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的繼母,高傲的親媽,還有貪婪的我】(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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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18

 啪的一聲,溫蘭打開了我的手。

  我沒理會手背的紅印,繼續說道:「我說了很多次了,這個家只有我們兩個
可以報團取暖,我不想你離開,這句話說了幾次了。」

  說完我就走向房門,離開之前我回過頭看向茫然的溫蘭。

  「以後在家,穿裙子,絲襪也穿上,沒人欣賞你,我可以。」我冷淡地說完
這句,關門離開。

  身後響起沉重的砸門聲,看樣子溫姨摔了個什麼軟綿的東西過來。

  打了個哈欠,飯是沒得吃了,我準備回房間睡午覺。

               第四章 病護

  睡醒只感覺頭腦發漲,餓得都有些腳軟,我走到廚房,發現灶臺還熱著飯。

  我看向主臥,發現房門緊閉,看樣子溫姨雖然被我說得心神大亂,但還是擔
心我,特意給我留了飯。

  自顧自添飯,端出菜碟開始乾飯。

  吃飽喝足,我懶得收拾狼藉的灶臺,起身又進廁所洗漱一番。

  外面已經落日,豔紅的夕陽透過落地窗灑金大理石的地板,帶著暖意的野風
被冰冷的玻璃窗阻擋在外,沒有漏出分毫。

  從廁所走了出來,我上身赤裸只穿著一條沙灘褲,撥弄著剛吹乾的頭髮。

  溫姨一般下午會在家練瑜伽,然後洗浴泡澡,再準備晚飯,可直到現在都還
沒有見到人影,窩在房間裡不知道在做什麼。

  看向緊閉的主臥門,我走了過去打算看看情況。

  輕聲壓下門把推開房門露出了漆黑的縫隙,屋內漆黑一片,靜悄悄的,沒有
絲毫聲響。

  屋外的黃昏光線落到這個房間,只留下淡白的灰,顯得蒼白又無力,屋內的
沉悶氣氛熱意更甚,還帶著絲絲入扣的燥意惹人心煩。

  我走入房間,隨即發現了床上隆起的被褥,看樣子溫姨並不是出門了,而是
在睡覺。

  聽到幾聲微弱的喘息,我皺著眉頭靠了過去。

  昏暗的床頭只能看見溫蘭側睡著的白皙臉龐,她的臉上浮現著不正常的酡紅,
眉頭緊皺髮絲披散,額間劉海不少粘在兩鬢,凌亂錯落的疲憊神色明顯沒有在做
好夢。

  瞥眼我就看見床頭櫃上脫掉的牛仔褲和針織毛衣外套,難道溫姨現在只穿著
一件小背心和內褲?想到這我的心裡有些悸動。

  吐了口濁氣舒緩心思,我伸出了手放在溫蘭的額頭,一股冰涼襲來,手指沾
上淡淡的汗漬。

  發燒,不過還好溫度不高,應該是37-38 左右的低燒。

  我有點意外,溫蘭雖然是有點身嬌體弱的感覺,但今天又沒有淋浴又沒有出
門,怎麼病得這麼突然。

  難道是聽到我嚇唬她媽媽要回來,就病了?

