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尋劍記】(第二卷 04)(無綠,仙俠,後宮,玄幻,純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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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10-22

 第四章 水中鏡,照人影

  霧氣,瀰漫在眼前,眼中所視,彷彿埋首於一灣清泉,模糊卻又澄澈。

  身體被一團香軟嬌糯的肉體緊貼著,女孩的身體炙熱滾燙,好似一床早已捂
熱的棉被,和那細膩柔滑,溫潤如玉的肌膚一同擠壓在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肉。

  待到身子稍微恢復了些氣力,微微動身磨砂到那綿綿奶香的肉團兒還會引起
女孩狸奴般的呼嚕嬌吟。

  視線逐漸清晰,幾縷茶色偏深紅如九月楓葉一般的髮絲劃過臉頰,不由得想
要抬手撓癢,可手卻如灌入千斤重鐵難以抬舉,他只能張口輕聲呼喚女孩的名字。

  「紅綾……紅綾?」

  女孩攸攸轉醒,過度透支靈力而渾身虛脫,氣息微喘,晶瑩剔透如裹上一層
糖衣般櫻紅粉潤的薄唇傾吐芳蘭,隱隱帶著一點蜜餞棗兒般的甜香,女孩獨有的
淡淡蘭香與醉人的蜜糖清香浸潤他的神經,讓他第一次正視眼前這位平日縱橫任
性,不服管教的嬌蠻少女。

  在帶著金麟閃閃塵埃的金色晨曦微光之下,女孩的臉蛋瓷白無暇,在飄散靈
體狀態之下更加潔淨,甚至有些蒼白,平心而論,紅綾的面相甚為可愛伶俐,雖
是及笈少女般的體相,可雪白如瓷器般豐潤飽滿的身材定是比那些同齡女孩要成
熟嬌媚的,軟糯粉撲的雪肌彷彿一掐出水,方才甦醒,水靈靈閃爍著晶亮剔透微
光的杏眸楚楚可憐,宛若鑲嵌在女孩臉上兩顆光彩熠熠的磨光寶石一般。

  就算此刻被壓在身下,卻只需要抬眼就能看見女孩半隻挺翹渾圓的蜜汁嬌臀
呈半月牙型撅起,宛如兩頂鼓囊囊的蒙古包一般惹人注目,就連臀瓣與腰椎連線
之處的衣裳都被這高聳的豐谷折出一片不均勻褶皺,看的人手掌直癢恨不得大手
狠狠抓住兩瓣肥臀肆意揉掐拍打,不由得令人感嘆這小小的妮子怎麼生得這麼漂
亮一對安產型肥美大屁股?

  「起來吧。」男人拋開腦海中的雜念,將女孩抱在懷中扶起,昨日那鑽心刻
骨般的疼痛還歷歷在目,他甚至都不知為何會有這等變故,突如其來好似飛來橫
禍,不明覺厲,而他胸口也還在隱隱作痛……看來有必要去問問師尊了。

  「紅綾?」思考半響,蕭煙雲這才感覺紅綾意外的安靜,女孩始終靠在他懷
中,連一句話都沒說。

  「走吧,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紅綾嗓音清冷,完全沒了往日的活力,催
促著他趕緊走。

  「等等,盈袖姑娘去哪兒了?」蕭煙雲環視四周,茶几被打亂,瓷杯茶水灑
落一地,風盈袖的家當都還在這兒,人卻沒了蹤影。

  「她走了。」紅綾淡淡道。

  「走了?」

  「那你還想怎樣?!指望一個妓女對你心心相繫,以身相許嗎?!」女孩突
然暴起,沒來由地惱怒,一雙霧氣瀰漫的漂亮杏眸怒目圓瞪,綿細一字柳眉微微
倒豎,秀美纖長的睫毛輕輕顫動,給外表柔媚嬌縱的女孩增添了一份格格不入的
楚楚可憐。

