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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16
下面發出噗呲噗呲的水聲,就這麼壓著她插了二十來分鐘,她終於不再踢動雙腿,揮舞胳膊,口中也叫不出聲了。
景淇這才放慢速度,低頭去看性器和嫩逼結合的模樣,大陰唇充血腫脹,小陰唇被碩大的性器撐成透明色,彷彿下一秒就要撕裂開,景淇用拇指撥了兩下。
抽出時帶出甬道里的嫩肉,插進時又重新帶進去,來來回回,性器上沾著血絲和精液,她的大腿根沾的也是,奶香的空氣裡淨是血腥氣,非常淫亂且刺激。
腫起的陰蒂隨著他性器插進拔出也跟著張合顫抖,甚至能看到小小的尿道口。
想把她插尿。
她噴尿的模樣,肯定美極了。
(十四)
想把她插尿。
她噴尿的模樣,肯定美極了。
清冷的氣質,甜美的長相,一對可愛非常的小梨渦,偏又長著一對碩大的乳房和翹臀,真是人間尤物。
此時她緊閉雙眸,紅腫的唇瓣微張,粉舌尖因粗重的喘息從口腔探出帶著晶瑩的涎液,淚水不停地從眼角落下,溼噠噠的長髮凌亂堆迭,圓白的乳房被他撞的上下左右晃動,一身肌膚瑩白如玉,燈下反著光。
景淇不錯眼地欣賞著,撫摸她的臉龐,脖頸,揉捏乳尖,一掌可握的細腰,真是越看越美,越看越誘人,越看越燥熱難耐。
又是狠狠的一頂,在她頭要撞到床頭時摁住了她的腰。
真他媽是個妖精,雞巴都已經插在她逼穴裡了,卻覺得還不夠,慾望沒有發洩反而更加旺盛了。
見鬼了。
一定是插的不夠狠。
將她翻過身,撐起雙手,彎起雙腿,呈跪趴的姿勢,夏慈音被插的腦袋暈暈乎乎,如玩具木偶一樣任由他擺佈,雙手雙腿毫無力氣。
景淇柔聲哄,“乖,雙手撐好,跪穩了,我從後面插你逼穴。”她這麼跪趴著能看到背上的漂亮蝴蝶骨,他在上面親了幾下。
“不要了……疼……景淇……好疼……”夏慈音帶著哭腔說,雙手雙腿剛固定好,還要再說什麼,景淇就扶著性器從後面狠狠插了進去,她後面的話終究沒說出口,變成了嗚咽哭聲。
後入太深,景淇只覺得性器快要被夾斷了,阻力從四面八方來,吸著他攪著他,舒服的他身上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
“放鬆,別夾我這麼緊……”
“我沒……你出來……疼……”
“我也疼……”
掐住細腰用力幾個頂進,夏慈音哪裡能受得住,支撐的細胳膊細腿很快就沒了力氣,軟趴在床上,景淇緊緊箍住她的腰,用膝蓋頂開她細白的腿,性器與逼穴緊閉結合,完全不管不顧,依舊大開大合的抽插。
全部拔出再整根插入,囊袋不停地拍打著她腿根,與噗呲噗呲的抽插水聲一起,卻是無比的和諧美妙。
景淇後入了約半個小時,將夏慈音抱起來面對著坐在他腿上,讓她雙臂環住自己脖頸,這樣的姿勢她完全不用出力,他只需要拖住她臀瓣上下抽插。
因為她身材纖細,所以每一次都很深,夏慈音被插的亂叫。
她臉頰紅紅,梨渦深陷,即便在哭,也美得驚心動魄。
景淇將她髮絲攏到耳後,露出她過分美麗的面容,親吻她的眉眼鼻下巴,由輕到重,舔她耳朵和脖頸,最後狠狠叼住一邊乳尖兒,吮吸輕咬拉扯。
“啊!”
