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愛戰神:機緣巧合下我收穫了校花性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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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06

  “花花,走上廁所切。”

  “你個人去嘛,我要睡瞌睡,哎哎哎,莫扯我耳朵。”

  微胖的少年被同桌的女生擰著耳朵拉起,口中還唸唸有詞。

  “你溫柔點嘛,哈麻批。”

  ……

  這個花花是在下本人,全名花落,女生就是我的同桌陳鈺。

  高中剛開學那天,教室裡已經坐滿了人,她才姍姍來遲,當時只有我旁邊還有個空位,就這樣,我們成了同桌。

  我還記得,我當時正在看莫言的《四十一炮》,正讀到莫言寫主角父親和野騾子姑姑做愛的場景,他寫的粗暴,也許也蘊含我所不知的深意,但這字裡行間的表面就足夠催紅我的臉。彼時的她剛坐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才意識到身邊多了個人。

  “自我介紹一哈,我叫陳鈺,你叫啥子。”少女伸出了她的手,手掌嬌小手指卻修長,我定睛向她看去,純白的襯衫,皮膚白淨,嘴角泛著笑容,露出兩個很可愛的酒窩,帶著圓框的眼鏡但眼中的神采並不被眼鏡減弱分毫,靈動,活潑而又帶著一種深邃,整個看去,五官立體而精緻,尤其是眼睛與酒窩,洋溢著一種青春活潑的味道。

  “我叫花落。”伸出我寬厚的手掌輕輕握住她的手,沁人心脾的冰涼與柔若無骨的觸感自指尖傳到心頭,我的臉更紅了。

  莫言說看著父親和野騾子姑姑做愛的主角與他們一樣做著罪惡的勾當,那時我覺得我也做著罪惡的勾當。

  “夜來風雨聲?”她嬉笑著問我。

  “花落什麼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取名兒的時候我爸媽怎麼考慮的。

  “那我以後就叫你花花了哈。”她笑嘻嘻地說著,一邊伸手拿起我在看的書,看到扉頁上的書名,亮晶晶的眼睛裡閃出更加奪目的星光。

  之後,我們就成了很好的朋友。

  她真的是一個很有趣的人,也很對我的胃口,我們可以從年級別的人的八卦,說到劍聖和蠻王單挑誰厲害,再到王陽明的心學究竟算唯心還是唯物,最後是他異父異母的前輩王安石的變法要怎麼樣才能成功,如果不是自習課下課,可能我們就要談論起司馬光和蔡京誰更為栽種。

  午休我們一起聽歌,爭論周杰倫和陳奕迅誰更好聽;下課一起上廁所,我上完就會在女廁所門口等她出來,以至於被同樓層的女性公認為變態;買的書交換著看,然後討論著又扯到天邊去,體育課上她對操場上白花花的大腿品頭論足,而我卻只是偷偷打量著她。

  是的,我是喜歡她,尤為喜歡她那雙總是仿若星辰般閃爍的眼睛,但我也知道,她和誰關係都很好,我倆長相差距甚遠,她是公認的校花之一,我只是一個喜歡看書打遊戲的普通男生,實在沒有表白的勇氣,這樣朋友間的接觸已經令我滿足,我害怕失去這個“朋友”。

  但從今天中午開始,陳鈺彷彿換了個人,一下午甚至沒有說過幾句話,眼睛仍是很漂亮,細長的睫毛一眨一眨地卻扇不走本明亮有神的眼眸中的灰塵。

  事出反常必有妖。

  我問她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她也對我愛答不理,我覺得她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下午放學,我悄悄跟在她身後。

  她沒有回宿舍,也沒有往校外走,反而彎彎轉轉繞了幾個大圈,在學校內建的一棟老式居民樓下駐足。

  我躲在轉進去居民樓的牆邊,環顧四周,四周荒無人跡,鴉雀無聲,陳鈺也就呆呆站在哪兒,我正欲上去問她怎麼回事,樓中便響起皮鞋踏著臺階的聲音。

  我便又縮了回去小心偷窺,只見一箇中年男子走了下來,牽起她的手走入樓中。

  我心中一時五味雜陳,各種情緒夾雜在一起推動著我繼續尾行。

  老式居民樓散發著一股發黴的味道,地上牆邊甚至都長著青苔,我順著臺階躡手躡腳爬著,一邊仔細聽著聲音。

  他們的腳步早就聽不到了,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在幾層,只得慢慢爬著傾聽,所幸,我在五樓發現了他們,門並未關嚴實,依稀露出一道小縫,我就悄悄透過門縫往裡看去。

