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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20
喜婆扶著柳芬在簸箕中間的椅子上,背對著祖宗牌位,面向大門的方向,坐
了下來。蘇慧拿著三條紅布條過來,親手在柳芬的腳脖子,膝蓋,大腿上,把柳
芬的兩腿綁了起來。然後拿出幾對金手鐲,金項鍊,金戒指,一一給柳芬帶到了
身上,邊帶還邊說,這個是我做為你的婆婆送你的。這個是你的前夫我爸送你的,
這個是我以你女兒的身份送給你的,這個是你的領導情人送給你的。然後蘇慧又
拿來一塊紅蓋頭,將柳芬的頭蓋好。在她的耳邊說到「接下來,村子裡所有18歲
以上的小姑娘,小媳婦,大嫂子,都會陸陸續續的過來,給你戴手鐲,戴項鍊,
你就要這樣光著身子接受全村小姑娘,小媳婦,大嫂子們的評頭論足哦。」說完
蘇慧就站在了簸箕旁邊。
藍巧兒見蘇慧給柳芬蓋上了紅蓋頭,放下了手中一直在拍照錄像的相機,微
笑著對蘇慧說道:「妹妹,恭喜你了。」
「姐姐,這幾天要辛苦你了。」蘇慧感激地回應,臉上流露出滿滿的溫情。
「說什麼呢,姐還要謝謝你給我這單生意呢!哦,對了,趁現在人還沒來,
我先給新娘子披金。」藍巧兒話音剛落,便從自己的攝影包裡拿出一對金手鐲和
一條金項鍊,閃耀著溫暖的光芒。
旁邊的喜婆見狀,立刻開口唱和:「藍姨給新娘子披金!」
藍巧兒走到柳芬面前,溫柔地將金手鐲戴在她的兩隻手腕上,又輕輕將金項
鏈掛在她的脖子上,臉上滿是祝福的笑容。柳芬感受到那份厚重的愛意,心中一
陣感動。
隨後,柳江也迫不及待地上前,給自己的姐姐帶上了一對金手鐲和金項鍊。
她滿臉興奮,眼中閃爍著祝福的光芒。接著,柳江走到蘇慧面前,恭敬地說道:
「阿姨,恭喜恭喜!」
「小江,這兩天也辛苦你了。」
蘇慧輕聲叮囑,眼中流露出關切,「你姐今天按規矩不能吃東西,可她還懷
著身孕,你可要多注意點,趁現在人還沒上山,給她喂點巧克力哦。哦,對了,
今天可別讓你姐說話,明白嗎?」
柳江看著眼前這位自己看著長大的外甥女,現如今一副長輩模樣的,喊著自
己小江,囑咐著自己要照顧好懷有身孕的她的兒媳,她曾經的母親,那種禁忌的
感覺,怪怪的,是那麼的魔幻又是那麼的真實。
柳江這邊才喂著柳芬吃了一小塊巧克力,就有村民上來給柳芬戴銀了。有的
給柳芬戴上一隻銀手鐲,有的戴一對,也有給柳芬只戴項鍊的。家裡沒有女人的
也都託著別家的嫂子帶上了山。沒一會兒,柳芬的手上脖子上就掛了不少的項鍊
手鐲。
柳媽也在雅嫻和美娟的攙扶下上到了山上。柳媽進到祠堂見到柳芬蓋著紅蓋
頭,全身光著坐在簸箕裡,腿被紅布綁著,就問「怎麼連衣服都不讓穿啊。」
扶著柳媽的雅嫻連忙回答,「外婆,你放心吧,今天這個宗廟100 米範圍之
內是不允許男人上來的,能進的這裡面的都是村裡的女人,而且18歲以下的女人
也是不能進來的。」
「那也不能不穿衣服啊,這多難為情啊,在說了,今天是芬兒大喜的日子,
就這麼讓她光溜溜的坐那兒?柳江,你這個做妹妹的,就這樣做伴娘的?」柳媽
有些不高興了。
站在簸箕旁邊的蘇慧,見到柳媽神情不悅,趕忙走上前,拉著柳媽的手,語
氣溫柔地說道:「親家母,親家母,您先別生氣啊。小娟,你這邊好好跟你親家
阿姨解釋一下。」
「好的,媽,您那邊先忙著吧,我來和阿姨說。」美娟立刻應道。
「阿姨,您聽我說。」
美娟認真地看著柳媽,小聲的和柳媽解釋著「我們村子又偏又窮,以前很少
有姑娘願意嫁到我們村子裡。有些姑娘是父母之命來到這裡,但婚還沒結就逃跑
了,當然也有一些是被搶來的。所以,為了不讓好不容易進來的姑娘跑掉,我們
村在拜堂前,會讓新娘子餓著,這樣她就沒力氣逃跑了。綁腿和不讓新娘穿衣服,