  有點離譜,我不屑地撇撇嘴,對於溫蘭的脆弱無話可說。

  「不……不要……滾開……」嘴裡流露出斷斷續續的話,也不知道夢到了誰,
我挑挑眉頭坐到了她的床邊。

  這個家裡她應該沒權利喊誰滾吧,想了想,我又起身出了門。

  很快我再度回到房間,這次手上拿著退燒貼、毛巾和感冒藥。

  右手端著一杯水,上面正冒著熱氣。

  我一直是體弱多病的體質,只是高中開始鍛鍊身體才有所好轉,不過感冒發
燒這種事,一年還總能來個三五次。

  怎麼快速退燒,我也算是久病成醫。

  什麼洗澡出汗基本沒用,圖一時清爽很快就又會陷入頭腦昏沉的狀態,多補
充水分,好好吃藥才是正途。

  正好溫蘭轉過來了頭,被褥下露出一抹雪白,眼下我目不斜視,取來溼毛巾
擦拭溫姨的額頭再貼上退燒貼。

  冰涼的觸感讓溫蘭蒼白的豐唇微張,吐露出淡淡的呻吟,「啊……喔……舒
服……好。」

  這是夢到什麼了——聽到溫姨的低聲呻吟,我的心思再度浮躁起來,尤其是
那精緻鎖骨下的完美弧線,已經能看見一小段深邃的乳縫,可惜燈光昏暗看得不
是太清楚。

  忍住將被褥掀開的衝動,秉著對病人的關懷,我的呼吸愈發沉重。

  剛把退熱貼放在額頭,我移下視線就看見鎖骨上的汗液,沒有絲毫贅餘的白
皙肌膚,猶如羊脂溫玉般柔滑嬌嫩。

  溫姨被冰涼刺激,口中又響起幾聲低淺的呻吟,「嗯……好熱……」睡夢中
她扯動下被褥,大片雪白裸露出來,甚至能看到左乳的一大片肥嫩和粉紅的乳暈,
被褥竟然被挺立的乳頭攔了下來。

  溫蘭上半身的小背心不見蹤影,也沒有穿上胸罩,那晶瑩的汗漬隨著呼吸滑
動,帶著迷離的柔軟奶香在雙乳的峽谷間流動。

  碩大肥嫩的乳肉傲然挺立,平躺在纖腰之上如同山巒高聳,稍微細看還能能
看見汗滴滑落,從乳肉落進光滑的下腋,青黑的血管藏匿在白嫩肌膚之下,帶動
著熱浪襲來。

  我深吸了口氣,看了看溫姨蒼白萎靡的神色,忍不住靠向她軟嫩耳垂邊,臉
頰緊貼著溫姨的側臉和脖頸肆意深吸著溫蘭身上的汗香體味。

  我低聲詢問道:「你是在勾引我嗎溫姨。」

  沒有得到回覆,溫蘭的嘴裡只有毫無意義的低聲呢喃。

  我頗有些咬牙切齒道:「等你好了,看我怎麼收拾你,現在我要給你擦汗,
臭女人,別發騷。」

  說完我忍不住舔了下耳垂,耳邊咫尺的女人又是一句低聲嬌吟。

  我取來毛巾從溫蘭的臉上溫柔擦拭,直到纖細的脖頸,白皙的鎖骨,最後落
到雙峰之間,那股香氣越發強烈,勾引得我的雞吧硬得發疼頂在床沿邊上,相隔
幾許就是溫蘭那纖細的手臂。

  實在忍不住那股幽然香氣,我喘著粗氣,大手一揮接掀開被褥,這才發現有
件小背心正掛在溫姨的腰上。

  原來她並不是沒有穿衣服,多半是睡得難受自己脫了。

  我的動作太大,被褥離開的一瞬間,溫蘭左胸的奶頭便跳了出來,帶動著整
片乳肉搖晃,我伸出手,一掌竟然只能抓出一半,大片的乳肉從指尖擠壓出來,
而那粉嫩的奶頭就在我的掌心。

