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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08
了，做錯了就改變行動，多次操作後互相配合一起用，幾年的運用後便會發揮得自然而然的。富貴點點頭說一定會拿可可和小汜來試試，不明白處再回來與師父討論，現在專注性交際行動，以後才轉換到日常交流上。
大沖點菸看了看從門口進來的阿曼，告訴富貴以後再繼續這話題，現在曼師孃來了便與她說說房子的事吧。阿曼彎身吻了大沖一口在他身邊坐下，說李副理剛剛離開，已經在她的辦公室解釋了房貸的細節，現在需要告訴富貴的是她想把省下的月貸放進師父的小旅店裡。富貴答應回去會作出一件股份議案，讓任何人想投資都明白風險和回饋，想參股的師孃們都可以參考作決定。他們隨便聊了一兩分鐘後，富貴很自覺的告辭離開讓師父師孃有親熱的機會。
阿曼也點菸與大沖討論裝修的費用，說銀行肯把大多數的款項都加入房貸中，大沖只需要負責購買傢俬而已，她自己會花錢去弄好花園。張伯也說還會住在原處只偶爾過去拜訪陪女兒，所以阿曼提議他們必須每個月搞個小家庭宴拉他過來。大沖問了幾句就說不如在後面的小庭院弄個小魚池讓張伯照顧，加幾個大盆栽便逼他不得不時常過去澆水施肥，呵呵呵，女兒的吸引力不夠就用花草動物吧。
· ＊＊＊＊＊＊＊ ·
情人倆繼續聊了半小時，說完裝修的事便談談他們自己的事情，阿曼聽衝哥說想去找景喜也百分百贊成，說景喜那離開愛人漂泊他鄉太可憐了，衝哥應該時不時去慰藉一下。
兩人剛剛再點菸，阿曼在大沖的大腿上移動一下，纖手往下摸一摸半硬不軟的小衝，說今晚要去批發商看貨商討，可能會需要八點多才能到衝哥的公寓，她會買夜宵讓他們看了電影后一起享用。大沖正想逗笑開開心頭肉的玩笑時便看到馬蓉匆匆忙忙的身影快步趕著進來。
阿曼跳起身迎住馬蓉，見她熱淚盈眶的也吃了一驚，示意大沖注意一下，大沖連忙站起把馬蓉擁入懷裡。馬蓉帶著哭音的嘮嘮叨叨說了一大堆沒人聽得懂的話，大沖拍著她的背要她靜一靜再說，阿曼也從服務員那拿了一杯水過來。
馬蓉接過水杯：“謝謝師孃，” 她的鼻子抽了抽，灌下幾口水，低聲詢問：“師父，師孃知道我們的……實驗嗎？”
“嗯，她都知道，有什麼事但說無妨。”
“哦。師父記得我們的處女聯盟嗎？吳昕英要那兩個沒參加的都簽名作證……哎呀，是我們當初想勸動她們也參加……嗯，後來我們回去後，許香她們……呃……和……我……告訴她們經過的細節，唔，現在她們說也想參加……但是陸羽蘭說不可以，已經過了不想麻煩師父，她們便起鬨找別的學員一起來力爭實驗的機會，啊……那便要讓其他人都知道有這個實驗啦。”
阿曼一隻手掩住嘴，滿眼不安的看著衝哥。
“現在是所有的學員都知道了？”
馬蓉搖搖頭：“還沒，暫時是第五屆的學員而已，但是師父啊，幾十個人知道怎麼可能不人傳人搞到人盡皆知呀？”
大沖輕輕把她推去坐下，自己和阿曼也一同坐下：“昕英她怎麼應付？”
馬蓉雖然還是滿臉鬱悶，眼神卻是滿滿讚揚師父聰明的笑意：“吳昕英和林丹桂現在把學員拉去開會，呃，第五屆和第四屆的學員，應該能夠暫時安撫下去，但是……還不知道她們妥協的方法。”
阿曼遞過為衝哥點的煙：“會不會驚動教官們啊？”
馬蓉搖搖頭：“應該不會，大家好像都知道總教官其實是暗中支援實驗的，都不敢把事情鬧大，不過陸羽蘭也恐嚇她們說如果不肯平心靜氣地討論便會去找總教官來做主。”
“呵呵呵，最終還是要總教官出來鎮壓騷亂？”
