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越遊戲】(23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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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15

曾見面的大人物,比如崑崙派的掌門人冷
劍無常郭振北,一個做儒士打扮,美鬚髯的中年男子。

  崑崙四傑至此我已盡數認識過了。龐師凌不怒自威,不卑不亢,雖然家世是
最顯赫的,但是也最平易近人,讓我甚是敬重。秦宓氣質清冷,洞察力驚人,心
思縝密,手腕強硬卻又深曉靈活變通的道理,作為薛槿喬的師父是最好不過的人
選。李天麟就不用說了,謫仙在世,卓爾不群,風采不似我所見聞過的任何人物。

  而郭振北卻又是另一個風格,持身極正,不苟言笑,雖然對我溫言款款,褒
獎有加,但我總能從他禮貌的言辭下感覺到深深的距離感。來到大燕之後,來往
交際的權貴望族也有不少了,郭振北是典型計程車族,也因此讓我感覺到深刻的階
層隔閡。而他的愛徒卓文雁反而灑脫不羈,相當率性,也不知這對師徒相處起來
是個什麼樣子。

  當崑崙派的實權大佬們終於來齊了之後,讓我翹首以待的那幾個人也到了:
從冀州與李天麟一起回到京城的喬三妹,還有從建寧趕過來的路欣。

  說實話,我並不知道自己該以什麼樣的方式去迎接這兩位「本我」已不在大
燕的夥伴。說是她們本人吧,此時顏君泠和譚箐的意識已經迴歸主位面了,留在
這裡的是兩者融合的存在。說不是她們吧,擁有了同樣的記憶和情感,分離的時
間又只過了幾個月而已,她們的反應和思想不會與本體有任何偏差。

  當侍從帶兩人進來後,我立刻起身迎了上去:「三妹,欣姐,歡迎……呃,
我是叫你們大燕的名字好,還是叫地球上的名字好?」

  路欣挑眉道:「你覺得呢?我們該是什麼人?」

  我撓了撓腦袋道:「這個是我也時常思考的問題。不是純粹的大燕的我,也
不是純粹的地球的我,可以說是吸收了兩者之長的新靈魂。所以名字也許不重要,
你們想叫什麼就叫什麼。」

  「呵,不錯的答案。不過——」路欣的話還沒說完,便被身邊喬三妹噗哧的
笑聲打斷了。

  我們均是往她望去,發現她原本一本正經的表情已完全變樣了,彎下腰來咧
嘴狂笑:「哈哈哈哈你竟然被騙過去了,哈哈哈周銘你這一本正經的也太搞笑了
吧!」

  「……譚箐?你回來了?啊!?不是吧?」我在狂笑的喬三妹與嘴角忍不住
上翹的路欣之間來回看了幾秒後,猛然醒悟過來。

  「嘿嘿,你與清漓、槿喬的大婚,可不會以為我們真就不聞不問地留你一個
人在這裡了吧?作為我們敬愛的隊長,肯定是要來捧個場的啊!」譚箐抹了抹眼
角,直起身來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

  顏君泠這時也露出燦爛的笑容道:「不錯。都知道你與清漓的親朋不多,特
意來給你撐場子了。夠意思吧?」

  「……太夠意思了!」我無言地看了她們一眼後,重重地點頭,心頭暖乎乎
的。

  坐下來後,她們表明這是兩人在離開青蓮聖城後便商量好的行程。顏君泠身
上的他我執念並不算尤其困難,但僅僅是當上了傳功長老還不夠,還要再做出點
實業來才能徹底滿足。她若是能解開他我執念澄淨心靈的話,不亞於數年苦修,
能夠立刻破開她當下的境界,因此迴歸超越空間後立刻又兌換了數月時間來完成
這份手尾。

