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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09
愣了幾秒鐘之後趙軒才終於反應過來，這不就是甘夢晨的那個室友麼？之前朗道提起這個名字時他就覺得有些耳熟，十一假期之前自己還跟她一起吃過飯，第一印象確實如王一谷所說，是個看上去挺清純的妹子。
“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問問清楚吧，畢竟也這麼長時間的感情了，再說你不是也相信她的麼。”本著勸和不勸分的原則，朗道還在做著最後的努力，但他顯然並不瞭解到事情的嚴重程度。
第357章 初見咬人貓
“我當然問了……”王一谷痛苦地搖搖頭：“其實她如果能好好解釋，也無所謂的，但我問她那天晚上她在哪裡，她說自己在跟同學自習，那個表情我一眼就看出在說謊，況且還有那張照片。”
“那……所以你就決定……”聽到是這種情況，趙軒倒是有些佩服王一谷雷厲風行的果決，要知道他們是普通情侶，並非趙軒跟自己後宮之間的關係，因此很多男人是做不到直接切割的。
“當然沒那麼快，上次我完全沒提過夜店的事情，也沒表現出什麼，所以我今晚上偷偷跟在她後面去了那家店，呼……”王一谷彎下腰，把頭深深埋在雙臂之間：“她……她竟然跟那些男人摟摟抱抱，甚至還……還跳……跳那種舞蹈。”
說到這裡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重重一拳砸在了桌面上。
事情到這裡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有這種接近戴綠帽的行為那就毫無任何迴旋餘地，果斷分手是唯一的止損方式。
“既然是這樣，那往好處想想，你也算提前避開了這麼個渣女不是麼？”剛剛還勸和的朗道聽到這種情況也果斷變了態度，安慰起低落的王一谷來。
“我……我真的不覺得思敏是個渣女，真的，我倆初中和高中六年都是同學，她真的不應該……”
王一谷說到這裡已鏗泣不成聲，雖然理智上他知道朗道說的是對的，自己也做出了正確的決定，但情感上他並不能接受相處三年多的女友竟然是一個這樣的人。
“人……是會變得啊。”趙軒看著窗外的月亮嘆了口氣，這句話既是在對王一谷說，也是在對他自己說，從高考結束到現在這短短四個月時間，他才是脫胎換骨變化最大的那個人，一個清純高中女生成為夜店混圈女又有什麼奇怪的呢？
這個話題有些過於沉重，三人因此一夜無話，趙軒很快沉沉睡去，不過王一谷卻一直灌翻來覆去，顯然這樣大的變故之下很難安然入眠。
第二天下午，上完大半天課的趙軒又在圖書館門口見到了面色憔悴的甘夢展。
“那件事怎麼樣了？”趙軒有些心疼地把自家女友摟進懷裡，甘夢晨也表現得有些萎靡，靜靜趴在趙軒肩頭休息。
“學校已經發了官方通告，文馨寧學姐也在微博上發了文字說明，理論上麼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但是後續的影響還在發酵。”甘夢晨嘆了口氣，作為兩辦兼職秘書，她幾乎花了一整無的時間處理這些事情。
沉默了一會之後她又補充道：“對了，我順便查了一下，我們學校確實有一個叫戴漫婷的博士，不過我又問了一下我室友，她說那個作者從來沒有透露過自己的真實身份，甚至連照片都沒發過，所以還不能確定什麼。”
聽到她提起自己的室友，趙軒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情，隨口問道：“你說的室友是上次一起吃飯那個宋思敏麼？”
“是啊，我們兩人間，只有一個室友的。”甘夢晨點了點頭，伸出雙手摟住了趙軒的腰。
“那真是巧了，她男朋友，呃……前男友，是我室友。”趙軒也就是隨便找話題聊聊，不過聽到這句話的甘夢晨瞬間抬起了頭：“前男友？我記得上週她還說起來過男朋友的事情，怎麼這就分手了？”
“說是因為……”趙軒把王一谷昨晚講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複述了一遍。