“當然啦，” 馬蓉羞澀的看了看阿曼：“總教官不但最有威嚴，也是師父的女朋友，誰敢當面要總教官讓男朋友給學員做實驗啊？”
阿曼輕聲笑了笑：“哦，你們不算？呵呵。”
馬蓉無法辯解，唯有出盡撒嬌能力：“師孃啊，我們都耐心等總教官的同意等了好久的，她們這種勒索般的立刻要怎麼成？”
“好了，那現在怎麼辦？” 大沖喝了口咖啡，並不十分緊張。
馬蓉用手指扭弄著裙邊：“不知道，只是覺得對師父不起而已。”
大沖揉了揉她的頭頂：“沒事，重要的是你們同學之間不要有矛盾就好。”
“應該……不會……吧。吳昕英絕對能夠平息壓下，呵呵，我離開時她拉了八九個學員領導去開會，其餘的讓林丹桂和陸羽蘭繼續訓話，我，呵呵，私下認為……被訓的那班人可能會口服心不服，吳昕英那幾個卻一定會服服帖帖的，哈哈哈，那死瘋子有她的一套，那些小領導一定會去傳播訊息把學員們安撫好。”
大沖搖了搖頭嘆口氣：“唉，只是不知道她會開出什麼條件來，呵呵呵。”
馬蓉拿出手機，給師父一個稍等的手號，飛快打送簡訊。阿曼摸一摸大沖的肩膀示意她回去辦公室了，他轉頭吻她一口點點頭傳送今晚見的資訊。馬蓉這個小鬼一面打字一面滿臉羨慕的上下瀏覽，雖然不敢直視師父師孃親熱但也並沒迴避多少。
“陸羽蘭回覆了師父，她說吳昕英還開著會，現在會與許香趕過來向師父道歉，林丹桂領著幾個留守應該夠保持情況穩定。”
“唔，羽蘭和許香不必過來，不是你們的錯，沒需要道歉什麼的。”
“嘻嘻，她們已經在車上了。師父，這裡有什麼好吃的甜品嗎？”
大沖笑了笑，召喚服務員要了兩份葡式蛋撻，也要她問一問廚房會弄姜撞奶麼，如果能便用蜂蜜來弄一碗出來試試。
“姜的東西算甜品嗎師父？” 馬蓉滿臉皺起。
“呵呵，對身體有益的，你們的現在慌慌忙忙的會心火內熾，吃一點姜撞奶壓壓驚潤一下絕對有好處。”
馬蓉撇了撇嘴低聲噥嘟幾句，突然抬頭：“師父，你說，我這種料學合氣道是不是在浪費時間啊？”
“不會，呵呵，你想想一下，你學合氣道是為了找人打架或是自保時用麼？”
馬蓉搖了搖頭：“呵呵呵，我看，十二三歲的男孩都能把我打倒，呵呵，所以嘛，師父說我練來幹嘛？”
“哦，現在有人推到你你便可能跌倒，還可能受傷，但是學了合氣道就懂得怎麼樣保持平衡和滾跌的方式，至少不會受傷吧？”
“但是教官說可以用來制伏攻擊者，呵呵，吳昕英不同意我也認為那太天真了。”
“嗯，說制伏應該是用錯詞了，女孩子學武術的第一宗旨是要脫身和減少受傷害的可能性。攻擊者通常會是男性，男女對打吃虧的一定是女人，所以專注別被擒捉便好。”
“呃……如果男女都有相等的體形呢？”
“呵呵呵，這不是力氣身材的問題，男人一般會比較氣盛和能夠忍受被打的痛楚，一拳換一拳的情況下，女人大多受不了多久。女人要麼就是脫身重估計情況，要麼便需要懂怎麼樣一拳就把男人打暈。”
“哈啊？呵呵呵，師父懂那種一拳打暈人的拳法嗎？”
“哈哈哈，這沒準，不同的人對被打的反應不一樣，你用必暈拳法打他一下，他沒暈要還手打你，你怎麼辦，跪地道歉麼？ 呵呵呵。還是學脫身離開拳擊距離最安全，學一點被推開被掃到還能一滾便跳起身的身法比較實在。”
她們倆繼續討論了各種武術的利弊，服務員回來問到底要幾碗姜撞奶，大沖接過蛋撻說要六碗，一定有人會吃超過一碗的。果然，後來許香一個人吃了兩碗，陸羽蘭和馬蓉也分了一碗各吃了一碗半，吳昕英卻是吃了師父的那一碗只餵了師父一口而已。
