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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15
這次車輛沒有熄火拋錨,顯然那蛇妖不是遁走就是收斂了自己的法力。
按著五個熟女的指引,終於來到了野廟門口,晌午十分的野廟一副頹敗凋敝
的樣子,恰似一隻半死不活的蛇蜷縮在一起,高昂甚至能聽到野廟門口時不時的
一股腥氣吐出來,聞上去分外噁心。
「這蛇妖居然沒跑,還隔這野廟裡養傷呢!」斐姐有些意外的道,她看了看
五個熟婦,「你們幾人回車上吧,誰人敲車窗都別開啟,直到明天早上再回去,」
她吩咐五個熟婦。
「你們若是抓到了那精怪,幫我們問問如何還這陰債,我們儘可能還,只要
不是難以接受的要求就行,」賴曉明的媽媽,一個大型集團的高管說到,「無論
如何,你們不能擅自處置那些精怪,欠陰債的是我們五家,總不能讓它們都死了,
我們的財富也是辛辛苦苦賺來的,憑什麼就要消散?」全校聞名的小太妹的媽媽,
徐彭有名的電視臺的主持人恨恨說道,顯然若是不讓她們五人滿意,不會善了。
「這些精怪所求的無非是人世間的享受,別的我們都能答應,」大畫家言簡
意賅,到底是林小雨的媽媽,說話跟女兒一般乾脆。
斐姐不動聲色的聽這她們說完訴求,應付了一下就把五人打發回了越野車上。
「這五個人還真是有種,還想著跟那些山精野怪講條件?」顯然斐姐也對五
人的腦洞有些驚訝,「走一步看一步吧,那獨腳小鬼可不是好對付的,」西門禿
雪道,「這種野猴子精,最是頑皮,喜歡玩弄人類,各種惡作劇,我們都是修行
者倒不是太怕它們。小昂,你是什麼能力啊?」斐姐終於發問了,高昂摸摸頭,
自己除了反應,力量,速度都超乎常人,還有著一手的預判別人意圖的能力,別
的就沒了。
「修行者江湖何其複雜,昨日芸芸眾生,可能明日就成了萬人敬仰的獨裁者,
有的提前覺醒了某種能力,一輩子連個仲裁者都不是,有的能力一直不覺醒,倒
是先覺醒了血脈之類,此後後來居上,叱吒修行者江湖的也比比皆是。高昂這小
子,看來是後發先至的型別,」老祝說到,「這小子體質奇怪,明明周身有一股
子妖魔的氣息,氣息卻純陽至剛,連這野廟的陰森氣息都被他沖淡了不少,」俊
俏摸了摸高昂的頭,一臉不可思議。
「開演吧,唱到黃昏,就作法刺激它們幾個精怪,」西門禿雪道,斐姐點點
頭,將一套戲臺的裝備從越野車後備廂中取出來,五個人很快在野廟門口搭起來
一個簡陋的戲臺,凌斐然除錯了一下音箱裝置之後確認沒問題之後,就去戲臺後
面換了一身戲服,俊俏四人則退回了車上,把觀眾席留給荒野,留給鬼神,留給
精怪。
凌斐然先是穿著一身女駙馬的戲服,獨自一人站在戲臺上唱,她的嗓音異常
響亮,穿透力極強,整片山坳好似都籠罩在她的戲腔裡面。
她站在戲臺上,慢條斯理的唱著,將黃梅戲的名曲都唱了一遍,車上的俊俏
四人聽著聽著就睡著了,直到一聲怪異的叫聲從山林中傳來,老祝一激靈的醒來,
一巴掌將俊俏抽醒,兩人卻看到一隻戴著草帽的獨腳猴子站在樹上,聽著凌斐然
的《樹上的鳥兒成雙對》聽得入迷,時不時的發出一聲怪叫。
西門與高昂也被獨腳猴子的怪叫驚醒了,凌斐然眼見得終於吸引到了神出鬼
沒最為詭詐的猴精,知道這五通神肯定藏在什麼地方聽自己唱戲呢,既然客人都
來了,那就開席吧!
