻兢兢業業地,小心翼翼地伸出舌頭舔著舍監的腳趾,有了剛才的教訓,其他姊妹們跟現在的我都不敢再怠慢,把我們平日舔著自己的腳掌時,為求速成而隨便舔過就想交差的惡劣心態導正,鄭重地面對自己這一工作。

  這種事情,對我們來說,是羞辱;當著別人的面前,伸出舌頭舔自己腳掌,這種骯髒不要臉的行為,只有滿滿的羞恥而已。但是如果舔腳的跟被舔腳的,不是同一人,那麼這一切就有所不同了。對我們來說,是猶勝於羞恥的屈辱感,對於被舔腳的人,卻是無上的尊崇與優越感。對方並不是滿足於清潔,而是滿足於征服,看著一個美人,比寵物還不如地跪趴在自己跟前,身上帶著淡淡少女的體香,湊上前嗅聞著自己的臭腳,清麗脫俗的臉蛋,卻恭敬地伸出舌頭舔自己腳上骯髒的汙垢。這樣的視覺衝擊,才是身為一個男人最高階的享受,至於對方有沒有幫自己清理乾淨,其實一點都不重要。

  所以,一直沒有這點認知的我,只想著自己逃避羞辱,卻沒有顧慮到對方是否有在優越感上面獲得滿足,自己是否有對此行為付出足夠的敬意讓對方擁有尊榮無上的地位。所以,我剛才雖然很「用心」地、很「快速」地清潔,甚至把整根腳趾每個部位都胡亂舔了好幾遍,直到整根腳趾幾乎被我自己的口水覆蓋一層,但那全是因為我以為舔乾淨後就可以快點結束這種屈辱,所以剛開始被說成「敷衍」時我是滿腹的委屈。

  在我被趕到後面,無顏面對學姊、晴晴及其他姊妹們,只能把視線往旁邊瞄時,才領悟到我剛才的錯誤……

  在這舍監室,並非只有我們五個幼奴正在努力地請求身體觸碰權,還有其他幼奴們,同樣在侍奉著其他舍監,努力讓他們高興。當然,有些幼奴也正跟我們一樣,嘗試著舔舍監的腳趾幫他清潔,但是並不是所有幼奴都有同樣的遭遇。

  我就偷偷瞄到,有舍監一邊懶洋洋坐在椅子上,一腳把踩在平躺地面的學姊臉上,另一隻腳卻往前伸展,那位學姊的幼奴們,得依序用自己的臉去貼住舍監的腳掌,保持跪趴的方式用臉往前頂,直到舍監伸直的腳漸漸屈膝到一個程度後,舍監再將腳往前出力伸直,推著女孩們貼在腳上的臉回到原位後,再開始另一輪的迴圈。這種像是某種奇特的單腳伸展運動,她們雖然不用像我們一樣要伸出舌頭把腳上的髒東西舔入口中,但是她們所受到的屈辱完全不亞於我們。

  如果這樣的行為,還能夠解釋為伸展運動,另一邊有位舍監與幼奴間的互動,就沒有這麼明顯的目的了…那位舍監正坐在椅子上,雙腿伸直墊在如牝犬般四肢撐地的學姊背上,幼奴們依序用自己的臉去蹭著舍監的腳掌,就像一隻只乖巧溫順的寵物敬愛自己的主人般,甚至有一位幼奴,是我們三百位幼奴當中頭髮最長,幾乎快到腰部的女孩……明明留著如此長、難以照顧的頭髮,卻還保養至宛如模特兒或明星般的烏黑亮麗及滑順感,讓她得到不少身邊同學稱羨的眼光,從她的一些舉動或聊天中,也感受得到她很為這麼一頭長髮感到驕傲。然而,當我偷瞄過去時的她,卻得用自己引以為傲的長髮,貼著舍監的髒腳滑動,舍監還會故意旋動腳掌,把她的長髮與自己的臭腳糾纏在一起。

  再多看到其他幾家幼奴們與舍監的互動情形之後,我也終於明白,這次請求身體觸碰權,被舍監命令做的事情,就算眾家幼奴不盡相同,但其實都有一個簡單直接的目的:要我們自己用臉去貼近舍監們的腳。

  雖然昨晚的觸覺鑑定時我們的臉部都被三位鑑定師、六隻腳掌輪番踐踏過了,可是這次卻是要我們自己主動把臉貼上去。對於我們這些還沒學到什麼能力足以取悅主人的幼奴,用這方法卻能簡單地考驗我們的「誠意」與「敬意」,也能讓技巧生澀的我們,仍然可以拿自己的顏面、自己的尊嚴,送給對方踐踏,藉此讓對方獲得優越感。

  只怪我剛才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也沒有事先注意到其他同學的慘況,只沉浸在自己的羞恥屈辱小圈圈內。其實幼奴教育已經好幾次灌輸我們這樣的觀念了,手淫不是自己羞恥地自慰到高潮,而是要讓觀眾們目睹自己的一切行為與變化過程;我們最常做的幼奴吻安方式,也不是真要我們親吻地板,而是要讓不熟的主人能感受到我們的敬意與不敢觸及主人身體部位的規矩。

  「進步很多嘛!看完其他幼奴的表現,終於認知到自己地位了嗎?」舍監說著,同時將已經被我完整舔過一輪的腳掌往下踩,剛好踩在湊近舔拭的我臉上。

  我這回不但不敢亂動掙扎,就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滿腦子想起剛才被舍監用腳抵住臉龐推前推後的幼奴。