  「她在哪兒?」蕭煙雲面色平靜,語氣也只是淡淡的詢問,彷彿在與她商量
早飯該吃什麼一般平常。

  「她走了,我不是說了麼。」紅綾執拗地撒著謊。

  「你知道你騙不到我的,我不想用劍主的身份逼迫你。」蕭煙雲並沒有威脅
她,還是一如方才那般冷靜。

  「……你昏過去以後,韓玥找到這裡來,我靈力透支太多被她察覺,正要被
發現之際,她謊稱自己與天魔勾結……被韓玥帶走了。」

  「……」

  「韓玥說,要帶她回皇宮,交給東方筱處置……」

  「走吧,紅綾。」剛剛說完,蕭煙雲便提劍欲走,然而這次紅綾卻呆立原地,
遲遲不動。

  「去哪兒?」女孩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問道。

  「去救人。」

  「為什麼……」

  「你不是不想見到韓玥嗎,你離開所有人,跑到這偏遠之地,不就是為了斬
斷和那女人之間的因緣嗎?那女人騙了你!利用你!把你當做傻子一樣騙!你不
欠她什麼!她就算被韓玥帶走,這也是……她自己選的!」紅綾騰地一霎之間撲
過來,女孩蠻橫地將他推至牆邊,像個頑固的小孩一般,雙手攔在他臂彎兩側,
好似這般任性就能令他回心轉意。

  「……這件事和東方筱無關。」蕭煙雲頗為無奈地看著她,紅綾雖性格頑劣,
但身為劍靈,她對自己安危的照顧是毋庸置疑的。

  只不過在保護他的做法上與他的觀念毫不相通。

  「是嗎?」女孩迅速一抓,蕭煙雲頓感右手劃過一道冰冰涼涼又柔軟細膩的
小手,自己的一隻納戒被她奪走,順手一抓,那半壇醉生夢死被她攥在手中,筆
直地遞向他。

  「那就喝給我看!」紅綾的目光甚是咄咄逼人,那醇香醉人,彷彿能令人一
醉方休般的酒色侵入他的鼻腔,這是警告,也是一種誘惑。

  蕭煙雲緩緩抬起手,將手掌覆在酒罈之上……抓住壇口,一把奪回,納戒也
在他的感召下重回手心。

  「我怕我喝了,就什麼都忘了。」蕭煙雲只留下這一句話,也不再多管她,
翻窗離開了月滿樓。

  你是不敢,還是不願?紅綾皺著眉頭,瑤鼻撥出一聲嘆息,連她都能看得出,
他為什麼就這麼傻呢?

  你對那女人如此執念,那她呢?你覺得她就對你有這般執念嗎?

  ……

  咔咔咔。

  金屬鐵鏈和潮溼木樁互相碰撞的雜音十分令人煩躁,然而對於現在的風盈袖
而言已經是莫大的安寧了。

  雙手被幾乎與她手腕一般粗細的鐵鏈固定在立枷中,釘死的枷具卡住她柔嫩
的脖頸,每日每夜都只能站立不動,車身搖晃身子不穩還會勒拽脖子和手腕,現
在已經是烏紅髮紫的一圈顏色了。

  一天一夜未曾進食飲水,喉嚨乾澀地發痛,沒有韓玥的命令,誰也不能給她
喂吃的喝的,而她也從未要求過一口吃食。

  立枷刑具上盡是過往民眾在得知她的「所作所為」後向她扔的雞蛋野菜,泥
土碎石,臉頰眼眶也被劃破流血。

  褪下華服穿上囚衣,披頭散髮,美貌再也不是保護她的庇護傘,所有人都只
認為她是個妖女,就算知道她容貌非凡,也只會更加堅信這個想法,因為妖女就
是靠這個蠱惑人心的。

  「不得不說,你倒是還有些骨氣。」

  一陣馬蹄踩水聲驚到了半夢半醒的風盈袖,身材高大的美人騎在威風凜凜戰
馬上,丁香紫披帷從肩脊筆直垂落至馬腿,俊麗冷豔的美貌與鐵面無情的儀容形
成如影隨形的巨大壓迫,本就令人生畏的大夏審判官韓玥此刻更是宛若奪命鬼差
一般可怖。