陸羽蘭和許香到來時也滿臉歉意不停地賠罪，發現師父並不怎麼生氣才逐漸定下心來。陸羽蘭說吳昕英已經上車趕過來了，大家都在乎師父的感受，怕會影響他們之間的關係。吳昕英最後來到，見大家都在吃著姜撞奶，師父還在抽菸說著話便在他身邊坐下，一手拉過師父面前那一碗吃起來。第一口還沒吞下便看到其他女孩們的鄙夷評她 ‘現在師父吃什麼啊’ 的眼光，她撇著嘴翻了個老大的白眼，餵了師父一大口姜撞奶才回瞪她們，吶，師父吃到啦，哼！
得到了大家的注意力，吳昕英開始解釋說會議的結論是其他的學員並不一定都想找師父做實驗，但是大多數有問題有迷惑，希望師父能夠以男人的角度幫忙解答。第四屆裡有一個學員的伯伯是一家五星級酒店的總經理，可以免費幫她們安排一個會堂讓她們進行一個研討會，唔，小的會堂好像可以坐四五百人，吳昕英會和林丹桂一起去檢視判斷才下決定。她們當然都知道女孩子們發問起來便可能不受控制的天南地北無所不提，許香說學員們必須先提交問題，讓她們幾個做個委員會來批准才讓師父上臺解說。呵呵呵，大沖一面聽一面暗中搖頭，突然無端要開個人演講會，還忽地有了個專題委員會，唉，呵呵，希望不要傳開到外面去引來社會大眾吧。
陸羽蘭同意，說會與林丹桂討論，形成一個五人組來刪選問題，肯定有不少重複的也會有不適合在公共場合回答的。馬蓉說應該找一個沒有來這聽師父課程的人參與，不然我們知道了的東西不讓別人問好像不太公平，許香雖然同意但覺得那可能會拉長回答的時間。陸羽蘭眯起眼問大家兩個小時夠不夠，再長便讓師父太辛苦啦，其他女孩們都點頭贊成說就定為倆小時。大沖四下看了看，呵呵，他的話語權好像消失了，這班女孩越說越起勁什麼都代師父決定，他的存在感差不多等於零，幸好小魔女還在，用一根手指輕輕按在他的大腿上。
“師父如果有什麼不同意的請直接開口說呀。”
呵呵，小魔女這麼說便是把他的嘴封住，大沖只好喝口咖啡點菸，自娛自樂的聽女孩們發揮，唔，女孩子在一起無憂無慮的話語聲倒蠻順耳的，雖然各個不同但是都婉轉清脆有酥軟人心的作用。
“呃，師父，” 吳昕英終於提出一個有營養的問題：“有兩個學員領導，唔，想知道能不能找師父討論書中的邏輯疑點，呵呵，她們說知道真正的案子會在課堂上討論，這，唔，是單純談論書裡面的事情。”
呵呵呵，粉絲有問題當然必須解答，唉，早年也構想過的書友專訪會被出版社拒絕後便沒想起來了，他們反對的原因是如果專訪會沒有人參加的話就會成為新書的葬禮，嗯，現在用這內卷的會議來重新衡量書友專訪會的可行性的確不錯。
“好，這不錯。應該安排在一起麼？如果沒興趣的被逼著聽好像會引起反效果吧？”
馬蓉第一個反應過來：“師父，委員會可以發言說學員們的問題可以討論這個，我們從中便可以知道有多少疑問，唔……呵呵，書中的問題根本不需要審查排除，但是我們可以預測各方面需要分配多少時間來應付。”
吳昕英點著頭：“對，會堂的時間應該有伸縮性，我們不如先安排討論性問題，呃，兩個小時後我們休息一小時，讓師父緩緩也同時清場，然後再重新集合來討論書的問題。”
許香揮揮手抹了眉毛一下：“又兩個小時嗎？呵呵，師父好可憐呀。”
馬蓉介面：“不一定，看有多少疑問再說。喂，吳昕英，為什麼想清場啊？只讓師父休息大家坐在原位等一等不好嗎？”
吳昕英滿臉的高深莫測：“我想……” 她不說下去卻自顧自地點菸抽了一大口。
連大沖都好奇的很但是他也不去催，讓小魔女自己發揮最安全。
陸羽蘭搖著頭也點菸：“說吧，我們絕對不敢去猜你的扭曲想法。”
“呵呵，清場是為了使兩個不同的研討會分開，唔，好像是互不相干的。我……想，這第二個書故事疑點的會議，呃，讓教官們知道邀請她們也參加。”
哈啊？ 幾個女孩同時驚呼，大沖也微眯眼抿嘴。