都是為了防止她逃跑的。」
柳媽似乎還是有些疑惑,輕聲問道:「你們村子都這麼辦喜事?」
「是的,阿姨。」
美娟繼續解釋,語氣中夾雜著一絲無奈,「披金戴銀是村裡人對新娘的祝福,
也有守護和鎖住的意思。在祠堂辦不讓新娘子說話,一方面是告訴新娘,您已經
進了祠堂,成為了劉家的人,另一方面也是為了讓新娘子收心。」
雅嫻在旁邊點頭,補充道:「外婆,別人家可辦不了那麼大的排場。像我媽
這樣的大婚,真是很少有的。我在村子裡這麼多年,聽村裡的老人說,上一次這
麼盛大的婚事,還要推到解放前呢!」
柳媽聽著,心中的疑慮漸漸被這些解釋所打消,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釋然的
笑容:「原來如此,那我就放心了。」
「外婆,您在這邊先看著,我也去給我媽披金。」雅嫻一邊說,一邊朝著旁
邊走去,語氣中透著一絲興奮。
「你也要去?你不是晚輩嗎?」柳媽疑惑地問道,眉頭微微皺起,顯得有些
不解。
「外婆,您不知道嗎?只要滿了18歲,就要給新娘披金戴銀的。」
雅嫻耐心地解釋,語氣裡帶著一絲認真,「當然,也可以不披,但如果讓別
人知道了,難免會被人說閒話,這樣可不好。」
蘇慧看著美娟和雅嫻給柳芬披金以後,又陪著些村民閒聊了幾句,就先帶著
柳媽下山了,山上這邊就由美娟和雅嫻照顧著。
蘇慧一走,那些個小媳婦大嫂子,也就都放開了,說話起來也沒了那麼多顧
忌。
「哎呀,新娘子的皮膚真白,像個瓷娃娃!」
「她的屁股大,真好生養!」
更有甚者,直言不諱:「新娘子的胸部真大,摸起來肯定很軟!」
還有膽子大的,在給柳芬戴項鍊的時候,會偷偷的故意摸摸她的胸,更有甚
者還會捏捏或者揪揪她的奶頭。
柳芬在紅蓋頭下,感到自己彷彿置身於火山口,心中波濤洶湧。那些調侃的
話語如同一根根針紮在她的心上,讓她無法自已。她不自覺地想用手捂住胸前,
想要遮掩那突如其來的羞澀,但手剛捂住,又被旁邊的嬉笑聲打斷:「看看新娘
子害羞了!還不給看了呢!」
「新娘子,你這樣捂著胸,我們怎麼給你戴項鍊和手鐲啊?」
柳芬的臉頰瞬間漲紅,心裡暗想:「要是沒有紅蓋頭遮住,我真想找個地縫
鑽進去!」
她的內心如同波濤洶湧,既渴望被讚美,又害怕被過多關注。柳芬感到自己
彷佛被推到了聚光燈下,所有的優缺點都被無情地放大,讓她覺得臉頰開始發燙,
心裡如同被火燒一般,既害羞又不知所措。即便如此,她又不願意讓這種羞澀的
情緒影響到自己的婚禮,最終只能咬緊牙關,努力保持微笑,心中默默祈禱這一
切快點過去。
終於夕陽西下,村子裡的大部分女人都到過了宗廟,給柳芬戴銀了,柳芬的
雙手戴滿了金銀手鐲,脖子上也掛滿了金銀項鍊。柳江看著都覺得累,就問喜婆
「應該沒有人在來了吧,這些可以拿下來了嗎?」
喜婆說,這個要等明天拜堂完,進了洞房才可以取下來的,如果拜堂的時候
沒有,那麼這些來給新娘子穿金戴銀的就會不高興了。
柳江只好結開綁在柳芬腿上的紅布條,扶著蓋著紅蓋頭的柳芬在祠堂後面的
小房間裡處理了一下生理問題。然後又和柳芬在天井沿著紅毯,小心的慢慢散步
休息。
隨著太陽的落下,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喜婆點上了紅蠟燭,燭光搖曳,映照
出溫暖的光暈。喜婆讓柳江扶著柳芬坐回簸箕裡,重新用紅色布條,將柳芬的雙
腿綁好,幾個喜婆圍著她,輪流唱起了山歌。
八十六
蘇福軒站在天台上,微微仰頭,透過薄薄的雲層望向半山腰的宗廟,樓下流
水席上談笑聲,唱歌聲,猜碼聲聲聲入耳。可是這熱鬧與喧囂,都與他無關。
柳芬一襲龍鳳褂坐上花轎,那一抹笑容,清澈而明亮,猶如著盛夏的陽光,