“好傢伙，看不出來啊，那妮子平時扮相清純，克然玩的這麼開……”甘夢晨一臉驚愕，看來宋思敏平日裡確實隱藏的不錯，也難怪王一谷對此毫無心理準備。
“對了，這週末正好有時間，我帶你去學一下馬術吧。”甘夢晨休息了一會也算恢復了精神，突然從趙軒肩膀上抬起頭來說道。
“馬術？”這對於趙軒來說是一個從未涉足的全新領域。
“嗯哼，我之前不是說過嘛，這些玩的東西還是得學一學，至少得會一點。”甘夢晨說著站起身，回頭把趙軒也拉了起來：“先去吃飯。”
“所以江城竟然有這種地方麼？”趙軒倒也不排斥，順著甘夢晨的力道朝學校食堂的方向走去。
“有一家西郊馬術俱樂部，算是很老的俱樂部了，不過三年前才擴建過，我暑假的時候去過一次，感覺還算不錯，主要是那邊的馬馴的很好，適合我們這種新手。”
以甘夢晨的出身，她對騎馬射箭高爾夫這些東西自然都有涉獵，不過也就是入門水平。
敲定之後，甘夢晨掏出手機開始聯絡，這家馬術俱樂部離市區有一百多公里遠，基本上無法當天來回，因此俱樂部岔提供住處，加上馬場和教練的數量都有限，必須提前預訂才行。
此時趙軒的手機提示音也響了起來，竟然是金寧發來的一條微信。
雖然她一直以來的表現還算是乖巧，但很少會主動聯絡趙軒，即便有事，也都是白露笛代為轉達，趙軒則早已知道了她內心的那點小九九，對她要多幾分警惕，因此大多數情況下也是直接聯絡白露笛，導致二人之前的微信聊天記錄竟然空空如也。
“主人，我已經探過了咬人貓的口風，她果然在聽，到主人的背景之後兩眼放光，求著我給她個機會認識您，到時候您隨便分點資源，她估計就會主動爬上床了。”
後面跟著一個微信名片，看頭像正是宋璇。
雖然後宮美女如雲，但這種合法蘿莉趙軒還著實沒有嘗試過，雖然已經28歲“高齡”，但外表看起來仍然有幾分稚嫩的樣子，這種女人的保質期應該也還可以，只是趙軒一時間還不能確定給她一個什麼樣的位置，是當RBQ玩幾年就丟掉，還是直接收入後宮。
“怎麼了？”甘夢晨那邊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回過頭：卻發現趙軒正盯著手機螢幕發呆，於是湊上來看了一眼，也瞬間眼前一亮。
“咬人貓？”甘夢晨作為資深宅女自然對ACG文化相當熟悉，一眼就看到了這位大名鼎鼎的舞見的名字，因為這件事情一直是白露笛和金寧在操作，所以甘夢晨之前並不知道，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驚喜。
“是的，金寧現在跟她混的很熟，一來二去就釣上來了。”趙軒果斷添加了對方的好友，不過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收起了手機。
“你最近有沒有仟麼商務資源，最好稍微有點排場的那種。”這種事情還是得問甘夢晨，後者看著趙軒的神情，又想到咬人貓那極富特徵的外表，顯然自家男人對她很感興趣。
“那還不簡單，湖濱銀秦這週末有一個活動，把她簽過來就行了，要是還不夠麼……讓程瀟出面勾引一下就好了。”對於這種角色甘夢晨沒有太放在眼裡，隨便給點甜頭就能解決問題。
沒過太長時間，宋璇果然主動發來了訊息。
作為一個年齡和圈齡都不小的人，她的思維顯然：不是跟她的外表一樣幼稚，在微信聊天中表現的始終很小心，只是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禮貌地詢問最近是否有工作可以引薦，甚至還發來了一份相當正規的簡歷。
一切都好像是正常的工作交流，宋璇在最後還保證她的一切表現都會讓趙軒滿意，這句話確實稍微帶了些暗示，不過具體細節顯然需要見面詳聊，於是二人約好第二天晚餐時見面。
“確實厲害，在微信上說話滴水不漏，哪怕沒有後續。這些聊天記錄也看不出什麼來。”趙軒點了點頭，她的表現比小仙若要成熟很多，後者在面對白露笛時候完全是自爆流，很容易被抓住把柄。
時間很快來到了第二天下午。
因為咬人貓最近一直在上海，所以只有做高鐵前來，按照約定，趙軒會在車站門口先接上她，甘夢晨本來也想跟著一起，但是考慮到這是初次見面，自己的存在會讓趙軒比較難做，還是主動放棄了。