  「唔,嗯……涼……」

  敏感的奶頭被人觸碰,溫蘭的嘴裡再次響起呻吟,我看見那緊閉的雙眼,手
上不斷傳來溫熱軟綿的觸感,早已忍不住開始揉搓。

  我的心跳很快,表面的冷靜維持不住,一邊觀察著溫姨有沒有清醒,一邊玩
弄著那白嫩的巨乳,性奮至極連呼吸都變得沉重。

  好軟,好熱,搓弄一陣,冰涼與熱氣不斷襲擊著我的掌心。

  我忍不住玩弄起那顆粉嫩的乳頭,捻一陣搓一陣,彈了兩下惹得溫姨開始扭
動起來,又忍不住提了提,呻吟也大了一分。

  直到我忍不住低下頭,張嘴含上這肉粒。

  「啊,啊噢噢……唔,嗯啊……」溫姨的身體扭動了起來,呻吟也越發迷人,
連喘息都沉重了不少,「啊……誒呃……不,不要……」

  我用舌頭來回撥動這粉嫩的肉粒,很快就發現它的堅挺,最開始吸了幾下,
沒有什麼感覺,只有淡淡的汗漬和奶香,並沒有味道。

  我開始用牙齒捻,溫姨抖動得更加劇烈。

  等我抬起頭,上面已經佈滿了我的口水,我又用毛巾擦拭起來,擦完一邊肥
奶子,我又擦另一邊,但手又攀了上去當做固定,忍不住就揉搓幾下。

  「這是報酬溫姨,你沒意見吧?」我露出得意的笑容,絲毫不在意病號現在
沒辦法回答我,用力再抓了幾把奶子,在上面故意留下我的手指印,我又將被褥
蓋了回去。

  很想現在就把溫姨扒光,狠狠地爆操她的浪逼,但現在還不行,我還不至於
飢渴到在她生病的時候下手。

  溫蘭臉上的酡紅越發明顯,看著那略微張開的唇瓣,我忍不住低頭咬住那片
下唇,用力吮吸了幾下,又伸出舌頭在溫蘭唇瓣上來回舔舐,留下自己的口水。

  性感的唇瓣輕微張合,粉嫩的唇肉變得光亮,加上那細微的牙印,不停地在
誘惑我繼續行動。

  溫蘭沒有塗口紅,失水過多唇瓣有點乾燥,我這也是為她補水,想到這樣的
藉口我突然起了壞心,醞釀幾下滴下口水落在溫姨的唇縫間,很快便進了牙齒中,
隨著喉嚨一陣鼓動消失不見。

  空中一條晶瑩的細線,我就這樣時近時遠的讓溫姨吃下我的口水,最後忍不
住再次親吻了上去,舔舐的水聲響得令人面紅耳赤。

  這是我的初吻,就這麼隨便的交了出去。

  還不知道是不是溫姨的初吻,想到這我心頭火氣,氣喘吁吁地抬起頭,忍不
住掀開被褥對著雙峰就是兩巴掌。

  「啊,嗷啊啊。」

  溫姨很快就皺起眉頭,發出苦楚沉悶的悲慘叫聲,浸滿兩人口水的唇角溢位
了些許晶瑩,那原本白皙的乳肉泛起不健康的紅豔,越發嬌豔欲滴。

  我再度抵在溫蘭的耳邊,略微用力咬住了那瓣耳垂,如同夢囈催眠一般的在
她耳邊怒聲道:「賤女人,你最好是沒被別的男人碰過,不然你就沒資格伺候我,
只能當一條母狗,每天吃我的精液喝我的尿為生,只配活成一個下賤的雞吧套。」

  沉睡的溫蘭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神情越發悽楚可憐,像是受盡侮辱的小
婦人敢怒不敢言,任由我把她的肉體當做玩具,在上面肆意妄為。

  我不在乎她有沒有聽見,將被褥蓋了回去,這次手指在她的唇瓣撥弄,試圖
掰開她的嘴。

  過於用力的行為讓溫蘭緩緩睜開了眼,「小,小樹?你怎麼……」

  沒想到溫姨會突然醒來,我呼吸一滯,隨即面不改色地冷聲道:「你感冒了,
張嘴,我餵你吃藥。」

  溫蘭眼神迷離,下意識地聽從了我的話迷糊地張開嘴,我立馬把藥餵了進去,
又端來熱水送下。

  我凝視著溫蘭的眼睛,「你剛才有聽到什麼嗎?」

  溫蘭似乎被燒得腦子不太清醒,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蒼白的臉撐起笑意,
嘴邊斷斷續續地低聲道:「小樹,沒事,阿姨沒事的,別擔心……阿姨會好起來
……」

  到最後身影已經低不可聞,我默默的看著她,伸手拍了拍溫姨的臉頰。

  「那你最好快點好起來,別死我家裡了,我對姦屍沒興趣,至於報酬,明天
開始穿裙子和絲襪就行。」我輕聲譏諷道。

  沒想到溫姨還靠向了我的手掌,如同求愛撫的貓兒,柔順的頭髮還帶著溼潤
散亂在到處,額前的幾縷髮絲被我用手指梳走,眉宇間還是那樣的柔弱憔悴,這
樣弱柳扶風般的美貌女人貼在我的掌心,性感勾人得讓我越發難以把持。

