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欲】(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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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08



白傾剛轉身想逃就被修之行扛道到他肩上,不顧她的反抗,走進房間,把她摔在床上,猛的關上門。

砰地一聲響,如巨浪般向白傾壓來,窒息感使她詫異地看著眼前令她陌生的人,身體儘可能往後退,保持一個安全的距離。

“白傾,好久不見,想我嗎?”修之行剋制著撲上去的慾望,夢寐以求的人就在眼前,他怕一衝動嚇跑白傾。

“修之行,我們已經分手了,你聽不懂嗎?”白傾冷聲道,試圖用牙解開手上的束縛。

修之行低笑了一聲,反問:“分手?是你做主的,我不同意。”

言語中的霸道與強詞奪理擴散在空氣中,包圍著白傾。

白傾如不可置信般,望著他,只是外表變得成熟歷練,他的內心還是和以前一樣——幼稚無理。

她諷刺道:“修總不回家繼承家業?陪你的未婚妻?跑這來,是打算舊情復發?”

早在修之行走後,白傾專門去調查他:家世顯赫,有個漂亮的未婚妻。

白傾始終不明白修之行與她在一起到底圖啥?刺激?

“傾姐,未婚妻的事,我真的不知情。”修之行想更進一步的解釋,走向白傾。想看更多好書就到:jizai24.

“與我無關,再不解開,我會告訴你的母親,你的所作所為。”白傾知曉他根本不怕她報警,倒是怕他母親,也許只有他的母親,才能管住他。

這句話彷彿點燃了修之行,把白傾壓下了床,近在咫尺的對視,她撇頭逃離視線,雙手被迫舉上頭頂。

修之行一手掐緊她的下顎,她不得不對視。

“白傾,我們明天就結婚。”他一字一句道,低頭親了下去。

嚇得白傾躲開他的吻,錯位般親在她臉上,她只覺得噁心。

“修之行,你夠了!我不同意,你沒有資格逼迫我。”她急切且快速地說出,怕修之行不給她機會。

修之行的綠眸此時如獵刀,逼的白傾不敢直視。

“傾姐,當初明明是你同意的。”

“當初,我們已經分手了,你唔。”

修之行強勢地堵住了白傾的嘴,手不安分的往她身上撫摸。

白傾掙不開,只能忍受著。

不知過了多久……

白傾睜開酸澀的眼眸,身體一動就疼,要不是領帶把她的手磨破了皮,修之行死也不願取下來。

修之行赤裸的身體抱住她,她只能慢慢的在沒驚醒到他的過程中,把囚住她腰的手弄開,剛鬆了口氣,她還沒轉身。

修之行把她拉入懷中,十指相扣,沙啞道:“去哪?”

白傾清楚這個時候與他鬥嘴無非在浪費時間,她掩飾道:“我去上衛生間。”

乘機逃出去。

“我陪你一起去。”他低笑道,起身抱著白傾去衛生間,不顧她的反抗。

“我不要,修之行!”白傾氣道,雙腳不停撲騰,想要下來。

修之行把她放下的那一刻,她雙腿沒力差點跪下去,不得不扶著牆。

見修之行並沒有要走的樣子,她氣的緩慢走過去關住門。

“夫人,你騙我?”修之行抵住門,審視地盯著她。

見狀,白傾轉身就想跑,可現在的她根本跑不了,衛生間有另一個隱門可以直達大廳,修之行怎麼可能知道?

“放我下來,混蛋。”

“昨晚不是叫我老公嗎?”

白傾一聽,頓時語塞,臉不由自主紅透,要不是修之行逼她,不肯停下來

她現在就如提線木偶般,沒有一點反擊逃生的能力,修之行把她看守的死死的,她的手機被收走,砍斷與外界的一切聯絡。

他們坐在私人的直升機上,趕去S國結婚。

白傾只能表面依附於修之行,她不想雙手又被綁起來,她得想個辦法,悄無聲息地逃走。



(十七)逼迫結婚



到了地方,修之行把她抱的很緊,彷彿她下一秒會消失。

“為什麼?非要和我結婚。”白傾冷淡道,漫無目的地跟他走著。

她想不通,修之行要什麼樣的人,找不到?怎麼偏偏看中了她?