咬人貓這個ID雖然在ACG圈子裡小有名氣，但跟娛樂圈偶像沒法比，宋璇走在路上幾乎沒幾個人會認識，因此只是簡單地帶了個墨鏡遮一下，揹著一個卡通書包，身高只有1米55的她看上去確實像是個十幾歲的學生，只是一頭及腰的黑長直有點不符合這個年齡。
在出站口附近找了一圈，她很快就根據車牌找到了趙軒的GSL550，瞬間眼前一亮，看來金寧說的沒錯，這個人確實有幾分財力。
咬人貓對自己這一次的籌碼有著十分的自信，不僅是她的身體，還有另外的東西，現在只看這個男人會給她開出怎樣的價碼了。
在車上等著的趙軒從後視鏡中看到一個矮個子長髮美女朝這邊走來，雖然帶著墨鏡，但還是能認出那就是宋璇，在失去了美顏之後顯得沒有照片和影片中那樣精緻，不過仍然算得上是個不錯的美人，而那副蘿莉樣子則沒有半分減弱，讓趙軒很是滿意。
再三確定車牌沒錯之後，宋璇拉開車門鑽進了副駕駛，這輛車空間很大，以她的體型就好像在副駕駛上放了一個洋娃娃。
第358章 咬人貓的見面禮
“您就是趙軒先生吧，我是咬人貓，您也可以叫我喵醬，或者叫我的真名，宋璇。”雖然趙軒的打扮看似老成，又開了一輛常見於中年男人的使用的車子，但社會閱歷豐富的咬人貓還是一眼看出趙軒的是年紀並不大，至少要比她小上很多，因此選擇按照圈內的習慣，首先說出了自己的ID，隨後才是真名。
“好的，我之前就在B站上看過你的影片，舞跳的很不錯。”趙軒跟咬人貓輕輕握了一下手。剛剛這句話不算違心，哪怕在宅舞這個圈子裡，咬人貓鈞舞蹈底子也只能說一般，但是她從妝容、選題和演繹方面儘可能彌補，總體表現水平比只會挺胸扭屁股的小仙若之流確實強上不少。
“謝謝誇獎，很榮幸能獲得趙先生的喜歡呢。”咬人貓露出了一個甜美的微笑，她的路線跟騷媚入骨的小仙若不同，主要以扮幼為主，因此直觀上的誘惑確實少了很多，但成熟女人舉手投足見的風韻是無法完全被掩蓋的，再搭配她的外表，反而有了一種反差的刺激。
趙軒發動車子，載著咬人貓朝早已訂好的餐廳駛去，一路上二人聊了不少關於ACG圈的事情，趙軒經過這段時間的洗禮也不算一無所知，至少什麼話題都能說上幾句，當然主要還是咬人貓在講。
雖然看上去她是一個非常外向且藏不住心思的人，但這一路上咬人貓沒有提到半點關於資源的事情，顯然本質上非常沉得住氣，雖然在這種交易中她不可避免地處於被動弱勢地位，但沉穩的表現至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提高自己的議價能力。
二人很快到達飯店，很巧合的是，這間餐廳就是之前葉佩琪和程瀟吃飯的那間，簡單著了看選單之後，咬人貓不由得為這裡的價格而咋舌，雖然她並不是沒去過更高檔的地方，但初次見面就選在這裡，顯然對方是有意在打消她可能存在的顧慮。
在幾輪沒什麼營養的寒暄之後，咬人貓感覺氣氛已經烘托的差不多，便表達了此行的核心目的：“趙先生，我聽小仙若說，您這邊有幾分工作，需要找一些二次元圈子裡的人來做？”
趙軒微微一笑，既然對方抱著目的前來，就不可能只滿足於蹭一頓飯，無論如何她都會沉不住氣，能堅持到這個時候已經非常不錯了。
“是的，沒錯，這週末，湖濱銀泰有一個活動，持續一天時間，如果喵醬有興趣的話，可以看一下合同。”趙軒說著從包裡掏出一份材料遞了過去。
“那太謝謝您了！”咬人貓表現的很是雀躍，雙手接過合同飯看起來，但內心卻有些失望一一這種線下活動的機會雖然油水不少，但對於她這樣的頭部舞見而言不能說多麼珍貴，只能算是各取所需，遠沒有到需要付出身體來交換的地步。
實際上咬人貓的舞見履歷相當清白，雖然幹這行本質上都是出賣色相，但她之前從未真的被男人佔過便宜，更是一直保著自己的身子，倒不是說她是什麼冰清玉女，只是還沒到需要拿來交換的時候而已。
實際上她的焦慮跟胡珊珊是一樣的，今年已經28歲的她毫無疑問進入了生涯末期，以前靠著四處活動走穴就可以生活，但現在她必須要考慮給自己找一條後路，之前一直拼盡全力留著的清白身子也是為了在此時多一些籌碼。
這一次她之所以下定決心來跟趙軒見面，也是因為小仙若說他有足夠強的背景，當然後者還有一些其他的考慮。
咬人貓簡單地翻閱了一下合同，誠意算是很足，不過沒什麼新意，於是合上資料夾說道：“我已經看完了，趙先生放心吧，這種活我接過很多，到時候把我需要表演的節目告訴我就好，不會有問題的。”