“所以，我們……呵呵呵，比方說，第一個研討會是一點到三點，休息一個小時清場，書談會是四點開始再重新進場，那不知道有第一個會議的人便不會有任何懸念已經開了一個會議，哈哈，就算後來道聽途說知曉大概也不會知道上一個會議的內容。”
許香啪一聲打了個響指：“對，就這麼辦。”
馬蓉滿臉忐忑：“請教官們……？”
吳昕英堆滿得意的笑容：“當然啦，百分八九十的教官都是師父的粉絲，哈哈哈，如果我們敢釋出出去，說不準市裡大部分的警官都會參加呢。但是，我們顧著安全第一，先由我們內部的教官開始吧。”
許香同意：“對，我們甚至可以再安排會堂外面的迎賓桌子，弄得好像是這原本就只有這麼一場書談論會而已。”
馬蓉還有問題：“那教官們的，呃，問題需要先審查批准嗎？”
許香搖搖頭：“不需要，我們只要從開始宣告學員們已經提問題了，教官們可以在後面隨意發問，呵呵，給我們開開腦洞見識幼學壯行的經驗之談。”
陸羽蘭慢慢點著頭：“嗯，我會拉林丹桂一起給學員們說說，如果想有這個研討會就必須保持私密，有人洩露內容就沒有下一次了！”
大沖在心裡嘆口氣，還有下一次？奶奶的，想要幾百人……呃，幾百個女生一起保密好像有點荒誕無稽吧？唔，該不該拉狄鶯來客串一下？嗯，先找她聊一聊，如果她的專業想法和自己的觀察有出入便會把研討會搗亂了。他越想越遠越混亂，小魔女兩根按在他大腿上的手指和她豔逸噙笑的臉龐把他的思索拉回到女孩們的激烈討論中。
·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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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沖點菸看了看從門口進來的阿曼，告訴富貴以後再繼續這話題，現在曼師孃來了便與她說說房子的事吧。阿曼彎身吻了大沖一口在他身邊坐下，說李副理剛剛離開，已經在她的辦公室解釋了房貸的細節，現在需要告訴富貴的是她想把省下的月貸放進師父的小旅店裡。富貴答應回去會作出一件股份議案，讓任何人想投資都明白風險和回饋，想參股的師孃們都可以參考作決定。他們隨便聊了一兩分鐘後，富貴很自覺的告辭離開讓師父師孃有親熱的機會。
阿曼也點菸與大沖討論裝修的費用，說銀行肯把大多數的款項都加入房貸中，大沖只需要負責購買傢俬而已，她自己會花錢去弄好花園。張伯也說還會住在原處只偶爾過去拜訪陪女兒，所以阿曼提議他們必須每個月搞個小家庭宴拉他過來。大沖問了幾句就說不如在後面的小庭院弄個小魚池讓張伯照顧，加幾個大盆栽便逼他不得不時常過去澆水施肥，呵呵呵，女兒的吸引力不夠就用花草動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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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倆繼續聊了半小時，說完裝修的事便談談他們自己的事情，阿曼聽衝哥說想去找景喜也百分百贊成，說景喜那離開愛人漂泊他鄉太可憐了，衝哥應該時不時去慰藉一下。
兩人剛剛再點菸，阿曼在大沖的大腿上移動一下，纖手往下摸一摸半硬不軟的小衝，說今晚要去批發商看貨商討，可能會需要八點多才能到衝哥的公寓，她會買夜宵讓他們看了電影后一起享用。大沖正想逗笑開開心頭肉的玩笑時便看到馬蓉匆匆忙忙的身影快步趕著進來。