  “陳鈺,放鬆,放鬆,每當我數一個數,你都會陷入更深的催眠狀態中。”陳鈺躺倒在搖椅上,身上已經換了一套衣服,我看不真切,因為那中年男人背對著我擋住了的視線。

  “1,2,3,4,……”

  這是催眠?難道陳鈺今天的異常是因為被這個中年男子催眠了嗎?催眠真有這麼大的魔力?

  “越來越深的睡眠,放空你的一切,5,6,7,8……”

  “你感覺很舒服,很幸福,人的煩惱都是來自於多餘冗雜的想法,9,10……”

  “拋棄掉它們吧,你是相信我的,讓我來代你思考……”

  我聽不下去了,難道我就這樣眼看著自己喜歡的人,最好的朋友被這樣一箇中年男人掌控嗎?

  如果說之前不明事情時心中是五味雜陳,此刻我便只有憤怒,怒髮衝冠的我拉開大門,吱啦一聲 ,那中年男子錯愕得轉過頭來,我看見了他的臉,約莫五六十歲的樣子,一臉惶恐,我隨手抄起門邊的木棍狠狠向那中年男子打去,他始料未及,抬手欲擋卻錯失機會,被木棍直擊中太陽穴,雙眼一翻竟歪歪扭扭倒了下去。

  我沒去管他,徑直走到陳鈺跟前,此刻的陳鈺雙眼緊閉面容溫和,應是被催眠的緣故十分放鬆,有個攝影機對著她拍著,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換成了一套情趣水手服,白色上衣只遮住上半個胸,卻仍是被少女哪怕平躺著仍挺拔的胸部撐了起來,下半部春光洩露,雪白飽滿的玉兔微微滲著一點青筋,卻並不突兀,帶著別樣的美感;盈盈一握的腰肢完全暴露在空氣中,沒有一絲一毫的贅肉,卻又不顯得骨感,由塊塊肌肉組成的線條十分流暢,將窄小的肚臍眼眾星拱月般圍了起來;裙襬只夠剛剛遮住芳草地,白淨修長的大腿一覽無餘,一雙過膝白絲緊緊貼合在肌膚上,套在著腳丫上,性感中又帶著幾分活潑可愛。