她好不容易從分手中,走了出來,修之行又把她帶了進去,巴不得她死在裡面。

“傾姐,你欠了我六年。”修之行理所當然地道,把白傾領了進去,辦理結婚證。

白傾苦笑了一聲,六年?

她哪裡欠修之行六年,全都是他一廂情願。

憑什麼怪到她身上,不可理喻。

輪到他們辦理時,白傾難言道:“之行,我要去上衛生間。”

她原本沒必要告知修之行,可不告訴他,他這個混蛋不放手,不讓她走。

見修之行猶豫不決,白傾故意靠近道:“我保證,我不走。”

白傾以真摯地眼神抬頭看向他。

修之行才緩慢的放手,溫聲道:“快去快回,傾姐,你跑不掉的。”

最後一句話是在警告白傾,彷彿她的手裡有定位器般,她走到哪裡都能被修之行找到。

白傾正常的走到拐角處,開始大步向前跑,在飛機上休息好了,也拿到了手機。

修之行不會以為她服軟才靠近他吧?搞笑。

要不是手機被修之行隨身保管,她怎麼可能這麼死皮賴臉的靠近他。

白傾的腳步不敢停,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周圍的一切都使她神經警惕。

開啟前面的大門,突然出現兩個黑衣人攔住了她,頓時她明白,跑不出去。

她諾無其事的轉身,拿起手機,可壓根沒外網!

用都用不了,什麼鬼地方?

所以修之行是故意給她手機?給她製造逃跑的機會,讓她清楚自己逃不出去,只能待在修之行身邊?

怎麼辦?

白傾靠在身後的牆上,她無助地望著前方的大門,卻出不去的痛苦滋味蔓延心尖。

眼前,出現一個工作人員,她連忙拉住工作者道:“請你幫幫我,我不是S國的人。”

白傾耐心解釋,怕工作者聽不懂。

工作者似乎驚了一下,指了指嘴巴表示不會說話,是個啞巴,她拉著白傾去休息間。

白傾換好偽裝的衣服,把自己身上價值不菲的手鍊摘了下來,表示感謝送給工作者。

工作者帶她成功逃了出來,坐上船離開這裡,她笑著與工作者招手告別,有緣再見。

白傾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她終於出來了,換好自己的衣服時,才發現工作者並沒有收她送的手鍊。

工作者趁她不注意,放進了她衣服的口袋裡,此刻,她心裡有種說不出口的難受。

不遠處,一艘私人的巨大遊艇向白傾這艘船逼近。

白傾立馬反應過來,躲了進去,除了修之行,她在這個世界上想不到第二個,這麼難纏的人。

遊艇一靠近船,出現了一大片黑衣人如保鏢執行任務,修之行不緊不慢地點燃一根菸道:“找仔細了。”

黑衣人們聞言,紛紛尋找起來。

見狀,白傾故意扮醜,往臉上抹黑,但還是被眼尖的黑衣人當初他們的可疑人物帶走。

她低著頭,修之行問她也只是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彷彿她也成了啞巴。

“你走吧。”修之行瞟了一眼她,繼續望著船上,觀察著一舉一動。

白傾內心鬆了口氣,小幅度轉身,怕被修之行發現,小步小步的走向船上。

忽然,被人拽進懷裡,她頭頂傳來一聲低笑,“白傾,你怎麼還是這麼狠心啊?”

又丟下他。

白傾猛的掙扎了起來,混蛋!給她玩套。

“修之行,你想怎麼樣?我們已經分手了。”白傾氣道,用力去掰修之行的手,但是無用功。

修之行捏了捏她的腰,她癢的想躲,完全躲不開。

“別......我錯了。”白傾受不了道,氣的瞪了他一眼。

“老實點,再跑我現在就做。”修之行含有威脅地口吻道,指腹帶有粗糙地紋路幫她擦掉了臉上的汙漬。

修之行抱的很緊,彷彿白傾又會趁他不注意跑掉。

白傾不甘不願地辦完證,他們現在是合法夫妻了,她想離婚都難,修之行就是個混蛋!