阿曼跳起身迎住馬蓉，見她熱淚盈眶的也吃了一驚，示意大沖注意一下，大沖連忙站起把馬蓉擁入懷裡。馬蓉帶著哭音的嘮嘮叨叨說了一大堆沒人聽得懂的話，大沖拍著她的背要她靜一靜再說，阿曼也從服務員那拿了一杯水過來。
馬蓉接過水杯：“謝謝師孃，” 她的鼻子抽了抽，灌下幾口水，低聲詢問：“師父，師孃知道我們的……實驗嗎？”
“嗯，她都知道，有什麼事但說無妨。”
“哦。師父記得我們的處女聯盟嗎？吳昕英要那兩個沒參加的都簽名作證……哎呀，是我們當初想勸動她們也參加……嗯，後來我們回去後，許香她們……呃……和……我……告訴她們經過的細節，唔，現在她們說也想參加……但是陸羽蘭說不可以，已經過了不想麻煩師父，她們便起鬨找別的學員一起來力爭實驗的機會，啊……那便要讓其他人都知道有這個實驗啦。”
阿曼一隻手掩住嘴，滿眼不安的看著衝哥。
“現在是所有的學員都知道了？”
馬蓉搖搖頭：“還沒，暫時是第五屆的學員而已，但是師父啊，幾十個人知道怎麼可能不人傳人搞到人盡皆知呀？”
大沖輕輕把她推去坐下，自己和阿曼也一同坐下：“昕英她怎麼應付？”
馬蓉雖然還是滿臉鬱悶，眼神卻是滿滿讚揚師父聰明的笑意：“吳昕英和林丹桂現在把學員拉去開會，呃，第五屆和第四屆的學員，應該能夠暫時安撫下去，但是……還不知道她們妥協的方法。”
阿曼遞過為衝哥點的煙：“會不會驚動教官們啊？”
馬蓉搖搖頭：“應該不會，大家好像都知道總教官其實是暗中支援實驗的，都不敢把事情鬧大，不過陸羽蘭也恐嚇她們說如果不肯平心靜氣地討論便會去找總教官來做主。”
“呵呵呵，最終還是要總教官出來鎮壓騷亂？”
“當然啦，” 馬蓉羞澀的看了看阿曼：“總教官不但最有威嚴，也是師父的女朋友，誰敢當面要總教官讓男朋友給學員做實驗啊？”
阿曼輕聲笑了笑：“哦，你們不算？呵呵。”
馬蓉無法辯解，唯有出盡撒嬌能力：“師孃啊，我們都耐心等總教官的同意等了好久的，她們這種勒索般的立刻要怎麼成？”
“好了，那現在怎麼辦？” 大沖喝了口咖啡，並不十分緊張。
馬蓉用手指扭弄著裙邊：“不知道，只是覺得對師父不起而已。”
大沖揉了揉她的頭頂：“沒事，重要的是你們同學之間不要有矛盾就好。”
“應該……不會……吧。吳昕英絕對能夠平息壓下，呵呵，我離開時她拉了八九個學員領導去開會，其餘的讓林丹桂和陸羽蘭繼續訓話，我，呵呵，私下認為……被訓的那班人可能會口服心不服，吳昕英那幾個卻一定會服服帖帖的，哈哈哈，那死瘋子有她的一套，那些小領導一定會去傳播訊息把學員們安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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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蓉拿出手機，給師父一個稍等的手號，飛快打送簡訊。阿曼摸一摸大沖的肩膀示意她回去辦公室了，他轉頭吻她一口點點頭傳送今晚見的資訊。馬蓉這個小鬼一面打字一面滿臉羨慕的上下瀏覽，雖然不敢直視師父師孃親熱但也並沒迴避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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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羽蘭和許香不必過來，不是你們的錯，沒需要道歉什麼的。”
