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花孽】(第二卷1-3)(古風修真仙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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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18

  丹楓出了屋子,來到玉霜身邊,說道:

  “沒想到她貴為嚴默君掌上明珠,竟這般風騷如娼。”

  一旁豐月等人也紛紛附和,她們本以為巧蓮會是大家金枝,未曾想是如此招蜂引蝶之態。

  玉霜說道:“其仙氣充沛雄渾,境界還在我之上,雖未至化神,恐怕也已不遠。”

  眾人聞言皆是一訝。

  玉霜說道:“近來無事,我打算閉關破境。若出了什麼事,便與虹芸、丹楓商量定奪。”

  “是——”眾師妹齊聲道。

  玉霜回到屋中,閉上眼睛,鬆了口氣。

  因秋音君染指邪道的緣故,冬池山莊未將細節全部公佈,審問都是秘密進行的,倒也沒鬧出多大動靜。

  這幾日裡,玄離仙宗的其餘門人以及雨桐仙門的常瑜真人陸續受到盤問。

  石螺與玄離仙宗的虺南三人的死都沒什麼好說的,偷雞不成蝕把米罷了。

  不過前者是自作主張,與雨桐仙門無關,只是可憐常瑜一人暗自神傷,

  至於後者中,那幾名聽命於虺南三人刻意尋釁滋事的弟子受到的待遇自然惡劣,但剩下的並未因此受到牽連,可見靈宿劍派的仁慈,只是在知曉師長的舉動後,他們免不了人心惶惶,整日惴惴不安。

  冬池山莊門人整日忙碌奔波,倒是她們這些人空閒下來了。

  她端坐床榻上,清除雜念,劍識即將沉入識海,目光忽然落在床頭瓶中。

  那花瓶裡有一支白色山茶花,並不是開錯了季,而是一直受仙氣養護,從寒冬一直開到了現在。

  這山茶名為玉美人,是梅仙會上飛星贈她的那朵,是他予她的第一件禮物。

  月餘未逢卻不朝思暮想,是因雙方同處一地。

  幾日不見便牽腸掛肚,是因彼此天各一方。

  玉霜凝視許久,無聲輕嘆。

  ……

  第二章

  氤煙氳霧繞峻嶺,溫浪暖流撲海濱。

  百餘青黃海蛙聚集在離岸不遠的林中,於水塘邊沐浴日光,探尋陰陽交融的繁衍大道。

  一頭個頭稍小的雄蛙翻枝越草,始終難覓佳人,終於心思一轉,盯上了一頭剛剛結束抱對的雌蛙,儘管其體內卵子大約所剩無幾,但它還是寧缺毋濫,打算趁其未緩過神時,來一次霸王硬上弓。

  它爬上雌蛙的背部,正打算伸爪將之環抱,忽然,兩道黑影從天而降,在水塘邊飛速掠過。

  它只感到眼前景色一變,下一刻便進入了一個昏暗潮溼狹窄悶熱的洞穴中。

  凌風仰頭伸頸一吞,喉中海蛙落入肚內。

  飛星隨著廣剎落地。

  草叢鬆軟,他體虛無力,踉蹌幾步,凌風立馬展翅將他扶住。

  廣剎回頭斜眼看向他。

  “能走嗎?”

  飛星撫了撫凌風的肩背,勉強站立著,點頭道:

  “應該可以。”

  見他仍然虛弱疲乏,廣剎沉默片刻,輕聲道:

  “離了這麼遠,在此暫歇一會兒好了。”

  她捻指一彈,又一枚丹藥落向飛星。

  “勞煩真人了。”

  “你如今境遇皆因為我派除了那惡賊所致,無需多禮。”