  (相較之下,我這樣還比較好一點了……)我心中靠著這樣的信念努力克服心理的障礙,繼續伸著舌頭輕柔地舔著嘴前的腳窩。

  然後,我又不經意發現了一個細節,平時我們舔著自己的腳掌,不只希望自己的舌頭與腳底接觸面積儘量縮小,就連臉部與腳掌也是離得越遠越好,在羞恥與噁心感驅使下,這原本應該是理所當然的反應,不過同樣的想法去舔別人的腳掌,也很容易被對方察覺。我剛才也是努力伸長舌頭,好讓臉龐能儘可能拉離對方的腳趾與趾縫,才有較多的新鮮空氣能緩解那股腳臭味帶來的嘔吐感。直到現在腳都貼到我的嘴唇上,舌頭幾乎吐不出來,我又不敢把臉挪開,就這樣舔了幾次,才發現這兩種舔法的差異。

  又舔了一會,等到舍監終於把腳挪開,我也早被腳臭味燻到淚都流出來了,他也終於滿意我的表現。在這之前,我已經不知道重複把整隻腳舔過幾次,但是也發現當我把整個心思都投入在上面之後,根本不會像我剛才那樣滿腦子數著舔了幾次。

  「看在你後面表現如此低賤的份上,這回就先放過你們。」舍監說著,同時抬起腳,在我頭頂輕輕一點,不過並不是因為不滿我的表現,而是恰恰相反,從他腳部不靈活地在我後腦勺滑動的行為,我片刻後才驚覺這看似羞辱我們的動作,其實是如同哄慰或誇獎時,用手摸頭的親密行為,不同的是,舍監以腳代手,說出來的話語也像是在羞辱人,使我被「誇獎」時反倒興起一種異樣的恥辱感。

  不過,當舍監終於把硬塞進學姊嘴裡的腳移開,示意夢夢學姊起身回覆跪坐姿態後,我們才終於有如獲大赦的放鬆感。

  「那麼,該來決定你們第一次請求的成績了……」舍監忽然說著,並一一點名我們,一邊說著不同的身體部位,像是「胸部」、「肚子」、「屁股」等,就連我也被點名「腿」。我還沒搞懂是什麼意思,就被學姊催促著一同向舍監謝安後,就以跪爬方式離開舍監室了。

  …

  離開舍監室後,我們才終於能站起身子,此時舍監室門外還有許多比較晚到的幼奴們也是由學姊領隊準備進去請求身體觸碰權,我一想到日後也要這樣低聲下氣地討好、巴結舍監,才擁有觸碰自己身體的權利,對我們未來生活的想象,彷佛又悲慘了許多。

  而且,剛才那樣子的表現,換得的也不是完整的觸碰權利,舍監最後對我們指名的部位,只要稍微思考,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果然,進到浴室後,夢夢學姊要我們先一一複述我們被點名的部位,那些部位,是我們辛苦求來的,每個人能碰觸的部位……「咦?不是『不能碰』,而是『只能碰』嗎?」被點名可以碰觸「恥丘」與「小穴」的萱萱驚詫地問,她原本以為被點到的地方不能碰,又要將自己的私處交由學姊代勞了,哪知卻得到了完全相反的答案。

  「那麼,我也只能碰自己的雙腿而已了…」我也失望地說著,儘管知道自己剛才表現不好,不可能比其他姊妹們好過,但是如果只有腿部可以自己清潔,其他胸部、臀部、股間等部位還要交給學姊的話,那根本與幼奴時期沒什麼兩樣嘛……

  「不,完全不一樣。」當我說出心中的想法,夢夢學姐突然慎重地說:「這一次,學姊不能幫你們了,你們已經不是幼奴,就連學姊也沒有碰觸你們身體的權利,你們必須要自己完成這次的晨洗。」

  「但是,我們其他部位……都不能碰啊!」我們還不瞭解學姊的意思,但學姊卻指著浴室另一端,要我們望向其他早我們先進來晨洗的幼奴們。

  這間浴室是公用的,而且完全沒有隔間,所以每天晨洗時,我們也都要這樣無所遁形地被其他同學看到、也會看到其他同學們洗澡的畫面。

  不過,反正本來在這宿舍內都沒有衣服可穿,被其他同樣全裸的女孩們看見自己的裸體早已見怪不怪了,就算自己被學姊洗澡的樣子被看到,彼此也都安分守己,沒必要給對方尷尬或難堪,也幸好我們的水龍頭位置是在角落,只要別左顧右盼就能與其他同學避開不必要的互視。

  因此,雖然每次進入浴室時,都已經有早先開始晨洗的女孩們,但是我們也早已練成了能夠在不看那些同學的情況下走到我們的洗澡地點,從頭到尾面向牆壁地完成晨洗。就連剛才走進來的一路上,我們也沒有留意到其他同學們的晨洗有什麼不同。

  但是,此時學姊讓我們偷瞄其他同學們的例行晨洗之後,我們才發覺,今天的晨洗跟以前不一樣了。以往學姊們兩隻手忙不迭地幫五位幼奴清洗全身各角落的畫面已不再,甚至每個學姊都退居一旁,除了監看著幼奴們手忙腳亂地清潔身子外,就沒有其他動作,也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不過,更吸引我們目光的,並不是躲在一旁的學姊,而是此時正羞紅著臉,「獨立」清潔自己身體的幼奴們。更正確來說,是「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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