夏慈音一開始只能感覺到疼,現在她已經疼麻木了,逼穴被狠插,上半身被他親吻舔著,身體燥熱不已,顫抖自小腹一波接一波傳來,她不自覺地夾緊私處。
她覺得癢,很癢,全身包括私密處都在癢。
尤其是他猛地插進來那一下頂到她宮腔最深處,痠疼中帶著史無前例的舒服,好像癢能緩解一些。
她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好可怕好刺激。
想著自己精心保養從沒被男人碰過的雪白純淨身子正在被自己喜歡的男人疼愛使用,心裡生出一股難言的喜悅。
他能如此喜歡她的身體讓她開心,但是太粗暴了 ,他仿如脫韁的野馬,在她身上肆意馳騁。完全不顧她的死活。
讓她非常委屈難受。
“景淇……你能不能溫柔點……我真的好疼……”她這才睜開朦朧水眸,一睜眼又是一行淚落下。
她眼睛紅鼻頭紅,看起來可憐的很,像是快被他玩壞了,景淇有些心軟,然而一看到她美妙的身子將剛冒出頭的心疼又壓下去。
插逼當然是越兇猛越刺激,溫柔能有什麼感覺?
一個猛插後,他沒有抽出來而是將她緊緊抱在懷裡,邊親吻她臉上的淚邊哄,“誰讓你這麼誘人,小乖,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我恨不能插死你,你說,你的逼怎麼就這麼好插,裡面又緊又暖又溼,我恨不能自己住進去瞧瞧怎麼長的。嗯?”
他最後一個嗯字尾音上揚,邪氣又性感,說的時候身下又是用力一頂,夏慈音趕緊抱住他脖頸生怕自己被她插歪了身子。
沒想到他會說這麼流氓無恥的話,她只覺臉頰噪的厲害,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其實她也不知道說什麼。
景淇放慢抽插的速度,雙手捧起她的臉,與她四目相對,笑問,“小乖,不疼了吧,舒服嗎?”
(十五)
他不是個有耐心會體貼人的,無論任何事他都以自己舒服為主,既然她疼避免不了,那就乾脆一次疼個夠,等疼夠了麻木了,自然就不疼了,就能好好享受了。
“你好了沒?我困了。”加上之前在浴室,現在做了有一個多小時,書上說男人一般都在二十多分鐘,顯然他早已經超時了,應該要結束了。
“小乖說什麼傻話呢,這才哪兒到哪兒,剛開始呢,你困了就睡,我插我的。”性事上他從不考慮對方的體驗,也就是看在她是第一次又很對他胃口他才會多些耐心做足了前戲。
現在已經開始,什麼時候結束是他說了算,看得出來她體力不好,即便不要她配合他一個人也能插到讓自己滿意。
夏慈音嚇壞了,還想再說什麼景淇已經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了,再次含住她乳尖兒,抱著她走下床,輕而易舉地托起她的臀,讓她環住自己腰,雙手拍打臀肉快速地上下移動,邊走邊插,一個時辰後他射出精液。
夏慈音感受到體內一股滾燙的暖流,子宮劇烈收縮,全身痙攣,再次到達高潮,整個人痠軟地趴在他身上,一根手指也懶得動了。
景淇抱她到洗浴房,開啟花灑仰頭灌了幾口水,並喂她也喝了幾口,用溫水將二人身子徹底清洗了一遍,精液混著血絲流到地板上,看著它們流進下水道,性器又很快抬起了頭。
夏慈音正在貪婪地喝水,彷彿重新活過來一樣,性器在她體內撞了近兩個小時,終於拔了出來,人頓時輕鬆了,然而,她還沒輕鬆多久,景淇抬起她一條細白的腿將性器又插了進去。
“你……啊!”