  她雙腿盤起,身子懸浮在半空中。

  飛星轉頭看向四周,繁茂枝葉如同碧綠帷幔覆蓋山嶺,四處芍藥點綴其中,如一個個含羞少女,在暄風中微微搖曳。

  廣剎的視線也在四周掃過,眼神微微變化。

  時光荏苒,人已不同,花卻如舊。

  此處名叫金榕島,因島上有棵鬱郁蒼蒼的巨大金黃榕樹,已有數百年歲,因此得名。

  尋常的仙島是沒有名字的,金榕島之所以有名字,是因為它是一座零嶼。

  逍遙海上仙島密集的仙域基本都被大大小小的宗門佔據。

  但它們加起來,所佔也不過逍遙海上仙域的兩三成——海淵以東與冰原更南的環境極為惡劣,不曾探索,所以說不定會更小。

  眾多散修行走於剩下大部分的仙域中,漸漸地,誕生了一種被他們命名為零嶼的仙島——零落人的島嶼,是供他們交易物品和交流情報的地方。

  零嶼往往面積較大,一般位於幾片仙域的交界處,如繁星般遍佈逍遙海各地,島上各方來人絡繹不絕,其中散修數量尤其多。

  對南來北往,居無定所的散修來說,每到一處新的仙域,首要目的便是找到附近的零嶼。

  飛星早從書中得知了零嶼的概念,隱隱能感知到密林之後的大片駁雜仙氣,知曉此刻金榕島上的修仙者不在少數。

  他想了想,對廣剎提醒道:

  “真人若要在島上與人打交道,恐需裝扮一番。”

  “為何?”

  “真人境界高深又姿貌絕倫,必然惹眼。”飛星認真說道,“不過倒不麻煩,戴上帷帽或是冪籬,再隱藏一番境界便是了。”

  廣剎聞言眉眼微凝,飛星所說的“姿貌絕倫”四個字在她耳邊迴盪。

  “巧舌如簧。”於是她冷哼一聲,低聲說道,語氣不悅。

  “真人?”

  師姐們純情自矜,必然是被他用花言巧語所哄騙!

  她冷眼斜視著飛星,寒聲道:

  “本以為你是個不識人情的赤子,不曾想竟是個居心叵測的淫賊。恐怕對她們二人垂涎已久了吧?”

  廣剎在知曉飛星與玉霜、丹楓的情事後,好不容易對飛星生出的些許善意蕩然無存。

  且不論丹楓師姐,就連她眼中那一直如冰似玉、不食人間煙火的玉霜師姐都變成了會在飛星身上囀囀嬌吟的模樣,叫她一時如何接受的了?

  不過再怎麼說飛星也幫她們殺了秋音君,一碼歸一碼,她這才願意庇護飛星逃到此處,只是不用期望她會給飛星好臉色看了。

  飛星不知她為何突然這般說自己,不過恍然大悟——之前這一路上,他便感到廣剎的態度比在庭院中見他前還要冷淡,此刻總算是明瞭原因。

  “真人誤會了,玉霜丹楓二位真人確實乃好逑,然而只因魔花作祟、陰差陽錯,這才讓我……”

  見他還想找藉口,廣剎更不悅道:

  “誰知你這小人說的是真是假!”

  “我若是淫賊小人,當日於葬劍崖底,地青龍前,又怎會苦苦忍耐?”

  他提起那日之事,旖旎之景再度浮現於廣剎眼前,廣剎頓時柳眉倒豎,面色生紅,咬牙怒道:

  “是了,差點忘了你這淫賊對我也有非分之想!”

  飛星誠實說道:“真人絕世容顏驚為天人,何人能不生心思?但我確實忍耐住……”

  “住口!”

  她厲喝一聲,袖中雙拳緊握,但並未做什麼,最後也只是在憤怒中轉過了頭去

  飛星有些茫然。

  之前與玉霜丹楓來往,他都儘量誠實以待,可對廣剎來說——誠實似乎不太可行?

  廣剎其實是明白飛星想表達的意思的,她只是……

  不爽。

  她將玉霜丹楓視作姊妹,如今突然冒出個傢伙短短一年不到的時間便俘獲二人的身心,這讓她如何舒坦?