凌斐然將早已準備好的蛇妖那滿是鱗片將近小半米長的堅硬蛇尾放到戲臺上,
澆上了汽油,點了火,冷冷的看著那蛇尾在戲臺上燃燒起來。
那蛇尾仿若有生命一般,在火舌的灼燒下扭曲舞動著,就像一條小蛇在跳舞
一般,不過也只是跳了片刻,就軟倒在火光裡,被燒成了灰燼。
正對著戲臺的野廟裡突然爆發出一陣咆哮,野廟的屋簷頂著一輪夕陽的殘紅,
熾熱的陽光照的正對著野廟的凌斐然睜不開眼,一隻巨蛇扭動著粗壯的身體從野
廟裡衝了出來,它頭頂著夕陽,如同一尊王者般,光是全身的腥氣把沿路的野草
都毒死了。
「你們這些人,欺本神尊太甚!」巨蛇盤著身體對著戲臺上的凌斐然口吐人
言,蛇頭朝著戲臺上的斐姐就咬了過去,凌斐然輕飄飄的從戲服裡竄到了野地上,
而那身戲服卻被巨蛇穿在了身上,看上去分外怪異,「你們幾個還看什麼笑話呢,
拿出看家本領吧!」凌斐然向著山林之中喊了一聲,頓時一陣嬉笑聲從山林中響
起,似乎非常不屑一般。
「你讓我們拿出看家本領,我們就拿出,你當你是誰啊?」一個女性嬌滴滴
的聲音道,「她可能以為咱們都只是化形,還沒有靈智呢,」一個粗笨的聲音回
道,「喂他們吃牛糞,喂他們吃牛糞!」獨腳小鬼在樹上來回跳躍著,聲音無比
尖銳怪異。
「今日來了我五通廟,我等定會好好招待一番!」蛇妖伸著頭饒有興致的看
著兩輛越野車,「居然把那五個美人也帶來了,是想羞辱本神尊嗎?」它的聲音
突然變得雌雄莫辨,夾雜了一股陰柔之氣息。
俊俏四人下車的時候才發現野廟周圍的山林中居然起霧了,眼見得黃昏快要
結束,黑夜迅速到來,霧氣如此迅速的瀰漫使得四人都被逼回了越野車裡。
凌斐然跳上了車頂,將袖子上的流蘇拽下去朝著四周的山林撒了一遍,那輕
若無物的紅色流蘇帶子卻如同萬斤鐵器一般砸進了樹林中,無數流蘇組成了一個
紅色的囚籠,將整個山林囚禁其中。
「走!」她大喊一聲,不在看身後的巨蛇動靜。
老祝打火開車,一個轉向漂移將還在追逐的巨蛇甩在了後面,那巨蛇被俊俏
一記銅頭皮帶抽的暈頭轉向,總算停止了追擊。
在被野豬精一個野蠻衝撞將越野車撞的熄火之後,五人只好步行,霧氣大的
根本分不清方向,西門禿雪將自己的假髮仍在空中,卻被一條狐尾直接掃落在霧
氣中,「哪裡走啊?」一聲如同嘆息般的話語在霧氣中迴盪,是那個狐精的聲音,
「出來讓老孃看看,別躲著了,」斐姐顯然憤怒了,突然一隻手伸進霧氣中,抓
著一隻巨大的狐尾朝外拽,「嗷——」
一聲狐狸的尖叫,一個蒙著面紗的女人摔倒在五人面前,除了她那條粗長的
紅色狐尾外,跟人類沒有什麼區別。
「凌斐然,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你來我們的廟裡作甚?」那狐精底氣十足的
質問,「你們這些精怪實在是膽大包天了,男女通吃,真把我們人類當成隨意拿
捏的軟蛋了!」俊俏怒道,「他們借的陰債,咎由自取!」狐精很講理,「蛇精
被廢了,看來還是不服,今日就讓他服氣!」西門顯然也動了真怒,不顧及自己
禿頂形象的不堪入目,從懷中抓出一個拇指大的青銅甲士,將自己的血抹在了甲
士身上,朝著霧氣中一丟。
一陣震天動地的嘶吼聲傳來,霧氣之中隱隱傳來一陣樹木被砸倒的聲音,如
同天崩地裂般的巨大撞擊聲傳來,在一聲不知名動物的慘嘶後整個山野又迅速陷
入沉寂。
霧氣迅速消散掉,原來那處野廟被兩棵倒了的巨樹徹底砸塌了,一隻青色的
小蛇奄奄一息的躺在野廟頂上,眼看著不活了。
天空中伸出一隻手,朝著那小蛇捏去,卻被一隻野豬精突然撞來,將那隻巨
手撞的消散於空中。
那野豬精摔倒在地上,慘嚎良久,都無力爬起身來。
那小蛇早已經逃之夭夭,卻去哪裡再找?