  這是我在夢中都沒有見過的場景,肉棒幾乎立刻硬了起來,直直戳在棉質校褲上,頂起一個小帳篷。

  現在擺在我面前的有一個問題。

  如果我報警,攝影機中的畫面和陳鈺的狀態應該足夠將這個中年男子繩之以法。

  但陳鈺會知道一切,她被自己看了個精光,哪怕的自己救了她,她和自己還能做好朋友嗎。

  如果不報警,也許我有機會……

  腦中思緒再三,理智和感性不停交鋒。

  ……

  事情告一段落。

  我喚醒了陳鈺,由陳鈺報警將中年男子繩之以法。

  等我們處理好一切後,再見之時已是兩個月後。

  彼時已經寒假,她約我春熙路同聚。

  下了地鐵,就看到她燦若星空的眼睛。

  “迷夢陳鈺。”這是我從黑衣男子身上找到的催眠暗示。這兩個月間,我已經試過,還是有效,只是沒找到機會下手。

  我是一個道貌岸然的男人。

  那天那樣的陳鈺已經深深烙印在我內心的深處,令我神魂顛倒,平時的她亦令我著迷。

  我想永遠擁有她。

  “跟上來,別讓人發現不對。”人來人往的地鐵站中,我緊張而又興奮。

  ……

  “換上我讓你帶上的那套衣服。”我帶她來到一家賓館。

  “是,主人。”陳鈺瞳孔空洞著,不復往日神色,朱唇吐出言語,卻飄渺地好似在天外神遊。

  陳鈺又換上了那日那套情趣服。

  輕輕掀開僅遮住半個胸的上衣,奶頭便露了出來,還是軟軟的,和黃片中不同,陳鈺的奶頭是白粉色的,宛如一朵櫻花,我一隻手揉捏起一個胸,驚人的彈性就像小時候玩的水晶寶寶,卻又比那個更為厚實而柔軟,軟肉在我手中被肆意搓圓搓方,另一隻手則撥弄起粉粉的奶頭,拇指和食指作成彈弓狀彈了上去,奶頭被彈得來回晃動,我又緊接著捏住它,一邊用指腹揉搓它一邊輕輕往上提,到了一定高度又倏忽放手讓它彈回去;哪怕在催眠狀態中的陳鈺亦隨著我的動作發出細微的悲鳴,也是這是人的本能,不一會兒,兩個白粉的奶頭便都像我的陽具一樣挺立起來。

  於是我換了目標,身子往下挪動到裙襬處,將裙襬掀起,令我沒想到的是陳鈺居然是白虎!她的私處沒有一點毛囊,白淨而整潔,我窺向陰部,據我多年看片經驗,應該是一個饅頭批,不過由於我沒什麼實操經驗,怕一血被手指破壞,也就沒有進行什麼探索,只是輕輕開啟上面的摺痕,小豆豆已經微微凸出,我仿照著黃片裡的模樣用雙手撐起,俯下身子伸出舌頭輕輕舔舐那處凸起 ,本以為會有奇怪的味道,卻沒有,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點點透明的液體從舌尖渡到味蕾,甚至有些甘甜,陳鈺的身子也隨著我的動作輕輕抖動,隨著我舔舐的頻率加快,她的呻吟不住從口腔中穿出。

  舔舐了好一會兒,感覺有些累了,卻沒有像女優那樣子噴水,許是體質不同,也可能是我水平不到家,但陰道中已經泛著水光卻是清晰可見的,我的陽具早就已然勃起,眼中帶著熾熱,脫下衣物 平躺在床上。

  “你會充滿愛意地服侍我,而我越是滿意,你就會越是充滿幸福。”我對陳鈺下令。

  陳鈺的眼眸中 燃起流光溢彩,透過圓框眼鏡折射在我身上,身子一翻而動,爬在我身上,美眸就這樣看著我,同時舌尖輕掃我的胸部,酥酥麻麻的感覺如一陣陣細小電流傳遞到我腦中,那種充滿愛意似乎泛著桃色小星星眼神更是令我迷醉,陳鈺一邊舔著,一邊用大腿摩擦著我,兩種觸感分別傳來:一種是細膩的白絲質感,一種是充滿彈性和軟香的肌膚質地,各有千秋相得益彰。

  “主人,感覺怎麼樣?”她看著我,我亦看著她,我沒有說話,但我相信我的眼神足夠表達。

  她繼續向上欺近,溫熱的舌尖從乳頭舔舐到鎖骨,再從鎖骨沿著頸脖向上,直至唇邊,我閉上眼睛,回應著她親了上去,伸出舌頭,但有些笨拙;她亦如是,兩個沒有任何經驗的新人就這樣摸索著憑著本能向對方索吻,貪婪吮吸著對方的津液;終於,兩條粉嫩的舌頭在口腔外纏繞依靠,又因兩人面頰的緊貼回到溫室裡,陳鈺吹彈可破的肌膚就這樣貼在我的臉上,舌尖縈索在我的嘴裡,直到難以為繼,方才鬆開。

  她對著我莞爾一笑,兩個溫柔的酒窩彷彿要把我整個人吞噬進去,身體逐漸後退,仔細端倪起陰戶和肉棒的位置,確認好之後彷彿下定了決心般蹙眉狠地一坐,肉棒順著溼潤的淫水直直衝破崇山疊嶂,進入了一片新的天地,肉棒灼熱, 陰道里亦灼熱,火與火的碰撞卻在一團緊密而舒適的軟肉中,陳鈺並未夾緊雙腿,但她本身的陰道就是這麼的緊緻,甫一進入,衝破處女膜時,粉色的嫩肉就團團圍住肉棒,隨著陳鈺身子起伏所帶動的肉棒進出而爭先恐後地摩擦著,無與倫比的快感令我的魂魄都似乎爽到九霄雲外。