趙軒自然聽出了這句話的弦外之音一一這樣的合同對她來說不算稀罕，根本不夠成為交易的籌碼。
這其實有些出乎他的預料，但想想也很正常，趙軒的女人中，除了甘夢晨這個主母之外，只有程瀟算是有不錯的地位，但收服程瀟是一個充滿了巧合的過程，後面給出的資源也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小仙若跟咬人貓的咖位則完全不在一個等級上，導致他對於交易籌碼的準備略顯不足。
不過趙軒也算是見過不少大風大浪，因此表面上並沒有什麼反應，而是開始專注於吃吃喝喝，以及聊起有關舞見職業和ACG圈子的一些事情。
這些東西咬人貓自然可以對答如流，她突然覺得此時的場景反倒有些像自己經歷過多次的粉絲見面會，這反而讓她逐漸放鬆了下來。
趙軒自然不是真的想了解這些，而是想要知道咬人貓真正的需求是什麼。
“喵醬，你現在在宅舞圈也算頂流了，後面還有沒有什麼其它想法？”趙軒開啟一瓶汽水遞給咬人貓，看似不經意地問道。
這個問題咬人貓曾經被聞到過無數次，自然早就想好了標準答案，但那是跟粉絲或者其他同行講的套話，她自然斷出了趙軒這句話的弦外之音——是在問她想要什麼。
因此咬人貓沉默了一秒，喝了一口汽水然後緩緩開口道：“趙先生您也知道，我們這一行比偶像更吃青春飯，粉絲黏著力差，喜新厭舊的情況也更嚴重，我雖然外形方面有些優勢，再幹兩三年或許沒有問題，但再往後……”咬人貓沒有明說，但有些苦澀的表情已經說明了她對未來並不看好。
這下趙軒終於明白了，面前這個大齡舞見是在給自己找後路，也就是想要尋求轉行r；‘單純提供圈內的資源並不能滿足她的要求，後面的那個餐廳的形象代言顯然也不會合她的胃口。
而這對於他來說就成了開卷考試，因為趙軒現在真的有一個位置很適合面前的咬人貓。
“喵醬的直播，還有形象策劃，都是你自己棄得麼？”趙軒突然問了一個看似沒什麼關係的問題。
“呃……是的，剛開始根本請不起什麼團隊，後來嘗試過，但效果也沒有比我自己好多少。”咬人貓愣了一下，趙軒這個問題跳的太遠，讓她的思路很難跟上。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這邊需要一個能在直播，尤其是面向ACG文化圈的直播中進行策劃的人……”趙軒緩緩地說道。
咬人貓聽到這裡不由得眼前一亮。
在她之前的想法中，退圈之後無非是利用現在的積蓄做一些投資或者是開個cosplay服裝店，利用自己的名氣經營下去或許不難，但這是她從未涉足過的領域，並且也不是興趣所在，因此十分糾結，但趙軒剛剛的話彷彿給她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她在圈子裡浸潤多年的經驗或井並不是毫無用處。
趙軒所說的崗位是真實存在的，在敲定給郭為民投資之後，就需要一家公司對未來出道的女團進行管理，因此註冊了一個暫時還沒有實際業務的新公司，這個崗位是一開始就設計出來的，只是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人。
“那不知道您的公司是……主營什麼業務的？”咬人貓試探著問道，這由不得她不小心，清白的身子是她交易的籌碼，給出去了就沒有第二次機會了。
趙軒微微一笑，顯然這個條件對於面前這個合法蘿一莉有著十足的吸引力。
那家公司現在自然還是個空殼，不過這不影響趙軒拿出其他有說服力的東西。
“你聽說過熊貓短影片吧？”趙軒開啟手機，隨後尷尬地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安裝自家的軟體，於是趕緊到APPstore下載了一個。
在經過了大概一個月的試用之後，熊貓短影片已經在十一假期上線了，雖然仍然有著數量不少的bug和體驗不好的地方，但輕量化的使用體驗、超量宣發加上提前準備好的大量短艦頻還是讓這個軟體在幾天之內一炮走紅，註冊使用者迅速超過百萬，未註冊的使用者則數倍於此。
“當然，最近很火的，我還註冊了賬號。”咬人貓掏出手機打開了APP。
既然如此那就好辦了，趙軒在熊貓的身份是實打實的，那個公司也是真的，都可以很容易地查到，雖然他不可能現在臨時擬一份勞務合同出來，但二人之間的交易也算是初步達成了。