「打蛇不死,必被仇恨,高昂,那蛇若是不死,必然會報復你的親屬!」俊
俏急切道,「它活不了了,」西門淡定的道,「五通神,蛇精逃跑,野豬精重傷,
狐妖被生擒,驢精昨夜就廢了,那獨腳鬼跑哪裡去了?」斐姐問道,「哼哼,猴
子當然去抓那五個沒腦子的女人去了,」狐妖冷笑道,「晚了,早就把她們抓到
我們預先準備好的地方去了,」它看著俊俏要去找那輛停在遠處的越野車,提醒
道。
「你們要怎麼樣?」斐姐無奈的說道,終究是棋差一著。
「你們抓了我,野豬精也被你們廢了,你們沒有傷害驢哥,算你們講究,我
們也不會傷害那五個美人!」狐狸精道,「那驢精都快把兩個大男人日死了,還
沒傷害,要是再發生這樣的事,你們一個別想活!」老祝怒道,狐妖聽說兩個男
人菊花不保也有些尷尬,畢竟這對男人來說更是非常羞辱人的事情。
「帶路,」斐姐掐了一下狐狸精的脖子,威脅道,一行五人一狐狸精來到了
那輛越野車旁邊,車裡已經空無一人,隱隱聽到一個女人在車旁邊的一棵大樹邊
不停哭泣,眾人走近一看,是那個女畫家。
她蹲在樹邊,兩條牛仔褲包裹的大長腿肆意的岔開,雙手埋著一頭長髮在胸
口一抽一抽的,好似受了多大委屈一般,有一種怪異的美感。
「我猜,她想大了,」俊俏這廝盯著畫家瞅了一會兒突然說道,「我覺得是,
可能沒帶紙,急哭了!」老祝一副深有同感的樣子,原本凝重哀傷的氣氛被這兩
貨瞬間打破,西門已經轉身沒心沒肺的笑了,凌斐然顯然被這兩貨抖機靈氣著了,
「你們兩個,閉嘴!」
那女畫家顯然聽到了倆人的調侃,突然站起身來,從褲腰裡掏出來一隻噴子,
對準了老祝那張胖臉,「黑胖子,一開始就對老孃色眼不停瞅,現在還嘲笑我,
我一噴子打死你!」
五人被這女畫家的舉動嚇傻了,俊俏與西門這廝已經舉起雙手投降了,凌斐
然還想再勸,那女畫家一抬噴子,「蓬」的一聲槍響震耳欲聾,這下子在場幾人
都老實了。
「你們幾個,單腳抱著樹,對,快點,別怪我沒提醒你們,我這噴子改裝過
的,火力大得很,不管你們是什麼修煉者,都是一槍了賬!」
五人只能單腳抱著那棵粗壯的老樹,等待著這個竭撕底裡的女人的命令。
跟誰爭辯,也不能跟這拿著噴子的瘋子爭辯啊!