她坐在車上,看了眼結婚證上的兩人,她眼眶溼潤,轉身對著車窗,試圖用風把她的淚吹乾。

她曾經想過結婚,可和修之行談了之後就再也不想找了。

一段付出過真情實感的愛情,分手後勁好大,她好累。



(十八)城堡囚籠



用了叄年,走了出來,又要把白傾拖了回去嗎?

修之行他到底想幹嘛?他真的愛她嗎?

可修之行的愛令白傾感到窒息。

修之行撫摸著強行給白傾戴上的訂婚戒指,一手則拐著她,使她靠在了自己肩上。

下車,眼前是一座龐大的城堡,城堡外的保護欄很高,只有大門才能進去。

白傾不解地看向修之行,他是打算把她關在裡面一輩子嗎?

她掙扎地想要修之行鬆開,可他非不放。

白傾咬牙切齒地說:“修之行,夠了!放過自己,也發過我,好嗎?”

糾纏不休只會使她感到乏累與厭煩。

她彷彿從修之行綠眸中看出一絲傷感?

修之行抱著她,低聲道:“傾姐,我愛的人是你,我的未婚妻也是你,你就不能相信我嗎?”

他雖抱緊了懷中人,可心裡卻覺得白傾離他越來越遠。

白傾感到他的難過,他熾熱的淚,砸落在她的頸部,只覺得無比冰涼。

“我也想信你,可你不願講真話,向我坦白你的真正身份,無父無母?”她忍不住笑出來聲道:“你父母聽到該有多傷心啊?修總?還是叫你修董?”

她語氣沉重,使修之行沒法辯解,彷彿在白傾眼裡他講的所有話——都是謊言......假的。

“不是這樣的傾姐,你聽我說好不好?”他發出卑微地懇求,低語在白傾耳傍。

白傾裝不出充耳不聞,深吸一口氣道:“之行,你長大了,你該明白這個世界很大,人很多,沒必要揪著我不放。”

她在告知修之行,眼界要放高,把問題又拋向給他。

“傾姐,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明明說過愛我的。”修之行低啞道,把白傾抱的更緊了,他害怕,害怕白傾的疏遠,更害怕遠離他。

白傾輕笑一聲,雙眼無神地看著遠方,淡然道:“時間是往前走的。”

她回不去從前,絕不可能回去,她一向不走回頭路。

叄年前的分手,白傾早已想的清清楚楚,與修之行斷乾淨,美好的憧憬就留在過去吧。

白傾把手上的訂婚戒指取了下來,放進修之行黑色大衣的口袋裡。

“修之行,我當你一時衝動。”她給足了修之行面子,用充分的理由去說服,見修之行沒動靜。

白傾用力一推,掙開了束縛,把結婚證撕成兩半,親手扔給修之行,她抬眼問:“久久,它在哪?”

她再怎麼樣也要把久久帶走,跟了她這麼久,她捨不得還給修之行,久久是她養的。

修之行恍惚間,他回過神,堅定地看向白傾道:“在裡面,我們一起進去吧。”

白傾沒有多想,走進城堡,開啟門道:“久久,久久?”

她連續叫了幾聲,都沒反應,身後傳來咚的一聲,大門被關緊。

她驚恐地往後看去,修之行逐漸逼近,他解釋道:“明天就把久久接過來,我們一起生活,好不好?夫人。”

“滾!你又騙我。”白傾怒罵道,沒與修之行爭理,嚇得往後退去,環顧四周,只有前方一個出口,被修之行鎖住,他擋在她前面,如魔鬼覓食般要把她活生生吃掉。



(十九)假意服從



白傾無法嘗試開鎖,只能一步步後退,與修之行保持安全距離。

“夫人,我沒騙你啊,久久會在裡面,明天來這裡。”