“嘻嘻，她們已經在車上了。師父，這裡有什麼好吃的甜品嗎？”
大沖笑了笑，召喚服務員要了兩份葡式蛋撻，也要她問一問廚房會弄姜撞奶麼，如果能便用蜂蜜來弄一碗出來試試。
“姜的東西算甜品嗎師父？” 馬蓉滿臉皺起。
“呵呵，對身體有益的，你們的現在慌慌忙忙的會心火內熾，吃一點姜撞奶壓壓驚潤一下絕對有好處。”
馬蓉撇了撇嘴低聲噥嘟幾句，突然抬頭：“師父，你說，我這種料學合氣道是不是在浪費時間啊？”
“不會，呵呵，你想想一下，你學合氣道是為了找人打架或是自保時用麼？”
馬蓉搖了搖頭：“呵呵呵，我看，十二三歲的男孩都能把我打倒，呵呵，所以嘛，師父說我練來幹嘛？”
“哦，現在有人推到你你便可能跌倒，還可能受傷，但是學了合氣道就懂得怎麼樣保持平衡和滾跌的方式，至少不會受傷吧？”
“但是教官說可以用來制伏攻擊者，呵呵，吳昕英不同意我也認為那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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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這不是力氣身材的問題，男人一般會比較氣盛和能夠忍受被打的痛楚，一拳換一拳的情況下，女人大多受不了多久。女人要麼就是脫身重估計情況，要麼便需要懂怎麼樣一拳就把男人打暈。”
“哈啊？呵呵呵，師父懂那種一拳打暈人的拳法嗎？”
“哈哈哈，這沒準，不同的人對被打的反應不一樣，你用必暈拳法打他一下，他沒暈要還手打你，你怎麼辦，跪地道歉麼？ 呵呵呵。還是學脫身離開拳擊距離最安全，學一點被推開被掃到還能一滾便跳起身的身法比較實在。”
她們倆繼續討論了各種武術的利弊，服務員回來問到底要幾碗姜撞奶，大沖接過蛋撻說要六碗，一定有人會吃超過一碗的。果然，後來許香一個人吃了兩碗，陸羽蘭和馬蓉也分了一碗各吃了一碗半，吳昕英卻是吃了師父的那一碗只餵了師父一口而已。
陸羽蘭和許香到來時也滿臉歉意不停地賠罪，發現師父並不怎麼生氣才逐漸定下心來。陸羽蘭說吳昕英已經上車趕過來了，大家都在乎師父的感受，怕會影響他們之間的關係。吳昕英最後來到，見大家都在吃著姜撞奶，師父還在抽菸說著話便在他身邊坐下，一手拉過師父面前那一碗吃起來。第一口還沒吞下便看到其他女孩們的鄙夷評她 ‘現在師父吃什麼啊’ 的眼光，她撇著嘴翻了個老大的白眼，餵了師父一大口姜撞奶才回瞪她們，吶，師父吃到啦，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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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羽蘭同意，說會與林丹桂討論，形成一個五人組來刪選問題，肯定有不少重複的也會有不適合在公共場合回答的。馬蓉說應該找一個沒有來這聽師父課程的人參與，不然我們知道了的東西不讓別人問好像不太公平，許香雖然同意但覺得那可能會拉長回答的時間。陸羽蘭眯起眼問大家兩個小時夠不夠，再長便讓師父太辛苦啦，其他女孩們都點頭贊成說就定為倆小時。大沖四下看了看，呵呵，他的話語權好像消失了，這班女孩越說越起勁什麼都代師父決定，他的存在感差不多等於零，幸好小魔女還在，用一根手指輕輕按在他的大腿上。
“師父如果有什麼不同意的請直接開口說呀。”