  譚箐亦是如此。雖然她的本職是法師,但是能夠在李天麟這種武功傲視天下
的大高手身邊學習也是個不可多得的機緣,她自然樂得留下來好好鑽研一陣大燕
武學。

  「我只有一個問題……團隊契約是怎麼沒告訴我你們又下來了的?」聊了半
晌後,我突然反應過來問道。

  顏君泠哂笑道:「我們升級了團隊契約之後才發現原來它還能讓隊員自行決
定是否開啟靈魂之旅降臨的提醒。除非你動用了位置共享或者緊急呼叫的功能,
我們要是關閉了提示的話,它是不會主動提醒你的。」

  原來如此,我既然以為兩人都已經迴歸現實了,那也沒理由再去啟動這些功
能,難怪會如此吃驚。

  「還有不到兩個星期你就要結婚了,感覺如何?清漓和槿喬呢?聽說你竟然
要同時把她們兩個都娶了,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譚箐興致勃勃地說道。

  我聳肩笑道:「過去這兩個月忙得團團轉,我以為現代人的豪華婚禮已經夠
誇張的了,但是在古代結婚才是真正的繁文縟節啊!還好我們都不是特別講究這
些東西的人,能從簡的地方都儘量砍了,不然的話恐怕婚禮還得再推遲一個月。」

  「這都是細枝末節,你有什麼感受?有什麼感慨?」顏君泠直奔主題地問道。

  我想了想後答道:「有點昏頭轉向的,也有點不可思議。但是……很開心,
很幸福。生而為人的這二十多年來,過去的這幾個月是我過得最充實,最忙碌,
也是最有價值的一段日子。而我想,清漓和槿喬應該也會有同樣的感受吧!」

  兩位同伴聽到這話,對視了一眼點頭道:「看你這樣子,可真是太幸運,太
幸福了,跟之前那搖頭晃腦,垂頭喪氣地在考慮自己該不該拉下臉來享受齊人之
福的模樣可謂是南轅北轍……恭喜你哦,周銘。可別讓她們,也別讓自己,失望
了。」

  我鄭重地點頭道:「多謝大家。我一定不會的。」

  大婚的三天前,從青州千里迢迢到來的玄蛟衛秦喜終於到了,湊足了我那本
就短得可憐的賓客名單上最後一個名字。

  當我見到秦喜時,他比上次相見的樣子精神多了,薄唇上兩撇的八字鬍漂亮
依舊,一襲青色長袍,若非是揹負長刀,看起來簡直不像是個武人,而是個風流
的書生墨客。他的頭髮雖然沒能恢復完全的黑色,但也不似在黃土林養傷時那樣,
半數枯敗灰白,一夜老了二十歲的樣子。

  我緊緊地握住他的手道:「老秦!你可終於來了!別來無恙?」

  秦喜同樣熱烈地攬住我,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背脊道:「你這小子,原以為咱
們並肩作戰時辦下的事蹟已經夠厲害的了,沒想到你和老唐兩人還能變本加厲地
更上一層樓!不愧是我老秦的兄弟。」

  我招呼他坐下,一邊沏茶一邊說道:「看你這心癢難搔的樣子,肯定是急著
聽我這第一手的見聞吧。」

  秦喜大笑道:「知我者韓賢弟也。我不僅想聽你深入青蓮聖城大敗左護法,
胡剛的壯舉,更想聽你是如何竊得碧華手芳心的故事,這個能說麼?」

  「只要老秦你不是為了聽完後跟槿喬的長輩一樣準備來狠狠批判我們倆一番
的,我自然樂意說道說道。」我調侃道。

  秦喜狠狠地拍了拍大腿道:「嘿!我為你們高興還來不及呢,批判?批判個
鬼嘞!」

  既然秦喜旗幟鮮明地表示了立場,那我也樂得與他分享自己的經歷與情感心
路。秦喜對我們潛伏建寧、青蓮聖城,最後與左護法和寧王對決的經歷聽得如痴
如醉,擊節歎賞,彷彿恨不得自己能夠親自參與這蕩氣迴腸的大戰。