夏慈音不可置信地睜大瞳孔,熟悉的疼脹讓她全身肌肉緊繃住,淚水又滾了下來。
景淇吻她脖頸,愉悅地笑出聲,“說了才剛開始,你累了就睡,不耽誤我插你。”在脖頸吸出一朵小花,再次大幅度抽插起來。
離開洗浴室他坐在沙發上,讓她背對著坐在腿上,從後面插入,這個姿勢比跪趴後入還要深,夏慈音嗓子都叫啞了,扶著他腿拼命搖頭說不要,景淇只笑著,摟住她腰上下抽動。
她身子嬌小他輕而易舉地就能將她抬起來,根本不需要她動,他也能插的爽到頭皮發麻。
咬住她耳垂噴著熱氣,騷話不斷。
“小乖,你告訴我你的小逼為什麼那麼好插,一插一冒水,給我雞巴都淋溼了,我想連人都住進去行不行?嗯?小乖,我好喜歡你。”
第一次說騷話第一次表白,他不覺得是甜言蜜語,完全是身心的真實感受。
將她翻過來正對著自己,額頭相抵,真想就這麼插著她到天荒地老。
“你別說了……”夏慈音羞澀的不行,根本想不到短短的幾個小時他給她的感覺前後差別如此之大。
就他說的這些話她都不好意思學。
“小乖,你又流了好多水,插起來更舒服了,別咬我啊!”
“我哪有咬你……你別說話了……”夏慈音聽到抽插的噗呲噗呲聲,身子又燒了起來,小腹又酸又疼又舒服,逼穴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因為淫水太多,性器很容易就滑出來,景淇爽的咬住她肩膀,恨不能將上面的肉咬下一塊。
扶住性器在花穴外剮蹭,用碩大的龜頭磨逼口,逼口早已經腫脹充血,看起來已經壞掉了,他蹭了幾下就自動張開一條小口,似乎等著性器插進去。
“小乖你看,小逼多美。”
夏慈音紅著臉別開眼不去看,卻被他摁住著頭強迫去看,她都急哭了。
“景淇,你不要這樣……太嚇人了……我……”她不懂這麼羞人的事他做就做了,為什麼還要與她一起討論。
景淇揉搓她圓白的乳房,惑人的眼睛裡淨是色慾的火焰,她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那火似要將她焚燒。
太可怕了。
原來男人情慾上頭的模樣是這樣可怕。
“小乖,我還有一件事沒做。”
“什麼……事……”她認真地問。
性器一插到底,夏慈音身子猛地緊繃住,腳指頭都蜷了起來,痛中又帶著舒爽。
景淇的手指揉上陰蒂,雙重刺激下夏慈音又驚叫連連。
景淇這才貼在她耳邊笑說,“我要把你插尿!我想看你被我操尿的模樣,肯定美極了。”
“不……我不要!”讓她當著她的面尿失禁,絕不可能。
景淇叼住她乳尖兒,之後又是新一輪的抽插。
(十六)
天黑天亮,再到天黑天亮,也不知過了多久,景淇自己都忘了時辰,只知道插她,插她,完全不管她的哭喊和眼淚,不停地插她。
逼穴紅腫外翻,需要手指才能將嫩肉塞進去他也不管,甚至不管自己身體的死活,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射了多少次,沙發、地板、洗漱臺、床上到處都有他的精液,空氣裡腥味刺鼻。
最後一次是他躺在床上抱住夏慈音的細腰從後入逼穴射出來的,精液已經稀的跟水一樣,一射出來就從逼穴流了下來。
他終於沒了力氣,沉沉地躺著不動了。
性器在逼穴呆了幾秒就軟軟地滑了出來,突然沒了溫暖的包裹讓他心裡空落落的,扶著還要往裡塞,然而是徹底起不來了。
雖然小兄弟累了,但他還是不死心,依舊用手指去戳逼穴,泥濘溼潤,隨著他食指深入累極一動不動的夏慈音嗚咽了一聲,是疼的。
她渾身滾燙,發燒了,其實他早就發現她發燒了,只喂她喝了溫水,繼續插她,擔心人真的燒壞了,他努力支撐起身子將她翻轉過來,果然看到她臉頰通紅,身上的肌膚都呈不健康的粉。