當然，平心而論咬瓜貓的外表在趙軒後宮中屬於—般水平，個子矮身材也一般，只有身份和合法蘿莉算是吸引趙軒的點，本來他最多準備把對方當RBQ玩上幾年了事，但飯局快結束時咬人貓的一句話直接改變了她的地位和命運。
“趙先生，我想我應該把這個交給您。”咬人貓猶豫了一會，從包裡掏出了一個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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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問問清楚吧，畢竟也這麼長時間的感情了，再說你不是也相信她的麼。”本著勸和不勸分的原則，朗道還在做著最後的努力，但他顯然並不瞭解到事情的嚴重程度。
第357章 初見咬人貓
“我當然問了……”王一谷痛苦地搖搖頭：“其實她如果能好好解釋，也無所謂的，但我問她那天晚上她在哪裡，她說自己在跟同學自習，那個表情我一眼就看出在說謊，況且還有那張照片。”
“那……所以你就決定……”聽到是這種情況，趙軒倒是有些佩服王一谷雷厲風行的果決，要知道他們是普通情侶，並非趙軒跟自己後宮之間的關係，因此很多男人是做不到直接切割的。
“當然沒那麼快，上次我完全沒提過夜店的事情，也沒表現出什麼，所以我今晚上偷偷跟在她後面去了那家店，呼……”王一谷彎下腰，把頭深深埋在雙臂之間：“她……她竟然跟那些男人摟摟抱抱，甚至還……還跳……跳那種舞蹈。”
說到這裡他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重重一拳砸在了桌面上。
事情到這裡就沒什麼好說的了，有這種接近戴綠帽的行為那就毫無任何迴旋餘地，果斷分手是唯一的止損方式。
“既然是這樣，那往好處想想，你也算提前避開了這麼個渣女不是麼？”剛剛還勸和的朗道聽到這種情況也果斷變了態度，安慰起低落的王一谷來。
“我……我真的不覺得思敏是個渣女，真的，我倆初中和高中六年都是同學，她真的不應該……”
王一谷說到這裡已鏗泣不成聲，雖然理智上他知道朗道說的是對的，自己也做出了正確的決定，但情感上他並不能接受相處三年多的女友竟然是一個這樣的人。
“人……是會變得啊。”趙軒看著窗外的月亮嘆了口氣，這句話既是在對王一谷說，也是在對他自己說，從高考結束到現在這短短四個月時間，他才是脫胎換骨變化最大的那個人，一個清純高中女生成為夜店混圈女又有什麼奇怪的呢？
這個話題有些過於沉重，三人因此一夜無話，趙軒很快沉沉睡去，不過王一谷卻一直灌翻來覆去，顯然這樣大的變故之下很難安然入眠。
第二天下午，上完大半天課的趙軒又在圖書館門口見到了面色憔悴的甘夢展。
“那件事怎麼樣了？”趙軒有些心疼地把自家女友摟進懷裡，甘夢晨也表現得有些萎靡，靜靜趴在趙軒肩頭休息。
“學校已經發了官方通告，文馨寧學姐也在微博上發了文字說明，理論上麼這件事就算是過去了，但是後續的影響還在發酵。”甘夢晨嘆了口氣，作為兩辦兼職秘書，她幾乎花了一整無的時間處理這些事情。
沉默了一會之後她又補充道：“對了，我順便查了一下，我們學校確實有一個叫戴漫婷的博士，不過我又問了一下我室友，她說那個作者從來沒有透露過自己的真實身份，甚至連照片都沒發過，所以還不能確定什麼。”
聽到她提起自己的室友，趙軒突然想起了昨晚的事情，隨口問道：“你說的室友是上次一起吃飯那個宋思敏麼？”
“是啊，我們兩人間，只有一個室友的。”甘夢晨點了點頭，伸出雙手摟住了趙軒的腰。
“那真是巧了，她男朋友，呃……前男友，是我室友。”趙軒也就是隨便找話題聊聊，不過聽到這句話的甘夢晨瞬間抬起了頭：“前男友？我記得上週她還說起來過男朋友的事情，怎麼這就分手了？”
“說是因為……”趙軒把王一谷昨晚講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複述了一遍。
“好傢伙，看不出來啊，那妮子平時扮相清純，克然玩的這麼開……”甘夢晨一臉驚愕，看來宋思敏平日裡確實隱藏的不錯，也難怪王一谷對此毫無心理準備。