  我的嘲諷就這樣被溫姨打斷,沒好氣地拍了拍臉,這次用上了幾分力氣。

  我拿著毛巾等等東西,只給她留了一杯水,隨即走出了主臥。

               第五章 健身

  翌日清晨,我從床上睜開了眼,只覺得嘴裡發苦。

  昨日從主臥出來之後外面已經是黑夜,我重新刷了個牙就回到自己的臥室,
刷會手機睡覺。

  今天沒有被溫姨喊醒,早晨的太陽透過窗簾將熱氣傳遞了進來,樓下的小區
園林不斷傳來蟬鳴吵也把人吵醒了。

  剛走出房間,主臥的房門也從內開啟,我隨之眼前一亮。

  溫姨披了一件披肩,裡面是一件奶白色的外套,下身寬臀的長裙垂到腳踝,
憔悴的臉蛋唇瓣泛白,如同冰冷破碎的瓷器美人倚靠在門邊,低垂的眉眼愁緒難
散令人憐惜。

  看見我的目光,溫蘭下意識地咳嗽了幾下,臉色愈發顯得蒼白,但她還是撐
起笑意,「早啊小樹,餓了吧,阿姨這就去做飯。」

  我沒有理會她遞來的可憐善意,目光漸冷。

  「回去。」

  溫蘭臉色微僵顯得有些委屈,但繼續強撐著笑道:「小樹別生氣,阿姨只是
起來晚了,現在就去做。」

  「我讓你滾回去休息。」我冷聲道,「今天我要出門不用你做飯,你要是感
冒加重,我昨天不白關心你了。」

  「昨晚……原來不是做夢啊。」溫蘭聞言呢喃幾句眼神茫然,隨後那眼底的
委屈突然就消散了下去,冷白的臉上多了幾分溫暖的柔和,看得我莫名其妙。

  溫蘭這次的笑容多了幾分莫名的情緒,「你要出門去哪裡?」言語中頗有些
依依不捨的味道。

  我沒聽出來,「父親說去出席酒宴,估計很晚回來,你不用等我,好好休息
就是。」

  「……好,小樹記得注意安全。」說完這句,溫蘭便顫顫巍巍回到了房間。

  沒有去理會溫蘭的情緒,我開始做起準備,洗漱完換好衣服,隨便拿了幾件
衣服塞進挎包就出門離開。

  家裡的司機只會給父親開車,我只能獨自走出小區打便車,現在軟體還挺方
便的,也不是非要司機不可。

  下車的目的地是市中心一座商業街旁的高檔寫字樓,裡面有一家健身房,秦
恆。

  電梯門開啟,健身房前臺的小姐立馬露出職業性的微笑,「你好先生,啊,
原來是陳少。」

  我抬眼看過去,不認識。

  「叫我陳樹就行,什麼陳少,聽起來跟資本家公子似的。」

  與在家相反,我的語氣變得輕鬆愉快,笑著跟這位認識我的前臺小姐打趣道。

  前臺小姐沒想到我會這麼好說話,恭謹的臉上露出一抹笑意,她俏皮地吐了
吐舌頭,「可不敢直呼您的姓名,老闆知道了非要教訓我不可。」

  我無所謂道:「你就說是我吩咐的,別興那些,聽著怪難受的。」

  「那我叫你弟弟吧,可以嗎?」前臺小姐打蛇隨棍上,眼裡帶著幾分顯眼的
慾望。

  並不是性慾,更多知識對有錢人的追求慾望,能來秦恆這樣頂級的高階健身
房健身的大多都是非富即貴,逮住一個也能讓她少奮鬥幾十年。

  不管男女,不管老少,都是這樣。

  對於前臺小姐的殷勤眼神,我露出笑意正打算說點什麼,一旁卻響起冷哼。

  兩人回頭,一個身穿貼身上衣和瑜伽褲的冷豔女人正滿臉不悅地看著我們兩
人。

  胸部將上衣繃緊,露出飽滿的弧線,故意露出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馬甲線
清晰可見,再搭配灰色瑜伽褲的貼身布料,肥嫩挺翹的蜜桃臀和修長美腿讓人挪
不開眼。

  更何況女人粉白的臉上紅雲兩片,剛剛健身完的汗漬從俏臉上高挺的鼻樑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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