忙將人抱起來,喊,“夏慈音,醒醒,醒醒。”喉嚨又幹又澀,啞的不像樣,連他自己都嚇到了。
這才後知後覺自己是不是玩過頭了。
他這麼健碩的身子都成了這個鬼樣子,更別提原本就嬌弱的她了。
夏慈音沒反應,依舊緊閉雙眸,身體跟火爐似得,口中似乎在說胡話,他湊近了仔細一聽,皺了眉。
“好疼……要死了……不要了……”
不急多想他立刻拿起床頭的電話撥給客服讓送退燒藥和食物來。
很快服務生就來了,景淇已經將自己和夏慈音清洗乾淨。
喂夏慈音吃了退燒藥後就抱著她到落地窗前,等服務生打掃衛生。
屋裡實在太亂了,枕頭、被子、桌布扔的到處都是,而且空氣裡都是歡好氣息,地板上一片一片的黏液,不用想都知道是什麼。
年輕的女服務生紅著臉用最快的速度將房間打掃乾淨,逃似得離開了房間。
景淇要的是稀粥,他也不知道是第幾天了,肚子裡空的緊,胃都在隱隱作痛,吃流食對胃好,自己快速喝了半飽,才去喂還在昏睡的夏慈音。
她全身被清理乾淨,頭髮也洗吹梳理過,柔順地鋪在潔白的被褥上,睡顏漂亮乖巧。
退燒藥見效快,她身上沒有那麼熱了,就是臉頰還粉粉的,雙唇紅腫著,卻意外的誘人。
景淇將米粥送進她嘴裡,“張嘴,吃飯,吃了就不難受了。”
她也是餓極了,睫毛抖了幾下,還是沒能張開眼睛,卻一點一點將米粥都喝了下去。
景淇體力恢復,這才拿出手機看時間,居然已經過去了四天,也就是說他們四天沒吃東西,就靠著洗浴房的水撐了四天。
他居然毫無察覺。
就那麼抱著她沒日沒夜地操了四天。
跟做夢一樣,現在讓他回憶這四天具體是怎麼過的,他還真回憶不全。
只知道在摟著她用各種姿勢插。
幾十個未接來電他依舊置之不理,開啟覃森發來的資訊,是兩張照片和一串語音文字。
【淇哥,這兩張照片是我從中國暗網花十萬美金買的,提供照片的是海市X警署高層人員,資訊真實可靠。】
還有一段關於照片中人物的介紹,非常詳細。
一張一家四口的全家福,父母和一雙兒女,笑的非常開心,可以看出家庭幸福美滿,還有一張是少年穿軍裝的模樣,少年約摸十八九歲,寸頭容貌硬朗笑容燦爛,對著鏡頭敬軍禮,身後的背景是XX警校。
關了手機,他倒了一杯水走到落地窗前,靜望著高樓下車水馬龍的街道,不知在想什麼,唇角勾出殘忍的冷笑。
床上的女孩累極了,沉睡中還在囈語著不要,時不時咳上幾聲,景淇皺眉。
燒剛退這又咳嗽上了?身體太差了。
他卻忘了自己經過槍林彈雨的強悍身體也因四天無休止的射精而虛了,更別提體重只有八十斤剛成年破身的女孩了。
為了以後的性福著想,他穿上衣服離開房間,去藥店買了感冒藥和去腫止痛藥。
將感冒藥喂她喝下,掀開被子露出她未著寸縷的雪白嬌軀,看到她身上密密麻麻的青紅痕跡,他皺起眉。
下手似乎重了些。
掰開她雙腿,看到花穴的慘樣他終於起了一絲愧疚的心思。
(十七)
花穴整個呈腫脹的狀態,甬道里面的嫩肉被操的翻出來,根本不見當初一絲可愛嬌嫩的模樣。
看著就很疼。
他擠出藥膏先將外面塗抹均勻,手指一碰上去她細白的腿就抖了一下。
“不要了……不要了……”是她求饒的囈語聲。
他乾脆將一管藥膏全都擠到穴口,然後用手指一點點塗抹進去。藥膏有清涼去腫的功效,一進去甬道熟睡中的夏慈音就感受到了一股舒爽的涼意,下意識地分開雙腿。
她無意識的一個小動作卻是將景淇看紅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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