“對了，這週末正好有時間，我帶你去學一下馬術吧。”甘夢晨休息了一會也算恢復了精神，突然從趙軒肩膀上抬起頭來說道。
“馬術？”這對於趙軒來說是一個從未涉足的全新領域。
“嗯哼，我之前不是說過嘛，這些玩的東西還是得學一學，至少得會一點。”甘夢晨說著站起身，回頭把趙軒也拉了起來：“先去吃飯。”
“所以江城竟然有這種地方麼？”趙軒倒也不排斥，順著甘夢晨的力道朝學校食堂的方向走去。
“有一家西郊馬術俱樂部，算是很老的俱樂部了，不過三年前才擴建過，我暑假的時候去過一次，感覺還算不錯，主要是那邊的馬馴的很好，適合我們這種新手。”
以甘夢晨的出身，她對騎馬射箭高爾夫這些東西自然都有涉獵，不過也就是入門水平。
敲定之後，甘夢晨掏出手機開始聯絡，這家馬術俱樂部離市區有一百多公里遠，基本上無法當天來回，因此俱樂部岔提供住處，加上馬場和教練的數量都有限，必須提前預訂才行。
此時趙軒的手機提示音也響了起來，竟然是金寧發來的一條微信。
雖然她一直以來的表現還算是乖巧，但很少會主動聯絡趙軒，即便有事，也都是白露笛代為轉達，趙軒則早已知道了她內心的那點小九九，對她要多幾分警惕，因此大多數情況下也是直接聯絡白露笛，導致二人之前的微信聊天記錄竟然空空如也。
“主人，我已經探過了咬人貓的口風，她果然在聽，到主人的背景之後兩眼放光，求著我給她個機會認識您，到時候您隨便分點資源，她估計就會主動爬上床了。”
後面跟著一個微信名片，看頭像正是宋璇。
雖然後宮美女如雲，但這種合法蘿莉趙軒還著實沒有嘗試過，雖然已經28歲“高齡”，但外表看起來仍然有幾分稚嫩的樣子，這種女人的保質期應該也還可以，只是趙軒一時間還不能確定給她一個什麼樣的位置，是當RBQ玩幾年就丟掉，還是直接收入後宮。
“怎麼了？”甘夢晨那邊已經結束通話了電話，回過頭：卻發現趙軒正盯著手機螢幕發呆，於是湊上來看了一眼，也瞬間眼前一亮。
“咬人貓？”甘夢晨作為資深宅女自然對ACG文化相當熟悉，一眼就看到了這位大名鼎鼎的舞見的名字，因為這件事情一直是白露笛和金寧在操作，所以甘夢晨之前並不知道，也算是個不大不小的驚喜。
“是的，金寧現在跟她混的很熟，一來二去就釣上來了。”趙軒果斷添加了對方的好友，不過並沒有說什麼，而是收起了手機。
“你最近有沒有仟麼商務資源，最好稍微有點排場的那種。”這種事情還是得問甘夢晨，後者看著趙軒的神情，又想到咬人貓那極富特徵的外表，顯然自家男人對她很感興趣。
“那還不簡單，湖濱銀秦這週末有一個活動，把她簽過來就行了，要是還不夠麼……讓程瀟出面勾引一下就好了。”對於這種角色甘夢晨沒有太放在眼裡，隨便給點甜頭就能解決問題。
沒過太長時間，宋璇果然主動發來了訊息。
作為一個年齡和圈齡都不小的人，她的思維顯然：不是跟她的外表一樣幼稚，在微信聊天中表現的始終很小心，只是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禮貌地詢問最近是否有工作可以引薦，甚至還發來了一份相當正規的簡歷。
一切都好像是正常的工作交流，宋璇在最後還保證她的一切表現都會讓趙軒滿意，這句話確實稍微帶了些暗示，不過具體細節顯然需要見面詳聊，於是二人約好第二天晚餐時見面。
“確實厲害，在微信上說話滴水不漏，哪怕沒有後續。這些聊天記錄也看不出什麼來。”趙軒點了點頭，她的表現比小仙若要成熟很多，後者在面對白露笛時候完全是自爆流，很容易被抓住把柄。
時間很快來到了第二天下午。
因為咬人貓最近一直在上海，所以只有做高鐵前來，按照約定，趙軒會在車站門口先接上她，甘夢晨本來也想跟著一起，但是考慮到這是初次見面，自己的存在會讓趙軒比較難做，還是主動放棄了。
咬人貓這個ID雖然在ACG圈子裡小有名氣，但跟娛樂圈偶像沒法比，宋璇走在路上幾乎沒幾個人會認識，因此只是簡單地帶了個墨鏡遮一下，揹著一個卡通書包，身高只有1米55的她看上去確實像是個十幾歲的學生，只是一頭及腰的黑長直有點不符合這個年齡。
在出站口附近找了一圈，她很快就根據車牌找到了趙軒的GSL550，瞬間眼前一亮，看來金寧說的沒錯，這個人確實有幾分財力。
咬人貓對自己這一次的籌碼有著十分的自信，不僅是她的身體，還有另外的東西，現在只看這個男人會給她開出怎樣的價碼了。