  「秦兄,你怎麼看寧王的這些理念?」我對秦喜這個土生土長的草根玄蛟衛
如何看待這個問題倒是有些好奇。

  秦喜皺眉思考了片刻後,遲疑地說道:「若說不贊同的話,那肯定不對。畢
竟那麼美好的景象,比之天下大同也沒什麼差別了。但是我總覺得寧王採取的手
段有些不對,太暴烈,太急躁了。如此崇高的理想,不應以武力摧毀對手,而得
以王道,以仁義服人,是吧?」

  我沒想到他竟然會做出這麼個回覆,忍不住笑道:「沒想到你在江湖打滾了
這麼多年,黑的灰的見了那麼多了,竟然還能有如此樸素的執著,實在是難得。」

  秦喜自嘲地搖了搖頭道:「所以統領他們才會說我和禹仁這幾個都太天真了
啊,哪怕生生死死中經受了這麼多腌臢事,還要期盼著有朝一日能夠讓天下翻白
了,哪怕將這身武功都折騰沒了,還是忍不住要這麼嚮往。不過練武的,揮刀的,
就是要練這口氣。氣不順,就沒有抽刀斷水的果決和魄力。我就算沒了內功,也
不能丟了這口氣。」

  我察覺到這位戰友自嘲的語氣下的意思,臉上的笑意褪去,認真說道:「上
次見你時,一切還很新鮮,你也沒太多時間去仔細咀嚼,去消化那些傷痛。但是
聽你的話,似乎又有新的感想了?」

  秦喜盯著自己微微張開的右手,看得入神了:「不錯。在你們離開之後的日
日夜夜裡,我每次入睡前都想起你的那個問題。我後悔麼?也許吧。但是自己選
的路,後果也要自己承擔。能對右護法那樣的高手劈出那一刀,也不枉我苦修這
麼多年的刀法了。總會…總會有路走的。若要此後提到此事只會唉聲嘆氣的,那
連我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

  我鬆了口氣道:「你能有這樣的意識,我可放心不少了。禹仁他在我們打敗
聞香散人後,曾經也有過同樣的迷惘和煩惱。彼時我對他開解的話,如今對你說
來,同樣成立:身為武功高強的玄蛟衛是件可令人挺起胸膛的成就,但你的價值
絕不僅此而已。」

  秦喜也露出笑容道:「你猜老唐那傢伙聽完我這番牢騷後,說了什麼?」

  「什麼?」

  「他說,『你是秦喜,不是「那個使霹靂六陽刀的好手」。秦喜可以做到的
事遠遠不止於此,只要你不為自己設限,那你就永遠能有更多的選擇。這是韓良
教會我的道理。』」

  我拍了拍桌子道:「看來他確實聽進去了。道理就是這麼個道理啊。這也許
是你前半生追逐的東西,但是人生本就是個不斷去尋找去創造更多的更新的意義
的過程。只要你自己不停下來,你就不會缺失前進的動力的。」

  秦喜舉起杯子來與我碰了碰杯,感慨道:「現在看來,老唐他在你還是個默
默無名的新手時便與你結交,當真是眼光過人。你與他不僅是我的益友,還是良
師啊!」

  我們幹了一杯茶後,又聊了一陣他在黃土林養傷的心路,談到興頭上時,秦
喜有些迫不及待地搓手道:「好了,我這難堪的往事也說得夠多了,該與我仔細
分說你是如何贏得美人歸的,讓老秦我也參考參考。」

  「哈!參考意義就要見仁見智了。」我大略描述了一番我與薛槿喬相知相愛
的過程,總結道,「也許緣分這種東西確實存在吧。你要說我刻意去追逐她,去
表現自己了,那我覺得是沒有的。但我也沒有就像很多其他人一樣對她敬而遠之;
她本就是個我樂意去結交,去深知的人,最後從朋友到心生情愫,其實也只是個
因緣而成的結果而已。你要問她的話,哈,她估計也會這麼說。」

  秦喜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你是說,你就像是對待我跟老唐一樣對待她,
便自然而然地有了傾慕之意?這不,你對碧華手心生愛慕我可以理解,畢竟她武
功高強,容貌美麗,又是個權貴千金。但是你要說薛槿喬這樣的人物僅僅因為這
樣的對待而動心了,我卻是不信了。」