  但陳鈺的模樣卻並不太好,我第一次見她美麗的臉上如此痛苦,也許是催眠也不能減輕破處的疼痛,我想幫幫她,但她實在服侍地我太爽,不忍斷掉這樣的節奏,腦中靈光一閃,突然想起網上說背出師表可以減輕破瓜的疼痛,於是下令讓她背出師表。

  陳鈺似乎是已經難以忍受住疼痛,整個人癱倒在我的身上,與我臉對著臉,我看著她美麗的面容,青絲已經被汗打溼凝成一塊貼在額頭,她的藕臂摟住我,雙腿亦緊緊貼在我身上,已經沒有力氣再動,全身只有嘴巴還在動著,清脆的嗓音揹著出師表。

  “先帝創業…啊嗯…未半而中……啊啊…道崩殂,今天…嗯啊嗯那…下三分,益州……啊啊啊……疲弊,此誠…危急…哇啊…存亡……嗯吶吶…之秋也”

  她不動只能我動,大腿根部發力帶動屁股往前頂,肉棒就又直接戳進那處幽深,一遍遍在裡面耕耘著,聽著陳鈺揹著出師表,反而有著別樣的滋味,就這樣慢慢動著,似乎她也習慣了破處的痛苦,眉頭已經鬆懈下來,媚眼如絲地看著我,口中揹著的出師表也順暢起來。

  “然侍衛之臣不懈於內,忠志之士忘身於外者:蓋追先帝之殊遇,欲報之於陛下也。誠宜開張聖聽,以光先帝遺德,恢弘志士之氣;不宜妄自菲薄,引喻失義,以塞忠諫之路也。”

  又背完一段,似乎力氣也恢復上來少許,她水蛇般的腰肢開始順著我的節奏而扭動,讓我每次插入都能達到最深處,雖是口中揹著出師表沒有停頓,但這出師表中都帶著魅惑的語氣。

  漸漸地,她開始喧賓奪主,重新開始引領起節奏,我便也配合著加速抽動起來,感覺肉棒已經快到臨界點,也就下令讓她不用繼續背,繼續服侍我。

  她口中依舊再說話,取而代之出師表的是與面容極為不符的淫語。

  “主人……嗯啊…好深…啊啊嗯哦……操死小鈺吧嗯吶啊…小鈺好爽……嗯啊啊…小鈺要壞掉了…嗯。”

  終於,精液在她體內傾瀉而出,與此同時她亦迎來了她人生第一次的高峰,我們兩個的第一次就這樣水乳交融在了一起,她力竭地躺下,平躺在我旁邊,我側過身看著她的絕世容顏,她感受到我的目光也側身看著我,輕輕笑著,兩個酒窩依舊那麼迷人。

  我愛她,如果我只是饞她身子,不會在性愛後的聖人時間裡依舊和她緊緊相擁。

  她的手摟著我,笑容,酒窩,美麗的雙眼,一切都令我著迷,她的乳房緊貼著我的胸膛,雙腿交錯地放在我腿上面,可這一切現在都引起不了我的半分波瀾,更讓我幸福的是,她就這樣笑著看著我。

  “你說為什麼王陽明結婚的時候要和道士論一晚上道呢。”我突然提出一個疑問。

  “我猜因為她老婆可能是個坦克,他怕被壓死”說完,陳鈺自己又笑了起來。

  我也笑著,笑著笑著就進入了夢鄉。

  等這天等太久了,前幾天都沒咋睡著。

  隱隱約約中,聽到一個清脆的嗓音對著我說。

  “某個木頭就不肯主動一下,沒聽到我英語課自我介紹都說我最喜歡你了嘛!非要我裝成這樣子,還要我背出師表!”

  “哈麻批!瓜娃子!”感覺被踢了兩腳,不過無所謂了,我帶著幸福深深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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