在車上等著的趙軒從後視鏡中看到一個矮個子長髮美女朝這邊走來，雖然帶著墨鏡，但還是能認出那就是宋璇，在失去了美顏之後顯得沒有照片和影片中那樣精緻，不過仍然算得上是個不錯的美人，而那副蘿莉樣子則沒有半分減弱，讓趙軒很是滿意。
再三確定車牌沒錯之後，宋璇拉開車門鑽進了副駕駛，這輛車空間很大，以她的體型就好像在副駕駛上放了一個洋娃娃。
第358章 咬人貓的見面禮
“您就是趙軒先生吧，我是咬人貓，您也可以叫我喵醬，或者叫我的真名，宋璇。”雖然趙軒的打扮看似老成，又開了一輛常見於中年男人的使用的車子，但社會閱歷豐富的咬人貓還是一眼看出趙軒的是年紀並不大，至少要比她小上很多，因此選擇按照圈內的習慣，首先說出了自己的ID，隨後才是真名。
“好的，我之前就在B站上看過你的影片，舞跳的很不錯。”趙軒跟咬人貓輕輕握了一下手。剛剛這句話不算違心，哪怕在宅舞這個圈子裡，咬人貓鈞舞蹈底子也只能說一般，但是她從妝容、選題和演繹方面儘可能彌補，總體表現水平比只會挺胸扭屁股的小仙若之流確實強上不少。
“謝謝誇獎，很榮幸能獲得趙先生的喜歡呢。”咬人貓露出了一個甜美的微笑，她的路線跟騷媚入骨的小仙若不同，主要以扮幼為主，因此直觀上的誘惑確實少了很多，但成熟女人舉手投足見的風韻是無法完全被掩蓋的，再搭配她的外表，反而有了一種反差的刺激。
趙軒發動車子，載著咬人貓朝早已訂好的餐廳駛去，一路上二人聊了不少關於ACG圈的事情，趙軒經過這段時間的洗禮也不算一無所知，至少什麼話題都能說上幾句，當然主要還是咬人貓在講。
雖然看上去她是一個非常外向且藏不住心思的人，但這一路上咬人貓沒有提到半點關於資源的事情，顯然本質上非常沉得住氣，雖然在這種交易中她不可避免地處於被動弱勢地位，但沉穩的表現至少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提高自己的議價能力。
二人很快到達飯店，很巧合的是，這間餐廳就是之前葉佩琪和程瀟吃飯的那間，簡單著了看選單之後，咬人貓不由得為這裡的價格而咋舌，雖然她並不是沒去過更高檔的地方，但初次見面就選在這裡，顯然對方是有意在打消她可能存在的顧慮。
在幾輪沒什麼營養的寒暄之後，咬人貓感覺氣氛已經烘托的差不多，便表達了此行的核心目的：“趙先生，我聽小仙若說，您這邊有幾分工作，需要找一些二次元圈子裡的人來做？”
趙軒微微一笑，既然對方抱著目的前來，就不可能只滿足於蹭一頓飯，無論如何她都會沉不住氣，能堅持到這個時候已經非常不錯了。
“是的，沒錯，這週末，湖濱銀泰有一個活動，持續一天時間，如果喵醬有興趣的話，可以看一下合同。”趙軒說著從包裡掏出一份材料遞了過去。
“那太謝謝您了！”咬人貓表現的很是雀躍，雙手接過合同飯看起來，但內心卻有些失望一一這種線下活動的機會雖然油水不少，但對於她這樣的頭部舞見而言不能說多麼珍貴，只能算是各取所需，遠沒有到需要付出身體來交換的地步。
實際上咬人貓的舞見履歷相當清白，雖然幹這行本質上都是出賣色相，但她之前從未真的被男人佔過便宜，更是一直保著自己的身子，倒不是說她是什麼冰清玉女，只是還沒到需要拿來交換的時候而已。
實際上她的焦慮跟胡珊珊是一樣的，今年已經28歲的她毫無疑問進入了生涯末期，以前靠著四處活動走穴就可以生活，但現在她必須要考慮給自己找一條後路，之前一直拼盡全力留著的清白身子也是為了在此時多一些籌碼。
這一次她之所以下定決心來跟趙軒見面，也是因為小仙若說他有足夠強的背景，當然後者還有一些其他的考慮。
咬人貓簡單地翻閱了一下合同，誠意算是很足，不過沒什麼新意，於是合上資料夾說道：“我已經看完了，趙先生放心吧，這種活我接過很多，到時候把我需要表演的節目告訴我就好，不會有問題的。”
趙軒自然聽出了這句話的弦外之音一一這樣的合同對她來說不算稀罕，根本不夠成為交易的籌碼。
這其實有些出乎他的預料，但想想也很正常，趙軒的女人中，除了甘夢晨這個主母之外，只有程瀟算是有不錯的地位，但收服程瀟是一個充滿了巧合的過程，後面給出的資源也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小仙若跟咬人貓的咖位則完全不在一個等級上，導致他對於交易籌碼的準備略顯不足。