  我笑道:「為什麼不呢?非要有什麼驚天動地的舉動,或者什麼如歌如泣的
故事,才能讓這樣的人喜歡上你嗎?秦兄,我寧願相信哪怕是像槿喬這樣的天之
驕子,歸根結底,也只是與你我一樣的人,也會有著同樣的喜怒哀樂。而只要能
有在某一刻,某一剎那,能跨越心靈上的鴻溝與他人達成理解,那便足以引發許
多美好的情感了。」

  秦喜無聲地點了點頭,陷入了深思。良久後,他長嘆道:「可惜啊,不是所
有人都會認同你這種想法的。但我也希望愛情確實可以是這麼樸素簡單的東西。
你能與弟妹,與薛小姐相識,不僅是你的幸運,也是她們的福氣。」

  「哈哈,那你呢?你說想聽來參考,莫非老秦你也有個意中人?」

  「嘖,也許吧。我可從來沒有試過這種事。」秦喜沉吟了片刻後揉了揉眉頭
齜牙道,「我這段日子在汴梁晃盪。宋釗引薦我進了當地的燕武院做刀法教頭,
剛好我閒得沒事,便應了下來。你別說,我自個兒在燕武院修習和參與玄蛟衛訓
練時,從來都是被訓的,現在換了過來,有趣多了!而且看著那幾班耍刀耍不出
個正形的毛頭小子一點點地練出名堂了,還真的挺有意思的。就像你跟禹仁所說
的,讓我找到了……更多的走下去的理由。」

  秦喜像是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一樣,撫了撫嘴唇上的鬍子,嘴角微微上翹:
「前段時間一個跟我混得熟的導師,許是聽說我是玄蛟衛吧,硬是要拉我去參加
什麼交流會,讓我賣弄一下閱歷勾搭那些在本地門派習武的富家女子。」

  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不會吧,你去相親了?」

  「我是去了之後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從沒見過那樣的架勢。」秦
喜有聲有色地描繪了當時的情景和他的窘態,「我反應過來後,當真是渾身不自
在,若不是那同僚硬拉著我不讓走,恐怕當場就落荒而逃了。」

  「然後呢?你碰上看對眼的人了?」

  「呵,可不是麼?」秦喜頓了頓,俊朗的臉龐上露出了個有些靦腆的笑容,
「她姓林,單名一個雨字,下雨的雨。是個汴梁生長的本地人,家裡好像是行商
的,自幼便拜入門派習武,也是被朋友拉去那個交流會了。恰好我們談起話來,
竟然還挺合得來的,她性子爽朗,談吐不俗,你來我往的,不知不覺便談了大半
個時辰。後來又陸陸續續地去了幾次那個交流會,每次都會見到她,結果不知不
覺就開始期待起來了。」

  我拍掌讚歎道:「緣分啊,妙不可言!落花有意,流水有情否?」

  秦喜無奈地攤手道:「這不是來向你取經了嗎?我覺得她應該也是有點那種
意思的,但是有點雲裡霧裡的感覺,一直沒能捅破那層紙。」

  我點了點頭道:「明白了。其實這也是我所經歷過的困擾。而在我的經驗裡,
其實只有一個可行的方法,那就是勇敢地出擊,像是你的刀法一樣,堂堂正正,
無回無悔,把你的心意清清楚楚地表達出來。」

  秦喜哭笑不得地說道:「就這樣?沒有點更巧妙的做法?」

  「有是肯定有的,但是那不是我的風格,我覺得也不會是你的風格。這不是
說你要簡單粗暴的示愛,而是要有勇氣坦坦蕩蕩地將自己真實的一面展現出來。
喜歡一個人若是做不到能夠奮不顧身地對那個人敞開心扉,那又有什麼意思呢?」