  「……」飢渴交迫令風盈袖連一個字都難以吐出,纖薄泛白的玲瓏檀口瑟瑟
顫抖,若是禁錮住她身體的立枷此時拆開,這具弱不禁風的嬌軀恐怕當場就跌倒
在地昏迷不醒了。

  「不過你可不能餓死,你這種罪無可恕的妖女,只有陛下才能審判。」說著,
韓玥從下人手中端來一碗齁鹹爛煮,各種蔬菜一起混煮的米湯,「這是給乘馬的
吃食,可惜沒有給豚豬的,不過餵你也算夠合適了。」

  女人端著碗緩緩靠近,直到已經快貼到風盈袖的耳邊,這才聲如蚊吶,輕聲
細語道:「我知道你和那個男人有關係,別以為你的謊言能瞞得過我。蕭煙雲在
哪兒?說,我還能給你一條活路,不說,死可不是你最悲慘的下場。」

  「……」回應她的也只有一個冷眼,她寧願費盡餘剩不多的氣力將頭轉過去,
也不願回答一個字。

  「他許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般死心塌地?你這樣待他,他又是怎樣待你?

  留你在此受苦受難,自己去逍遙快活,你告訴我他的下落,你偷盜龍血一事,
我或許還能向陛下求求情,對你從寬發落。」韓玥繼續誘導道,可對方依舊不領
情,始終偏著頭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那你就多受些苦,接下來的山路很陡,可別睡著了。」韓玥將馬食放在立
枷上,正好在她嘴邊,可一鬆手忽然馬車撞過一塊石子,滾燙的熱粥打翻她一臉,
燙的她渾身直抖,可憐痛苦地輕聲喘吟。

  「自作孽,不可活……」

  「韓大人!有人攔住了車馬,正站在路中間,過不去呢。」

  「什麼人敢攔官家的車馬?」韓玥聽聞俏眉一蹙,左手把住刀柄策馬向前,
卻發現自己的部下們已是持戈擺陣,將對方圍得水洩不通,好似正在圍剿一人之
力數斬群雄的心腹大患一般嚴陣以待。

  「讓開!」韓玥震聲一吼,清冷凌冽的命令瞬時令人心惶惶的眾人安定了下
來,紛紛恭敬讓道。

  只見正前方背對著她一位素白縞衣的劍客,手中鏽劍紅痕斑斑,連樣貌都難
以辨認,及背長髮只被一束紅絲帶系起,烏黑亮髮隨風輕飄,如春鳳柳枝一般蒼
勁,「韓大人,可還記得我。」男人只側身露出半臉,丹鳳瑕眼斜角而視,雖只
見半邊面龐,但……她不會記錯的,這張臉龐,比起五年前更加陰冷成熟許多,
還是那般……令她生厭。

  「我還等著那女人開口,沒想到你居然自己送上門來。」韓玥下馬波刀,渾
身湧出翻江倒海般的氣勢,甚至每一次向前的步伐都逸散著磅礴似平山撼嶽般的
靈力,落葉飛石,碎地成紋,好似地震一般威懾人心。

  「你既然知道她所言非真,我亦在此現身,不如放了她。」

  「死到臨頭還關心那個小賤人,你還是一如既往地喜歡沾花惹草……她雖所
言非真,可她的確吞服了大夏國寶,照樣死罪難逃。」

  「龍血是我偷的,也理當由我受罰。」

  「你?」韓玥突然放肆大笑起來,好似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冷豔肅
殺如刮臉秋風一般冷傲如冰的瀲容忽然又重回殺人般的神色,擰眉倒豎,居高臨
下地抬起頭顱,半月短刀抽出時發出岑岑鐵吟,拂曉盈盈燈蟲閃閃,在白森雕花
符文的刀身上反射出銀銀刀光。