  廣剎覺得,這應該就是令自己此刻心中憤懣的全部原因了……

  飛星歉聲道:

  “在下愚昧,若言之有失,還請真人息怒。”

  海風登島穿林。

  那水塘中的青黃海蛙完成交配產卵,陸續蹦回海中。

  廣剎心中忿忿良久才消,她長舒一口氣,回過頭來,見飛星閉著眼睛,正在專心調理。

  若是被他花言巧語所哄騙——儘管二位師姐不該吃這套,但若如此,自己也算知曉了理由。

  可他這般純質,師姐她們究竟喜愛他什麼?

  莫非是因為他的長相?

  哼,都說他長得好看,依我看——

  廣剎瞥了他一眼,目光再次仔細掃過他的眉眼鼻唇發額頰頜……

  ……

  確實好看。

  但師姐們怎會如此膚淺?

  她正想著,飛星忽然睜開眼睛。

  廣剎連忙回過頭去,而後眉頭微微一皺,對自己的慌張有些莫名。

  “真人……”

  飛星睜眼後輕聲喚道,轉頭看向了北方。

  下一刻,廣剎也注意到了北面的樹林中有人正在靠近。

  她看了飛星一眼,對其感知的敏銳程度有些驚訝。

  凜冽仙氣盪漾之下,林中風聲簌簌,鼠雀匿跡,藏於巢中,芍藥更羞,隱於葉後。

  一道麗影正倉惶逃竄。

  那女子紅唇粉頰,容貌尚佳,素衣上點綴著靛藍花影,腰間紅繩編織成如意結,如翅衣袖在風中獵獵作響。

  她神色緊張,如雌豹般極速奔躍著。

  “站住!”

  於其身後暴起一聲厲喝,隨後她便感到腰畔一涼。

  只見一抹淡青色的影子如箭矢般掠過其腰側,未等她反應過來,又一道仙氣襲向其脊背,陡然爆發——

  “啊!”

  她來不及抵擋,身形一晃便栽倒在草叢中。

  其身軀並未受傷,只是腰間紅繩被劍影斬斷,身上素衣隨之豁開,露出繡著飛鶯與春桃的淡粉肚兜來。

  她趕忙合攏衣裳,剛要起身,陰影已經遮住了她的身軀。

  只見兩名男子正冷眼俯視著她。

  一人尖嘴卷鬚,沉聲道:

  “交出來。”

  女子神色一黯,盯著二人,沒有動作。

  “你沒必要吃多餘的苦頭。”另一人說道。

  他容貌稍年輕,膚色白淨,平靜緩和,看起來是在好言相勸,然而一道若隱若現的青色劍影卻在其身後懸浮,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

  三人皆是散修,女子是觀心境中期,此二人則是生靈境中期。

  差了整整一個大境界,對她來說,哪怕單打獨鬥,也是以卵擊石。

  她銀牙緊咬,眼含不甘,胸膛起伏不定,可最終還是低下了頭,緩緩從袖中取出一顆拳頭大小的金色果實。

  卷鬚散修伸手一招,果實落入其的掌中。

  那果子隱泛光採,其上分佈著白色斑點,透過如紗般的薄皮,飽滿果肉呼之欲出,香甜氣息馥郁芬芳,令人口舌生津。

  感受到其中蘊含的濃郁精華,兩人眼中一陣欣喜。

  得了金果,白淨散修便要轉身離開,卷鬚散修忽然抬手示意。

  “怎麼?”

  “你說……”

  卷鬚散修伸手撫過唇上的八字卷胡,尖銳的目光落在女散修身上。

  女散修抬頭見到他眼中的精光,心中泛起一陣不詳之感。

  “赤崖金門的樊光長老不是偏愛美貌女子嗎?我看她姿貌尚可,若加上這顆果子,我們再擄幾個貌美女子,或許能搭上赤崖金門這條船!”