  秦喜若有所思地默唸了幾句,有些認同地說道:「奮不顧身……我明白了。
確實是你所秉持的道理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真誠是殺手鐧啊!具體的施行手段咱們有待商議,
但是主旨是不能丟的!完婚之後你在京城沒事的話,咱們再聚聚,我跟禹仁一起
為你出出主意。也許下次咱們去汴梁探望你時,就輪到與你商量婚事了。」

  「哈!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咱可別太好高騖遠了。」

  那一天我與秦喜,下班後探望薛府的唐禹仁,兩位媳婦,加上小玉一起聊天,
聊到很晚,才目送兩人回家。薛槿喬和梁清漓都說,我有一陣子沒有這麼熱情地
迎接朋友客人了。

  我想了想,她們確實說得對。在場的五個人,哪怕是關係與我相對比較生疏
的秦喜,也是個貨真價實的生死之交,在大燕與我的交情僅次唐禹仁。兩位媳婦,
老唐,和小玉就更不用說了,或是家人,或是兄弟。能有這些人共聚一堂,毫無
負擔地歡聲笑語,實在是種幸事。

  而下一次我們再如此齊聚時,便是大婚當天了。

            第二百三十四章:從今以後

  「小玉,你緊張嗎?」我在房間裡徘徊了幾步後,對身旁幫我調整著玄色禮
服的小玉問道。

  小玉哭笑不得地說道:「我為什麼要緊張呢?韓大哥你才是緊張得不得了吧?
來,抬起手。」

  「咳咳,你說得對,我是有點忐忑。」我乾笑了一下,順從地任由小玉擺佈。

  小玉從左邊到右邊,從右邊又回到左邊,忙活了一刻鐘後,退後一步上下仔
細觀看了數秒,滿意地說道:「好了!嘻嘻,哥哥真是威風呢。」

  「什麼威風,婚禮上要的不是威風,是英俊,是帥氣!連一句英俊都捨不得
說嗎?」我不滿地說道,視線卻被鏡中的人所吸引住了。

  鏡中的人頭戴黑色布帛織成的冕冠,身著玄色打底的長袍,布料上刺繡著龍
飛鳳舞的紅色花紋,為大燕的官服稍作修改的樣式,腰間豎著一條鑲玉的黑色革
帶,雖然兩袖依舊相對寬長,卻仍然顯得英武爽利。

  而我雖然臉上的表情有些焦躁的樣子,眼眸與嘴角卻抑制不住地微微往上挑,
在緊張之下喜意簡直呼之欲出。小玉穿著華美的淺綠色翠紋裙,明眸皓齒,站在
我身後笑意盈盈地,儼然是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麻煩你了,小玉。在這個時段,我知道你肯定是想要在清漓身邊幫她做最
後的準備的。」我轉過身來,對她道謝了一句。

  「都是一家人了,就不必跟我客氣了。雖然我是想幫著小姐的,但是她跟薛
小姐身邊都是跟要打仗似的侍從,可沒有現在這麼自在。」小玉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笑道:「那倒是,幫我準備可省事多了。」

  「那是韓大哥軟硬不吃,把崇山叔和章伯都拒之門外了。方才崇山叔流的汗
都快滴到地上了。」小玉回想起方才崇山聽到我不用他們倆人幫忙準備服飾後如
坐針氈的樣子,笑出聲來了。

  「崇山這傢伙比我還緊張,真是的……不過也怪不得他就是了。槿喬畢竟是
他看著長大的,跟半個女兒一樣,如今要出嫁了,他怕是比我還想要將一切都搞
得完美無缺的。」

  小玉歪頭問道:「小姐她們倆個其實都不會是那種喜好太高調的婚事的人呢,
哥哥你也是。饒是如此,也要這麼多麻煩的步驟麼?」

  「那是。如果只有我和你清漓姐的話,那自然是一切從簡,擺幾桌酒席,請
幾個最親近的親人朋友就夠了。但槿喬畢竟是堂堂的薛家長女,正五品的副都指
揮使。想要維持她的身份和地位該有的威嚴與影響力,有些東西不得不做。像我
們今天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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