  「就你,還敢妄想面見陛下……本官今日就將你剖心挖肺,免了陛下的心腹
之痛!」

  寒刀,挑光隨影,銀亮刀身卻劃出漆黑如深海之淵般的裂隙,那貫徹心扉的
黝黑幾乎要將他吞噬殆盡,能遮天蔽日的黑完全掩蓋住了所有人的視野,彷彿將
神識都給斬殺到一乾二淨一般。

  「玄天遁入我朴刀,陰陽伴生裂天門!」

  即使那劈開寰宇,碎星開地的黑刀即將落上眉頭,男人依舊臨危不亂,破敗
不堪的紅鏽劍在他手中零散著詭異的微光。

  「偃。」

  寒刀在紅鏽劍靈的靈體之下卻如偃旗息鼓一般,吞天滅地的黑被孱弱不堪的
鏽劍硬生生擋下,一把普普通通的鏽劍卻彷彿是隔開黑夜與白天的開天闢地之劍。

  「五年,看來你也沒有退步,我還以為你這麼些年就沉溺於酒色了呢。」

  「你也沒什麼進步,」蕭煙雲不堪示弱地回應道,「五年前全力與我打平,
五年後的全力一擊怎麼如此羸弱?」

  「臭小子。」韓玥手中力道更勝幾分,卻依舊無法耐他怎樣,真如他所言,
這五年他可從未懈怠過,如今的實力居然能與她難分伯仲,這才多少時日,這是
怎樣的怪物。

  「我再說一次,放人,否則我不會手下留情。」

  「你先越過我!再說!」

  「這可是你說的。」

  男人手腕翻轉,故意將劍刃下移,銀刀瞬間抓住機會死力下壓,黑淵與滅煞
如飢渴餓狼一般撲面而來,而紅鏽劍卻劃出一片天地,那鏽跡斑斑的劍刃看似毫
無威脅,卻在一瞬間令韓玥膽戰心驚。

  「我無意取你性命。」蕭煙雲卻在最後關頭收起鏽劍,身形影法陡然掠過,
直取黃龍,還未待她反應過來,木枷碎裂之聲噼啪脆響,男人已經將風盈袖抱入
懷中,轉身意圖揚長而去。