  他眼中的光芒並非淫慾,仍是貪婪,是對命運、對前途的欲求。

  女散修聞言神色頓時一凜,抱緊了自己的衣裳,驚怒道:

  “你們要幹什麼?!”

  白淨散修說道:“樊光長老只是喜歡看,又不是喜歡玩,而且他頗為正氣,依我之見並無用處。”

  “那你說那些宗門中可有誰會……”

  卷鬚散修當著女散修的面,光明正大地問道,看起來仍不死心,絲毫沒有顧及她的感受,完全不把她當成獨立的人,而是當做連同金果一起的戰利品。

  “又不是外道魔修,誰會這般淫邪,將人當做肉奴?”白淨散修眉頭一皺,看著他認真說道,“我等……可不能墮落至此!”

  卷鬚散修眉頭一挑,揶揄道:“你原來這般心善?莫非是之前遠遠瞧了那青蓮仙門的仙子一眼,魂給勾走了,還被她那番慈悲之言給蠱惑住了?”

  “什麼勾魂,一派胡言!”白淨散修當即漲紅了臉。

  “唉唉唉,別急呀,與你說笑呢!”

  卷鬚散修趕忙賠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而且那位真人所言確實有理,何來蠱惑之說!”白淨散修仍然不忿道,“決不可作此惡行!”

  “是是是,是我失言了,勿怪勿怪。”卷鬚散修眯著眼睛笑道。

  忽然,一道難以察覺的仙氣順著其落下的手掌,猛然衝向白淨散修的頭顱——

  兩人同行了一段時間,雖說談不上交情深厚,但白淨散修顯然沒想到他會這般狠辣陰毒,還未反應過來,身形便一滯,雙眼迅速失去光采,直挺挺地栽倒在地,不知生死。

  女散修倒吸一口氣,驚慌看向卷鬚散修。

  “婦人之仁!”

  只見卷鬚散修冷哼一聲,神色鄙夷,隨後轉頭看向女散修。

  “可別以為只有我一個,你就能跑掉了。老實點,還能少受點罪。”

  他運作功法,體內靈氣湧出,化作一道重鼎落在女散修身上,壓得她動彈不得。

  “可別怪我,如今這世道,我們這些散修若不抱上一條大腿,想活得像樣可太難了。”

  “他剛才說的可都不錯!”女散修艱難說道:“現在天下皆是正道宗門……”

  “正道宗門!?我大哥便是僥倖獲得一顆金榕寶果,昨日被你口中的正道宗門殺人越貨了。”

  他眯著眼睛,惡狠狠道:

  “我們把他們當正道看,他們只當我們是芻犬野草!別以為他們就都是好人,內裡誰比誰乾淨啊?!”

  女散修聞言渾身顫抖,凝聚體內仙氣想要反抗卻毫無作用。

  “放心,給你尋個好去處,可比做個沒依沒靠的散修好多了!”

  卷鬚散修嘴上說著,心裡卻在尋思認識的道修裡似乎有幾個人在鑽研活傀之術,或許他們用得上。

  屆時自己再拿交換到的道修秘寶、密藏去與附近的宗門牽線搭橋,待自己變強了就去給大哥報仇……

  報仇……

  他視線一垂,想起大哥曾告訴他要出人頭地。

  那或許不報仇才是更好的做法?

  他微微搖頭,將此心事暫且擱置,仙氣落在女散修身上,因為怕傷著她,所以小心地發力。

  “也別怕孤單,這幾日我再給你尋些伴來。”

  女散修心中恐懼萬分,知曉自己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然而只感覺意識越來越模糊,憤恨與恐懼便要化作淚水湧出眼眶。

  就在她的視線即將被黑暗所吞噬時,忽然有道光芒將黑暗破開。

  光芒並不刺眼,卻令她感覺閃耀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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