偷換概念的話,氣的白傾沒注意身後,被東西絆倒,摔在沙發上,不是很痛,短暫暈黑了一下。

修之行欺身而上,把白傾抱起。

她掙扎起來,手順起如陶瓷一樣的東西,應激似的砸向修之行,他吃痛的捂頭。

白傾趁機跳了下來,往大門的方向跑去,快速的用各種各樣的方法解鎖,急的她手不聽使喚的顫抖,怕修之行追上來。

咔噠一聲,門終於解鎖,她猛的開啟。

嘭的一聲,眼前出現的大手把門用力關緊,身後可怕的陰影籠罩住了她的全身。

冰涼的液體低落在她手上,不是淚,是血。

“夫人,我該怎麼做?你才聽話。”修之行的言語中透著怒火,彷彿要把白傾燃燒殆盡才肯罷休。

白傾看著手上的血,愣了一下,被修之行扛在肩上,放在床上。

她假裝平靜地看著眼前,血流滿面的修之行,心裡不由得擔心。

她這麼做,也是修之行逼的,不會要把錯壓在她身上吧?

“夫人,我好疼。”修之行一副難受的樣子,看向白傾,使她心軟。

“修之行,你要我說多少遍?現在、以後我們都不可能,回不去了!你懂嗎?”白傾狠下心來,起身繞過修之行,手被他抓住,骨頭如裂開般疼。

修之行把她整個人拉過來,摔在床上,他不分輕重,壓下來,不顧白傾任何的反抗與謾罵,堵住她的嘴,方能安靜下來。

“唔...修......”

液體相互融合,逼的白傾呼吸不暢,臉頰通紅。

不知噩夢進行了幾天。

白傾累的睜不開眼,痛感如甦醒般爬滿全身,腰上的大手把她死死護著,生怕她跑了,她不想正面對著修之行,翻了個身。

她沉思了一會,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她可不想一輩子都被困在這,如籠中鳥慢慢等死。

隨後她轉身,主動的抱住修之行,壓制住內心反感,難忍道:“老公,我餓了。”

她開口才發現聲音啞了,都怪修之行。

修之行眼裡閃出不可思議,好似不信她改變了心意,嘴角微勾,沉聲道:“好,等我。”

白傾見修之行出門,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好哄。

白傾艱難的下床,身上的新睡衣是修之行換好的,洗漱完,她仔仔細細地觀察著周圍,怎麼可能就那一個出口?!一定有漏洞。

修之行見她出來,微笑道:“夫人,馬上就好了。”

白傾笑著說:“不急。”掩飾地看向窗戶外的花園,應該沒被修之行看穿吧。

吃飯時,她不禁想修之行做的飯菜還是一樣好吃,跟以前一樣沒變。

只是現在坐在一起吃飯的人,變了。

他們彷彿回到了過去,在沙發上相互依偎看著眼前的恐怖電影。

可白傾沒心情看,滿腦子都是如何擺脫修之行,表面還要裝出一副他喜歡的樣子,才能使他放下戒備,相信她不會跑。

這個電影並不恐怖,結束後,修之行靠在她頸側道:“白傾,我愛你。”緊緊地抱住了她。

等她回應般,不肯鬆手。

“我也愛你。”她爽快的說過出口,連她自己都不相信,但修之行信了。

白傾不適地靠近修之行,拐上他的肩頸慵懶道:“之行,明天我生日。”

她的意思很明顯,想要出去過生日,這次逃跑的機會她必須把握好。

白傾眼裡含情脈脈看著修之行,等他開口同意。

“明天我買蛋糕回來,在家裡過。”修之行轉頭吻向她膚白的頸側,彷彿看穿白傾的心思般,沒有揭穿她。

這話如一盆冷水,把白傾澆醒,嗆的她不敢發出任何反抗的聲音,溫順地點了點頭。

白傾起身倒水喝,臉上偽裝的笑容消失的無影無蹤。

她出不去,但修之行要出去取回來,說明她是有機會逃走的,嘴角又淡淡勾起。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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