  「等等!」

  韓玥踏步向前,急聲打斷他的腳步,「你就沒有什麼話想說嗎?!」

  「……」蕭煙雲只是略微停下腳步,頭向側輕偏了偏,最終還是一句話也沒
說,閃爍消失不見。

  「大人,就這麼……放他走了?」

  「那你去把他擒拿歸來?」韓玥收刀入鞘,冷聲如呵斥,嚇得眾人一句話也
不敢說,連聲唯唯諾諾。

  「……回宮。」冷麵美人最後淡淡凝視一眼那遙遠的彼方,上馬掉頭,向皇
宮而去。

  ……

  噼裡啪啦的聲音驚醒了女人的噩夢,身體還是冰冷的,可眼前就是一團明媚
的火,殷勤地將身上的露水蒸發殆盡。

  男人拿著竹棍擺弄著火堆,看見她醒來也只是淡淡瞥了一眼。

  「你安全了。」

  「……我這是?」風盈袖艱難地直起身來,蓋在肩上的厚實羽氅順著香肩滑
落,這才驚覺自己已經換上了在月滿樓常備的襦裙素裳。

  「衣服是我帶出來,用法術替你換上的。

  月滿樓的債,我替你贖了,我們兩不相欠。」

  「……」風盈袖纖纖白手緊緊抓著羽氅,不知為何心中一陣落空。

  自己在他眼中,還不過是一個唯利是圖的風塵女子罷了。

  「雲兒。」此時,一陣靈光乍閃,忽而一位碧玉洛塵般的天仙美人兒轉身而
現,白衣青衫,神色斐然,飄飄然若天上仙子,瑤瑤曳如畫中神妃。

  風盈袖自認為美貌獨佔一方,可在眼前這位清冷非凡,蓮步生輝的孤高仙人,
竟生出沒來由的自薦慚愧。

  「師尊。」而蕭煙雲也一改往日冰冷拒人千里之外的態度,面對眼前這位幾
乎無形之間,無時無刻不在熠熠生輝的清雅仙子,擺出了自己最恭敬的一面,絲
毫不敢有所造次。

  這就是他的師父?雖不能看查其修為高低,但僅僅是這遺世獨立,彷彿世間
萬物都與她相生相依般的氣質,就難以想象這是一位何等的高人。

  風盈袖不禁啞聲屏息,生怕打擾到這二位師徒之間的談話。

  「為師方才感覺到你有與洞虛境的高手過招,可有意外?」

  「回師尊,是韓玥,不過徒兒已經處理妥當,勿需勞煩師尊擔心。」

  「那便好……嗯?」美人師尊終是放下心來,不過緊接著柳眉些微擰了擰,
眉心劍紋花鈿也隨之輕顫,那與自己徒弟一般無二,甚至更甚幾分,冷若九尺冰
泉凍結難解般的桃花亮眸轉而鎖向了她。

  「你是何人?」仙人擲地有聲的質問只是簡短的四個字就令手無縛雞之力的
風盈袖感覺到了莫大的壓力,這種被世界最高的山峰,最長的河流凝視質問的壓
迫感,好似在向她問話的不是一個與她看上去年齡一般無二的女人,而是震天裂
地的嘶吼在群山萬壑之間迴盪,而她不過是躲在嫩草之下的一介螻蟻,只是聽見
聲音盪漾而出的波紋就會被碎屍萬段。

  「追日果?你是長孫家的後人?」忽然,凌慕雨像是發現了什麼端倪一般,
透過那雙能看透萬物的碧落真眼,將她最潛藏的秘密一覽無餘。

  「是……是……仙人,我是長孫家的二女兒,長孫盈袖。」風盈袖自知在這
等人物之下絕無秘密可言,立刻將一切全盤托出,不敢摻雜半句假話。

  「長孫家,追日果……這就是天命嗎……」凌慕雨不禁回想起了那個雨夜,
數百年前自己一手造就的因,今日化作果,重新擺在了她眼前,「雲兒,帶她到
為師這兒來。」

  「師尊,可是……」蕭煙雲似乎有些抗拒,他答應過,不能向他人透露凌慕
雨與他的師徒關係,如今師尊卻主動要自己帶她上山?

  「照為師說的做。」凌慕雨並未有責怪呵斥的語氣,依舊心平氣和地看著他
道。

  「是,師尊。」男人糾結片刻,終究還是應了下來。

  「為師在山上等你們。」說罷,仙人青白身軀化作一縷青煙,一如來時那般
消散無蹤。

  ……

  鵬搖山山腳,鵬揺鎮

  這裡……是仙尊所在之處?風盈袖曾有所耳聞,南國邊陲,有三座豎直而上,
直衝雲霄之仙山,向陽一側的仙山被平削似磨刀石——這便是仙人所為,是仙尊
在此處棲息的證明。

  仙尊千年之前便參透無情大道,突破大乘巔峰邁入仙人之境,雖不得如上界
九聖那般得到大道封名,掌管三界秩序,可在這人間之地,地仙至尊只此一人,
甚至許多人懷疑,就算是上界九尊,乃至九尊之首的「太上碧落真仙」,修為也
不一定在這位仙尊之上。

  蕭煙雲帶她先在一處酒店落腳,同在酒館的只有他們與另一桌白衣背劍的秀
士,正座是一位身材高挑,腰間配流蘇寶劍,頭頂寬圓遮面紗帽的女子。

  蕭煙雲點了些許飯菜,自己只要了一壺熱酒。

  「我……」

  「噓,別說話,吃完我們就走,那邊的人不簡單。」男人打斷了風盈袖想說
的話,表面正在百無聊賴地玩著酒杯,小聲向她警告道。

  「我見過他們的衣服,這是萬劍宗的人。」風盈袖也非常懂得,沒有好奇地
轉頭觀察,配合著他假裝閒聊攀談。

  「我知道,這幾人都不是等閒之輩,為首那女人尤為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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