「你們圍成一圈,對,跟驢拉磨一般,」女畫家比劃著噴子指揮著五人,
「那小孩你不像那三個男人這麼壞,你排在最後面,你們五人後面搭著前面人的
肩膀,不準轉頭看,不準轉頭!單腳圍著這大樹轉圈蹦跳,就跟懶驢拉磨一樣,
那個大胖子你排在最前面用雙手扶著大樹,對就是這樣,開始,我不說停不準停!」
女畫家一番指揮之後,大大咧咧的坐在樹下看著五人圍著大樹轉圈拉磨,時
不時的拍手稱讚,還給五人伴奏,什麼「妹妹你坐樹旁奧,哥哥我轉圈走,轉轉
圈圈,拉磨最拿手!」讓整個林間都帶著滑稽與詭異的氣氛,這首歌一唱,氣的
俊俏臉更大了!老祝臉黑的人都跟李逵一樣了!
眼看著拉磨拉到了黑夜降臨,眼看著林間已經徹底的黑暗下來了。
藉著手機的燈光看了一眼已經精疲力盡的四人,她終於滿意的拍拍手,向著
跟在四人最後的驢頭人身的怪物說道,「驢哥,滿意了嗎?」
斐姐四人轉頭一看,哪還有什麼高昂,分明是那昨日的驢精搭在四人車隊後
面,一臉得意與譏諷的神色看著四人,「四位,拉磨爽不爽啊?」驢精繼續嘲諷,
「高昂呢?」老祝最先反應過來,「傻子,高昂被狐狸姐姐掠走了啊!」驢精打
著哈哈,凌斐然一看被系在身上的那隻狐狸,只是一身皮毛而已,又被這狐狸騙
了一次!
「獨腳小鬼附身了女畫家?你們真乾的出來!」斐姐顯然明白過來了,再一
看眼前哪還有什麼樹?只有一塊高大的墓碑立在原地,原來幾人圍著這墓碑轉悠
了數個時辰呢,分明被這獨角小鬼玩了一齣鬼打牆!
「也就是你們做事有分寸,猴子沒餵你們牛糞吃,」驢精冷笑著說完就消失
在夜色裡,留下不知所措的四人凌亂在越來越大的山風中。
「都怨你,你要不是嘲諷她,會被她逼著我們拉磨嗎?」老祝朝著俊俏發火,
「不怨你,你個黑胖子,從昨天到她們家就對著那女畫家的大長腿看個不停,把
那女人嚇得不輕,不然今天會神經失常,被那獨腳小鬼附身成功,讓那驢日的報
復我們?」俊俏反唇相譏。
「別吵了!」凌斐然揉了揉自己的一雙大腿,酸脹與疼痛讓她幾乎連走路的
力氣都沒有了,「那個女畫家也被擄走了,」斐姐轉悠一圈後一拍大腿,十分頭
疼的皺起了眉頭,「說說怎麼辦吧?」淩斐然問抽象三傑,「等咱們找到高昂,
怕不是被那狐狸精吸乾了!」老祝扣著鼻子,悶聲道,「高昂的體質狐狸精不敢
動他,我怕是被那5 個女人,」西門終於憋不住的笑了起來,「哈哈,我踏馬當
初就不應該讓高昂來,那五個女人一副怨婦的模樣,他們的丈夫因為陰債的事情
肯定有很長時間沒碰她們了,再加上那蛇妖想要來行淫,肯定選好了她們的排卵
期,昨夜那蛇妖的蛇尾被砍掉積攢多時的淫慾氣息都被那些熟婦吸收了,如此情
況下她們的慾望肯定大的不行,怕是要把高昂輪了,」
「你笑個屁啊?」俊俏有些不忿,這種好事怎麼輪不到自己?
「你嫉妒了吧?就你天天去酒吧夜店鬼混,把精力都浪費在酒水與小妹身上
了,那些熟婦才不會看你這個鹹溼的中年大臉男人!」老祝一通嘲諷,「慢慢找
唄,我帶了三架無人機,」俊俏不理會老祝,將三架無人機放飛到了夜空中,
「這就是科技與玄學的結合,什麼狐狸精,什麼驢精,他們會玩這個?」俊俏一
邊操控無人機,一邊自言自語。
高昂在一陣陣輕佻的笑聲中醒來,一睜眼就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在床沿,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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