呵呵，小魔女這麼說便是把他的嘴封住，大沖只好喝口咖啡點菸，自娛自樂的聽女孩們發揮，唔，女孩子在一起無憂無慮的話語聲倒蠻順耳的，雖然各個不同但是都婉轉清脆有酥軟人心的作用。
“呃，師父，” 吳昕英終於提出一個有營養的問題：“有兩個學員領導，唔，想知道能不能找師父討論書中的邏輯疑點，呵呵，她們說知道真正的案子會在課堂上討論，這，唔，是單純談論書裡面的事情。”
呵呵呵，粉絲有問題當然必須解答，唉，早年也構想過的書友專訪會被出版社拒絕後便沒想起來了，他們反對的原因是如果專訪會沒有人參加的話就會成為新書的葬禮，嗯，現在用這內卷的會議來重新衡量書友專訪會的可行性的確不錯。
“好，這不錯。應該安排在一起麼？如果沒興趣的被逼著聽好像會引起反效果吧？”
馬蓉第一個反應過來：“師父，委員會可以發言說學員們的問題可以討論這個，我們從中便可以知道有多少疑問，唔……呵呵，書中的問題根本不需要審查排除，但是我們可以預測各方面需要分配多少時間來應付。”
吳昕英點著頭：“對，會堂的時間應該有伸縮性，我們不如先安排討論性問題，呃，兩個小時後我們休息一小時，讓師父緩緩也同時清場，然後再重新集合來討論書的問題。”
許香揮揮手抹了眉毛一下：“又兩個小時嗎？呵呵，師父好可憐呀。”
馬蓉介面：“不一定，看有多少疑問再說。喂，吳昕英，為什麼想清場啊？只讓師父休息大家坐在原位等一等不好嗎？”
吳昕英滿臉的高深莫測：“我想……” 她不說下去卻自顧自地點菸抽了一大口。
連大沖都好奇的很但是他也不去催，讓小魔女自己發揮最安全。
陸羽蘭搖著頭也點菸：“說吧，我們絕對不敢去猜你的扭曲想法。”
“呵呵，清場是為了使兩個不同的研討會分開，唔，好像是互不相干的。我……想，這第二個書故事疑點的會議，呃，讓教官們知道邀請她們也參加。”
哈啊？ 幾個女孩同時驚呼，大沖也微眯眼抿嘴。
“所以，我們……呵呵呵，比方說，第一個研討會是一點到三點，休息一個小時清場，書談會是四點開始再重新進場，那不知道有第一個會議的人便不會有任何懸念已經開了一個會議，哈哈，就算後來道聽途說知曉大概也不會知道上一個會議的內容。”
許香啪一聲打了個響指：“對，就這麼辦。”
馬蓉滿臉忐忑：“請教官們……？”
吳昕英堆滿得意的笑容：“當然啦，百分八九十的教官都是師父的粉絲，哈哈哈，如果我們敢釋出出去，說不準市裡大部分的警官都會參加呢。但是，我們顧著安全第一，先由我們內部的教官開始吧。”
許香同意：“對，我們甚至可以再安排會堂外面的迎賓桌子，弄得好像是這原本就只有這麼一場書談論會而已。”
馬蓉還有問題：“那教官們的，呃，問題需要先審查批准嗎？”
許香搖搖頭：“不需要，我們只要從開始宣告學員們已經提問題了，教官們可以在後面隨意發問，呵呵，給我們開開腦洞見識幼學壯行的經驗之談。”
陸羽蘭慢慢點著頭：“嗯，我會拉林丹桂一起給學員們說說，如果想有這個研討會就必須保持私密，有人洩露內容就沒有下一次了！”
大沖在心裡嘆口氣，還有下一次？奶奶的，想要幾百人……呃，幾百個女生一起保密好像有點荒誕無稽吧？唔，該不該拉狄鶯來客串一下？嗯，先找她聊一聊，如果她的專業想法和自己的觀察有出入便會把研討會搗亂了。他越想越遠越混亂，小魔女兩根按在他大腿上的手指和她豔逸噙笑的臉龐把他的思索拉回到女孩們的激烈討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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