不過趙軒也算是見過不少大風大浪，因此表面上並沒有什麼反應，而是開始專注於吃吃喝喝，以及聊起有關舞見職業和ACG圈子的一些事情。
這些東西咬人貓自然可以對答如流，她突然覺得此時的場景反倒有些像自己經歷過多次的粉絲見面會，這反而讓她逐漸放鬆了下來。
趙軒自然不是真的想了解這些，而是想要知道咬人貓真正的需求是什麼。
“喵醬，你現在在宅舞圈也算頂流了，後面還有沒有什麼其它想法？”趙軒開啟一瓶汽水遞給咬人貓，看似不經意地問道。
這個問題咬人貓曾經被聞到過無數次，自然早就想好了標準答案，但那是跟粉絲或者其他同行講的套話，她自然斷出了趙軒這句話的弦外之音——是在問她想要什麼。
因此咬人貓沉默了一秒，喝了一口汽水然後緩緩開口道：“趙先生您也知道，我們這一行比偶像更吃青春飯，粉絲黏著力差，喜新厭舊的情況也更嚴重，我雖然外形方面有些優勢，再幹兩三年或許沒有問題，但再往後……”咬人貓沒有明說，但有些苦澀的表情已經說明了她對未來並不看好。
這下趙軒終於明白了，面前這個大齡舞見是在給自己找後路，也就是想要尋求轉行r；‘單純提供圈內的資源並不能滿足她的要求，後面的那個餐廳的形象代言顯然也不會合她的胃口。
而這對於他來說就成了開卷考試，因為趙軒現在真的有一個位置很適合面前的咬人貓。
“喵醬的直播，還有形象策劃，都是你自己棄得麼？”趙軒突然問了一個看似沒什麼關係的問題。
“呃……是的，剛開始根本請不起什麼團隊，後來嘗試過，但效果也沒有比我自己好多少。”咬人貓愣了一下，趙軒這個問題跳的太遠，讓她的思路很難跟上。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這邊需要一個能在直播，尤其是面向ACG文化圈的直播中進行策劃的人……”趙軒緩緩地說道。
咬人貓聽到這裡不由得眼前一亮。
在她之前的想法中，退圈之後無非是利用現在的積蓄做一些投資或者是開個cosplay服裝店，利用自己的名氣經營下去或許不難，但這是她從未涉足過的領域，並且也不是興趣所在，因此十分糾結，但趙軒剛剛的話彷彿給她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她在圈子裡浸潤多年的經驗或井並不是毫無用處。
趙軒所說的崗位是真實存在的，在敲定給郭為民投資之後，就需要一家公司對未來出道的女團進行管理，因此註冊了一個暫時還沒有實際業務的新公司，這個崗位是一開始就設計出來的，只是一時間找不到合適的人。
“那不知道您的公司是……主營什麼業務的？”咬人貓試探著問道，這由不得她不小心，清白的身子是她交易的籌碼，給出去了就沒有第二次機會了。
趙軒微微一笑，顯然這個條件對於面前這個合法蘿一莉有著十足的吸引力。
那家公司現在自然還是個空殼，不過這不影響趙軒拿出其他有說服力的東西。
“你聽說過熊貓短影片吧？”趙軒開啟手機，隨後尷尬地發現自己竟然沒有安裝自家的軟體，於是趕緊到APPstore下載了一個。
在經過了大概一個月的試用之後，熊貓短影片已經在十一假期上線了，雖然仍然有著數量不少的bug和體驗不好的地方，但輕量化的使用體驗、超量宣發加上提前準備好的大量短艦頻還是讓這個軟體在幾天之內一炮走紅，註冊使用者迅速超過百萬，未註冊的使用者則數倍於此。
“當然，最近很火的，我還註冊了賬號。”咬人貓掏出手機打開了APP。
既然如此那就好辦了，趙軒在熊貓的身份是實打實的，那個公司也是真的，都可以很容易地查到，雖然他不可能現在臨時擬一份勞務合同出來，但二人之間的交易也算是初步達成了。
當然，平心而論咬瓜貓的外表在趙軒後宮中屬於—般水平，個子矮身材也一般，只有身份和合法蘿莉算是吸引趙軒的點，本來他最多準備把對方當RBQ玩上幾年了事，但飯局快結束時咬人貓的一句話直接改變了她的地位和命運。
“趙先生，我想我應該把這個交給您。”咬人貓猶豫了一會，從包裡掏出了一個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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