也曾是他的專屬。可如今她卻在別人家的宗廟裡,接受著全村人的祝福。
蘇福軒的手中緊握著手機,螢幕上閃爍著一張照片。相片裡,柳芬身著龍鳳
褂,坐在花轎裡,笑容如花,彷彿整個世界都在她的笑聲中綻放。然而,這些回
憶,如今已不再屬於他。
「爸,你怎麼一個人在這兒?」蘇慧的聲音在他的背後響起。
「哦,沒什麼,上來吹吹風,看看天上的星星。在市裡基本都看不到星星的。」
蘇福軒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眼神卻依舊遊離,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蘇慧走上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語氣中透著溫柔,「行了,爸,如果你
想哭就哭出來吧,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哭?我為什麼要哭?」蘇福軒微微一愣,嘴角勉強上揚,但眼中的陰霾卻
無法掩飾。
「爸,我知道你捨不得我媽。」
蘇慧的眼中閃爍著理解的光芒,語氣緩和下來,「你在這兒是想看到宗廟吧。
平時晚上宗廟可是沒有燈的,今晚宗廟的燈全是為我媽,藝強的新娘子,也是我
的兒媳婦亮的。你心痛了,對嗎?」
蘇福軒低下頭,沉默片刻,心中的痛楚如潮水般湧來。他抬起頭,望向遠方,
眼中閃爍著淚光,聲音微弱卻充滿力量,「我只是……」
「爸,有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蘇慧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流露出困惑。
「什麼事?」蘇福軒抬起頭。
「你和媽年輕的時候,都可以各玩各的,可是你們怎麼就沒離婚呢?」
蘇慧的聲音中帶著幾分不解,「而這次你就讓藝強上了我媽床幾次,他們兩
人就愛上了?我媽年輕的時候,和領導情人在一起,不管多晚都會回家,回到你
們的床上,怎麼到如今快50了的人,卻還願意為藝強生孩子?難道真有人可以在
70多年前就把一個人的命和她子女的命算得那麼準嗎?」
蘇福軒聽後,心中一震,眼神有些閃爍,似乎在回憶著往昔的點滴。他的手
微微顫抖,聲音低沉而緩慢:「慧兒……這其中的事,怎麼說呢?年輕那會兒,
雖然她有個情人,我在外面也有不少女人,可是那個時候,她和藍副市長在一起,
開始的時候更多是出於對我的報復。後來,她和藍副市長之間更多的是各取所需,
藍副市長看上你媽的美貌,不粘人,而你媽在他身上也能得到我在外面應付別的
女人,而對她照顧不過來時的生理需要。」
他停頓了一下,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而這次……我本以為,讓藝強上
了她的床,也只不過解決了她身體上的需要,和年輕時她和藍副市長一樣,下床
之後,你媽她依然會回到我身邊。可……你媽和藝強竟然能愛上對方,這我真是
萬萬沒想到。」
蘇慧的眼中閃過一絲震驚與困惑,「爸,你這樣說,難道你心裡就沒有一絲
憤怒嗎?」
蘇福軒微微嘆了口氣,眼中流露出難以言喻的苦澀,「憤怒?我也曾有過,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發現自己有些無能為力。其實,隱隱約約,我心裡也明白,
自己這幾年身體不好,那方面早已不行,你媽對我的需求早已不再。我……或許
是出於某種心理,才會讓藝強上了她的床,心裡想著,反正只是解決身體上的需
要,她總會回到我身邊。」
「爸,誰說你不行了?你可以的!」蘇慧微微鼓起勇氣,用溫暖的聲音來安
慰著蘇福軒。
「慧兒,你就不要安慰我了,我什麼水平,你又不是沒試過。」蘇福軒的聲
音低沉,語氣中透出一絲無奈,他的手無意識地握緊,似乎在掩飾那方面的不行。
「爸,平心而論,這事要看和誰比。」
蘇慧的語氣開始變得認真,她的目光直視著父親,「要說和長生比,你確實
不如他。但要說和藝強比,我覺得至少在我和藝強結婚的那段時間裡,他沒比你
強到哪裡去。而且,你自己沒發現嗎?你是一次比一次好。」
蘇福軒微微一愣,他微微皺起眉頭,似乎在思索女兒的話。「你是說……可
能嗎?」他低聲自語,心中卻有些不敢相信。
「爸,你怎麼這樣,一點都不是我熟悉的爸了!」蘇慧的聲音中透著幾分不
滿,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安。
「唉,男人遇到其他事,可能都可以一笑而過,可是男人要是那方面不行了,
就沒有幾個男人有自信了。」蘇福軒嘆了口氣,語氣中透露出深深的無奈與失落。
「爸,我不允許你這樣說自己,真的!」
蘇慧的聲音突然提高,「就因為我和你試過,所以我的感覺很真實。別的先
不說,最起碼硬度、熱度還有時間都是有明顯變化的。相信我!」
「那又怎麼樣?」蘇福軒的聲音略顯無奈,語氣中透出一絲苦澀,他搖了搖
頭,眼神中閃過一抹失落,「現在你媽對我可沒什麼信心,反倒變成了你的兒媳
婦了。」
蘇慧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調皮的光芒,故作輕鬆地說道:「藝強都敢操了
你老婆,你也可以操他媽呀?」
她的語氣中夾雜著一絲挑逗。「藝強都能讓你老婆懷孕,你呢?你就不想讓
他媽也懷上你的寶寶嗎?」
「爸,你在看什麼,還在看著宗廟嗎?今天所有男人都不可以靠近宗廟附近
100 米的。你看不到她的,我就在你身邊,你就不好好看看我嗎?爸爸,你親親
我好不好。」說完蘇慧閉上眼,紅潤的嘴唇微微嘟起等人採擷,蘇福軒又聞到到
她身上的那個香味,蘇福軒不知道,怎麼吻上了女兒的唇,他頭腦暈的很,一片
混沌。
蘇慧唇瓣軟的很,又香又甜,兩人呼吸急促,氣息交織,她像只野蠻的小獸
不管不顧往前衝,暴露自己的一切,她的慾望,她的急切,她的赤誠。
「呼……」
蘇福軒隱忍著吐出一口氣,額間都有了密密的汗,「不行,慧兒,不行。在
這兒不行」
她引著他的手來到胸前嬌軟的乳,紗裙下的嬌乳,被他握在手中捏了捏,剛
好盈盈的被他手掌包在手裡,她嚶嚀一聲,身體又貼上來,蘇福軒分開她的唇,
黑夜裡看不清晰,只能藉著月光看到她紅的唇,她一張一合吐出兩個字,蘇福軒
卻看懂了,大腦緊繃的一根弦在此刻斷了。他低頭狠狠吻住她,那隻不斷在他腰
腹作亂的小手慢慢移向他的胯間,那裡已經隱隱有抬頭之勢。
蘇福軒已經分不清自己對蘇慧到底是什麼感覺了,但是蘇福軒心裡知道他們
血濃於水的親情早已不純粹,在那晚他第一次把他的老夥計插入蘇慧的身體裡,
蘇福軒捫心自問,在哪晚之前,他對蘇慧從來沒有動過一丁點兒的壞心思,是蘇
慧的體香,是那晚黑漆漆的夜,是那晚應酬的酒。現在慧兒已經勾起了身體裡的
慾望,那就一起沉淪吧,一起亂吧。女兒都可以變婆婆,那女兒做個小情人,又
怎麼啦。
「爸,來吧,放心吧,長生現在在下面和村裡的族老他們在喝酒呢,快點,
來操長生的老婆吧,操藝強的媽,來吧。」說完蘇慧轉過了身子,一手扶著樓頂
天台的欄杆,一手將裙襬撩起到了腰間,露出了那透明的紅色內褲。搖著屁股勾
引著蘇福軒。
蘇福軒發出一聲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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